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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声潇潇明月夜-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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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如月无力地朝他笑笑,正要编个谎话圆过去,血寄先他一步开口,拉过当归,“小月儿师兄是因为坏了小宝宝,小宝宝不乖,他不舒服才会哭的,你看他现在都瘦成什么样了?你出去好好帮师兄们配药,别再过来烦小月儿了知道吗?”
当归似懂非懂,惊奇的瞪大眼睛,“原来怀小宝宝这么难受,那我以后一定不要怀小宝宝!”然后似乎真的很害怕,打了一寒颤,跌跌撞撞的跑出房间。
当归这么进来闹一闹,明如月反倒好些了,血寄随手拾起散落在床上的小浆果,用衣袖擦了擦放进嘴里,用牙一咬,嘶……酸啊!酸的倒牙!当归这个小顽童,血寄暗想,一会儿一定要罚他去谷外罚站,连师父都敢戏弄!一边拿起一个笑眯眯地递给明如月,“小月儿,你也吃一个,这果子味道可好了。”
明如月接在手中,看着血寄的一脸谄媚,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敢放进嘴里,居然没有反胃的感觉,捡起床上了另外两枚也放进口中,血寄惊奇的看着他这一连贯的动作,“不酸吗?”明如月回味了一下,摇摇头,似乎是这两枚果子开了味,他端起刚才吃了一口的清粥,大口吃了起来。
看到他终于能吃下东西了,血寄舔了舔被被酸软了的牙,若有所思的道:“酸儿辣女,这么酸你都不觉得,那这个宝宝肯定是个男孩!”
明如月捂住嘴,差点被他这话吓得把粥喷出来,“师父,你能不能别整天把宝宝挂在嘴边?”
血寄才不管他的,自顾自的说着,“为师现在就派人去中原买来布匹,给小徒孙裁衣裳。”
血寄话音刚落,一只翠羽鸟儿横冲直撞地进了山谷,如同有的之矢,直接闯进明如月的药庐中,落在桌上,血寄正欲推动轮椅出门的,看到鸟儿的瞬间没了动作,明如月的心也在此刻悬了起来,他放下粥碗,伸出手唤了一声,“阿竹。”鸟儿便飞落到他的手上,抬起右腿,明如月取下绑在他腿上的书信,展开来看,脸色渐渐凝重起来。
血寄伸手从他手中拿过书信,明如月放手让他拿走,“是冥雪那人。”血寄看了一眼书信上的内容。
明如月点点头,书信是岁重的命令,让他前往滨海,去夺取滨海岛主的三幻璎珞,滨海岛在海上,而他现在在雪域中,就是放在平时赶去滨海少则也要半月,现在有孕在身,内力几乎散尽,真的怕什么来什么!
“非去不可?”血寄问出四个字。
他垂下眼帘,无奈的点点头,血寄一言不发,推着轮椅出了房门,对于岁重和血寄,他是百分之百的听命于岁重,却有千分的信任血寄,血寄明知道他是岁重派的,明知道他伤了他的腿,还是对他一如既往,他不知道血寄去做什么了,却知道血寄不会阻拦他。
等到明如月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血寄带着五味子出现在他面前,五个药童都带着东西,其中一个将一个小药囊交到明如月手中,“这是为师为你制得药,每日都要服用,只是时间仓促,所以只有一个月的量。”
另一个药童递给他一个布囊,他接在手里沉甸甸的,似乎是些果子,大概是刚才的浆果,“师父……”血寄越是这样对他,他就越是愧疚,血寄抬手打断他的话,回首让其余三人放下东西,五味子退出药庐,“这些东西,你都得带着,你出事不要紧,别忘了你还怀着我的徒孙呢,还有,你这样不行,换上那身衣裳。”
血寄说着指指床榻上刚才五味子带进来的东西,一刻钟后,血寄看着“改头换面”的徒儿满意的点点头,一头乌丝如泻,一袭白衣胜雪,倩颜美目、顾盼生姿,明如月无奈摇头,“师父,一定要这样吗?”
