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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声潇潇明月夜-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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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延伸到竹篱院中,他一步一停歇,艰难的走进去,一进入院中,便看见一名白衣男子从竹屋中走出来,他再也支持不住,意识模糊,阖上双眸。
男子见有人进入院中,正欲开口询问,他就倒下了,他快步上前,接着他倒下的身体,搂住他倒下的身体时,看到他颈部侧的紫棠色月牙形印记,男子微微讶异,“璟儿?”
他虽然身着女装,女子扮相,可男子看得出,他并非是女子,将他放在床上,替他把脉,男子眉头皱起,下一刻,果断从旁边取来针袋,银针刺进他的几个穴道,男子掐住他的人中,他幽幽转醒,口中叫着楚潇的名字。
等看清了眼前的人,他立马警惕,“你是谁?”
男子盯着他吐出三个字,“我是月赎命。”
明如月微微讶异,这个似曾相识,但是现在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楚潇在哪里,他张了张口,还没有问出口,月赎命又道:“你刚才叫楚潇的名字,你认识他?”
明如月闻言想撑坐起来,“你知道楚潇?他现在在哪里?在哪里?”月赎命将他按回去,“别乱动,你身上有银针,我是他的朋友,他现在已经没事了,你不用担心!我……你认得我?”
楚潇的江湖朋友多,听到他这么说,明如月就放心,至于他——他摇摇头,似曾相识,却不认得。
月赎命见他这种反应也没有多说,起身从腰间取下一块玉,递到他面前,“这是我家祖传的玉石,你有孕在身,胎位不稳,这玉石能安胎,你把它带在身边吧。”
明如月连连摇头,“不,我……”
“别推辞,你既然是楚潇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不等他说完,月赎命一口打断,玉石落在他的手中,有一丝凉滑,润在手掌中,似乎一下子撩动了心弦,他心房一颤,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他不由自主地捂住胸口,有些疑惑。
月赎命起身,“你先休息一下,天都亮了,一夜没睡吧,我去给你准备早饭。”明如月握着玉石点点头,目送月赎命出门。
出了房门,月赎命喃喃自语,“璟儿,果然是你!”明如月接过玉石,他的心中一阵颤动,他就知道明如月就是他的弟弟月残璟!那玉石的确是祖传的东西,可并非是保胎用的,只是维系家族命脉,凡是家族中人,只要同时接触到玉石就会心灵相通,刚才他感受到了,看他的反应,他也感受到了。
只是他腹中的孩子是谁的?他不会像当初爹爹,步了爹爹的后尘吧!
第6章 第六章
“师父,你若是真担心师兄,当初为何不让弟子与他同去中原?”薏苡从谷内走出来,看到一袭青衫独自在谷口的血寄,
血寄回头看向薏苡,这是药谷中除了明如月之外医术最好的弟子,苦笑摇头道:“你又不会武功,即便是跟了小月儿去,也帮不上什么忙,好了,回去吧!”
言罢,血寄推着轮椅往谷内去,也不知小月儿在中原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他再给他的药中掺了能封人内力的东西,本意上是为了让明如月腹中子能平平安安的生下来,但是现在这样,不知道会不会反而害了他,明如月对他说的话丝毫没有怀疑,真的相信他的内力无法凝合是因为腹中的孩子,血寄还有一丝愧疚。
薏苡跟在师父身后,不敢开口打搅师父,二人一前一后各揣心思,往谷中去。
兆肃的一隅山林中,一阵琴音潺潺自竹屋内倾泻出来,琴音脆鸣,昆山之玉碎、芙蓉或泣露,音至和缓,如涓涓心事轻倾诉。
弹琴的人四指扶弦,收尾作罢,“啪啪——”楚潇从门外走进来,拍掌称赞,“赎命兄弟的琴艺真是越来越精湛了,这曲《月如钩》弹得越来越好了。”
听到他的声音,月赎命抬头去看向楚潇,见他气色正好,笑道:“我一人在这山林中,每天除了抚琴又能做什么呢?”
闻言,楚潇调笑道:“原来赎命兄弟是心中寂寞啊!那等我伤好了,你跟我们一道下山去,反正你留在这里也无趣。”
本以为依照月赎命的性子是会拒绝的,岂料他起身颔首一笑,“楚兄要是不嫌弃我累赘,赎命求之不得。”
从门外进来的明如月正巧听到他话的尾音,进屋道:“什么求之不得?你们再聊什么?”
