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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声潇潇明月夜-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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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那个传闻中惊为天人的“疏狂一醉”的主子——慕寂年。
甚至已经有人往上凑了,好在千年及时叫了一声“爷”,把人给拦下来了,楚潇赶紧加快步伐,逃也似的到了楼外,岛主的人列队候着,见他们出来立马有人掀开车帘,楚潇将人放进车中,车中竟铺上了细绒软垫,看来滨海岛主对慕寂年是真的用心!
马车外的人一声令下,马车启程往海口的方向去。
跟在马车旁的楚潇在月赎命的引导下后知后觉的发现明如月的情绪不对,伸手揽过他的肩膀,笑道:“怎么了?害怕?还是紧张?”
明如月一巴掌拍在他的手上,也不说话,原本倒是没觉得,听楚潇一说他才发觉自己的失态,自己为什么这么在意慕寂年如何?他喜欢楚潇,喜欢便是了,自己现在成了什么?难道就真的要因为一个孩子……
楚潇觉得现在有点看不懂明如月,依旧死皮赖脸的勾住他的肩膀,“到底怎么了?你要知道,娘亲的心情不好,孩子也会不开心的,现在孩子都会动了,你心情一定要放松,来,给爷笑一个!”原本是哄他的话,明如月一听却恼火了,一把甩开他的手,“你以为我卖笑吗?当我是什么?妓子啊!”
最后一个“妓子”出口明如月就后悔了,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楚潇一把抓住他的手,“明如月,你过分了!”
明如月也知道自己过分了,可是听他这么说自己,他莫名觉得委屈,觉得楚潇的那一句“过分”太刺耳,眼泪不由分说的夺眶而出,楚潇慌了,他居然因为自己的话哭了,楚潇负罪感沉重,赶紧柔声安慰,“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吼你的,但是,你这么说,寂年听到……”他该多难过?“你别哭,我错了,我错了,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明如月双手并用去抹眼泪,但是越抹越多,好端端地他到底哭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楚潇赶紧把他拥进怀里,“你别哭了,别哭了,到底怎么了?到底……”
明如月只觉得,积压了半生的情绪一下全都涌了出来,楚潇越是让他别哭,他就越是难受,可就算是难受也不该控制不住自己,一定是这个孩子,这个孩子才是最让他委屈的地方,什么事他的能忍,可为什么偏偏是孩子!
慕寂年听到动静,撩起帘角看向二人,楚潇挥手示意不用管,他颔首放下帘角,湿了眼眶,仰起头让噙在眼中的泪不要滑落下来,何时他也能在他的怀中挥泪?此生都不会了,此生都不会了!
楚潇一直柔声细语的哄着,明如月平静下来,却不知道该怎么推开他面对他,脚下脱力软在他怀中,哄着哄着,怀中人突然没有动静,楚潇下了一跳,“赎命兄弟、赎命兄弟……”
车队停了下来,楚潇急忙抱起明如月道:“你快看看如月他怎么了?”
月赎命心忽的提了起来,连忙替他把脉,脉象平稳有力,胎儿也并无异样,他不免有些奇怪,难道是睡着了?月赎命抬头看向他的“睡颜”羽睫轻颤,立刻明白了,想了想对楚潇道:“他没事,只是累了。”
楚潇追问,“那他什么时候能醒?”
月赎命腹诽,我怎么知道,再高的医术也叫不醒装睡的人,他摇摇头,楚潇就为难了,难不成让他一直抱着?这一幕好像似曾相识!
“让他到车上来。”慕寂年不知何时已经掀开了车帘,对楚潇道,楚潇不胜感激,将他抱进车内,队伍才重新启程。
卧睡在细绒软垫上,明如月更不知该怎么“醒”来了,和慕寂年共处一室,他真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要说那些话。
右颊上突然一阵轻柔的触感,他差点睁眼,极力压抑着睁眼的欲望,默默忍受这种异样的触感。慕寂年伸出纤长的五指,轻轻落在他的脸上,顺着庞上的轮廓,轻抚而下到了下颔,曲起三指,食指勾住他的下颔,抬起他精致的面容,像是在对他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他轻声道:“你到底哪里好?为什么那么任性,却能让他待你这么好?”
任性!明如月差点跳脚,就听他又道:“明明我比你生的美,明明我比你更爱他,明明付出了那么多,为什么他却选择了你?”
呸!明如月简直要骂人了,生的美,要不是因为这幅长相,楚潇又怎么对自己这样?至于爱明如月从未打算爱一个男人,只有一点,付出,他却觉得自己付出了太多,单单只是男儿身孕子这一点,慕寂年这辈子都做不到!
