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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与国师共沉沦-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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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越一阵无语,这是要亲自盯梢啊。
  江昀睁开眼便看见林越正用哀怨的眼神看着自己:“你说这老头子没有什么别的兴趣爱好么?一大把年纪来盯着我一个后生,我还没成亲呢,这名声还要不要了?”
  江昀忍俊不禁,推了把林越:“去吧。”
  林越叹了口气,迈开脚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一眼江昀,那模样活像是要去公婆面前挨训的小媳妇儿一样。
  “景清。”林越恋恋不舍地喊道,“我不想去。”
  江昀直接起身,走到林越身边,在他嘴角轻轻一吻:“去吧,见完了就回来侍寝。”
  “好!”有了江昀这句话,林越仿佛瞬间活了过来,全身上下散发着光亮。
  国师府内,吴贺捧着热茶,客气地笑看着面前夸夸其谈的方鸽子,不时搭上几句。
  “太傅大人。”林越从外走进来,拱手道。
  方鸽子终于停下嘴皮子端起茶往嘴里猛灌,真是累死他了,说了这么久一直没停。
  吴贺起身回礼道:“大王爷。”
  “太傅大人请坐。”林越谦和有礼道,“不知太傅大人寻本王可有何事?”
  “老夫在家闲来无事,便想着来陪大王爷说说话,不知可否唐突了大王爷?”吴贺笑道。
  林越心道:“当然唐突了,都没有时间去谈情说爱了。”
  “不会不会。”虽说心里想是一回事,可面上说的又是一回事,林越毫不在意地摆摆手,“太傅大人能来陪本王说话,这可真是求之不得啊,何来唐突。”
  方鸽子在一旁听着忍不住发笑,这两个人鬼话连篇的,真的是有意思。
  林越从来没见过像吴贺这么健谈的人,整整聊了两个时辰,从山川到建筑,从历史到人文风俗,没有他不会的。
  若不是到后来吴贺实在是支撑不住,眼皮子打架了,恐怕还能再聊几个时辰。
  送走吴贺后,林越真想放串鞭炮来庆祝一下。
  林越揉了揉酸胀的眼睛,捶了捶僵直的背,在院中活动了一下,便溜去皇宫了。
  江昀披着外衣靠在榻边,听着屋外的动静,立马转过头,发现却是东海。
  东海笑了笑:“陛下还是早些歇息吧。”
  “再等一会儿。”江昀道。
  “这都快到亥时了,想必王爷不会来了。”东海劝道。
  “谁说的?”林越走了进来。
  东海见状,朝林越行了个礼,然后便退下了。
  林越站在一旁待身上的寒意散尽方才走到榻边,拿掉江昀手中的书,道:“白天看折子,晚上又看书,别把眼睛弄坏了。”
  “太傅大人都与你谈了些什么?能聊到这么晚?”江昀好奇地问。
  林越现在提到吴贺就有些胆颤,欲哭无泪的把吴贺同他讲的大致叙述了一遍。
  江昀听后乐得捂着肚子趴在被子上:“太傅大人为了盯着你也是豁出去了,他平日里话不多,就是对着孙辈,也难得会像对你这般。大王爷,您真有福气。”
  林越无奈笑笑,把江昀扶起来,一边说道:“若以后知道我俩的事,那他还不得把我念叨死?估计得骂我大逆不道了。”
  江昀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容慢慢敛去,握住林越的手,认真道:“等收拾完江演就成亲。”
  “嗯?”林越惊讶地看着他。
  “毕竟跟了朕这么久,人也睡过了,再不给名分,实在是委屈大王爷了。”江昀勾唇道,“大王爷贤惠端庄,温柔体贴,定是能胜任这后宫之主的位置。”
  林越心里头各种滋味交织着,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只能傻笑着。
  “好了,别傻站着了,去沐浴吧,水还热着。”江昀提醒道。
  林越直到沐浴完都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跟丢了魂似的。
  江昀实在是没眼看他这副傻相了,转过身面对着墙。
  林越一把搂住江昀,把他身子掰过来与自己面对面,与他额头相抵,柔声道:“景清。”
  江昀:“嗯?”
  林越:“景清,景清,景清。”
  林越一直重复着喊着江昀。
  江昀窝在林越怀里,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缓缓阖上眼。
  均匀的呼吸声自耳畔传来,林越紧紧搂着江昀,满足一笑。
  江昀一大早便去上朝,林越赖在被窝里不肯起来,一直等到江昀退朝回来。
  江昀换了身常服,走到榻边把林越拽了起来:“巳时都要到了,还赖着作甚?”
