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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与国师共沉沦-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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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有多聪明,你应该躲在另一间墓室跟我们说话,跟我们躲同一处,除非你有隐身术,早晚也能被我们揪出来。”林越颇为嫌弃道,“真是傻啊傻,没得救了,脑子被泥给堵了。”
江昀睨了他一眼:“受伤了就少说话。”
林越嘿嘿一笑,立马闭上嘴乖乖靠着。
“闭嘴!闭嘴!”姚信羊恼羞成怒,脸色涨红,“你们知道个什么!”
林行云伸手在姚信羊身上一点,然后扔在地上。
姚信羊瞬间没了声,僵硬地跪在地上,用一双几欲喷火的眸子瞪着众人。
终于安静下来了。
大伙齐齐松了口气。
只不过接下来该干什么?
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没有一个出声。
常风继续带领着人把地上一箱箱的珠宝有条不紊地扛上。
“唉,我说这位兄台。”萧枫白无奈道,“咱们都被困在这里了,你不想怎么逃跑,却想着这些珠宝,你不要命了?钱就那么重要吗?这钱可买不来命啊。”
常风置若未闻。
姚信羊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大伙,然后无声笑起来。
“去,看看他又有什么幺蛾子。”林越踢了踢林行云。
林行云上前解开姚信羊的穴道。
“哈哈哈哈哈!”姚信羊笑着躺在地上。
“这是疯了不成?”林行云道。
“事到如今,落入你们手里反正我是活不了了。”姚信羊止住笑,目光森冷地看着众人,“你们,一个也别想逃!”
话音刚落,躺在正中央的石棺的忽然四分五裂,不断有臭虫涌入,比之前看见的还更大,而且会飞!
几个挨得近的人被臭虫咬了去,表情痛苦地扭曲,倒地不起。
“这,这到底是什么怪物!”
“不行,我不可以死,我还没回去见我爹娘!”
“啊啊啊啊啊!救救我!公子,救救我!”
……
人们充满惊悚的叫声此起彼伏。
萧枫白拔剑与蔺衍背靠背斩杀臭虫。
林行云把自家哥哥与嫂子护在身后。
“还愣着做什么!等死吗?”常风一边挥剑一边冲着尤在发呆的人们吼道,“拿起你们手中的工具砸它们!”
众人如梦方醒,高举手中的铁锹狠狠地砸着臭虫,一时间红了眼。
姚信羊也不躲,任由臭虫啃咬着躯体,嘴里放肆大笑:“咬得好!咬得好!”
臭虫越来越多,爬满地面。
林越拍了拍脑袋,轻叹道:“我这破记性!景清,白玉球拿出来。”
江昀回过神,把白玉球拿了出来,柔和的光芒亮起,臭虫立马往后散去。
姚信羊嘴角笑容一滞,瞪着白玉球,不可思议地看着江昀:“幽夜,不可能的,幽夜怎么会在你手里!”
姚信羊嘴里念念叨叨的,整个人陷入癫狂,纵身朝江昀身边扑去:“这是我的,这是我的!”
林行云抬脚直接把姚信羊踹在一旁。
姚信羊捂着胸口,眸里充斥着狂热:“幽夜是我的,是我的。”
林越盯着白玉球,嘀咕道:“幽夜?怎么取名字一个比一个草率?”
臭虫看见幽夜如同见了猫的耗子一般,连忙往来时的地方散去。
众人这才得以有喘口气的功夫。
蔺衍凑上前,盯着幽夜看了半晌,道:“想来这便是藏宝图上指的所藏之宝了。”
“幽夜!”林行云惊讶不已,激动得快要跳起来了,“哥哥哥哥,我听过这个名字!”
林越嘴角轻抽:“别说又是在话本子上见过。”
林行云嘿嘿一笑:“让哥哥失望了,这可是我在古籍上看见的,唯一一本没被你拿去烤红薯的古籍。”
林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江昀道:“云儿,继续说。”
林行云道:“幽夜并不是普通的玉石,而是由上百条蛊虫的尸体炼制而成。它并不会发光,只有当遇上蛊虫,或者闻到蛊虫的气味时才会发光,就相当于示警。它里面有上百条蛊虫,都是罕见的,是以低等的蛊虫见了它便会自动退散。”
江昀脸色微变,想着这个平日里当着白玉带着身上,并且闲时拿出来把玩的竟然是由这么恶心的东西制成的,一时间不知作何表情。手中的幽夜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整个人僵在那。
林越夺过幽夜,盯了片刻,狐疑道:“你确定?”
