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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桃花公子很妖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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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心虚地垂下眼帘,白鹇觉得自己的嗓子莫名的发堵,说不上话来。
  桃夭冷笑,难得的好心情瞬间阴霾下来,心尖一阵阵抽痛。
  “难道我做的这么多,你都没看在眼里?白鹇,你好硬的心肠。”
  白鹇知道,这家伙生气了,否则也不会连名带姓的叫他,心里莫名的也压抑起来,连带着气都喘不匀,沉重得有如巨石担着。
  “你知道以前的人类在我眼里是什么吗?”桃夭突然神经质地笑了起来,魅意不减,白鹇看到他眼中分明有嗜血的光闪过,让人心悸。
  “我曾相信过一个人类,也甘愿被他利用,那时的人类,不过是我拈手的飞灰,不痛不痒的一只蚊子而已。”阴沉的眼神,如花的笑靥,轻松的口气,逼近的身形,无一不在给白鹇施放着压力,让人喘不过气来。
  “你知道那人是怎么死的吗?”
  看到白鹇眼中的惧意,桃夭笑得发狠,“不是我杀的哦。”心痛如绞,你还是不信我吗?
  白鹇张了张嘴,他想说不是,不明白为什么,下意识的就想反驳,可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
  桃夭第一次这么失态,笑得比哭还让人动情,让闻者忍不住鼻头发酸。
  “他是自杀的。”轻轻吐出这句话,桃夭起身,红衣转瞬已经批身,长长的衣摆拖曳到地上,颓散随意,转身移动脚步,就要离去。
  白鹇被他的话震住,动作先行一步,不经大脑拉住他的衣袖,呆呆望着指尖,不知道作何反应,。他刚刚的神情,好像在流泪,让他的心发酸揪疼。
  蠕动着嘴唇,白鹇只说了两个字:“别走。”
  桃夭背过身的眼划过亮光,随即暗了下去,发狠地用手一掌抚向白鹇拉住自己的手,眼眶发红。
  出乎意料地,白鹇没有因为吃疼松手,手上肿起一大块,红通通,一个掌印。
  “别走……”白鹇喃喃念着。低着头,没有多余的动静。
  ------题外话------
  对不起TAT……情节走入正轨中……
  


☆、040、夜还很长(四)

  白鹇的表现很奇怪,按照以往的经验,遇到攻击他都会下意识的躲避开,习武者的反射神经,可这次没有。
  可处在愤怒暴走状态的桃夭虽然觉得不对劲,却没有去多想,他的心情很不舒服,因为白鹇的不信任,也愤恨自己的不争气,竟然喜欢上一个毛头小子,不,也许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变成了那个字。这次的爆发,还有着对两人无法再进一步的关系的焦急暴躁吧。
  桃夭美丽的面容露出自嘲,回过神已经变成冷笑,冷冷钳住白鹇的下巴,用上力道,连语气都冰冷生硬,“你是想要玩欲擒故纵吗?还是想要跟之前的那个人类一样利用我?”
  白鹇扬起头,鼻血不知不觉已经止住,渗人的血迹也被擦净,他两眼沉静地望着桃夭,让两个人的眼睛对视。
  桃夭发现,他看不透这个看似单纯的人眼底的情绪,难道他之前的只是伪装?不过披上的欺骗世人,欺骗他的外衣。
  “你在闹什么别扭。”白鹇的表情很平静,不会让人感觉冷酷,也没有疏离,没有笑意,更没有疑惑,只是平静地复述。
  非常冷静的一句话。
  却像道雷劈中桃夭的头颅,让他浑身一震。
  他不冷静,他在像一个小孩子刷脾气,闹别扭?他什么时候这么幼稚了?还是因为面对这个人,他所有的冷静全部丢失掉,舍弃掉了?
  师傅……师傅……我该怎么办?
  此时在他的心中,能救赎他的只有他的师傅,教育他,待他千年犹如一日,如父如师的亲人。
  桃夭的心绪变得一团糟,乱如麻,就连表情和眼神都陷入迷惑,如同当年迷路不知何返的白鹇。
  白鹇轻轻地把他拥入怀中,下巴垫上他的肩头,桃夭看似可靠邪肆,其实心性简单跟个孩童没有两样,心性敏感,一触即发。
  呆愣着,桃夭看着白鹇后脑勺的发,缓缓闭上了眼睛,毫无设防地保持着这个姿势,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抱着桃夭的背,轻缓地拍抚着,就像在安抚耍小性的孩子,哄他入睡。连白鹇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做什么,呆呆的做着一切,机械式的,好像下意识的行为。
  为什么在桃夭说到那个利用他的人,他的心会一阵抽搐慌乱,明明不是他做的这么糟糕的事,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闻着桃夭身上散发的淡淡沐浴清香,还有体肤间带着的暖香,以及若有若无,空气间沉淀的香甜桃花气息,微微醺然陶醉。拿起被子,轻轻地为他盖上,保持着这个姿势,两人渐渐陷入黑田。
  “给我一个机会……”在白鹇以为自己已经睡着的时候,听到耳边传来极轻的耳语,似乎随时会随着风化在空气里。
  这是两人的约定,他拿东西,他得承诺,两全其美。
  “嗯……”他听到自己这么应道,感觉到肩上有力道加重,耳边传来清浅的呼吸声,渐渐地迷迷糊糊睡去。
  今夜的睡眠,会比以往更沉浸,更美好……
  ------题外话------
  交往咯……
  


