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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宗耀祖-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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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樨身上仍有着没有散的酒味,仅仅是这样的气息也让荣真失了神智,动作愈加过分了起来。
  即使在梦中,木樨都觉得身体颤巍巍的,很冷,他尽力缩紧身体,却有着什么阻止着自己,贴在自己的肚子上,冰凉凉的,他只得伸出手去推拒。
  实在碍事得很。
  荣真捉住木樨的手,拉到木樨的头顶,想固定住,却不期然地看到了木樨皱成一团的脸。
  他紧紧地闭了下眼,自己在做什么?
  这和樱雪楼那些寻乐子的客人有什么区别?
  他直起身子,带着未从震惊中摆脱出来的失神,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木樨那不安的样子无疑是一盆凉水,把荣真的欲望兜头浇了个彻底。
  荣真捂着脸,不愿再想,无法面对刚才的自己。
  他连着做了几次深呼吸,眼神才回到平时的清冷样子,把被子重新裹回了木樨的身上。
  看着木樨刚刚紧皱的眉心舒展开,荣真心里更加不是滋味,只差一点,他如果再冲动一点,可能就再也见不到木樨此刻恬静的睡颜了。
  在他少年时期有阵情绪很躁动,总想着对着木樨用强的话,也许会更早的占有他。
  那个时候阻止他的就是如今这个想法,比起能占有木樨的兴奋,有可能伤害到木樨的恐惧更占了上风。
  他把木樨保护得这么好,不是为了让任何人伤害的,其中也包括自己。
  荣真正要站起身子,却发现木樨的手仍然没有移开,揪着自己袖子。
  他眼圈一阵胀痛,还是放不下,无论如何也放不下。
  荣真脱力地倒在木樨的身上,隔着被子,他什么也感觉不到,心里却比刚刚松快的很。
  就这样吧,让自己这样一直陪着木樨。
  不管他对自己有没有感情,不管他会不会回应,不管今后再发生什么……
  江玉簪看荣真从房间里走了出去,也没再回来,不禁有些担心,卷着自己的铺盖想遛回自己的房间,刚走出去,却看见一边木樨的房间的门开了个缝。
  她想帮木樨关上,却从缝隙中看到了荣真。
  他倚着木樨的床柱,神情疲倦,闭着眼,直着身子,好像是睡着了。
  再看仔细些,便能看见木樨的手被他紧紧握在两只手中间。
  就像两个人的命运,被荣真用力的攥在一起,无法分开。
  江玉簪也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是不听话地掉了下来,她捂着脸,沿着门框滑坐了下来。
  她想要的不过是这样的感情而已,如今,不仅自己得不到,还毁了别人的。
  她紧咬着唇,小声地呜咽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在网审的边缘试探。


第118章 第一百一十八章
  杨槿垂头丧气走回李啸的府邸,看见李啸就站在门口。
  他在等自己吗?
  杨槿没有和李啸说过自己什么时候回来,所以很快把这个想法抛在脑后,总不会从早上就等到现在吧。
  “我以为你会很晚回来?”李啸看着杨谨走进门。
  杨槿瞧他一眼,往另一个方向走,“我今天没有力气和你斗嘴。”
  “等一下,”李啸伸出手捉住杨槿,”我今天不和你斗嘴。“
  杨槿低下眼看了下自己的手,”那你想怎样?“
  李啸把杨槿拉到饭厅里,他们一落座自有下人把饭食呈上。
  杨槿一直好奇,像李啸和荣真这样的人,他们生就是万人之上,被人簇拥着长大,要什么有什么,什么样的人才会使他们动心。
  荣真对木樨的那样珍视,在旁观者的眼里也好解释,大少爷一开始的游戏而已。
  只不过荣真比常人心志坚定,更易常情。
  那李啸呢?
  “我成亲的时候排场可比这大得多,”李啸给杨槿的碗里添上菜,说道,“你记着你来见我的时候吗,就是那个样子。”
  杨槿点头,“你是皇室最大的分支,什么样的排场都不为过。”
  “我当时想给她一个像样的典礼。”
  听了李啸这话,杨槿才想起来,宋菡嫁给李啸那阵,宋家全家都在危险之中,一个母家没有丝毫势力的女人怎么进得了李啸这样的野心家的眼呢?
