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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剧本要凉[重生]-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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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
这我倒是明白。只是那些被冤枉入狱的大臣呢?他们妻离子散,倾诉无门,为的却是所谓的“不破不立”。难不成父皇把他们当成了弃子?我不敢苟同,心有困扰。
钟伯琛看穿了我的心思,压低声音道:“小五,无能也是大罪。”
“那我可真是罪不可恕。”我惨淡一笑,给钟伯琛喂了些吃的。
钟伯琛草草咽下食物,盯着我的眼睛恳切地说道:“小五。自古论帝王才能,可不善文,亦不得武,但贵在仁。行兵打仗自有将军坐镇,治国之策仰仗良臣能才,这无可厚非。关键是如何留得住人心。小五宽仁大度,不录人过,不念旧恶,听得进忠言逆耳,放得下身段。故被朝臣们所青睐。崇王骁勇,却过于暴戾且心胸狭隘;瑾王被太后的母家所扶持,却不辩忠奸且愚钝无知。小五没有崇王的军功硕硕,也没有瑾王的家族势力,却最得人心。这难道不是小五的能耐吗?”
我哑然,总觉得我得人心是顺水推舟的事情,毕竟朝臣们没得选了。再加上魏叔跟钟伯琛偏向我,某种意义上我也是个幸运儿。凭运气得来的人心,真的算作我的能耐吗?
这个问题困扰了我许久,直到马车终于驶入了皇宫,我突然就释然了。运气也是一种本事,或许我一辈子都猜不透父皇的治国之道,但我还有个大丞相帮我操心费脑子,到底有一件事强过了父皇一点点。
我们终于回来了。我命人将钟伯琛抬回嘉明殿,直奔御书房去见兵部尚书,把徐长治给赎回来。一进屋,我便看见兵部尚书和吏部尚书对坐着,相顾两无言。徐长治站在一旁冲我使眼色。我拉过徐长治见他没有成小徐子,这才放下心来。兵部尚书见我来了,连屁股都没抬,厌厌地说道:“殿下,您再晚回来几天就好了,到时候朝廷都没了,可算省心了。”
我瞬间觉得刚刚还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我,突然成了没人疼的小白菜。我讪笑着说了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兵部尚书听完后只关心一点:“丞相大人还活着吗?”
我回还活着,就是动弹不了养着呢。吏部尚书顿时松了口气:“没事,瘫了都没事,脑子还能用就好。”
我说你这位老同志思想很有问题啊!我正吹胡子瞪眼,兵部尚书慢条斯理地说道:“殿下。先前您拿钱喂养的那些个老狗,反了。滇亲王跟培国公投奔晟宣国了。带走了五万精兵,顺便把延边三座城池也给“送”了出去。晟宣国声称与我朝断交,转而投靠祁国,许诺了五座城池。祁国还没有回话。”
我顿时一口老痰憋在了胸口差点没昏死过去。刚刚我还以为自己是“天选之人”,现如今看来我还是那个“天弃之子”。想必老天爷再写我的人生简历时打了个喷嚏,喷了一堆鼻涕上去。不然我这摄政王怎么能凉成这副模样……
第60章 【私会】
我自以为万无一失的计策,猝不及防地变成了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吏部尚书跟兵部尚书一个苦口婆心,一个横眉冷对地把我训得几乎虚脱。我让他们二人随时关注祁国的动向,然后一溜烟跑进嘉明殿。
一进屋,我就被闪瞎了眼。只见钟伯琛跟嘉明殿的正宫娘娘似的,半躺在榻上神情慵懒,两个丫鬟伺候着,端茶倒水加捏肩,内务总管陆公公给他锤着腿,太医院扛把子替他换绷带,还有我朝唯一的世子殿下趴在床头满脸崇拜:“丞相哥哥,以后教我读书吧?”
我一巴掌呼在了岑蛮的屁股上:“没看你丞相哥哥受伤了吗!去去去,边儿玩去。”
岑蛮捂着屁股扑我怀里撒娇:“五叔五叔,你去哪儿玩了?怎么不带上我啊!”
“我都快把丞相哥给玩死了。你可长点心吧。”我掐了掐岑蛮的脸蛋,顺便掰开他的嘴看了看:“不孬,牙长出来了。好好做功课去,做得好五叔把丞相赏给你当师父。”
岑蛮开心地笑了一会儿,旋即又让我蹲下跟他咬耳朵:“五叔,我爹还是没给我写过信吗?”
