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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一场丰衣足食的恋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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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驶到了一个海的区域,边城将车停下,却没有马上下来,先扶着车让我下去自己才将车停好,与小时候一般无二。
  我们坐在海边看着海平面,这个时候的浪潮还没有完全退,还是时不时地有浪打过来,我干脆将鞋脱了,往海里跑,不知道边城从哪里弄了些吃的,我在玩的档儿,他人影不见,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来,手中抱着一大捆柴火,在沙滩上架了个架,点起火来。
  我帮他忙,被他拒绝。
  我撇撇嘴,不让帮忙就算了,我也乐得去踩水。但踩了一会儿,看到他认真地烤东西的样子,终究还是跑回来了,插不上手,我便坐在他旁边看着他,双手环抱放在膝盖上,将头侧在一房,看着正在不断劳动的边城。
  火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点燃的,但点燃之后就形势一片大好,地瓜烤与了黑炭他还没觉得,只是一个劲地往架子上放东西,我本来想伸手帮忙,但又舍不得放下这么精彩的剧情,坐在旁边终是一句话也没说。
  边城将烤好的一个地瓜给我,我接过,太烫,没抓稳就掉在地上,在沙滩上滚了几滚,还是停了下来,我去捡,他拦住我,“不用了,再烤就行了。”
  地瓜明明是有皮的。
  有了上次的经验,就是再热也不敢轻易就扔食物了,不然真会天打雷劈。我小心翼翼地接过他递过来的东西,忽然想起一个人问题,我一边吃一边呵着热气一边问,“这自行车是谁的呀?”
  他怕是包饿坏了,头也没有抬,“买的。”
  “买的?”我加大音量,不确定他说的是真的,这么短的时间,不可能嘛。
  他抬手将我吃东西留在脸上的食物抹去,笑出声来,“这个傻瓜,这个世界,有了钱还有什么做不到的?”
  “呃?”我真是笨,我还是没听懂。
  他难得地没有生气,“你们学校一辆自行车多少钱?”
  我想了想,“几十块钱吧。”
  “如果我用一百块买这辆车,你说别人会卖吧。”
  原来如此。
  
                  
胡乱章
  我静静地看着边城,一阵久未有过的暖流抚过心里,差点眼泪就掉下来了。我只是使劲地朝前看,不敢眨眼。
  多久没有这么推心置腹地在一起说话了,这么平和。
  不,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我又想起唐新倩的话来,她说我表面上看起来比谁都冷漠,那是因为别人不了解我,一旦了解才会发现,其实世界上最重感情的人就是我。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正好失恋,那是我唯一知道的关于她的一次失恋。
  她身边不缺少男生,绕在她身边的人太多,我时常觉得她不好选择,她也时常在我面前表现一副难以决择的样子,我笑她,她便说我不懂享受生活。
  其实谁懂呢?遇到了,不得已,便是自已对自己残忍。
  谁都有这么一天。
  那次以后,她不再对任何一个人男生真心,我不提起,她亦装作享受。
  曾经我在电话里跟边城提过有这么一回事,我告诉他唐新倩是我最好的朋友,有很好看的面孔,但是失恋了。
  那时的边城多冷漠,只冷冷地答了一句她又是不是神,便挂了电话。谁想得到今天的他竟这般温柔,坐在沙滩上给我烤地瓜?