  “年轻啊,”李啸知道杨谨这好奇眼神的意思,“有独自逃到南境的魄力,有能说服我父王的口才,又有沉鱼落雁的美貌,换你是我也会动心。”
  杨槿笑笑,“可不一定。”
  “也对,你喜欢男人。”
  “你!?
  李啸看杨槿又要急,马上摇摇头,表示自己不说了,喝了一口酒又道,“但是一开始的好奇和后面的相处是两回事。”
  这让杨槿想起宋菡当时那个心如死灰的眼神。
  但李啸却不继续说了,“怎么样,我听说荣国府没去多少人啊,荣真不是有挺多朋友的嘛?”
  “这又不是什么风光事,除了些被太后逼着送礼去的,也就只有我了。”
  “人生第一的大事,这么潦草收场,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杨槿眼刀一瞪,李啸又不说话。
  “你就不会对他这样。”
  “嗯?”杨槿没明白李啸这话从何而来。
  “你啊,也就敢和我这样闹脾气,你在他面前,从是唯唯诺诺,赔着笑脸。”
  “哈?”杨槿心想李啸真是不嘲笑自己一阵就活不下去,翻了个白眼,扯着嘴,露着一口白牙,“我也不是天天给你赔笑脸。”
  李啸看他这副欠揍的样子,推了他的头一下,把酒杯放到杨槿跟前,“喝吧,南境带来的,没北边的酒土味那么大。”
  “好!”
  杨槿心里正不舒服,一杯接着一杯。
  李啸眯着眼看杨槿的样子,他想起第一次见杨槿的时候。
  杨槿年少成名,加上家室显赫,他爹又不急于让他争取功名,他就有很多的时间游历山水。
  正赶上李啸在书院设局,他年轻气盛,自然不会放过炫耀的机会。
  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那时李啸为求贤才,混在观众之中,一同仰望着台上。
  杨槿那胸有成竹的自信,那闪着光的眼,都装进了他的眼里。
  可到了正式接见他的时候,这个人却早就逃走了。
  在平南王府的侍卫眼睛底下逃走可不是容易事,可杨槿依旧做到了,这等文武全才,怎可不揽于麾下,李啸这样天真的想着。
  他为了找杨槿这个人可是动用了不少关系,知道他是杨贤儿子的时候才最终放弃。
  虽然一直关注着杨槿的动向,但他却没再有任何出彩的地方。
  他是先皇的伴读,又有个做丞相的爹,最后只轮到在户部做个小小的书记官,不是大材小用?
  于是当荣真把随行名单送过来的时候他就想着要把杨槿留在南境了,要给他一个用武之地。
  还是很好笑的,看着杨谨穿着盛装战战兢兢地站在自己面前。
  他的看起来怯生生的,并不像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么神气。
  所以才恶意泛滥,想故意戏弄他一下。
  毕竟出身世家,礼仪谈吐无可挑剔,更得李啸的好感。
  不过更令他新奇的是,他原以为只是死读书的状元郎却装着个少年心性,开朗得像是从没经历过伤痛。
  又或者他本就比他人坚强。
  就在他刚刚赞同他的坚强的时候,却在庙前看到了痛哭不止的他。
  这个人究竟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一面。
  听他喊了一晚上的荣真,再迟钝也明白他的心意了。
  虽说感情的事情不可解释,但李啸心里却为杨槿不值。
  且不说荣真是个男人,他心思细密,这些年与自己共谋大事却从未坦诚相见,他们彼此都有各样的底牌,不过是个互相利用的关系。
  这样子的阴险之徒,怎配得杨槿这样的玉人。
  李啸便这样暗暗观察着杨槿和荣真。
  他那时还未察觉,或者说他从一开始就没察觉过,他对杨槿的特殊关注已经远远超越了他对他才华的渴望,而是……
  “你怎么不喝?”杨槿皱着鼻子,端起酒杯,硬往李啸的嘴边塞。
