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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与国师共沉沦-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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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添复还想说什么,最终化作一声轻叹,起身道:“多谢燕皇。”
  “东海,带高国主去松花殿。”江昀道。
  东海带着高添复去松花殿,临走之前,高添复恋恋不舍地看着林越。
  江昀见状,心里愈发烦躁,走到林越身前,直直地盯着他的脸,没好气道:“红颜祸水,沾花惹草。”
  林越哭笑不得,左右看了一下,伸手搂住江昀:“实在是冤枉啊。”
  江昀推了他一把,往后退一步,冷冷道:“把事情说清楚,你怎么找到高添复的。”
  林越只好把自家师父做的事原原本本交代出来。
  江昀一听,感慨道:“此次方前辈当真是帮了个大忙。”
  “他这分明是添乱。”林越撇撇嘴,“若是早些交出来,事情也不至于发展成这副光景。”
  江昀捏了捏林越的脸,道:“若当时便把高添复交出来,便会坐实此事与大燕有关,朕百口莫辩,若是高添复醒来,也会怀疑朕,再或者,那些人见他没死,再次刺杀,那样问题就更棘手了。你还不如方前辈通透。”
  林越自是知晓其中的利害,只是听江昀夸方鸽子,心里就是不爽。
  “方前辈喜欢什么?”江昀问,“他帮了朕这么大一个忙,朕要好好谢谢他。”
  “不知道。”林越闷闷不乐。
  江昀瞪了他一眼:“好好说话。”
  “饭。”林越道,“每天都能吃三大碗,跟猪一样。”
  江昀:“……”
  林越还想再说什么,忽然觉得胸口一痛,暗道不妙,连忙道:“我先回去了。”说完,也不等江昀开口,抬脚就准备走。
  江昀察觉到不对劲,这几日他都会想尽各种法子留下来,立即开口道:“站住!”
  林越脚步一顿,深吸一口气,笑道:“陛下还有事?”
  “你怎么了?”江昀狐疑地看着他。
  林越稳住颤抖的身形,道:“没事,就是想到云儿说要吃烤鸡,我来去给他买,不然待会卖完了他又得闹我了。”
  江昀闻言,轻笑一声:“那你去吧。”
  林越如释重负,连忙退了出去。
  江昀低下头,忽然瞥见地毯上那鲜红的颜色,再联想到林越之前的神色,眸光一凛,大步走出去,冷声道:“带朕去国师府!”
  林越匆匆回到院里,再也支撑不住,两眼一翻,倒在地上。
  陈漠见状,把林越抱进屋里,然后匆匆忙忙去请了方鸽子来。
  方鸽子看着不争气的徒弟,叹道:“这要是直接倒在宫里多好,让陛下看看,这样就多心疼你一些。”
  陈漠焦躁不安地站在一边:“如今才是六月初三,这蚀月蛊又提前了。”
  方鸽子眉宇间透露着严肃,替林越施完针,长长叹了口气:“之前有个算命的告诉我,我这辈子都是劳碌命,之前我还不信,现在却是信了。”
  “方师父?”陈漠不解。
  “这是蚀月蛊后期的症状。”方鸽子正色道,“毒入肺腑,再无规律可寻,随时都有可能毙命。”
  “咚!”门外传来声响,抬头一看,便见穿着龙袍的江昀站在那,发丝有些凌乱。
  江昀走进屋,红着眼看向躺着的林越,哑声问:“无药可医?”
  方鸽子看了眼江昀,摇摇头:“风雨寺究竟未能找到,也不知他能不能撑到那时。”
  江昀坐在榻边,目光停留在他苍白的脸上,伸手替他拂去黏在脸颊上的发丝。
  方鸽子不忍地别过头,起身拉着陈漠走了出去,顺便把门带上。
  江昀低头在林越眉心落下一吻,牵起他的手握在掌心,附在他耳边说道:“朕还没娶你过门,皇后的位置也为你留着,朕的救命之恩都还没报完,你不可以这么轻易离开,听见没?”
