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朕与国师共沉沦-第2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了。”
“太守失踪?”林越只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
“是的,已经半年了,也就是说这半年里,千金城没有正经主事的人。”萧枫白收起笑容,“我只是把这两件事告诉了陛下,没想到他会亲自来。”
“这城里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你可要时刻保护在陛下身边啊。”萧枫白冲林越使了个眼色,“一定要好好表现呀,侄媳妇儿。”
林越:“滚!”
萧枫白本还想再与他扯上几句,奈任务在身,只能先走了。
在距离千金城还有十来里路的一处小客栈内,林行云一边扒着碗里的饭,一边悄悄抬头打量着江昀的神色。
林行云这些小动作被江昀收入眼底,不禁好笑道:“好好吃饭,看我作甚?”
“嫂……”林行云刚说出一个字便顿住了。
江昀眸光微闪。
“陛……”又说出一个字。
“嗯?”江昀语气微扬。
“少爷!”林行云立马改口,终于喊对了。
江昀微微一笑,夹了块鸡肉放到他碗里,道:“慢慢吃吧,别噎着。”
林行云纠结地看着碗里的肉,犹豫了一会儿,问道:“少爷,您是不是还在生哥哥的气?”
“啪!”江昀手中的筷子掉落一支在桌上。
一旁的东海听了心头一跳,心里感慨万千,这位林小公子还真是会说话,偏挑陛下不想提的说。
“哥哥他确实做错了。”林行云道,“他也是被骗啊,那分明就是糖豆,是那个和尚非说是忘情丹的,哥哥也是因此才会有那个打算的。”
“别说了。”江昀打断他的话,“吃饭吧,晚上早些休息,赶了这么些天的路。”
“哦。”林行云讪讪道,不再说话,安安静静地扒饭,心里默默为自家哥哥点支蜡烛。
江昀回到房中,在窗前站了一会儿,转头看向东海,眼底带着茫然之色:“该不该原谅他?”
东海摸了摸腰间凸起来的肉,笑道:“想必少爷心里已有答案了吧。”
江昀沉默片刻,开口道:“不该!”
东海垂头笑笑,陛下,终于又回到从前那般模样了。
相比较于江昀这边,林越也不好受,想着明天江昀便会到,自己该不该去见他,还是等一阵子再见?可是哪里等的住呢?可若是见了面,又该怎么开口呢?
林越苦恼许久,只能拉着小二说说话。
“你说若是惹夫人生气的话,该怎么办?”林越问道。
“当然是买东西了。”小二道,“胭脂水粉,新衣服,新首饰,或者各种美食,再或者直接把钱全给她,藏着的私房钱也上交。”
林越直接否定了这个办法,带着一丝自豪道:“我夫人不喜欢这些,我的钱全归他,一分没藏。”
小二眼珠子咕溜溜转了一圈,问道:“公子究竟因何事惹令内生气的?难不成是在外头……”
后面的话小二不敢说出口。
林越睨了他一眼,道:“除了他,我从不多看别的人一眼。”
小二讪讪一笑。
“做错了事。”林越道,“害他哭了。”
小二摸了摸下巴:“这就有点麻烦了,我娘子生气的时候,可是得过一个月都没曾理会过我。”
林越低声道:“他……两年没理过我。”
小二一听,心里暗自给林越竖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公子听我一句劝。”小二苦口婆心道,“这夫妻没有隔夜仇的,有什么事咱们就摊开来明说,别搁在心里,您就拉下脸,放低姿态,好好跟令内认个错,服个软,差不多就行了。”
“怎么服软?”林越问。
小二道:“就是打你骂你你都得忍着。”
林越:“一直都是这样。”
小二:“在他耳边说甜言蜜语,哄她开心。”
林越:“说过,但他害羞。”
小二:“……带她去外面游玩一番。”
林越:“去了,就是那次吵架了。”
小二:“……”这位公子,我实在没办法了,您找别人去吧。
☆、和好
林越接到江昀进城的消息,立马跑去客栈寻他,可一只脚刚踏进去又收了回来,默默换了个放向转到客栈后方的街道上。
站在窗前盯着自家哥哥看了许久的林行云暗恨他不争气,只能抬脚追上他。
林越靠在墙边好整以暇地看着来人,轻笑一声:“不错,长高了,人也机灵了些。”
时隔两年再见林越,看着他那红润的气色,林行云忍不住红了眼眶,喊道:“哥哥。”
林越朝他走近,伸手在他头上揉了一把,道:“辛苦你了。”
“不会。”林行云摇摇头,“哥哥何时到的?”