☆、041、恋爱的感觉(一)

  旭日东升,耀眼的光线顺着窗棱爬上床头,照亮那一双互相倚靠的璧人,温馨的画面。
  白鹇眉头动了动,睁开眼,酸涩的脖子告诉他,他保持着拥抱的姿势整整一夜。
  手指僵硬的动了动,又怕惊动身上酣睡的人,静静地蛰伏,回想昨天发生的事。
  他很清醒,昨天发生的事历历在目,犹在眼前。
  比如:答应跟某妖孽交往。
  交往……这个他一直憧憬的词,竟然在此刻出现了,而且对象,是个男人……
  昨天的他到底是有多脑抽才如此淡定地答应下来啊,想想就很羞人。
  对桃夭的感觉说不上来,不讨厌,更说不上爱不爱,比一般人感觉亲近点,比亲密又远那一些,很别扭。
  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清醒时的两人,交往,是要约会吗?还是跟之前那样接吻……然后,滚床单?
  想想就让人恶寒,白鹇很孬种得有想退缩的感觉,想到两个男人口舌相交,再一上一下,做着男女才能做的事……怎么想怎么恶心。可为什么之前与桃夭接吻,不但没有恶心的感觉,反而情动,那啥昂起脑袋了呢?
  还有,让他这大半个月夜夜辗转反侧,心脏失控跳跃的那日,为什么面对这个比他还幼稚的男人,突然就委屈地流下了眼泪……
  以白鹇的情商,是想破脑袋都想不出答案。
  他很纠结,纠结的恨不得揪掉自己一大樶头发,以疼痛来唤醒自己。
  可在他还在揪与不揪上进行思想斗争时,发麻的肩膀传来动静。
  妖——孽——醒——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白鹇僵硬地挺起身体,脸色涨得通红,大脑毫无出息的罢工,叮当作响。
  “好硬。”桃夭低声嘟囔一句,一手摸着僵硬的后颈,一手揉着眼睛,坐起身来。“你醒了?”
  白嫩的手指虚掩在淡红色的唇边,小小地打个呵欠,桃夭眼神蒙着一层迷雾,半瞌半闭,还未完全清醒的样子,对发怔的白鹇露出一抹微笑,“早上好。”
  “……”默默地转过头,白鹇捂住鼻子,心里两行宽面条泪,这个表情……这般姿色……好想让人压倒……
  可尼玛为毛这是个公的!他白鹇是正常人啊啊啊!
  “唔,怎么了?”桃夭脑袋微倾,转到白鹇的面前,黑曜的眸中带着迷糊不解,雾蒙蒙的,很是好看。
  一个大男人,要不要这么妖孽……
  视线不自觉地溜到那人抬起放在唇上的藕臂,因为动作而下滑的宽阔衣袖落到了手肘,半截白玉泛着莹润的光泽,如上好的暖玉,引人观赏亵玩。
  这人全身无处不在散发着费洛蒙……
  “小鹇。”桃夭像个大型犬,撒娇地蹭着白鹇的脖子,蹭得他直发痒。
  “喂喂喂!”白鹇干瞪眼,被他那么一闹没了拘谨,哭笑不得地闪避,扶正他。
  这是桃夭第一次没有带着怪声怪气叫他的名,出奇的好听。
  “咚咚咚。”门外传来小心的敲门声。
  “爹爹早饭备好了,起来了吗?”是小白鹿的声音。
  白鹇眼睛亮了,脸红红地跟桃夭整理好衣衫,打开门,不由分说,抓过白鹿,大掌一盖一通乱揉。
  白鹿愣愣地被他蹂躏了一通,见他心情貌似很好地端着脸盆绕过他下楼,眉眼弯成小月牙,笑得有些傻。
  摸摸被揉乱的发,嘴角慢慢地也跟着上扬,白鹿脸上红扑扑的。
  ------题外话------
  甜甜蜜蜜甜甜蜜蜜甜甜蜜蜜,嗷嗷嗷
  


