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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妻管严-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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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是个什么人家呢,哪有宫里的娘娘养尊处优,出人头地呢。”顾溪珍满脸冷笑,家里面有什么好的都先想着她那个姐姐,就连当初要往玟王府里送人,都是先想的顾潋雅,就连这几日有上门提亲的人,她母亲也都恨不得把顾潋雅推上去,深怕她嫁的不好,却从来没有理会过自己。
思及此,她有些愤恨的想着,早晚有一天她要出了这口恶气,让她们都不敢轻视自己。
长安城第一场雪刚刚落下,天地一片银装素裹,左相府中百花凋零,唯有墙角的几枝红梅倒还开着。
“这几枝红梅,果真是年年凌雪而开。”楚豫和顾俊宣闲步在庭院里,顾俊宣看到墙角的几只腊梅,弯了弯嘴角,说道:“这几枝梅花,还是攸宁小时候种上的,那一年他才六岁,不小心失足落水,醒来以后很长时间都没能出屋,那年冬天下了第一场雪的时候,他突然跑到外面自己一个人站了许久,最后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这几株腊梅种在那里,我问他为什么要种花,他便说,自己就如同这梅花,从此以后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楚豫静静的听着,转头看向墙角盛开着的腊梅,心疼当初小小的顾攸宁一人在这左相府里苦苦支撑,那该是何等艰难,如若不然,怎么把自己比作这寒雪梅花,而且小小年纪就说出那样伤心的话。
两个人正说着,远处跑来了个小厮,躬身行礼后说道:“老爷在前厅传来话,说席宴已经好了,请王爷和大爷过去呢。”
说罢,楚豫和顾俊宣就往前厅走,那边也有人去后院请顾攸宁。
他正和一帮女人呆在一起没意思呢,听了那话就起身往前厅走。
吃饭的时候席上有相府的人在一旁伺候,原本跟在顾攸宁身边的兼雨便去了外间等着。
顾攸宁坐在楚豫身边,抬眼看着桌子上的人,却发现少了顾仁安。
心里纳闷,他这种人最是掐尖要强,每次见了楚豫都恨不得直接扑上去,如今怎的没上来。
顾俊宣看出来他的意思,说道:“刚才来人说长安铺子里有些事情要处理,你二哥赶着就去了,所以没来。”
顾攸宁不甚在意的点点头,看了看身边的楚豫,正好看见顾家多事的几个叔伯正在轮番的献媚要给楚豫敬酒,他皱了皱眉伸手拦了下来说道:“王爷身上还有伤,实在不宜饮酒,各位叔伯的好意心领了,改日王爷伤好了,再喝吧。”
听到顾攸宁这么说,那些人也只好讪讪的赔笑退下了,顾攸宁没好气的瞪向楚豫:“伤还没好呢,不许喝酒。”
“是~~~”王妃说的对~~~”
楚豫笑着一把搂住顾攸宁的腰,随他一同坐下继续吃饭,顾俊宣看着两个人甜甜蜜蜜的样子很欣慰,一旁的顾庭也在看着,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他从前要把顾攸宁嫁给玟王,实则就是放弃了这个儿子,而且还隐晦的希望顾攸宁不要得宠,可是却想不到如今顾家却全都仰仗这个庶子。
兼雨在外间坐着等他们吃完饭后和顾攸宁一起回去,谁知顾攸宁在里面吃饭,害怕他饿特地吩咐人给兼雨也端去饭菜,菜色都是顾攸宁挑着席宴上兼雨爱吃的送过去。
这时,原本应该去了铺子里的顾仁安却站在外间的门口,看着正在吃饭的兼雨,冷笑着跟身边的人说道:“从前顾攸宁在相府的时候就特别的疼爱这个小厮,而且还听说到了王府以后更是二等主子一样的人了,可见顾攸宁当真重视啊。”
“哼!!!再重视能怎么样,还是个奴才,别说他了,就是从前他主子在二爷跟前提鞋都不配。”那个小厮奉承顾仁安说道。
顾仁安盯着兼雨没有说话,心里却在冷笑,这还是奴才吗?知道他没吃饭,巴巴给送到面前,再看兼雨通身的穿着,不显山不露水的却全都是好东西,做衣服的料子竟然是上好的贡缎,这样的料子就是大户人家给主子做衣服都未必能用得上,在顾攸宁这儿竟然给了个小厮做衣服。
的确,从前兼雨在顾攸宁这儿一应的吃穿用度,只要是顾攸宁有的,都会有兼雨的,如今到王府更是被顾攸宁宠的跟少爷一样,别说贡缎做衣服了,连他脚上的靴子都是鹿皮做的,里面絮暖和的棉花,外面还围了一圈兔毛,看上去很可爱,这些都是顾攸宁特意吩咐的,还给他做了一个红色大毛的小披风。
顾仁安眯了眯眼,然后转头吩咐身边的小厮,说道:“府里的人是不是都去席宴上了。”
“回二爷,基本上都在席宴上伺候呢。”
“后门那块都打点好了吗?”
