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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与国师共沉沦-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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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昀有一丝懊恼,正想再次开口便看见林问渠连连笑着应道:“好,好孩子。”
  “夫人,好样的。”林越凑到江昀耳边低声笑道。
  江昀碍于林问渠在这不好发作他,只能暗暗捏了捏他腰,然后上前一步朝林问渠拱手行礼。
  “都是自家人行什么礼。”林问渠扶住江昀,然后从袖里掏出一个用红布包裹着的东西放在掌心,一层层拨开红布,露出里面一块飞凤形状的玉珏,“这是越儿的母亲早些年留下来的,留给越儿以后的夫人,如今正好拿给你。”
  江昀脸颊发烫,不好意思的从林问渠手中接过玉珏。
  “你这孩子,父亲都喊过了还害什么羞。”林问渠打趣道。
  “是啊,夫人。”林越在一旁帮腔。
  “至于婚礼的话,燕皇,小江……”林问渠犹豫了,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江昀合适。
  “景清。”江昀道,“唤我景清便可。”
  “那好,景清。”林问渠很自然地改口,“对于婚礼你们二人有什么打算?”
  江昀看向林越。
  林越道:“没几日便过年了,这几日大家都比较忙,准备婚礼也会仓促,干脆等到年后吧,景清顺便也能在古青过个年。”
  “景清,如何?”林越问。
  江昀点点头:“还得看林国主了。”
  “什么林国主。”林问渠佯怒道,“刚才都喊父亲了,现在这么生分,太不像话了。”
  “父亲。”刚才是无意识的脱口而出,现在要说出来还真是有些不太好意思。
  林问渠眉眼一弯:“这才对嘛。”
  “婚礼一事你们就不用管了,放心交给我与你师父,他这人很多年前便开始准备了。”林问渠道,“至于其他的,我再同他好好商量一下便可,你们二人便趁着这几日好好玩玩吧。”
  “那就有劳父亲了。”林越感激道。
  林问渠见状不由得笑骂一声:“这是你这么多年来做过唯一一家让你老子我顺心的事。”
  “好了,我还得回去批奏折。”林问渠摆摆手,目光落在林越放在江昀腰上不时挠动的手,“好歹大白天的,克制点吧。”
  这直白的话让江昀听了很是窘迫,目光转向别处。
  “对了,那个高添复。”林问渠看着江昀那红透的耳廓,立马转移话题,“你小子自己处理吧,别出太大乱子就成,不然没办法交代。”
  林越勾了勾唇:“只要他不做出格的事,我也懒得动他,毕竟太丑,看了影响心情。”
  林问渠走后,林越搂着江昀把他放在铺好软垫的小榻上,半跪在他身边替他揉着腰。
  瞌睡再度袭来,江昀在打了几个呵欠之后,再度睡了过去,手上紧紧握着玉珏。
  一觉醒来已是黑夜,窗外的虫子发出呲呲的叫声。
  江昀醒来后发现林越并不在屋内,目光在四周逡巡了一遍,最终落在墙上挂着的那些画上。
  乍一看有点眼熟,仔细一看,竟然是自己!
  江昀在每幅画下面细细观察一会儿,眼底晕开无限柔情。
  “景清。”林越端着托盘推门而入。
  “嗯?”江昀回过头,“怎么,在王府还要你自己动手?”
  林越放下手中的粥,拉着江昀到桌边坐下:“我们这边饮食偏辣,怕你吃不惯,便去厨房给你煮了点粥,顺便炒了几个清淡的菜。”
  “你还真是……贤惠。”江昀笑了笑。
  “这可是老二自己种的白菜,你尝尝。”林越夹起菜往江昀嘴边送去。
  江昀咽下口中的菜,又喝了口粥,好奇地问:“林落还会种菜?”
