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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与国师共沉沦-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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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鸽子递了杯茶给静尘,问道:“静尘师父可知陛下所中何毒?”
  静尘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道:“陛下所中的是南疆常见的一种名唤“魑”的毒,此毒以血为媒介,一旦遇上血,便立马化作剧毒。”
  “那刚刚静尘师父给陛下喂的是?”方鸽子问。
  静尘道:“那是圣女专门为对付魑研究出的一种药,圣女在途中听闻陛下中毒一事,便把药交给贫僧。”
  “实在是多谢了。”方鸽子感激道。
  知晓江昀能醒来后,林越终日紧锁的眉头慢慢松开,可依旧不肯去休息,就这么干坐在榻边,等待着江昀醒来。
  深夜里江昀果然发起高烧,林越进进出出跑了厨房几趟,手被热水烫起了泡也毫无察觉,一遍又一遍的拧着热毛巾敷在江昀额头上。
  折腾了整整一宿,江昀的烧可算是退了。
  林越四肢无力地瘫倒在榻边,一只手搭在江昀的手上,生怕错过他醒来。
  东方刚露出鱼肚白,清风蹭着尚未合拢的窗户溜进了卧室留下细小的足迹。
  江昀鬓边的发丝被风吹到脸上,一阵瘙痒,睫毛轻颤,眉心微微蹙起。
  林越被风吹得蓦然睁开眼,没有错过江昀这细微的举动,连忙喊道:“景清,景清!”
  江昀只觉脑袋异常沉重,手腕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耳边的呼喊声还在继续,本能的想要回应可怎么也张不开嘴,费劲全身力气却也只是轻轻蜷缩了一下手指。
  “景清!”林越握住江昀的手,眸里泛起泪光,激动不已,“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江昀乍一听这声音里带着哭意,想张嘴安慰一下,最终再次陷入无尽黑暗。
  林越急急忙忙去寻了静尘,直接把静尘从被窝里拖起来,又去把方鸽子拽了起来,把两人拎进屋:“动了,景清刚刚动了!”
  方鸽子原本上下眼皮黏得紧紧的,听见这个消息立马瞪大眼睛:“真的?”
  林越兴奋地点点头:“真的,你们快去看看!”
  静尘先是看了看江昀的伤口,再探了探他额头,道:“已经无碍了。”
  方鸽子上前探了探江昀的脉搏,逐渐沉稳,比之前更为清晰,嘴角慢慢咧开:“没事了没事了,心肝,他没事了。”
  林越开心得犹如得了糖的小孩一般:“真好!”
  又躺了一日,江昀算是彻底醒过来了,看着坐在榻边神色疲惫不堪,衣服上褶皱多得数不过来的林越,抬手摸着他的脸,不免一阵心疼:“多久没合眼了?”
  林越握住他的手,笑道:“在你睡着的时候我都睡了。”
  江昀轻咳一声,嗓音沙哑道:“你可知欺君之罪可是要砍头的?”
  “不敢睡。”林越垂眸道,“我要是睡了就少看了你一眼,所以就不睡了。”
  江昀眸眶一红,手滑到林越的下巴上,长出的胡渣略微扎手:“现在知道两年前我的心情了吧?当时恨不得杀了你。”
  林越一把抱住江昀,哽咽道:“还好你没事,不然我真的会疯的。”
  江昀下巴搭在林越肩上,轻轻笑道:“放心,我不舍得让你打一辈子光棍。”
  “好了,陪我睡一阵吧,身子有点乏。”江昀拍了林越,然后身子往里挪了挪。
  林越合衣躺下,侧过头在江昀脸上亲了亲:“睡吧。”
  还没过一会儿,耳边就传来林越浅浅的鼻鼾声。
  江昀爱不释手地在林越脸上描摹着,这几日当真是把他吓得不轻。
  花园里的凉亭,林行云盘腿坐在石凳上,把藏着的瓜子全部倒在石桌上,前阵子因为嫂子昏迷不醒他也没心思嗑瓜子,就是连喘口气都觉得难受,好在人终于没事了,也可以舒舒服服嗑瓜子。
  方鸽子抓了一大把放进自己兜里,长长叹了口气:“这天终于要晴了。”
  提心吊胆了多日的暗卫们也来了开玩笑的心情,躲在墙头重新玩起了打手的游戏,只不过这次输的是去抢瓜子。
  林行云直接扑倒在桌上,愤怒地看着抓了一大把瓜子跑开的暗卫:“你们太过分了!就给我留三颗!这还吃什么啊!”