  林越干脆趴在江昀肩上,懒洋洋道:“我又不要做什么,不用起那么早。”
  江昀推了推肩上的脑袋,道:“赶紧起来,带你去见个人。”
  “谁?”林越抬起头问。
  江昀往后退了几步,拿起一套干净的衣裳丢给林越:“先起来再说。”
  二人绕过御花园,来到一处宫殿。宫殿的围墙上正挂着几朵淡紫色的花朵,颇有生机。
  “难不成陛下在这里面藏了什么美人?”林越打趣道。
  江昀斜了他一眼,没有搭话,径直往里走。
  林越摸了摸鼻子,抬脚跟上。
  屋内传来幼童的朗朗读书声,林越瞪大眼睛,不知想到了什么。
  屋里走出一个内侍,看见江昀先是一愣,连忙行礼:“奴才参见陛下。”
  “阿宁,是父皇来了吗?”稚嫩的声音传来。
  阿宁没有来得及回话便被江昀打断了:“书儿。”
  话音刚落,一个白色的身影飞快地跑了出来,粉雕玉琢的,肉嘟嘟的脸蛋正泛着红晕,可爱极了。
  男孩兴奋地抱住江昀的腿,开心地喊道:“父皇!儿臣好想你!”
  江昀弯腰抱起男孩,揉了揉他的头发,柔声道:“父皇不在这几天书儿可有好好听太傅大人的话?”
  “有的!太傅大人昨日还夸儿臣了。”书儿搂着江昀的脖子,献宝似的说着。
  林越僵直地站在一边,看着这父慈子孝的场景,一时竟有些透不过气来,理智告诉他要相信江昀,可是却又不自觉的会去多想。
  林越垂在两侧的手暗暗攥紧,目光落在地面。
  “咦?父皇,这位是?”书儿趴在江昀肩上,疑惑地看着林越。
  江昀这才想起忘了同林越解释,转头看着林越茫然无措地站着,顿时心疼不已,出声道:“古青国大王爷。”
  林越听到声音立马回过神,抬眸便对上一双饱含心疼的眸子,扯了扯嘴角:“见过小皇子。”
  江昀放下书儿,道:“你先进去准备一下,父皇待会要好好考校你。”
  “好!”书儿连连点头,拉着阿宁跑回屋。
  林越敛去心头杂绪,笑着看向江昀:“这孩子挺可爱的,眼睛像你,挺可爱的。”
  “哦?是么?”江昀挑了挑眉。
  林越点点头:“是的,很亮,像星星一样。”
  “他是南平王世子,江惊书。”江昀道,“南平王四年前战死沙场,南平王妃生下书儿便也跟着去了。南平王没有嫡亲兄弟,族里那几个争着瓜分财产,无人照顾书儿,发着高烧也无人请太医,根本没有人在意他的死活。我便抱来了,养在膝下。”
  “所以,林皇后,你不用吃醋的,也不用装大度。”江昀凑在林越耳边,戏谑地说道,“放心,我会对你从一而终。”
  林越想到自己之前所想的那些,难免有些赧然:“抱歉,我……”
  “好了,不用说了。”江昀笑道,“走吧去看看他的功课。”
  “好。”林越借着袖子的遮掩牵起江昀往里面走去。
  江惊书端坐在书桌前,拿起毛笔正奋笔疾书。
  刷刷几下,纸上写满密密麻麻字,笑嘻嘻地看着江昀:“父皇,这些都是这阵子新学的字。”
  江昀低着头细细检查了一番,又指着上面的字挨个询问。
  江惊书都一字不差地念了出来。
  “嗯,不错。”江昀夸赞道。
  “父皇,儿臣再给您背背新学的文章。”江惊书受了表扬之后便很积极的开始炫耀其他东西。
  “好的。”江昀微微颔首。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江惊书从善如流地把前阵子吴贺教的《大学》一小节给背出来。
  林越看着这一大一小的样子,突然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岂不快哉。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两章,开学快乐~

  ☆、天定

  
  对于国师就是古青国大王爷的事实,燕国百姓们并不抗拒,反而非常兴奋!
  一个是天仙下凡,一个是财大气粗的神秘王爷,这两个人的话本子可是近两年卖的最火的两个题材。如今告诉他们这两人竟是同一个人的时候,他们看见了无限商机,又是一个赚钱的好机会!