血寄上下打量扮作女装的明如月,扮作女儿样果然是倾城倾国,“当然,你现在已经三个月了,要是男儿装,被人发现了肚子可怎么办?扮作女儿装,看大夫也方便。”其实三个月肚子还不大,男儿装时青衫一遮是看不到的,至于看大夫,他自己就是大夫,无事也不用看大夫,真若是出了什么事,恐怕,一般的大夫也没辙,不过这样也好,以防万一。
带着血寄给的东西,到了中原岧峣的客栈中,明如月才真觉得,这些东西太累赘了,不过这些东西还有些用,自从到了中原之后,害喜的反应好多了,连吃着客栈里的饭菜都不觉得反胃了。
他正吃得痛快,一个似有似无的熟悉的声音从面前传来,“墨缘?”他抬头就看到手中拿着酒壶的人,居然是楚潇!临了他先怂了,张口道:“楚少侠……”墨缘!这个名字,要不是因为他自己现在也不至于这样,我到底和她长得有多像!
楚潇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如月大夫,你怎么有穿着女儿装?怎么,就你一个人?”他说着顺势在他面前坐下,将酒壶放在他面前,“上回在雪域,你怎么说离开就离开,一别有两个月没见了吧,如月大夫,你瘦了好多。”
明如月知道,自己现在是不可能手刃楚潇的,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他正要起身离开就被楚潇一巴掌拍回去,“今天这么有缘不期而会,你这是要去哪儿?先陪我喝一杯,嗯?”说着绕到明如月身边去坐下,从腰间解下一壶酒给他。
明如月坐回去下意识的护住下腹,见他递过酒来连连摆手,“我不……”
“不行!好不容易见一次面,你不喝可就是不把我楚潇当朋友了!”他话刚一出口就被楚潇堵回去,当朋友?明如月腹诽,我现在只把你当仇人!
楚潇把酒壶塞进他手里,“喝吧,你放心,这酒绝对没毒,上次那是个意外!”
意外!酒是个意外,孩子也是个意外!哪有那多意外!明如月重重放下酒壶,盯着楚潇,“我不能喝酒,楚少侠——”楚潇一怔,明如月突然这么一本正经的盯着他,让他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张了张口正想问,就听他道:“我……”明如月下定决心,楚潇等着他说完,灌一口酒准备给自己压惊,“我怀了你的孩子。”
“噗——”楚潇一口把酒尽数喷在明如月的青衫上,震彻地看着明如月好久,突然仰天大笑,“哈哈哈……如月大夫,不想喝酒不喝就是了,这个玩笑真是吓到我了,哈哈哈……”
第4章 第四章
明如月现在手中如果有剑,一定已经扎进楚潇心口了,“我没和你开玩笑,信不信随你。”
楚潇挑眉忍住笑意,把玩这手中的酒壶,“不是我不想信,如月大夫,我长这么大还没听说男人还能怀孕呢扑哧……”他说着又笑出了声。
明如月一把捂住楚潇的嘴巴,说这么大声,是生怕旁人听不到吗?他在他耳边小声说:“我长这么大也是头一次知道男人也能怀孕!”
明如月咬牙切齿的道出这句话,楚潇想了想,“就算是男人真能怀孕,可是我们又没有过床笫之事,你就算真的怀孕了,那也不可能是我的孩子吧!”
明如月一愣,脸上瞬间烧红,他那天早上用药抹去了楚潇当晚的记忆,加上当晚他本就喝醉了,现在时隔这么久,不记得也是正常的,他只好拉着楚潇,凑到他的耳边低语一阵。
楚潇扶额,说起来难怪那天早上起来之后,明如月走路的姿势那么奇怪,还慌慌张张的,原来是因为自己做了这么禽兽的事,虽然自己不记得了,但是做过的事,他绝对不会赖账,他一抬头撞见明如月的目光,立马不自在的低下头,这要是个女子,大不了自己娶了她就是了,但是明如月一个大男人,他这是造的什么孽!就算是男人,错在自己,也不能不管不顾,楚潇说服自己抛却性别这一层的关系,道:“既然如此,如月大夫是要把孩子生下来吗?”
明如月迟疑了片刻,这孩子,他也不想生,可是血寄说的话……看他的反应,楚潇就明白了,“行,你要是生下来,我肯定会负责到底的虽然你是男人,但是要是生了我的孩子,我也不能不给你名分,这样吧,择日不如撞日,你跟我回千筀城成亲。”他说着雷厉风行的拉着明如月就要走。
明如月一把推开他的手,“楚少侠,我今天告诉你这件事,不是要你负什么责!”他现在真想把自己嘴缝上,干嘛告诉他这件事,他坐回去,“反正,我也不是为你生孩子,只是这个孩子不能落胎,你走吧,以后我们还是别见面了。”
他现在只希望楚潇能快点离开,要是他不能接受,自己逃跑自己还没这么尴尬,偏偏他低估了楚潇,还说什么要负责,自己一个七尺男儿,还要他负责吗?真是让他无地自容!
