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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桃花公子很妖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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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成功了吗?”桃夭喜欢他这种神采奕奕的样子,支起下巴,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算成功了一大半。前天晚上的对话你也听了,我连挑各大门派,他们都给我爹面子不为难我,还让我住下挑完再走。我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跟魔门第一人魔坏音交过手,主要这人谁的面子都不给,爹爹怕我有去无回,下了禁令,怎么都不让我去。哎。”说到武学,白鹇的状态显然极其兴奋,也不管对面的是不是他唯恐避之不及的夭疯子。
  “也不是不可以,我陪你去,用你爹说的方法,等你打赢了或者打不过了,我可以带着你就跑,他们想追都追不上。”桃夭给单纯的小羊羔下着套,面上笑得全然无害。
  “真的?”白鹇眼睛一亮,屁股一挪,直接坐到桃夭旁边,期盼地望着他。
  “真的,我保证没有人能追得上我,不过……”桃夭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两边勾起,奸笑无疑。
  白鹇全身一抖,脑袋瞬间清醒大半,坐回自己的位子,“蹬蹬蹬”还把凳子连人往后移了三步,警惕地瞪着他,“说。”
  桃夭点了点唇,表情全然不在意他的躲避,笑脸依然,接下去道:“你亲我一下我就带你去。”
  白鹇脸一沉,直接扔下凳子,转身就走。
  “又去哪?”
  “到别处吃饭去。”白鹇站在大门口,一脸愤恨,“跟你在一起,我怕会被你当饭吃。”
  “这倒不是没可能。”桃夭阴森森地笑了,龇了龇白森森的牙,“不过,我劝你最好别出去,被我吃,总比被那些样貌不详的魑魅魍魉连人带骨头和着血肉吞吃入腹的好。”
  白鹇被他的表情渗得全身发冷,也呲着一口小白牙,朝他做了个鬼脸,“别说的那么恶心好不好,想吓唬小爷,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就算有那劳什子的东西,本少爷也不怕它,我的霜迟剑上劈神佛下斩鬼怪,还怕治不了它,哼。”
  看白鹇气哼哼地转身就走,渐渐融入黑暗,桃夭低笑一声,神情似无奈似兴味,“可惜这是真的。”
  也是一起身,跟在他的后面走入夜色。
  两人前头刚走,那看书的书生单肩附起行李,在桌上留下一锭银子,转身也出了大门。
  老掌柜去收钱,掂了掂分量,诧异地发现足有十两银重,看那书生一身寒酸,想不到出手竟这般阔绰。
  正暗喜,见那大厅唯一的大汉虎目一睁,从怀中掏出银子往桌上一拍,拿起大刀也跟着走出大门。
  掌柜探头一看,吓出一身冷汗,那银子竟是嵌入桌中,与桌子融为一体,这一掌要是拍在他这身老骨头上,还不散架咯。
  偷偷去看门外,几个人的身影早已经消失无踪,只留两盏灯笼在风中瑟瑟晃悠,灯光忽明忽暗,已是卯时四刻,天色依然是泼墨的乌色,一栋栋矮房死寂憀然,看不清哪里有灯光,朦胧一片,竟是不知何时起雾了。
  掌柜打了个寒噤,想起镇中的传说,灯笼也不摘,上前把门掩上,上阀,拢拢衣裳合上账本,到厨房和掌厨以及伙计交代一声回房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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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宠罪妃/蓝玉暖暖
  她用尽浑身解数跑进宫里为的是神马?自然是坐上皇后宝座,把那个仇人一刀刀凌迟,扔出去喂狗。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皇后毒辣、宠妃凶狠、太后更是惦记着要她的小命……至于皇上,是腹黑到死,指望不上。
  皇宫大内风起云涌,刁难,暗杀,陷害如家常便饭,在她谈笑间灰飞烟灭!
  明枪,暗箭,毒计扑面而来,她步步为营一一化解!
  从她从浣衣局走出起,她便不再是以前那个无心机的傻女孩,曾经欺辱她的各色人等,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后宫斗争大戏上演到高潮,一直做看客的皇帝向她勾勾手指:“乖,让朕利用利用,一起斗倒太后老太婆。”
  她赏他个媚眼:“亲,让本宫也利用利用,携手平分天下如何?”
