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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得卿如此-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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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头雾水

  事情一波三折后暂时画了一个……逗号。
  之前去东南方追击操控者的暗卫们不一会儿折返了,一无所获。
  这结果有只有两种解释。好要么那操纵者武功高强,溜得快,要么……操纵者就在流霞山庄。无论哪一种,暂时都无法得出定论;而众人现在更为关心的是关玉楼的情况。
  虽然知道他是被人操控,但是,在还不能明确状况的情况下,众人也不能对关玉楼掉以轻心。
  于是……关玉楼醒来后,便发现自己的房间中挤满了人。尤其床边的萧浪,脸色十分复杂。不仅是他就是他身后站的白季蓝卿还有一众暗卫表情也是晦暗不明。
  “这是……怎么了?”关玉楼捂着昏昏沉沉的脑袋从床上起身,随着他的动作,手腕上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关玉楼抬手,只见玄铁打造的锁链将他的双手缚在一起。
  关玉楼微微皱眉,不解地望着屋中的众人。
  “你不记得了?”萧浪踌躇一下,问道。
  “记得什么?”关玉楼表情真挚,眼中的不解是装不出的。
  果然是记不得自己□□控了……众人对视一眼,然后默默望着他。
  萧浪有些艰难的开口:“我们找到那个重伤初五的人了……”
  “是谁?”关玉楼急忙问道。
  而后众人沉默了,望向他的目光更是复杂。
  关玉楼看着众人脸上的表情,再低头看看手腕上的锁链,表情由起初迷糊变得清明,最后是惊骇!
  “难道那个人……是,是我?”疑问的语气夹杂着一丝侥幸,他多希望有人站出来果断否决他的话。但是……众人沉默了,这是一种默认。
  关玉楼的脸倏地发白,无措了一会儿后,喃喃道:“怪不得……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白季上前一步问道。
  “你遭袭的那晚,还有初五出事的次,我的记忆都都是模糊不清的……”关玉楼说着垂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似乎上面有温热的液体划过,是初五的血吗?关玉楼双手微微颤抖,“原来,原来都是我做的……我,我……是我差点杀了初五……”
  “玉楼,这不是出自你的本心,你是遭人控制了!”萧浪抬手握住关玉楼的双手,紧紧攥着,“白季他们都不怪你,初五也不怪你。”
  白季点着头,“我们要对付的是那个躲在暗处的卑鄙操控者,跟你没有关系。”
  一旁的茶叶也也赶紧安慰道,“可不是嘛,这件事关二公子也是受害者,真正的坏蛋是那个操控你的人。”
  蓝卿点着头赞成茶叶的说法,他补充道:“必须揪出那个人。你有线索吗?”蓝卿看着关玉楼。
  关玉楼思索一会儿,摇了摇头,“我什么都不记得……”
  众人丧气。本来还想顺着关玉楼顺藤摸瓜,现在看来是行不通了。就在事情进入一筹莫展之际。
  “操控玉楼的人是他身边之人。”季祀开口了,江湖第一大派霄川派的掌门就是不一般,一句话,就给众人开辟了一跳新道路。
  “身边之人?”众人的目光齐刷刷集中到季祀身上。
  初一站出来,笑眯眯道:“季掌门为什么这么肯定?”
  季祀端身坐在椅子上,声音不急不缓,“操控玉楼的术叫活傀儡。这种术每逢圆月都要取□□控者的鲜血,时间越久□□控者就越不受自己控制,玉楼这种情况,怕是已经□□控五年以上了。”
  “原来是这样……”初一摸着下巴接着道,“所以说,能这么长期地顺利取道关小子的血的,只有他什么亲近之人。”
  众人的目光又回到了关玉楼身上。关玉楼好容易恢复些血色的脸倏地变白:“三弟……”
  “关玉城?!”
  关玉楼僵硬着点了点头:“三弟他因为气海穴受创,身体越来越差。后来有人为他开了一个药方,这个药方有一味药引……那就是亲兄弟的血。”
  “所以,你就乖乖做起了药引?”初一简直哭笑不得。
  关玉楼认真地点头:“玉城是弟弟。我当然会毫不犹豫帮他。可我不知道……”他那亲弟弟竟然,暗算与他。
  “这么说的话,操控关兄的人季是关玉城了……但是……”白季道,“昨日,我们并未发现关玉城的踪迹,并且他现在远在千里之外,如何操纵关兄?”