  暗卫停住脚步,转身丢了一个回去:“四王爷,好事成双。”
  林行云:“……”
  下次该躲起来吃。
  林行云正愤愤不已的想要抓起瓜子,却被一只手捷足先登,这下,仅剩的四颗瓜子都没了!
  林行云抬眸看着这双手的主人,到嘴的话咽了回去。
  静尘丢下手中的瓜子壳,用亮晶晶的眸子盯着林行云:“还有吗?这味道不错,还想吃。”
  林行云愣了一下,连忙说道:“有有有,我这就给你去买。”
  静尘可是他哥哥与嫂子的救命恩人,救命恩人都开口了,就是要天上的星星也得给他摘下来啊,何况只是这区区瓜子。
  林越这一睡直接睡到了晚上,压在心头的石头彻底搬开,整个人神清气爽的,又跑到厨房煮了碗鸡蛋粥。
  整个过程中都带着笑,看得方鸽子等人心里直泛酸,要不要这样?
  江昀走到桌边,盯着黄白分明的鸡蛋粥上还撒了点绿色的葱花,好奇道:当真是你做的?”
  林越舀了一勺递到江昀嘴边,笑道:“当然了,毕竟你不会煮,我总得学会吧,不然以后饿了怎么办?我可不想你把我换掉,毕竟聘礼都送过去了,再退回来的话多丢人。”
  江昀咽下嘴里的粥,捏了捏林越的脸:“还是皇后深谋远虑,不错。”
  “不过,即便是换人聘礼也不会退回去的。”江昀道,“那些东西都很值钱。”
  林越失笑道:“那回古青的时候我带你去搜刮师父的宝贝,看上了就都带走。”
  “好!”江昀点点头。
  接下来,林越一边喂粥一边如数家珍地说出方鸽子藏宝贝的几处地方。
  而方鸽子正笑嘻嘻地拉着静尘吹着自家徒弟是如何俘获江昀,二人之间的动人故事,把静尘听得一愣一愣的。丝毫不知自己已被自家徒弟为了讨好媳妇儿而把自己给卖出去的事。
  夜里,江寒等人终于回来了,江演剩下的那些人悉数被逮捕归来,回来便听说江昀中毒一事便立马赶到院子。
  “陛下。”江寒关切地打量着江昀,“陛下身子现在如何?”
  江昀粥已经喝完,林越正给他擦嘴,乍一看见江寒难免有些不好意思,拍开林越的手,道:“王叔不必担心,已经无碍了。”
  江寒道:“无事便好。”
  江寒话音刚落,就听见林落风风火火的声音:“嫂子,你人怎么样啊?我哥怎么回事?我就不在几天就让你受这么重的伤,嫂子,听我的,放弃我哥,我给你重新找一个比他俊比他有钱的人!”
  江寒愣了一下,看向林越,笑笑:“令弟倒是有趣。”
  这几天林落与林誉也与他们一同围剿反贼,几日相处下来,发现林落这人嘴就是不得闲,性子倒是非常活跃,其弟林誉倒是沉稳些。
  林越走出门,一把推开想要进门的林落:“把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
  “什么话?”林落一脸无辜地看着林越,“刚刚我说了话吗?”
  “没有么?”林越瞥了眼林落。
  林落恍然大悟,笑道:“我刚刚说,嫂子,你看看我哥多好,人有钱,长得又俊,关键还对你死心塌地的,这么好的一个人打着灯笼也找不着,真是让人羡慕啊。”
  里面江昀听了忍不住笑出声:“好了,林越,让他进来吧。”
  林落绕开林越走了进来,笑嘻嘻地对江昀拱了拱手:“嫂子身子可好了些?”
  江昀微微一笑:“已经没事了,不必担心。”
  不一会儿,林誉也过来了,手里还拎着一堆东西。
  林落凑过去看了看:“老三,你买这么多红枣做什么?”
  “补血。”林誉道。
  江昀无力扶额:“只是划伤手臂,真的没什么大事。”
  “对了,江演如今在何处?”江寒忽然想到。
  “在地牢里。”林越道 “一直被关着,这几日没得空去看,陈漠带人守在那,当时我拿着他匕首回刺了他一刀却没事,想来是身上早就藏了解药。”
  “陛下,江演如何处置?”江寒道。
  “即刻斩立决。”江昀眼里划过狠厉。
  “按我说要不五马分尸得了。”林落提议道,“大奸大恶之人,便该受此……”
  话还没说完就被林誉捂住嘴直接拽走了。
  林越借口走了出去,留下江昀叔侄二人。
  “大王爷倒是挺懂分寸的。”江寒笑道,“陛下不打算同臣一起回宫?”
