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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一场丰衣足食的恋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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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微皱着头想反驳,却因为他抱的姿势太难受而分散了注意力,我用力地想挣脱他的怀抱,现在还是夏天好不好,虽然是尾巴上,但这里是海口好不好?
  脸越来越红,我热得不知所以,但是一滴汗也没有,只觉得全身冰凉——热过头了般的清凉。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放弃挣扎,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垂下头安静地躺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心中一阵颤栗,却蓦地柔软了起来,明明身体的重量全在他身上,整个人却如虚脱了一般无力,我闷声道,“边城,放下我好不好?”
  “不。”他只说了一个字,就大步地跨进卧室,我再接再厉,“你放我下来好不好,这样好热。而且……”
  他微微挑眉,“而且怎么了?”
  我闭了闭眼,不顾本来红得很透的脸,“这样子好难堪。”
  他轻笑起来,“我们领结婚证了。”
  我点头,没错。
  “是夫妻了。”
  也没错。
  “也做过了。”
  是……没错啦,我想起那次的过程,没来由的心虚……只是,他提这个做什么?
  “你离开这里只一张纸条,我给你的手机你也没算……”他顿了顿,“夫妻之间有责任与义务不是吗?”
  真是不敢抬头了,走的时候理直气壮,但现在却又不是这么回事了,他说得对,是夫妻了相互间就有责任与义务,我不声不响地走,就是没责任的体现。
  这一心虚,边城的动作快得出奇,低下头就吻住了我的唇,我本能地想抵抗,但只是一刹那,我就沉迷在他的吻下了,不知是什么缘故,他这次的吻特别温柔,不是第一次的气愤,也没有后来的硬梆梆,我不自觉地将手环住他的颈,他一边吻我,一边将我放到那张大床上,手也不停,我一怔,手已推开了他的。
  他一皱眉,轻轻地哼了一声。
  我将手垂下,不敢再看他。
  心跳得太快,我想一定是这些天太累了,发生了太多的事。
  闭上眼,却感觉身上轻了下来,我正想看看发生了什么,只见边城出了房门,我的心猛地下沉,他……不会是生气了吧。
  徘徊又徘徊,还是起了身,抱了个枕头走到门口却和边城撞了个正着,边城哑着嗓子,“怎么了?”
  我抿着嘴看着他。
  他又抱起我,这次心安了不少,即使知道下面要发生什么,我也只是心安。
  只要抱我的是他,其他的有什么关系呢?
  我垂下眸子,恶作剧般在他胸前写字,一笔……两笔……边城两个字是写惯了的,记得当时看《边城》的时候,都会在每一页上写满这个名字,当时同学还笑我,“这两个字这么好写么?”
  我只是笑。
  他们怎么会知道这两个字的含义呢?
  我明显地感到边城的身体一颤,心中越发得意起来,“边城,你刚才出去做什么?”
  “关灯。”他的回答很简洁,声音沙哑透了。
  “哦。”
  “小攸。”
  “嗯。”
  “以后别乱跑,你有事我陪你去。”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将双手挽上他的颈,紧紧抱着。
  只有这样,才能拥有你。
  总觉得睡不安稳,尽管真的很累,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边城高大的影子站在窗前,外面已出现白光——快要天亮了。
  或许是黑暗的缘故,我竟觉得这背景如此沉重,几乎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小心地将气分节吐出,再看向他时,他已转身,我以为他发现我醒来了,赶紧闭上眼。
  半天也没动静,我重新睁开眼,在房里找寻他的影子,房门开着,他人已不见。
  我静静起身,书房里的灯亮着,我站在书房门口,他手里拿着什么在看,我定神一看,头嗡地一声,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冰凉了,喉咙处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他手中拿的,竟是一把枪,很小,手握得紧的话可以将枪完全淹没,以前看军事频道的时候看过,如果没错,应该是掌心雷。
  我惊得倒退了几步,他竟然有枪!
  那么……苏晴纶的话是对的了。
  如果不是黑社会,谁会有枪,谁有能力弄到枪?
  那一刻,我竟然感到了绝望。
  踉踉跄跄地朝房里走,终究还是没有想好,是不是应该让边城知道自己看到了?
  还是,一切顺其自然?
