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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桃花公子很妖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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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鹇更是傻掉了,竟然有女人扮男人这么像,眉骨间的英气让人丝毫不怀疑她的性别。
“他就是你的前任主人?”却听女子话头一转,转向地上笔直挺跪的黑衣人身上。
黑衣人不语,只是把头稍微臣服地低垂下去,这点让女人甚为不满,自己的宠物被他的前任主人欺负,却不声不吭地示弱,实在让人来气,不是因为尊严的问题,她的东西一向由她守护,在她眼皮子底下伤她得人,就要付出代价。
“破军?”听了女子的话,桃夭迟疑着念出这个不可能出现在此的名字,随即苦笑着摇头,“不会的,怎么会……破军早就不在了。”
女子一愣,疑惑地看向黑衣人,发现他的头只是垂的更低,身躯微微颤动。
“就算是破军,我也不是他的主人,他早已经死了。”
看着黑衣人的后背,桃夭脸色恢复平常,语气冷淡的无情。
只有在他身侧的白鹇才能感受到他指尖压抑的颤抖。
“主人没有背叛过你。”谁也不曾想,那个黑衣人会出声反驳,语气出奇的强硬。
“当年被背叛的,只有主人一人!主人去前让我不要告诉你,就是为了怕你自责,宁愿让你以为他一开始接近你只是为了你的力量!”破军的脊梁挺的笔直,声音虽沙哑,却字字低沉有力,似敲击在桃夭的心头。
☆、64、往事(公子回来了555)
桃夭知道,以他的为人不会做出那种事。
桃夭从来都知道,自欺欺人的从来都是他自己。
当年顷他一人之力灭三国千军万马,只因那人一言,由得现在天风独占天下,可他从未后悔过,虽然随之而来的是灭顶之灾,天罚雷劫。
现在的他只能冷然一笑,面对当年挚友的忠仆,“你以为你说什么我便会信你?”
名为破军的黑衣人不敢置信地转过头,视线悠悠迸发强烈的情感与痛苦。
白鹇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知道桃夭近乎自残地说着残忍的话,明明很在乎,不是吗?
维持着高傲的姿态,桃夭拉着白鹇直接回房,脚步很快,美丽的轮廓线条崩的紧直,面无表情,可以看出他的心情不好。
白鹇被他拉的一个踉跄,险些没跟上他的脚步,抬头张口欲言,看到他的表情,终是微蠕动嘴唇没有说出来。
这个家伙,说他开放有时候又闷骚死心眼的可怕。
直到回到房间关上门,桃夭猛地把白鹇拉入怀中,白鹇还没有反应过来,清浅的气息呵上脖颈,来不及做出防备,就被紧接着的一句话震的发愣。“对不起。”
白鹇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道歉。
“我去给你拿饭菜。”躲避开白鹇的视线,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狼狈不堪。
白鹇何曾看到过就算是撒娇耍泼也依旧优雅如斯的桃夭如此狼狈过,可此时的他却没有玩笑嘲弄的心情。
他在掩饰什么?
白鹇的心里很不舒服,被欺瞒的感觉如露出尖利毒牙的毒蛇,不拔不快。
桃夭带过来的饭菜十分美味,白鹇却丝毫没有胃口,正想着怎么开口,桃夭令人意外的先坦白了。
其实,在你之前我曾喜欢过一个人类。
他这么说,让白鹇的心脏随之抽紧,呼吸困难到比方才更甚。
摸着心脏的位置,白鹇茫然,是病了吗?