  “他就喜欢种白菜,其他的菜也种不活。”林越道,“一年到头就喜欢往地里跑,没少挨骂。”
  “你也好意思说他?”江昀颇为嫌弃道。
  林越挑了挑眉:“我怎么了?我如今好歹也是有家室的人了,以后还统率六宫,深得圣宠。他也只能在地里抱着白菜捉虫子。”
  江昀懒得理他,低头喝着粥。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骚动,林越听闻动静立马放下筷子:“你先待在里面不要动,我去看看。”说完,打开门便走了出去。
  江昀一碗粥下肚,等了好一阵子也不见林越回来,只能抬脚往外走。
  前方火花窜动,伴随着压抑的笑声与呼痛声。
  江昀循声而去,只见花园的围墙边站着许多人,个个低着头捂嘴偷笑,肩膀一抖一抖的,林越正一脸烦躁地站在中央。
  有人回过头看见江昀,立马给他让出一条道。
  江昀畅通无阻地走上前,这才得以看清眼前场景。
  高添复顶着一张红肿的嘴唇,鼻子上满是刮痕,右边脸颊上似乎还扎着一根刺,手捂着膝盖,衣服乱糟糟的,不知被什么东西给划破了,嘴里正发出痛苦的呻/。吟。
  还真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一点国主的样子都没有。
  “这是怎么了?”江昀问道。
  看见江昀来了,林越面色有点缓和:“不小心从围墙上跌落下来,把腿给摔到了,也不知有没有断,就是不肯让人看。”
  “好端端的,怎么会从围墙上摔下来?”江昀疑惑地看着高添复,“高国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高添复目光飘忽不定,他总不能说想见林越,可是王府守卫借口林越已经休息了不见客把他给打发了。
  回到客栈整个人都没劲,只能带着几个手下想要学着话本子里那些翻墙会佳人的片段,哪知这围墙竟然这么高,一下没站稳就摔下来了,佳人是看见了,可这狼狈也确实狼狈,代价也比较惨痛。
  “孤只是想来看星星。”高添复寻了一个蹩脚的借口,“想来跟大王爷讨论一下人生哲理,谁知……哎。”
  “对了,燕皇怎么会宿在王府呢?”高添复问道。
  “大王爷与朕交情甚笃,便宿在王府了。”江昀笑道,“高国主这腿没事吧?要不让太医来看看?万一耽误了时辰出了什么事就不好了。”
  高添复摇摇头:“没事没事,孤坐一会儿缓缓就好了。”继而把目光落在林越身上,“不知大王爷能不能陪孤在这说说话?”
  “高国主不冷?”林越问。
  有林越这句话就算是再冷也不冷啊,高添复果断摇头:“一点也不冷,孤穿了很多衣裳。”
  林越可不想跟这傻子大晚上的在这吹凉风:“本王还是让人送高国主会驿馆吧。”
  “不行!”高添复执着地摇头,“孤还要同大王爷聊人生哲理呢。”
  “可如今天色已晚,高国主不若明天再来?”林越耐着性子道。
  “明天来?”高添复犹豫了一会儿,伤口确实也疼。
  林越点点头。
  高添复心里一喜,手撑着地面想要站起,林越给了小厮一个眼神,小厮会意上前把高添复搀了起来。
  高添复看着近在咫尺的林越,眸光一转,一把推开小厮,脚下一个趔趄直直朝林越扑去。
  江昀眸光一暗,把林越拉在身后,抬脚往高添复膝盖上踹去,只听咔嚓一声,高添复抱着膝盖,毫无形象地大叫道:“断了断了,这回断了,大王爷快给孤请太医来。”
  这下好了,林越只能把高添复安排在客房内,派人去请太医。
  一场闹剧终于散去,耳边可算是清净下来了。
  林越揽住江昀肩头,凑到他脖间亲了亲:“景清,你那一脚真棒。”
  江昀推开林越,眉毛一挑:“不然你还真打算同他聊人生哲理不成?”
  林越重新搂住他,笑道:“人生哲理我可不会,我可以同他把咱俩的故事好好讲一遍,上回我跟常风讲了一遍,感觉没讲太清楚,便又重新想了一些,正愁没人听。”
  “行了,咱们去看看高添复吧。”江昀轻轻拍了拍他林越的脸。
  林越一把抓住江昀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有点凉,便立马放进自己怀中捂热,听到这话有些不快:“看他做什么?一只蛤/。蟆。”
  江昀白了他一眼:“好歹我把人给踹了,总要解释一下吧。”
  “对了,你刚刚为什么踹他?”林越问,江昀性子素来沉稳,难得见他对谁动手。
  “吃醋了。”江昀淡淡道,“敢打皇后的主意,朕怎么说也得教训一下吧。”
  林越脸上扬起喜悦的笑容:“陛下圣明。”
作者有话要说:  中秋节快乐~,来对昨晚那章说声抱歉,被锁了没注意 早上才发的。

  ☆、过年

  
  人还没进屋就听见高添复一直哎哟哎哟地叫个不停,声音里带着哭腔,一直在跟太医说轻点轻点。
  林越是真的不想搭理这货,看一眼都嫌累,走到门口就想拉着江昀走人,结果没想到还是被高添复这货给看见了。
  “大王爷。”高添复强撑着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林越,可怜兮兮道,“腿断了,疼。”
  林越看着他此刻这副模样,忍不住想笑却又碍于情面给憋住了,拱手道:“高国主,实在是抱歉了。”
  高添复摇摇头:“此事与大王爷无关。”说着,把目光转向江昀,疑惑不已,“燕皇陛下,您能跟孤说说是怎么一回事么?”