  


☆、012、不眠之夜(中)

  街上十分冷清,白鹇走了很远,发现偌大的街道竟见不到半个人影,家家门户紧闭,就跟强盗来袭一样,只是此时静的可怕,静的诡异。
  初春的夜风带着凉意,白鹇四处张望,有几棵不知名的树木秃着枝丫,似是春意没有带到这里,黑色的鸟瞪着两颗血红的眼珠看着眼前唯一的活人,凄厉嘶哑地嘎嘎叫起。
  白鹇狠狠打了个寒颤,不自觉双手抱臂,回想起方才那妖孽的话,更是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
  靠,什么鬼地方?!
  回头,打算往回走,却惊惧地发现一片白茫茫,不知何时起了一层大雾,把来时的路堵了个严实。可是,白鹇僵硬地把脑袋转过去,为什么前面的路清晰无比?为什么从客栈里看起来黑漆漆的小巷,这时候却能清楚的看到地上的石子?
  身后的雾气就像一张无限放大的蜘蛛网,隐形在黑暗中的蜘蛛无形地织出天罗地网,把猎物缓缓罩住,不给人喘息的机会,在你回头发现它的时刻,它会张开血盆大口,把你吞入腹中。
  很不幸的,他白小爷就是那个猎物。
  白鹇肝胆俱颤地抖着腿,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万籁俱寂,他自己的脚步声清晰可闻。
  不知道走了多久,一盏明灯照亮了一片角落,也照亮了白小爷哇凉的心,呜呜,终于有人了。
  走到跟前,是个简陋的茶棚,只用一块帆布盖顶,止不住的冷风呼呼地往里灌着。
  白鹇找了个位子落座,打量这个小棚子里除了他唯一的人,那是个老者,身上衣服单薄,大片地方打着破补丁,此时正蹲在小炉前看着烧水,时不时拨拉一下燃烧的炭火。
  没有让他多等,老者拎着开水放在桌上,拿个大碗,抓了些茶叶放进去,用开水冲好后端到白鹇的桌前。
  清淡的茶香浮动,白鹇也看清了那个老者的脸,一张很普通,布满皱褶,属于老人的脸。
  老者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面无表情,可就是这样,白鹇怪异的发现,他心中的紧张淡去了些。
  闻着茶香,正打算动口,老者的声音很低,却清楚地传到了耳中,“别喝,趴下。”
  狐疑地望向那老者,发现他自顾自继续忙活,似乎刚刚的话不是从他嘴中说出来的,犹豫了下,缓缓软了身体,趴伏在桌上。
  好一会儿,一阵诡风刮过,周围骤然变冷的气压让白鹇心里打了个突,那妖孽莫不是长了张乌鸦嘴,活了一十六载,唯有今天遇到这档子事,还是在那妖孽出言恐吓后……
  靠,若他白小爷能活着回去,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撕了那妖孽的嘴,省得他再祸害世人!
  “嘻嘻,是个细皮嫩肉的小子,虽然不比婴儿,却也是上好的补品,至少比你这老骨头好多了。哼!”尖细的女声在身后响起,从声音清晰度以及身体触感可以判出……女人就趴在他的背上!
  女人指甲的尖细程度一如她的声音,她开始极缓慢地在后背划着,那指头也似戳在白鹇的心头,他隔着衣衫都能感觉到清晰的锐痛,“从哪里开始吃呢?心,还是肝?”
  静默——
  “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求我!”女人的声音突然拔高,刺痛人的耳膜,白鹇心肝一颤,不知道身后这位受了哪门子刺激,总不会问他这个被迷趴下的人吧。
  “我求你也改变不了你那颗嗜血的心。”是那个老者的声音,似见惯了这种场面,语调平静无波,有着对眼前即将上演的血案的无动于衷。
  女人怒极反笑,“对!我嗜血。哈哈哈,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一个剜心掏肺的怪物,可你到死也逃不出我这个怪物的手心。”语中浓烈的苦涩与悲凉,就连白鹇这个感情迟钝的家伙都听得出来。
  白鹇本想抽出腰带中软剑的手迟疑了,脑海里自动自发幻想出一副画面,痴心女遇到负心汉,为他成妖,就是囚禁爱人一生也不愿放他离去,心中感叹,又是一段感人的人妖大恋。
  如果那个人妖恋里的牺牲品不是他,他可能还会悲悯地感慨同情女子,可是!为什么被夹在中间的偏偏是他啊?!