沉默地听着桃夭接下去的话,看似漫不经心,只有白鹇自己知道他有多么认真,认真到每一句话都刻骨铭心。
这是一个普通到平凡,却赚足旁观人眼泪的故事,甚至说书人的剧本里能找到,不知是巧合,还是说书人盗取了现实。
故事地点发生在巫遥山,那时的桃夭已经名动天下,六百年前桃夭被巫遥山神设计与之比试,搞的天倾地斜,地动山摇,传说盛起,巫遥成了人类所说的禁地,一时方圆千百里无人敢接近。
巫遥事件过后又一百年,天下动荡四起,朝露大陆国家一分为四,其中以风国为中心主国,其余三派党羽从中叛乱而出,自立为王。
风国有三位皇子,大皇子风无衡身居龙位,却深居后宫,从此君王不早朝。
二皇子风无颖身无大才,才学普通,胸无大志。
唯有三皇子风落雨,心系天下,徒有雄涛伟略无地放。
说来国会乱,也因为前任帝王的偏心,单从名字也可看出,若是三子风落雨坐这地位,以他的本事与才能,绝不会如此。
可偏偏如此,风落雨徒有一身抱负,苦被大哥监禁无处使。
☆、65、桃夭的坦白(1)
被迫无奈,风落雨决定以身试险,试试这传说之地。
不是风落雨自大,只要能说服巫遥被所有人敬畏、惧怕的那个人,助他一臂之力,便能扭转乾坤,使四分天下合而为一,黎民万千也可免受战乱之苦,这是一盘生死棋局,只能进不能退,一招错,全盘皆输。
听闻他所去之处,皇帝风无衡不但未加阻拦,更是派名心腹监视风落雨,并准时飞鸽传书禀报行踪,确保他去处,买下杀手,欲除之而后快。
两人初见时,风落雨一身狼狈,飒飒风姿全然不复,而桃夭背对着风落雨,长发及腰,黑纱戴面,坐在桃花树上。
“姑娘,这里太过危险,我看你还是速速离开为好。”他的背影太过纤细,以至于被风落雨误认为女子,轻言细语,生怕惊扰了佳人。
“你是什么人?”冰冷的男低音,一出声便露了馅,或者他从未想过要隐瞒性别。
“额……”为自己的唐突尴尬,却见前方树上的人转过身,黑纱遮去他的面容,看不清表情,只能看到那双琉璃色,漂亮的让世界为之失色的眼睛。
“你是什么人?”冰冷的毫无感情起伏的音调,仿佛他只是一句只会重复同一句话的行尸走肉。
—
“等等,你确定你说的是你?冰冷……?”白鹇打断桃夭的话头,眼神怪异。
桃夭笑而不语,斜眼挑他一眼,皮笑肉不笑,杀伤力惊人。
白鹇眼皮一跳,低头扒饭,“你继续。”
桃夭低叹一声,轻轻一笑,意味不明,“那时的我,孤僻冷傲,性情与现在有所不同。”
何止不同,简直是两个人好吧。
—
“在下风落雨,想拜访山中主人。”风落雨直觉这个男子不简单,不找痕迹地想试探一番。
“不用找了,我就是这山中主人。”坦然利落的话语让风落雨一愣,奇怪的并没有怀疑男子的话。
“我想与你做朋友。”
“朋友?”看着风落雨真诚的没有一丝一毫破绽的眼睛,男子呆然咀嚼这个词汇。
“是的,你叫什么名字?”
“没有,但有人叫我幻。”依然冰冷的态度没有磨灭风落雨的热情,他飞身上树靠在幻旁边的枝干上。
“那我便叫你幻吧。”
很自然,又诡异的,两人从此刻结下了剪不去的羁绊。
桃夭的神情太过专注投入,白鹇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思,反应过来后,不经大脑的话就已经冲口而出,打断桃夭说到一半的话题。
桃夭看出他的不安,也不点破,始终维持着那抹笑容。
—
“随我出山吧。”风落雨没有掩饰他的来意,相反,在认对方做朋友的那一刻就表明了他的某种决心。
“出山?”从这个总是吐出出奇话语的男子,幻的眼眸带上几分嘲讽,“充满了欺骗与疯狂的山外世界?”