“你爹他信任我,知道你五叔我不会把你这小熊孩子给卖了,所以也不担心你,用不着写信。”我这话算是强行安慰。毕竟大哥三年没有一封书信,这亲爹当得有点够呛。
幸而岑蛮不知愁,又或者他真跟大哥所说的那般,性子随了我,比较能忍耐。我哄了没几句,他便蹦蹦跶跶地跑出屋找徐长治练功夫了。
我挥退众人,往钟娘娘的身后垫了个软枕,将培国公与滇亲王叛逃,晟宣国与我朝绝交的事儿告知了他。我本以为钟大丞相得数落我几句,没曾想他听完后居然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绝交了?甚好。”
我慌忙摸了摸他的额头:“你摔坏脑子了?”
钟伯琛却心情愉悦,笑容愈加灿烂:“自从李擎登基为帝,晟宣国与我朝除了有几笔买卖往来之外,“盟国”之态已然名存实亡。更何况李擎他当年胆敢觊觎你,我早就想找个借口弄死他了。。。”
“打住打住。”我看着兴致勃勃的钟伯琛简直脑壳疼:“现在最大的问题是,祁国会不会跟晟宣国联手。倘若他们两家联合了起来,咱就孤立无援了。现如今阿兰桑那边自顾不暇,我们暂时指望不上他们能短时间内崛起,把阿史那给打压下去。若是又丢了祁国这个盟友,这不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吗。”
“小五放心,我不会让李擎跟祁国合作的。”钟伯琛笃定不移地说道:“只是滇亲王跟培国公二人突然叛逃,还赶在这么个时候,着实令人深思。”
这么一说,我忽然怀疑在背后指使程普的人会不会就是培国公等人?若他们真的这般狼子野心,我当初算是白白送了他们钱财,反倒便宜了李擎那小子。
然而钟伯琛却觉得此事恐怕没这么简单。若培国公等人通敌突厥,那么他们往晟宣国跑什么?不应该去投奔阿史那吗?再者,他们往晟宣国一跑,算是把多年来苦心经营的势力与形象给毁了。更何况李擎也不会多待见他们,顶多给个没有实权的侯爷当当。他们做出如此费力不讨好的事儿应该是有什么隐秘的原因。
我听钟伯琛分析得甚是靠谱,便直接把锅扔给了他。钟伯琛见我耍赖,趁我不备将我一下拉入了怀中,轻声在我耳边说道:“微臣自然会替殿下分忧。只是微臣重伤未愈着实可怜,殿下是不是该给些嘉奖?”
我听着他这温醇如酿的声音,心间一阵酥麻,正想问他要什么,一低头赫然发觉大丞相已经把我的腰带给解开了。我慌忙拍开了他的爪子:“一身的伤还不老实?你是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小五,我不干什么。只是想让你上来休息会儿,别的不用管。”钟伯琛的话语总是带着莫名其妙的安抚感,让刚刚还沉浸在一连串打击中的我瞬间平静了下来,毫不犹豫地脱去外袍爬上榻,躺在了他身边。钟伯琛旋即抱住我眯着眼道:“还是拥你入怀时最踏实。”
我也是这么想的。如果没摊上这乱世,我真想当个昏君天天搂着我家大宝贝睡大觉。可惜我生不逢时,每每早上起来睁开眼都心怀侥幸——我的脑袋还在脖子上,甚好。哪儿还顾得上享乐。
只是我真的累了。我几天几夜没合眼,见钟伯琛没什么大碍后瞬间如同一个气球一般撒了气,一进暖被窝立刻昏昏欲睡起来。我拱了拱,避开钟伯琛身上的伤,搂住他的腰嘀咕了一句:“一个时辰后叫醒我……”,然后陷入了梦乡。
钟伯琛在我睡着的一刹那小声问道:“微臣总觉得那个梦特别不吉利……不如把李擎给杀了?殿下您觉得如何……您默认了?好……”
我已经困得神志不清,哪儿还张得开嘴回答他。待我沉睡了一场再醒来时,已然到了深夜。屋里点了灯火,我身边的钟伯琛不翼而飞,摸着他睡过的地方已经凉了。
我心慌意乱,爬起来顾不上穿鞋便四处找他。钟伯琛正坐在书案前批处理公务,见我光着脚跑了过来,连忙扶着桌子站起又把我劝回了榻上。我恼怒,责怪他不把自己的身子骨当回事。钟伯琛却不以为然:“我已经休息够久了。小五不必担心。另外下午我见了兵部尚书,把他骂了一通。”