  说完,滚烫的泪珠落下,落在二人交缠的手上。
  林越无意识地动了动手,似在回应着他一般。
  

  ☆、林落

  在皇宫里休养了三日的高添复身子正慢慢恢复,一心想着回国收拾高添荣,便也没有再多做停留,在暗卫的掩护下偷偷出城,带着江昀的密旨前往西北去寻韩重山。
  一切神不知鬼不觉,高山国使者依旧每日待在驿馆里骂骂咧咧的。
  时间往后推移,关于高添复的流言逐渐淡了去,朝贺正式拉开序幕。
  皇宫内大摆宴席,妩媚的胡姬在殿中央翩翩起舞,手腕上带着的铃铛随着舞动发出清脆的悦耳响声,频频对在座的人暗送波,只可惜大家都顾不上,因为此时坐在江昀下首的林越,实在是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只见林越趴在桌子上,肩膀不时抖动,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林越因为石头一事被封为国师之事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对于他仙人下凡的这一传说,各国使者也是将信将疑,不过江昀对林越的重视大家可是一致认可的。
  “不知林国师在做什么?”黔幽国的小皇子好奇地问。
  有人开了口,大伙便也纷纷附和,因为实在是特别好奇,难不成是发现了什么宝贝!
  江昀目光也落在林越身上,只见这家伙动作更大了,手边的杯盏也打翻,里面的酒在桌面上流淌。
  林越闻言,抬起头,嘴边还残留着红色的食物残屑,对上众人好奇的目光,愣了一下,道:“别看,羞。”
  众人:“……”
  林越转过头看见江昀那抹暗含警告眼神,立马擦擦嘴,嘿嘿一笑。
  江昀冷哼一声,别过头,与他国的使者说着客套话。
  林越把手中剩余的辣椒饼偷偷塞在坐垫下,自从上回醒来后,江昀便不放心他,时不时让留宿在宫里,每日陪他都是吃些清淡的菜,实在是馋得很,好不容易从御膳房偷摸了一块辣椒饼,还是被发现了。
  林越瞪了眼对面笑嘻嘻吃着花生的黔幽国小皇子。
  宴席持续到戌时末方才结束,众人邀着伴,三三两两散去。
  林越缓缓起身,动了动发麻的双腿,伸了伸胳膊,抬头便看见吴贺若有所思地站在自己面前。
  “太傅大人?”林越愣了一下。
  吴贺道:“国师,一同回去?”
  林越不明所以,还没作答,便被吴贺拉着袖子走出宫殿。
  眼看着被吴贺带走的林越,东海回过头看向江昀:“陛下?”
  江昀看着林越远去的身影,道:“罢了,回寝宫。”
  一路上,吴贺死死拽着林越的袖子,几次欲言又止。
  “太傅大人有话便讲。”林越很善解人意地说着,别再那样看我了,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国师如今已到适婚年纪,不如老夫为国师参谋一二,替国师寻一段佳缘?”吴贺问道。
  林越:“……”这是要做媒啊。
  “晚辈已有心仪之人。”林越只好回道。
  吴贺一听,悬着的心立马放下,那便好。
  最近林越时常留宿宫中,一些不好的传言便流传开来,说陛下与林越之间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如今听到林越亲口说有心仪之人心里头的担忧便也没了。转念一想,后宫不可无主,该劝江昀选妃立后了。
  林越看着吴贺古怪的神色,出声道:“太傅大人?”
  打定了主意的太傅大人回过神,对着林越笑笑:“既然国师已有心仪之人,那老夫便不多言了。”
  林越回到府中,方鸽子看见他,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陛下今晚怎么舍得让你回来了?”
  “是不是你又做了什么坏事?”方鸽子摸着下巴揣测道,“可这床头吵架床尾和呀,你更不应该回来,应该把他摁在床上,然后那啥。”
  林越实在是听不下去方鸽子这些话,抄起手边的花盆朝他脸上砸去。
  方鸽子迅速闪到一旁的柱子后,不满地控诉:“孽徒!为师这是在给你出招,为了以后夫夫的和谐生活。”
  “再说一句我把你藏在密室里的那些宝贝全给云儿。”林越威胁道。
  方鸽子一听,立马偃旗息鼓,心里暗骂林越奸/诈,然后想着回去该把那些宝贝藏哪里才不会被发现。
  “对了,老二怎么还没到?他的乌龟爪又缩了不成?”林越忽然想起这事,按理说今天应该到了的。
  方鸽子耸耸肩:“许是在路上看见什么好玩的给耽误了呢,他素来这样。”
  远在异乡的林落狼狈不堪,雪白的衣裳上满是泥渍,手腕上错落着几道伤疤。
  “他娘的!”林落气愤不已,“抢到老子头上了!”
  侍卫眼里闪烁着斗志,按在剑柄上的手蠢蠢欲动:“那王爷,咱们追吗?”