  说时迟那时快,茶楼里面已经有关于林越的故事,每天可谓是高朋满座,茶楼也是日进斗金。
  市面上也新涌出一批《我当王爷这些年》、《神秘的我该何去何从》、《国师王爷哪个好》等等一系列的文,都是关于林越的。
  其中《神秘的我该何去何从》这本卖得尤为火热,至于作者是谁,这就无从得知了,据说很神秘。因为这一套故事的连载的写作文笔时好时坏,不过不影响阅读,并且每三段就有一段插图,生动形象。里面有关于亲情、爱情、友情的内容,非常有趣。
  国师府内,林行云盘腿坐在屋顶上与暗卫们乐呵呵的数着银子,整个人都乐开花了:“这次真的赚大发了,没想到哥哥这么值钱。”
  暗卫们挺直腰杆,满脸自豪。
  “不过实在搞不懂你们那些东拼西凑的东西怎么会卖得这么好。”林行云摸了摸下巴。
  “四王爷说哪里话。”暗卫甲不赞同道,“那些可都是精华所在,真的很有意思!”
  “对对对!真的很好看的。”暗卫乙点头附和道。
  其他暗卫也跟着附和。
  林行云摆摆手:“没事,不管了,有钱就行,不过你们小心点,别瞎写,万一被哥哥揍了那就不好了。”
  “好好好!”暗卫们齐齐应道,不过王爷最近也很难抽空来搭理他们。
  因为今天徐春来又来府中找林越聊天了。
  林越坐在树下的石凳上,看着对面一言不发只顾着打量自己的徐春来,不由得一阵头疼,这些老头真是太烦了。
  徐春来盯着林越看了半晌,方才收回目光,端起手边的茶轻抿一口,然后再次盯着林越。
  “徐大人。”林越见他旧态复燃,只能开口打断。
  “国,哦不,王爷。”徐春来道,“老夫看王爷面色红润,天庭饱满,一看就是个有福之人。”
  “徐大人是来给本王算命的么?”林越忍俊不禁。
  林越本只是随口一说,哪知徐春来一脸认真地看着自己,对着身后的小厮招了招手。
  小厮上前,把一个小匣子放在石桌上。
  林越好奇地看着徐春来小心翼翼地把匣子打开,拿出里面的竹筒,竹筒里放着许多竹签。
  林越嘴角一抽:“徐大人这是要重操老本行啊。”
  徐春来嘿嘿一笑:“闲来无事,正想给王爷好好介绍一下呢。”
  “徐大人的好意本王就心领了,不必麻烦的。”林越笑着婉拒道。
  “老夫只是最近手痒,想试试,王爷何不陪我这老人家玩玩?”徐春来道。
  林越无奈,只能应了:“不若徐大人替我算算姻缘吧。”
  徐春来顿了一下,随即露出一抹了然的笑:“果然,年轻人都喜欢算这个,那就请王爷告知老夫你的生辰八字吧。”
  林越如实告诉徐春来自己的生辰八字。
  徐春来提笔记下,随即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记下的内容。似是想到什么,又在旁边写了另一行小字,应该也是谁的生辰八字,对比一下,整个人呆滞了,嘴唇张张合合的,愣是没说出一个字。
  “徐大人,您怎么了?”林越关切地问,好好的,怎么变脸这么快。
  徐春来小心翼翼地问:“王爷可没报错?”
  林越笑道:“怎么会?”
  徐春来把手边的纸折好放进袖子里,然后又觉得不妥,又取出放进衣襟里,眸光复杂地看着林越,起身道:“老夫想起府中还有要事处理,便先告辞了。”
  林越不明所以,却也起身相送:“徐大人慢走。”
  徐春来心不在焉地应了声,让小厮把东西收拾进匣子里,然后扶着小厮匆匆忙忙的离开,看起来真的是有什么急事一般。
  太傅府书房内,吴贺刚从不倦院指导完江惊书回来,还没歇一会儿,就看见徐春来咋咋呼呼地跑进来,脸上的表情堪称惊悚。
  吴贺没好气地瞪着徐春来:“一大把年纪了,就不能稳重些?毛毛躁躁的,真的是一点规矩也没有。”
  要是放在平时徐春来早顶回去了,可是今天发生的事实在是突然,让他没有心思去在意这些。
  吴贺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傻子,回神啦。”
  “老吴。”徐春来咽了咽口水,一脸纠结。
  吴贺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有话直说,除了钱的事,什么都好说。”
  徐出来转身把门窗关上,凑到吴贺身边,拿起之前写好生辰八字的纸,深吸了几口气,道:“今天我跑去给国师,哦不,大王爷算姻缘。”
  “啧,老徐,你又捡起老本行啦。”吴贺闻言,忍不住调侃道,“徐夫人这个月又没给你钱吗?”