慕寂年的声音依旧在他耳边说话,“难道就因为我的身份?就因为我是妓子,所以我配不上他吗?”
明如月一怔,妓子的身份,原来慕寂年是这么的在意吗?所以楚潇才会说是他过分了?他不由对他心生怜悯,其实与身份无关吧!明如月清楚,楚潇的心里一直就只有那个名叫墨缘的姑娘,至于慕寂年,至于他,都只是他眼中的江湖朋友,只是不幸他怀上了他的孩子,又恰巧和墨缘生的那么像,否则,他们之间和楚潇的众多江湖朋友不都一样吗?慕寂年眼中楚潇对他的另眼相待,不过是因为这张酷似墨缘的脸,和腹中这个“意外”!
第11章 第十一章
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明如月猝不及防地下意识睁眼,慕寂年急速的收回手别开脸,“明公子,你醒了!”他侧脸看去,还能看到淡淡的泪痕,明如月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却听到马车外的人说话了。
“慕主子,海口到了,请您下车上船吧!”
车帘随即便被拉开,楚潇从车外探出头来,“如月,你醒了,快下来吧!”
明如月下车站定在月赎命面前,却没有敢抬眼去看他,他知道月赎命又想说什么,楚潇已经抱着慕寂年上了船舱,月赎命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拉着他上了船。
回川和滨海之间距离并不远,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海岛,夕阳暮后,滨海岛上却一片喧嚣热闹,自海滩处一路向上铺下长毯。
“慕主子,请!”迎接的人对慕寂年躬身行礼,慕寂年自舷梯上走下来,玉足踏上长毯,往岛上去,这长毯只给慕寂年一人走,随行人沿毯侧跟从。
长毯顺岛势而上,寰宇飞檐,回廊长殿,雅庭榭苑,长毯的末尾,是如同“疏狂一醉”后院中的嫩草软垫,慕寂年刚一不如院内,正中上座的华服公子手一扬,乐声住,一瞬间万籁俱寂,玉足银铃响,轻脆入耳,慕寂年向座上人行礼,“‘疏狂一醉’慕寂年为岛主献舞一曲。”
短短几个字,在场的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到了他的身上,滨海岛主颔首,他向前几步,走到院中,五、四红梅树下,就是岛主为他准备的舞池吧。
慕寂年走到梅树间站定,敛身收足,猛地抛出水袖,一时间梅瓣纷纷落下,楚潇朝岛主看过去,果然是他让这些梅花落下,成了慕寂年的陪衬,赪梅映雪的景象中,他在落花将灵巧舞动,银铃为他奏出一曲美乐,清风带晚云,浮云蔽月,美不胜收。
一曲舞毕,慕寂年退出舞池,直至被岛上的人领着进了岛内的厢房,才又听到了乐曲声,岛中人引着他们进屋道:“慕主子,这是岛主特意为您准备的厢房,偏厢是给三位公子的。”说完他退出去,很快就有人送来了热水和浴盆。
屋内的陈设堪比中原的王宫寝殿,床铺上的是蚕丝薄被,也有兽皮毛毯,芙蓉暖帐撑开在床榻上,左边窗棂前的首饰、胭脂,应有尽有,窗棂雕花,细致入微,匠心巧俱,正厅悬挂了一幅暖沙鸳鸯图恐怕也不是随意选挂的,金兽香炉里焚的不知是什么香,香气幽微,却沁人心脾,偏厢都堪比“疏狂一醉”的正厢,难怪说是特意为他准备的!
慕寂年面色不惊,似乎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应当,他的目光落在浴盆上,又抬眼看向三人,虽然没有说话,月赎命眼明口快,拉住楚潇、明如月,“慕公子要沐浴,我们先出去吧!”
三人转身正欲出门,慕寂年忽然开口,“楚潇,你,能留下吗?”
楚潇下意识的回头想问为什么,正对上他满怀期许的双眼,本就没有拒绝的理由,这下让他点头点的更果断了,明如月回头想说什么,被月赎命生拉硬拽的拽出去。
目送他们出了房门,楚潇去关上房门,再回头,慕寂年正合上金兽香炉的盖子,缓步走向浴盆,伸手解开衣带,白纱舞衣顺着肌肤滑落到地上,美肩凝脂,一览无余,楚潇啧啧称赞道:“难怪滨海岛主对你这么好,恐怕早就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了吧!对了,你让我留下做什么?”
慕寂年背对着楚潇勾起唇角,神魂颠倒吗?那你是不是也会被迷住呢?楚潇没得到答复,继续调侃他,“不会就是巍为了让我看看你的身子吧。”就是为了这个!慕寂年心中道,最后的日子里,就让他放纵一回吧!