  他靠近我,手上的地瓜还是热的,香气在空气中流散,一点点地向别的空气分子扩张,他将手中的地瓜递给我,“很久没吃了吧。这里的地瓜贵得吓人。”
  是啊,贵得吓人。
  那时,他带我出村,身上仅有几块钱,为了充饥去买地瓜,卖地瓜的人告诉我们,二块钱一斤,我和边城目瞪口呆,村里人吃都不吃的东西竟那么贵。
  我接过,咬了一口,不是记忆中的味道,记忆中的地瓜是红色的,看上去有淡淡的温暖,不会这般气势凌人,生硬,咬上去便是满溢的感觉,很强势。
  我微微皱眉,月亮已经升来了。海浪也安静下去,只时不时地打几个浪上来,都不大,海水在月光的照耀下微微泛白,竟是银装素裹的漂亮。我望着远方,不胜唏嘘。
  突然就这么想起了唐新宁,从接到李教授的电话到现在,我还没有一点点的愧疚,因为在边城面前,外界的一切东西我都忘了,但此刻唐新宁的身影竟熟悉得仿佛就是月光似的,温和的笑容,永远无害的面容。
  我微微叹气,边城问我怎么了,我摇头,拒绝作答。
  我从来都对自己没信心,不管是边城对自己的感情还是唐新宁对自己的感情我都无法把握,只能任由自己沉浮,如果我对自己有那么一点点信心,我也不会左右摇摆了。
  我自己知道,如果要和和平平地过完一生,唐新宁是最好的选择,他能给我一切我想要的,他知道我只是累了,想安定。
  但是边城,可以说从小到大,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嫁给别的人,虽然他大我许多,虽然他曾那么决绝过,我还是没有想过要背叛他,从开始到现在,我只是想着我们以后怎么办。
  月亮渐渐地动,竟到头顶,我碰碰边城,“我们回去吧。”
  边城看着我,目光迷离,半晌才站起身,后面的树林里有些响声,我想起来时边城说的那些话,整个身体都在抖。
  但是这个世界上,永远都是这样,好的不灵坏的灵。
  几个人从树林里出来,围住了我们。
  边城一下子就清醒过来,冷冷地看着那些人,目光里的东西又变里,似是多年前那个将我送到学校,对我咬牙切齿的边城。
  但真实感那么重。
  还是觉得这样的边城真实,我靠紧他,他抓住我的手,生生发疼。
  那几个人很无赖地笑,“怎么样,要钱还是要命?”
  边城不作答,将我的手抓得更紧,只是看着,没有半点动静。
  我拉开边城,身体朝前倾,与唐新倩在一起之后,我经常去打太极,时间不多,但也些效果,唐新倩老是说,女人保养身体从打太极开始,白发苍苍了一副好身材,羡慕死所有人。我陪她去的目前当然不是为了白发苍苍,那些时间正是边城打那种电话打得最多的时候,我的内心如火在烧,学太极似乎是最好的办法。
  我拉起一个人的手朝另一个人摔去,力道不大,但借力打力,那人摔了下去,这时正好一个浪打来,将两个人的身体都打湿了。
  趁着那几个人迷糊的时候,我拉起边城的手就跑,用尽一切力气只往前跑,不知道跑了多久,终于看到灯光了,我才停下来,边城看着不断喘气的我,失声笑了出来。
  “哈哈…”
  我睁大眼睛瞪着他。
  他不断不停止,反而变本加厉。
  我转身就走。他拉住我,过了好一会儿才停住笑,“攸,没看到你这么强悍的你。”
  温柔的语气,我内心的某个地方突然柔软,脸很快红了起来,他牵住我的手,“回家吧。”我低头看了一下被他牵住的手,内心一阵惶然,不知在怕什么,又在期待什么。
  终于到了家,灯开了,唐新宁坐在沙发上,脸色蜡黄。
  我走近一步,“你怎么了?”
  他只是不说话,我的手抚上他的额头,并不烫。
  
                  
他说他是真的爱我(5)
  其实想想我真不怎么了解边城,他的生活习惯或是他喜欢的讨厌的什么,小时候不懂事只会撒娇,后来却是没有时间去了解他的喜好,以至于他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心里也没底,是不是苏莫流一样的,我不知道。
  所以没有信心。即使是现在他如此温柔地对我,我也没有信心。
  我故意将头偏过不去看他,他将红薯放在一边,手在我头上摸摸,像小时候叫我傻瓜一样,再笑笑,那意思明明就是无论我犯了什么样的错,都可以原谅。
  鼻子有些酸,但只是一会儿,我回头望着他笑,天已完全黑下来了,半点星光也无,我将手放入沙堆中,很细腻温柔的沙子,仿若一点点盛入心中的温柔,无从抵挡。
  我故意将叹息的声音放得很大,只是不习惯这么沉默的气氛,沉默了是不是就代表我们之间无话可说了?终于如愿以偿地听到他说,“叹什么气?”