  “唉,不是。”徐春来拍了拍吴贺,“你听我说正经的。”
  徐春来指了指左边一行字,“这是大王爷的。”
  又指了指右边的一行,“这是陛下的。”
  “陛下?”吴贺不解,“好好的,你还给陛下算姻缘?”
  “不是,你别打断我。”徐春来急得拍大腿,“今天我给大王爷算了一下,发现他的命贵不可言。”
  “你这不是废话么?”吴贺白了他一眼。
  “他有凤命啊!”徐春来急道。
  “什么?”吴贺以为自己听错了 “凤命?你没在开玩笑吧?这是女子身上该有的,还好你没跑去摆摊,不然肯定得让人揍一顿。”
  “起初我也以为自己算错了。”徐春来苦恼道,“后来我又把陛下的生辰八字拿出来看看,不看不打紧,两人的凑一起,竟然是命中注定的良缘。”
  “什么?!”现在轮到吴贺呆住了,“命中注定?”
  徐春来艰难地点点头。
  “大王爷与陛下?”吴贺喃喃道。
  徐春来依旧点点头。
  “老徐,你肯定算错了。”吴贺斩钉截铁道,“两个男子怎么会是命中注定的一对?你这么多年没有碰这个东西了,难免出现纰漏。”
  徐春来被他这一提也对自己产生怀疑:“要不我再看看?”
  “嗯……好吧。”吴贺缓缓点头。
  徐春来掀开下袍坐下,对着纸上的内容细细算着,然后一脸欲哭无泪地看着吴贺:“还是一样的结果。”
  吴贺深吸一口气:“老徐,别算了,你手艺生疏了。”
  徐春来虽说不相信自己就几年没碰这些手艺竟会生疏至此,可相比算出江昀与林越命中注定的姻缘,他还是愿意相信前者。
  “唉。”徐春来深深叹了口气,“幸好不是在街上,不然得被人砸了。”
  吴贺闻言,失笑道:“你这些老物什就收起来吧。”
  徐春来点点头:“嗯。”
  “老吴啊,我这心情大起大落的,十分没劲。”徐春来靠在椅子上,“去请我吃烤鹅吧,缓解一下心情。”
  “好。”吴贺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徐春来替林越算姻缘这事自是没有瞒过江昀。
  江昀禀退众人,绕过屏风,对上一双笑意盈盈的眼睛,又想起徐春来那事,不由得笑出声:“想不到徐春来算的还挺准的,大王爷竟然是凤命。”
  林越跟着笑道:“我也没想到,命中注定的姻缘呐。他当时急着走,我还以为是他实在编不下去才跑了。”
  “估计吓得厉害。”江昀道。
  “就这样就吓到了?那以后咱们成亲,那他岂不得吓晕了?”林越打趣道,“不行,我得让师父给他开些护心的药丸,嗯……顺便多配些,太傅也要给他,还有其他的老臣都给。”
  江昀捏了捏他手心:“皇后果然细心。”
  “那是。”林越挑了挑眉,“毕竟是要当后宫之主的人。”
  “对了,明日宫中要办菊宴。”江昀道。
  “菊宴?”林越道,“这么无聊的宴会,有什么好玩的?”
  江昀笑了笑:“没什么好玩的,就是一堆年轻人吟诗作画,喝喝酒,赏赏花,历年来都如此,只是个惯例罢了。”
  “那我也来么?”林越问。
  江昀睨了他一眼:“你说呢?”
  林越一把揽着江昀的肩头往自己怀里靠,笑道:“自是要来的,毕竟作为东家,主人怎么可以不来呢?”
  江昀笑笑,没有说话。
  丞相府内,李延站在树下,逗着鸟笼里的金丝雀,听着谈探子的禀报。
  “大皇子现在很安全,陛下的人没有找到他。”探子道。
  “哼,安全?”李延嗤笑一声,“能被一个人耍了两年,然后灰头土脸的逃跑,真是丢人现眼。”
  “他有什么打算?”李延问。
  探子回道:“大皇子已经找到了一位高人,正在尝试着一种东西。大皇子说,再过一些时日,便可以了。”
  李延一边把手中剥好的松子递到金丝雀嘴边,一边道:“这次有几成把握?”