“都好了,七殿下那边的人也在呢。”
“那就好。”顾仁安阴沉着脸抬脚走进屋去,一直走到兼雨身边:“吃饭呢?”
“二……二爷……”
兼雨正吃的欢快,冷不丁的顾仁安进来吓一跳,连忙放下筷子赶紧站起来,刚想说什么,突然脖颈剧痛,惊讶的看着阴狠的顾仁安,还没来得及喊出口就眼前一黑的晕了过去。
顾仁安一手接住晕倒的兼雨,冷笑道:“这小子从小长的就清秀,如今大了更加标致了,只可惜进了皇子府不死也得脱层皮。”
“去吧,给七皇子送过去。”顾仁安说完,便将兼雨扔给身边的小厮,然后又看了看兼雨紧闭的双眼,幽幽的说道:“你若是怪就怪顾攸宁吧,谁让他在意你呢。”
说完阴笑一声转身走了,那个小厮拿出准备好的麻袋将兼雨套住,然后拖着就往后门走,果然后门停着一辆马车,里面的人听见有动静,将帘子掀开了一角,见来的人拖着个麻袋,也不多言语,下车接了过来后就直接扬长而去。
那个小厮看着七皇子府的马车走了以后,回来跟顾仁安复命,心里有些惧意的说道:“二爷,一会儿五爷要是发现他不见了,闹起来该怎么办啊。”
“由的他闹去。”顾仁安一边出了相府往铺子里走,一边说道:“闹翻天了也疑不到咱们身上来,我倒要看看,现在府里这些人一个个都巴结着顾攸宁不把我放在眼里,如今人在相府里丢了,看他们怎么办。”
“……可是,爷,不是奴才多嘴,如今玟王风头正盛,保不齐以后就能成皇帝呢,咱们这么帮着七皇子也没什么意思。”
“是没什么意思,可是我就看不惯顾攸宁那么嚣张,既然他在乎那小子,那么他不见了,顾攸宁肯定着急,若是他再出点什么事,顾攸宁就更难过了,只要是顾攸宁不痛快,我心里就高兴!!!!”
顾仁安一脸得意的咬牙切齿。
此时,相府的宴席还没有散,顾溪珍正坐在屋里思量着什么,突然她的丫鬟跑进来,气吁吁的在她耳边轻声的说着什么。
当时顾溪珍就瞪圆眼睛:“当真????听清了真的是七皇子府????”
“奴婢不敢撒谎,听的千真万确。”
第一百五十一章 年少轻狂
楚越这一辈子若论读书,他不行,若论武艺,他不精,若论品格为人,他更是嚣张跋扈不可一世,可无奈托生在帝王之家,母家繁荣鼎盛,而他虽狂妄,但在皇帝心中始终人品不坏,至少喜怒形于色,保全一生富贵绰绰有余,可他却偏偏参与夺嫡之争,其实他并不想做皇帝,只是跟从罢了,在他眼里,什么夺嫡之争,只是谁跟他好,他便向着谁。
他从小就和楚承好,因为楚承护着他,真心实意的待他,同样的,他从小就讨厌楚豫,因为楚豫样样事都比他做的好,他们又没有差几岁,总是被放在一起比较,渐渐的楚豫便在德盛帝那里占了上风,他性格鲁莽,心思简单,气不过每次都让楚豫占尽了风头,总是想去欺负他,于是每次闯了祸都是楚承帮他收拾的。
楚承对他好,他心里知道,所以这次楚承出了事情,太子是想着如何把楚承推出去,然后自己脱身,而他却想着如何帮助楚承解决困境。
他那日将顾仁安叫了去,得知顾攸宁身边有一个小厮,名唤兼雨,顾攸宁待之与别人不同,两人虽然是主仆关系,但是极为要好,平常里若是有谁得罪了顾攸宁,只需求一求兼雨,让他在顾攸宁面前说几句话,这事也就了了,而且还听说,从前在王府就因为有个人欺负兼雨,被顾攸宁好顿打,最后还被断了两条腿。
楚越起初不信,他不信一个下人真的能让顾攸宁在意,可是顾仁安再三保证,并且答应亲自将那个小厮给他送过来,若是真能让玟王因为顾攸宁而放过三皇子自然是好,若是不能,给他们添添堵也是好的。
别的倒还好,就是最后一句正中了楚越的心思,能给楚豫他们添堵,这是他最喜欢做的事情了。
