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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一场丰衣足食的恋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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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新睡下去,他的手又不自觉地放到了我的头下,我的颈子被弄得生疼,带些愁苦的目光看着他,他却闭上眼,自顾自的又睡去了。
  哎,我闭上眼,枕头,我要枕头。
  闭了会儿,意识到有什么在我的唇上游离了下,我睁开眼,边城的脸在我眼前放大数倍,眉眼很重,以前看来会觉得是种刚毅,但现在看来,竟带着某种性感。我小心的在他的眉上亲了一下,学他的样,又重新闭上眼睛,这一闭,竟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了,边城坐在窗子的书桌前,手里端着一杯茶,阳光背着窗子,但阴影处的他看起来有种特别的气质,他朝我微微笑,身上的衣物极整齐,过了片刻,见我还在发怔,便笑着提醒我,“怎么,还赖床。”
  我顿了顿,还是开口了,“边城,我害怕。”
  他手中的杯子险险地摔了下去,还好他极时的护住,他静默了下,才抬头看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我盯着他手中的杯子,他意识到我目光,忙放在桌上,我看得出他极小心,可放上去的时候,杯子还是带着些颤音,我吸了吸鼻子,“昨天叔叔和你说了什么?”
  
 
                  
唐新倩居然要结婚了(1)
  他站起身,背对着我,他穿着一件白色衬衫,样式是唐装的,看上去很宽松;也分外凉快,太阳似是离我们很远,我眯着眼,看着远方,眼前似是有一团迷雾,如同世事,看不清,道不明,也无法用心去度。
  边城没有转身,摇了摇头,在我的位置看得并不真切,我怀疑他根本就没有动过。
  罢,我穿好衣服,也不想去理太多,朝外走。
  屋外的阳光正盛,下了台阶,站在台阶上依旧可以感受到过人的热,婶婶正在晾衣服,看到我脸皮笑肉不笑的动了一下,感觉有些尴尬,我就着屋后的清水洗了脸,水是从山下接下来的,带着些清甜,心情竟莫名的好了起来。
  等我一切弄好,回到屋前看到边城正在和那个光头说话,看到我停了一下,又笑了,声音不轻不重,却正好让我听得真切,“我们要走了,下次聊,希望下次可以在海口看到你。”
  这邀约,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边城是不假辞色的人,即使是面对我,他也很难有真切表达感受的时候,更别说主动邀请人家了,但我只迟疑了片刻,我安慰自己,这只是礼数,无可奈何的礼数。
  正如到了某一家,无论是陌生人或是熟人,都要说几句平安之类的话。
  我们与叔叔家里的人告别,他牵着我手,五指被包容,莫名的心安。
  民政局的人很多,夏天结婚的人很多,听唐新倩说是因不想孩子在夏天出生,夏天带个刚出生的小孩是无比痛苦的事情,所以改为夏天结婚,三四个月的孩子在夏天带就没有那么难过了。
  我那时只是笑她连孕妇的习性也摸得这么清楚,她却理直气壮,瞪着大眼睛看着我,“这是女性必修课,是为以后少受苦。”
  那时只的只是觉得好笑,觉得唐新倩丰收嫁人想得疯了才会这么疯狂的研究。
  而现在我却只想知道,这个季节结婚会来什么样的运道。
  我推了推边城,“听说夏天结婚生的孩子会聪明。”
  他看也不看我,“我只听说父亲聪明的人孩子才会聪明,当然前提是要长得像父亲。”
  呵,臭美吧你就,我万万想不到他竟有如此厚脸皮的时候,我用不置可否的目光看着他,他面不改色,“亏得你在村里住了那么多年,儿像父,不愁吃不愁穿,你没听说过吗?”
  他从哪里知道这么多的花花肠子?
  排队的人实在多,我们从下午二点就开始排队,一直到下午四点前面有十几对新人,边城看了看四周,摸着我的头说,“这年头,想结个婚都不容易。”
  我朝他笑笑,原本只是玩笑的话,此刻听来竟带着几分苦楚,旁边原本高高兴兴的新人们,也一个一个蒌了一样,全没了精神。我看了看还很毒的太阳,心想大家一定都口渴了,“边城,我去买些水来。”
  我挥了挥手,“有要的吗?”