我大惊失色,慌忙问他骂兵部尚书作甚。钟伯琛却条条是道地数落着兵部尚书的不是。一是不敬,殿下九死一生,他这做臣子的也不表示一下;二是无能,培国公叛逃他居然把罪责推卸到了殿下身上,全然忘记了自己的职责。最后得出结论为:“小五,你太宠着这些个老家伙了。”
我听着他这义愤填膺的一通演说,总觉得他比我更适合当摄政王。如果大丞相当年答应我接手皇位就好了,所有人都放心,也不至于把我愁得快谢了顶。只是他不愿意做的事情,我不能逼他。我们二人聊了一宿,顺了顺目前形式,最后只能无奈地承认,晟宣国那边打不得,毕竟突厥才是最大的敌人。倘若被晟宣国牵扯了精力,怕是会出大岔子。
然而钟大丞相明显不是那种可以忍气吞声的人。他认定李擎在梦里惹了他,在现实中又惹了他。这么个不安分的玩意必须得吃些苦头。于是大丞相决定搞些事情。
具体他怎么搞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没出两个月,晟宣国内战了。起因是李擎要把他那娶媳妇时附送的儿子扔去祁国当质子,以表诚意。圣旨刚下,因出身不好而在夺嫡战中落败的八皇子突然揭竿而起,跟李擎打得难舍难分。不仅如此,这位八皇子还透出了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秘密——李擎那不是亲生的亲儿子,是他的。
于是李擎由自愿戴绿帽变成了强夺兄妻。已经当上了皇后的太子妃四处哭诉,说得有鼻子有眼,把李擎给骂得不成人形。一场宫廷剧轰轰烈烈地上演了,李擎被折腾得五迷三道,还被老百姓戳着脊梁骨喷吐沫。
不仅如此,钟大丞相连夜写了篇文章,把李擎的皇后与八皇子之间的爱情描写得那叫一个虐恋情深。再加上他文笔好,读得我都要潸然泪下了。这篇文章很快便在晟宣国里大肆传播,被说书人改编成各种版本,一时间风靡一时。八皇子与皇后这对“苦鸳鸯”受到民间百姓们的追捧,李擎这本就不咋地的形象直接凉了个彻底。失了皇后的母家势力,皇位都坐不稳了,提及跟祁国许诺的五座城池,明显底气不足。
祁国国君可是个老油条。他本就对李擎心有不满,毕竟当初李擎抹黑过纯熙公主。如今晟宣国大乱,保不齐会成个烫手山芋拖累他。祁国经过对比后决定还是不要跟晟宣国来往了。我朝虽然穷弱且被分成了两半,但南北朝恢复了通商,隐约有重新合为一体的迹象。因此相比之下,我朝还是比晟宣国稳妥。
所以当李擎向祁国请求支援之际,祁国国君没有明着拒绝,把皮球踢给了我们,说我朝可是把最宠爱的六皇子送给了祁国,两国联了姻,你想让我帮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问问我“亲家”乐不乐意。
于是李擎真的跟个二百五一样寄来密书一封,大致主题思想如下:“子迁,你还爱我吗?你忘了我们之间那些青梅竹马的岁月了吗?我们和好如初好不好?”,简直骚得不像话。
钟大丞相打我手中劫走这封信,看了一眼后便转身把我压在床上一通乱摸:“青梅竹马?嗯?”
我被他挠到了痒痒肉,摇摆得花枝乱颤:“你听他胡说什么!本王这就回——没爱过,保小,你和我娘一起掉水里我在旁边游来游去。”
钟伯琛显然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梗,又挠了我一通便放手了。我却忽然想作个大死。
我想写封回信,能把李擎骗得团团转那种,让他以为我还是爱他的,使得他看不清局势。我把想法告诉了钟伯琛,哪曾想钟老哥要求他口述我代笔。然后第一句话便是:“故人入我梦,明我长相忆……”
我顿时把笔给扔了出去:“太恶心了!再说我哪儿有这种文采,还能吟诗!”
钟老哥对我的表现甚是满意,似笑非笑地说道:“知道恶心就不许给李擎写信,假的也不行”。
我抓了抓脑袋,心里依旧放不下坑李擎一把的念头。于是当天夜里,我趁钟伯琛睡熟了,心惊胆战地爬起来,做贼般写道:“见信如晤……”
写完后,我煞有其事地让徐长治亲自去传。信中我表示自己想李擎想得上天入地,自己被当成傀儡摄政王至今真真悔不当初,历尽千帆后发觉还是最爱你啊!你快重回我的怀抱吧!