☆、042、恋爱的感觉(二)

  桃夭慢吞吞地走出门,两只眼睛眯缝着,闪着精光,不似方才的迷糊,他把手放到白鹿的脑袋上,也揉了两下,笑眯眯地说:“怎么样?喜欢这种感觉吗?”
  白鹿腼腆地揪着衣角,揉得发皱,脸上红得像个苹果,“喜欢。”
  “哈哈,真乖。”又揉了几下,桃夭感觉良好地眯起眼睛,接着也莫名其妙地笑着下楼了。
  “额?”白鹿在后面摸着脑袋不明所以。
  匆匆洗漱后,几人坐落在桌前。
  既然答应了交往,白鹇以往明显的躲避也不能光明正大的进行了,原本的遥遥两相望变成了邻居,还要时不时承受一番电力攻击。
  白鹇和桃夭位置的变化被出奇细心的潘虎眼尖地看出猫腻,再看某人一脸桃花,吃个饭跟要吃人一样。嘴角挑起一抹不怀好意地弧度,哼哼着,貌似随意地唱着不知名的调调,“人面桃花相映红呐~”
  白鹇脸皮薄,见潘虎边重复唱同一句台词,边眼神在他们身上来回乱瞟,意味明显,脸色刷得红透了,狠瞪他和桃夭各一眼,气鼓鼓地拿筷子捣饭,闷声不吭。
  桃夭被他那一眼瞪得,非但没有觉得委屈,反而觉得白鹇越发可爱,特别是那红透的耳朵根子,引得人想去逗弄他。
  只是,在这之前,先搞定那个不长眼的。桃夭阴森森地朝潘虎露齿一笑。
  潘虎全身犹如在过电,狠狠一抖,不是被桃夭的桃花眼带的,而是被他那仿佛狼遇到肉的幽森目光渗得,不禁有些后悔。
  玩了一夜,几人起来已经日上三竿,买好补给,痛苦的马上生涯又将开始。
  白鹿本来就没骑过马,连日的赶路本来就有些勉强,大腿内侧已经被磨出了泡,却咬紧牙关不肯出声。
  桃夭皱眉,见几人又要上路,白鹿却什么都没有说,明显是不想当几人的负担。
  开始他也没有发现,还是早上他叫他们时才看出得端倪,虽然他极力抑制腿部的颤抖,但肌肉的僵硬使得步伐不稳,使得他脚步比常人重些,他的耳力本来就极强,早上初醒时更是灵敏,一个孩子的步法这般沉重,很容易让人起疑。本来还不确信,后来的稍加试探与观察,基本还是了解了大致情况。
  只是这孩子哪点都好,就是那点骨子里带着的奴性与怯懦让他看不过眼,也就没有点明,就是希望他能自己说出来。
  有时候,别人再怎么插手帮忙,自己不努力去改变,都是没有用处的。
  白鹿和潘虎已经上马,桃夭犹豫片刻,登马鞍偏坐在前,白鹇还立在马前没有动静。
  “怎么了?”
  白鹇闷声不吭地摇摇头,翻身上马。
  有时候桃夭都觉得,这两个姓白的,真的是天生的父子命,都是闷葫芦,嘴里说着肚里掖着,你觉得他真实地站在你面前,可他又没把真实地自己呈现出来。
  比如刚才,明明担心的要命,却不肯去交涉,再这样下去,这两人的发展真的很难再进一步下去。
  桃夭叹息,心里也冒出一丝斗意,那就是撮合这俩父子!


☆、043、恋爱的感觉(三)

