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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与国师共沉沦-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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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么了?”吴贺心一下提到嗓子眼。
“古青国突然出兵,闯过边境,驻守在富阳城。”赵明辉愤怒不已,“这林越,之前陛待他多好,如今他竟直接翻脸,实在是白眼狼!”
“富阳城?”徐春来不可思议道,“那不是离江演很近?”
赵明辉黑着脸点头:“与临水县比邻,仅隔五十里地。”
吴贺一脸颓然地坐在凳子上:“内忧外患,我等只能窝在这里,实在是惭愧。”
丞相府内,李延换上一身青色云鹤纹长袍,腰间束着灵芝祥云纹革带,对镜端正纱帽,嘴角扬起一抹笑容。
“相爷,一切准备已妥。”幕僚走进来说道。
李延取下墙上挂着的宝剑,拿起方帕轻轻擦试着,而后扔下方帕,大步走出去,看着院子里站满乌压压的人,勾唇一笑,高举长剑:“入王宫,夺九重!”
漆黑的天幕上炸开一道又一道焰火,陆续迸发的明亮在夜间显得尤为诡异。
安静的街道上想起整齐的脚步声,更夫看清眼前场景,丢下手中的锣鼓,拼了命地往回跑。
还在熟睡的官员被从天而降的黑衣人从温暖的被窝中给拽了起来,狼狈地押往皇宫。
一时之间,怒骂声,哭泣声,求饶声以及兵戈相碰声响彻长夜。
落锁的宫门被人从外面用力撞开,李延举起染血的剑,神色从容道:“阻拦者,杀无赦!”
“是!”仿佛从地狱发出来的嗜血声音听得人们忍不住发抖。
李延迈着台阶,缓缓往上走,脚下踩着的血线染红了一级又一级台阶。
吴贺听闻李延一事,怒急攻心,几欲昏过去,好在被徐春来拉了一把:“现在什么时候了,不能晕!”
吴贺回过神,赵明辉已经带人冲出去。
吴贺在屋内找了一圈也没能找到玉玺,不免有些心急。
“我说老吴,你找什么?”徐春来问道。
“玉玺!”吴贺连忙道,“这东西可不能被李延那狗贼夺去!”
徐春来也跟着一起找,却一无所获。
“好了,别找了。”徐春来沉默片刻,拉住吴贺,“去陛下寝殿。”
没等吴贺说话,徐春来立马拽着他往寝殿跑去。
江昀依旧双眼紧闭躺在榻上,对外面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
太医们一边心慌着外头,一边抓紧为江昀医治。
李延已经到御书房搜罗了一圈,并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又来到寝殿,派人把整座殿牢牢围住。
“李延!你这乱臣贼子!”吴贺站在廊下,红着脸斥道。
李延漫不经心地笑了笑:“若今日老夫赢了,老夫便会是开国功臣。”
“老李头,这大晚上的你还在做梦呢。”徐春来嘲笑道。
“懒得跟你们废话,把玉玺交出来。”李延道,“这样老夫还可以考虑饶你们一命,毕竟同僚一场。”
“休想!”吴贺斩钉截铁道。
“那就别怪老夫不客气了!”李延扬起手中剑,灵活地朝吴贺刺去。
吴贺急急忙忙往柱子后一躲,徐春来趁势弯腰捡起脚边的石头扔在李延膝盖上。
李延收回剑,换了个方向,把手中的剑奋力朝徐春来刺去。
速度之快,破风穿云,徐春来眼看着没有躲闪的希望,干脆就站那,眼睁睁地看剑离自己越来越近。
“哐当!”三支羽箭飞速而来,射落飞过来的剑。
徐春来回过神,立马弹跳开,惊讶地看着羽箭射过来的方向。
孙恒脸上带着血,放下手中的弓箭,冷眼看着李延:“相爷当真是老当益壮啊。”
李延回过头看着孙恒,微微一笑:“如今皇宫已被老夫派人围得水泄不通,朝堂近六成官员悉数归于老夫,你们还打算强撑多久?乖乖束手就擒,也省的受皮肉之苦。”
“相爷敢在陛下的地盘上说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就不怕陛下责罚么?”孙恒冷笑道。
李延挥了挥手,站在一旁的士兵连忙把孙恒围住,连带着吴贺与徐春来也被人给擒住,原本停下来的战事再次燃起。
李延负手而立,挺直腰杆,昂首阔步地走进内屋。
隔着纱帐,一抹修长的身影正背对着自己。
李延僵在原地,不可思议地看着那背影。
“李延,你当真是胆大包天。”江昀缓缓转身,冷眼扫视着李延。
李延不可思议地看着江昀:“你怎么没事?”