  李啸勉强接过,“喝够了就去睡觉,你昨天晚上一直都没睡。”
  杨槿有些醉意上涌,嘿嘿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没睡啊,你难道在我屋子里不成。”
  确实没在你的屋子里,李啸默默地叹了口气。
  京城对于久住南境的李啸,冷得太多,可他就只披了件斗篷,便站在杨谨屋外的树下一整个晚上。
  看着他为别人伤神,无能为力。


第119章 第一百一十九章
  荣真醒过来的时候是躺在木樨床上的,八成是木樨醒过来看见自己这样,给自己挪过来的。
  真丢脸啊。
  不知道木樨该怎么想自己。
  荣真这么想着,连眼睛都不想睁,瘫在床上一动不动。
  不一会儿,门开了,荣真又开始后悔怎么刚才不赶紧逃跑呢。
  木樨端了盆热水进来,探着脖子看荣真没醒的样子,开始给自己梳洗。
  他也没想着自己会喝醉,尤其以前荣真还骗过他,说他这样的人铁定是千杯不醉,所以还是不要喝酒去羞辱他人了。
  他那时候竟然就信了。
  荣真听着水声,便张开只眼皮,观察着木樨。
  很久没这样正视过木樨,他小时候自己梳洗总要在脚底下踩个小板凳,现在却要弯着腰了,
  上次瞧着,木樨和杨槿也快差不多高了。
  少年人长得总是快些的,心思也活,木樨一直跟在自己的身边,,顶多是在杨槿来的时候接触接触新事物。
  荣真像个中年的老父亲一样,历数着自己的不是。
  昨晚上他就想开了。
  木樨这样封闭的自己内心,大部分的过失都在自己,想要他接受自己,就得先让他接受其余。
  “咳,”荣真清了下嗓子,抬腿下了床。
  兴许是这一声太响,木樨直接把脸盆打了翻,铜盆落在地上,水洒了一地。
  木樨露出很懊恼的样子,一转身却正好对着荣真。
  “对不起。”荣真慌忙道歉,“我本想帮你。”
  木樨愣了下,一听到荣真的声音,就觉得这几日的委屈一涌而上,嘴唇颤巍巍的,犹豫着该怎么表达。
  荣真看他这样,心疼得不行,一把就揽进了怀里,“木樨,我错了。”
  你还知道?
  “我知道我错,”荣真抢着道歉,“就算你不喜欢我,不为我吃醋,都可以,我再不会冷落你了。”
  木樨揪了下荣真的衣服,他抱得太紧了,自己要呼吸不过来了。
  荣真却以为是木樨觉得自己太过冒犯,连忙放开,“对不起。”
  木樨抬起头,脸上还有没擦干的水迹,小鹿一样的眼睛扫了一圈荣真的脸,微微点了下头。
  “你原谅我了?”
  木樨再次点头。
  他只是和荣真闹别扭而已,怎么会真的生他的气,木樨抿着嘴看荣真,忽然踮起脚尖,用鼻子轻轻碰了下荣真的脸颊。
  之前的所有怨气隔阂都随着这个简单的动作飘了远。
  ……
  红光满面地走到饭厅,荣真才想起来自己这位新婚妻子。
  江玉簪朝他眨眨眼,“怎么你很高兴似的?”
  “娶了你,哪敢不高兴呢。”
  江玉簪瘪了下嘴,到自己这里就是一副欠他多少钱似的样子。
  不过好在后面木樨也跟上来了,看着木樨那带着笑意的眉眼,江玉簪也总算放了下心。
  木樨一坐下,就用手语问江玉簪,“昨天那么累,身体会不会不舒服?”
  “没有,”江玉簪看着木樨,“大夫早上来看过了,说完全没关系。”
  木樨点头,表示如果要去取药自己也可以帮忙。
  江玉簪连连摇头,她和荣真成了亲,身份便光明正大,取药的事交给下人也不奇怪了。
  “我今天要去见礼部尚书。”荣真提了一声,“你和我一起吗?”
  “我……”江玉簪想到这事就头疼极了,她这事可是把家里的脸丢了个干净,她爹就差指着她鼻子骂了,要不是有太后在其中调停,她怕是更不好过,“你就一定要去找他?”
  “皇上大婚的典礼由我与他共同负责,我不找他找谁。”
  江玉簪叹了口气,“可我确实又想见见娘亲。”
  “那你到底要不要跟来?”
