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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与国师共沉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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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前方草丛里传来哭泣声,在这空旷的环境下愈显阴森恐怖。
  林行云吓得立马躲进方鸽子怀里,牢牢抓住他的衣服。
  萧枫白愣了一下,随即大笑:“林越,你真是好福气,鬼真来给你跳舞了。”
  林越素来不信这些,看了陈漠一眼,陈漠会意,拔剑朝那堆草丛走去。
  “别杀我别杀我,我是丹溪城太守李稼的女儿,你要什么我爹都可以给你,求你别杀我。”草丛里突然窜出个人来,只见她头发凌乱,衣服脏污不堪。
  陈漠收回手剑,看向林越。
  林越可是将这人的话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李稼的女儿?
  “你爹是当地太守?”林越问道,“你莫不是在诓我们?”
  “我是李娇,太守唯一的女儿,全城的人都知道我。”李娇话里带着一丝骄傲。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林越摸了摸下巴。
  李娇方才抬头看向林越,眼里划过一丝惊艳之色,也不回答林越的话,而是激动地说道:“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来报答公子。”一边说还一边往林越怀里扑。
  林越手疾眼快地把李娇推开,道:“姑娘言重了,无需报答。”
  “一定要的!”被推开的李娇也不生气,一脸坚定道,“我身为千金小姐,做牛做马这事不适合我,所以只能以身相许了。”
  方鸽子冲暗卫使了个眼色,赶紧记下来,回京后让江昀看。
  暗卫们会意,立马拿笔记下这一美好的时刻。
  “陈漠,把她丢回草丛里。”林越黑着脸。
  陈漠立马照做。
  李娇猝不及防又跌回原地,立马红了眼,哽咽道:“公子这是何意?”
  “这样,我们便没救过你。”林越平静道,“姑娘既然是太守府的千金,想必很快便能有人找来,只是这天好像快黑了,这里刚好是缥缈村,听说这里。”
  “啊!!!”李娇没让林越把话说完,捂着耳朵尖叫起来。
  方鸽子手一抖,立马捂住林行云的耳朵,心道:这姑娘嗓门真大,适合做酒楼的小二。
  林越不再多言,抬脚往前走,既然缥缈村没有东西,那就明日再去夜落山瞧瞧了。
  客栈里,林行云抱着一碟瓜子与暗卫一起蹲在屋顶上,磕着瓜子,欣赏着晚霞。
  屋内,陈漠正与林越汇报着消息。
  “燕皇派来的钦差乃是刑部侍郎周禀年。”陈漠道。
  林越拈了块糕点放嘴里,而后道:“还有多久抵达这里?”
  “算算时间,两天后便能到达。”陈漠回道。
  “真慢。”林越嫌弃道。
  陈漠:“……”咱们会飞,他们不会。
  王城离这少说也有七八十里路,坐马车没个七八天也难到,哪有那么快。
  屋顶上的林行云正恼怒地看向暗卫,原本满满一碟的瓜子只剩三粒,低声骂道:“你们就不会慢点吃嘛!”
  暗卫齐齐摇头,拿着瓜子在嘴边示范一下,无辜道:“这个慢不了啊。”
  “那你们给我去买点糖来。”林行云道。
  暗卫们一听,指了指对面的千玄门暗卫:“四王爷,他们有糖,他们天天都吃,每人兜里都有一大把。”我们非常想吃,但这么多年,一直没能吃过一次。
  林行云一听,眼睛一亮,用期盼地目光看着千玄门暗卫。
  千玄门暗卫愣了一下,然后立马把兜里还剩的糖全部倒入口中,掉落的糖粉站在衣服上,黑白相映,尤为明显。
  “没了。”千玄门暗卫摊了摊手。
  林行云:“……”一如既往的小气鬼。
  “云儿。”身后传来一阵声音。
  林行云转身,只见自家哥哥笑得一脸柔和,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林行云身子一顿,而后默默地从袖子里掏出之前藏好的瓜子递上。
  暗卫们瞬间傻了眼,四王爷什么时候这么鬼精鬼精的!!!
  “不用,你自己留着吃。”林越笑道。
  林行云身子一抖,战战兢兢地问:“师父是不是又惹你生气了?所以你想拿我出气?”
