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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桃花公子很妖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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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鹇抱着晕死过去的孩子,心中滋味复杂莫名,这孩子大大小小新伤旧痕布满了全身,脑中不听使唤闪过的画面让他想剁碎了那个猪县令。
  “大胆刁民,竟敢袭击本老爷,来人!把这放肆的刁民拿下!”县令肥胖的身躯被白鹇推的好不容易站稳,两颗绿豆大的眼睛膛得老大,简直不敢相信竟然有人这样对待自己,肥手一挥,来干嘛的也不管了,只想抓住这个放肆的小子教训一顿。
  “慢。”不紧不慢,不骄不躁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恼羞成怒,“你是这灵州县令?”
  “是啊,怎么了?你是谁?”县令眯起眼睛,打量起李良,身强力壮,肌肉发达,一看就像乡野草莽的粗人汉子,怎么也看不出半分官家样子,心下输出一口气,语气不悦地哼声,显示自己的高人一等。“区区一介贱民,还敢与本老爷抢话,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我希望你能记住今天说的所有话。”李良缓缓走上前,挡在白鹇的身前,肖仁趁机让家丁把腿软走不动的肖少爷给拉回自家阵营,接着站在一旁看起了好戏。
  这些衙役不像他们赤手空拳,那可是一个个手持棍棒,有备而来,就算他是三头六臂也是逃脱不掉的,他只需最后散些财消消灾,顺便把这个莽夫和那个毛小子带回去好生招待一番,否则不出这口恶气他肖仁就白活了这么多年。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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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军痞学生——老师休逃/叶子忻
  一夜宿醉。
  清晨,她光着身子在他床上醒来。看着床边俊美的少年,她虚张声势的叫道:“你再走近一步,我就报警!告你强……”
  他冷笑一声,“强……什么?阿姨,去了警局,我想警察会相信你对我强了吧?”
  混蛋!
  第二次见面,他是她的学生,而她身边有了优质男友。
  他邪气的一笑,舌尖轻轻舔了舔嘴唇,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老师,那一夜实在销魂啊……”
  她脸色煞白。
  恶魔!
  几年之后,他们再次相遇。他已经褪去了少年的青涩,成为了全世界排名前三的特种部队大队长,上校军衔,高贵而霸气逼人,王者风范尽显。
  他说,“老师,我的初夜给了你,你必须对我负责!”
  


☆、023、一波未平

  白鹇抱着孩子是不方便的,李良站出来,立场分明,呈保护姿态,对于一个相识不到三天的人,说不感动是骗人的。
  潘虎接过孩子,那孩子骨瘦嶙峋,入手没有多少重量,轻得对于他们这些武人来说几乎犹如鸿毛,看来是个身世可怜的孩子。
  潘虎是被白鹤山庄捡回的弃婴,因此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动作也轻了不少,手法娴熟地替他接骨,上药,用木板夹住固定骨折处。辅以内力探查内腑,诧异的发现这身子骨虽然弱,练武资质却是不错,恢复能力也是极强,只要经过一段日子的药疗,加以培养,将来必能进入一流高手行列。
  没了顾虑,白鹇活动活动手腕,骨节啪啪脆响,这些日子半死不活地坐在马车里,手脚早就发痒,这有送上门的陪练,岂有不受的道理。
  白鹇嘴角的诡笑不受控制地扩大,心中的阴郁烦躁被他压下,看着对面的那些人,笑容越发和蔼可亲。
  众人齐齐打了个寒颤,两相对比,二十余人对二人,气势上竟输上两人一大截。
  周遭百姓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是激动紧张万分,只要这两个人赢了,就有一个免费的学堂啊!这狗官平日里唆使手下官差收银纳税,却又哪次尽过父母官之责,保护他们一次!别说上学堂读书,就连吃饭都是问题,如今有免费的大餐吃,谁不想咬上一口?