  “确实。”初一点头,“这点说不通……”
  “有什么说不通的!”大门猛地被人推开。只见关巫拖驼着背,本来就蜡黄的脸色,更是隐隐透着愤怒的黑气。他拉着脸走了进来:“昨天,关玉城偷偷回来了。”
  “什么?!”简直一句话惊奇千层浪。
  关巫气的咳了几声,继续道:“他穿着下人衣服,大半夜的出现在我书房,我还没问他为什么,人一闪,就没了。”
  “你确定,那是关玉城?”白季有些难以接受,他的暗探明明寸步不离监视着关玉城,怎么没来汇报?
  “自己的儿子能认错吗?”关巫的肯定的神情不似说谎。他阴沉着脸,恨不能咬碎一口银牙,“我没想到他竟然做了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玉楼可是他亲哥哥!”
  亲哥哥,也在算计之内……那蓝卿呢?白季下意识握住了蓝卿的手。
  蓝卿心有灵犀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悄悄地拍了拍白季手背。
  白季的骤然高悬的心不由恢复了平稳,思考能力回笼。
  “是不是关玉城还有待考证。”白季面向众人,说道,“关玉城一心除掉我,若真是他操控关兄,应该不会想生擒我,而是直接了结我。”
  这么说也有道理。
  “这么说……可能不是玉城?”关玉楼明显松了口气。
  其实关玉楼的心情很好理解,因为比被人暗害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害你的是你亲近之人,那不叫陷害,那是背叛。而背叛是最锋利的匕首,处处往人心窝上扎!
  作为父亲的关巫闻言,愤怒气色也好转了些,“不是玉城就好……”
  “是不是他,都与他脱不了干系。”白季冷静道,“等他回来,我们自会知道。不过眼下,我还有一个问题很纳闷。”
  “????”
  “关兄为什么能操控蛊虫?”白季一说,众人恍然,光顾着猜测那个操控这是何人了,竟然忘了还有这么诡异的一幕。
  关玉楼为什么能操控蛊虫。那可是关玉城,偏偏白衣,君子如玉。这个人怎么想也不会操纵那种玩意吧。就算他被人操控,但是他操控蛊虫的能力哪里来的?于是目光又齐刷刷集中到了关玉楼身上。
  关玉楼摆手,“我什么都不记得……”
  又是一个没有头绪的疑问?众人又下意识看向季祀。
  武林第一人,是不是知道什么?
  季祀目不转睛地喝茶……
  这时,“吱呀”一声,门再次被推来了。
  门外站着着一个男子,白衣翩翩,身形削瘦,周身散发着一种淡淡的灵韵。他带着一个银色的面具,几乎遮住了整张脸,只露出了尖尖的下巴。
  突如其来的神秘人,让屋子里的人有些愣怔。
  初一最先反应过来,蹦起来惊呼,“宫!宫……宫先生!你怎么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宫先生:大家好,我是宫先生……
众人:明明是白季他爹……不要戴面具了!
ps:终于……没赶上在31更新…_…|||,新的一天了,都快乐的^_…

  ☆、蛊王

  “宫先生?”
  突如其来的人让众人一头雾水。
  初一干咳两声,挠挠鼻头,介绍道,“这是我我们忘川宫的贵客,宫先生。”
  宫先生微微颔首,带在脸上的冰凉面具泛着点点银辉,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啊!”茶叶忽然醍醐灌顶一般惊呼一声,然后,嘴巴笑得裂到耳际,一口小白牙亮闪闪的,“宫先生,我们都好想你啊,尤其是少宫主!”
  白季也笑着望着“宫先生”,更准确的说是白忘川。
  来者分明是他阿爹,虽然不知道他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但是阿爹这么做一定是有他的理由,白季眼中笑意满满,配合着说道:“宫先生,好久不见。”
  白忘川只是点了点头。
  这是……连声音也打算隐藏了?