“你当真以为朕还是当年那个任你和江演玩在手心里的人么?”江昀讥讽道,“朕不想陪你们玩了。”
李延反应过来后,大笑几声:“陛下啊陛下,垂死挣扎有何意义?”
李延敛去笑容,快步上前,掌风朝江昀胸前袭去。
江昀身形一闪,拔剑反击。
赤手空拳终难敌刀刃,更何况李延年事已高,几招下来略显迟钝。
江昀趁机踢起脚边的凳子朝李延膝盖上砸去。
李延一声闷哼,直直跪在地上,江昀的剑也随之落在脖颈间。
“孙恒,通知定远将军,可以收网了!”江昀冲殿外喊道。
孙恒听见声音,一改先前颓败之势,奋力杀敌,拿起袖间的短笛急促地吹起来。
吴贺与徐春来还在沉浸在一片懵懂的状态里,呆滞地看着反贼被侍卫们拿下。
紧接着,另一个短笛声响起,天幕上炸开一道紫色的花型焰火。
耳边的兵戈声逐渐停下。
孙恒解决完手边的人,冲进殿内,看着李延跪在地上,而江昀正一脸镇定着握着剑柄。
“参加陛下!”孙恒抱拳道。
吴贺与徐春来也回过神来,齐齐走入殿中,异口同声道:“陛下。”
江昀摆摆手:“有什么事晚点再议。”
接下来,定远将军余容与赵明辉走了进来,二人身上带着浓浓的血腥味,冲着江昀说道:“臣等不辱使命。”
江昀满意地点点头:“辛苦诸位了。”
“嫂子真是的,大哥都说让我们来帮忙,结果您都不让我们出手,回去怎么邀功啊。”房梁上传来一道不满的声音。
众人齐刷刷地抬头,只见古青国的二王爷林落与四王爷林行云正弯着腰蹲在梁上,手里皆抱着剑。
吴贺眼睛倏地睁大:“你你你,你们怎么会在这?”
“刚刚你喊陛下什么?”徐春来惊讶地看着林落。
“孙恒,先把李延与其乱党押入天牢。”江昀道。
“是!”孙恒提起李延往外走。
余容跟着一同前去清理乱党。
李延至始至终目光都没从江昀身上离开过,怎么会这样?明明都是计划好的,事情一切顺利,还有古青。
古青?!李延现在哪里还想不到之前林越那些都是故意演给自己看的。
思及此,李延忍不住笑了,竟然栽在林越跟江昀的手上。
内侍们有序地清理着寝殿,江昀站在外间冲林行云与林落笑笑:“这几日多谢你们了。”
林落耷拉着脑袋,恹恹道:“嫂子别说了,这几天算是白蹲在梁上了,什么也没能干。”
林行云跟着叹气:“哥哥还说这次能好好杀一场呢。”
“不是,你们喊陛下什么?!”徐春来再次计较在林落的称呼上。
林落瞥了眼徐春来:“嫂子啊,您老人家耳朵不好么?”
“休要胡闹!”吴贺拧眉道,“我大燕与古青的事还没了清,如今贵国大王爷屯兵在我大燕境内,二位又潜入我大燕,究竟有何企图?”
林落算是彻底了解了为什么自家大哥会特别烦这位太傅,确实是烦。
对于林落的称呼江昀也没打算纠正了,林落敢这么光明正大的说出来想必也是林越的意思,反正不久之后便要成亲,就让太傅大人他们先感受一下吧。
“完了完了,老吴。”徐春来拽着吴贺袖子,一脸惊悚,“我那真的算准了。”
吴贺不耐烦地推开徐春来,道:“如今清理乱贼要紧,你想些什么呢?”
江昀失笑道:“二位大人不如先回去歇歇?有什么事明日再问?”
江昀这么说,吴贺也只能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是。”
吴贺转身往外走,看着林落懒散地坐在一旁,架着二郎腿好不悠闲,瞬间又想到了林越,大步上前拽起林落。
林落被吴贺这举动吓到了:“我说太傅大人,您这是要干嘛呢?我跟你说,我才二十一,还小,也就比您孙子大那么几岁。”
“二王爷,这里是陛下寝殿,老夫送二位去驿馆。”吴贺面无表情道。
林行云回过头看着江昀:“国师府不能住了么?”