风落雨有些微怔,随机若有所思地笑了,只是其中苦涩,浓重的连幻都为之迟疑。
“不,是充满了自相残杀的残忍世界。”怅然若失的吐出一句话,风落雨没有再说话。
“那你就留下吧。”
邀请的话语后,眼前红得炫目的身影恍然消失,徒留风落雨在树干上回味这句话的意思。
—
“原来是你先勾搭的人家。”幽幽地吐出不自知的酸味,白鹇气闷的把碗筷一扔,再也吃不下去了。
这次桃夭没有再解释,白鹇只当他是默认,心里酸的连牙缝都疼了,他怎么能这样,在把他勾搭到手的时候,说出这么残忍的话。
是在炫耀他们的过去吗?一字一句,描绘的那么清晰。
“那你怎么不去找他?!”指甲在桌下抠着桌角,白鹇低下头,掩饰微红的眼眶。
“他死了。”
白鹇一愣,硬生生掰断了一块透明石,锋利的棱角刺得手心泛疼,有些黏腻的东西流出来,顺着手腕滴落下去。
在他打算接受这段感情的当,跟他说这些,是把他当做某人的替代品吗?桃夭,你有种。
被冷落到麻木的手被股温暖包围,呆呆低头,看到的是一双白净修长的手,漂亮的找不出瑕疵,跟他因常年习武长了厚厚一层老茧的手相比,让人自惭形愧。
温暖从手心传递过来,那人温柔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傻瓜,听我说完。”
没有安慰的话语,可就是如此诡异的,心里起伏翻涌的负面情绪奇异地全部消失,平静的让人质疑,自己刚刚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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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回来了哈哈哈哈。公子的小仓鼠生了一窝小小仓哇哈哈哈,可爱到爆
☆、66、桃夭的坦白(2)
那一年,巫遥山的桃花树开的格外灿烂,艳红的花瓣争相吐露芬芳,洋溢热情,却为树上仿佛屹立千年不变的冷清后背带不去一分热情。
风落雨在这个地方呆了半年,山中生活越来越自得,心中却总有股郁气堵着,强烈的责任感催使着他重复每日不变的说词。
“幻,随我出山吧。”烤着手中的兔肉,风落雨不带任何期待性的笑言。
果然,香风飘过,几瓣桃花飘落树下,上面的人影保持着原本的姿势,就如美丽的木雕,虽然漂亮,却没有人气。
“吃吗?”风落雨撕下烤得金黄的兔子腿,朝树上扬扬。
“妖是不用吃东西的。”赏赐一般,幽幽的话语好似从天上来。
风落雨笑眯了眼,“不是让你填肚子,尝尝而已。”
良久,悻悻地咬了口兔肉,风落雨也不在意树上人的冷落。
“吃好我随你出山。”
来不及咽下的兔肉随着大张的嘴落下,“什么?”没听清地掏掏耳朵,风落雨膛目结舌。
“我的话从不说第二遍。”背对着身后的人,幻看不清面目的嘴角勾起恶作剧的弧度,嘴上却是漫不经心,透着不耐的冰冷。
“我要是不跟你走,怕是这山里的活物都要被你吃光了。”
简直是不敢置信的调侃话语从树上之人的口中发出,风落雨的表情滑稽透顶。
“家师曾说,我命里有次生死劫,与其在山窝里等死,不如去看一看外面的世界。”
风落雨死前留下一句话,也让桃夭介怀至今,“我一直有种预感,我会害死你,可我从不后悔认识你。”
出山后,风落雨开始拉拢势力,揭竿起义,凭借自身的才能与幻的力量,一路畅通无阻,直抵皇都,把风无衡拉下马,再而推举二皇子上位,并与风无颖达成协议。
风落雨在烽烟战火中熬了三年,以自身的能力在四国的夹缝中生存,并收服一条颇有灵性的沙漠孤狼为坐骑,闯得不败战神的名号。
“你把我带出山,只是为了让我看你的辉煌战绩?”幻站在高峰,俯瞰山下芸芸众生。
“我的任务是保天下众生,而你只需保我一人。”两人并肩而立,风落雨被腥风血雨磨尖了棱角,锋芒毕露,面对世人时眼中不变的那抹温柔令人炫目。
幻抿唇,不语。
面纱遮去他的容貌,也遮去他的表情。
—
白鹇不语,狼王落雨,说的便是他吧,身为皇室一员,以自身能力迅速崛起,生生把四分天下再次合而为一,如此辉煌事迹,早已登入史册,为后人磋谈崇仰。
虽是江湖人,但他也仰慕过这个传说中的枭雄,想不到……
“其实,对风落雨我友情占多位,我与他相处了近十个年头,虽然在妖龄中不算多,却是我在人间中极宝贵的回忆。”桃夭挑着唇角,好像看开了什么,比之刚才多了几分轻松。
“制造假象,让破军假死,使计骗我入三国千军万马包围。这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局面,可等我回头,收到的只是他临终前写的一纸信函,草草几字,总结我们十年的友谊。”