  江昀轻咳一声:“高国主。”
  高添复眨了眨眼,等待着江昀的理由。
  “朕是故意的。”江昀也没想找什么别的借口,直接说明。
  高添复愣住了,眸里涌起不悦:“孤可是哪里得罪了燕皇?”
  太医年纪本就大了,又被高添复这突然其来的阵势给吓了一跳,手抖了一下,一下没控制好手下力度,直接按在了伤口上。
  高添复再度痛呼起来,表情都扭曲了。
  江昀走到榻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微微一笑:“高国主想要抱的可是朕的人,朕只是踢断高国主的腿已是天大的恩赐。”
  高添复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江昀,嘴巴一张一合,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过此事确实是朕有错在先。”江昀继续说下去,“为补偿高国主,朕便免除高山国一年的朝贡,开通洛宁与庆阳两岸通商,如何?”
  高山国每年要向燕国奉上白银五千万两,上好马匹五千,绫罗绸缎五十车再加上其他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几乎就是高山国半年的收成,免了一年便可以省下这么多用于国内其他的事物。
  洛宁是燕国最繁华的郡,而庆阳则是高山比较穷苦的州,庆阳盛产棉花,洛宁人最擅长纺织技术,每年都要向外地进购大量棉花。奈何两地不通商,庆阳棉花便一直屯着,每年都要浪费许多。高添复也因此事向江昀提过多次都被江昀给拒绝了。
  如今江昀提起的这两个条件对于高添复来说确实是非常诱人,只是……
  高添复抬眸看着林越,眉心微蹙,犹豫不决,这个人他是真的想要。
  江昀上前把林越挡在身后,遮挡住了高添复的视线,淡淡道:“高国主,朕只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考虑。”
  “那孤要是不同意呢?”高添复问道。
  “你只能同意。”江昀勾唇道。
  林越一颗心都扑在江昀身上,恨不得现在直接把人压在身下,强行按捺住心头的激动,冷眼看着高添复:“你没得选。”
  高添复眸光微黯,低声道:“孤答应便是。”
  “文书过一阵子朕便会让人送去高山国。”江昀道。
  高添复既然已经同意,那便也不必再多待,江昀拉着林越走了出去。
  林越反手把江昀一拽拉到柱子后深吻,笑道:“景清,你刚才那模样真让人心动。”
  “为了你朕可是损失了好一大笔银子。”江昀盯着林越看了半晌,叹了口气,“果然色令智昏,古人诚不欺我,你这个祸水,还没过门就让朕损失了这么一大笔银子。”
  “那要不我这就去跟那蛤/蟆说我答应跟他回去,刚好你就可以不用损失那些钱了。”林越故意问道。
  江昀指着自己,然后又指了指林越,故作狠声道:“朕有一库的银子,还怕你祸害不了呢,全留给你,想怎么花怎么花。想跟那蛤/蟆走?做梦吧,他有朕好看么?有朕有钱么?你再说一句我就再弄断他一条腿!”
  林越笑着摇摇头:“没有没有,他什么都比不上你。”
  “知道就好。”江昀捏了捏林越的脸,冷哼一声。
  第二日一大早,天还蒙蒙亮,林行云急急忙忙跑进府,扯着嗓子大喊,刚喊出一个字就被暗卫给捂住嘴拖到墙边去了。
  林行云眨了眨眼,不解地看向暗卫。
  其他暗卫围了上来,压低着嗓音你一句我一句说着。
  “昨晚王爷跟陛下很晚才歇下。”
  “王爷说要跟那高蛤/蟆远走高飞,陛下直接把他拉回屋惩罚去了。”
  “昨晚战况非常激烈,一个本子都不够记,四王爷想听的话我们可以坐下来一边嗑瓜子一边慢慢聊。”
  ……
  林行云眼睛睁得大大的,掰开暗卫的手,轻声问道:“那这么说来,昨晚是嫂子主战了?”