  我摇头,忽然想起了苏晴纶,那个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与苏莫流相比,她得天独厚。
  不知道是不是女人的直觉,总觉得她与苏莫流不像表现的那样好,她所关心的并不是苏莫流,苏莫流我只见过一次,很青纯的女子,是那种容易让人见一次就有好感的人。我迟疑了一下,但还是说话了,“苏莫流……”
  与聪明人说话就有这种好处,不用说太多,边城就是这样的人,他听到我的话就反应过来了,但他并没有正面回答我,只是说,“你以后就知道了。”
  我点头,我不是死缠烂打的人,所以我沉默。
  远处有条船渐渐往边驶来,边城问我,“你说这条船是不是往这里开的?”
  我看着越来越亮的灯,点头。
  他摇头,“不一定,有的时候我们看着他越来越亮,他或许是往更远方开去,只是我们一厢情愿地认为他会过来,并下意识地给自己这种期望,但是许多时候,真实情况与期望是背道而弛的。”他定定地看着我,“很多的时候都是这样。”
  我接过话,有些若涩,“这些话你很久前就说过。”
  他怔了一下,随即就知道我说的以前是什么时候,只是一下下,这种不适应的感觉只有一下,他便开口,“小攸,你心事太重了。”
  我轻轻点头,不敢看他,“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说,有些话只是在特定场合说说?”
  他正欲开口,手机响了,静夜里,声音很清晰,我清楚地听到是个女声,很熟悉。
  下一刻,我就知道了,是苏晴纶。
  只有她说话才会有那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在我所熟悉的周围的人群中。
  我低头,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看着远方,那条船果然不见了,只有一个淡淡的影子,在这么暗的天空下,显得格外的让人关切。边城拿着电话走远了,我没有回头,远处的帆越来越远,我站起身,一个人朝前走。
  唐新倩说得对,有些路只能一个人走。
  而一个人走的,通常都是最黑最暗的那程。
  所以唐新倩说,交朋友就是希望可以在最暗最黑的时候有一点亮光。
  只是一点亮光。在新倩的心中,情人的份量甚至没有一点亮光,大多的烦恼与忧愁都由此而来,朋友一开始就没有倾入太多的心力,所以无所谓痛苦,痛也只是一时,但是情人,无论结果如何,在最开始的时候,都是打算好了以后的所有的。所付出的,何止一点点。
  曾经,将一生放于一个人身上。
  风从他那头往我这头吹,我清楚地听得到他的叫声,但不想答应,我吸着鼻子一路朝前,再往前,石头林立,很大的石头在沙滩上立着。
  我随便上了一个,坐在石头顶上,不知是不是心里的原因,明明是夏天,明明在海南,可是风一吹到身上,感觉很冷,像是九五寒冬的风,一下子吹进人的领子里。
  我搂住身体,无声的哭泣。
  眼泪毫无预兆的流,没有一点声响,风一吹过,觉得脸上的泪化成了冰,泪水流过的那片肌肤绷得紧紧的,无法舒解,无论怎么让自己放松,总是那样,无比难受。
  跳下石头,一个人影堵在自己的前面,我吓得倒退了好几步,差一点就叫了起来,看清楚了却是边城,他一手拿着电话,电话那头的人还在不停地说话,他却理也未理,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我,仿佛要吃了我一样,死硬死硬的。
  我全身都绷得紧紧的,那人逼人的怒气很熟悉,这七年来只要一接到边城的电话我几乎就会是这种反应,这些日子过得太乱,竟连这么熟悉的感觉也陌生了起来。
  我本能地学着以前的处理方式,装作不在乎,只一会儿,我拉开了张笑脸,“你电话不接了?”言语无状,几乎不带感情,只是说话。
  他顿了顿,没有说话,看了我一眼,眼神是全是警告的意味,重新拿起电话,我转过身,以为又会接半天,他却只说了一句,“有事明天再说。”就将电话挂了。
  他收了电话,开口,“你哭了。”
  是无比肯定的语气,不是问句。
  我自嘲地笑,继续没心没肺,“这么快就被你看出来了,亏我专门跑到这么远来哭呢。”说完,还若有其事地擦了擦脸。
  他不等我将脸擦完,就拉起我的手,“晚了,回去吧。”
  我被他拉着,跟在后面,很被动地朝前走。
  他拉着我跑回去推了自行车,没吃完的东西全部扔在上面了,沙滩上还有点点火种,旁边有未烧完的柴木,我撇撇嘴,心想不知道一阵海风吹,将火种吹到柴堆上会不会着火,如果着了,会是一个怎么样的规模,在海边,应该大不了。
  边城像会读心术一般,将火用沙子堆上,又将柴木扔进海里,似有若无地朝我笑了笑,我故意不去看他,他推着车,我走在旁边,像一对晚归的夫妇,依偎着朝家里赶。
  有些幻觉会照着人一辈子,就像一些愿望一样,当超过一定的程度,就会将人迷惑。
  所以我迅速地收回心神,拉着他的衣服朝前走,走了好长一段路才出现路灯,暗暗的,我从路灯下偷看边城的脸,其实他并不是好看,线条过份的硬,但在灯光下看起来却很柔,太过温暖的东西总容易让人感动,我偏过头,不再看。
  他笑出声来,“怎么了?”