“你……恨他吗?”手上的伤口恢复如初,两人的手依旧紧紧相握,白鹇也不想放手,低首把玩着桃夭的手指,思绪紊乱。
“曾经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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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章的内容已经修改,亲们别忘了看啊
☆、67、调又戈白鹇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对他的感觉淡了,也渐渐模糊了。白鹇,也许当时你以为我在说笑,我与你确实有过一面之缘。”带着温香的手指抚摸上白鹇的面颊,桃夭唇角微弯,“不过,你要是记得我才觉得奇怪。”
“?”白鹇面露疑惑。那双他一直看不起的多情桃花眼中流露的温柔思思绵绵,就像一根柔软的线,慢慢缠住他,不紧不慢地回收,连带着心都被缠住,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反而胸膛间都满当当的,充满满足感。
被抚摸的地方有股热流蹿过,连带着耳根都热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眼神总有股说不出的熟悉感,似曾相识,仔细去想,却又抓不着边角。
“喂,你就没有想过,他可能有什么苦衷,骗你只是因为迫不得已。”相处十年,再是无情的人,就是条阿猫阿狗都会存有一丝感情,三国军队,百万雄狮,让桃夭独自一人面对,他该是怎样的铁石心肠,才做出这种事?!桃夭回想过去的神情,温暖的眼神,就连在他对面的自己都能感觉到他飞扬的情绪,虽然不想承认,可他喜欢过的人,怎么可能会这样不堪?白鹇相信的是直觉,更相信桃夭的眼光。
桃夭的面上绽开一朵苦涩的笑花,“只怪当时太过轻狂自傲,一股气冲到头顶便什么都顾不上,等回过神,已经五雷轰顶,天罚降至,搞得神形俱灭,若不是师傅赶到的及时,恐怕世间早已没有桃夭的存在了。”
白鹇心里咯噔一声,传说三国诸侯以及部下指挥军队一夜之间全部消失无踪,有人曾说,三国消失前,战地交界处号角高鸣,战鼓齐响,嘹亮的喊杀声足足响了七日。
七日,整整七日的消耗!难以想象当时的场景。
心头承受着灭顶的悲苦的同时,还要浴血奋战,承受人类的车轮战,蝼蚁虽小,却也能撼倒大树,何况是无数手持兵刃的士兵。
白鹇不会安慰,张张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喉咙干涩的紧,也想不出说词。
烦躁地耙耙头发,也顾不上惊奇手上的伤怎么会完好无损,别扭地拉过桃夭,把他的脑袋摁在胸前,脸红脖子粗的哑声道:“你要难受,我的胸膛就勉为其难地借你一下,说好了,只是一下下,心情舒服点就起来啊!”
双手怪异地放在桃夭的背上,笨拙地轻拍两下,就再没有动作。
姿势有些不舒服,桃夭却没有出声,眯起狭长的眸子,享受地闻着对方身上的气息,占足便宜。那双格外闪亮毫无任何负面情绪的眼睛,明明白白地出卖他的目的,这货是在博取同情心!借机吃白鹇豆腐!
可惜,只看到桃夭后脑勺的白鹇毫无自知地在心里愧疚啊愧疚,人家心情不好,你就不能温柔点吗?瞧瞧说的什么话!
很久,两人维持着一个动作没有再动弹,更没有出声。白鹇是不自然,全身僵硬的不像是他自己,各个部位不听指挥,再加上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僵持着。
桃夭则是抓紧时间,极尽享受白鹇难得的主动。
一炷香后。
白鹇的额头滴下一滴冷汗。
靠,怎么没动静,不会睡着了吧。
白鹇的身体硬得像石头,桃夭哪里感觉不出,可他不说,自己怎么知道他不舒服呢?眯眼笑,桃夭选择满足自己。
又一炷香过后。
啊喂,至少让我知道你是活着的好吗?
白鹇快撑不住了。
桃夭并不重,相反抱着他,就好像在抱一个空心的木头,感觉不到重量。
可在不被点穴的情况下维持着一个拥抱动作半天不动,就跟练功扎马步在太阳下暴晒一天没有两样。
对白鹇这种注重内力以及轻功修为的习武者来说,这种皮肉之苦,实在要命,这也是白鹇习武多年却看不出哪里强壮的原因。
僵硬的用放在桃夭背部的右手伸出一指,轻轻戳了戳,“喂。你还好吗?”
没有回声。
桃夭悄悄闭起眼睛,心里乐开了花,等待白鹇下一步动作。
白鹇心底犯嘀咕,书里不是说,妖是不用吃东西也不用睡觉的吗,难道是传说有误?