  我回床上躺好,觉是再也睡不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天上的白光没了,天更暗了,我睁大眼也找不到一丝光亮,黑压压将人赌得慌,边城堆开门,动作很轻,我还是捕捉到了——这样静的夜里,有什么是听不到的呢?
  他掀开薄被,躺在我旁边,热气吹在我脸上,我有片刻的失神,他似乎是笑了下,然后伸手将我紧紧抱住,一只手放在我脖子下面,让我睡得很不'炫'舒'书'服'网',如果是平时,我一定起身抗议了,但今天我什么也没有做,只是静静地,静静地等天亮。
  
                  
一切从零开始(3)
  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是很晚了,边城破天荒地也没有起来,我睁开眼,他朝我笑笑,放开的脸出现在我面前,“睡得好吗?”
  我闭上眼,重新打开,他的脸还在。
  不是做梦。
  “你没上班吗?”我问。
  他笑笑,起身,顺便将我拉起,“等你一起。”
  “我一直在等我?!”我惊讶得睁开眼。
  他笑着将手放到我额头上,“别瞪了,再瞪也是小眼睛。快点穿衣服,一起去。”
  我衣服穿到半路才想起我并没有工作,一想到这个问题我的脸又小小的红了一下,读了这么多的书还吃白饭真是说不过去,于是笑道,“对啊,是应该找工作了。”
  他没在意我脸上的无神,“跟我去工地。”
  去工地,为什么?
  他见我一脸疑惑,难得地解释,“昨天不是有说,这个工程的规划图让你来吗?”他刮了刮我的鼻子,“怎么,忘记了?”
  我抿了抿嘴,鼓起勇气,“边城。”
  “嗯。”他似是心不在焉,“快穿好衣服,到时间了。”
  说完,又受不了一般亲自帮起忙来,我低下头随着他的手动,才发现原来我的扣子扣错地方了,脸红了一大片,他的手若有若无的挨到皮肤,心跳也加快了几分。
  “好了。”他忙将手放开,背过头去,“快点,不然赶不上要你请客吃饭。”
  什么嘛,我明明还没上班。
  虽然如此,还是加快了步伐。
  也好……如果不知道他过去做了些什么,那么以后参与到他的生命也是好的。
  至少……他不会再一个人。
  而我也不会。
  边城嘴里说是很远很急,可出了门他还是带我不急不忙地吃了饭才慢慢地开车去工地,我一催再催,他却丝毫不为所动。
  工地离城里很远,听说是一个在建设工厂,里面的一切措施都要重新规划,这片地光是投标就花了很长的时间,与计划完成的时间相比,迫在眉睫。
  停下车,放眼看去,景色颇佳,下了车,苏晴纶已经在了,戴着一顶太阳帽,耳环很大,与平时的不同,此刻的她有一种豪放的美。
  边城朝她点点头,“只差郭胜了。”
  正说着,车已开了进来,郭胜朝我招手,我微笑,一下车他就握住我的手,“曾攸,看到你不容易啊,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快说,边城是用什么法子将你弄过来的。”
  边城不动声色,将我的手拉过去,皱了皱眉,“郭胜,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八卦?”
  “八卦吗?”郭胜邪笑起来,“莫非是秘密。”
  边城的眉皱得更紧了,我正要开口,苏晴纶的声音插了进来,“你们有完没完,还要不要工作了?”
  说完,也不理众人,一个人朝前走。
  郭胜朝我眨眨眼,然后很轻地吐出五个字。
  “美女的烦恼。”
  我看着边城,边城的嘴角已带着些许笑。
  我当然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以前身边也是有一个大美女的,唐新倩那家伙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若是我将我现在的状况说给她听,她一定蹦蹦跳跳地说,“曾攸,让我也参加吧。”
  在她看来,事情只要好玩,无所谓安全。
  因为是美女,所以怕被冷落。
  其实不是怕,是受不了。
  我勾起唇角,手被边城握在手里,虽然起了一层汗,但这种感觉很好。
  土地很大,要设计的东西很多,苏晴纶那个下午的心情都不怎么好,转完那片地时,我们都累翻了,边城拉着我的手,“累吗?”
  我点头,我的脸晒得红得不行了。
  早知道也戴个帽子了。
  而郭胜还在一边笑我,“曾攸,你怎么这么红,是不是被什么在煮?”