  “黄毛小儿还敢跟本老爷叫板,此等刁民不除,有损我天风国威,来人,拿下!”这一口大帽子扣得狠,明明是私人恩怨却转眼升级到损害国之威仪,县令面带得色,想是料定两人会就捕。
  嘭——一声巨响,某位官老爷肥胖得身躯倒飞出去,重重落在一处无人的独轮车上,独轮车瞬间散架肢解,变成一堆破烂木头,“尼玛,实在是忍不住了,小爷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群众。
  “……”衙役。
  “……”被打飞的县令。
  众皆傻眼呆怔。
  “老爷……”回过神来的衙役小心探出头去看,有种捂眼别过头的冲动,其形实在惨不忍睹。
  县令全身痉挛、抽搐,翻着白眼,嘴角吐出白沫,鼻梁被打塌青肿一片,直往下流红色液体,青红交错,糊了一脸,顺着咧开的猪嘴,红色的血液白色的泡沫口水,一塌糊涂。
  见那些人惊恐地望向自己,白鹇无辜地耸肩,“不好意思,没控制住,不小心把他给废掉了。”
  蹬蹬蹬,本来呈对持的衙役齐齐倒退三步,呼吸加粗。
  白鹇双手环于胸前,嘴角挑起一抹邪肆的弧度,转回头看向僵立原地的肖仁肖老爷。
  肖仁倒退数步,声音直打颤,“你你你,你要做什么!”
  白鹇邪笑,英气的容颜丝毫不显流里流气,看得周围的姑娘胸口一阵小鹿乱撞,“我一不调戏你,二不非礼你,你这话说的好生奇怪。”
  “……”肖仁嘴角微抽,开始懊悔,之前脑子被门挤了要看什么好戏,这下赔了夫人又折兵。
  “照他说的,带着你家的败家儿子回去修建学堂,免费招生,因为行动实施的不够及时,现附加一个条件,再增一家医馆,诊费全免,药费照平常收,穷苦人家诊费药费都不用付。”白鹇上前几步,眼睛锁住肖仁,一字一顿,毫不含糊,温润得笑容中没有杀机,没有狠戾,只是平静地叙述自己的话,反而就是这样,更让人毛骨悚然,从心底颤栗,“如若被发现没有照我所说去做,终身残废不得动弹的滋味,我想你应该不会乐意尝试。”
  生怕他反悔,肖仁带上一众家丁和自己的败家儿子匆匆离去,等回过神来,背上已经被冷汗浸透。从头上抹了一手的汗,肖仁再提不起一丝报仇的力气,商人的直觉告诉他,这几人惹不得,否则吃亏的只是他自己。
  那一脚,力道虽猛,白鹇却不至于没轻没重,那县令最多骨折,顶多躺上十天半个月不能动弹,也给灵州百姓松口气的时间,到时候想法搜集罪证偷偷送往刑部,就可以罢了这狗官,还灵州一片清宁。
  拍拍手,心情舒爽不少,对李良绽开爽朗的笑意,轻捶他胸口一记,“够义气。”
  李良失笑,面皮微扯,笑容将露不露,僵硬得很,最后放弃地恢复面无表情,“想不到你小子深藏不露。”
  白鹇惊异地看着他,“这么多天,第一次见你笑,真是有够恐怖的。”
  李良抽了下嘴角,转身不语。
  “哈哈哈,跟你开玩笑的,别那么小气。”白鹇跟在后面,心情一片开朗,他白小爷总算恢复了些生气。
  身后却是一片嘈杂,几声尖叫引回两人的注意力,“啊——死人了。”
  ------题外话------
  下推了,呜呜呜,谢谢月殇如乐的三颗钻钻,低调旋律的花花,么么么,谢谢邪尘可可的钻钻,邪尘果果的花花,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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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闻,当今皇上只爱美男不爱美女,更不爱江山。
  传闻,当今皇上宠兵部侍郎大人宠上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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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有关于这位皇上“男宠”的传言太多了,多得数不清。
  


☆、024、白鹇收子

  白鹇和李良对视一眼,回转过身,人声沸腾处集中在二十余人的衙役中间,有瞄到里面场景的女眷惊恐莫名地看向白鹇。
  有种不好的预感,白鹇扒开人群,果然,县令四肢软垂扭曲,双眼翻白,嘴巴大张,死相及其恐怖,可以想象临死前经受过怎样的痛苦。
  李良随后上前检查,两指按在脉门探查,面沉如水,沉重地向白鹇摇了摇头。
  周围官差见识过他们的厉害,都惧怕自己成为下一个县令,见两人去而复返,纷纷敢怒不敢言地退围成圈,等两人沉浸在思考中,几人相互使了个眼神,操起手中的武器,上前围攻二人。
  白鹇眼角余光瞄到这些人的小动作,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小人一向是他最不齿的类型。迅疾闪身夺去其中一人手中的棍子,灌注几分内力,一招剑指八方,密不透风的罡风护住全身的同时,噼啪之声不绝于耳,只见那些官差嚣张举起的武器纷纷断裂一分为二,仅剩下握住的丁点底部,人却是安然无恙。
  众人又惊又惧,再次呼啦啦倒退数步。
  “别跑啊,怎么不来了?”白鹇见他们的孬样,两只猫儿瞳露出凌厉之色,冷气外放,这些人除了恃强凌弱还能做什么!