  初一在一旁立马心领神会,捂着自己的喉咙,跟一旁盯着白忘川出神的季祀说道,“宫先生他嗓子坏了。”
  季祀回过神,有些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宫先生,你怎么现在来了?”初一扭头问道。“现在”两字咬着重音。
  宫先生也就是白忘川,他的目光望向了床上的关玉楼。
  茶叶立马会意,他知道他家宫主有“话”要说,立马找来了关玉楼房间里的笔墨,颠儿颠儿地铺在桌子上。
  白忘川走过去,点头看着小茶叶。茶叶的小尾巴顿时翘的老高,被宫主夸奖的感觉不要太好啊。
  这边,白忘川伸出左手接过茶叶手中沾满墨汁的狼毫,俯腰在白纸上写上了两个字。
  蛊王。因为左手生疏,所以字迹有些刻板。但这不是重点,重点只这两个莫名其妙的字。
  “蛊王?”初一站在白忘川身后,歪着头,“什么意思?”
  白忘川目光转向关玉楼,然后又看看了纸上的两个字。
  白季摸着下巴说道:“我们刚才不是在讨论关兄为什么能操纵蛊虫吗?阿……咳,咳。宫先生的意思是,关兄弟能操纵蛊虫是因为他身上有蛊王?”
  众人点头,很有可能。
  但是,白忘川却是摇了摇头。
  “不是吗?那这蛊王两字是什么意思?” 白季问道。
  白忘川提起笔,打算再写之际,一旁惜字如金的季祀缓缓开了口:“他的意思是,玉楼本身就是蛊王。”
  “什么?!”除了诧异还是诧异。
  众人刷刷望向白忘川,白忘川表情隐藏在面具下晦暗不明。只见他点了点头,坐实了季祀的说法。
  “我是蛊王……?”身为事主的关玉楼的表情难以置信,声音有些颤抖,“这怎么可能。蛊王……蛊王不是蛊虫吗,我是人啊。”
  季祀微微摇了摇头:“所谓蛊王就是万蛊之王,再厉害的蛊虫也有弱点,都不能成为真正的王,唯有人。养蛊,控蛊,种蛊,都是人在做。”
  “可是这跟蛊王有什么关系?”关玉楼抱着一丝固执。
  “只有人才能彻底控制蛊虫。也只有人才能是真正蛊王。”季祀说道。
  “我……我还是不太明白……我没有练过蛊啊……”
  “不是你炼蛊,是你被人练成蛊。”季祀简单明了,“因为是蛊王,所以你能操控蛊虫。”
  关玉楼下意识摇着头否认,“不可能,若是我是……我是……我怎么会不知道!”
  “蛊虫也好,蛊王也罢,都掌握在炼制他们的人手中。他若不让你知道,你便难以知晓。”季祀的声音落地,屋中出现了一阵死寂。
  只有白忘川的手中毛笔细微的游走声。
  几个字又出现在众人眼前——半成品。
  “玉楼还未被彻底炼成。”季祀说道,“若是真正的蛊王,很难对付。”
  “师父,玉楼还能变回来吗?”萧浪握紧关玉楼的手。
  季祀摇了摇头,“一旦开始,无法停止。”
  无法停止……
  关玉楼闻言,双眼仿佛一下失去了所有光亮,空洞而滞待。
  萧浪下意识攥紧关玉楼的双手。仿佛这一刻,一直触手可及的关玉楼变成了指尖的流沙。萧浪有些心慌。
  关玉楼睫毛微颤着闭上眼,声音艰涩,表情逼近绝望:“真正的蛊王是什么样子?”
  “失去本心的杀人工具。”
  “那就是怪物吧。”关玉楼紧闭的双眼缓缓张开,慌乱痛苦已经不见,双眼清明而冷静:“我什么时候会变成那种怪物?”
  季祀摇了摇头。他不是炼制者,自然不清楚。
  众人又看向白忘川,白忘川也摇了摇头。
  “如果我变成那种怪物……”沉默了一会儿,关玉楼声音响起,干脆而决绝:“杀了我。”
  “玉楼!”萧浪下意识反驳。
  “拜托了。”关玉楼扯出一个笑脸,对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是不是开始虐玉楼跟萧浪了?答,是的。
    不过,作者坚持,一切反动虐都是为了HE;所以,放心吧O(∩_∩)O~~

  ☆、天下第一负心人

  “我们……恐怕无法杀掉你。”
  在关玉楼要求众人杀了他的时候,初一摇着头站出来,说了这么一句话。
  在众人的面色各异的注视中,初一深叹一口气,缓缓说道:“因为蛊王是死不了的……”
  初一说着看向一旁的白忘川。
  白忘川点了点头,确定了他的说法。
  “死不了?是什么意思?”白季微微诧异,望向脸色发白的关玉楼。
  初一解释道:“因为蛊王已经不是人类了,他就像被人操控的傀儡,你见过傀儡会死吗?”