  我白眼不理他,太累,有心放纵一下自己,我全身瘫软地躺在边城身上,我可以感觉到他身体震了一下,而后又放松了,将手紧拥着我。
  逛完果然要一起吃饭,开了一个小时的车才到吃饭的地方,郭胜解释说那是苏晴纶的酒店。
  我怔了一下,她竟然还有酒店。
  特地留心了下周围的环境,里面布置得像迷宫一样,都说海口三亚的酒店业繁荣,果然名不虚传,我跟着他们走了半天,转了几个地方也没转到要去的地方,而且这些地方的摆设还是一样的——难道这里的人都记得路吗?
  我不禁佩服起在这里工作的人来,要弄清楚这里的路,实在需要能力。
  正赞叹间,听到边城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放心,像你这样的路盲不多。”
  我不禁有点咬牙切齿,甩开他的手,他又抓上了,还威胁我,“你不怕走丢吗?”
  怕啦……可是更受不了你的讽刺。
  郭胜回过头,朝我奸笑,“怎么,边城欺负你?”
  边城松开我的手,似是说,看你走不走得丢。
  ……好像生气了。
  我无言地赶上他,圈住了他的手臂,他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我低垂下头,决定保持沉默。
  饭是极丰盛,四个人叫了一大桌子菜,我何曾见过这么多花花绿绿的做得像模像样的菜,一个劲儿地尝这个尝那个,边城和郭胜又老往我碗里夹,我吃得连头也抬不起来,哪顾得上其他,吃完才发现边城根本没吃多少,面前的小碗干干净净,哪像我的,像被狗啃过一样。
  突然有些愧疚,我看到边城面前的杯子空了,很识相想给他倒一杯水,看了一圈,发现水壶在苏晴纶的面前,我叹了一口气,连老天爷也不让我心安。
  “你要喝水?”边城轻轻地问我。
  不是我要喝啦,是想给你倒。但话到嘴边还是没有说出来,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边城转动桌子,给我把杯子倒满,我看着他空空的杯子,“你不喝吗?”
  “我不渴。”
  “哦。”
  “快喝吧。”
  “哦。”
  郭胜在一边笑了起来,“好了,喝好了我们走吧。”
  我抬起头,“去哪?”
  郭胜想一想,“按照男人的惯性,吃了饭一般会是唱K。”郭胜朝我眨眨眼,“要不要去见识见识。”
  我跃跃欲试,却在接触到边城的眼光的时候迟疑了。呐呐不成言。
  “我们要早点回去了。”边城也不管郭胜与苏晴纶两个人齐齐变色的脸,拉起我的手,“小攸,我们回去吧。”
  快走到门口时又停下,“苏小姐,以后做事要想全些,有些东西动了,是没有办法弥补的。”
  我隐隐地觉得这话里有话,觉得有自身有关,但只是一瞬,下一刻,我已被边城的话塞满了耳朵,“以后,郭胜的话不要在意,他开玩笑开习惯了。还有,不要一个人出来,要出来找我或苏莫流都可以,但不要一个人知道吗?”
  本能地想问为什么,但被他的眼光阻止了。
  算了,一直这样下去,就是在地狱我也认了。
  
                  
一分钟的温暖(1)
  果然从第二天开始,边城主带我同进同出,这是我第一次到他的公司,不大,但很气派。
  他带我进去的时候很多人都张大了嘴,这种情形我猜也猜得到,不禁有些暗自得意。
  边城将公司里的人叫到一起,脸色还是很冷,“这是我妻子,曾攸,以后她会在这里工作,请大家多多关照。”
  丢下我,自己进去了。
  一群人围着我,各种各样的问题都问出来了。
  “你真的叫曾攸吗?”
  “你真的是边总的老婆吗?”
  …….
  我哑然。
  只得怔在原地。
  边城站在办公室门口,我从人群的缝隙里看得到,他的脸上泛起一丝笑,虽然只是一瞬,但我看到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边城问我,“公司里的人怎么样?”
  我想起那些令人头疼的问题,小心地措辞,“他们都……很热情。”但就是热情得稍微过分了点。
  他笑了笑,“以后就会习惯的。”
  是啊,和你这样的上司在一起,能不习惯吗?