回身看到是明如月,楚潇笑着解释道:“刚才赎命兄弟说他一人在山上无聊的很,我就让他和我们一起下山去,赎命兄弟说求之不得。”
月赎命浅笑着看向明如月,明如月闻言,道:“月公子,我来也正是要说这件事,我在这里已经打扰了四五日了,今日就是来向月公子辞行的。”
月赎命早就预料到他是来说这件事的,从来的那天醒来就开始说自己要离开,要不是因为当时楚潇伤得实在是太重了,他恐怕连着三五日都待不下去,他道:“不必着急,我看楚兄的伤也开始好转,不如等到他痊愈,你们再走不迟。”
明如月侧首看了一眼楚潇,这三五日,明明受伤的人是他,他还总是说着要照顾自己,明如月有些后怕,不敢和这个男人再待在一起,他怕时间长了,自己恐怕真的会因为这个孩子而……楚潇也看向了,目光有一瞬间的对视,他忙移开目光,“他留在这里养伤,我一人……”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楚潇就急着打断,“那怎么行,你怀着身孕,一个人离开太危险了,再说了,这可是我的孩子!”
明如月差点没上去捂住楚潇的嘴,月赎命旁敲侧击的多次问过他孩子的父亲是谁,都被他圆过去了,结果到底还是被楚潇口无遮拦的说出来了。
月赎命脸色微变,并未被对峙中的人发现,他起身假笑道:“哈哈哈……原来这孩子的父亲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难怪如月姑娘一直都不肯说,还那么担心楚兄。”
明如月无奈扶额,月赎命拍拍楚潇的肩膀道:“楚兄,想不到没多久没见,你连妻儿都有了,也对,如月姑娘这么紧张你,我也早该发觉了,是我愚钝了,这几日还一直在追问孩子的父亲是谁。”
楚潇非但不解释,反倒应和着他,笑嘻嘻地道:“所以才让你跟我们一起下山,不入凡尘,这些事你怎么能懂呢?”他说完看向明如月,“当然了,这个孩子,他纯属意外,我……”此言一出,两人都变了脸色,明如月脸刷得一下变得苍白,白的只剩下一双眉眼,连同唇上的血色都尽失了,咬住下唇,“对!是个……意外!”他后退两步,“月公子,打扰了,明如月现在就走,我还有师命在身,楚少侠就别跟着我来了。”他说着,逃也似的离开。
楚潇不明所以,“哎……我说错什么了?”他回头去想向月赎命讨教,却见他的脸色比明如月也好不到哪儿去,铁青着脸,面色阴沉,出口的话让楚潇惊讶,他说:“这是你心中的想法吧!”
楚潇莫名其妙,“什么心中的想法?赎命兄弟,我说错什么了?”刚才还好好的,这两个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月赎命盯着楚潇的眼睛,“你说他腹中子是个意外,这——其实是你心中的想法吧!”
楚潇被他盯得心里发毛,企图躲闪开他的目光,无辜的辩解道:“可那个孩子,他本来就是个意外,如月也知道,而且……”
月赎命冷笑一声,好一句意外,也对!月残璟可是个男人,他又怎么可能真的爱一个男人呢?
当年他们的爹爹因为父亲之过被中原江湖四处追杀的时候,他个曾许诺给爹爹一世荣华的父亲,他在何处?直至爹爹坠崖时,他都一直心心念念的他们的父亲月神又在何处?
想不到现在他的弟弟月残璟却要步当年爹爹的后尘,他苦笑着摇摇头,幸好自己没有爹爹那样的体质,否则自己会不会也一样?
楚潇观察着月赎命的神情变化,试探的唤了一声,“赎命兄弟?”
下一刻,月赎命夺门而出,留下楚潇一个人一脸无奈。
明如月出了竹篱院,一路顺着来时的路下山,这段其实不到半个时辰的路程,那日的他却足足花了一个时辰,若不是心系楚潇,他又怎么能在那种情况下上山?可是现在他却用一句意外就撇的干干净净,明如月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就是气不过,不停的加快脚步往山下去。
月赎命追出来,料定他身无内力,肯定走不远,果然在山腰就拦住了他的去路,他回身落定,还没有开口,“月公子,你追上来做什么?”