  林越摇摇头。
  林行云这才松了口气,想来此事当与自己无关,便道:“那哥哥要做什么?别笑,丑。”
  林越毫不客气的赏了自家弟弟脑袋上一个巴掌。
  林行云疼得捂住脑袋,眼眶红了红,好不委屈。
  林越也不再与他多说废话,直接拽他跳下屋顶,回到房里。
  林越不知从何处拿了一件淡紫色的女装放在桌上。
  “咦?”林行云惊讶道,“你买这个做什么?”
  还不待林越开口,就又听见林行云激动地拍桌:“哥哥,你是不是找到嫂子了?太好了!娘在地下若能得知,今晚定当回来找你。”
  林越:“……”
  “一天到晚脑子里瞎想什么?”林越一巴掌拍在林行云头上,“这是给你的。”
  “什么!”林行云气鼓鼓地瞪着林越,“好端端的穿这个做什么?我又没有怪癖!”
  林越拉着他走到窗前,指了指楼下穿着湖绿色纱裙的女子,只见那女子面容姣好,手中捧着一个匣子,就是不知道里面装了些什么,只不过,这女子有点眼熟。
  “咦?”林行云反应过来了,“这不是咱们今天碰见的那个李娇么?”
  林越点点头,然后端起桌上的茶喝起来。
  “那你是想让我跟她做姐妹?!”林行云猜测道。
  “噗!”林越口中的茶悉数吐出来,“你若是想,为兄也不拦着。”
  “做梦!”林行云手插着腰。
  “好了。”林越揉了揉眉心,“我只是想让你扮做我夫人把她赶走。”
  也不知这李娇从哪打听到他在这家客栈的,刚吃完饭准备出门溜达一下就看见人来了,拉拉扯扯的,非说要报恩,真的是头疼。
  林行云眼珠子一转,凑到林越身边,促狭地问:“这么说来,也是哥哥的桃花运呀,这是好事呀。”
  “我知道师父把琉璃莲花盏藏哪了。”林越不紧不慢地道。
  “!!!”林行云态度立马转变,义愤填膺,“哥哥放心,此事交给我就行了,保证给你完成!”说完,立即拿起桌上的衣服躲到屏风后去换了。那个琉璃莲花盏可是师父从西洋带来的玩意,稀奇得很,只要在阳光底下,就会发出不同的乐声,每一次都不一样。他觊觎许久,奈何被师父藏得太过严实,怎么也找不着。
  经过好一阵子功夫,林行云这才穿上这复杂的裙子,从屏风后探出一个脑袋,期期艾艾地说着:“突然间不想要那个琉璃盏了,要不你找萧大哥去?陈漠也行,师父也能凑合一二。”

  ☆、逮人

  林越根本不愿理会林行云的话,直接上前把他从屏风后拽出来,然后愣了一下。
  待林越反应过来后,扶着墙狂笑不已。
  只见林行云胸前的衣襟怎么也合不起来,露出里面白皙的皮肤。
  “我后悔了!”林行云恼羞成怒地想要脱下衣服。
  林越好不容易止住笑,转身从榻上拿出一件粉色的小衫,道:“忘了这个。”
  “这是什么?”林行云问。
  “抹胸。”林越淡定吐出二字。
  林行云:“……”
  最终,在林越的威逼下,林行云还是乖乖地穿上了。后来林越给他梳了个简单的发髻,别了支蝴蝶发钗,加之林行云模样本就秀美,这一看上去,倒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人,比那李娇不知美上多少。
  “你要是个妹妹多好。”林越感慨道。
  家里四个糙汉,连个娇滴滴的姑娘都没有,真可惜。
  林行云气鼓鼓地瞪着林越。
  “行了。”林越道,“先练习一下吧。”
  “这个还要练习的吗?”林行云不解。
  “这是自然,万一露馅了怎么办?”林越道,“好了,你先喊声夫君听听。”
  林行云手一僵,结结巴巴地喊道:“夫……君。”
  “不知道还以为我夫人是结巴,来过。”林越嫌弃道。
  林行云在心里暗骂,再次喊:“夫君!”
  “你这是悍妇,不能温柔点么?”林越挑剔道。
  林行云咬咬牙,为了琉璃盏,挺住。
  “夫君~”林行云掐着嗓子,矫揉造作。
  林越听得手上汗毛都竖起来了,连忙打住:“正常点!”
  最后,在多次的练习下,林越终于满意了。
  林行云这才得以有喘口气的功夫,拎起桌上的水壶猛灌。
  外头的李娇与丫鬟银杏等的不耐烦,几次想往楼上走却被陈漠拦住了。
  “让开!”李娇不耐道。
  陈漠面无表情,也不搭理她。
  李娇还想说话,却被银杏给劝住了。
  “姑娘,这是外头。”银杏在李娇耳边轻声说道。
  在得知林越便是救下李娇的人,恰巧前天无意间看见了他,这一点让银杏颇为兴奋,英雄配美人,非常登对!