  所有不正常大概都是正常的。
  我轻笑,以后就会习惯的。
  习惯了就好。
  人生中大部分的习惯都是一辈子的,当你习惯了我,大概就不会再发力气去习惯另一个人了吧。边城,你与我一样,很懒,但真的很执著。
  所以,即使是相互伤害,我们也从来不会真正分开。
  真的好懒。
  我微微眯起眼,看着一起与我吃酸辣粉的边城,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在云雾萦绕中,我看到了他头上的汗,一颗一颗,与小时候一样,很真实的感觉。
  到了边城的身边才知道,他真的很忙,一个一个的工程他都要亲自参与,计划什么都要亲自拍板,我每次经过他的办公室,都可以看到他伏案的情景。
  可即使是这样,我也感到快乐。边城忙,我也不轻松,就那么一片土地,我得让上面有一个工厂所需的全部东西,厂房,住房,甚至一棵树一株花,我得经常去工地,看看地势土质,看怎么建最省钱,看怎么建最省力。
  每次要去我都特别内疚,就会有心里暗骂自己为什么不一次看完,要不停地去。因为每次去边城都要陪着,每次回来边城都要加班,虽然是在家里,但经过书房看到那亮着的灯,心里还是免不了心疼。
  现在的他意气奋发,即使在成功的时候还这么苦,那么在那些年,我真不敢想,他是怎么过来的,而那些年里,他还要与我斗气,每次与自己通电话自己还会觉得害怕,本能的会想逃避,他是要多累了才会想起要打一个电话,才会放松一下,而那时我却那样的怨着他。
  不但没有帮上一点忙,还那样的恨着他。
  我小心地将泡好的参茶放到他的桌子上,他抬起头,虽然忙了许久,可眼睛依旧清明,他淡淡地笑了笑,话里略带愧疚,“还没睡吗?”
  我摇头,“不累。”
  他抱过我,将我放到他的膝上,“闷吗?”
  我摇头,和你在一起,不会闷。
  他用手梳着我额前的浏海,热气吐在的我的颈里,我全身微有些发麻,他吻上的我颈子,嘴里含糊不清,“看来今天的工作没法完成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抱起我朝卧室走去。
  第二天是星期天,都不用去公司,我醒来的时候开已经很亮了,身边是空的,我走到书房门口,果然他又在工作,我撇撇嘴进去,抽了他手中的笔,“边城,这么早看什么资料呀,今天有一天的时间,可以慢慢看。”
  他笑着从我手中将笔夺回去,“我今天有行程安排,赶紧将事做完了,才可以去。”
  有行程吗?我怎么不知道。
  他将我拉到他的身旁,他的旁边有一条小凳子,是我专门去家具超市买的,正好够在他膝上睡觉,他随手刮了刮我的脸,“你一会就知道了……乖,现在先去吃早餐。”
  ……竟然连早餐也做好了。
  他头也不抬,继续写,“在附近买的。”
  “哦。”怎么连我想这个也知道。
  吃了饭,在外面看了会电视觉得无聊,又蹭到他的书房,他还在奋笔疾书,我从书架上随便找了本书坐在他身边翻看,还是觉得无聊,正想起身,却被边城先一步按住了肩,“今天下午我们出去吧。”
  “好啊。”我听得眼睛一亮,“去哪里?”
  他微微笑着,关掉电脑,“就是出去逛逛,你想买什么东西不?”
  我摇头,“不可以去玩吗?”
  边城碰了碰我的脸,他的胡子有些长了,刺得我的脸有些痒,心里感觉麻麻的,我赶忙站起身,将心里刚刚长出一丝暧昧扼杀在摇篮里,笑了笑,“那…什么时候走?”
  他笑了起来,“我先去刮胡子。”
  我坐在沙发里等边城,一边等一边想起书房里那把掌心雷,我有些恍惚地看了看浴室的门,里面水声潺潺,我用手捧着胸压制着狂乱的心跳,一步轻似一步地走进书房,果然刚刚忙忙的他并没有锁抽届——或许他根本就没有锁过,因为我从来没有动过他的东西。
  拉开抽届,他放枪的位置很晃眼,我将枪放在手心,很轻便的感觉。
  我托在手心,小心打量,心里还在怀疑是不是真枪,但一想到边城托在手里的郑重的神色,直觉就是觉得这不是普通的,至少不是假枪,那么——边城到底是不是真的贩毒呢?