募集年年仍旧没有说话,楚潇上前两步,拍了一下他的肩,“寂年……”慕寂年伸手一把握住他的手,细腻的触感从手上传来,楚潇一怔,慕寂年回首,秋波逆转、含情脉脉的看向他,楚潇心下一惊,“寂、寂年,你、你怎么了?”
慕寂年清楚的感觉到楚潇胸口的起伏变大,含笑不语,他是无法拒绝他的,他刚刚在香炉里加了暖香,足以让他动情,他抬起另一只手,勾住楚潇的脖子,踮起脚尖,凑到他的耳边,轻轻呼出一口气,楚潇一个战栗,他满意的浅笑,对,就是这样,他张口,轻轻咬住他的耳垂,楚潇猛地将他推开,“啊——”慕寂年毫无防备,重重地摔在地上,“寂年……”摔得很痛吧,楚潇知道这时候自己应该赶紧扶起他,但是他却不敢上前,慕寂年刚才在做什么?他眼睁睁看着他摔在地上,却不敢靠近。
慕寂年抬眼看着他,带着受伤的笑意,扶着浴盆缓缓起身,白皙的肌肤上氲上了绯色,他近一步,楚潇就退一步,他喃喃张口轻唤他的名字,“楚潇……”他从来没有这样唤过他,但是楚潇知道自己没法拒绝他这样的轻唤,就像“疏狂一醉”中清涟的那一声“楚公子”,他顿在原地,慕寂年的手攀上他的腰,手指灵活的解开锁扣,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盈盈一握、袅袅如柳的腰肢上,他的目光有些涣散,不自觉地一点点拦住他,吻落在他点绛般地唇上,抱起他,往芙蓉暖帐内,倾倒下去……
走出厢房一路被月赎命拉到九曲回廊外,才终于停下,明如月一把甩开他的手,“为什么要拉我出来?”
月赎命盯着他,“璟儿,你不会真的喜欢上楚潇了吧!”
明如月被他问得一愣,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他了,他知道自己不应该的,可是……
“璟儿!”月赎命痛心疾首,明如月一口打断他,“我不知道,我不想,可我,我……没有办法。”
“没有办法?”月赎命反问,“当初如果不让他跟在你身边,你还会爱上他吗?我当初劝你你为什么不听?”
他轻轻摇头,“那你有没有想过,我当初为什么会让他跟在我身边?”
月赎命怔住了,是啊,如果不是因为喜欢,他怎么会不能果断的推开他呢?只是——“璟儿,我只是不希望,你步爹爹的后尘!”
明如月阖上双眸,我何尝不怕?可这是世间他最无法控制的事,楚潇,我不奢求你的爱,我只希望,你不要忘了当初的诺言!
此刻正厢中,芙蓉暖帐内纠缠着的人不会在意他的想法,慕寂年抓紧楚潇的前襟,努力的回应着他的吻,直到楚潇松口,他喘着急气,楚潇放开他的唇,一路向下,咬啮着他细腻的肌肤,吮吸着他气息,他咬住他的耳垂,喘息着,轻唤着他的名字,“……楚潇、楚潇……”
像是猛地被惊醒,慕寂年的萦绕在耳边,如同魔咒,他一把推开他,慕寂年摔在床榻上,“……啊楚潇……”突然失去了温暖的怀抱,令他不知所措,充斥着水雾的双眸诧异的看着楚潇,伸手想去挽回他。
楚潇喘着粗气,床上的慕寂年微微泛红的肌肤,红润的唇,迷离的双眼,无一不撩拨着他心头的火,他后退几步,压制住火落荒而逃,“……楚潇。”慕寂年手无力的垂下,失去温暖的身子感到一阵寒意,他蜷缩起全身,抱紧自己,咬住下唇,拼尽全力不让眼中的泪滑落出来,即便是这样,他也得不到啊,唇上一阵刺痛,血和着眼泪,滑落在芙蓉暖帐内,湿透了心。
楚潇逃出房间,跌跌撞撞地穿过九曲回廊,扶着墙角喘着粗气,他好难受,他伸手去抓自己的衣襟,抬眼看见不远处的明如月和月赎命,难以抑制的冲上去,从身后抱住明如月。
被突如其来的一抱吓了一跳,明如月下意识的挣扎,楚潇粗重的呼气喷在他的耳根上,喃喃的道:“如月,是我、是我呃……我好难受……难受……”
“楚潇?”明如月回身去抱住他发烫地身子,“你怎么了?身体怎么这么热?”
楚潇目光游离,有些空洞的看着他,“我不知道,如月、如月,我好难受……”身体莫名地燥热让他烦躁不安,只想抱紧怀中人。
看他的反应,月赎命很清楚他是被人下了药,明如月用力禁锢住他的双臂,“慕寂年给你吃了什么?”