  白鹿对两位爹爹的思想起伏一无所觉,咬牙硬挺着挨过了几日,可算是到达目的地。
  这次没有再去找客栈,在白凤山山角处有座宅院,也是白荷风在武林的中心点,白鹤山庄的分庄,山上的武林盟暂时为公众住所,为皇室所控,以便在选举下任武林盟主的过程中,做到公平公正。
  这几日,以免夜长梦多,几人紧赶慢赶,除了休憩时,再没有多余的活动时间,这期间桃夭的老实倒是出乎白鹇的意料,不过他也没多余的力气去管那么许多。
  潘虎的粗神经终于察觉到白鹿的不对劲,下马时,白鹿小小的身子晃了几晃,摇摇欲坠,勉强站稳脚步,却还逞强地跟在几人身后,动作装的很自然,可又怎么能瞒得过这几个习武者。
  “小家伙,你没事吧?”潘虎见他脸色有些发白,想他是不习惯马上餐宿,所以熬不住,便担忧地询问。
  白鹇在前面听了,脚步停住,回过头也不说话,就看着白鹿,希望他能亲口说出来。
  白鹿暗里狠掐自己一把,让自己提起精神,脸色发白地露出浅浅的笑容,“谢谢阿虎哥,我没事。”随即又对白鹇笑笑。
  看到白鹇又黑了几分的脸色,桃夭暗自扶额,这小子,丁点大,怎么就这么倔强。
  “真的吗?我看你脸色很难看。”潘虎担心地用手想探白鹿的额头,被白鹿不自然地躲开,也没有感觉不自在,好脾气地嘿嘿一笑,收回手。
  白鹿歉意地挠挠头,不知道说什么,很尴尬。
  桃夭看不下去了,掠过几人身旁,带起一阵香风,二话不说,抱起白鹿就走。
  “唉?”白鹿有些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腾空而起,磨得生疼的双腿触上那双柔软的手臂,没有感觉到疼痛,难道是疼得麻木,所以没有感觉了?
  奇怪的同时,温暖的怀抱仿佛唤起了一切的疲惫,白鹿有些依恋地蹭蹭他的肩头,任他抱着走向前,没有挣扎。
  白鹇呆愣地看着两人消失在前面,忘了带路,也忘了这是自己的地盘,眼神有些黯然。
  偏生有人不会看眼色,悠然凑上前,暧昧不明地笑着,“公子,你们不会在你生日那天一吻定情了吧,关系改变这么明显。”
  白鹇一愣,“生日?”
  潘虎脸色古怪,“你不知道?”
  白鹇呆呆地摇头,“不知道。”
  可能是他的表情太傻了,潘虎看不下去地摇着头,也跟着离开了,嘴里还嘟嘟囔囔的,“连自己的生日都不知道,哎。”
  白鹇苦笑,他当然不知道,因为他的生日是他信口胡诌,对养育他的人的一句敷衍,不知道是刻意不去记,还是真心记不住,尽管每年白荷风都会给他过生日,他还是记不住。
  正黯然神伤,眼角余光瞟到两大一小熟悉的身影,诧异地眨眨眼,不明所以,“怎么了?”
  刚才还一副孺子不可教也大咧咧负手而去的潘虎搓着手,笑得一脸狗腿,两颗虎牙若隐若现,“公子,我没来过白凤山的分门,大伙都累了半个月,你看,嘿嘿。”
  “……”桃夭没有说话,抱着白鹿,一大一小,一只桃花眼,一只小鹿眼,直愣愣盯着他,带着可怜意味,那眼神意思分明,他们也不识路。
  “……”白鹇扶额望天,这都是什么人啊这。
  


☆、044、迷之桃树(一)

  五年一度的武林大会还有五日才将举行,他们也还有五日的调整时间,把疲劳的神经完完全全休整过来。
  比之人困马乏的几人,桃夭则悠闲自在许多,山庄建得隐蔽,四周高山绿树环绕,还有藤蔓爬山虎做天然屏障,随便找个地打盹都不会有人轻易找到。
  各种野生树丛里,找到一颗桃花树更是实属难得,可偏偏桃夭这只妖孽非同常人,朴一踏进门内,五识自动遍布方圆数里,探查周身任何对自身危险有威胁性的东西。
  那棵独树一帜,静静绽放的桃花树在共鸣的牵引下,被桃夭寻到。
  淡淡的怪异从那棵树上散发出来,可细辩除了枝繁叶茂,繁花锦簇外,比之别的树又多不出什么。
  桃夭打算趁几人去休息,再向山庄后门与白凤山的山角处探查。
  感应时他就发现,这里的人很多,比白鹤总庄还要多许多,几乎三步一巡逻,十步一暗哨,他不会傻到光明正大地从大门离开。
  此时正值黄昏,光线还算得上好,晚上行事多有不便。
  回在床上打坐定神,妖识分出一道光影,又一个芙蓉面,桃红衫的桃夭从中走出,站定在床前。
  “你在这睡觉。”冷冷地对床前坐着面无表情的人吐出一句话,一阵风,卷起几粒灰尘,站定的人消失在原地。
  床上的人慢慢拉开被子,躺上床,闭上眼专心睡觉,呼吸的起伏升落惟妙惟肖,看不出半分假象,鲜活得一如再一个桃夭。
  人有阴暗两面,妖魔神鬼都有两面,而划分两面为自己所用,是桃夭的师公教他的防身秘技。
  控制不当的话,会被黑暗面所控制,彻底堕入魔道,沦为魔族,很不幸的,桃夭练成了,也祸害了不少人。
  来到后山,桃花树在山角的夹缝中,歪歪斜斜扎根在裂缝间,从上方俯视看不清晰,只有下去才能看个大概,按理说,在这样险峻的环境下,地势高峤,风大土干,又是无人照料的野桃花树,怎么也不会长得如此茂盛。
  飘在半空,桃夭眯起眼睛,感觉到这树的身上有股若有若无的波动,很奇怪,没有任何邪气,也没有妖力,倒是……有一股淡淡的仙气,如一缕丝线,拿捏不定。
  伸出手,放出几丝妖力想要试探,却惊异地发现,被反弹了回来。
  如他对白鹇的解说,诚然,世上不止是妖,连仙都是极其少有,可以说是亿人里面都不一定能找着一个,若说最多的,实属人族、魔族和鬼族,妖和仙,不知不觉就没落了下来。虽说人数是输给了其他三界,可实力却是不容小觑,随便一个都是惊天动地的角色。
  不是桃夭狂傲,而是他有这个资本,几千年来,对手倒是不曾见过几个,也没怎么遇到过阻挠,第一次,竟是栽在这小小一颗桃花树上。
  若是松树柳树柏树,其他树还好说,问题就出在这是桃花树,他的本命树!
  不死心地重试了数次,屡屡被反弹,越探越惊心,也有探寻,好奇。
  正琢磨着该拿这颗树怎么办,手指微微勾动,幅度很小。
  不好,有人去那边的房间了。