  这时旁边的人都抬头看向我,但眼光都带着些疑惑,其实一个长得很可爱的女生闪着大眼睛看着我,“可以给我带一瓶吗?我要娃哈哈。”
  我点头,“当然可以,将爱随身携带嘛。”
  我这一答应,旁边的人都叫了起来,都要,我和边城相视一笑,一个人带这么是带不回来了,边城便说,“一起去吧。”
  身后的人也说,“位置给你们留着。”
  走出来跑了五分钟也没看到一个可以买水的地方,难怪这么久人们都可以渴着,边城和我站在树荫下,他笑着揶瑜我,“这下看你回去怎么办?”
  “那我能怎么办,就没找到呗。”
  我作无奈状,脚下却没有停,一直拉着边城朝前走,走了几步,倒是见到了一个买散水的人,推着一个冰箱朝我走来了,我急忙拉边城过去,我数了数,还是不够,但两个人也拿不下,那卖水的人便说,这推车过去吧。
  我一拍手,“这方法好。”
  边城只在一旁看着我笑,我们跟着车往回头,车到的时候人都哗然起来了,或许是下午时分了,工作人员也急着下班了,所以工作的效率比刚才好了许多,我们回去的时候只有一对了。后面那对夫妇看着我们笑,那个男的长得不怎么样,有些矮,女人倒是难得的清纯,一双眼睛一闪一闪的看着男人,男人嘿嘿笑着,样子很憨厚。他一直笑个不停,我前面那对新人进去的时候,他对着那女人说,“快到我们了。”
  那女子也是一脸的幸福。
  而我,却是越发的紧张了。
  那卖水的人拿了一瓶水给我,又朝边城笑笑,“请你们喝的。”
  我接过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刚想道谢,就到我们了,边城牵起我的手朝里面走,真的是很热的天气,等边城放开我手的时候,我的掌心已全是汗了。
  刚进行到第二个程序,后面那对夫妇就进来了,原来工作人员看人还多,也不忍让他们来第二次,便将人员分成了几组,一组一组地进行。
  到最后一个程序,我的心情基本正常了,工作人员拿表格给我签字,我已经完全没了刚才的紧张感,偷看了一眼边城我就签了,边城手中的笔还握着,工作人员呵呵笑着,收走了他的笔,他怔了一会儿才出声,“完了?”
  我不知道后面是不是还有程序,起码那个红本子我还没有见到,所以我就用特求知的目光看着工作人员,那工作人员估计也是一个特搞笑的,“看你们俩这样,是头一次结婚吧。”他自己一听估计也听出了这话不对,啐了一口,忙向我们道歉,“你们瞧我这话说的,你们当然是头一次结婚,白头偕老,你们是要白头偕老的。”
  我笑出声来,回头看了边城一眼,边城的脸色不知怎的特难看,我拉了拉他的袖子,他回过神来,朝我笑了笑,“好了?”
  “好了。”我握住他的手,手微有些凉,但这样热的天气,握着却是极'炫'舒'书'服'网'的。
  坐了最快的一班机回到海口,被边城抛了几天的公事终于找到了正主,刚下飞机,他公司的人就来接他了,那天他一直忙到凌晨两点才回家,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他,最后竟睡到了地上,这些当然是听边城说的,因为我醒来的时候正在床上。
  以后的日子边城得为他的出走付出代价,每天早出晚归。我却是极无聊,整天在家里看看书,上上网,结婚证在我们到海口的第七天寄到了家里,我看着边城脸上有些傻傻的笑,才想起我们结婚,竟无人知晓,甚至不知道这些天唐新倩和李教授是否还在海南。
  我忙拨通了电话,唐新倩的手机却是无人接听。
  打李家的电话,是一个男声,我确信我没有听错,是李灿明。
  他应该也是听出了我的声音,那边静默了一下,很快,唐新倩就接到了电话,是她惯有的大嗓门,“曾攸,在哪里呀,我回来的时候没找到你,我开始上班了呢。”
  好久没有听到她的声音,听到如珠放炮的声音,心中的感觉竟是无比怀念。
  但应该问的话还是得问,“刚才那个人是?”