  老者依旧沉默不语,女人气极,一拍桌,又说话了。
  白鹇来不及为被震痛的脑袋以及耳朵悲鸣,就被那女人的话雷焦了。
  她说:“既然厌我弃我,何不在我刚出生少不更事时掐死我。爹,你好狠的心,这个称呼里有我二十六年的怨恨,毁我一生,让我痛极一生,让我走进万劫不复的境地。”
  ……其实,是乱…伦?
  ------题外话------
  其实,让那些杯具让这些炮灰承受,才是真正的亲人啊!
  桃夭无聊地拨发:我什么时候才能英雄救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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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不眠之夜(下)

  老者依然没有回话,白鹇却听到他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沉重而又压抑。
  “说话啊!”女人又是一拍桌,白鹇只觉得脑袋一阵嗡嗡作响,隐隐看到几只小星星在黑暗里闪烁……
  那女人兀自激动地尖叫,“以前我每次杀人你不是都有求我吗?为什么这次不求我了?啊?愧疚了?良心发现了?”
  说完又要拍桌,白鹇听着耳边呼呼作响的风声,忍无可忍地一把擒住她的手腕,在女人惊愕的目光中张嘴怒斥:“靠,敢不敢不拍桌子?该良心发现的是你!杀人很自豪?你就不是个人了?杀人属不忠!指甲长这么长也不知道剪,戳疼小爷了不说,你还拍桌子,你爹在这呢都没拍桌子,你倒是亮掌了,这是大不敬大不孝!拍完了不说,你还拍的起劲了,拍完一下又一下,把小爷脑袋震坏了你赔啊?!你这样不忠不敬不孝的女人竟然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小爷这辈子倒是长了见识!”
  女人脸色憋的通红,半响颤巍巍地看向那老者,目中带着怒意与恨意,“为什么他还醒着?”
  “他能救你。”老者浑浊的双目含着一层泪水,别过头,不忍去看女儿含满斥责的眼睛。
  “我不需要人救,我这样都是你害的!不不不,我也无药可救了,没有人能救我,我要吃了他,不吃他我就死了,我不想死,不想死。”女人的头发很长,遮住了大半张脸延伸到脚膝,只能看见两片鲜红欲滴的唇,开口时张张合合,配着那鲜血的颜色,极为恐怖。
  白鹇拉着的手腕皮肤白得没有生气,冷得没有温度,他觉得自己拉着的不是人,倒像是……鬼。
  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白鹇心中强自镇静,表面淡定地看着女人发疯喃语。
  “小子,拿命来!”那女人头发一甩,就跟长了眼的鞭子,卷住白鹇攥住她手腕的那只胳膊,力道生猛地开始往外拽,竟是想把白鹇的胳膊生生掰断。
  剧痛袭来,白鹇眼神一沉,眸中现出怒意,这女人的功夫竟然这么邪门,也不再迟疑,左手从腰带中抽出防身软剑,布帛断裂声响起,大断大断黑色的发丝洒落。
  女人红唇勾出诡异的弧度,尖尖地笑出声来,刺得人耳膜生疼。
  来不及做出反应,散落一地的黑发诡异地蠕动起来,像一条条恶心的蛆虫,攀着白鹇的腿,向上升爬缠绕。
  白鹇皱眉用剑挑开,却无济于事,大把的头发丝就跟寄生虫一样,认准了他怎么都不肯松开。咬牙用内力震开,白鹇一个腾身,踩着板凳桌子落在另一片空地上。
  失去了目标,一地的黑丝爬回了母体,转眼间被割到腰部的长发又垂到膝下,却又像美杜莎的头发一样扭动着诉说自己的生命。
  想到那些恶心的东西在自己身上爬过,白鹇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那女人方才说不想死,说明就还是人,可这般诡异的功夫,就是他读便各门各派藏书也是不曾见过的。吃人心食人肝,这是只有妖物才有的作法……不会吧,这般传奇生物都被他见着了?
  那女子低垂着头,两只藏在密长的头发下的眼睛如毒蛇一般锁住白鹇,幽冷而充斥着满满的杀意。
  不知为何,白鹇此时想到了桃夭那只妖孽,他生闷气时也是这般看着自己,静静地蛰伏,不声不吭,却能让人妥协。此时他才发现,那小子算是仁慈的了,至少没有对他动杀机。
  在软剑中注入三分内力,右脚缓缓划开,脚步起势,流云剑法第一式:剑指苍云。空气一滞,白鹇双眼微合,表情认真而专注,整个人气场骤然变强。
  女人退了一步,警惕地望着白鹇。
  “慢着。”
  熟悉的声音差点让白鹇破功,险些被内力反噬,强自定住心神,瞪向声源,那个罪魁祸首——夭疯子!