  “我再想想。”
  饭后江玉簪也没有想好,还是稀里糊涂地被带上了轿子。
  江家顶峰时是可以和杨家一分高下的,但后来一直没再有更能拿得出手的功绩,逐渐在没落,到了江玉簪她爹这里已经快走到世家大族的边缘地带了。
  她爹是个谨小慎微的人,又很会审时度势,走到现在荣真倒也不觉得稀奇。
  重点是他们家生的女儿多,各个嫁的不错,又颇为照拂母家,现今又出了个皇后,怕以后更加权大势大。
  只是没想到,出了个皇后的同时,也出了江玉簪这么个祸头。
  礼部尚书不情不愿地站在门口等着荣真,换做平常,荣真比他官职更高,身份更尊,更受太后待见,他早就恨不得走出几条街去迎他。
  现在荣真成了他的女婿,又是个见不得人的女婿,他真是藏进地缝里的心都有。
  竟然又把那不要脸的女儿也带回来了。
  江玉簪低着头,站在荣真身后,小声喊了声爹,又钻了回去。
  江颂亭看都不看她,咳了一声,“荣国公到了啊。”
  荣真两手合着,朝他作揖,“尚书大人。”
  倒是江玉簪的母亲先迎了上来,“叫什么尚书大人啊,要叫岳丈。”
  嫁给荣真这么个活生生的人总比嫁给那冰冷的牌位强不是?
  江玉簪的母亲嗔怪地看了江颂亭一眼,拉着荣真的手便往府里走,“快快,进来。”
  江玉簪看了眼她爹,不知死活地朝他爹吐了下舌头,差点没把老江大人气晕过去。
  江府自然不能和荣国府比大小,但因着是书香门第,尽显优雅风流,和杨槿他家倒是有些像。
  江玉簪他娘把荣真两人迎进来之后,就一直忙前忙后,说着一定要把他们留下来吃顿饭。
  江玉簪和荣真的仪式简单,能省的都省了,但是自家妈妈还是不忍心,总想给女儿最好的,寻思着还是要带她去见见祖宗,便连忙拉着江玉簪走了。
  江玉簪一走,荣真便开始和江颂亭谈起了正事。
  他从袖子里拿出自己拟好的奏章,交给江颂亭,“尚书大人怎么看?”
  “不行。”江颂亭还没看就把荣真的奏章摔在了地上。


第120章 第一百二十章
  荣真面上不惊,毫不在意地捡起地上的奏章,“尚书大人,何必火气这么大呢?”
  “你以为我为什么火气这么大?!”
  荣真舒了口气,“事情已经发生了,成亲的事也是太后允了的,她以后便是荣国府的正房夫人,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满意?”江颂亭的脸都气红了,他也知道自己是在无理取闹,但自己女儿莫名背上了和小叔私通的名分,谁能接受的了。
  “她嫁给个死人你没意见,嫁给我个活人你倒是气上头了?”
  江颂亭愣了下。
  “你想着她的名声,可想过她的幸福?”
  “若她真一辈子守着那个牌位,你就觉着不气了?”
  “成,等她把孩子生下来,我立刻就把她修了,让她陪着我哥的牌位过到白头。”荣真咄咄逼人,直噎得江颂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
  “好了,家事说明白了,”荣真把奏章重新摆到江颂亭面前,“来谈谈公事。”
  江颂亭抖着手打开奏章,他气的眼睛都红了,哪看得清上面的字,反正一律是,“不行!”
  “哪里不行?”荣真耐着性子,他已经很少这么迁就别人了,“尚书大人,这件事是太后吩咐下来,搞砸了可不只有我会被治罪。”
  江颂亭一闭眼,把奏章往桌上一砸,“那就都按公爷的意思来吧。”
  早这样不就好了。
  荣真眯着眼,态度也软下来,“尚书大人,我知道,我和令爱的事情让您倍感苦恼,但请您相信,既然她进了荣家门,我自然拿她当自己人,我会好好对她。“
  江颂亭哼了一声,扭过脸去,他叹了口气,正要说话,却看见江玉簪携着她母亲走了进来。
  江玉簪跑了两步,奔到江颂亭的面前,跪了下来,“爹!”
  “你别碰我,”江颂亭转过身子,“谁都管不了你!”
  荣真叹了口气,也跟着江玉簪跪下来,“岳丈。”
  他这声让屋子里的几个人都惊了下,江母眼泪唰地一下就落了下来,跺着脚,“老爷!”