  唐新倩不等我说完,就是一嗓门冲过来了,里面带着无限的喜气,“曾攸,我要结婚了。”
  “结…结婚?”我睁大眼睛使劲看着地面,学了二十几年的说话一时之间竟说不全了,她结婚,怎么一点前奏也没有。不过回头想想,也是,自己这一阵与他们联系得很少了,有什么话也是想说却没机会,所以我马上转了一个话题,“那人我认识吗?”
  唐新倩咯咯地笑出声来,“就刚才那个,以前不是和你在一个公司做过吗?”
  我舒了一口气,“怎么会是他?”
  唐新倩在那边顿了一会儿,“还急得那次你们找我不到吗?我就是与他在一起。”
  我依旧迷惑,“你喜欢的不是他这种类型呀,你以前说的……”
  他打断我,“以前你说的缘份来时挡不住。我想应该就是这种情形了。”
  我点头,唐新倩说得对,一切都是命中注定,“那么李老太太的意见怎样?”
  她在那头笑了出来,清脆得如珠玉相撞,“怎么你还这么传统呀,老太太才不管我这些事,他的心思现在全在我哥身上了,这些天天天在忙着办护照呢。”
  听到唐新宁的消息,眼前一下子就浮现出了那支毛笔,脸该死地红了起来,“你哥,他还好吗?”
  唐新倩过了很久才说话,“还好,去澳洲了,具体情形大概也只有他知道。”很少见她会这么伤感,我本来不安的心越发不安起来,她笑了笑,“我哥从小就独立,肯定不会有什么事的。呵,他在哪都生活得好。”
  我笑了笑,正好是她可以听到的声音,唐新倩又笑,“要不要与李灿明说说话?”
  “…不用了吧。”我还没有作好准备。
  没有办法与一个冷冰冰后来又见过我的丑态的说话。
  我就是这么自私的人,千万百计的想让事情按我的意愿发展,却又会带些愧疚,别人不安,自己也不安,从来,在我所想的事情里,没有一个人是痛快的。
  大概这一辈子也只有唐新倩了,可以让我的生活带些无奈的微笑。
  我不与李灿明通话,她也不勉强,“曾攸,结婚的喜贴前天给你寄过去了,希望你与边城都可以来。”
  这么快?“那…是在你家吗?”
  “自然是的。”唐新倩又笑了,“他家里人还在国外,他是一人回国的,不过他说一回国先是遇到你个爱管闲事的,然后遇到我这个胡纠蛮缠的,一生就这么毁了。”
  我也笑了,“他说我爱管闲事?”
  “是啊,他说你们第一次见面是在飞机上,你说个不停的,当时就想把你的嘴巴缝上。”说着说着唐新倩迷惑地说,“曾攸,没见你这么健谈过,是不是看对象而定呀。”
  我哭笑不得,“是啊,是帅哥我说得就多,美女我嫉妒,不行吗?”
  “我就知道。”她叹了口气,听起来感觉无比惆怅。
  
                  
唐新倩居然要结婚了(2)
  海口算一个灯红酒绿的城市,但每一个城市都有他的不繁华的地方,我走在小巷里,想回头,发现早就来不及了,东南西北,早已没有了方向。
  向来是个路盲,所以一到一个城市就会买个地图,万想到这里这么偏僻,四处都是小巷,人影绰绰,只一个照面,都是来去匆匆,看着我,眼里都有些玩味。
  以为这些表情只是出于一种好奇,却没有想到竟是看到可怜物的感觉,走到尽头是一片满是垃圾的海,我看着从另一端出来的一路笑意的女人,一切都能说清了。
  我站起身,既然落到了人的手里,怎么也不能太丢脸,我换了个笑脸,手机不知死活地响了起来,我刚拿起就被苏晴纶身旁的男人抢走了,她微微笑看着我,“看来你们感情不错呀。”
  我傻傻地笑着,她一把接过手机往海里一扔,我心里怕得厉害,可表面却不敢露半点声,只是撇撇嘴,装作一幅不甚在意的样子。
  她靠近我几步,我后退,没了路,脚已陷了在海滩里,前几天边城给我买的白色靴子,真有几分浪费,我站定身子,“原来打电话的人是你,莫流呢?”
  苏晴纶笑了起来,花枝乱颤,这种女人,美则美矣,实在太危险。
  不但男人消受不起,女人更是接近不得。
  “我只是想不到,莫流的邀请,你竟然会来。”她顿了顿,“她不是你的情敌吗?”