  被人看穿的滋味并不好受,我松开他,将手放入口袋,径直朝前走。
  亮光渐渐变大,到了城市的中央,整个城市流光溢彩,海口是个典型的不夜城,越晚人越多,时近午夜,街上的行人仍是熙熙攘攘,我走在前面,不以一言,边城推着车,我终于忍不住,“这车你还要?”
  他有轿车,自行车就免了吧。
  他却笑了笑,“放了总有好处,以后踏青什么的都可以。”
  人的联想能力真是不可思议,一句踏青我马上就想到村里的田地,一年到头青青的山,以及永不会变色的竹子。如果在村里,这个时候应该是收割的季节,戴着草帽在田地里挥舞着镰刀,再小一点,就是拿着蓝子在跟在大人后面捡那些落掉的谷粒,再交到学校,用以勤工俭学,但是多少年了,我也不知道我捡的谷子在哪个地方用以减轻家中的负担了,学费照交,教育附加费照缴——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再推前,人的记忆所不能及,到老了,我们最想的就是留住自己的记忆,三省过去,但过去太多,剩下的都是可有可无的,记忆所及的人头,一张一张形成幻灯片,过去了,返回时用的时间总比顺过去多。
  我与往常一样,当想一件事想到无可奈何时,便吸鼻子,用以表示我的无能为力,边城走到小贩前买了几串烧烤,放到我手中,我怔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总觉得不真实,过来后边城的生活与过去划为两部分,以为过往的,其实还存在。
  我接过,“你不吃?”
  他摇头。
  我一下子就郁闷了起来,原来会变的依旧会变,偶尔想起只是一时记忆。他还是他,不会与我有关,忽然手一扬,手上的物事被灯光一照,闪出光来,我的心中咯噔了一下,没出声。
  时时提醒又时时忘记,失望与希望交融,我不知我能撑到何时。
  也不知在和谁赌气,我将手中的烧烤扔掉,“我也不吃。”
  他眼中怒气一闪,转瞬即逝,他挫败地放下手,“不吃,就算了吧。”
  一前一后回家,楼下停着一辆车,看上去很沉重,走近了才知道况是奔弛,还好在学校的时候被唐新倩拉着认了几天车,这种名车看看标志还认识,走得近了,车前的灯光朝我们照了照,我被照得睁不开眼,边城站定了,不再往前。
  我也跟在他后面,不再往前。
  过了二分钟左右,车上下来两个人,隔得不远,但两人都是一身黑,又正在光的背部,看不清脸,走到我们面前时我才认出,是苏晴纶和苏莫流两姐妹,只是两天不见,苏莫流像被抽干了血的病人,全身没有半点血色,让人觉得她马上就会倒下一样。
  我惊讶地看着苏莫流,苏莫流却一直望着边城,边城点起一根烟,火光照着他的脸,有些沧桑。
  在两个人固定的空间里,任何人的存在都是多余的,而通常一个人也可以逼着另一个人进入她的空间,比如这时的苏莫流与边城,边城不在意,但在旁人眼里,苏莫流的眼神已将他固定住,此时他属于她,无可争议。
  就连我也不愿多事。
  我看了苏莫流一眼,瞥见她苍白的脸色,我真有些替她担心,我迈开脚步,一个人朝屋里子去了,身后,是三个木偶般的人物。
  我进了屋没有开灯,屋后有个小小的庭院,平时白天只要没事我就会去坐坐,亭中有几张造得很别致的椅子,椅子后面是很青的花草,说有花,其实花很少,一般是些不开花的绿色植物,在庭院里,散发着他们的勃勃生机。
  此时,已近两点。
  天空,没有月亮。若是有星星,也应该看不到。
  我躺在椅子上看天空,天黑得很,所以只一会儿我便没有办法再睁着眼睛了,闭了眼,意识开始模糊,很快就睡着了。
  但这一晚我都睡得不怎么好,一会儿听到很重的呼吸,一会儿又安静得可怕,然后又是是难闻的烟味,但从始至终,我都像被一种气息重重压着,让我想醒又醒不来,却又不能忽视的存在。
  所以理所当我然我醒得很晚,醒来的时候我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上还盖着一床薄被,整整齐齐,我几乎要怀疑自己的改变了,何时睡相变得这么好,一整个晚上被子居然没有变形。
  带着狐疑,我看了看手表,下午二点!