  江昀抬眸便对上院子里林越的视线,冲他微微一笑。
  “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江昀回道,“至于太傅那里,便麻烦王叔多讲几句了。”
  江寒微愕,随即笑笑,伸手拍了拍江昀肩膀,,用多年前的语调说着:“我们阿昀,终于到了要办自己的人生大事的时候了。”
作者有话要说:  离结束不远了~

  ☆、求娶

  
  江演被狼狈地押往刑场,与他一同的还有常风。相比于江演的气急败坏,常风倒是很淡定,从容不迫。
  一路围堵着百姓,好在被官兵牢牢拦住。
  因为在江演在占领临水县时,纵容部下对百姓各种欺辱压榨,无辜丧命者比比皆是,是以百姓们对江演恨之入骨,几欲食其血肉。
  百姓们把手中的烂菜叶,臭鸡蛋毫不留情地往江演身上招呼过去。
  江演愤怒地扫视着众人:“再丢一下试试!”
  回答他的是无尽的白眼以及更多的烂菜叶。
  上了刑场,江演被踢中小腿,扑通一声跪下,倔强地抬头直视江昀,嗤笑一声:“想不到你竟然还能活着,邢仁这废物,还真是指望不上。”
  江演的脸上红一块紫一块,身上的衣裳破破烂烂,露出里面深浅不一的伤口,这些都是林越所为。
  江昀不欲与江演废话,对刽子手比了个手势。
  江演被压下头颅,仰天大笑:“我没有输!江昀,我在地府等着你!”
  话音一落,脑袋跟身子瞬间分了家,血溅三尺。
  常风对刽子手微微一笑:“劳烦兄弟利索点。”
  常风与江演的尸体被人很快抬走了,江昀盯着那两滩血迹出神。
  忽然眼睛一热,眼前一片黑暗,熟悉的嗓音响起:“别看了,都结束了。”
  江昀嘴角微微扬起,抬手抓住这只捂着眼睛的手:“终于结束了。”
  林越带着江昀离开了,剩下的江昀早已交代好江寒,自己则跟林越早早牵着白云离开了。
  “哥哥太不够意思了!”林行云放下手中的信,“就这么带着嫂子跑了,说都不说一声!”
  林落把怀中的小册子丢给暗卫,嫌弃道:“难不成你还想跟上去看他们卿卿我我的?你这是找虐吧。”
  林行云撇撇嘴:“看看也好啊。”
  暗卫们也跟着点头,很为遗憾,他们又要错过很多情节了。
  “好了,先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了。”林落拍了拍他肩膀,“过不了几天就能碰上的。”
  林越特意带着江昀绕开大路往古青出发,骑着白云慢慢悠悠地走着。
  头顶是湛蓝的天空,脚下是青黄的草地,身边是心上人,人生当是如此方才惬意。
  江昀身子靠在林越怀里,打了个呵欠,紧了紧身上的披风,道:“照你这速度,过年能到古青就不错了。”
  林越低下头在他脸上亲了亲:“不急,我还要带你去一处地方呢。”
  也不知晃悠了多久,待江昀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一片熟悉的场景映入眼帘。
  残败的花丛里杂草参半,花东一朵西一朵的随风摇曳,似在保持自己最后的颜面。
  江昀惊讶不已,大步走到一块巨石边,手覆上巨石,然后蹲下。
  林越见状不由得失笑,跟着蹲下,自然而然地把他挡在身后。
  与多年前一模一样的姿势。
  江昀双手搭在林越肩上,把头靠在他身上,笑道:“当时你给我吃的那个饼,我现在都还记得那味。”
  “师父就那个水平,不过我觉得还行。”林越跟着笑起来,“不过也多亏了那个饼,不然你哪里会想到要把我带回你家,天天让我饭吃呢?”