  李娇这才收敛脸上的那丝怒意,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这时,林越的身影终于出现在李娇的视野内,刚扬起的笑容瞬间僵住了,因为他身后那个穿着淡紫色齐腰裙的女子让她很是不爽。
  只见林越亲昵地搂着林行云的腰,款款而来,对李娇道:“李姑娘,这是在下内子。”
  林行云冲李娇微笑道:“李姑娘。”
  站在楼梯口的陈漠差一点就要笑出声,好在及时转过身,捂住嘴。
  屋顶上的暗卫偷偷趴在窗口看,而后个个惊呆了,我们四王爷,真是美若天仙啊!非常好看!
  李娇肆意地打量着林行云,带着一股正房看妾室的语气说道:“妹妹生的真是别致。”
  林行云眨了眨眼,茫然地看向林越,不是说秀恩爱就行了么?怎么会有这么一出。
  林越暗自琢磨,按理说李娇不应该哭着跑走么?
  “妹妹怎么不说话?”李娇见林行云不搭理自己,很是不悦。
  “我没有姐姐。”林行云无辜道。
  李娇被他这一噎,火意蹭蹭蹭地往上冒,直视林越,道:“她哪点比我好?身材干瘪无趣,长得一般,休了她,娶我?”
  李娇这直白的话语让整个大厅鸦雀无声,太守千金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把自己嫁出去,您父亲知道吗?
  刚从外面逛回来的方鸽子与萧枫白差点被门槛绊倒,好在一人扶住一边门框。
  方鸽子看着红着眼的李娇,挤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姑娘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我这混账徒弟对你做了什么?”
  李娇闻言,只当方鸽子会站在自己这一边,立马委屈地落泪:“小女只是想好好报答恩公。”
  方鸽子这才认出了是李娇,立马改口:“不行,这不行!”他认准的徒弟媳妇儿只能是江昀,又有钱,又有权,而且还痴情,打灯笼都找不到。
  “父亲常教我知恩图报,难不成这也错了?”李娇欲泣还泣的模样十分惹人心疼。
  林越碰了碰林行云的胳膊。
  林行云猝不及防推了李娇一把,正欲张嘴道歉,就听见银杏怒骂:“夫人好生无礼,我们姑娘只是想报恩而已,恩公尚且没有表示,夫人便推我们姑娘,心肠怎生如此歹毒?”
  林行云到嘴边的话又给绕回去了,冷眼看着银杏,道:“说得自己像是好人家的姑娘一样,但凡正经人家的女子,哪里会如你们姑娘那般见着好看的男子便移不开眼,自荐枕席。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太守千金,难不成太守府穷得叮当响,请不起教习嬷嬷?都这么大了,一点礼数都没有,知道对方已有家室还赶着上架劝人休妻。李姑娘,您当真是好有能耐呀。”
  李娇被问得哑口无言,脸红一阵白一阵的,不甘地看着林越,捂着脸扭头就往外跑。
  林越给林行云竖起大拇指,夸赞道:“还是云儿厉害。”
  方鸽子也鼓掌。
  “你这衣裳。”萧枫白的注意力都在林行云的衣着上,“真是衬你。”说完,捧腹大笑。
  林行云拎着裙摆往楼上跑,不料踩到裙子,狼狈地摔了个跤,而后快速爬起,头也不回地跑进屋。
  萧枫白戏谑道:“想不到你这桃花还挺旺的。”
  “那是,也不比你这个连花苞长了这么多年也没开的好。”林越鄙视道。
  萧枫白:“……”
  “好了,我得离开一阵。”萧枫白不打算换了个话题。
  “嗯?去哪?”林越问道。
  “归园山庄。”萧枫白道。
  “又是那个蔺盟主找你?”林越道。
  萧枫白点头,道:“江湖最近动荡不安,不知从何处传来说东南藏有宝藏,各大门派都在搞小动作,莲花宫也不太安静,严无矜神出鬼没。蔺兄刚继任武林盟主不久,焦头烂额的事一堆,我只能帮他做点力所能及的事,也不枉相识一场。”