  我平静地看着手上的指环,“我结婚了。”抬头对她笑笑,“有些事没必要再争,不是吗?”
  她是明显地被我的话定住了,倒是难得,居然没有将我与边城的行踪知道得清楚,想来这些天她也挺忙的了,我正想出口说几句,本来清晰的脑袋不知怎么的就说不出话来,因她的嘴角露出了几丝奇怪的笑,我的心猛得跳了起来,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
  她走近我,脚步很轻,但一脚一脚却如同踩在我的身上,不疼,真的很脏。
  脏,就是我现在的想法,不知是她还是我。
  她在我耳边笑了起来,旁边那几个男人倒是听话得很,一直没有出声,就由着我们不停地说话,我的耳朵微热了一下,身材矮不是错,但作为女人不穿高跟鞋绝对是个错误,不然的话她也不会有如此优势。
  我恨恨地想着,想将她的热吹开,她的声音及时传来,“你以为边城是什么好东西,哼,和你爸爸是一路人,你家的事我全知道。”她叹了口气,“毒品,真是害人不浅呀。”
  我全身僵硬,“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她冷哼了一声,“你以为边城真是一个正当的生意人,像他那样,一无所有,即使有莫流那个小笨蛋心肠软帮了他一把,他又怎么有今天的成就?”
  她点燃一根烟,动作无比优美,轻轻地吐了一个烟圈,朝我淡淡一笑,“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他也是一个毒贩子,你一直跟一个毒贩子在一起而你却不知道。”她瞧着我大笑起来,“你并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吧。”
  她说对了一件事,那就是我从头到尾我都不知道边城是做什么的,毒贩子,这三个子压了我七年,而今还是摆脱不了。
  但,我不相信,无论如何也不相信。
  边城不是这样的人,人的一生或许会走错路,但从出生开始人就会被教以一种价值观,边城不是大知识分子的后代,但是人性中特有的优点起码会告诉他什么是什么是非,人生的路上,边城的大方向总不会错的。
  我不相信苏晴纶的话,所以谈话无所谓继续,“我可以走了吗?”
  苏晴纶笑笑,将烟缔丢掉,“当然可以。”
  我从她身边走过,她后面的那几个看着我,却没有动作,我走出这片土的时候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我的手机在海里,无法联系边城。
  等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天上的月色极好,屋子里亮着灯,边城与莫流相对坐着,我打开门进去,边城看到我,动也未动。
  我全身无力地倒在沙发上,莫流倒了一杯热水给我,我没来得及说谢谢。
  边城闭着眼,说了三个字,“手机呢?”
  我看了看莫流,没有说实话的打算,“掉了。”
  她坐下,脸色在灯下总显得特别的苍白,她的长发随意散着,眼神流转,唇抿得极紧,却还是说话了,“我姐找你了吗?”
  我抬眼看她,不知她是怎么知道的。
  “我手机上有备份信息。”她笑了笑,朝边城看了一眼,边城依旧闭着眼,短时间内没有睁眼的打算,“她找你……有事吗?”
  我看着边城,希望他能说几句,哪怕一句也好,不要让我乱猜,毒品,我想起父亲这么多年的牢狱生活,想起这些年来的生活都是因这个东西而致,我的头皮就一阵麻。
  边城只是闭着眼,一句话也无,莫流却喃喃地说道,“曾攸,我姐的话不可信,她说的你别信,她只是…。。”又看了边城一眼,“她只是占有欲太强,她害怕失去边城。”
  我的心咯噔一下,原先的直觉并没有错,但是边城又有什么地方优秀了,正如苏晴纶所说,一无所学二无所长,又有什么地方好了,竟让人为了他不择手段,而那个人还是个呼风唤雨的。
  我终于明白,从来我都庸俗之极。
  我不露痕迹,起身来往屋里走,即使是背着她们,我的身体还是紧绷着,希望能感受到边城的目光,但是没有,只有莫流着急的声音,在沙发里转动身体的声音。
  他只是不屑于告诉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第二天早晨我看到桌子上一只崭新的手机,手机下面压着一张纸条,“有新号了,告诉我。”
  我苦笑,这间房间里也许很长时间内都不会有边城了。
  二天后我收到以唐新倩的喜贴,她满脸微笑地看着所有接到喜贴的人,我整理了些衣物,朝那个城市飞去,只是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我回来陪边城。
  唐新倩和李灿明来接机,李老太太竟然不在,唐新倩说是去澳洲了,结婚的时候会和唐新宁一起回来,我眉眼一动,心中忽地一疼,唐新宁微笑着的眼一直在我眼前闪动,我闭了眼,还是躲不掉。
  没法子躲掉,就像当年的边城,走得再远,伤我再深,也无法忘记。
  我天生就是贱,伤得深,才能在记忆中沉淀,从而不被遗忘。
  李灿明叫了我几声,我回过神,唐新倩拉住我,“我们去看婚纱。”
  我一惊,这丫头的效率也太差了吧,合着让人来参加婚礼,客人都到了,她这头竟什么也没准备?这可不只一点点失礼呀。
  “你还没有备好婚纱?”我转头瞧着李灿明,心想,唐新倩可以犯糊涂,你个新郎倌不会也跟着无所事事,一点准备也没有吧。
  李灿明却只是笑着,唐新倩拍了我一下,“想什么呢,我们婚纱照都拍好了,老太太走之前将所有事都安排好了,只等你和哥哥了。”
  “我和唐新宁,为什么?”