  “……”白季沉默。
  一盘的萧浪闻言,脸色倏地一变,张口反驳:“傀儡根本就是死物,所以不会死。可玉楼明明还活着……他……我是说……”萧浪攥紧关玉楼的手,不可抑制的恐慌逼上心口,一向沉稳的他说话都语无伦次,“不,我是说……玉楼必须活着!一定有办法救他!”
  “别人有没有办法我不知道,但是……”初一一挑眉望向一旁的季祀,不紧不慢道,“季掌门或许有办法救关玉楼。”
  “有办法?”柳暗花明来的太突然,众人齐刷刷看着季祀。
  初一也目不转睛看着季祀,回忆着慢慢说道:“我听说在几十年前,江湖忽然出现过一个行踪莫测的用蛊人,那身诡异使蛊本领,无人可及。但是跟他交手的人都觉得他十分怪异,形容那人就像傀儡一样,身中数刀还能自由行动,简直是不伤不死之躯,跟他交手的非死即伤。当时闹得江湖人心惶惶。后来……”
  初一微微停顿,接着说道:“后来还是当时的霄川派当家季老掌门出面解决了问题。据说他两人打了一场,而后那个用蛊人,从此在江湖销声匿迹了。但是关于季老掌门是如何打败用蛊人的,以及怎么打败的,他都未多透露。只说了,“蛊王、浩劫”零星的几个字。”“我想,当年季老掌门打败的就是蛊王,还是被练成的那种。” 
  初一盯着季祀,“季老掌门是季掌门的令尊,其中的原委想必季掌门应该最清楚。”
  “师父?”萧浪本来凝着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一脸希冀地望着季祀。
  季祀微微叹了口气,没有拒绝,却没有马上答应。
  这让众人的心又悬了起来,几乎是屏气凝神的等待回答。
  季祀摇了摇头:“蛊王无法杀死,这是事实。当年家父杀掉的是操控蛊王之人,然后将蛊王封在了冰窟之中。没了主人操控,蛊王就像短线的木偶,失去作用。”
  众人一边听着,那颗半悬的心继续往上悬……季祀继续道:“不过玉楼现在还没被彻底炼成。若是杀掉操控他的人,或许他还能救回来。”
  还能救回来……!萧浪忽略了季祀口中那“或许”两字。然而大多人都是这样,在劣势面前,尤其是面对亲近之人可能与自己死别之际,习惯将希望放大再放大,因为只有这样,自己才能支撑到奇迹降临时。
  但是这边关玉楼的心绪和萧浪却是截然不同。可以得救当然好,但是……如果失败了呢?自己难道要像一个不痛不死怪物活在世上?
  那后果……关玉楼还没往下想,一只白皙的,指节分明的手缓缓放在了他肩头。蓝卿扭头,对着关玉楼微微点了点头。
  “要怎么才能找出操控玉楼之人?”蓝卿说着看向季祀。
  季祀道:“当他操控玉楼之时。”
  操控关玉楼就需要使用内力,季祀就能根据内力的来源,顺藤丝瓜。
  “可是,他什么时候会操控玉楼?”萧浪问道。
  “等。”季祀的回答简单明。
  众人叹气,眼下……似乎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但是,白季却不太喜欢这种被动的接受,他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就像连环锁一样,如果少了中间重要的一环,就无法成型……但是现在的白季却又想不通,他到底忽略了什么。
  “季儿,季儿……”初一手指在白季面前晃啊晃,挤眼道,“为父要跟宫先生要走了喽?”
  白季看了他正牌儿阿爹一眼,点点头,正好他有许多问题要问。
  于是,众人纷纷离开了关玉楼的屋子。最后只留下了萧浪与季祀师徒俩。
  萧浪在关玉楼床边守着,季祀坐在桌旁,稳如泰山。
  初一临走前翻着白眼,走到季祀面前,“季掌门,当一个不解风情的师父,感觉好么?”