  是不是应该找边城好好的谈谈呢?
  晚上……晚上谈事情应该好一点,趁着黑暗,如果有不对,撒个娇也就过去了。
  想通了,我将枪放回原来的位置,又坐回沙发,刚坐回去,边城推门出来,一边擦头发一点朝我点头,“你说我们去哪儿好呢?去农场玩吧?”
  “好啊~”我就着沙发大跳了起来,海南的农场还真没去过。
  他摸摸我的头,充满爱抚,“一会就动身。”
  有了上次的经验,我很识趣的带了伞之类的遮阳物,我带了伞,觉得伞太累赘,又带了顶太阳帽,帽沿很大,边城笑着取下我的帽子,“这样难看死了,你将头发放下来再戴?”
  有没有搞错,将头发放下来,我坐在你车上,你半边车都是头发了。
  没等我反抗,他已自作主张将的盘发的发卡取下来,头发顿时如瀑布般散开,他嘴角泛起一丝笑,“这样才对嘛。”
  海南的海风本来就大,一出门,头发胡乱飞舞,如果不是边城牵着我的手,我觉得我的人都跟着飞走了。
  好不容易上了车,我将车门车窗关得紧紧的,边城瞪了我几眼,无奈只得重新将车窗打开,空气飞快走入车间内,头发两相交叉,就在车里这个小空间里飞舞。
  我哀求他将车窗关掉,头都有被撕裂的感觉,他却瞪着眼,“你以为你吐的样子很好看。”
  ……我情愿晕车好不好?
  车开到半路,边城接到苏晴纶的电话,声音很小,但即使被风将空气吹得如此乱,我也能感觉到边城身边越来越压抑的空气。我神情木然,耳朵坚得比什么时候都直,却还是只能听到边城的声音,“明天的会议你最好过来,不然后果自负,还有茶馆里的案子莫流已查个大概,有些事不能一而再,曾攸没事我可以闭一只眼,但你若是执迷不悟,后果应该清楚。”
  边城的脸绷得很紧,刚才与我打笑的神色仿佛只是一场春梦。
  春梦果然了无痕。
  挂了电话的边城还是一脸的肃然,我几次想开口说话,却还是闭了嘴。
  前面红灯亮了绿灯亮,黄灯偶尔。
  如同这个世界,总是一个来了又接着另一个,真正公平的时候机率太小。
  很早以前就学会不去奢望,一直明白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但真正到自身时才会觉得人生的哲学果然不是好相与的。
  圣人也不好当的。
  车转了弯,直接朝上次去过的那个酒店去,跑了许多次,还是到了苏晴纶,这次苏莫流也在。
  边城将车停好,我却坐着不动,他一挑眉,无比寒冷,“怎么了?”
  “你们谈事,我……不去了。”声音有些闷,你们谈的事我想听,但是不想看到那些人,以及那些探究的目光。
  “我在这里等你好了。”我将被边城取下的安全带重新绑好,直直地坐着,大有雷打不动的趋势。
  边城先是一怔,然后一把抓住我不安分的手,“你躲什么,又不是开声讨会,再说了就是声讨也声讨不到你头上……而且,你一个人实在太危险。”
  我挑了挑眉,压中心中淡淡的喜悦,“所以呢……这些天你寸步不离的守着我是因为你知道那天朝我开枪的是谁对不对?”
  “你既然知道就应该报警,不是吗?”
  我冷冷地看着他,不想放过他一丝一毫的情绪。
  我也想从他的情绪里,看到些许破绽。
  而他却只是一笑,“曾攸,如果我知道是谁,我还会让他活吗?”
  他拉住我的手,轻声安慰,“小攸,来,别赌气,跟我下去。”
  其实并不是不想反抗,只是……心已投降,身体哪还有力?
  
                  
1分钟的温暖(2)
  既不是去吃饭,当然也不是去包厢,谈工作有谈工作的地方。
  苏晴纶的办公室,苏莫流背对落地窗站着。
  两组妹,一静一动,极好的一对。
  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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