  缓步走向马车,一路畅通无阻,李良看着县令的尸首,沉思良久,转身也跟着向马车走去。突然,像是想起什么,没有丝毫预兆地反转回身,本想给那县令收拾的官差呼啦一下全部散尽,生怕晚了一步就要倒地不起,李良没有对他们露出半分多余的表情,掰过县令的脑袋,翻开他一侧的脖领,细小如蚊叮的红点露出,小得让人无法察觉端倪。
  刚刚把脉时就觉得奇怪,不是中毒,不是出血过多,不是疾病突发,这突然而至的猝死,端得十分蹊跷。
  唯一肯定的是,来人必是想嫁祸于白鹇,拖住他的脚步。
  气质涵养甚至武功,这种种的行为举止早已超过了普通书生的能力范围,李良丝毫不认为这能困住白鹇,只能理解为敌方想拖延时间,让白鹇多停留在灵州几日,
  来人用的是“落雨”,暗器排名第二,杀人于无形,据他所知,这拥有落雨的人,除魔门第一杀手轻语外无人出其二。
  看来不但是有麻烦,而且是大麻烦,让第一杀手出手杀个无关紧要的人物,除魔门之主外,怕是无人能使唤得动江湖暗杀最火,脾气也是最诡异的轻语。
  “区区两个草民,胆子倒是不小,大庭广众之下谋杀朝廷命官,不将法理放在眼里,等师爷上书京城,就是你们逃到天涯海角都是要被抓回来的。”身着差服的男人,嘴角斜撇,自以为小声地嘟囔,他眉骨处一道狰狞疤痕直延伸到右耳旁,凭添几分凶煞。
  白鹇站立在马车前,顿住脚步,将笑未笑地扯了半边脸皮,正打算露出一抹邪肆帅气的笑容,却见潘虎怀中的孩子救治过后,睫毛扑扇,缓缓转醒。
  孩子的眼神从迷茫渐渐变得清亮,双眼直透过前方的白鹇望到另一人身上,清幽透彻的眸如一匹蓄势待发的幼狼,冷静清醒得不似个孩子。
  顺着他的眼睛,白鹇看到刚才那个出声的男人,想到之前这孩子被踉跄推出,想来就是此人。
  温柔地拨开孩子遮住眼帘的湿发,摸了摸他光洁的额头,白鹇尽量表现的亲切和蔼,“你几岁了?”
  孩子的眼睛咕噜噜地转回到他的身上,黑白分明的大眼看起来极为惹人喜爱,只是在那消瘦的脸蛋上眼凹突出的有些吓人,如果脸上有些肉,必然非常可爱。
  “八岁。”孩子嘴唇微动,干巴巴突出两个字再不出声,看来平素极少说话,性子孤僻。
  “叫什么?”白鹇怜爱地替他擦去额上的冷汗。
  孩子的脸色很是苍白,却是一声疼都不说,只是额头上逐渐增加的冷汗透露了他忍受的折磨。他先是偷瞄了那男人一眼,随后看向白鹇,缓缓的,极轻地摇了摇脑袋。
  “我姓白,以后你就是我的养子,唔……就叫白鹿吧。”白鹇笑容明朗入心,鹿,有单纯活泼的含义,希望这孩子日后能像鹿儿般潇洒自如,卸开防备,活得恣意些。
  “哈哈哈……”不等那孩子有任何表情,车内穿出忍俊不禁的笑声,染着三分沙哑,七分性感,更是有越发响亮的趋势。
  不用说,这笑声自是出自那妖孽之口,白鹇感觉自己额头青筋爆出,“你笑什么?”
  “呵呵,笑你自己就是个孩子,还收别人做儿子,笑你和你爹爹如出一辙,见了可怜的孤儿就收为养子。”桃夭边说边挑开门帘,倾城之姿乍现,僵立数道好奇探寻的视线。
  “你!”怎么知道?!白鹇自动吞回后半句话,白荷风把他带回白鹤山庄对外宣称是亲生儿子,并没有透露是他捡回的孤儿,除了白荷风、李叔、顾蓝枫,应该再没有人知道才是!