  “十成。”探子道。
  李延愣了一下,大笑道:“好大的口气!”
  “回去告诉他,既然他觉得可以,那老夫也就开始动手了。”李延道,“厉兵秣马这么久,老夫也想试试了。”
  探子一喜:“是!”
  李延用竹签往笼子里一戳,原本活蹦乱跳的金丝雀瞬间没了气,殷红的血液打湿华丽的羽毛。
  “相爷已经决定了?”幕僚听闻李延的话,不禁担心道。
  李延扫了他一眼:“你在担心什么?”
  “大皇子真的有十成的把握么?”幕僚思虑再三还是把话说出口,毕竟江演有前车之鉴,而且对于江演的实力,勇猛有余,谋略稍逊,生性冲动。
  李延眸里划过一丝锐利的锋芒,不悦地看向幕僚:“你在怀疑他,还是怀疑老夫?”
  幕僚一惊,连忙跪下:“属下不敢。”
  “起来吧。”李延道,“等了这么多年,难得他主动开口,老夫也不想再这么耗下去了,这事终究要有个结果。如今江昀也是直接把这事摊到明面上来了,已经没有退路了。”
  幕僚道:“这个古青大王爷……”
  “林越?哼!”李延冷声道,“起初我以为他来大燕是有什么目的,所以没揭穿他,等着他能做出什么让江昀头疼的事,日后或许能成为盟友。却没想到他与江昀关系愈发亲近,次次坏了我们的事。”
  “那相爷是打算如何?”幕僚皱眉道,“若陛下与古青结盟,这样一来,实为不妥。”
  李延曲指敲打着桌面,双眼微眯:“既然不能为我们所用,那也不能便宜了江昀。”
  “相爷想到办法了?”幕僚奉承道。
  李延笑而不语。

  ☆、毒害

  
  宴会设在御花园,数不清的菊花摆放在两旁,花团锦簇,争奇斗艳,惹得许多人纷纷驻足观赏,更有甚者已经开始题诗作画了。
  林越听了一会儿,实在是受不了,侧身稍稍从花丛走过,便惹来满身菊香。
  离开宴还有一会儿,林越便打算去御书房找找江昀。
  “哎哟!”一个内侍狼狈地摔倒在林越面前。
  林越愣了一下,促狭一笑:“起来吧,不必行如此大礼,还没过年呢。”
  内侍左右看了看,慌慌张张地爬起来,连连鞠躬:“对不起对不起,奴才不是故意冒犯贵人的。”
  内侍哆哆嗦嗦的,手一直在抖,好似对面站着的林越是索命的恶鬼一般。
  “怎么?本王看起来会吃了你么?”林越挑了挑眉。
  内侍抬头看了看林越,又立马低下头,结结巴巴道:“不,不是。”
  “行了,下去吧。”林越摆摆手。
  内侍闻言,犹犹豫豫地看着林越,艰难地挪开步子离去。
  吴贺与徐春来自进园便一直在搜寻林越的身影,不知是不是因为昨天徐春来算出的那糊涂事,现在特别害怕林越与江昀单独相处。毕竟两年前还有那些背地里的传言,实在是没办法不防着点。
  “王爷留步。”吴贺率先出声,阻止林越那远去的身影。
  林越假装没听见吴贺的话,继续往前走,哪知徐春来又来一嗓子:“王爷!”
  比林越还要远的内侍们都听见了,齐刷刷的回过头看着徐春来。
  林越无奈,这假装没听见都不行了。
  “徐大人,太傅大人。”林越转过身,勉强挤出一丝笑。
  徐春来拽着吴贺大步上前,微喘道:“王爷这是要去哪呢?这宴会马上要开始了。”
  “没事,本王只是想随便逛逛。”林越道。
  这若是换了旁人说这个,吴贺倒是会信,只不过从林越口中说出来,那就不得信了,这分明是去御书房的方向。
  基于林越隐瞒身份的前车之鉴,又是他国王爷,吴贺倒是不敢再轻易相信他:“老夫与徐大人无事,便陪王爷解解闷吧。”
  林越心力交瘁,又是这俩老头,总是一副防贼的架势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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