  “难不成他就是你的心上人?”林越好奇地问。
  萧枫白冲他翻了个白眼:“想多了,蔺兄可是有未婚妻的人。虽说还有点棘手,不过想来好事也应该要近了。”
  萧枫白用完晚膳便急急忙忙走了,披星戴月的赶路,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去见心上人呢。
  方鸽子便是如此,坐在客栈门口的石头上,撑着头,羡慕道:“萧枫白都去追求幸福了,心肝啊,你一定要加快速度啊,赶在他之前成亲。”
  林越扭过头,并不想搭理他。
  李娇气冲冲地跑回府,趴在榻上放声大哭,她自小娇生惯养,何曾受过如此羞辱,林行云当着众人的面这么奚落她,实在是难以咽下这口气。还有林越,即便他冷眼旁观,可李娇还是没有怪他。
  李娇抓着手下的被子,忿忿道:“此仇不报,誓不罢休!”说着,抬手抓起一旁的枕头,狠狠摔在地上,完全把它当做林行云,并且踩了好几脚,啐了口唾沫,看那枕头脏乱不堪,这才作罢。
  这时,银杏脸色焦急地走进来,咋咋呼呼道:“姑娘,出大事了。”
  “何事?”李娇漫不经心地问。
  “方才听见前院那些人在讨论,说是黄府的黄老爷上门来提亲。”银杏说道。
  “什么?”李娇一听,嗤笑一声,“我堂堂太守千金,岂能下嫁给他商贾之家?当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银杏看着李娇,欲言又止。
  李娇瞥了眼银杏的神情,脸色慢慢垮下去:“难不成爹他,真的答应了?”
  银杏艰难地点点头。
  李娇现在坐不住了,立即起身,往前院走去。
  李稼穿着柳黄色常服,黑白交织的头发用玉簪挽成髻,身材微微发福,膝上正摊着一本书,眸光深邃,手指轻轻敲打着书面,似是在透过这文字想着别的东西。
  “父亲!”不悦的娇声由远及近传来。
  李稼回过神,将书收起,放在桌上,慈爱地看着李娇,道:“娇娇这是怎么了?谁把我宝贝惹生气了?告诉爹,爹替你出气。”
  李娇是李稼发妻邱氏所生,邱氏生下李娇后没多久便离世了,李稼与邱氏感情深厚,自此便没有再娶,是以膝下只有李娇一人。
  李娇也不说话,静静地看着李稼流泪。
  李稼这才明白,想必李娇已经知晓今日之事,替她擦去眼泪,叹了口气:“娇娇,爹也是为你好。”他这么与虎谋皮,也不知何日就去了。
  “爹,我不嫁。”李娇哑着声说道。
  李稼横眉道:“不行,黄家虽说身份低了些,到底也是富贵人家,加上黄公子心性纯良,你嫁过去,今后衣食无忧。”
  李娇见李稼始终不答应,不由得心一横,咬咬牙,道:“爹,女儿已有心上人。”
  “什么?”李稼很是诧异。
  “他救了女儿一命,女儿决定非他不嫁!”李娇简坚定道。
  李娇把今天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李稼,并且适当的添油加醋,说林越抱了她。
  当听到缥缈村的时候,李稼神情微变,皱着眉,听闻已有京城的人暗中前来,难不成娇娇遇上的便是他们?
  “爹?”李娇看着发呆的李稼,出声喊道。
  李稼回过神,笑了笑:“既然他救了娇娇一命,爹自然要好好答谢他。”
  “那行,女儿这就带爹去找他,他就在巨源客栈。”李娇迫不及待道。
  “大晚上的,人家恐怕都歇下了。”李稼摇摇头,“明日再去吧。”
  李娇连连点头:“那行,爹早点歇息,女儿先告退了。”
  看着李娇远去的身影,李稼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面若寒冰。
  “元策。”李稼冷声道。
  屋内瞬间多了个黑衣人。
  “大人。”元策抱拳道。
  “去巨源客栈,把那伙人解决掉。”李稼目露凶光。
  “是!”