只是很多年以后他再想起往事,最后悔不及的就是当初嚣张跋扈,强行将兼雨掳到府中,如果当初没有那么做,他可能仍然继续做他的逍遥皇子,虽然可能有一天新皇登基容不下他,或是削爵囚禁,或是流放发配,也总好过日日夜夜都活在愧疚之中不能自拔。
那日雪刚停,兼雨被人拿毯子裹着从七皇子府的后门抬了进去,一直抬到楚越面前,楚越放下茶杯,起身掀起毯子的一角,便看见一个极其清秀的少年蜷在那灰蓝的毯子里,眉眼如画天真纯稚,就连睡梦中他都是缩成一团,娇娇弱弱的像只小猫崽子。
他伸手在兼雨的脸颊上摩挲了一下,跟想象中的一样滑嫩,触碰在指尖上只觉着暖暖的一股热流传来,他轻笑一声:“人都说顾攸宁冰肌玉骨艳冠长安,最是个狐媚魇道的迷得楚豫团团转,只不过没想到,身边的小厮居然也是个尤物,也好,今儿就留在这儿吧。”
“是,是。”
那些人立刻赔笑应道,然后将兼雨放到床上,便退了下去。
楚越坐回到椅子里,继续喝完半盏残茶,然后扔了茶碗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少年,少年秀气的眉毛略微皱了皱,然后便在被子里拱了拱继续睡去,也许是来的时候给蒙了药,这顿折腾兼雨竟然还没有醒来。
外面的雪停了有一会儿了,七皇子府主院的雪已经扫干净了,只留了几个人在外面伺候,一切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屋子里很暖和,墙角的香炉正在焚香,袅袅婷婷的一缕寒烟,便发出阵阵清香。
楚越也不知自己竟是为何,一直坐在床边,看着床里熟睡不知处境如何的少年,就这么一直看着,直到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夕阳最后的一点余晖,消失在皇子府屋顶的琉璃瓦中,只是这琉璃瓦被白雪覆盖着,勉强的露出一点晶莹之态,照耀着残阳,让人心底莫名的一阵心碎。
屋子里只点了一盏明灯,好在窗外的明月透过窗棂将冷辉照了过来,将床边坐着的男人的影子拉的老长,在看那人安静的坐着,好半天似乎连姿势都没有换上一个,突然床里睡着的少年动了一下,仅此细微的有了一点声音,随后便重新的安静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楚越起身将屋里唯一点着的一盏灯拿过来放到床头,顿时跳动的烛光将床里少年秀极的脸照的艳若桃花。
楚越很享受这一刻的宁静,好像在等待着什么,天地似乎都浓缩成了只有这一方床榻,一盏明灯,一撇光辉。
兼雨从昏睡中渐渐的醒了过来,只觉得脖子很疼,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突然想起来自己原本在相府里吃饭,后来遇见左相府的二爷了,刚想说话就晕了过去。
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他略微蹙着眉毛,也不知道王爷和五爷吃没吃饭,什么时候带他回王府呢?
慢慢的拱着坐起来,十分的搞不清楚状况,突然抬头看见床边坐着一个人,他缩了缩脖子,然后小心翼翼的爬过去,这人通身穿着及其贵气,而且眉目俊朗,年轻的脸上透着得意张狂,只是他并不认得。
“你是谁啊?这里是哪里?”
楚越轻笑,他原本以为兼雨醒来以后会怕的不行一直哭闹,没想到这小东西实在迷糊,他定定的看了他半晌,突然朗声吩咐:“来人,掌灯!!!!”