  看着桃夭唇角那抹带着趣味的笑花,白鹇心中不知为何,无故地发起寒来,这人,到底还知道多少?
  ------题外话------
  啥也不说了,头晕,补眠去……
  


☆、025、共同的孩子

  不顾周围人惊艳的眼神,桃夭浅笑吟吟,从潘虎手中接过孩子,轻轻抱在怀中,“以后你就叫白鹿,我是你大爹爹,他是你小爹爹。”
  孩子睁着两只逐渐明亮有神的眼,仰头静静地望进桃夭的眼底,他清楚地能看到自己的倒影,脏兮兮的面容不同于他的干净清爽,鼻尖闻到的是这个人身上清幽的桃花清香,带着暖香,舒适人心,仿佛全身的痛都被奇异的安抚,依恋地拱身埋头进他的怀中,轻轻点了点头,“嗯。”
  白鹇干瞪着眼,想伸手又不敢,这孩子身上多处骨折,万一不小心把他的骨头折腾错位了,以后要是落下病根,后悔都来不及。
  桃夭轻柔地抚摸怀中娃娃的发丝,不如白鹇的色泽黑亮,也不如他自己的柔顺,而是枯黄微有些扎手,白鹿的身上没有几斤肉,说他八岁,倒不如像是五六岁的娃娃,抱起来轻若无物。
  怀中的娃娃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鼻息清浅,不像之前的沉重带点粗喘,潘虎看向桃夭的眼神带点好奇,惊异。
  抱着娃娃,桃夭左手轻拂起车帘,刚想登上马车,平地里一声嚷嚷,响亮刺耳,让闻者皆是一皱眉。
  “喂,你要带这死孩子到哪去,他是老子的儿子,老子还没死呢,你们凭什么自作主张!”
  桃夭桃花眼微眯,眼中闪过不悦,因为怀中的娃娃不适地扭动了两下,轻声嘤咛,回转过身,看着眉上带疤的男人,不屑地轻挑唇角,“哦?”
  男人不怀好意地嘿嘿干笑两声,眼神滴溜转,来回扫过李良与白鹇,意思分明,“要别人儿子总要给他老子点好处嘛,之后你们带回去,随你们处置,我都不管。”
  桃夭唇角衔着的笑意更甚,只是眼中冰冷不带丝毫感情,谁都没有看到他的动作,眨眼间,他已经站在男人对面,凤眼微挑,随意而浅淡地道:“你要我给你什么好处?”
  死寂。
  少年十八九,有倾世之颜,只是眉眼间的风情叫众人倾倒,他唇角挑笑,凤眼含情,无辜对人,看似无害单纯,却最是危险。
  这人所有人对桃夭的评价,甚至在他走后流传开来,这个惊鸿少年,后来成了灵州更甚是天风的传奇。
  男人有冷汗滑下,想到自己的利益,不知死活地再次开口,“不多,只要一千两。”
  “哗——”众人皆是哗然,一千两,就是做一辈子捕快都不一定能有这么多,这人的胃口真真是大。
  对于白鹇他们这些大世家来说,一千两确实不多,却也不少,因此冷眼看向那男人,抿唇不语,静看桃夭如何处置。
  桃夭再是不知现在的银钱价值轻重,看他们的表情也知道这个男人的贪心。
  表面不动声色,单手稳稳抱住白鹿,左手伸出,对着白鹇微微嘟起唇,无辜地微一眨眼,“听到咯。”
  白鹇看他那样就想一拳揍过去,这家伙明显的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么多天,再看不出那白净陶瓷的皮肤上有半点痕迹,怎么看怎么不爽。
  若是他知道桃夭之前脸上的眼圈只是为引起他的愧疚而特意弄出……
  不甘不愿地掏出一千两银票,用暗劲送出,纸片如一把飞刀旋送过去,速度极快,力道迅猛,甚至带了几道劲风,直奔那男人而去。如果桃夭接不下,按这银票的去势能直取男人的性命,他的银子不是这样败坏的,这样的人渣死不足惜,说是失手也好故意也罢,先解决掉再说。
  轻巧地捻指接住银票,桃夭食指与中指夹起银票,轻巧一扬,对白鹇媚然一笑,笑得挑衅而欠扁。
  白鹇恨恨地别过头,暗暗赌气,也带着几分心惊,这样轻巧就能接下他的七分功力吗?这人的造诣该有多深?