  我整个头都大了,从昨晚二点开始睡,我竟睡了整整十二个小时,我摸了摸头,没有发烧,一切正常。再回忆昨晚的情形,除了黑黑的天外,觉得都太过神秘,一天发生这么多事,不可理喻。我跑到唐新倩的房间,空空如也。
  又跑到李教授的房间,看到整理得很好的被子,才想起昨天李教授给我打电话说回去了,她嘴中的回去我还没有问具体的地方,但应该不是回家了,才来海南两天,该看的都还没有看,应该还不会回去。
  拨通唐新倩的电话,这次出乎意料的快。
  “曾攸,你干嘛,打了一个上午的电话关机。”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唐新倩就噼里叭啦地说开了,“我和老太太要去三亚了,你今天要没事也过来吧,现在还在月亮湾,坐两个小时的车就到了。”
  我拍了拍头,努力一次消化唐新倩的话,立刻找到我所要的重点,“老太太和你在一起吗?”
  “是啊。”她挺无辜地应道。
  我理她想再说下去的愿望,打断她,“让老太太接电话。”
  我说话的声音有点大,和平时不大一样,许是唐新倩被我吓着了,所以二话也没说就将电话给了李老太太,李老太太接过电话,话里还带着些微笑,我重重的心跳声平静了些,沉默半晌才问了一句,“李教授,你还好吗?”
  那教授顿了顿,才重又笑了,“好呀,我们现在月亮湾呢,这里的水不错,站在山上像仙镜一样,拍下的照片下面的还有雾气呢。”
  “喔。”我的鼻子有些酸,不敢沉默太久,忙找话题,“是啊,月亮湾很漂亮的。”
  李老太太笑,“如果没事,就先挂了,风太大了,将雾吹散了就拍不到好照片了。”
  我尴尬笑笑,挂了电话,想了想,又拨通了唐新宁的电话。
  ……刚才她们都没有提到他,不知道他的病好了些没有。
  响了三声,还没有人接,我快速地将电话挂了,心跳快得似是要跳出嗓子眼一般,站起身,在客厅里来回走动,才走了三步,电话就响了起来,我迟疑着接还是不接,如果是唐新宁我能和他说什么?
  我还在犹豫,电话却不屈不挠地响着,响到第三通,我终于去接了,却是边城的声音,“曾攸,你刚醒来?”
  我点点头,注意到他看不到我的点头,我又在电话里嗯了一声。他似是换了只耳朵,声音有点变形,应该是将电话夹在肩膀上,手上在做的别的事情。
  “冰箱里有东西,你自己做。”他顿了顿,“如果下午没事,五点我去接你,我们一起吃饭。”
  “哦,好。”
  我挂了电话,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已经三点了,打开冰箱,里面有些炒好的菜,放在微波炉里的一热就可以吃了,我看了看,却没有味口,腹中一点也不饿。
  又看了看电话,终于还是拨通了唐新宁的号码。
  这次,第二声就有人接了。
  “你好。”他依然是很礼貌的声音,“哪位?”
  我的呼吸很重,没有答话,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说,你好,我是曾攸?
  我还不知道我应该说什么。
  他那边也小心翼翼了起来,过了片刻,他开口,“是曾攸吗?”
  
                  
我们一定会在一起(1)
  我与唐新宁约在明珠见面,明珠的五楼是书店,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全是人,我挤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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