  江昀眉眼轻弯:“也是,当上时我心里在想,这人真可怜,天天吃这种饼。”
  林越一手禁锢住江昀的双手,一手扶在他臀部,缓缓站起身,背着江昀走了好一大段路:“看,我现在能背着你走这么远了。”
  江昀白了他一眼:“当初你拖着我的时候,我脑袋都不知道磕到多少次了。”
  江昀一边说一边用脑袋轻轻往林越脑袋上碰了碰。
  林越嘿嘿一笑:“以后不会了,天天背你都行。”
  林越把江昀往上颠了颠,然后快速冲向坡下。
  江昀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立马搂紧林越脖子,笑骂着。
  欢笑声揉杂在晚风中,凉爽吹进了心头。
  古青国王宫,林问渠端坐在上方,瞠目结舌地看着对面满脸堆积着笑容的高添复,以及他那红得辣眼睛的衣服,简直难以相信刚才听到的话,不由得再次问道:“高国主方才所言,莫不是在开玩笑不成?
  高添复摇摇头:“林国主哪里话,孤是认真的。”
  “什么?!”林问渠更加惊讶,“认真的?”
  高添复点点头,从位置上站起来,坚定不已:“孤自两年前见过大王爷,便茶饭不思,彻夜难眠,思来想去,许久之后方才做下决定,此生非大王爷不要。”
  自从回国之后,便一直对林越念念不忘,因其是燕国国师,而江昀又多次拒绝,实在是不好开口。
  后来得知林越竟然是古青国的大王爷,这让他原本熄下去的念头重新死灰复燃,听闻林越要回来的消息,便想也不想直接上门来提亲了。
  “孤对大王爷倾心已久,特来聘他为我高山国王后,还望林国主成全。”高添复诚挚地说道。
  因着两年前的叛乱王后离世,他心里又惦记着林越,便没动再立后的心思,这次刚好可以提这事。
  林问渠揉了揉眉心,深吸一口气,勉强挤出一丝笑:“多谢高国主厚爱,只是小儿已有家室。”
  不让林问渠把话说完,高添复打断道:“林国主休要随意拿借口来搪塞孤,孤早已打听清楚,大王爷未曾婚配。”
  “小儿尚未回来,高国主匆忙来此,国内想必也有事物需处理,不如还请高国主先回去,待小儿回来再来商讨此事?”林问渠耐着性子说道。
  高添复摇头拒绝:“无碍,国内有内阁会处理,实在是有急事孤再回去,这次便想在古青多留一阵,好了解大王爷生活多年的地方,顺便等候大王爷归来。”
  林问渠见高添复软硬不吃,只能随着他去,安排人在驿馆住下,派了许多侍卫把守。
  头一次林问渠期盼着林越不要回来。
  奈何总是事与愿违,又过了五日,林越终于带着江昀回来了。
  林行云一早等在城门口,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四周,然后站在一处隐蔽的地方,极目远眺,看着前方那由远及近的身影,不时反过头。
  闹市不能纵马,到了城门口林越便搂着江昀下了马,正准备往前走,就被一抹飞速移动的红影给吓了一跳,连忙把江昀挡在身后,青霜出鞘。
  林行云蹭的一下冒出来,一脚踹在红影身上。
  红影哎哟一声停下了,弯腰捂着小腿。
  林越惊讶地看着林行云:“好小子,你躲那作甚?”
  “哎,这事说来话长。”林行云叹了口气,指了指高添复。
  林越看见高添复也是眉心一跳,这穿的可以跟师父媲美了。
  “大王爷。”高添复站直身子冲林越嘿嘿一笑,两个大黄牙在阳光下尤为明显,让人看了一阵恶寒。
  “高国主?”林越眉心微蹙,不解地看着高添复,“高国主来古青,所为何事?”
  高添复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带着一丝羞涩道:“来提亲。”
  高添复做出这一系列动作,看得众人皆是一个哆嗦,越看越像是蛤/。蟆,还很猥/。琐。
  “高国主?”江昀绕过林越,看见高添复时微微讶异。
  “咦?”高添复揉了揉脑袋,“燕皇陛下也在呢?”
  “陛下来此是为何呀?”高添复问道。
  江昀抬眸看了看林越,眨了眨眼。
  “来成亲。”林越笑着替他答了。
  高添复愣了一下:“成亲?”
  江昀含笑点头:“是的。”
  “真是太巧了!”高添复欢快击掌,“孤此次前来也是为了人生大事。”
  “哦?”江昀挑了挑眉,“难不成高国主又看上哪家公子了?”
  林行云下意识地想要开口阻止高添复的话,一个劲地冲林越使眼色,一边说道:“哥哥。”
  话没说完就被高添复那激动的大嗓门给堵回去了:“是啊,孤是来向林国主提亲的,聘大王爷回去当我高山国王后!想不到国师竟然是古青大王爷,孤对大王爷倾慕已久,今当携厚礼相聘,共修百年之好。”高添复把文相教给他的说辞背了许久才能这么自然地说出口。
  江昀笑容瞬间凝滞。
  林越惊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两旁的士兵更是瞪大了眼睛,手中的剑掉落在地都不自知。
  林越回过神,拉起江昀就往前跑。
  高添复想要追上去,奈何小腿隐隐作痛,不解地看向林行云:“方才四王爷为何要踢孤?”