月赎命看着他,“你是因为楚潇那句‘意外’?所以才……”
明如月一愣,故作轻松笑道:“月公子你多虑了,我真有师命在身,和楚潇无关,你回去吧。”他说着绕开月赎命想继续走,左手却被人一把抓住,他回身,“月公……”一句话还没有说出口,却发现身后的人是楚潇,下意识的想甩开他的手,却被牢牢禁锢住。
楚潇看到月赎命追出来才后知后觉追出来,听明如月和月赎命的话道:“你既然要去完成什么师命,那我和你一起去,你现在没有内力,一个人去太危险了。”
明如月别开脸,冷声道:“不必了。”
楚潇固执的把他的脸扳过来,“我都说了,你怀着我的孩子,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冒险呢?”
明如月听着他的话,宛如嘲讽,他一把摔开他的手,“楚少侠,这只是个意外,你不用为了一个意外这么费心,这个意外我会自己处理好的,至于你,如果真想要这个孩子,孩子生下来,我会让人送到千筀城,不过,我想你也不想要这个孩子吧!”他说完转身就走,转身的一刹那很想抽自己,自己到底再说什么?可是为什么听到楚潇说这个孩子是个意外,自己会这么生气?
楚潇怔住了,眼前的如月大夫像是变了一个人,他似乎对“意外”这个词很在意,不管怎么样,他上前挡在明如月身前,“不管是不是意外,既然是我的孩子,我就要负责,你要走,我不拦你,但我一定要跟着。”
明如月阖上双眸一横心,从他身边掠过,“别跟着我,这样会让我觉得讨厌!”
楚潇什么时候这么死皮赖脸的缠着过别人?月赎命还想再追上去,楚潇伸手拦住他,“算了!既然他一意孤行,我们就别自讨没趣了!”说着他转身往回走,他也不是非得低三下四的跟着他!
然而月赎命却没有理他,在原地踟躇了好一会儿,才向山下追去。
明如月快步如飞,月赎命飞身蹬上树干,翻身腾落在他面前,回身之间不等他开口,吐出三个字,“月残璟。”明如月一怔,听到这三个字他呆愣了一瞬,这个名字只有岁重知道,就连血寄都不知道,“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果然是璟儿,还记得自己原来的名字,看来是时候说出真相了,“我是你的哥哥!”
想过无数种答案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明如月瞠目结舌,哥哥?
月赎命点点头——
十九年前,名声噪世的中原名字月神,因为救治了西域的嗜血魔王,而被中原武林中人追杀,他逃脱追杀,隐蔽世人,中原武林追杀无果,将矛头指向了月神的妻儿,当时的月赎命才四岁,月神之“妻”百苓带着襁褓中一个月大的次子月残璟和月赎命一路躲躲藏藏逃到了逆旅,无奈之下,月残璟托付给友人,带着月赎命引开追杀的人。
逃命到岧峣断崖,无可逃脱之时,百苓将毕生功力传给年仅四岁的月赎命,带着他纵身跳下了万丈深渊,用自己的命,保全了月赎命……
第7章 第七章
月神之子的说法,明如月倒是从岁重那里听到过一些,可每次当他问起时,娘亲总是绝口不提,他要真是什么医神月神之子,那按照月赎命的说法,他的娘亲早就不在人世了,冥雪派的娘亲又是谁?他对月赎命的话将信将疑,“那你是怎么知道我是月残璟的?”
他目光落在明如月的颈部,“那天看到你在院中晕倒,我看见你颈部紫棠色的月牙形印记,就猜测你是月氏一族的人。”明如月下意识的抚上脖子上的印记,“后来我给你的那块玉,你当时接过的时候,是否觉得有一丝异样的感觉?”明如月点点头,“这就对了,那块玉石是月氏一族命脉的,凡是月氏一族的人,都能用它确认身份。”
明如月从袖中取出那块玉石呈现在月赎命面前,他接在手中的瞬间,明如月又感到了当时的感觉,月赎命的声音继续道:“这是爹爹给我的,他说这是父亲给他的最重要的东西,可……”他轻叹一声,没有说下去。
明如月细细咀嚼着他的话,“爹爹?父亲?难道……”
月赎命点点头,“我们是爹爹的还自己,你能以男儿身怀孕,就是遗传到了爹爹的体质。”
明如月脑中有些混乱,血寄不是说是因为他吃了什么药吗?他下意识的摸摸微微凸起的下腹,“那,爹爹坠崖而亡,父亲在哪里?”