当然,我写完读了一遍干呕半宿。
钟老哥自然不知他的枕边人偷偷给前情敌送了“情书”,不然他肯定得生吃了我。我偷着乐了好几天,沉浸在报复李擎的快感中,哪曾想这波我玩大了。
我们的两世渣男李擎同志,万花丛中过却败给了我这位文采盎然的编剧之王,读了我写的信后,连声感叹“人间自有真情在,我跟子迁是真爱”。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李擎他来了。
没错,他来了,打兵荒马乱的晟宣国里逃了出来,连夜跑来我国,入宫觐见,表示愿意与我朝重修于好。此事顿时传破了天,群臣哗然,祁国惊愕,晟宣国全体群众对他们夹着尾巴逃窜的皇帝翘首以盼,而我……
我真觉得我脑子有病,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大丞相得知我给李擎写了回信,把这祖宗给招来了,气得差点没就地法办我,要求我抱病在嘉明殿,把李擎给轰回去。我嘴上哭天抢地表示知错就改,心里却依旧在作死的道路上匍匐前进。
我能放过这个历史性的会晤吗?当然不能!我已经捅娄子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看看这李擎有几分本事敢来我的地盘撒野。
于是当天夜里,我又让徐长治去送信,约李擎去后花园里说悄悄话。徐长治一副吃了苍蝇一般的表情,对我这“脚踏两只船”的表现极其不屑。我也懒得解释,让他想办法拖住丞相,给我“私会”的时间。徐长治在忠义不能两全之际选择了“忠”,昧着良心叫来上官夏给钟伯琛检查伤势,磨蹭着时间。
于是我成功地见到了李擎。离老远,我便看见背着手站在花园中仰望四十五度天空,看着月亮潸然泪下的他口中振振有词:“今夜故人来不来,教人立尽梧桐影……”念到一半,见我走来,立马跟某电视剧中的男一号一般向我伸出手,深情地说道:“子迁,过来。”
我忽然觉得我跟个西门庆似的,面对着这自带桃花特效的潘金莲简直按捺不住地……想捡块砖头削他。然而我家那位可不是“武大郎”而是武松,他若知道我私会李擎,得徒手撕了我。时间紧急,我赶紧把正事给办了。
然而事实证明,不作死就不会死。
第61章 【偷人】
我许久没见李擎了。再见面时,只觉得他那本就小白脸一般的面容又白了几分,在月光下锃光瓦亮地晃眼,也不知是不是珍珠粉搓多了。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一张老脸,这些年日夜奔波加熬夜,都有点泛黄了。抽空我也让红豆给我整点“美容粉”往脸上涂一涂,免得让钟大丞相守着个人老珠黄的我。
李擎带着悲切的表情向我款款走来:“夜夜思君不见君。。。君可安好?”
我下意识地低头找了找砖头:“好着呢,好着呢。。。”
李擎又抬头看向一旁的小池塘,眼中泛着泪光:“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入秋了,花确实是该谢了,另外那池塘是死水,流不动的。穷矫情的李擎吟了一首又一首的诗,好像很有逼格的样子,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全然不顾我已经把池塘边上的砖头揣怀里了。
我看着健康白皙显得特别年轻的李擎,心里好气啊!明明在这部剧里我才是主角,凭什么他李擎自带男一号光环?之前都已经失势了,居然还能坐上皇位!不仅如此,他还能平安全乎地打晟宣国跑到这里来,那个八皇子为啥不在半道上把他拦住给砍了啊!令我最不服气的是,我虽然有罪过,但这家伙才是罪魁祸首吧!神仙们咋不来道雷让他提前驾崩啊?!能不能不要只盯着我,让我各种濒临薨?!
我越想越恼火,把砖头掖紧了准备随时给他一下子。这时李擎把诗三百背得差不多了,又要开始拽词。我受不了了,上前一步打断了他:“你除了吟诗,就没有什么别的想跟我说吗?”
李擎终于从自我陶醉中走了出来,给了我一个惆怅的侧脸:“子迁,我们还能回去吗?”
“能啊!我随时都能送你回去啊!”我拍了拍胸前的砖头。我这一砖头下去,你立马就能躺在棺材里被抬回去。
李擎唰地转过身来,甩出一道泪珠:“子迁,你还怨朕吗?还气吗?我们两个都是身不由己的人,你明白吗?”