“自是可以。”江昀点点头。
“陛下。”吴贺看向江昀,话语里带着一丝无奈。
江昀回之一笑。
吴贺颇为失望的收回目光,松开林落,拉着徐春来走了出去。
月上中天,薄云逐风绕过皎月。鸟儿落在枝头欢快地唱着歌儿。空中还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寝殿内终于得以安静下来。
东海端着泡好的茶与一些刚出炉的糕点走了进来。
林落端起茶猛灌,而后捻起糕点往嘴里送。
“嫂子这里还需要我们吗?”林落咽下口里的糕点,缓解了一些饥肠辘辘的胃。
“嗯?”江昀眉毛轻挑,“你们要走?”
“哥哥说搞定完这边就去帮他。”林行云插话道,“多个人多把力。”
江昀想了想,道:“再多待几天。”
“嫂子,再待下去,那位太傅大人会想吞了我的。”林落苦兮兮道。
“你会怕他?”江昀笑问。
林落摇摇头:“不怕,只是他们太啰嗦,我有点同情大哥以后的生活。”
“以后?”江昀笑了笑,“锦衣玉食,荣宠无限,有什么可同情的?你就羡慕着吧。”
林落:“……嫂子,你这语气,跟我大哥真像,果然是近墨者黑。”
☆、合谋
林越斜躺靠椅子上,看着眼前的常风,勾唇一笑:“你说是唤你李公子呢,还是常公子?”
常风的身世江昀同他提过,李延的私生子,因嫌弃其母出身低贱,便没动过想认回的念头。
常风微微一笑:“在下常风,见过大王爷。”
“常公子。”林越道,“不知常公子来本王这,是何用意?”
“在下替主上来请王爷前去一叙,马车已备好,还请王爷莫要拂了主上的好意。”常风回道。
林越挑了挑眉,坐直身子,一脸无奈道:“本王只是想出来散散心罢了。”
常风笑而不语,带十万兵马来大燕境内散心,说出去谁信?
“也罢,既然常公子来请,那本王便应了。”林越摆摆手。
常风微微弯腰,伸出手道:“请。”
林越走出营帐,对上林誉不解的目光,一把搂住他肩头,笑了笑:“走,老三,咱们喝酒去!”
于是,古青两大主帅应江演邀请赴宴一事迅速传入王城。
吴贺急得连饭也吃不下,急急忙忙跑到御书房:“陛下,这可如何是好啊!若那江演与古青联手,我们胜算渺茫。”
江昀处变不惊地看着吴贺,对东海道:“扶着太傅大人坐下。”
吴贺冲东海摇摇头,苦口婆心道:“老臣哪里还坐的住?陛下何不如直接把古青国的两位王爷给绑起来威胁林越,让其退兵。”
“太傅莫要担心,林越,他不是变数。”江昀微微一笑。
吴贺见江昀这副淡定的模样,只能悻悻地闭上嘴,坐在一旁。
临水县内,江演正与林越推杯换盏,越谈越来劲,大有一副相见恨晚的架势,称兄道弟的。
后来干脆舍弃酒杯,直接抱起酒坛,喝酒划拳,好不快活。
酒过三巡,该说的事也就摆到明面上来说了。
“不知林兄此次前来大燕,所为何事?”江演试探性地问道。
林越笑着摆摆手:“我这闲人哪有什么事,素来都想一出是一出,前几日刚与我家老头子吵架,然后就带人出来散散心。”
“散心?”江演笑容微滞,“带十万大军散心,林兄真是好大的架势。”
“江兄这就不知了吧,世人都知我财大气粗,我古青更是黄金遍地,我这出来不多带些人哪里敢呐,万一被歹人被盯上了,也好脱身。”林越一脸高深道,“这越有钱自然是越怕死了。”
江演干笑几声。
“江兄放心,我与燕皇算是彻底弄翻了,他竟怀疑我毒害皇子,还软禁我,我实在是难消心头之恨呐。”林越愤愤不已,“此次听闻江兄义举,我实在是佩服至极,江兄若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林兄此话当真?”江演眸光一亮。
“当然!反正也是闲来无事,不如活动活动。”林越坚定道,“不过嘛……”
“林兄但说无妨。”江演道。
林越揉了揉微微发胀的肚子,笑道:“世上从来没有白干活没好处的事,我若是帮了江兄,江兄可打算送我些什么?”