月赎命摇摇头,“自从爹爹去世后,我再也没有见过父亲,他恐怕早就把我们忘了!”他说着抬眼,满眼恨意,“爹爹当年可是安平城的少城主,因为父亲,安平城被遂城吞并,爹爹都不曾有过半句怨言,直至死前最后心心念念的还是父亲,可那是神医月神,他又何曾把百苓放在眼里过?”明如月隐隐觉得,百苓这个名字,他似乎有些影响,却又想不起在哪里听到过。
他又问,“那,你既然认出了我,为什么不和我相认?既然不相认,为什么,现在又要告诉我这些?”
听到他的话,月赎命才稍微软下语气,“我原本没打算和你相认,也不想打扰你原本的生活,可是你一意孤行要下山,我知道我如果不说出这些,你也不会让我跟着你,所以只好说出来。”明如月沉默了,月赎命又道:“我更是怕你步了爹爹的后尘,璟儿,你对楚潇到底……”
明如月一口打断他的话,“你误会了,我和楚潇真的只是江湖朋友,这孩子,也如他所言,只是个意外罢了。”
月赎命对他的话半信半疑,“真的?”
明如月肯定的点点头,楚潇所说的全部都是事实,只是刚才听到他那样说,他就莫名生气,明明知道他说的全部都是事实,为什么自己会生气!
月赎命追问,“既然如此,你为什么因为他一句话就负气离开?所谓师命在身也不过是借口吧!而且你十分在意他说的‘意外’二字!”
明如月无言以对,对!他就是十分在意,他怎么会突然这么在意?月赎命看出了他的默认,劝解道:“你的心里已经有他了,可他心里没有你,你要是步爹爹的后尘,就不要再和他见面了,这次的师命,和以后的一切我都会陪在你身边,而你,一定要把他忘得干干净净……”
“呸!”最后一个“净”字话音未落,楚潇从树上一跃而下,狠狠的啐了一口,落在明如月身边指着月赎命道:“赎命兄弟,你也太不厚道了!怎么还在这儿挑拨离间?他现在可怀着我的孩子,你别打他主意,还有,不怕下着你,如月不是姑娘,是男子!”
楚潇说完得意的看着他,刚才回去还是觉得不放心,决定跟过来,没想到刚过来就听到月赎命说这话,还真以为他不知道明如月是男子,喜欢上了这个美人,所以在这挑拨他们的关系,不管三七二十一,跳下来张口便骂。
月赎命“扑哧”一声笑出了声,楚潇转头去对明如月道:“如月,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就让我跟着你吧!嗯?”
明如月听着他的话也觉得好笑,忍俊不禁,只好道:“你跟着可以,但是不许耽误我的事。”
楚潇连声应和,“好好好,绝对不耽误!”月赎命看着明如月直摇头,这就狠不下心了,璟儿,你终有一日会后悔的。楚潇对月赎命胜利的一笑,“赎命兄弟,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就别怪楚潇不客气了。”说着想去勾明如月的肩膀,明如月一侧身,他扑了个空,重心不稳,趔趄两步,狼狈的干笑两声。
月赎命轻叹一声,“我跟你们一起去。”
月透云层,光影斑驳的打在房顶的两人身上,有月赎命和楚潇相伴,他们很快就到了回川。
楚潇摇摇空酒壶,将它稳稳的放在屋脊上,看着身边的明如月,在来回川的路上,他收到了岁重的书信,让他月底必须拿到三幻璎珞回冥雪,之前因为楚潇的原因耽搁了,现在只剩下不到十日的时间,他连怎么上滨海岛都没有眉目。
据他了解,滨海岛上戒备森严,岛主武功高强,想上岛都难,还说什么拿到三幻璎珞,接到信后他就一直愁眉不展,楚潇才在吃过晚饭后带他上了楼顶,说是让他放宽心,可他怎么能放宽心?他微微张口,道:“我们下去吧。”
楚潇拉住他,递出一直酒壶,“要不,喝点?”
他看着楚潇手中的酒壶,手不自觉地抚上下腹,“楚潇,我有时真羡慕你,一辈子只求疏狂一醉,无牵无挂。”
楚潇收回手,“谁说无牵无挂。”他说着突然顿住,“疏狂一醉!太好了,我怎么没想到他呢!我有办法能上滨海岛了!”
“什么办法?”