  暗卫们齐齐点头,陛下非常英勇,把那高蛤/蟆腿都踢断了。
  “那得让厨房煮好东西,越多越好。”林行云看着紧闭的房门,若有所思道。
  现在轮到暗卫们不明白了,越多越好?
  “嫂子完事都不让哥哥吃东西的。”林行云叹了口气,很是担心。
  暗卫们这才反应过来林行云什么意思,四王爷,咱们说的不是同一件事啊,刚想解释就见林行云摆摆手:“那我先去别处逛逛,晚点再来,你们,也躲远点吧,毕竟都是光棍,听多了对身子不好。”
  暗卫们彻底无语了,四王爷以后还是少看点话本子吧,少儿不宜。
  昨晚林越拉着江昀在花园里转了好一会儿才回屋歇下,至于其他事,还真是什么也没干,解决了高添复各自心里畅快,一挨到枕头便睡了过去。
  林越起来的时候高添复正被人扶着一瘸一拐地走到院门口,想要进来却被守卫给拦住了。
  高添复抬眸可怜巴巴地看着林越。
  林越想着江昀还在睡,便也没让高添复进来,而是自己主动迎上前。
  “高国主这腿如何?”林越客气地问。
  高添复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没事没事,太医医术高超,不得不佩服。”
  林越心道:“昨晚那叫得跟杀猪声无二的人还说不痛,这人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当真是不错。”
  “那个,孤想问问。”高添复话没有说完就被林越打断了。
  “不去,不会,只要燕皇。”林越面无表情道,“高国主还有什么话要说?”
  高添复愣了一下,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重新准备好措辞:“那孤能和大王爷交朋友么?”
  “不能。”江昀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燕皇。”高添复有些尴尬,也有些恼意,“孤在问大王爷。”
  “出嫁从夫。”江昀道,“朕替他回了。”
  高添复脸一阵红一阵白。
  林越点点头:“燕皇说了算。”
  高添复面色几变,话里带着一丝幽怨:“当真不行么?孤自两年前便想同王爷做朋友。”
  “高国主是把昨日的话当耳旁风了么?”江昀一把揽住林越肩头,目光落在高添复那包扎好的右腿上。
  高添复瑟缩了一下,耷拉着脑袋:“孤知道了。”
  “你们真的会成亲么?”高添复忽然想到这事,“大燕能容许一位天子娶男子么?”
  “朕是天子,朕要做的事容不上旁人置喙。”江昀目光森然地看着高添复,“高国主,大燕与高山两国之间是邦交,和平共处,至于其他,高国主便无需过问了。”
  高添复一脸讪讪:“是孤多言了。”
  “马上便要过年了,高国主不如留□□会一下我古青的风俗?”林越看高添复一直在吃瘪,怕他心里会对江昀心存怨怼,适时转移话题,让他面上好过一些。
  高添复眸光一亮:“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高添复想着的是大年三十在林越这里过,结果后面被林问渠请进宫里,拉着絮絮叨叨说了一大通,最终等到宴席散去,眼睁睁看着林越与江昀二人携手离去。
  “高国主?”林问渠抬手在高添复面前晃了晃,“该回神了。”
  高添复回过神,不好意思地冲林问渠笑了笑:“抱歉。”
  “没事没事。”林问渠摆摆手,“对了,高国主国内没有什么事吧?”
  “没有。”高添复道,来这里快半个月了,也没见探子传来什么急报。
  林问渠拉着高添复又扯东扯西直到深夜。
  林越在席上并没有多吃什么,回来拉着江昀在花园的凉亭里,让人在凉亭四处垂下帘子,挡住呼啸的北方。又让厨房准备了一桌子菜摆上,烫了壶酒,与江昀边喝边聊。
  酒有些烈,是江昀不曾饮过的,喝了三杯便浑身发热,脸颊泛起红晕,整个人开始犯懒,干脆拉过林越的胳膊,把脑袋枕在他肩上,嘟囔道:“你们古青的酒没我那里好喝,不甜。”
  “我们这是烧酒,又不是果酒。”林越哭笑不得,“要不我让他们重新备壶果酒?挑个最甜的。”
  江昀摇摇头:“不必,喝多了晚上睡不着。”
  “好早呢。”林越道,“今晚还得守岁。”
  江昀眼前开始有点恍惚,四周的景象颠转,伸手勾住林越脖子想要稳住身形。
  林越被他这一拽整个人都斜了,一脚勾住石凳,反手把江昀拽入怀中,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江昀晃了晃晕沉沉的脑袋,与林越脸贴脸,忍不住在他脸上咬了一下然后立马松开,嫌弃道:“有点咸。”
  林越把杯中酒倒入口中,挑起江昀下巴,覆上薄唇,将酒渡入他口腔,又是一次掠夺。
  “这个味道有点甜。”江昀有些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再来一次。”
  林越看他已经醉的说胡话,不得不把一旁的狐裘披风给他披上,抱起他往屋里走去。
  刚把江昀放在榻上,正准备给他拿毛巾擦擦脸,就被江昀给扯住袖子。
  “林越。”江昀忽然开口。
  “嗯?”林越低下头看着他,“怎么了?难受么?”