☆、45、迷之桃树(二)

  二重身,实力也会比本身削弱许多,但受到的伤害会共享,无疑,要是敌人,这时候偷袭是最好不过的。
  一般情况下桃夭是不会轻易动用分身,他本来就极少在人间走动,更谈不上树敌,只是单单不想用,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遥远的记不起来,只知道是从那时候起开始厌恶重身。
  闭眼感应,那边的感识,空气呼吸,顺着肌肤渗入感官,熟悉的气息,是白鹇。
  松了口气,分出3分意识注意那边的动静,右掌合什,薄樱的唇溢出颂歌,吟唱出悦耳的佛音。
  他的师公是佛家出身,教他的大多都是慈悲招,既然是仙家之气,以正派之法融入,该是不会反弹的吧。
  果然,初探,桃花树没有反应,好现象。
  虚空托起桃花树,护住根部,随后连根拔起,带起几斤烂泥,哗啦啦往下掉落。尘土滚进看不见尽头的深渊,黑黝黝的,像魔鬼的爪牙,冷不防会伸出手拉你入地狱之渊。
  冷冷瞥了一眼下面,桃夭拖起桃花树,闭目虚空打坐,开始试着分解。
  淡淡地抗拒从波动中传送,包裹住他的妖力,逐渐扩散,再一举弹开,愣是让桃夭在半空中来了个侧空翻。桃花树没有了外力的支撑,猛然坠落,空气里掀起一阵尘土,沙砾乱飞,迷乱人眼。
  看来再是正派的功法,也改变不了他身为妖的本质。
  刚刚稳住身体,桃夭俯冲直下,幽幽森冥的气息迎面而上,也勾起他的好奇心,这底下是极阴之气,而这颗桃花树的仙家阳气,正如正邪之力两相抗,却存于一处,只能说明一点,这底下的水——很深。
  难道是哪位仙家封存在此处的妖物?
  在空中截住下坠的桃花树,浮在空中,桃夭迟疑了,如果他动它不得,他还想带走慢慢研究。
  可是,如果这里面封存的非常厉害的妖物,那他岂不是祸源?这种间接害世的手法,搞不好会被那些正派群起而攻之。虽然他不喜欢那些道貌岸然的仙家,可他也不是对同类互相珍惜相爱的种类,而且如果被师傅知道他做出如此“麻烦”的事,说不定事情会更加复杂化。
  放着引起他兴趣的事物不管,又不是他的作风。
  啊!想得脑袋都胀大了。
  “桃夭,那个……我们是不是已经开始正式交往了?”
  拇指勾动,脑海里自动自发传送出一道声音,是白鹇的。
  如果是这个人的话,如果被发现他做过这样的事,想来会恨他一辈子的吧。这个爱逞强打抱不平的烂好人。
  情不自禁停下动作仔细关注他的一言一行。
  “嗯。你想说什么?”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这样说,冷硬而一板一眼。笨蛋!太冷酷了。
  虽然说那是阴暗面,可这样明显的差距,是个人都知道不对劲。
  “你没事吧?”果然。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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