“到了好些天了。”林越迟疑片刻,问道,“景清……他现在在做什么?”
“刚用完膳歇下了。”林行云道,“哥哥不打算去看看嫂子吗?”
林越叹了口气:“你觉得他要是看见我会怎么样?”
“揍你一顿。”林行云不假思索道。
“这算什么。”林越撇撇嘴,颇为沮丧,“就怕他连看都不想看见我。”
林行云白了他一眼:“拿出你的无赖劲来,嫂子哪里是你对手。”
林越挑了挑眉:“说来也是,陈漠呢?许久没见他了。”
“嫂子让他查案去了。”林行云回道,“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好吧,你先回去吧。”林越摆摆手。
林行云听话地往回走了几步,回头看着还站在一旁的林越,问:“哥哥不跟我一起吗?”
林越笑而不语,身形一闪,不知去向何处。
林行云:“……打这么多年光棍也不是没有原因。”
江昀歇了半个时辰,想看会书打发时间,刚走到书桌旁便看见上面干干净净放着一朵橘黄色的花朵,乍一看与枫茅草差不多,不由得愣了一下,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窗外。
“东海。”江昀朝外间喊道。
东海应声而来:“少爷。”
“你先出去。”江昀眉心微蹙。
“出……出去?”东海不解,“去哪?”
“随你,四处逛逛或者去云儿房间待都行。”江昀道。
东海没有再多问,打开门走了出去。
江昀捻起花放在掌心,道:“来都来了,遮遮掩掩作甚?出来吧。”
被发现的林越很老实地翻窗而入,脸上堆积着笑,比江昀手中的花还要灿烂:“景清。”
“大胆!”江昀睨了他一眼,“谁准你唤朕的字?”
“阿……昀?”林越立马改口。
江昀:“滚!”
林越无奈,撩开下袍直直跪下,正色道:“抱歉,当年之事,是我错了,不应该那般对你。”
江昀被林越这一举动惊到了,道:“起来!”
“景清,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有什么气别憋在心里,全朝我撒吧,保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林越真诚地看着江昀。
江昀眸光轻闪:“先起来再说,这样低头看你脖子酸。”
林越立马起身,目不转睛地盯着江昀。
江昀放下手中的花,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林越,良久,方才说道:“若那真是忘情丹,我便已经忘了你。你若真死了,而我却不知道。之后我也许会听进太傅之言,立后选妃,儿孙绕膝。而你却带着我们的记忆孤零零躺在地下。待到百年之后,黄泉相见,你我深爱却对面不识,又何其残忍?”
“你死了便死了,我这位置并非是那种为了一己私欲可以抛下一切的。可是人间无你,我还可以靠着回忆度日,一天想几次,然后再记下来,哪里忘了就再翻翻,不足就再加上,累了就看看宫内愈发旺盛的枫茅草,这都是你留给我的。”江昀声音微微哽咽,“我无数次想过,若真是忘了你,宫内那些枫茅草肯定也会没了,毕竟那么丑又招惹蚊虫,哪里会有人喜欢,还不如牡丹惹人垂怜。于是,你留给我的东西再也没有了。你觉得是为我想,可你这是在诛我的心呐!”
林越动了动喉咙,视线模糊,上前把江昀揽入怀中,低头吻去他眼角溢出多了泪珠,声音沙哑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只是不想牵绊你。”
江昀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伸手推开林越,冷声道:“真的知道错了?”
林越连忙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江昀面色稍霁,问:“蛊解完了?”
“已经好清了,没事了。”林越笑道,“能跟你长相厮守一辈子,还要把你带回去见见未来公公。”
江昀眼底划过一丝笑意,可面上却依旧紧绷着脸:“嗯?”