楚潇怎么会是那么好打发的人,将明如月坐下,他也坐下,“如月大夫,这确实很奇怪,不过我楚潇一向不喜欢亏欠别人,何况,你怀着我的孩子,我也不可能丢下你一个人,要不这样,你现在要做什么,我陪你去做,等还在生下来,我带走,你要不是不想成亲,我也不强求,怎么样?”
怎么和他说不明白呢?明如月刚一开口,还什么都没有说,楚潇从袖中滑出一把匕首,“不然,我就只能以死谢罪了!”说着就要往胸口扎。
“哎,别!”明如月赶紧起身去拦他,脚下被凳子腿一绊,一个踉跄扑进楚潇怀里,楚潇举着匕首,原本只是和他开玩笑,他这一扑,猝不及防,匕首硬生生的扎进他的心口,疼得他差点晕死过去。
明如月一抬头就看见匕首已经扎进了他的心口里,赶紧起身扶住他,“楚少侠,你没必要这样,我……”
楚潇艰难的抬起手指着他,你绝对是故意的!分明就是怕他对自己下不了手,故意来帮一把吧,整个匕首都扎进去了,他还从来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唯一的一次竟然是自己扎的,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呀!
明如月扶着他往二楼客房去,进了客房中,他赶紧找出药囊,点住楚潇胸前穴道,原本还说要是见到他自己一定要手刃他,但是现在却还要救他,明如月一边忙着打温水,找出银针、疮药,一边在心里骂自己,一切准备好了,他按住楚潇的肩膀,“你忍着点。”
楚潇伸手想拦住他,一句“慢着”还没有说出口,“啊——”匕首已经被明如月果断的□□,楚潇脸色煞白,你绝对是成心的!
明如月没有注意到他的反应,用站着血的匕首划开他的衣服,将准备好的疮药洒在伤口上,这是血寄最好的疮药,药效好,洒在伤口上也比一般的疮药疼得多。
楚潇张口连叫都没有叫出来就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擦拭掉伤口上的血,用白帛帮他包扎好伤口,明如月探探他的鼻息,还好还活着,将他扶躺下,在床边坐下,原本是真想手刃他的,但是他真的自杀谢罪,他还不忍心,这个人虽然不正经了点,但还是有正经的时候的,对自己胸口扎一刀,都能这么果断,算了,这件事也不能全怪他,明如月心道,这一刀就算是自己原谅他了。
昏迷中的楚潇:……
为了以防楚潇出什么意外,明如月整晚都守在他身边,天色拂晓的时候,他已经伏在他身上睡着了,额头上的几缕青丝因为薄汗纠缠在一起。
楚潇恢复了气力,缓缓睁开双眼,心口没有那么疼了,他动了动,看到趴在床边的明如月,有点哭笑不得,这伤受的真是无辜的很,他趴在床边,想必是昨晚一直守在这里吧!看着他与墨缘十分相似的面容,楚潇真的不敢相信,明如月,你真的不是墨缘师姐吗?
他伸出手去,拂开挡在他眼前的几缕发丝,明如月睡眠向来都浅,他轻轻的动作就弄醒了他,明如月缓缓睁开双眼,眼神有些迷离,揉揉双眼看向他,“楚少侠,你醒了。”他说着站起,还没有站稳,忽然眼前一黑,直接倾倒下去,摔在楚潇身上,“如月大夫,如月大夫,你怎么了?如月大夫……”
门外按时来送早饭的小二见到这一幕,赶紧放下饭菜出去找大夫。
头发花白的江湖郎中替明如月把过脉之后,又是摇头又是叹气,就是不说怎么回事,楚潇沉不住气,“我说大夫,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再这样我对你不客气了!”