  ------题外话------
  【题外话永远是公子最兴奋的时刻,因为有人看公子的废话,哇咔咔,感谢留言区的各种亲,给了公子莫大的支持与动力,还有爱~哇哈哈,被妖尾感染了,么么,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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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背后真相

  桃夭眨着无辜的明媚凤眼,潇洒地坐在某处屋檐上,荡着两只白嫩嫩的美腿,两只玉趾间夹着人字拖,悠闲自在地看着底下上演的一幕。
  一切的一切,都白条条地说明了,此妖孽观看多时了!
  什么时候?他记得方才余光能看到那处,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同的啊!
  见白鹇看自己,桃夭眯起狭长的眼儿,笑眯眯地说,“鹇儿莫动手,我看他们之间有什么误会。”
  老者看到那上面的人,膛大一双眼,扑通就跪了下去。
  白鹇吓一跳,去看那妖孽,发现他也是一副不得其解的样子,不待说话,只听身后尖声扬起,猝不及防间直入耳膜,大脑顿时轰鸣一片,剧烈的撕裂感痛痹了整个大脑,无法思考。
  身后那女人嚣张大笑,“哈哈哈,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屠一双,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我和那老头有什么误会,当年之事乃我亲眼所见,还会有假?”
  “哼。”看到白鹇被那魔音穿耳,脸上现出痛苦,桃夭沉下脸,黑色的眸中红光一现,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白鹇回神就见那女人吐血倒飞,呈抛物线状重重落地。
  女人瑟瑟发抖,头上的发乱糟糟披散一身,杂乱中露出半张惨白的脸,布满红色血丝的眼中充满了畏惧,仰视屋檐上风华绝代的人,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
  桃夭翩翩飞下,搂住白鹇的腰身,睥睨而视,威严带着肃杀,“你杀人我不管,但你最大的错误就是碰了不该碰的人。”
  另两人渐渐回神,白鹇表情扭曲地望着自己腰间的手,忍了忍没有发作。
  老者想也不想几个叩首,脑袋和地面碰撞间发出沉闷的响声,伴随着老者急切发颤的声音,“公子,求求你饶小女一命,她只是一时糊涂误入歧途,这一切都是小老儿的错,你要实在不解恨,就杀小老儿吧,求求你……”
  女人不可置信地望向那老者,狰狞了面容,竭声尖叫,“你这又是什么伎俩?想博取我的同情心吗?”
  老者充耳不闻,面对桃夭,上半身起起伏伏,机械地磕头,额头磕出血也不闻不问。
  白鹇看向桃夭,平日璀璨的星眸中此时满是疑惑,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看老者头上深深的血印,不忍地扯了扯桃夭的衣角,“喂,够了啊,让个老人家给你下跪磕头,你也不怕折寿。”
  桃夭松开白鹇腰间的手,缓缓踱步走向老者,唇边始终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木质拖鞋与地板相触,发出脆响,仿佛敲击在心间。
  白鹇知道他是故意而为,如果他想,凭他那连鬼都自愧不如的轻功,别说是声音,哪怕雪过无痕都不是问题。
  站在老者的身前,桃夭也不说话,笑吟吟地俯视匍匐在地的老人。
  老人顿了顿,终是又一拜,再不起身,“求公子救救小女,大恩大德无以为报。”
  女人身形一颤,瘫坐在地,“为什么?”
  老者不答。
  空寂的夜中,桃夭的声音清晰过耳,不响亮,却舒适入心,言犹在耳,“看你的样子,可是认得我?”
  老者依旧呈趴跪的动作,恭敬答道:“二十六年前小女初生时有一名道长借宿家中,走时替小老儿卜了一卦,并告知二十年后的今天有贵人渡劫,福音镇因为小女的缘故已经多日不曾有外乡的客人路过,因此小老儿斗胆猜测,两位公子就是道长所说的贵人。”
  “呵呵……”
  桃夭浅笑出声,已经明了这老者口中之人是谁,道行深能窥得天机,又无聊到去人家家中装神弄鬼的,除了他的师傅,无人处其二。
  虚扶起老者,“你们二人的冤孽来自于误会,何不坦然告知,何苦隐瞒起来,苦了自己又害了别人性命。”
  “我……不……”闻言,老者后退一步,目中闪过痛楚。
  女人见他这样,血红的眼直直地盯住他,“你有什么瞒着我?”