“错了错了,是岳丈。”林越牵起江昀的手,紧紧地握住。
江昀任由他去了,其实说是生气可却是心疼占多数,隔三差五便能收到林越的信,有信便代表着无碍,悬着的心也能放下些。他们之间浪费了太多时间,也不想过多去纠结其他,人在身边便好了。
“对了,萧枫白也在千金城。”林越忽然想到。
江昀点点头:“嗯,这个我知道,江湖中那个传得有鼻子有眼的藏宝图据说便藏在千金城,极有可能便在姚府,而且听他说黄连的失踪也可能与这位姚信羊有关,江演又与其有牵扯,反正宫中无事,便恰好来看看。”
“一介农夫出身,还什么事都能跟他扯上边。”林越微微讶异。
江昀叹道:“也不知他身后牵扯了多少事。”
“多了咱们就一件一件掰开来细细数,他有猫腻就藏不住。”林越道,“这几日我在姚府待着,听他们说明日便会去庄子上拔草,而江演也曾带过庄子上的那些草离开,想来这所谓的‘草’也有玄机,刚好趁此机会前去探探。”
江昀抬眸看着林越,道:“多加小心。”
城外庄子,林越低头打量着眼前栽的植物,有他手臂这般长,茎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刺,顶上盛开着淡紫色的花朵,飘散着一股怪味,说臭又不臭,说不臭又臭,总之古怪得很,即便是他翻过方鸽子收藏的那些医书,可却从未见过有关这种植物的记录。
“磨磨蹭蹭干什么呢!”姚远那泼妇骂街的声音又在前方响起,“不把这片地上的草给我把完就别想着回去。”
大伙心力憔悴地看着一望无际的草,又看了看自己掌心上扎进的刺,有的已经泛着血,犹豫不前。
“看看!再发呆这就是下场!”姚远手持长鞭往身旁的一个年轻男子身上抽去,很快男子背上出现一道血痕,痛苦地躺在地上大喊大叫。
大伙呼吸微滞,不再犹豫,立马面不改色地拔起草。
林越撕下一块衣角裹在掌心,默默地拔着草,然后趁着人不注意偷偷藏了一株。
夜色渐浓,大伙终于干完了活,齐齐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手掌兀自心疼。
姚远与仆役们把那些草全部装入麻袋,让板车给拉走了。
由于天已晚,众人便歇在了庄子里。
林越待大熟睡之后偷偷溜回城,潜入到江昀所在的那家客栈。
江昀屋里头正亮着灯,烛光把他的身影拉长,落在窗纸上。
林越推开窗户跳入屋内,看着江昀正披着外衣站在烛台边剪灯芯。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林越问。
江昀走到桌边坐下,拎起茶壶倒了杯茶递给林越,道:“睡不着。”
林越接过茶喝起来,笑问:“担心我?”
江昀不答。
林越从怀中掏出之前藏好的草,递到江昀面前:“这种东西你可曾见过?”
江昀一把抓住林越的手,皱眉道:“怎么回事?”
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林越看见掌心早已凝固的血迹伤痕交错,下意识的想要缩回手。
江昀紧紧攥着他的手,再次问道:“怎么回事?”
林越扬了扬手中的草,毫不在乎道:“都是因为它,一身刺,只能用手拔,我拿布包了手,可还是难以避免,不过没事,明天就好了。”
江昀瞪了他一眼,起身到一旁的水盆里拿起湿布,拧的半干,温柔地擦拭着林越伤口上的血迹。
林越心下一动,凑过身在江昀脸颊上落下一吻,笑道:“有媳妇儿疼的感觉真好。”
江昀身子一顿,耳垂微微泛红,瞪了他一眼,继续替他擦拭着伤口。
“我让陈漠到太守府查看一圈,府上秩序井然,而黄连正在府里。”江昀开口道。
“不是说失踪了?怎么又会在府里?陈漠亲眼看见了?”林越问。
“嗯。”江昀点头。
林越不禁有些纳闷:“那就是消息有误?”