  男人接过桃夭手中的银票,反复看了几次,激动地浑身轻颤,面部咧开大大的笑容,努力想表现的亲切些,只是他面部的疤让他此时看起来更加狰狞,“谢谢,要是下次还想要孩子,可以再来找我。”
  桃夭眼底带着微嘲,哪个时代都少不了这种人呐,正要笑着回话,袖角被人轻拽,低下头,孩子的眼睛晶莹剔透,纯净无暇,“他不是我爹。”
  带着些许意外,桃夭一挑纤眉,随即笑然安抚,“安心睡吧,别担心,一切都交给爹爹。”
  白鹿合上眼,依回桃夭的怀中,全然的信任,安然地睡去。
  桃夭再没有去看男人一眼,抱着怀中的儿子,缓缓转身,脚步全然无声,犹若幽灵,就连臂膀都是没有动过,安稳若没有动弹。
  掀帘坐进马车,只听外面重重惊呼,有人得意笑着离去,有人七嘴八舌讲述他的阔绰与容貌。
  素白地手指轻轻盖住怀中孩子的两耳,不多时,种种尖叫声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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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大狐狸与小狐狸

  随后白鹇也跟着爬上马车,轻声问:“你做的?”
  随意地依靠在软垫上,轻抚孩子额上的发丝,桃夭浅笑淡然,漫不经心地回问,“我做了什么?”
  白鹇两眼瞪着他,不答话。
  单手支起左边头颅,桃夭轻拨桃红衣袍,桃红衣衫拂过冰雪肌肤,煽情而又撩人。
  白鹇警惕地看着他,“你又要做什么?”
  “呵呵……那么紧张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桃夭抿唇一乐,眉眼弯弯,带着明显的逗趣,“别人只道是他太高兴把自己给乐死了,你那么紧张兮兮的干什么,又不是你杀的人。”
  白鹇双眉皱起,琥珀眸子某种微光闪烁,意味不明,“真的是你做的?”
  那男人的死与县令一样,毫无迹象,无声无息地就猝死在路上,这男人死时甚至是咧着嘴,保持着开心大笑的神情,据来的验尸官所说,是兴奋过度,心疾突发而死。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之前的那头猪可不是我干的,至于这个人……”桃夭摸了摸白鹿的脑袋,水光潋滟的桃花眼中闪过一丝凌厉,触目惊心,“任何可能伤害我孩儿的潜在危险,我都不会放过,只不过这种死法太便宜他了。”
  不知为何,白鹇觉得心中压抑的某处突然轻松了不少,说不清道不明。这个人是真心在为他想吧,若是在同一条街上,死两条命,他的嫌疑是怎么都脱不开了,虽说不会对他造成怎样的伤害,却是再脱不开身,去参加那劳什子的武林大会,只会一拖再拖,最后很可能会错过参赛时间,既然他答应了爹爹,再怎么不愿都会做到。
  眼前这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少年,自己可以信任他吗?
  “白公子。”李良掀起窗帘一角,示意白鹇借步说话。
  白鹇看了桃夭一眼,轻手轻脚下了马车,桃夭合上眼帘,长睫在眼底投下一道美丽的剪影,轻拍孩子的肩膀逐渐睡去。
  李良把自己的发现告诉白鹇,随后静等他的回复。
  白鹇神色凝重,“你的意思是,有人嫁祸给我,想拖住我的脚步?”
  “恐怕是这样。”李良眼角瞟到县令的尸体被一众衙役抬走,那乐死在街上的男人手中的银钱不知何时被何人拿走,最终只落得一席草席裹身,被扔乱葬岗无人收尸。
  沉吟片刻,李良抬头看了白鹇一眼,接着道:“你先走。”
  “嗯?”白鹇有些没反应过来。
  “既然有人算计你想要拖住你,就说明这件事非常重要,既然如此,更不能衬了他们的意。”李良大刀抵地,双手按在刀柄,站得笔挺,面色依旧淡淡,没有表情。
  白鹇笑了,琉璃色的眸子异彩夺目,使人眼前为之一亮,“这话真不像是从你口中说出。”
  “那你眼中的我是什么样的?”李良好奇地挑了下眉,再没有多余的表情。
  “做事一板一眼,而且死心眼,刚正不阿,见义勇为,唔~还有点缺心眼。嗯,其实优点蛮多的。”白鹇摸着下巴,坏心地貌似很认真地思考。
  “……”李良嘴角微有些抽搐,这真的是在夸奖他吗?
  “哈哈!”白鹇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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