楚潇故弄玄虚,“明天你就知道了,走吧,我们先下去。”
“等等!”明如月伸手挡住他,“你先告诉我是什么办法!”
原本还想和他卖个关子,看他这么着急,只好道:“你知道我楚潇的江湖朋友遍地都是,刚好回川有一个有本事能带我们上滨海岛的人,明天一早我就带你去找他,这下放心了吧!”
明如月没有说信,也没有说不信,被楚潇抱下屋顶,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孩子一定要快点生下来,好让他恢复内力!
翌日,一夜都没有睡好的明如月,天刚亮就把楚潇叫醒,让他带他去找那个神通广大大的江湖朋友,楚潇睁开朦胧睡眼,看着他一袭白裙,翻了个身,笑着说:“要见这位朋友,你得穿男儿装,女儿装是不行的。”
明如月经得起折腾,依他所言回去换了一袭青衫,楚潇大清早就被弄醒心里头老大的不痛快,但是看明如月那么着急,再不痛快他的忍了,带着两人到了回川最大的楼前,明如月仰首念出牌匾上的字,“疏狂一醉?”难怪昨晚楚潇突然想起这个朋友,原来如此,他拉住楚潇,问道:“这是什么地方?酒楼。”
楚潇回头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地一笑,“不,是欢馆。”
“欢馆?”他重复这个词,“和酒馆有什么不同?”
楚潇有些诧异,他竟然不知道欢馆,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拉着他道,“你进去就知道了。”
说着拉着他走进去,一进门就有一位身着白衣的公子迎出来,白衣公子风度翩翩,容貌动人,看到三人向三人行了个女儿礼,“三位爷……”
不等他说完,楚潇一口打断,直奔主题,“我们来找人的。”
那位白衣公子愣了一下,笑道:“也说笑了,到这‘疏狂一醉’的,谁不是找人?不知也要找的是谁?”他一口一个爷,叫的明如月浑身不舒服,他猜出来这是什么地方了,只是只知道这种地方有女子,没想到还有男子,楚潇倒是自然的很,吐出三个字来,“慕寂年。”
这话一出,白衣公子脸色一青,青了又白,随即冷声道:“我们主子现在不陪客。”
楚潇闻言朗声笑道:“你是新来的吧!”明如月和月赎命忍俊不禁,他的话让白衣公子脸色变得更难看,眼看就要恼羞成怒,却被一道如春风洗水一般的声音打断,“千年,你先下去。”一位更甚姿容的白衣公子走到三人面前,照例行了个女儿礼,对楚潇道:“楚公子来了,主子在后院练舞,楚公子可要清涟引路?”
楚潇摆摆手,“不用,你忙你的去吧。”那位白衣公子也不多言,对三人做了个请的手势,楚潇带着两人轻车熟路地向后院走去。
后院中有六八桃树,微风拂过,花瓣纷纷扬扬,浅桃色的花瓣纷飞之间,一道红色身影映入三人眼帘,身着大红舞衣的人,腰如二月柳丝绦,随风而摆,墨发垂在腰际,随身舞而发动,水袖一舞,舞的花瓣既落而扬,玉足赤立,足踝上的银铃随着舞动而叮铃作响,脚下地面,浅草细嫩,为舞者铺上了软垫,大红舞衣的金丝蝴蝶骨灵动精巧,旋转间舞姿翩若惊鸿!
第8章 第八章
舞动着的人不知是脚下不稳还是什么,突然脚下一顿,摔倒在地,舞衣伏地,三个人都看的呆了,还没有反应过来,摔倒在地上的人已经扶着身旁的桃树自己起身。
楚潇终于反应过来,朝桃林中的人走过去,明如月、月赎命尾随上去,“寂年,你怎么了?”楚潇所见,慕寂年正抬手,用舞衣水袖擦拭掉唇角的血迹,血迹渗入舞衣中,不着痕迹,他看向楚潇 ,眉如墨画、秋波似水、含情袅袅,只在楚潇身上停留了片刻,便把目光转向他身后的人,勾唇轻笑,道:“让两位公子见笑了。”言罢,才又将目光落回楚潇身上,“你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又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来找我帮忙的?”
被他猜中,楚潇尴尬的笑笑,“你这话说的,难道没事我就不能到你这儿来?”
慕寂年唇角始终挂着笑意,只是这笑意中带着浅浅的苦意,他放手桃树,迈步往回廊上的厢房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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