大夫笑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也不生气,他起身整理药箱,“这位姑娘是怀孕了。”这么说明如月说的是真的,“不过——”江湖郎中话锋一转,“老夫觉得这位姑娘的脉象有些奇怪,不像是一般女子的脉象,倒是有些……”
“多谢大夫!”楚潇阻止了他的话,把人往外面赶,“这些银子您拿着,后会无期!”江湖郎中被连推带搡的送出了客房,站在门外直摇头,这个年轻人,那个姑娘的脉象分明不想个女子,可有确实是喜脉,这样的奇人,他从医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遇到过。
送走了江湖郎中,楚潇回头去看向明如月,忽然觉得心口的伤不那么疼了,明明知道他不是墨缘师姐,怎么知道他是真的坏了自己的孩子,不但不觉得烦恼,反而有点期待呢
他走到床边,俯身看着这张脸,一时神晃,不由自主地俯身吻在他的唇上,明如月恰到好处的醒过来,一睁眼就对上楚潇放大的脸,伸手一把将他推开,楚潇猝不及防,心口的伤口再次被撕裂。
见他一脸痛苦,明如月知道是自己刚才反应过激,赶紧下床去扶住他,楚潇心虚的道:“我、我我刚才只是……那个……”
“楚少侠。”明如月知道他要解释什么,一口打断他的话,起身道:“你身上的伤要静养,我还有师命在身,你就留在这里养伤吧,多保重!”
明如月说着走到一边去收拾自己的东西,他现在觉得自己有些奇怪,如果再待下去,他怕自己真的要变成断袖了,岁重的命令是有期限的,现在已经过了五日了,他还在岧峣,如果不能按时拿到三幻璎珞只怕到时候岁重回伤害娘亲。
见明如月真的要走,楚潇忙上前拦住他,“如月大夫,你现在有孕在身,有什么比这个还重要?”
明如月拂开他的手,“这件事,比我的命还重要。”如果不是为了娘亲,他现在会不会活着站在这里都两说,他说着走出客房,这一回楚潇没有拦他。
但是——直到结了房钱,出了客栈,明如月才意识到,楚潇这是跟定他了,他站定回身,楚潇刹住脚步,看着他,两人对峙了一会儿,他先开口,“楚少侠,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做,你跟着我做什么?”
楚潇点点头,“我也在做很重要的事啊,你腹中子可是我的孩子,我要保护你们。”
“你现在这样怎么保护我?你还先去养好了伤再说吧!”明如月说着绕开他,继续往前走,“别再跟着我了。”
明如月的性子他不了解,不过估计自己要硬跟着也不行,楚潇在原地踯躅没有跟上去,他现在这样自身难保,的确保护不了他,但是如果不跟上去他又实在不放心,就算是不冲着他肚子里的孩子,单单因为和墨缘师姐长得那么像的一张脸,他也应该保护他!他现在真是进退两难了。
第5章 第五章
从岧峣离开,天色渐晚,离兆肃还有有些路程,上回亓山一战,令他心有余悸,现在对兆肃望而生畏,于是在城关关外的野店内落脚歇下。
想必起城内的客栈,野店内的环境自然是要差点,不过比露宿要强得多,明如月推门进入客房中,刚吃了晚饭,现在就已经满天繁星了,店家热心,连热水都帮他准备好了,正好沐浴安寝。
解下衣带的时候,敲门声响起,随即店家的声音传进来,“姑娘,睡前喝一碗自家的药茶,最能安神了。”
明如月衣带已经解开,原想着拒绝的,可又不想辜负人家的好意,便道:“稍等,我来开门。”边说着边把解下的腰带往腰上系,没想到他话音未落,门就已经被打开了,他一愣,刚才进门的时候,明明是闩上门了的。
三十多岁模样的店家踏进屋内,反手关门,手中根本没有端什么药茶,明如月吓了一跳,连连后退几步,直至抵住木桌才厉声问:“你想干什么?”
这个看上去老实忠厚的男人,盯着他原形毕露,带着猥琐的笑,压着声音,反问他,“我想干什么?小娘子,都这么晚了,我当然是想和你共度春宵了!”他说着猛地朝明如月扑过去,明如月一转身躲开他这一扑。
他退到墙边,这个孩子已经把他的内力散尽了,现在一点内力都没有,要不然他一定要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脑袋拍碎,“我警告你……”
他威胁的话还没有说出口,那男人下流的笑着,“警告我?小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有什么话,完事再说!”说着又朝他扑上去,明如月来不及脱身,被他擒住手腕一把拉进怀里,不知廉耻的在他身上乱摸。
他奋力挣脱,没有内力,连力气都不如一个普通人,男人的手摸到他的腹部,突然顿了一下,“你的肚子……你怀孕了?”