江演犹豫片刻:“林兄想要什么直接开口。”
“好!”林越一掌落在桌面上,“就喜欢江兄这般爽快之人。”
“我要永旭河以南的十六个州。”林越道,“不知江兄愿不愿给?”
江演脸上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面色阴郁地看着林越:“王爷口气真大,一下就要十六个州,那可是我大燕四分之一的国土。”
林越掸了掸衣袖,轻笑道:“江兄不给也成,只是我这散心的时候若是遇上些陌生人,下手没个轻重,一不小心要是坏了江兄的好事,那可别怪兄弟我了。”
听着林越话里显而易见的威胁,江演暗暗咬牙,隐在袖里的手不断攥紧,直视着林越。
“好了,天色不晚了,我也该回去了,今日多谢江兄款待。”林越起身道。
“老三,走啦!”林越一把拽起林誉,二人掀开营帐刚迈出一只脚就听见江演说道:“好,我答应你。”
林越步子一顿,冲林誉眨了眨眼,回过头看向江演:“江兄果然是爽快之人!”
“既然如此,临水县西面就交给林兄了。”江演正色道。
林越点点头,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道:“江兄放心,就算是为了那十六个州,我也不会让你失望的。”
江演拱了拱手:“多谢。”
之后,江演又派人把他们送回了富阳城。
抵达已是深夜,林越伸了个懒腰,伸手在林誉脑门上弹了一下:“想什么呢?一路都在发呆。”
林誉瞥了眼自家大哥,道:“您可真厉害,能跟江演胡说八道那么久。”
林越嘿嘿一笑:“现在才知道?”
“临水县西面可是淮安王大军,你与婆家人照面,这戏要怎么演?”林誉带着一丝幸灾乐祸道。
“想怎么演就怎么演。”林越耸耸肩,“自己开心就好。”
林誉懒得再跟他说话,直接回营帐睡了去。
林越晚间喝多了酒,胃里有些难受,绕着营帐转了几圈,寻了块石头躺了上去。手枕着头,架起二郎腿,嘴里叼着一根杂草,优哉游哉地数着天上的月亮,然后想想江昀。
嗯……数月亮,怎么也不会出错。
江演起初还担心林越只是口头上答应自己,直到接到林越已经抵达城西的山鬼坡并且安营扎寨后,这才得以松了口气,此行势在必得。
对于李延失败一事江演已经知道了,除了惋惜与痛心,别无他法,只能加快速度,争取早日攻进王城,杀了江昀以泄此恨。
大燕皇宫内,太医轮流给吴贺诊治,一波又一波,药灌了一碗又一碗,就是不见苏醒的迹象。
江昀则十分头疼地看着手中的情报,林越这次当真是玩大了,硬生生把太傅大人给吓晕了。
徐春来小心翼翼地上前问道:“陛下,这林越,当真与江演联手了?”
江昀点点头。
“哎呀。”徐春来拍着膝盖,“怎么会这样?陛下之前对他那么好,他对陛下也言听计从的,臣还以为……”
“还以为什么?”江昀问。
“臣以为他对陛下有意思。”徐春来干脆豁出去了,低声说道。
江昀挑了挑眉:“徐大人从哪看出来的?”
徐春来摇头叹息:“不提也罢就当臣看错人了。”
“陛下,老吴都昏了两个时辰了,怎么还没醒啊?”徐春来转头看着躺在榻上的吴贺,药汁都已经把他的衣领给打湿一大片,“他这人也真是的,什么事都火急火燎的,脾气这么大。”
江昀笑笑:“徐大人也回去歇歇吧。”
“不了,还是在这陪着老吴吧,他醒来我还可以跟他吵几句,分散分散他的注意。”徐春来道。
江昀见他如此,也没多劝,让人端了些糕点热茶来。
林行云与林落风尘仆仆赶到山鬼坡与林越会了面,把手中的信扔给林越:“嫂子给的。”
林越拆开信一看,脸色渐渐垮了下去。
“怎么了?”林行云好奇道。
“吴贺吓晕了?”林越面色复杂道。
林行云闻言笑了笑:“具体说应该是气晕了,听见你与江演合作的消息,直接两眼一翻,不省人事。”
“恭喜你,在成亲的道路上又多一劫。”林落幸灾乐祸道。
“去去去,一边去。”林越不耐烦地把人给赶走,靠在桌面上,双手托腮,眉宇紧蹙,这都是什么事啊。
山鬼坡与江寒等人驻扎的地方隔了道峡谷,两边都是峭壁,只有中间一条蜿蜒狭窄的小道,一次只能过十来人,只要敌军守在那里,就活生生成了靶子。
江寒想过直接炸开,可惜林越派人一直守在那,哪里有机会。
江寒看着摊开的地图,长长叹了口气,一直这么按兵不动也不是事。
副将提议道:“王爷,现在天色已晚,不如属下带人直接闯过去吧。”
江寒摇摇头:“不妥,古青的军队终日驻守在那,根本过不去。”
“那总不能一直干等着吧?”副将有些急躁,“都已经整整五日了,我们是来打仗的,又不是来玩的!”
