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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一场丰衣足食的恋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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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城倒是有一些客户,但也不多,他平时交心的没几个,只一个郭胜还无影无踪了。
  突然觉得我与边城,真的不是一般的像。
  都是一样的自闭,一样的懒及不信任人。
  边城将戒指戴到我手上时,我还是流下了泪,虽然只有一滴,很清澈,并不像以往的泪将眼睛给弄浊了,心里幸福,但还是被边城发现了。他借着别人起哄叫嚣着要吻我的时候偷偷吻干了我的泪,我玩心大起,咬着他的耳垂不说话。
  他一直平静如水的脸突然红了起来,带着一丝笑意看着我。
  心跳得极快。
  当时的世界里只有我与他,再无其他。所以当唐新倩叫起来的时候,我与边城都是如梦初醒,礼堂里已乱成一团,李灿明中枪倒在地上,边城冲上去,还没来得及弄清怎么回事,一颗子弹就飞向了边城,我来不及思考,离边城又远,只得操起手中的花朝边城扔去,边城的头偏了一下,枪正射在肩上。
  我舒了一口气,一下子瘫倒在地上,看着边城的肩上不断地溢出血来,只是怔了,连动一下都觉得自己在颤抖,唐新倩一边看着我,一边看着李灿明,又看着边城,左右为难,还是边城比较平静,他一边捂着自己的肩,一边对人说,“快报警。”
  这一句话似是将所有的人都安抚下来了,边城捂着肩走到我面前,将我扶起,眼睛一直看向枪射来的地方,口里慢慢哼着,我以为是伤口太痛的缘故,一边心痛又一边心虚。
  时间过得很慢,但枪声不再有了,金海岸的保安早就来了,维持着秩序,礼堂内的人都是一拨一拨的相互搂着,生怕有什么事,边城大大的舒了一口气,似是对我说又似喃喃自语,“人应该还没来得及走。”
  我回过神,他说的应该是开枪的人。
  其实某些东西一遇到事情就会变质,比如说爱。爱是最怕遇到恐惧的,任何东西都怕遇到恐惧,恐惧是爱的催化剂,或是增进或是变质。边城没来得及止血,甚至没来得及安慰我,就投入到了找杀手的行动中了,他回给我的只是一个眼神。
  但这个眼神足够我站在原地,维持住对他的信任,乖乖地等着他回来。
  救护车来的时候,我扶起了唐新倩,她一手指着李灿明一只眼看着我,里面光彩尽失。
  无论她是多么坚强的女人,或是平时多么的玩世不恭,她只是没有遇到可以令她恐惧的人,李灿明的情况其实不坏,会昏过去大半是被吓到,但唐新倩不这么想,直到到医院了,她的手还在抖,我几次提到她肚子里的孩子,她的脸色才好些。
  直到第二天早晨我才看到边城,他的肩已然包扎过了,但一脸的疲惫却是再也隐不住,倒在床上就睡了。
  这一睡直到晚上八点,我清楚得记得,那天的晚上月亮极好,人家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那天晚上既不是十五也不是十六,但月亮如玉盘一样挂在天上,亮晶晶惹人爱。我坐在阳台上,风吹过,不冷,但我却连打了几个颤。
  边城的影子长长的堆在我面前,我看着天空,“为什么总有这种事呢?”我不看他,也不看远方,看向远方的话,眼神容易涣散,我最害怕失神没有焦点的眼神了。
  边城欲将手握住我的,我本能地躲了躲,他尴尬地笑笑,改为去碰旁边的花,花在月亮下依旧开得很艳,他栽了一朵,小心地放在我鬓边,这次我没有躲,却也没有看他。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将我的身体对着他,“真的结束了。”
  结束?!
  我冷冷地看着他,结束,这世界上的事若是真能结束得了也不必有结束这个词了,大凡造词必是有事,若有无事之事造成此词,必是办不成此事。
  我似笑非笑,“上次我也说过。”
  上次他也说过,结束了。这次的话我不知道可不可以信,大抵是被吓坏了的缘故,我突然觉得世上的之事没个准,一直觉得不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就这么不知所谓的发生了。
  苏晴纶已入狱,这次的枪会是谁开的,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黑道是个可怕的地方,更可怕的是人生的某种不可知。因为不知什么时候会来,所以才更加可怕。
  我的手握得极紧,可以感觉到手心全是汗,我的额上也是。
  边城突然将的搂在怀里,轻抚着我的背,我的身体放松下来,不停地颤抖,这两天为积起来的害怕像是找到了出口,不断地叫嚣着往外泄。
  边城安慰我不要怕。
  他告诉我开枪的人是苏晴纶的父母派过来的,现在人已抓到,没事了。
  可我还是害怕。
  今天是苏晴纶的父母,明天再来另外一个人,我们的日子永无宁日。
  边城拉着我,有些烦燥,“那要怎么办?”