  林落优雅地抹了把脸,平静道:“不追。”
  “不追?”侍卫难以置信地看着林落。
  “他林越的东西,老子大老远辛辛苦苦给他带来就不错了,半路被土匪给抢去了,自然是他去拿回。”林落一脸云淡风轻,丝毫不见方才的愤怒,“好了,咱们赶路吧,没了那些东西反而轻松些。”
  侍卫:“……”王爷,咱们真的不追?您打不过大王爷的。
  林落无视侍卫频频投送过来的目光,翻身上马:“抓紧时间赶路,明天本王就要去见师父,顺便揍一下小四解解乏。”
  刚躺下的林行云打了个响亮的喷嚏,连忙拉过一旁的薄被盖得严严实实,翻了个身美美地睡着。
  翌日,林越大清早的又被请去了宫里。
  江昀还在上朝,林越坐在桌边喝着东海端过来的肉丝粥,喝完之后闲来无事四处看看,忽然瞥见书桌上正摊着的几幅画,好奇心驱使他走过去看了。
  只见画上的女子各有不同,有大家闺秀端庄秀丽,也有小家碧玉温婉可人,总归来说,都很漂亮。
  “这是什么?”林越看着一旁的内侍问道。
  内侍道:“太傅大人早早派人送来的。”
  林越了然,看来是劝江昀选秀了,这太傅大人也真是闲得慌,昨晚问他,今日又催江昀。
  林越坐下,拿起画细细观摩。
  江昀回来便看见林越盯着画发呆,抬脚走进屋。
  林越回过神,笑道:“今日比昨日提前了半个时辰。”
  江昀点点头,因着吴贺又劝着选秀,他便早早退朝,听多了实在是烦。
  林越挨个指着画,问道:“喜欢哪种?”
  “你若是喜欢这种,我便去寻这衣裳来,然后也学她戴朵花在头上,如何?”林越手指停留在一位身着鹅黄色彩裙,头戴红花的女子身上。
  江昀别过头:“不喜欢。”
  “那就好。”林越笑笑。
  “景清。”林越忽然敛去笑意,认真地看着江昀。
  “嗯?”江昀挑眉,阳光正好从窗户外洒进来,落在他肩头,整个人镀上一层淡淡的金光,漆黑的眸子里正倒映着林越的身影。
  林越那句“若我死后,找个人陪你”的混账话始终没有说出来,因为太违心,也舍不得。
  “没事,就是想叫叫你。”林越笑道,然后把桌上的画悉数抱开,拍了拍一旁的空位,“来来来,快坐下,臣来给陛下捶捶背。”
  江昀坐了过去,顺势躺在林越腿上,双眼微眯:“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林越俯下头轻啄一口,轻声道:“自然是为了巩固后位。”
  另一边,林落一路跋山涉水,终于抵达燕国王城,早早给自家师父送了信,说是要一个风风光光的欢迎仪式,结果,什么也没有。
  林落扫了一眼人群,只有吴贺与李延站在宫门口迎接,不由得失望地叹了口气,师父果然就没有靠谱的时候。
  “二王爷。”吴贺拱手道,目光看了眼身后,除了一辆马车,什么也没有。
  林落掀开帘子走下马车,一一回礼。
  众人一齐步入皇宫。
  林落打量着皇宫,雕梁画栋,富丽堂皇,心中甚是满意,日后他大哥嫁进来可有福享了。
  江昀一早接到消息,推了把斜躺在一侧的林越,道:“坐好,林落马上就到了。”
  林越单手撑着头,懒洋洋道:“那小子迟了这么些天,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靠蠕动的。”
  江昀轻轻敲了一下他脑袋:“怎么说话的?”
  待林落走进御书房后,看见自家大哥站在一旁,低着头。
  “小王林落,见过燕皇。”林落拱手道。
  “二王爷一路奔波,请坐。”江昀笑道。
  林落也不推辞,挨着林越身边坐下,故作好奇地问:“想必这位便是仙人国师吧?”
  林越睨了眼林落,笑道:“二王爷好眼力。”
  “小王看过国师那幅脚踩祥云的图,实在人令人叹为观止啊。”林落感慨道,让他足足笑了一天,简直了。
  “是么?”林越冷笑一声,“别羡慕,你学不来。”
  江昀默默地看着兄弟二人。
  吴贺倒是品出二人之间的不对劲,立即打岔道:“二王爷不若先回驿馆歇息一下?”