话音一落,门外立即有人恭敬的应道,然后门被打开,约莫有两三个人轻手轻脚的进来,利索的将屋里所有的灯都点上,然后便规规矩矩的站在门口两侧似乎在等候差遣。
一下子从昏暗的视线到灯火通明,兼雨有些不适应,使劲儿的眨巴眨巴眼睛,呆呆的看着这个奢华的寝殿,然后抬头迷茫的看向楚越。
楚越不说话,只是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兼雨看不出他眼中别的情绪,只是感受这人及其危险,他咬了咬嘴唇,哆嗦的爬到床边,一边要穿鞋下地一边说道:“……我……我要回家了。”
他刚一下地还没等走出两步,突然被人大力的拦腰揽住。
楚越将他重新扔回床榻,也不顾兼雨的惊呼,一把将其死死的摁在榻上,笑着说道:“你以后别跟着顾攸宁了,就跟着我吧。”
有些时候邪念就是一瞬间生起来的,任凭你是天皇老子还是王侯将相,人间那点羞耻事,脱了衣服都是一样的。
兼雨没有见过这样的阵仗,害怕极了,顿时眼泪落下来,拼命挣扎推拒着楚越:“放开我!!!你干什么!!!快放手!!!放开!!!!”
兼雨极力的避开在自己脖颈上撕咬的人:“放开我!!!!!你要干什么!!!我不认识你,你放开我,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兼雨挣扎的厉害,劈头盖脸的给了楚越好几下,楚越年少轻狂,平日里别说个男孩子,就是长安城里的官宦子弟,谁见了他不是点头哈腰的,哪里受过这样的气,劈手一个狠辣的耳光甩过去:“给爷老实点!!!”
兼雨惨叫一声,头被打偏过去,嘴角渗出血丝,白玉一般的小脸上赫然出现鲜红的指痕。
楚越趁机拽下兼雨的裤子,然后欺身而上,又将他的双手结结实实的绑在床柱上,戏谑的说道:“你乖一点,本殿就温柔些,不然你吃苦的日子在后面呢。”
一边威吓着一边大手在少年娇嫩白皙的肌肤上毫不留情的捏揉出一串狰狞暧昧的痕迹,光看着就够让人心猿意马的了。
外头的奴才在门外听了半宿的巫山云雨,任凭里面娇弱的少年如何哭喊惨叫,也没能停止肆虐的侵犯和蹂躏,只是越到后来声音越小,最后只剩下七皇子浓重愉悦的喘息声。
就在约莫二更天的时候,门外突然跌跌撞撞的跑进来一个小厮,站在门口问道:“殿下呢?”
门口站着的是七皇子府的管家太监,抬眼看了一眼慌忙的小厮,说道:“今儿爷新得了个清秀的少年,正在里面,有什么事这么不得了,扰了爷的兴致,当心你的脑袋。”
“哎呦,借奴才天大的胆子,奴才也不敢扰了殿下的兴致,只是……”那人着急的说道:“三皇子这大半夜的上门了,说有急事找殿下,这可怎么办啊。”
那太监一听也惊了一下,如今朝中风声紧,别是出了什么事吧,他皱眉在门口听了听里面也没什么动静了,于是轻轻拍门说道:“爷!!爷!!!!”
楚越强压着兼雨折腾了大半宿,眼见兼雨昏死过去,他也疲累了直接搂着人就睡觉,这大冬天的他只觉着怀中的人非常暖和,跟个小火炉似得,抱起来又软软的,心下喜欢的不得了,一时间听见有人敲门,心里厌烦的怒吼:“什么事,吵什么吵,都闭嘴!!!”
“爷!!三皇子来了,爷您移动大驾去见见吧。”
原本睡眼朦胧的楚越一听见三皇子略微精神了一点,本能的转头看向怀中的人,突然一惊兼雨浑身滚烫,面色潮红,双手还被绑在床柱上,样子好不可怜的。
楚越伸手解开他的束缚,然后拎着被子将他盖住,又听门外催的急,随便披件衣服就下了地,一边打哈欠一边开门:“什么事,三哥这个时候怎么来了?在哪儿呢?”
“三皇子殿下可能是有急事,奴才哪里能知道呢,爷还是赶紧去看看吧。”
楚越胡乱的点点,一边往正厅走去,一边吩咐道:“里面的孩子八成是病了,去传个太医给看看,本殿一会儿就回来。”
第一百五十二章 世事沦陷
楚越穿着玄青色寝衣,身上胡乱的披着貂裘打着哈欠走到正厅,看见楚承了开口笑道:“三哥这是怎么了,这大半夜的有什么事不能明早说啊?”
楚承转身,冷着脸上下打量他,半晌僵硬的开口:“玟王妃身边丢了个小厮……是不是在你这儿?”
“……呦,没想到他果真能在乎那小东西,这下好了,楚豫把顾攸宁看的跟命一样重要,咱们去威吓他,让他去求楚豫不把三哥说出来,这事一定能成。”
楚越本来心情就挺好,满脸餍足的样子,如今一听心情更好,再回味起刚才痛快淋漓,突然觉着自己从前那些个王妃姬妾加起来都不如那小东西眉头一皱的样子。
一想到如今那人还在自己床上躺着等着自己,楚越就有些得意满足,又回味了一遍刚才做的荒唐事,末了反应过来,说道:“哎,我今天才把人弄来,三哥是如何知道的?”