虽说之前他们遇见了臭虫,臭虫也确实看见幽夜的光就退了。
“真的真的!”一旁的姚信羊激动地插话道,“原来不止我一个人知道幽夜!”
“你们不要的话赶紧给我,我不怕它!”姚信羊急切地说道。
众人一个眼神也没给他。
“你们哪里得来的?”蔺衍问道。
“套到的。”林越道。
“不是在这墓里得到的?”蔺衍道。
“不是。”林越摇摇头,“两年前在一处小镇上游玩偶然得到的。”
“不可能!不可能!”姚信羊依旧在一旁叫嚣,头朝地,喃喃自语,“不可能流落在外,明明是在这里面的,上面明明说了就在这里面!怎么可能会在外面,这样一来我这几年来做的这些不就是徒劳吗?那我做这些的意义在哪里!意义在哪里!”
姚信羊的声音被打断了。
众人好奇地抬头望去,只见常风把剑横在姚信脖间,冷声问道:“你一直在骗我们?”
“是又如何?”姚信羊大笑道,“都是各取所需罢了,你们从里面获得那么多东西,又哪来欺骗一说?”
常风扬手一剑刺进姚信羊胸口:“你耽误主上两年时间。”
姚信羊吐了口鲜血,颇为得意道:“是么?”
常风不再同他废话,直接刺穿了他的身体。
姚信羊倒在地上,眼睛至始至终都停留在林越手中的幽夜上,眸里满是不甘与渴望。
蔺衍颇为失望道:“江湖上传得神乎其神的宝物,个个趋之若鹜却是个这样的东西,真是没劲,枉费我这些年来辛苦奔波了,真是不值得,苏子知道后又得笑上几天。”
“唉,蔺兄所言极是。”萧枫白跟着叹气,“我都没能好好跟我内人单独相处,不值得啊。”
“哎哎哎,你们行了啊。”林越不耐烦道,“我这个伤患还在这里,少在我面前秀了。”
“哥哥不也可以秀么?”林行云道,“人就在这呀。”
林越偷偷打量着江昀的神色,然后立马把头放在他肩上,一手捂着自己受伤的肩头,轻呼道:“景清,疼。”
江昀立马反过头查看林越伤势,担忧道:“别碰它,靠在我身上,不要乱动。”
蔺衍:“……”
真行。
萧枫白:“……”
佩服。
蔺衍与萧枫白齐齐转身,不想再看林越装模作样。
林越得逞一笑。
江昀无奈摇摇头。
常风解决完姚信羊,手执染血的剑,缓缓朝林越这边方向走来。
“幽夜,还请大王爷交于在下。”常风看着林越,微微一笑。
林越把幽夜塞进袖子里,一脸莫名道:“这是我买来的东西,为什么要给你?”
“在下辛辛苦苦在这里守了两年,总得把东西拿回去交差吧。”常风一脸理所当然。
“你们不是已经搬了那么多陪葬品么?”林越撇撇嘴,“这些还不够?”
“自是不够。”常风道。
江昀冷眼看向常风,道:“你觉得我还会让你回到他身边么?”
常风勾了勾唇:“不妨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是取名废……
☆、回京
常风话音刚落,就听萧枫白粗鲁一声骂:“操!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蔺兄,你见过没?”
蔺衍双手环胸,笑道:“我也是头一回见啊。”
常风笑笑:“诸位何故如此?”
剑拔弩张之际,只听轰隆一声,石门被炸开,石屑四溅。
其他人靠在石壁上又一个哆嗦,慢慢往后挪。
常风转过身,拧眉盯着洞口。
一个红色的身影走了进来,骂骂咧咧:“心肝,死了没呀?为师来了。”
林越听到声音,忍不住头疼:“师父,你就不能盼着我好点?”
林行云眼前一亮,兴奋道:“师父!”
“哟!甜心呀!”方鸽子应道,“两年不见,想死我了。”
陈漠相继走进来,走到林越身前,冲他拱手:“主子。”
林越扶着江昀缓慢站起,问道:“你怎么与师父一同来了?”