  林落点点头,起身道:“燕皇,那小王便先告辞了。”
  江昀微微颔首:“那二王爷便先去歇着吧。”
  林落刚走两步,又回过头,道:“之前忘了提,小王在经过泸水县的时候,所带珍宝悉数被土匪给抢了去,那些都是小王兄长所屯之物,皆是稀世珍宝,如今当真是可惜,还请燕皇能相助一二。”
  “什么?!”林越一听,惊讶万分。
  林落满脸愁容:“想来也是上天故意为之,估计小王兄长与土匪犯冲。”说完,便走了。
  李延依旧站在一旁默不作声,吴贺与他一同离去,临走前也不忘喊上林越,陛下还未答应选妃,所以林越与陛下待在一起,还是有些不合适,总觉得怪怪的。
  林越回到府中,看着林落正悠闲地坐在凳子上,手里捧着热茶,林行云苦着脸站在一旁给他扇扇子,方鸽子则友好地递上瓜子,一幅师慈弟恭的友好场面。
  林越上前,抬脚踹在林落的凳子上,道:“究竟怎么回事?”
  林落瞬间乖巧地站起身,眼里泛起泪花,可怜兮兮地看着林越:“哥,他们有刀,我打不过,所以东西就被抢了,真的,当时他们还踹了我一身泥,脏死了。”
  此时的林落完全就像是一只小白兔,跟之前在宫中的模样截然相反。
  林越揉了揉眉心,深吸一口气:“我库房里的东西都给带来了?”
  “是的。”林落点点头,“父王说要风风光光的。”
  林越一听,火气瞬间上来了:“你傻啊,东西没了去抢回来啊,你身边那么多侍卫又不是木头,怕什么!”
  “可我想哥哥想得紧,实在无心管那些,还有,我胆子小,怕。”林落无辜地眨着眼。
  林行云崇拜地看着自家二哥,这演技,真是日益见长,炉火纯青啊。
  林越最讨厌林落这副鬼样子,现下又听到自己攒了这么些年的宝贝都被这货给搞丢了,顺手抓过墙边鸡毛掸子毫不客气地朝林落身上招呼过去。
  一时之间,鸡飞狗跳。
  暗卫们在屋顶上欢快地欣赏着,二王爷来了,欢乐又多了。
  

  ☆、同席

  高山国王宫内,原本怯逃的高添荣被五花大绑,狼狈地跪在地上,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人:“你,你不是死了吗?”
  高添复冷笑一声,用刀面拍了拍高添荣的脸,布满血丝的瞳孔里充斥着嘲讽:“孤的好弟弟,穿上衣服就真把自己当人了?”
  “要杀要剐,动手便是!”高添荣绝望地闭上眼,怎么也没想到,刚坐上宝座不到一个月时间就成这番场景了,什么都料到了,却没想到那个人最终会选择袖手旁观,没想到高添复没死。
  高添复一刀砍在高添荣肩头上,鲜血瞬间溅了一身,眼里划过一丝快意。
  高添荣吃痛地叫出声,倒在地上。
  高添复想到死在乱刀之下的王后与长子,再次补上几刀。
  高添荣奄奄一息,双眼迷离地看着满脸戾气的高添复,以及前方雕着飞凤的王座,痴痴一笑:“值了。”
  高添复怒意滔天,抬脚将他踹下台阶。
  高添荣从高高的台阶上滚下,鲜血流在每一级台阶上。
  高添复扔下刀,对着韩重山拱手道:“还请韩将军回去告诉燕皇,待孤扫完庭院,便去燕国亲自答谢。”
  韩重山知晓高添复不想他再看到之后的事,便说了些客套话,带着人离开。
  东海一座小岛上,一位男子愤怒地甩下手中的信,扭曲的神情将那张俊秀的脸硬生生拉下几分美感。
  “真是小瞧他了!”男子气愤不已。
  坐在男子对面的是一位黑衣男子,一头偏灰色的长发,嘴角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你这个弟弟,当真是比你心眼还多,当真是有趣。”
  “严宫主该不会是想弃我而去吧?”男子凉凉道。
  严无矜轻笑一声:“大皇子真是说笑了,我与大皇子合作这么多年,哪里舍得走?”
