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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谨-边想-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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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了,还不回去?”这几日他忙得脚不沾地,人也清瘦了,脸上更是满满倦容。
他这样,我自然心疼无比,但我能帮他的太少,有时候也自觉无力。
“这就走了,兄长和小谨早点歇息。”齐暮紫走了几步,想起自己的东西没拿,退回来一把将桌上的地图卷走了。
她离开后,屋里静了下来,齐方朔将外衣脱了,躺到了榻上,我以为他是要小歇一会儿,没想到他闭了闭眼,又十分倦怠地抬眼看向我。
“明日就是金莲印发作的日子。”
我定定看着他,不明所以。
他接着说:“我不想动,你自取吧。”说罢闭上了眼。
我整个呆若木鸡。
自取?
自从明了对他的心意,我便一直发乎情止乎礼,没有再与他有过肌肤之亲。不是不想,而是我觉得那样做太过亵渎,对他不够尊重。
上个月金莲印发作之际,虽难以启齿,我还是张口结舌着让他自己泄出来后给的我,为此还特地准备了一个碗,以防再不够。
这次本也想如法炮制,但他竟然说太累了不想动让我自取?又不是挤羊奶,这种东西要如何自取?
内心腹诽不断,一时坐立难安,可目光一触到齐方朔眼下的淡淡青黑,所有不满又都化成了对他的无尽怜惜。
一个人扛起偌大的燕地,还要与那些个奸佞昏君斗智斗勇,定然是很累的。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反正之前都做过,自取便自取吧!这样想着,我慢慢挨近塌旁。
齐方朔似乎是睡着了,呼吸平缓规律,睡得还挺沉。
不知道这样还能不能硬起来?我默默叹了口气,一条腿半跪在塌上,动作轻缓地解开了他的裤子。
当齐方朔尺寸可观的小兄弟再次赤裸裸的袒露在我面前时,我竟有种久别重逢的淡淡怅惘。
老友,今晚又要麻烦你了。我掂了掂两颗颇具分量的圆球,温柔地撸过柱身。
不知是不是用手不够刺激的关系,最后我用尽了法子,还是不能让他泄出来,虽然硬了,但离他全盛时期还是不小距离,顶端不尴不尬地吐着清水般的液体,瞧着模样甚是萎靡。
我手腕发酸,不得不停下来想办法。看了眼齐方朔,发现他还在睡。
不自觉忆起他之前说我口活差,难不成我手活更差吗?
这都让我自取了,取不出来也太没面子。我瞅瞅熟睡的齐方朔,又瞅瞅就是不肯吐精的肉柱,一咬牙俯下了身。
我回忆着齐方朔之前教我的步骤,又是舔又是吸,将一根肉柱嘬的水光滑溜。因为有过两次经验,知道他吃哪一套,攻击他的弱点,也就变得十分驾轻就熟。
不一会儿,早已蓄势待发的阳物便涌出一股股浓精。我不住吞咽着,将它们尽数咽进了腹中。
直到再也榨不出一滴精水,我才意犹未尽地将半软的老友吐出。
全身都微微发着热,内心深处甚至涌起一丝欢喜。那时的我以为是自身感情作祟,压根没往金莲印上想,事后想想自己还是太天真。
“你的剑法要是也进步的这么快,就好了。”
我听到声音蓦地一僵,一抬头,撞进了双漆黑明亮的眸子里。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完全不见惺忪之态,看着清醒的很。
我飞快地垂下眼:“我当你在夸我。”边说边为他整理好衣物。
刚要起身,齐方朔伸手来撩我的衣襟,我愣了片刻,反应过来他是要看我胸口的金莲印,就没动。
时间已经过去了六个月,金莲印几乎就要完全绽放,金灿灿一朵宛如地府判官的催命符,让我每天过的都提心吊胆。
他微凉的指尖抚摸着我胸前那块细嫩的肌肤,力气轻的就像一根羽毛在挠痒痒。我忍不住瑟缩了下身体,于是胸口的那块肌肉也跟着无法抑制地颤了颤。
他的手指没有多做停留,淡淡道:“智深回信说他已有了进展,再过一段时间就能完善破解之法,他正在赶来的路上,等我们送完旬誉人回来你就能见到他了。”
这本是个好消息,我却因为不受控制的下半身而尴尬不已,他似乎又说了什么,而我却无心理会。
“……白三谨?”