三个月的肚子已经有了微微的凸起,他点点头,以为因此就会被放过,谁知那男人反而变本加厉,“怀孕了更好!”手上的力道加重,“不要!”明如月惊呼出声,“我是……”
“嘭——”他还没将自己是男人的话说出来,房门就被尾随过来的楚潇踹开了,楚潇原本打算在野店外露宿一晚的,想想觉得不放心就更了进来,谁知刚进来,就听见他的一声惊呼,楚潇热血冲脑。飞起一脚踹向那个男人,男人毫无防备,被他踹出丈远,倒地□□。
“你没事吧!那有没有把你怎么样?”楚潇上去上下打量明如月,衣带虽然解开了,还好衣裳还都穿在身上,应该没发生什么事,明如月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呆愣的看着前方,楚潇这下急了,“如月你没事吧!你怎么了?”难道他已经来晚了?”
明如月这才反应过来,摇摇头,“我……我没事。”
楚潇刚送了一口气,被他踹到一边的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刀,爬起来,扬手刺向楚潇,楚潇一心放在明如月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到,来不及躲闪,那刀就已经刺进了他的腰侧,“呃——”楚潇极力忍耐才没有痛呼出声,回身一个飞旋踢,再次将他踹出一丈远,拉住明如月,“快跑!”
明如月看到他又受伤,想去看看他的伤势,倒在地上的男人暴怒道:“你们这群饭桶,还不给我出去追!”
楚潇意识到这间店绝对不止他一个人,拉着明如月加快脚步,身上两处受伤,明如月怀着孕,他们跑的太慢,很快就在野店外被人追上,楚潇把明如月护在身后,追上来的为首的男人狰狞一笑,“跑!继续跑啊!怎么不跑了?”
楚潇一手捂住心口,一手扶住腰,喘着急气,盯着这个男人,真倒霉!
“抓活的!”男人一声令下,一众人鱼跃而起,楚潇一把推开明如月:“快跑!”回身扫腿,撂倒三四个,收腿一跃而起,横腿劈向为首的男人,擒贼先擒王,他看准了一个千斤坠蹬在男人的脑袋上,旁边的人立马一跃而起去踹他,他一个回旋踢落在被他推走还原地不动的明如月身边,“你快走!”
说着伸手拔下腰间的刀,封住自己的血脉,挥刀向一众人斩去,明如月固执的不肯一个人离开,可他现在没有内力,腹中还有个孩子,只能站在旁边干着急。
楚潇眼疾手快,那些小喽啰他一招一个就毙命,剩下最后一个男人躲在那些人后面,他支持不住,膝下一软跪地。
“楚潇!”明如月着急的上前去扶他,手刚碰到楚潇,却被人一把拽回去,禁锢住,“心疼了?”那男人在开口,明如月连声央求,“别伤他!别伤他!”
楚潇抬头看向他,摇摇头,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就凭他,伤不了我!”他说话,明如月一瞬间觉得眼前的他身影模糊,眨眼间禁锢住明如月的手松开,手的主人一声凄冽地惨叫,直直倒下去,“呃,噗——”刚才使出了一招“浮云无定”,解决了这个男人,现在楚潇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跪倒在地上,喷出一口鲜血。
“楚潇!”明如月回身去扶住他,楚潇抬手艰难的拭去唇角的血迹,故作轻松的一笑,“你看,我就说,他们伤不了我的!”
明如月慌了神,“你坚持一下,我会拿药囊帮给你疗伤!”他知道楚潇现在这样是自己是没法带走他的,他快步跑向野店,等我回来,你千万坚持住啊!
——“楚潇!楚潇……”他只是回去取药,为什么重伤的人会不见了?如果不是野店店家的尸体还在,他都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做了一场梦,“楚潇,楚潇……”寂静的山林被唤醒,归巢的鸟儿被惊得四散纷飞。
药囊脱手摔在地上,明如月腿上一软,跪坐下去,手扶上下腹,隐隐有些微痛,他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慌乱的从血寄给他准备的小药囊中拿出药,连吞两粒,希望这样能没事。
他俯身在地上,眼前的地上一路延伸出去的血迹,难道是楚潇留下来的?他起身踉跄一下,稳住脚步,顺着血迹走下去。
天色渐渐晚了,走了快一个时辰了,他扶着身旁的书,喘着急气,下腹痛的越来越明显,他向前看去,总算在一片茂林中看到一间竹屋,血迹一路延伸到竹篱院中,他一步一停歇,艰难的走进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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