“目前还不能断定。”江昀道,“因为听说这黄连生了怪病,见不得阳光,只能终日戴着黑色帷帽。”
江昀放下手中的湿布,拿起一边的绷带给林越缠上。
林越喜滋滋的享受着江昀的服务,嘴上却不忘说道:“这么说来,这个黄连便是人假扮的了?可也不对呀,消失半年的话突然换个人来扮演,就不会露馅么?不可能没有人怀疑过。”
“没有。”江昀道,“因为这个黄连曾在公堂上被一位罪犯给当堂掀了帷帽,发现正是黄连本人,是以无人怀疑。”
“奇怪,还真是奇怪。”林越用缠着绷带的手摸了摸下巴,“要么真是黄连无疑,要么就是对方故意为之,包括这个罪犯都是安排好的,故意整这么一出,就是为了让大家消除疑虑,而这个假的黄连在府衙里可以给他们带来便利。”
“我与你所想不谋而合。”江昀揉了揉眉心。
林越见状,伸手替他抚平眉间的细纹,柔声道:“好了,夜已深,明日再说吧,先歇着吧。”
江昀点点头,走到榻边。
林越替他掖了掖被子,又走到烛台边把蜡烛逐一吹灭,犹豫了一会儿,正准备跳窗离开,就听见江昀说道:“不睡么?你要去哪?”
林越一听,眸光一亮,连忙把窗关上,走到榻边躺下,外侧刚好留下一半的位置。
江昀正暗悔自己放才那脱口而出的话,忽觉腰间一紧,耳朵贴着温暖的胸膛,沉稳的心跳声传入耳中,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正悄悄爬上心头,眼底晕开满足与柔情。
“睡吧。”林越轻声道。
江昀阖上眼,沉沉睡去,七百多个难眠的夜里,终于换来一个安稳的觉。
早上东海端着洗漱用品推门而入,看见榻上隆起的两个人影,林越正对着自己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东海愣了许久怎么也没想到林越会在这里,慢慢咧开嘴角,忽然想到昨日江昀让他出去,看来怕是早已知晓林越来了。
东海兀自乐了许久,轻手轻脚地放下东西,出去再寻小二要了一份,并端了两个人的早膳上了楼。
江昀低头喝着粥,看着站在一旁的东海一直在傻笑,难免觉得好笑道:“你这是怎么了?什么事把你乐成这样?捡到钱了?还是云儿又给了你什么好吃的?”
“没有没有。”东海笑着摇头,“老奴是为陛下开心。”
江昀会意,看着对面的空碗,林越用过膳别匆匆忙忙去姚府了。
“是挺开心的。”江昀勾了勾唇,低声道。
☆、闹鬼
林越从偏门走进姚府,发现今日府中的气氛古里古怪的,个个拉长着脸,一副随时准备跟人打架的模样。
平日里早早催促着大伙干活的姚远不知踪迹。
“诶,兄弟,这是怎么了?”林越低声问着身边的男子。
男子皱眉道:“听说昨晚府里出事了。”
“出事了?”林越好奇不已,“何事?”
“我怎么会知道,我们刚从庄子上回来。”男子摇摇头,“只不过一进府就听见老爷让大家去前院,说是要挨个问话。”
“我说也真是的。”另一道不满的声音飘过来,“你说昨晚发生的事,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男子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只见姚远黑着脸走进来:“好了,全部安静,给我去前院!”
前院,全府上下所有的仆人全部聚在此处,每个人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老夫再说最后一遍,那个装神弄鬼的人最好自觉地站出来,若是知道的也可以站出来指认,不然,全部挨罚!”姚信羊站在台阶上,冷眼扫视着众人。
一个灵活的身子挤到林越身边,碰了碰他胳膊。
林越侧过头,马猴酒正狡黠一笑。
“怎么了?”林越问。
马猴酒低声道:“昨晚府里闹鬼了,是那位死去的十姨娘。”
“闹鬼?”林越忍俊不禁,“找姚老爷了?”
“正是。”马猴酒点点头,“昨晚整个府里都能听见哭泣声,要多悲惨有多悲惨,老爷的院子里就更加恐怖了,天还没亮就把大伙全部赶起来在院中训话,怀疑别人故意装神弄鬼。”
姚信羊见依旧没有人愿意主动站出来,不耐烦地摆摆手:“请家法,从前往后依次打过去,直到有人站出来为止。”
只见姚远手中高举木棍,朝最前方的站着的一位丫鬟走过去,眼看着木棍就要落在丫鬟瘦弱的身子上,却被姚信羊叫停。
不知何时姚信羊身边站了位相貌平平的男子,与他耳语一番,姚信羊瞬间变了脸色:“你们先下去,今天都不许吃饭!”