我一条腿曲在榻上,另一条腿站在地上,这会儿胯间尚不明显,但也维持不了多久了。
齐方朔在我眼前挥了挥手。
“啊?”我不解地看向他。
他微微拧眉:“我刚刚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吗?”
“……”没有。
他一看我表情就知道怎么回事,冷着脸要起身,我忙一把将他按住。
“??”他愕然地看着我,从脸上一直看到那只按着他肩膀的手上。
我讪笑着收回手:“我有些拉肚子……等我回来你再继续说!”说罢跳下塌,飞也似的冲出门去。
那天晚上,为了装得像那么回事,我特地在茅厕待了半个时辰才回去。
几日后,眼见时候差不多了,齐方朔终于带着整装待发的迎亲队伍前往边境。
离别之际,齐暮紫再三叮嘱我要路上小心,特别是对那些可恶的旬誉人,更是要多留个心眼。
“等你们回来再过两个月就过年了,今年有小谨在,一定要办得热热闹闹的。”她的脸上露出一抹温柔的微笑,见我们纷纷上马,便挥着手绢与我们告别,“早点回来!”
“好!”我一夹马腹,座下骏马小跑起来。
足有数百人的大部队浩浩荡荡往城门外去,清一色的铁甲银枪,不知道还以为是去打仗的。
这么多人中,对于这趟迎亲最兴奋的可能就数我了。不是说对旬誉公主多感兴趣,而是终于能出远门看看燕地的大好河山了!
我已离开归梦谷大半年有余,却还只是到过顺饶与火曦岛。虽然我过去十几年活动的范围更小一点,但既是出来行走江湖的,自然是哪里都要走走。
特别是和齐方朔绑在一起这两个月,他是不会没事往外跑的,连着我也哪里都不能去,天知道我都要憋出病来了。
一时得意忘形,便哼起了歌。
“这么高兴?”齐方朔与我并肩同行,第一时间便听到我哼的小曲。
我刚要开口,想起这趟迎亲他是不情愿的,立时把原本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清清喉咙,道:“侯爷,你偷偷告诉我,是不是打算给旬誉点颜色看看?”前后左右都被铁甲士兵簇拥着,各个步伐整齐、一脸肃杀,瞧得人心慌慌,“要见血吗?”
齐方朔一脸好笑:“你觉得我会对女人出手?”
我想也不想就摇了摇头。
他满意地一勾唇,带着些冷酷意味:“放心,我不会动手的。”又接了句,“至少不是现在。”后一句话近乎呢喃。
我盯着他平静无波的面容,深深的打了个寒噤。
这么多人的队伍,住宿是一个问题,路过规模较大的城镇还好说,如果行至半途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也只得露宿荒野了。
我是没什么,反正从小粗糙惯了,齐方朔就不一样了,吃穿用度都要人伺候着,齐英一天到晚跟个老妈子般在他身边忙忙碌碌,又当丫鬟又当小厮。我算是看出来了,火曦岛那会儿我在齐方朔面前的表现压根是不合格的,因为我不但没伺候好他,还反过来让他照顾我了!