  “你得给朕生孩子。”江昀道。
  “这个,我还真做不到。”林越无奈道。
  “什么?”江昀眉毛一挑,“身为朕的皇后,连绵延子嗣这么一个简单的都做不到?”
  林越真的是头回见到江昀喝醉酒变成这个样子。
  “你怎么不说话?”江昀不悦道,“是不是心虚了?你就这么不想怀朕的孩子吗?”
  “陛下。”林越长叹一口气拉着江昀的手往自己一处摸去,“你见过哪个皇后带把的?这是想怀也怀不上啊。”
  江昀手一顿,在那东西上捏了捏。
  林越嘶了一声,把江昀手拿开:“弄断了可没得玩。”
  江昀怔了怔,目光复杂地看着林越:“放心,朕只要你生一个就行了……”
  后面的话林越没让他说下去,直接把他嘴给堵上把人压在身下好好教训了一顿关于生孩子的事。
  再次醒来是被鞭炮声吵醒的,室内依稀可以闻见那浓重的味道。
  林越正想捂住江昀的耳朵怕他被吵醒,刚抬起手就对上江昀那双闪闪发亮的眼睛。
  “子时了,新年快乐。”林越凑过身在江昀脸上亲了亲。
  江昀此时酒意已经散了,之前那些零星的片段涌入脑海,正羞愧不已,拉了拉被子把头蒙住,闷闷道:“新年快乐。”
  

  ☆、婚约

  
  初一不能睡懒觉,是以林越与江昀起了个大早,用过早膳就看见林行云拉着方鸽子兴奋地跑进来。
  林行云目光明亮地看着林越:“哥哥,新年快乐!”
  继而又看向江昀:“嫂子,新年快乐!”
  林越别过头:“没有红包。”
  林行云一听,瞬间急了:“怎么会没有呢?你都两年没给我了,今年怎么说也得补上啊!”
  “就是就是。”方鸽子在一旁帮腔,“为师都给他包了五百两。”
  “您真有钱。”林越啧了一声。
  林行云可怜巴巴地看着林越:“真的没有嘛?”
  “没有。”林越道。
  江昀从袖里掏出一个厚厚的红包递到林行云手中,笑道:“别听你哥哥,都准备好了。”
  林行云兴奋不已地接过红包,鼓鼓的手感让他笑得合不拢嘴:“还是嫂子好!”
  林行云在这里讨到了红包又跑到其他两个哥哥府里去了。
  方鸽子与二人走到暖阁里坐下,今天又换了身比之前颜色还更艳的衣裳,手里捧着热茶慢慢喝着。
  林越把手伸到方鸽子面前。
  “干嘛?”方鸽子问。
  “身为师父,徒弟媳妇儿第一次上门过年,你不用准备红包的么?”林越道。
  “为师这几天为了安排准备你们成亲的事宜忙得团团转,片刻都没得歇,你也不知问声好,真是没良心的崽子。”方鸽子放下茶杯,气鼓鼓地说道。
  “一码归一码。”林越挑了挑眉,“你要是不给我就去你屋里搜,搜到的都给带回来。”
  江昀拉了拉林越袖子,示意他好好说话。
  方鸽子笑骂一声,然后从袖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红包递给江昀:“自他们这几个兔崽子出生开始,我每年都会存下些银两,就等着他们带媳妇儿上门,越早带的给的自然就会少,还想着会省些钱。结果这兔崽子太不争气了,如今都翻过年就二十八了,这钱也让我存了二十八年,说出去都丢人,我得好好催催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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