楚承抬眼盯着他,缓慢的说道:“人在相府丢了,顾攸宁闹开了,差点拆了左相府。”
“闹开能怎么样,容得他闹去,让父皇知道没他们好果子吃”,楚越不以为然:“这顾攸宁也真是的,因为个小厮还真跟自己老子翻脸了,顾庭那个老匹夫对他再不好那也是他老子啊。”
“……。。。”楚承没有说话,只是冷眼看着他,半晌开口:“人呢?”
“什么人?”
“那个小厮,叫兼雨的,你给关在哪儿了?”
楚承直直的盯着他看,他对这个弟弟最了解,从小天不怕地不怕的,最是个能闯祸的,那个小厮,顾攸宁有多在乎他是知道的,如今人不见了,指不定现在多伤心呢。
“嗨~~~不就是个小玩应吗。我能把他怎么样,还不得好吃好喝的待着。”楚越一脸满足的说道:“不过那个小东西是真销魂啊,等我玩够了,等楚豫在父皇那儿松了口,我就给他送回去。”
“你说什么!!!!”话音刚落,楚承豁然起身,不可置信的看向他:“你把人给……”
楚越嘿嘿一笑,说道:“论说我从前个玩过几个漂亮的男孩子,但是没有一个比得上这个的……”
“混账东西!!!!”楚承没等楚越把话说完,就怒道:“人家清清白白的好家儿女,你怎么能……。。。”
楚越被楚承骂的一愣,随后有些不忿的撇撇嘴:“不就是个小厮吗,能怎么样?”
楚承被他气得脸煞白张口就想再骂,可是又想着兄弟会把人掳来也是为了自己,只是那个小厮他曾经见过,天真烂漫,一看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好孩子,实在不该平白无故的遭此大难,他叹气坐回椅子里,无力的说道:“算了,那孩子碰上你,算他倒霉,不过我警告你,就这一次,不准你再混账的为难他,好生待着,事成之后立马送回去。”
“是~~~~~~”
楚越不甚认真的回答了,心里一想起刚才那小东西青涩稚嫩的模样倒是有点舍不得了。
楚承看着他那样,心里生气,没好气的说道:“你把人弄来之前怎么不跟我商量一下。”
“我若是跟三哥商量,三哥肯定不会同意的,倒不如我直接弄了来”,楚越虽然混账,但是对待楚承这个哥哥倒是实心实意,他看了看楚承的脸色,然后说道:“顾攸宁能在左相府闹,就表示他很重视那个小东西,而以楚豫的敏锐,想必现在应该知道是我动的手了,三哥准备怎么办,直接敞开了说吗?万一他不同意怎么办?”
楚承叹气,有些落寞的说道:“他一定会同意的,为了顾攸宁他都可以去死,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他难过。”
楚越点了点头,一边放下心的同时一边又有些坐不住了,刚才出来的时候小东西可能有些发烧了,这会子太医应该来了吧,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楚承看着他坐立不安的样子就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略坐一会儿就走了。
前脚他刚走,楚越就立马迫不及待地快步往他的寝殿里走。
兼雨不见了,顾攸宁歇斯底里的在左相府闹了一通,王府里的侍卫不仅将左相府翻了个底朝天,还带着长安大街小巷也都去了,兼雨有可能去玩儿的地方、王府里也都看了一遍,并没有找到人。
这下顾攸宁着实慌神了,顾庭和李氏他们也慌了,原本他们跟顾攸宁的关系就很紧张,顾攸宁能来相府,完全是看着顾俊宣的面子上,如今他身边的人在左相府里丢了,别人也就算了,兼雨跟着他从小一起长大,他比谁都护着。
顾攸宁心里不安,总觉着要出事,兼雨从小就陪着他,自从他来到这个时代,对他最好的就是兼雨,那个孩子不是很聪明,也许还有些笨,但是她却是全心全意的对待自己,记得从在左相府里他不受宠,李氏整日的刁难他,给的饭也是有上顿没下顿的,兼雨总是偷偷的溜进厨房给他偷东西吃,有一次还被人抓住因此挨了打。
他狠狠的咬着牙,不依不饶的在左相府不停的找人,样子好像魔怔了似的,楚豫见不得他这样,一把拉住他说道:“攸宁,攸宁你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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