  当我与边城终于到达广西的时候,我还不敢相信我是真的到了这个地方。
  山青水秀,窗明几净。
  我坐在窗看世界,边城正忙着布置我们的小店。
  
                    
end


番外一:凉风有信 


曾攸父母的番外。。。。  
   很多人会记得有这么一个人,喜欢白色唐装,布条做的纽扣很漂亮。
     那一年的冬天,她嫁入他家,他穿着白色唐装,他手中拿着一件绿色小碎花的旗袍,递给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
     那年很冷,雪一直下到膝盖处,他一直只穿件单衣,袖子挽得老高,天天跑到她家门前求婚,她父亲不喜欢他家的穷,一直拒绝,她就站在门内看着,一语不发,直到他消失在家门口,走得远了,村口那条道上的弯变得很暗再也看不到了,她才会回过神。
     她是裁缝,却不会做老式的衣服,不会旗袍也不会唐装,偶尔做一件也不敢拿出手,村里不再穿这种衣服,从西方传来的衣服已经慢慢普及了,适合干活,也适合生存。
     她第一次看到他就觉得他是个特别的人,像是古画里出来的人,带着笑,如果手中有一把折扇,他定有风流的资本。轻轻地摇着,对着人微微笑着,回头时看到自己,再一抹笑,就这么沉醉在他的笑里了,不能自拨。
     但父亲说他是个祸害,读书没读出来,反而累了家里。
     她听说过他的事儿,他读书成绩很好,一直读到高中却没有考上大学,他将家中所有的积蓄甚至村里能借的人全借过了,他进城,将所有钱败得一干二净,再灰火土脸地回来——她并不认同这种说话,他回来的那天,她在村口的井里洗衣服,那天的她穿着一件碧色的碎花小袄,也是冬天,只是太阳很温暖,她站在井边,因为衣服太重,她额头上很有些汗,他在她旁边立定,淡淡出声,声音很从容,并没有后来父亲说的不安,他问她,“想不想进城去看看?”
     她从来也没这么想过,她安心于这个小村里,她只想找个老实巴交的人安安稳稳地生几个孩子,夏天坐在院子里乘凉,冬天围着火炉说话,她没那么大的野心。但那天,鬼使神差她竟点了头,她连头也不敢抬,一种男性特有的压力压迫着她,她不敢抬头,她只是觉得气喘不过来,脸变得通红,他却没有半点要走的意思,仍站在她身边,说的话让她更加的不安,“如果你愿意,我带你去,我明天去向你父亲提亲。”
     她原本以为他只是说着玩玩,没想到第二天他真的来了,穿着白色唐装,说是白色其实只有她知道,衣服上面是有些花纹,用白色细线绣的,如果不认真看根本看不出来,有些上面是淡淡的竹影,有些上面是清清的湖水上面的一小朵水仙,或是一小朵兰花,都是清雅的物事,她看着,也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滋味,只是感叹,至于感叹什么她也是不知的了,心中有个地方暖暖地动着,她想到他就觉得温暖,暖暖的,如冬日暖阳。
     他接连着一个星期去她家,她看不过去,一个很夜的夜里,伸手不见五指,她摸着到了他家,那是她第一次到他家,她从不去任何一个人的家里。她站在门外敲门,他立在门内,屋内东西很少,却很干净,她看得出来,他有些欣喜也有些不自在。
     她低垂着头,“你真的想娶我吗?”
。。。
     他点头,是她感受得到的坚定。
。。。
     “为什么?”十七年的生命,她与他并没有交集。
     她听到他叹气,他握住了她的手,她全身颤抖,她没有被父亲以外的男人碰过任何一只手,她并不知道,其实握手只是西方礼仪的一种,她穿着西方的服饰却还是东方的思想,与他不同,穿着东方的服饰却是西方的思想。他的声音有些哑,与那天完全不同的沙哑,道:“我知道什么是爱,翠琴,我知道什么是爱。”
     可她还不懂什么是爱。
     但她懂了什么叫牵挂了,她回到自己家,摆脱不掉他的身影,看手手心里是他,踩缝纫机时针头是他,挑水里井里有他,吃饭里饭碗里有他……。
     看手的时候会想他冷吗?踩缝纫机的时候会想他在做什么?挑水的时候会想他会来吗?吃饭的时候会想他吃饭了吗……
     她觉得自己疯了,她再一次走到那间屋前,央求着他带她走。
     他看着她,仿佛一万年之久,“真的决定了吗?”