  桃夭斜瞟她一眼,见她抖着向后退一步,唇角勾起一抹似是嘲讽的弧度,又把视线放回了老者身上,“我知你心中所想,世间凡尘万物皆逃不过情之一字,你只是想在女儿心中留下自己的妻子甚至是一个母亲的完美形象。可因为这个念头,寒了多少尸骨,冤死多少人,你可曾想过?”
  老者抬起头,望向女儿,那苍白脸色上的两颗带着期盼的眼,让他心魂巨震。
  桃夭接着道:“你只知亡妻遗言不可说,却又何曾顾过你女儿的心思?她要的只是一个合理的解释,不是印象中一个残忍杀害母亲的恶父。她执念过深,如她所说,只要她再吃掉最后一个童男,就会彻底堕入魔道。我不是多嘴的人,只是告诉你不要后悔,至始至终,能救她的只有你,而不是我这个莫须有的渡劫人。”
  老者别开视线,不忍再看女儿的眼神,两滴清泪划过布满皱纹的脸庞,滴落在下来。
  桃夭右手食指伸出,那颗下滑的泪水呈水滴状坠落于饱满的指腹,他伸出舌尖舔去,闭眼似在品味,半响,怔怔地蠕动嘴唇,“苦的。”
  白鹇呆了,看看桃夭的指尖,又看看他水润的唇,狠狠咽了一口口水,忙望天做仰望状,看着没有星星的黑色幕布。
  桌上一点微光闪闪烁烁,老者仿佛又老了十岁,扶着桌子支撑住身体,这才娓娓道来:“我和嫣儿的相遇是在30年前,那时,我只是福音镇里一届小小的商人,在一次行商的路上,她满身是血倒在我的马车前,我救了她。在她养伤期间,我为她煎药和她聊天,日子很平淡,却很温馨,朝夕相处下,几乎没有悬念的,我们相爱了。”
  “回到镇里,我大摆三日酒席与嫣儿拜堂,入洞房。喜堂里,嫣儿一杯合卺酒下肚,现出真行,我发现她竟是不人,而是……杜鹃花妖。我把这事瞒了下来,若无其事地与她谈笑,相亲相爱,她也不记得那日发生的事,日子过得很幸福。可是,自从红杏诞下,嫣儿的真形日渐维持不住,竟在一名村民面前露了原形,迫于无奈,嫣儿杀了他,而我路过目睹了一切,却还是没有点破,我怕嫣儿因此离开我,一直懦弱地躲在门后,悄悄看着嫣儿所做的一切。”
  “我的纵容让她嗜血成性,因为鲜血能让她的容颜维持更久。她不断地杀人,饮人血,红杏5岁大的时候,嫣儿被当初伤她的和尚寻到,差点让她灰飞烟灭,她逃脱后更加疯狂地害人,我得知赶到后,她已经变得半妖半魔,理智恍惚,见人便杀见血即饮,唯有我……她留有一丝念想,动不下去手……”
  “所以……你亲手杀了母亲……”红杏颤声问。
  “是啊……亲手。”眼神毫无焦距地看着自己的双手,老者的眼泪不断滑下,哆嗦着嘴唇,缓缓倚着桌子瘫倒在地上。
  亲手……亲手……这两个字代表是多大的决心与痛苦,苦苦瞒了二十一年的真相后面压抑着多大的苦楚和悲痛。
  白鹇不忍地别过头,不去看老者布满泪痕的脸和女人的失魂落魄。
  ------题外话------
  呼呼,累死我了,这章可是码足了(*^__^*)……
  


☆、015、小白出糗

  周边的雾不知何时散去,桃夭在前,白鹇在后,两人走在青石阶的小路上。
  天空如洗,蓝的透彻,是雨过天晴的光明,见证了昨晚只有半轮残月的夜。
  镇上若有若无的瘴气已经消散,先今天起,福音镇再不会有大雾笼罩,妖物肆虐的事情发生,白鹇想到临走前看到的一幕,不禁又瞥了桃夭一眼。
  桃夭废了那女人,把她所有的妖力轻而易举地化解消弭,女人被逐渐暴走的妖力控制的心性也恢复清明,并为自己过去所为作出忏悔,祭祀亡灵。
  “喂,你到底是什么人?”憋了半天,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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