“当然是回来给你收拾烂摊子了。”方鸽子撇撇嘴,转头看向常风,“你留在外面的人都被我们给收拾了,别做无谓的抵抗了。”
常风握紧剑柄,偏头一笑:“是么?”
“严宫主,出来吧,帮帮在下。”常风转头看向身后。
被点到名的严无矜从台阶后缓缓走出来,抚了抚鬓边的发丝,道:“常公子实在是让我看了出好戏。”
“严无矜!”蔺衍低吼道。
严无矜扫了眼蔺衍,冷哼一声,又看了看一旁的江昀,微微勾唇:“长得比以前更俊了。”
林越挺直腰身,上前一步阻拦了严无矜的视线。
“诸位,后会有期。”严无矜袖里甩出一枚□□,拽着常风离开了墓室。
待厚重的烟雾散去后,跟随着常风来的那些人立马跪下,齐齐朝着林越这边磕头,苦苦哀求道:“求大侠放过我们,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被他们抓来的,求求你们放过我们!”
“起来吧。”江昀柔声道,“此事与你们无关。”
大伙闻言,如释重负,接连起身,感激地看着江昀:“谢谢这位公子,谢谢你们。”
“你们是两年前被挟持来的?”江昀问。
“是的,我们不是这里人。”一人回道。
“我们是被土匪抓来的。”另一人道。
“我们都是平州人!”
“我们想回家!”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着,眼里闪烁着泪光。
“好,我们带你们回去。”江昀道。
“真的吗?”众人欣喜若狂。
江昀点点头。
“谢谢!谢谢!”众人再次跪下磕头,任凭再怎么劝说也没用,只能生生受了这大礼。
方鸽子看着林越肩头的伤,沉默片刻,伸手在伤口上捏了捏,原本止住的血再次流了出来。
“你做什么!”林越吃痛道。
方鸽子神秘兮兮地凑在他耳边笑道:“苦肉计就是要真点才有效嘛!”说完,推了把江昀,夸张地叫起来,“心肝心肝,你怎么了!千万不能有事啊!”
江昀立马回过头,看着林越肩头汩汩往外流的血,不做多想把他横抱起,焦急地看着方鸽子,道:“方前辈先替他看看吧。”
方鸽子一脸凝重地捋了捋胡须,道:“这里没有药材,我身上也没带药,还是先回城里再说吧。”
“好。”江昀应道,抱紧林越往出口走去。
林越支起脑袋看了眼身后笑得一脸得意的方鸽子,一阵无语。
方鸽子冲他比了个手势,哈哈一笑,搂住林行云道:“甜心以后要是看上哪个人,为师一定好好帮你一把。”
林行云看着自家哥哥那肩上不停往外流的血,想到都是师父搞的鬼,背脊一凉,嘀咕道:“我可不敢。”
有了这些在这墓里转悠了两年时间人的帮助,离开墓室可比来时轻松多了。
久违的阳光洒在身上,给人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蔺衍与萧枫白有事便先行离开了,顺便把这些百姓给带回平州。
将军墓一事已经传开了,传得沸沸扬扬的,江昀直接让黄连带人来把里面的东西全给运走了,顺便再把洞口给封住,并且专门派人在此严加看守,打消那些盗墓贼的心思。
至于林越,因为“重伤”在榻上躺了五天,成天跟方鸽子大眼瞪小眼,真的是郁闷至极。
“唉。”林越一看见方鸽子就心累,只能转过身。
方鸽子把药碗放在一边,上前掰正林越身子,骂道:“你这小子什么意思?就这么不想看见为师?好歹为师这几天一直给你熬药!”
“师父。”林越无奈道,“我看你都看了二十多年了。”
方鸽子冷哼一声。
“景清最近在做什么?”林越问,“这几天见他早出晚归的。”
“放心,外面没有女人。”方鸽子道。
林越白了他一眼:“你这不是废话么?我在这还需要上外面找人?”
方鸽子在他好的肩膀上重重拍了下:“那你现在去找他呀!”
林越提到这个就来气,瞪着方鸽子:“要不是你同景清说我伤重需卧床,我能不起来?”
“那你大可以告诉他实情啊。”方鸽子幽幽道,“去他面前拆穿我。”
林越话一噎,表情讪讪。
“自己享受了这么好的待遇,天天心上人对你嘘寒问暖的,天天就跟嚼了蜜一样,你该知足了。”方鸽子道,“这苦肉计演的这么好,现在没见着人就怪我,你有本事自己站起来啊!”