他睡的地方一向是最好最温暖的,也是被保护的最滴水不漏的。我算是沾他的光,也享受了回侯爷的待遇。就是我总觉得,大家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不对了。
特别是有一晚睡在野外,我一觉睡醒发现整个人滚进了齐方朔怀里,还把他抱个满怀。
我醒的不算早,清楚地感受到了四周多道好奇探究的目光,虽不刺人,但不太自在。没多久齐方朔也醒了,神情自如,一点不知道被我占了便宜,而几乎在同时,那些目光迅速安分下来,躲的躲,收的收,不敢再造次。
第二十六章
燕地在大夏极北,边境建有冗长而坚固的墙堑,被称为抵御外族的铜墙铁壁。每隔一段距离立关设卡,非我族人,只能由关城入内,而这次迎亲、送亲的仪式,便是在北境十五关之一的“狛虎关”举行。
我们比旬誉早到两日,他们到的当天,齐方朔一早便带着人在关外一里处等候,等得我哈欠不止,在马上差点睡着。直到快要午时,这才远远看到黄土翻滚,有一大批人马正朝这儿驶来。
“人来了,都打起精神!”齐方朔策马行到了队伍最前。
我被他吼得也不自觉挺直了脊背,睁大双眼,见他动了,忙跟在他身后。
旬誉新王看起来十分重视这次和亲,足足派了千人来送亲,队伍蜿蜒数十里,相当壮观。不过这千人大多都是护送公主来夏的旬誉将士,到这儿便算完了,并不会继续进入狛虎关。
旬誉人停在了我们对面半里的地方,齐英出列,独自策马靠近他们,而对面也同样派出了一名高大黝黑的男子。两边没有多余的话语,交换了能表明身份的文书信物,便又各自返回。
旬誉队伍为首几人中有位鹤发鸡皮的古稀老者,似乎是他们的萨满,对着天地嘀嘀咕咕不知念了什么,边念边撒水,完了他旁边一名将领模样的男人一挥手,便从队伍里分出了一支百人的小队,抬着各色嫁妆,同一辆豪华庞大的马车一起缓缓而来。
燕地的士兵自动分成两列让马车通过,当马车进入关城,远处的旬誉人吹响了嘹亮的号角为其送行。
从始至终,齐方朔一直没开口,他眼神冰冷地注视着对面的旬誉众人,不带丝毫感情,就像在看一群死物。对面那旬誉将领似乎也看了过来,我眼力还行,见他五官深邃,气势惊人,瞧着不像是寻常将领,说不准以后和齐方朔战场上还会遇见。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预感,照理说现在大夏与旬誉和睦相亲,邦交友好,该还有很长一段太平日子好过。但我总觉得这其中暗潮汹涌,特别是看齐方朔的态度,早晚要和旬誉再打一仗,以报他杀父之仇的。
直到旬誉人调转马头按原路返回,又等了一阵,确定看不到他们身影了,齐方朔才下令退回关内。
调整了一下队伍,将那辆豪华的马车护在当中,没有多做停留,我们便再次出发。
马车里的自然就是旬誉公主,这一别千山万水,她恐怕是再也回不去了。我望向马车的方向,正看到车帘微动,似乎是对方想要掀开帘子再看一眼外面,发现有人盯着马上又缩了回去。
接下来的路程,夏人与夏人一处,旬誉人与旬誉人一伙,大家互不侵犯,也互不交流。
而形成这种局面的,固然是两边人马隐隐的对立与微妙的敌意作祟,语言也是较大的原因。这百来个旬誉人中大概只有两三个是能流利说夏语的,旬誉公主更是只会说胡语。
一路将公主送到钟地,她自然不会总待在车上,我之前都以为她是个身形高挑容貌艳丽的外族女子,直到有一日她下了马车,才吃惊的发现对方看起来竟比我还要小上三四岁。
她穿着旬誉特色的喜服,身上带着大把大把的串珠,其中最显眼的便是一颗绿红相交,比龙眼还要大上一圈的珠子。
看到的一刹那,我便知道这一定就是六皇子朝思暮想的碧虹灵珠了,于是盯着那处不觉看得有些入神。
她像是感觉到了我的目光,一下子看过来。
我以为她要生气,想不到她竟然对我做了个怪脸,还说了句我听不懂的胡语。
我只好冲着她傻笑,而这时齐方朔来到了我身旁。
“她说你是个傻大个。”他靠得极近,将我吓了一跳。
气息吹在耳畔,参着恼人的麻痒,我忍不住用手揉了揉,但马上就回过味来,惊讶地看着他:“你会说胡语?”
他与我对视,意味深长地说了句:“知己知彼。”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我抖了抖,总觉得自己知道的太多了。
“那麻烦侯爷替我向公主说一声,方才失礼了,我不是故意的。”
“好啊。”齐方朔点点头,非常好说话地应了下来。
只是他冲那旬誉小公主说了一句什么后,对方脸色不见好转,反而恶狠狠瞪了我一眼,转身气鼓鼓回了车上。
我再傻也看出不对,忙问他是不是传错意思了,为何对方那种态度。
“你不信我?”他眼眸深深,就这么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像是要将人吸进去般。
我一激灵,连忙小声道:“没有。”
结果到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招惹了这位小公主。
沿着官道行驶月余便到了燕钟交界之处,只要将公主交给钟景侯,我们便能交差了。
“终于要回去了!”我长长吁了口气。
一旁齐英见了笑话我:“不是之前还挺开心的吗?这才多久就受不了了?”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面皮:“起初是挺有趣的,但久了就觉得累得慌。”
骑马骑得人腰酸尻痛,连膝盖都是僵的,而遇到金莲印发作的日子,在外不比侯府,也会变得很不方便。
算上来回,我在外面共会遇上三次发作。第一次还好,是宿在一位官员的府邸,齐方朔又说累,我没办法,只好自食其力。第二次是在前天,连着几日都没有看到大镇,更不要说城了,我们只好夜宿郊野,而众目睽睽之下,肯定是不能做那档子事的。就在我苦恼不已的时候,没想到齐方朔早已想好了对策。
他淡定地给了我一个瓷瓶。
我疑惑着拔开盖子,独特的麝香味扑面而来,瞬间就让我明了那里面是什么。
“你……”是什么时候?