  唐新倩一脸好笑地看着我,“当伴娘伴郎呀,你可别告诉我你不乐意。”
  伴娘?我哪还有资格,唐新倩的眼神太犀利,我想逃也逃不掉,只得正了脸面,看着她一字一句,“新倩,我结婚了。”
  她一脸惊讶,但李灿明却是半点声色也无,唐新倩拉住我,“什么时候的事。”
  “有半个月了,回家领的结婚证,没有办酒。”我叹口气,将唐新倩的手拉了下,她的手指都将我的手抓疼了,“我曾经和你说过,我和边城是要结婚的。”
  她一定还记得,那次我也是一样的心情,那个时候说可能还有些期盼,现在的话可能就只是苦涩了。
  她松开我的手,“那也……太快了。”她回头就瞪了我一眼,“那我找谁当伴娘呀。”
  喜宴在两天后就开始了,唐新倩和李灿明离学校不远的地方买了一套房,两地相距不远,所以没有车队,都情愿走过去。
  唐新宁和李老太太是在喜宴的前一天晚上才回来,回来的时候我已经睡了,睡梦里除了边城就是父亲的脸,看不真切,但是我知道是父亲,只有他才会背对着我——这个世界上会觉得愧对我的大概也只有他了。
  手机没有买卡也没有带来,边城的消息一点也无,心中并不担心,想到他只是有些难堪,说不清楚为什么,只是难堪。这些年来,如果真如苏晴纶所说,做毒品生意的话,那么根源是不是真因为我,我们的未来又在哪里。
  世事如棋,总让人觉得无奈。
  然,一步错,必步步错。
  到唐新倩结婚当天,伴娘的事才解决,还是托李老太太的鸿福,叫了一个在校的女学生了事,那位女学生长得很纤秀,唐新倩看到照片的时候就朝我咕哝,“这下我新娘的风头全被抢了。”
  我不着痕迹地瞧了她一眼,“你意思是如果我是当伴娘就会显得你特别漂亮?”
  她忙闭了嘴,不再说话,自古来无论平时怎么不好看的新娘在那一天都会特别漂亮,我不知道唐新倩到底在害怕什么,她本就是花朵一般的人,时时自信满满,何时会这样害怕了,我取笑她这叫婚前综合症。
  她满室赶我,一个大清早的,李老太太和唐新宁被我们吵醒,站在门外看着我们两个打架,打个快到时间了,化妆的人都到了,唐新宁才叫我下楼。
  楼下也全是人。
  唐新宁走在我前面,只是一个月不见,依旧是温和的性子,倒似有了另一种气质,具体是什么我说不清楚,国外回来的人都会区别看待,在校的人与社会上的人明眼人一眼可以看出,我在想,或许是海归的原因。
  他在前面引路,唐新倩的妆一时半会儿还不能化好,新娘妆少说也得在脸上涂上半斤粉,要涂均匀,一时半会儿做不到,但是李灿明却是捧着花朵在楼下等了,头发依旧散披着,若是别人,这种发型就会直觉是个流氓,有些人适合长头,这并不分男女。
  我们走到后面的院子里,院子里有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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