林越干脆把被子蒙住头,懒得再听方鸽子废话,虽然说他说的都是实话。
半晌,再未听见方鸽子的声音。
林越拉下被子,对上一双漆黑的双眸,里面正清晰的倒映着自己的身影。
“景清。”林越唤道。
江昀上前替他把身上被子拉开,道:“也不怕闷坏?身子可好些了?”
林越下意识地捂着肩头,可怜兮兮道:“还疼,要亲一下。”
江昀伸手在他额间弹了弹,道:“差不多得了啊,我可是纵容你五天了。”
“嗯?什么?”林越故作镇定。
江昀捏了捏他的脸:“你以为就你跟方前辈那点小伎俩能瞒过我?闲来无事,配合你玩玩也不错。”
被戳穿的林越也不尴尬,反而更加开心,握住江昀的手,道:“景清最好了。”
“对了,这几日你都忙些什么?”林越问。
江昀敛去笑容,正色道:“江演跑了。”
“跑了?”林越皱眉。
江昀点点头:“人已经不在东海,具体位置尚不得而知。”
“啧,他跑得倒是挺快的。”林越啧了一声。
“明日准备回宫。”江昀道,低头看着林越,“此行,以你的真实身份去。”
“嗯?什么?”林越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用我真实身份去?那不得住驿馆了?”
“不用。”江昀道,“继续住国师府。”
“可是不妥吧?”林越道。
江昀斜了他一眼:“你住都住了那么久,现在来说不妥?”
林越干笑几声:“不是,我的意思是太傅不会说什么?”
“有我。”江昀道,“放心。”
林越把脸枕在江昀手上,满足一笑:“那就劳烦陛下了。”
由于江昀是微服私访,是以黄连并不能大张旗鼓的送他,只能稍稍乔装打扮,站在城门口。
“此次多谢陛下了。”黄连对江昀深深鞠了个躬,满脸感激,“若无陛下,臣依旧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待着。”
江昀伸手扶起黄连,道:“不必如此。”
“那些东西臣已经全部清点好,并且选请了最好的镖师押送回京,还请陛下放心。”黄连道。
江昀微微颔首:“如此便好。”
一处荒岛上,穿过重重密林,密林深处有一间小屋,小屋内正传来怒骂声,惊得刚落脚的鸟儿再次飞起,四处逃窜。
“他姚信羊真是厉害!”江演怒极反笑,“竟然把我耍的团团转!”
“表哥息怒。”常风劝道。
“还能怎么息怒!”江演冲他吼道,“两年时间,折了多少精力进去,结果就只是他姚信羊的一己私欲!还碰上江昀,这次踢到铁板了,留了一地血你还让我别擦?”
严无矜推了把常风,叹道:“那墓里面那么多金银珠宝,你不也得到了么?也不是空手而归。”
“可是江昀已经开始动手了。”江演红着眼看向严无矜,“他没有再等了。”
严无矜拍了拍他肩膀,道:“你怕什么?就算现在开战也没关系,咱们又不是没有胜算?你外祖父不还在王城么?我也还在这。”
江演沉默片刻,刚才吼久了嗓音有些沙哑:“你为什么要帮我?”这个问题江演已经问过很多次,这次想要听到不一样的答案。
“为什么?”严无矜挑了挑眉,“因为闲得慌啊。”
没有意料之外的答案,江演单手撑头,无力地挥了挥手:“你们先下去吧,我一个人静静。”
常风站在屋檐下,与严无矜面面相觑。
严无矜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中的折扇:你有话想对我说?”
常风犹豫了一下,道:“谢谢。”
“就为这个?”严无矜愣了一下,随即笑笑,“没事,反正我闲得慌,都是顺手的。”
“闲得慌?”常风不解。
严无矜道:“是啊,他兄弟二人自小便有嫌隙,我算是个见证吧,闲来无事,一开始便把宝压在江演身上。事情怎么说也得看个结果吧。”
“你就不怕?”常风反问道。
“怕什么?”严无矜微微一笑,“输么?对我来说,哪有什么输赢,主要是我开心就好,好了,我先回去睡个觉。”
常风怔怔地看着严无矜远去的身影,自言自语道:“没有么?有的。”
常风抖了抖被风吹落在肩头的桂花,抬脚往自己院里走去,余光忽然瞥见前方一抹矮小的身影,转瞬即逝。
皇宫内,徐春来接过吴贺递来的信,扫了眼信上的内容,惊讶不已:“古青国大王爷?那位很有钱很有钱,穿金戴银的大王爷?”