“不怨,不怨。。。”我连连摆手,顺便把崩到我脑门上的泪珠子给擦了擦。我不怨他,我只是想宰了他。
奶奶的,最一开始刚打晟宣国醒过来之际,我没反应过来自己是重生回前世了。倘若我知道这不是在演戏,那时我就该把他给剁吧了,省得他今日这么恶心我。
不过现在我还用得着他。我在心中安抚着自己要为了国家忍辱负重,主动扯住了他的袖子问道:“我听闻晟宣国战乱了?你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李擎顿时一把攥住了我的手,滑腻腻的触感瞬间让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看着满脸激动的李擎,忽然很是诧异。前世的我怎么就看上了这么油腻的男人?还是我跟钟伯琛相处久了,审美观提升了?我想把手给抽回来,结果李擎得寸进尺地抓着我的手往他胸口上按:“子迁,朕的心只能被你伤到,你听你听。。。”
我听你大爷的听!你当我是昆虫啊耳朵长手上?!松爪子!我觉得我快要翻白眼抽过去了。我用力收回了手,把李擎带了一踉跄差点呼地上。我连忙拿膝盖把他怼了回去,整理了一下心情,佯装恼怒地背过了身去:“你怎么这么傻。他们让我跟你交好,让你信任我,好诓骗你为他们做事。我不想让他们利用你,这才疏远了你。谁知你居然不识我的心。他们怨我,你也怨我。我过得好苦啊!”
我不敢回头,生怕李擎看见我此时扭曲的表情。李擎明显信了,语气中带着欣喜,尾音都扬了上去:“子迁。是朕错怪你了。朕其实一直有一句话想对你说。。。朕。。。”
“住口!”我慌忙跳起来捂住了他的嘴,然后在他惊愕的眼神里又尬笑着解释道:“我都懂,不用说出来,怪害羞的。。。”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李擎顿时露出一副看狗一样的宠溺表情:“好,不说。子迁乖。。。朕现在虽然身居皇位,却没有一日不思念你。思之若狂,令朕寝食难安。子迁,朕现在遇到了些许的难处,倘若能平安渡过,朕一定想办法带走你。。。”
“什么难处,需要我帮忙吗?”我的脑子里忽然闪现出这么一条台词来,令我直接说秃噜了嘴。前世的时候,李擎也是说遇到些难处,性命攸关,让我帮他一把。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李擎让我偷军机密函,我便真的灌醉了六弟偷了出来。
然后我就杀青了。
我说完这句话的一瞬间,清清楚楚地从李擎眼底看见了一抹一闪而过的贪婪,紧接着,他果然按照我所预料的那样说出了台词:“子迁可不可以让魏大将军出兵帮朕镇压叛党?”
他倒是长进了,没直接让我去偷东西。想来也是,如今他皇位都快保不住了,统一天下的美梦便自然而然地破灭了。面对着这位务实的小同志,我故作忧心地问道:“可以是可以。。。问题是现在突厥人在打我们。如果让魏大将军把兵调走帮你,突厥会不会打进来啊?”
“怎么会呢。突厥不过一群蛮夷罢了,成不了大气候的。子迁不必挂怀。”李擎急忙回答道,旋即又补了一句:“子迁万不可告诉魏将军这是朕的意思。且说是你自己的意愿。”
“可是你已经声称要跟我朝绝交了,魏将军怎么会帮你呢?”我噙着手指头跟小孩子一样看着他:“魏将军他们很生你的气呢。他们甚至把培国公还有。。。什么亲王来着派过去当奸细想害你。”说完我还不忘忽闪忽闪地眨眨眼。
“哦?”李擎面带意外地蹙起了眉:“培国公等人很有诚意,带了兵马和三座城池来见朕。而且他们说,是受了你的迫害才。。。”
“迫害?”我诧异。我该给的钱财和面子都给了,他们为何会认为受了我的迫害?除了当年定国公的事儿之外,我再没有得罪过他们。再加上培国公跟滇亲王等人年岁已高,按理说他们该好好地养老才是,怎么活到这么大把岁数突然想不开了?
“我给了他们好多奖赏呢,哪里会迫害他们?当时我封赏他们时全鸿濛城的人都知道,我还请他们吃饭了呢。”我继续学着大侄子的说话腔调,纯真又无辜地回答道:“再说了,他们是长辈,我必须要尊敬他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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