“趁热。”说完头也不回地朝另一头的齐英他们走去。
“……”我呆愣地看着手中瓷瓶,最后还是选择仰头一饮而尽。
果然还是温的。
一想到他背离人群,在幽暗的林子里掏出……再……最后……我就觉得鼻尖发热,比自己亲眼看到的还来得刺激。
“前方便是赤阴山,山上多种槭树,一到秋天漫山遍野都是如血赤色,故有此名。我们侯爷不爱花,偏爱槭树,这时候过去正巧能看到红叶,如何,可有了一点兴趣?”
我回过神,齐英正讲到我们要经过的地方。
听到是齐方朔喜爱的东西,我精神一振,盯着前方骑在马上显得尤为飒爽的身影,重重点了点头。
美人配红叶。
“嗯,兴趣可大了!”
赤阴山旁,是一条宽阔的大河,名叫“织漯河”。齐英说,它的源头是东海,而它的尽头,没有人知道在哪里。
也许是快到钟地,一路又没有波澜,太过风平浪静,大家伙都放松了警惕,觉得这一趟定能顺利结束。所以谁也没想到在翻越赤阴山的当晚,我们遇到了伏击。
寂静的夜晚,马匹嘶鸣,公主的车驾不知被什么惊扰,差点冲了出去。而在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件事上的时候,暗箭从背后射来。
“敌袭!!”
一群山贼蒙着面,悄无声息地接近了车队。
火光伴随着兵戈之声,惨叫夹杂着怒吼,旬誉那群人大多都是陪嫁过来的侍从,吓得到处乱窜,很快人群就变得四分五裂。
“这些山贼不要命了,连官家的车队都敢抢?”我们的队伍白日里一溜儿旌旗招展,上面都绘着燕地的飞燕图,瞎子才看不出是哪路神仙。连这都抢,不是活腻了是什么?
“不是山贼。”混乱中齐方朔只来得及说这么一句话,就见不远处数道利箭朝着公主的车驾而去,他只好飞身去挡。而我也来不及细细琢磨他话里的深意便投身到了这场乱斗之中。
我那时觉得,是山贼,定是为财;不是山贼,那也肯定是为了齐方朔或者旬誉公主。没人会想到,对方其实是冲我来的。
别说齐方朔想不到,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
喊杀震天,混乱中我被引到了最外围,与一名山贼对招中,突感背后有破风之声,我闪身一躲,避过两枚毒针,刚要出口斥骂一声“卑鄙”,鼻端就闻到一股异香,长剑脱手,下一刻人便软倒下去。
“扛走!”
耳边响起一道男声,接着我便被人扛了起来,飞速远离营地。
我四肢无力,心中更是惊疑不定。
我认得那声音,虽然只是短短两个字,但我认得,那是黄明!
他到底是何人?为何要绑我?他的身份难道是假的吗?
奈何我一个字都发不出,只能任由眼皮一点一点耷下,最终被黑暗吞噬。
第二十七章
杂草横生的地面,破败的屋舍,还有摇曳的篝火。
思绪仍有些混乱,我转动眼珠望向周围,视线逐渐清晰,最终锁在了不远处的某人身上。
他已解下面幂,露出了那张我熟悉万分,又觉得陌生得可怕的面孔。
这是结识他以来我第一次这样仔细的打量他,那张平凡憨厚的脸上以往都挂着爽朗的笑容,以至于现在他撤去伪装,露出阴鸷的神情,恍惚间就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看环境,我们应该是栖身在一处荒废的屋舍内,四周荒草丛生,连屋顶都是漏的。门外隐隐传来人声,恐怕是黄明的其他同伙。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哪里,有没有出燕地,也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更重要的是,我不知道对方这么做的目的。
我才出谷一年,人都没见几个,更不要说结仇,思来想去,这些人最有可能便是冲着我背后的藏宝图来的。
但如果是为了藏宝图,为何不直接杀了我,还要留我活口?