  季祀看了一眼萧浪跟关玉楼,然后站起身走出了门。但是他没离开多远,而是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下。
  石凳不远处站着白季暗卫等人,站在他们中间的就是那个宫先生……那人静静站在那里,乍起一阵风,轻轻扬起了那人的衣摆,刹那的衣袂飘飘,像极了……
  不知想到了什么,季祀微微有些出神。
  初一慢慢走到宫先生也就是白忘川身边,临走时回头看见了季祀的表情,要迈开的脚步顿住。
  “季掌门守在这里,该不是为了等那个操控关玉楼之人主动找上门吧?”初一声音透着独有的调侃:“哦,我想起来了,我们约定过,你替我找出害季儿之人,我给你白画骨的消息。”
  提起白画骨季祀眼神闪过一丝柔和,然后恢复正常。但是这都逃不过初一的眼睛,初一眯起眼睛:“白画骨对季掌门很重要吗?”
  “最重要。”季祀说道,三个字简单直接,但那隐藏的感情却透着重重复杂纠葛。
  一旁的白忘川,身体微微一僵,但是很快恢复过来。
  “既然是最重要之人。”初一将“最”咬着重音,声音透着那么些玩世不恭,“最重要的人,你怎么会没他的消息?”
  一句话,正中靶心。季祀冷冰冰的脸出现了一丝龟裂。
  “季掌门该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急着赎罪吧?”初一脸上笑着,但是眼神却冷了下来。
  向来冷冰冰的季祀表变了又变,最后回归他的面瘫,“是不是,画骨给你说了什么?”
  “说啦,白画骨说过,中原有个天底下第一负心人。”初一耸耸肩,摊手道,“不过我只知道,中原季掌门是武功天下第一,这负心人说是谁,就不清楚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更……

  ☆、师兄弟关系!

  “阿爹……你真说季掌门是负心人这种话了?”
  白季的房间内,他与白忘川面水面坐着,门外有几个暗卫在外把守,剩下的暗卫跟蓝卿还有初一先去看了依旧昏迷的初五,然后各自去找寻线索了。
  于是,屋子中只余白家父子两人。
  “你没见季掌门听见初一叔说负心人的时候,脸色都变了。”白季给白忘川倒了一杯茶,“你们是不是……”
  白忘川端起茶杯,慢慢捋了捋茶叶。
  “阿爹,就我们父子,就不要装哑巴宫先生了,快告诉我吧。”白季催促。
  白忘川放下茶杯:“告诉你什么?”
  “你与季掌门的关系啊。”白季道继续道,“你们各自有半块无独宝珠,他还天南海北的找你的画,这次更是,见到我送给他的那些你的画,直接就出关来找我了。想一想,季祀是什么人啊,当初几大门派联合都请不动他,现在为了你的画他竟然主动找过来了……啧啧,说你们没关系,鬼都不信!”
  白忘川叹了口气,“都是些陈年恩怨,没什么值得说的。”
  白季默默望着他阿爹……
  白忘川继续低头喝茶,避开白季的可怜兮兮目光:“若非你私自拿了我的画送与他,今日也不会招惹他来。”
  “季掌门来是好事。”白季道,“对付小鬼要请小神,对付恶鬼要请大佛。”
  “他就是武功好些。”
  “这就够了。”白季道,“若不是他来,一招镇住了被控制的关玉楼,我不知道现在会被带到哪里呢。”
  “那个人为什么要抓你呢?”白忘川收敛了神色,微微沉思。
  “阿爹……”白季道,“你还没告诉我,我想知道的呢。”
  “我说了,对你现在有帮助吗?”白忘川问。
  白季一愣。似乎没啥帮助……他就是好奇而已。
  “当前问题是找出操控关玉楼之人。不仅能救他,还是为你好。”白忘川说道。
  白季点了点头。他阿爹既然不愿意多说他与季祀之间的事……白季觉得自己这个孝子,应该……有机会的话,从其他方向入手了。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解决眼前的问题,谜团太多,白季跟白忘川整理了一下。
  首先,关玉城绝对不能放过。他一定在谋划什么,在他回来之前继续严密监视。
  其次,操纵关玉楼的人想要活捉白季。这个人可能是关玉城,也可能不是。
  若是关玉城,为什么他会由杀死白季改为活捉,这说明白季身上一定有他想要的东西。
  若不是关玉城,从取关玉楼的血这点来开,这个人与关玉城定有联系,这人会是谁?那么他想从白季身上得到什么?谜团分析一下也不多,但是却总觉得缺少某种关键……
  “动机……”白季单手拄着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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