  林行云无辜地耸耸肩:“实在是抱歉,方才没看清是国主,还以为是什么脏东西,怕冲撞了哥哥。”
  林行云俊秀的面孔加上他这副无辜的表情让高添复心里头的那丝不快也瞬间抹平了,勾唇笑笑:“没事没事。”
  “那我去给你找太医。”林行云说完就跑了。
  高添复见状不由得感慨道:“这未来小舅子真好。”
  回到自己府中,林越这才彻底从高添复的话里清醒过来,尴尬不已地对上江昀那双含着戏谑的眸子:“想不到这高添复对你还挺痴心的,两年前嚷嚷着要带你回去,这次竟然直接上门来要你回去当他王后。”
  “燕皇担心什么?”林越凑到江昀身边,“如今本王都是燕皇的人了,眼里自然只看得上这大燕的后位,况且燕皇凤表龙姿,本王自是看不上高添复那一副蛤/。蟆样。”
  江昀拍开林越不断靠近的脑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高添复你打算如何处理?”
  林越一把搂住江昀在榻边坐下,一脸委屈道:“高添复都来下聘了,怎么也没见燕皇来点表示?燕皇难道就不急么?万一本王真的随他去了呢?”
  一路颠簸有些劳累,江昀耷拉着眼皮,懒洋洋道:“大王爷瞎了不成会随他去?”
  林越继续委屈道:“自古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万一……”
  江昀一把勾住林越的脖子把他脑袋往下压,凑上去在他唇边轻轻一吻,故作凶相:“人都让老子睡了还想去伺候蛤/。蟆精?,是嫌老子对你不够好吗?”
  林越愣了一下,随即抱起江昀往里间走:“那就劳烦燕皇对本王再好点。”
  过了一阵,林越捏了捏江昀肩头,感慨道:“还是燕皇对本王好。”
  江昀伏在林越身上,气息不稳道:“知晓就好。”
  林越笑了笑,手重新往被子里摸去,“来而不往非礼也,本王也想对燕皇再好点。”
  

  ☆、夜闯

  
  林问渠知晓林越已经回城并且遇上高添复的事情,又是一阵头疼,想到还要见江昀,干脆奏折也不批了,直接换了便衣出宫。
  江昀醒来已经是下午了,迷迷糊糊间见林越正在穿衣裳,用干哑的嗓音问道:“你要去哪?”
  林越把腰带系好,低下头在江昀眉心落下一吻:“父亲来了。”
  “什么?”江昀一听,瞌睡立马跑去,挣扎着要起身。
  林越扶住他,笑道:“你觉得你现在走路稳么?”
  江昀脸一红,不悦地瞪着林越:“赶紧的,来伺候朕穿衣。”
  林越拗不过他,只能拿起一旁的衣裳给他穿上,拖住他的腰身,道:“待会你尽量坐着吧。”
  书房里,林问渠看着墙上挂着一排的画像,所有画上都是同一个人,姿态不一,只不过前面几幅的行笔有些粗糙,人物线条不是很流畅。
  林问渠并不是第一次见这些画,具体来说这些他十四年前就已经见过了,并且见证了其中一些的生成。
  “老头儿,我救了一个很可爱的人。”
  “老头儿,你看,这就是他,不过我画的很一般,本人可是十分可爱,长大了定然是个祸害姑娘家的高手。”
  “老头儿,为了拯救一些姑娘,我打算把这个小孩给收了,所以我现在要去找他。”
  “父亲,我喜欢他,很喜欢。”
  眼前一阵恍惚,出现不同年纪的林越对他说的话。
  林问渠回过神失笑,这小子,还挺有本事的。
  恰好此时林越与江昀携手而来,林问渠回过头,冲江昀笑笑,刚想说话就听江昀喊了声:“父亲。”
  于是,林问渠愣住了,连着林越也跟着发愣,齐齐看向江昀。
  江昀本来还有些迷茫,刚才林越一直在他耳边不停地说父亲,搞得他现在脱口而出。
  江昀有一丝懊恼,正想再次开口便看见林问渠连连笑着应道:“好,好孩子。”
  “夫人,好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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