小心地避过桌子,白鹇支起桃夭的身子,桃夭的下半身还坐在一旁椅子上,白鹇刚把他扶正,来不及放松绷紧的神经,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桃夭的上半身又软软趴回他的胸前。
白鹇被他吓得四肢一僵,半蹲半立,这姿势更是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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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是禁词诶,大家莫急昂,字数开始上来了
☆、68、无题
等了一会,还是没有动静,白鹇心下松一口气的同时,暗啐这妖孽折磨人。
缓缓直起腰,仿佛听到骨头在呻吟的声音,酸得快要失去知觉。
白鹇头疼地看看自己凌乱的被褥,再看看脏乱的桌面,勉强支着快要罢工的腰把桃夭的胳膊扛上肩膀。
感觉到自己被支撑起身的桃夭暗自哀怨,他要的是更亲密的接触,比如……拥抱。
刚刚站起身,迈开第一步的白鹇很不幸地发现脚下不知道怎的打个绊,就那么诡异地勾到桃夭的脚,危险地打个踉跄,桃夭眼看着要头着地摔下去,白鹇一惊,下意识伸出胳膊把他拉入怀中护住他的脑袋,后背狠狠撞上地面。
“唔。”吃疼地闷哼一声,白鹇觉得自己已经听到骨头错位的声音。
紧张地检查桃夭有没有受伤,白鹇咬牙切齿的发现,这家伙竟然睡的出奇的香,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折腾醒。
要不是身上有个人,凭白鹇的身手就算是出其不意的攻击,反射神经也能使他安然无恙,白鹇已经开始怀疑自己大脑是不是中风了,多个人就等于多个包袱,他竟然让自己背上这么一座堪比白凤山更麻烦复杂的大包袱!
桃夭其实非常无辜,当他听到白鹇落地时的撞击声,整个心都来了个365度大空翻,为自己的出脚后悔不跌。
想站起来瞧瞧白鹇怎么样,可装都装了,不装到底又实在对不起自己,只能继续装死。
悄悄眯起眼,看到白鹇一脸纠结不知道拿他怎么办的表情,顿时什么都抛到脑后了,只觉得他的表情可爱极了。虽然知道白鹇若是知道他这么评价他一定会跳脚,可是任谁看到爱人撇嘴皱眉,又无可奈何地妥协,那种感觉,只有情人间才会有的愉悦。
如果捏着他的脸,变出奇怪的形状,看他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一定很可爱吧。
这么一想,桃夭的手指开始蠢蠢欲动,只想狠狠欺负白鹇一通,想看他可怜巴巴的求饶的模样,可如果这样做,这家伙一定会躲他躲得像耗子见了猫一样吧。
再一次按捺下冲动,桃夭暗叹气,自己也是一样拿白鹇无可奈何啊。
白鹇终于发现把一个人从一个地方挪到另一处的另一种搬运法为“抱”,桃夭控制着面部表情,不露出痕迹,心里各种感觉纠结成一团,变为一句话:终于开窍了……
不着痕迹地把爪子圈到白鹇的腰际,一种名为幸福的词汇完全左右了桃夭的心情。
所以当白鹇想把桃夭放在整齐的看不出有人睡过的床铺上时,才发现这个严重的问题。
掰不开……想把桃夭扔在上面,一是把他的手切了,二是把他也扔到被子里。
既然是情人……那,睡在一起也没关系的……吧。
天色依然黑洞洞,看不出几时几刻,吃饱喝足难免有些犯困,白鹇躺上柔软舒服的被褥选择继续睡。
这个结果显然也是桃夭乐见其成的,两人的四肢交缠,呼吸间清晰地感觉到对方喷洒在面颊上的温热气息,白鹇倒是没什么,桃夭只觉得一股燥热从皮肤与呼吸相触的地方蔓延开来,直烧到四肢百骸,想要扑倒对方的冲动难以自控地浮现在脑海。
作为武者,也不知道是白鹇的警惕性真的很差,还是经过刚才一番折腾真的累了,白鹇睡得很沉,连在身旁人投在身上的灼热视线都毫无所觉。
睁开眼,两人的距离近的只需轻轻抬头,就能触碰到对方,面对美食,桃夭也这么做了。
以唇代表指摩挲对方的面颊,美好的触感燃起桃夭眼中熊熊的烈焰,在上面印上几个碎吻,桃夭再没了动作,眼里随之而上的是无可奈何的苦笑。
真是个会折磨人的小东西。
白皙漂亮的五指寻到白鹇的手指,十指紧扣,师傅说,这样能牢牢抓住爱人,白首偕老。
不管是不是真的,这种感觉,真的不赖。
尽管他不用像人类那样需要作息,可想到跟随爱人的呼吸一同起落,也未尝不是一种甜蜜。
压抑下被某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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