     她说,“我也知道什么是爱。”
     他笑着吻她,她全身颤抖,只是承受,但没关系,他一点点地侵入她的嘴中,挑逗着她的舌头,她觉得满足,晕晕的,觉得以往的十七年的生命都白过了,她回想以往的日子,觉得生命怎么会这么贫瘠,明明可以更好的。
     离开村子的那天,天很黑,她挽着他的手,他穿得薄可以直接感受到他的温度,她将自己所有的一切全给他,她心甘情愿,她只想跟在他的身后,傻傻的跟着。
     她可以将她最风光的年华,最美好的岁月全给他。
     第二年她和他回到村里,手上已经有了一个女娃娃,他拥着她,她脸是的神色已淡定,面对父母除了抱歉她也得意于自己的选择,她抱孩子给他们看,他们不看她不在乎,她疼爱这个小生命,她给她取为曾攸,她并不明白这个名字的含义,但是她喜欢,他不反对,也就是这样了。
     她检查出有心脏病,还有家庭遗传的肺结核,他一定要带她回来,村子里空气好是个休养的好地方,而且小孩子在村子里也更好,从小接触纯朴的人们,对以后的性格也有好处。
     于是他一个人出去。。。。
     她从不问他出去做什么,她每年都会做唐装,他回家来她就穿旗袍,她越发的瘦,锁骨露出来无比漂亮,她却无自觉,曾攸的脸越来越像他,她看着曾攸就如同看到他,心中总是喜悦,慢慢的和父母也有些来往,却还是不多,她习惯一个人进菜园子,种些菜,到熟了再采收回来,她喜欢看着曾攸手中拿着她种的黄瓜甜甜地啃——如同她的手被他死死地握着。
     病越来越重,她总一个人坐在门槛边,向外瞧着,希望一看过去他就站在了路面上朝她挥手,她越来越失望,有时间想得急了,一口痰上不来,再咳,竟带出血来。
     心也越来越痛,脸色惨白。
。。。
     曾攸长大了,跟隔壁新搬来的一家人关系很好,那家只有一个男孩子,十七八岁的样子,不太说话,却莫名的让人觉得安全,一如当年跟了他,只心底里觉得和他在一起才会才安一样。
     她看着曾攸跟在他后面一步一步,她觉得安心。
     死亡来得很快,她来不及准备,就那么去了,她看不到他的脸,他也许并不知道有一个人在等他,他还在忙,只有曾攸,坐在她面前,眼珠大串大串的旧,她最后一次吞下那粒药,红色的药丸,一如这几年的滋味,苦得安心。。。。
     她走的时候她不知他在外面,只是不久,他就被抓走了。
     从此再也没回来过。


     番外二:
     是映山红开花的时候。
     漫山遍野。
     边城背着曾攸,走出了好远,天边还是红的,火红火红的映山红。
     曾攸的眼泪流到了边城的衣领里;除了汗味;两个人的身上还有泥土味;青草味以及种种来不及名说的臭味。
     谁也没有说话。从村里往外走,如果没有车出去的话,走的时候很长,沿河直下,要走好几个小时才能重新看到人烟,曾攸挣扎着想自己下来走,边城默不做声地看着远方。
     他已长成一个大人,二十岁,已是大人。
     但在今天之前,在发生事情之前,在曾攸的心里,他都只是一个哥哥,采柿子时可以叫上他,去河里抓鱼也可以拖着他去。
     到达市里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下午,她们走到公路旁拦了一辆过路的运沙的车到了县里,从这里有一个黄水河,河道不宽,但沙量大,两岸房屋的用沙量基本上就由它供应。河不能地船,于是这河便成了上也上不得下也下不得的废水河,河里的水时常是黄的,太阳晒个半个月就能清一阵子。
     边城与曾攸第一个晚上就睡在这河桥下面,很窄的地方,边城若是伸直了,曾攸就没法睡在干了的稻草上面,那一晚,他们都没有睡着。
     明明是春天的天气,可是蚊子像没影子的怪子一样,在他们耳边不断地叫着,嗡嗡……。边城被叫得烦,站起身,脱下衬衫就是一阵乱甩,甩完了他就光着膀子坐在曾攸的旁边,曾攸坐直身子,看着河水。
     她想喝水,她已经一天一夜未进一滴水一粒米了。
     她趁边城不注意,捧起一手的水就往嘴里送,边城手里的衬衫一落下来,正在落在她手上,她惊得一甩,衬衫掉进河里,打个旋,极高兴地随着河水朝前走。
     曾攸双眼睁得大大的看着边城,眼里的神色全是惊恐。她没看见过这样的边城,两眼着火似的盯着她,衣服掉了也不管,拳头握得极紧,让曾攸觉得仿佛只要自己一松懈,那拳头就会落到自己的头上,将脑浆打出来。
     半夜她们听到机器声,边城拉着她的手就朝那声音的方向跑,前面的亮光不大,却足以让他们看清楚情况,边城让曾攸站定,自己上前与他们说了些什么,手足并用的,后来曾攸问边城与他们交谈的内容时,边城都只说了一句,讨杯水喝。