  相比较于丹溪城,宫里可是热闹非凡了,因为江昀留书出宫,说是南下巡访。
  吴贺手里拿着信在御书房里来回踱步,一直叹着气。
  徐春来坐在椅子上,不耐烦地看着吴贺,道:“我说老吴啊,你再晃我都要睡着了。”
  “睡睡睡,你就知道睡!”吴贺正憋着气没处撒,“陛下现在人也不知在何处,肩上的伤也还没痊愈,万一再遇上危险,那该怎么办,你为人臣者,不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就知道吃吃吃睡睡睡,你看看你,胖得跟栏里的猪一样。”
  徐春来刚好掰了半块点心打算递给吴贺,听到他这话,立即塞进自己嘴里,慢悠悠地说:“陛下每年都会出宫巡视,你每年也跟着念叨,说真的,也就老夫脾气好不跟你这糟老头计较,任你骂,换做老赵,早也提刀追着你砍了。”
  “你!”吴贺被他气得半死,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糕点吃起来。
  徐春来递上一盏茶,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也不是第一次。”
  “这次不一样。”吴贺皱着眉头。
  “有什么不一样?难不成你怕陛下是出外面会姑娘去了?”徐春来笑问。
  “若真如此,那便好了。”吴贺叹道,“前些日子老夫隐约听到了些缥缈村的事,老夫想,陛下极有可能”
  话还没说完就被徐春来捂住嘴,“嘘!”
  而后,只听徐春来大声说道:“老吴啊!请我吃烤鹅,还有煎饺,我夫人昨日把银子全部收回去了,这次,你若是再逃跑,我就只能把自己抵在酒楼了。”
  吴贺:“……”
  藏点私房钱不容易,成天被这胖子挥霍,搞得夫人总以为他在外面有人。
  

  ☆、寻来

  林越刚躺下,就听闻屋顶上传来声响,窗户被人从外撞开,一大批黑衣人蜂拥而至。
  林越抄起手边的枕头甩过去,翻身而起,快速抽出一旁的青霜剑,纵身跳出窗外。
  站在屋顶的暗卫们正嗑完瓜子聊完天,准备换岗,就看见手持明晃晃的大刀的黑衣蒙面人赶来。
  “兄弟,你是来加入我们的么?”暗卫们热情地打着招呼,“瓜子没了,要不你们去买点来?咱来继续吟诗赏月?”
  蒙面人也不多说,直接挥刀砍过来。
  暗卫们四处散开,兜里的瓜子壳散落一地。
  “竟然是‘跳蚤’。”暗卫甲激动地搓搓手,“兄弟们,咱们终于可以练手了!”
  “哥哥们,我最小,让着点我。”暗卫乙眼里闪烁着兴奋。
  其他暗卫:“好说好说。”下手却没有丝毫留情。
  不一会儿,兵器相碰声,瓦片碎裂声,以及客栈掌柜啧啧心疼的声音交杂着传来,打破了宁静的夜晚。
  林越将剑横在元策脖间,道:“何人派你来的?”
  元策一只手捂着肩上的伤口,艰难地喘着气,别过头,不置言语。
  林越收回剑,冷声道:“告诉你主子,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要掂量清楚,今日爷高兴,便饶了你这条命回去给他报信。记住下次要找爷,就光明正大的白天来,晚上偷偷摸摸的,一来就舞刀弄枪的,成何体统!”说着,抬脚踹了下元策。
  元策见今日之事已败,咬咬牙:“撤!”
  林行云站在门口,揉了揉眼睛,打着呵欠道:“哥哥活动筋骨也不喊我。”
  “去睡吧。”林越摸了摸林行云脑袋。
  “哥哥可知这些黑衣人是何身份?”林行云问道。
  林越摸着下巴道:“太守府。”
  “什么?”林行云瞪大眼睛,“那个李娇对你爱而不得便想痛下杀手?”
  林越白了他一眼:“若真是她派来的,第一个杀的就是你。”
  林行云:“……”
  “是李稼。”林越道。
  林行云愈发不解:“好端端的,他派人来杀你作甚?你也没见过他呀,难不成你背着我们对那李娇做了什么?”
  林行云越想越觉得自己这说的有道理,一时间看向林越的目光带着指责。
  林越忍无可忍,敲了下林行云的头,道:“小孩子家家的,少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多读点书才是正道。”
  “读书?”林行云用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看着自家哥哥,“当年父亲送我一箱古籍,你带我和二哥在院里烤红薯,你嫌柴火不好烧,就把我那箱书尽数烧了,现在你跟我说多读书?我也想读啊,那你把那些书还我!”
  林越嗤笑一声:“现在来怪我?当初吃的时候还拼命地说再跟父亲要箱书来烤红薯。”
  林行云:“……”
  最终话题被林越带偏了,兄弟二人站在月下,数落着幼时的经历。
  翌日清晨,陈漠正与掌柜清算着昨日的损失。
  掌柜泪眼婆娑地看着陈漠:“大侠,你们何时走啊?”昨晚那个瓦片碎裂,门窗破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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