林越看清了那位男子的模样,正是前几日在房中与姚信羊谈话的那位。
姚信羊神色匆匆地回了屋,换了一身朴素的装束,从偏门走出府,不时警惕地转头看向身后。
林越站在高墙之上,看着姚信羊那副生怕被人跟踪的模样甚是觉得奇怪,便一路跟了上去。
府衙?林越看着姚信羊轻车熟路地钻进一处木门内,七拐八绕,直奔主院。
林越纵身一跃,避开来往的仆人与守卫,躲在假山后,屏气凝神听着屋里的动静。
“那东西我昨日已经送过去了,没有了。”姚信羊那压抑着怒火的声音传来。
紧接着一道洪亮的声音响起,应该正是太守黄连无疑,“没办法,我只是一个负责传递消息的,姚老爷冲我撒气也没用。”
“那东西生长有定数,不是我能左右的。”姚信羊略显烦躁道,“我也巴不得能天天给他们捎去,可我哪里有那么多。”
黄连隐在黑帘后的嘴角微微扬起:“姚老爷在拿宝贝的时候怎么从来不会嫌多?千金窟如今也是日进斗金,姚老爷可曾嫌过银子多?”
姚信羊闻言,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黄连道:“姚老爷不必如此,我的意思就是,上头要什么,姚老爷给便是,别让双方都难做。”
姚信羊咬牙切齿道:“廖武!你以为你是谁!”
廖武轻笑一声,干脆把头顶的帽子给掀掉,现出脸上具有特色的黑痣,慢悠悠道:“姚老爷就不想再跟我客气一下么?毕竟半年都过来了。”
也就是说,真正的太守黄连不见了,眼前的人便是莲花宫的左护法廖武。
“老夫扪心自问已经够对得起诸位了,诸位何苦如此咄咄相逼?”姚信羊攥紧双拳。
廖武淡然一笑:“那是你以为,当初是你自己贪,也是你非要爬上我们这条船的,如今发达就想跑了?”
姚信羊双唇紧抿,努力克制着心里不断翻涌的怒火:“还想如何?”
“不想如何。”廖武道,“对了,前几日你那位小妾,是我让人替你解决的。”
“是你?”姚信羊很是意外。
“这样看我作甚?”廖武挑了挑眉,“你自己都动了杀心,我只不过是帮你个忙,想让你手下少沾点血,毕竟咱们是盟友,你说是不是?”
林越把二人对话听了个七七八八,这姚信羊与莲花宫还会有勾结,难不成是看上姚信羊身后的那些东西了?
客栈内,林行云用完早膳,把心里准备好的说辞反复练习了几遍后,敲响江昀的门。
东海把门打开,笑道:“林小公子。”
江昀看着林行云站在门边,稍显局促,微微一笑:“云儿,站那作甚?进来吧。”
林行云走进屋,对江昀深深鞠了个躬,在江昀惊讶的目光下把话竹筒倒豆子一般悉数倒了出来:“陛下,哥哥便在城中,现在已经安然无恙了,哥哥当初所做确实让人气愤,恼怒是必然的。可是这矛盾一日不解开便一日比一日深,陛下与哥哥之间已经错过了两年光阴,这已经够多了,哥哥已经答应过我,待会来跟陛下磕头道歉,直到原谅为止。”
“哦?是么?我何时说过这些话?”林越站在一旁,双手环胸,一副仔细思考的模样。
这刚一回来就听见这小子打着他的名号胡说八道。
林行云听见这声音,顿时忘了后面的话,转过头喊道:“哥哥?”然后又看了看江昀,只见江昀眼角含笑,没有丝毫意外。
“你们和好了?”林行云猜测道。
林越上前揉了揉林行云脑袋:“那是当然,不过嘛,你这年纪大了胆子也大了,都敢欺君了?”
林行云赧然地低下头,嘀咕道:“还不是为你着想。”
“行了行了。”林越摆摆手,指着桌上放着的那株蔫巴巴的草,“你看的稀奇古怪的书多,这个东西你可见过?”
林行云看清了那物后,眼前一亮,高呼道:“虫虫草?哥哥,你这哪里来的?”
“虫虫草?”林越皱了皱眉,“这么难听的名字,你取的?”
“怎么可能!”林行云白了他一眼,“这可是罕见的药材。”
“药材?”林越道。
林行云小心翼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