  “哪里还是什么大皇子,只不过是个庶民罢了。”江演自嘲道,当年没能杀死江昀,倒把自己折了进去。
  严无矜端起手边的茶盏轻抿一口,道:“大皇子说笑了,事成之后,身份且尊贵着呢,我还指望着跟大皇子享福呢。”
  “如今高添荣已死,两国的战事刚起就平息,之前白费了那么大劲,谁知道是个蠢货。”江演骂道,本想趁此机会拉拢高添荣这样便多了个力,结果功亏一篑。
  “高添荣有勇无谋,碰上战神韩重山,简直以卵击石,折了便折了,没什么可惜的。”严无矜道,“只不过你的那位外祖,对你有些不满呐。”
  提到李延,江演颇为懊恼,这次行事,李延来信责怪他太过鲁莽,狠狠教训了一顿,一连半月都未曾与他传信,王城里的探子也被李延给控制住了,根本没法传递消息。
  严无矜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单手撑头看着他,带着一丝慵懒道:“说实在话,大皇子此次确实鲁莽些,怎么说也得等到高添复尸首找到后再动手。”
  “是。”江演表情讪讪,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确实如此,怪他心急了,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偏偏现在却等不了了。
  严无矜起身,拍了拍他肩膀:“没事,慢慢来。”
  高山国事变传入王城,众人惊讶万分,不是说死了的人么?怎么突然回国了?
  驿馆内的长岩收到高添复传来的信,当下泪流满面,连忙带着使者去对江昀磕头,一个劲的道歉。
  江昀头疼地看着长岩,终于忍不住打断:“长大人不必客气,朕跟高国主早已商量好了,诸位若是想回去,朕允许你们走。”
  长岩摇摇头:“国主交代,此次多亏燕皇相助,让长岩等人待朝贺结束之后再走。”
  “也罢,朝贺也快结束了,你们便在王城多逛逛吧。”江昀道。
  待长岩走后,林越这才从窗口翻进来,抱怨道:“哭的真久,尿都快给他哭出来了。”
  江昀对于林越翻窗的事已经见怪不怪了,每次交代他大大方方从宫门口走来,可他嫌麻烦 直接翻墙进来。
  林越在屋内绕了一圈,似在寻找什么。
  “放心,没有送。”江昀忍不住开口道。
  吴贺最近隔三差五的总是送些画像来,搞得林越神经兮兮的。
  林越一听,这才松了口气:“那就好。”
  “想不到高添复这青蛙办事还挺利索的。”林越摸着下巴道。
  “青蛙?”江昀问道。
  林越本以为江昀又要好好纠正一番,却看见他轻笑一声:“还挺形象,丑。”
  林越嘿嘿一笑:“如今高山国一事已了,不如……”
  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被江昀打断了,只见江昀迅速敛去笑意,面无表情道:“已经派人去查了,还没有任何进展,你想都别想,这次若是再敢偷偷溜走,朕直接打断你的腿。”
  林越心里一虚,讨好地看着江昀:“陛下哪里话?臣只是想说不如咱们去外面吃顿好的庆祝庆祝?”每次一提泸水县的事就翻脸,可那是老婆本呐,怎么也得找回来吧。
  江昀睨了他一眼,良久,道:“走吧。”
  望月楼是王城内最好的酒楼,设立的每个雅间都各有特色,一些高门大户总喜欢来此,所以,来望月楼的都非富即贵。因此,望月楼待客也是非常热情。
  小二带着二人来到雅间,凳子都还没坐热,就看见一老一少趴在窗口,笑嘻嘻地冲江昀打着招呼。
  林越:“……”还真是阴魂不散。
  江昀笑着看着师徒俩,招招手:“进来吧。”
  有了江昀的话,两人如蒙大赦,立马翻窗而入。
  江昀:“……”果真是师徒,动作都一样。
  因为又多了两个人,江昀让小二又多加了几个菜。
  “陛下,好久不见呐。”方鸽子热络的与江昀打招呼。
  江昀笑道:“高添复一事,还多亏方前辈了。”
  方鸽子摆摆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陛下实在是太见外了。”
  江昀眸里划过一丝不自然,一时间不知该从何说起。
  林越放在桌下的手用力捏了方鸽子一把,不会说话就别说。
  “哎哟!”方鸽子吃痛大叫。
  “前辈这是怎么了?”江昀担忧道,“可是哪里不适?”
  林行云抬起头看了眼师父,然后又默默低下头,挪着凳子往江昀身边靠了靠。
  “没事没事。”方鸽子笑着摇摇头。
  江昀恍然,瞪了林越一眼。
  林越这才松手,刚想开口,就听见门边传来一阵清朗的声音:“哎呀真巧,这么热闹?加小王一个?”
  林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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