     但曾攸却觉得,边城用掉的口水都不只一杯水。
     边城在那里开始他的第一份工作,沙石是用机器往上挖的,但是得有人瞧着,运上车的时候也得有人挑,挑沙子是按担算的,因为沙子是廉价物,一车沙子也值不了几个钱,这个活非常苦,不是走投无路的人根本没人做,只有一些五六十岁实在没办法的人才会去。
     城市里的豪宅,每片砖每片瓦都沾了太多人的眼泪和血腥。
     河堤上经常有一些小混混,香港的黑道电影看多了便会跑到河道上来收过路费或是抽成什么,如果遇到这些人,不成气候的还好一些,说报警什么的也可以起些作用,如果是那些本身就和政府有关的,一个月的钱还不够他们提一提,却也只能打脱牙齿和血吞。地方政府,以家为单位,官官相护的例子极子,边城刚开始的时候还会想去政府反应,两个星期以后他就绝望了。
     自古以来,官官相护,农民本就是最底层的人,而边城这种连农民都算不上的人,只能是底层的底层。想告官,难于上青天。
     边城挑沙子时候,曾攸就给他们做饭,通常就在沙滩上起一个锅,有什么就往里面煮什么,曾攸做事干净,经常将他们的衣服什么的在河里洗干净了再还给那些人。虽然都是从菜市场里捡来的叶子,但她想着法儿做,大家也吃得香。
     下工或休息的时候,边城就在沙滩上搭棚子。曾攸用柳条编篮子。
     河边经常会有些野狗朝猫,曾攸就将他们收着,她和边城都是家村里长大的,来了这里不久,他们就找到了离这里最近的山,这里的山平时没人管,所以树木都长得很好,但人进不去。瘴气很重,曾攸皮肤嫩,经常一进去出来就全身通红。
     但里面东西很多,每到半夜,两人就带着收留的小野狗冲进山里,曾攸采野果,边城就追野物,兔子通常跑得快,但狗一经训练也能追到兔子,日子长了,这里挣的钱比挑沙子还多。
     领了钱,两人从城里买了一堆小鸡两头小猪,边城在沙滩边上开了一块地,沙地上不能种菜,边城就试着种了些花生,还煞有介事的围上篱笆,曾攸就弄了些牵牛花挽在上面,看上去挺漂亮。
     到五月的时候,这里基本上就象一个小家了。。。。
     夕阳照红半边天的时候,映山红也应该谢了,却还是将天照得如胭脂一般灿烂。
     曾攸搬条小板凳,坐在小棚前,棚子里东西不多,两张床,下面都是稻草,但上面的被子却收拾得极为整洁,两个床都是在地上的,一张靠左,一张靠右。曾攸通常坐在靠左的床上看书,书是边城买回来的,初三的书本还很新,曾攸舍不得划脏,所以一直小心地保存着。
     到六月的时候,曾攸还是会回去参加中考。
     边城说,这是我们走出去的唯一机会。
     天气越来越热,对于边城来说倒是好的,小棚里四处漏风,虽然已修了很多次了,但到底不是用砖瓦做的,不结实是自然的。到了六月就好了,即使是下大雨,起码也不会冷了。
     天气一热,河里的沙子也更多了,但买沙的人却是越来越少,边城就辞了那里的工,每天到城里找工作,曾攸就在棚子里看书,偶尔边城会在旁边看着,指导一下,但过后,两人还是不说话。
     六月来得很快,曾攸背着书包心情忐忑地来到学校,教室就在前面,老师眯着眼看着她,她看了一眼位置,只有一个空位,坐下。
     教室里安静得出奇,考试完出来,曾攸站在烈日下,对面的那片山还葬着她的母亲。
     果然,后面一大群人正对着她指指点点。原本以为无所谓了,原本以为一切离自己已经远了,但走回来,那伤口还在。并且在撕裂的趋势。
     她静静地看着那些人,有些还在说,有些已经停了,她眼睛再往后,边城正站在校门口,一身白衬衫,风吹起,他稍有些长的发丝随着风的方向飞动,曾攸慢慢地走过去,他只问,“考得怎么样?”
     曾攸轻笑。
     边城知道,这便是没问题了。。。。
     回到小棚,边城告诉她,到九月她开学了,他便去海南。
     曾攸怔怔地听着,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去那么远的地方。
     终究是没有问。
     边城走的那天正好的曾攸开学,曾攸坐着教室里想着这城离开时说的话,他说这些年他会养她供她读书,但是她是他的。
     说得很自然,然后曾攸点头,没有一丝犹豫,现在回想起来才知道,自己已经将自己卖了。学校的广播里正在唱《潇洒走一回》,她听到:我将青春赌明天这一句时笑了,心想我也在赌,已赌上了自己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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