  江颂亭再坚持不住,把江玉簪和荣真一起搂紧怀里,“诶。”
  江玉簪泪眼朦胧中看了下荣真,荣真给她了一个安慰的眼神,让她更加哭泣不止。
  他们俩一回到荣国府,就看见木樨站在门口等着了。
  木樨一见江玉簪眼圈通红,便以为她受了委屈,连忙问荣真,“你是不是欺负她了。”
  荣真哼了一声,抬手按了下木樨的头。
  江玉簪连连说没有,跟着荣真的后面一起进了府。
  木樨一看他俩没以前那么针锋相对了,倒挺高兴的,听闻他们已经用过午膳了,便默默自己跑去了厨房。
  “你跟着我干什么?”荣真走到书房里,看江玉簪还跟着,不耐烦道。
  “想谢谢你。”江玉簪说得倒是真话。
  荣真看她一眼,“不必了,”他还是那样冷淡,但在江玉簪眼里已经没有那么难以接近了,“我也是为了笼络你爹,不然他还在天子大婚这事上跟我过不去,我也不好做。”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江玉簪瘪了下嘴。
  “还不走?”荣真瞪她。
  江玉簪无奈,只好转过了身。
  “以后去哪里都带着你那丫鬟,有个照应。”荣真又叮嘱了一句。
  江玉簪笑了一下,迈出门去。
  木樨走进来,端着茶水点心,笑眯眯地看着荣真。
  荣真的心情莫名就好了起来,向他招手,“过来。”
  木樨小步走过去,把茶点都放在桌上,用手比划,“你们很顺利的样子。”
  荣真点头,也不说话,就看着木樨。
  木樨被他盯得发毛,低着头看自己的身体,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吧。
  “别瞧了,”荣真当然不能说其实自己实在想象如果和木樨能够成亲,会是个什么样子。
  木樨站直了,有些不解地看着荣真。
  荣真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你去宫里,皇上可有和你讲什么?”
  木樨想了想,他和皇上讲的事情可不少,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给荣真讲。
  “可问了我什么?”
  木樨摇头,自己也觉得奇怪了,皇上竟然半点荣真的事情都没问过自己。
  “那他一个月让你进两次宫是为什么呢?”荣真暗自思索,难道皇上是想先骗取木樨的信任,再进一步套取自己的情报。
  可这样还不如直接往荣国府里安个探子更快。
  木樨根本接触不到自己平常做的事情,更别提还有沟通上的困难。
  荣真越想越怕,先前就觉得小皇帝的态度有问题,若他对木樨怀着的真是最坏的那种想法,那……
  木樨还在思考着小皇帝对自己说的话,发现那其中有价值的内容还不如厨娘和自己唠的家常。
  “别想了,”荣真伸出手,把木樨的手攥在手心里,“你知道,他并不是一个可以和你做朋友的人。”
  木樨眨眨眼,他没觉得小皇帝对自己有什么威胁,但既然荣真这样说了,自己也只能点点头。
  “你乖,这种事只要听我的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年见!


第121章 第一百二十一章
  木樨对荣真的话似懂非懂,低着头走出了荣真的书房。
  荣真看木樨走之后,便展开了刚才经过江颂亭修改过的奏章。
  他确实不如江颂亭经验丰富,虽然照着历次大婚的规矩定了个初稿,但江颂亭提醒了他不少现实中的问题,这就是说他还要再按着这个修改版,重新拟一份呈到太后那里。
  天子大婚啊。
  荣真在这种时候难免想到李桓,李桓可没等到大婚的机会。
  李桓和自己同岁,因为从小就没被亲娘疼过,比他们都更要成熟一些。
  他能在梁国那样艰苦的环境下来生存下来,可不简单,足以证明他的毅力和谋略远在自己之上了。
  荣真有些期待李桓回归的样子,他小时候就那般俊美,现在肯定也不会差,加上他文武双全,有开疆扩土的锐气,又有忍辱负重的耐心,肯定能把大楚带进下一个辉煌里。
  如今的牺牲都是暂时的,荣真安慰着自己。
  仿佛这样就能把自己最深的顾虑埋在心底。
  依附强者是人共有的通病,比如杨槿喜欢把令人烦恼的事情交给荣真,而荣真现在也有机会把战火遍地的责任推到李桓身上。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荣真抚着额头,企图缓解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痛苦,他心里其实有种隐隐约约的恐惧,李桓此次回来,目的可能并不像他信中说的那样简单。
  他部了如此大的一个局,这么大的一张网,只要一收,轻易就会颠覆王朝。
  站在他身后的那个人又想要什么呢?
  “我猜,荣真现在一定在瞎想。”李桓放下笔,伸了个懒腰,他最近越来越疲倦,清醒的时候远不如沉睡的时候多。
  梁国实在太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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