“真是太好了!”吴贺本来听到徐春来的话还想参和几句,哪知道刚准备开口就听见徐春来这夹杂着喜悦的欢呼,一时间忘了自己想说什么。
“我可是买了关于这位大王爷的所有册子,总算是要见到真人了!”徐春来的眼里闪烁着狂热。
一旁的赵明辉被他这模样给呆住了,愣愣道:“老徐,你已经成亲了,今年五十有二,孙子都十岁了。”
“嗯?”徐春来呆住了,忍不住扶额道,“老赵,你什么意思啊?我就是想看看这个大王爷,上回那二王爷来了我还没见上几眼人就走了,太可惜了。这位大王爷,怎么着我也得好好看看,最好是能给他算算卦。”
“算什么?”赵明辉好奇道。
“姻缘!”徐春来一脸艳羡,“我倒是要看看,哪个人能有幸跟了这位贵人,那就是一辈子衣食无忧了,简直就是掉进了富贵窝啊!”
☆、惊书
“什么!”徐春来震惊地看着林越,上上下下将他仔细打量了一遍之后,一脸不可思议道,“这不是国师么?陛下,您没说错吧?还是老夫老眼昏花认错人了?”
吴贺紧蹙着眉头站在一旁,不解地看向江昀。
江昀失笑道:“此人乃古青国大王爷,林越。”
“林越?林越!”徐春来一惊一乍道,“这这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吴贺比徐春来沉稳得多,想到两年前江昀无缘无故封林越为国师一事,皱着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既然江昀早已知晓,想必也有他自己的打算,自己多说也无益。
吴贺冲林越拱手道:“大王爷不辞辛苦赶路,想必已经累了,还是先回驿馆歇息吧。”
林越冲江昀使了个眼色。
江昀轻咳一声:“不必了,大王爷还是住国师府吧。”
“陛下。”吴贺摇摇头,“此事不妥,毕竟是一国王爷。”
“太傅不必客气,本王住哪都一样,国师府住了正舒服。”林越笑道。
徐春来也慢慢缓过来了,劝道:“王爷身份特殊,还是住驿馆好,能保证王爷安危。”
林越回道:“本王在大燕也住过一段时间,对于王城的治安还是信得过的。”
“好了,不必再说了。”江昀道,“就这么定了。”
林越身份特殊,不便在宫内多待,毕竟一旁的吴贺总是拿一副防贼的表情盯着他,实在是不自在,只能先回国师府了。
“陛下,这位大王爷隐瞒身份潜入我大燕,一定是居心叵测,另有所谋,不得不防。”吴贺表情凝重道。
江昀道:“太傅不必担心,一切朕自有打算。”
吴贺本还想再说上几句,看见江昀眉宇间的疲惫之色,只能作罢,与徐春来一同离去。
江昀松了口气,靠在椅子上,伸手揉了揉眉心,耳边响起一道略带不满的声音:“我就图个人而已,有什么可防的,要真的有什么不好的,哪里还需等这么久。”
江昀懒得睁开眼,笑道:“你这话要是太傅大人听见了,估计以为你要行刺,又得长篇大论好好说一顿了。”
林越挤在江昀的椅子上,伸手替他揉揉腰,心疼地看着满脸倦容的他:“昨晚你不应该纵容我放肆的。”
江昀想起昨晚的事,脸颊微微发热,耳边仿佛还在回荡着那让人闻之羞涩的低/。吟。
“要不去榻上躺躺?”林越问。
江昀把脑袋靠在林越肩头:“不想动。”
“为夫在这还要你动什么?”林越轻笑一声,抱起江昀,绕过屏风向里面摆放的软榻走去。
林越刚把江昀放下,正准备陪他一起躺着,就见暗卫来寻,说是太傅大人来府中了。
林越一阵无语,这是要亲自盯梢啊。
江昀睁开眼便看见林越正用哀怨的眼神看着自己:“你说这老头子没有什么别的兴趣爱好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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