“你到底……是谁?”我浑身因为药力的关系而使不上劲儿,只能姿势别扭地躺倒在地上,发出宛若蚊吟的质问。
黄明灵活把玩着匕首的指尖一顿,看过来,笑道:“醒了?我以为你还要再睡一会儿的。别这样看着我,我知道你有许多问题想问我,看在我今日心情不错的份儿上,我都会为你一一解答。”他翻手将匕首插入绑于小腿的短鞘中,“我不叫黄明,也并非木匠,这你应当都已猜到。至于我为何要隐蔽身份随船出海,现在又为何要将你劫来这里,只能说你运气不好,非要牵扯上齐方朔。”
我脑海中涌出的诸多可能都因为他的最后一句话戛然而止。
“你们到底为何要抓我?”
既然和齐方朔有关,就不会是因为藏宝图,那我就更不明白了。
黄明起身走向我,语气中带着点让人不快的同情:“你自己恐怕还不知道吧?”
我警惕地看着他:“知道什么?”
他在我面前蹲下,忽然抽出匕首割开我的衣襟,用刀尖在我胸膛上缓慢的比划,划出一道道血痕。
“唔……”我虽没力气,但痛觉还在,身体止不住因为疼痛而颤抖。
“知道这金莲印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他似乎乐于看到我痛楚的表情,露出了一贯爽朗的笑容,配合此情此景却更令我背脊发寒,“你一直被齐方朔耍得团团转,还对他感恩戴德,我都替你觉得可怜。你不会真的以为齐方朔对你的怪病这样上心是因为他人好吧?傻孩子,他骗你呢,他从头到尾都在骗你,将你往死路上送,你还乖乖的给他数钱。”
我咬着牙,没出声,一是怕自己开口就忍不住丢脸的叫出来,二是我压根不相信他的鬼话。他可能也看出来了,没有继续折磨我,只是将寒冰一样的匕首贴在我胸口,冷笑着继续往下说:“我知道你不会轻易相信我,但你不想想,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好值得我花费心思离间你和齐方朔关系的?你配吗?”
我狠狠瞪着他,若是此时能动,手上有剑,我定要拔地而起戳他个透心凉。
这会儿又不得不佩服他以前伪装得好了,竟一点没让我看出他是个这么惹人厌的玩样儿!
“不管你信不信,齐方朔告诉你的关于金莲印的一切都是假的。”黄明盘坐在我身旁,凝视着角落里歪倒的一座残破观音像道,“你可知道度母白莲到底是何物?”
我一愣,金莲印的前身是那颗奇妙的莲子,而莲子来自度母白莲,可是度母白莲又是什么?齐方朔没有与我说过,我也一直没问,倒是真的不知道。
黄明料定我说不出,没多做停顿便自顾道:“相传有一个叫无垢光的和尚,得到了十方如来的灌顶成为观世音菩萨,然后又获得了五方佛的灌顶,从心间生出一朵莲花。莲花绽放,里面坐着度母,度母向观音发誓,她要替菩萨分担悲愿,助他度化更多众生,于是度母成了观音的化身。”他转过头,在我胸口的金莲印上点了点,“度母白莲便是度母手中所持的三朵莲花,这是佛门至宝,生来具有灵性,服食它的莲子,不说可活死人肉白骨,延年益寿、百毒不侵总是有的。齐方朔为了治好段涅的先天不足,涉险为他前往火曦岛寻药,他运气好,找到了已经结子的白莲。但……出了意外,你们危在旦夕,死前你向莲子发愿让它救了你们。莲子没了,你们却活了。本以为白忙一场,想不到莲子却选你做了它托生入世的母体。这种情况虽然少见,其实更遂了齐方朔的意,因为只要你体内的莲子长成,他就会拥有更好的东西,比莲子还要好。那是可以取之不尽,血肉皆能入药的佛子仙灵!而你,你的血肉会成为莲子成长的土壤,供养它,滋养它,直到它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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