江寒正欲开口,就听见外面小兵来报:“王爷,紧急情报!”
“进来。”江寒道。
小兵把手中的信函递给江寒,江寒匆匆扫了一眼,笑道:“周将军,今晚行动!”
副将一听,咧嘴笑道:“好!属下这就去点兵。”
林越站在山上,衣服被山风吹的簌簌作响,发丝打在脸颊上稍显吃痛。
山谷下的亮起点点火光,犹如夏间的萤火虫一般穿梭在黑夜。
这夜袭也敢点火?就不怕被发现?
对方似乎是察觉到了林越的想法,瞬间灭了火。
林越笑了笑,这才像点样子。
副将带着人有条不紊地穿过山谷,利索的把背来的炸/。药排成一排,垒了足足三层。
“嘭!”一声巨响,火光冲天,四周景象清晰可见。
脚底下的土地都随之颤抖,两边的山石陆续滚落下来。
副将带着人择了处高地躲着才免了被乱石砸伤的危险。
林越往后退了一段,暗自庆幸晚间都把人给遣散了。
火光还在继续,飘起的浓烟把云给熏了个通红,看起来竟有几分美艳之色。
等等,林越再次抬头一看,这云时而浓时而淡,并且大幅度地摆动起来。
这根本不是云!林越回过神来,只见这诡异的云直直冲下山谷,紧接着恐惧的尖叫声响彻山谷。
☆、对峙
副将被眼前这陡生的变故吓得措手不及,眼睁睁看着士卒们一个个被从红云上飘落下来的东西给沾染到,瞬间化作一抔裹着血水的白骨。
“将军,救我!”士卒们痛苦地呼唤着。
副将目眦尽裂,强行稳住心神:“全部躲到石壁下,尽量远离红云!”
可副将这命令已经下晚了,士卒们一个接一个倒下,最终所剩之人寥寥无几。
副将双腿瘫软,背靠在石壁上,看着迟迟未曾离去的红云,红着眼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将军,我们该怎么办?”一个士卒惊悚地问道。
副将转头看着已经宽敞许多的路口,正打算开始,就看见前方一大群举着火把的人跑来,
嘴里发出嘹亮的嗓音,由远及近。
副将一扫阴郁,握住腰间的剑,对着身后的士卒道:“事到如今,只能战!”
林越双眼微眯看着那队包抄过来的马,手持长刀,身穿红色铠甲,气势汹汹而来。
“王爷,我们又见面了。”常风从另一侧走上来,对着林越拱手道。
“是你们干的?”林越抬手指着天上的红云,“江兄就这么不信本王么?”
常风摇摇头:“王爷多虑了,主上只是怕王爷一人太过劳累,便派在下前来相助。”
“哦?”林越挑了挑眉,“据本王所知,江寒这里只有六万人马,本王却有十万,更何况这山鬼坡易守难攻,江寒根本不足为惧。江兄说到底还是不信任本王呐。”
常风张了张嘴正欲回话,却听林越继续说道:“既然江兄不信本王,那我们之间的约定也没必要进行下去了。”
常风眸色一沉,直直盯着林越,嗤笑一声:“王爷本就不打算相助我们,不是么?”
“怎么?你们这是要反咬一口么?”林越不悦道。
“事情究竟如何,王爷心里清楚就好。”常风道。
林越带着人在这里守了足足半月之久,一直按兵不动,即便是小打小闹也没有,眼看着是一直守着山鬼坡,实际上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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