楚潇挣脱开他的双手,再次把他揽进怀里,“没有、没有……”
明如月追问,“那酒呢?他是不是给你喝了什么酒?”楚潇不停的摇头,他情不自禁的低头去亲吻他的耳垂,微微张嘴,把它含在舌尖,明如月全身一酥,险些站不住,双手抵在胸前,回头想去求助月赎命,月赎命却已经走远,明如月张口想叫住他,楚潇攀在他腰上的双手阻止了他开口,他急忙拦住楚潇解衣带的手,“不可以,在这里,回、回房间……”
下一刻楚潇一把横抱起他,迅速进了一间房间,把他放在床上,快速解开衣带,青衫褪下,中衣下若隐若现的隆起的小腹逼得他停手,“怎么了?”明如月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停下动作,他摇着头,“不行!你、孩子,不行……”
他起身掉头冲出房间,明如月跳下床去追他,虽然中了暖情药,可他的轻功一样让旁人望尘莫及,何况是身无内力的明如月。
第12章 第十二章
岛上的第一夜悄然而逝,次日天刚亮,明如月和月赎命在岛上找了一夜的楚潇,湿漉漉的从海中爬出来,施展轻功径直朝慕寂年的厢房飞去。
“楚……”走在回廊上的月赎命还没有叫出他的名字,他就已经进了厢房当中,回廊上的人根本没有引起他的注意,明如月听到动静,朝月赎命看的方向看过去,早已不见人影,急切问道:“在哪里?”
月赎命指着对面廊上虚掩着的房门的厢房,“进厢房了。”
楚潇是想去问问慕寂年昨晚到底对他做了什么,谁知一进门就看到憔悴的人,脸色异常地浸在昨夜的那个浴盆中,盆内的水早已经没了热气,洗浴用的花瓣几乎静止在水面上,雪色舞衣散开在不远处,他走近,唤了一声,“寂年。”水中的人毫无生气,他小心地把手伸进水中,水已经凉透了,慕寂年红的不正常的脸色明显是高热,他把手附上他的额头,果然烫人。
似乎是他这个动作惊动了水中人,他气息微弱地喃喃道:“冷,我好冷、好冷……楚潇……”楚潇赶紧脱下自己被海水浸湿的衣裳,俯身将他从水中捞起来,抱着他走到床榻边。
“吱——”房门打开的声音,让正要放下慕寂年的楚潇下意识的回身,看到的是同样一脸诧异的月赎命和明如月,“如月,你……哎,如月!“明如月转身想走,被月赎命一把死死拉住,楚潇赶紧放下慕寂年出来,“如月,寂年他在浴盆里待了一夜,我刚把他从里面抱出来,他在正在高热,对了,刚好你是大夫,给他看看吧,他好像烧的很厉害,我怕他会有事。”
明如月背对着忍住冲动,攥紧双拳,好一会儿,听到楚潇唤他的名字,才回头,吐出一个“好”字,转身进了厢房内,在床边观察了慕寂年的气色,拉起他的手准备把脉,慕寂年梦呓道:“……楚潇。”
这一声轻唤虽然声音小,但是他清清楚楚的听到了是楚潇的名字,他连在梦中一心想着楚潇,他的确是太过爱他了,明如月轻叹一声,他和慕寂年不同,慕寂年是真的爱楚潇,而他,如果没有这个孩子的存在,他们只会是一般的江湖朋友永远不会有这一层的接触,慕寂年爱的太苦了!他拉住慕寂年的手,替他把脉。
他的脉象虚弱至极,根本就是将死之兆,而且一直有一股浮脉干扰,像是中毒,又好像不是,他明明身无内力,却又像是内力亏损导致的心脉衰竭,实在是奇怪。楚潇和月赎命也进来,他抬头看向月赎命,起身放开他的手,月赎命会意上前给他把脉,从他的表情,明如月看的出来,他也很困惑。
月赎命放开慕寂年的手,对楚潇道,“你先出去。”楚潇指指自己,然后又看看明如月,点点头退出房间。
明如月不解问道:“为什么要让他出去?”
“他在这儿会添乱。”月赎命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玉,放在右手手心,“这是,药璬?”明如月问道,他也有一块同样的玉,似乎是到了百苓谷之后血寄给他的,月赎命点点头,左手在身侧聚合内力,真气化为游息注入药璬之中,经右手食、中二指引出,灌入慕寂年体内,“璟儿,用银针刺穿他的风池穴。”明如月迅速从袖袋中取出银针,刺入他的风池双穴,左旋拔出,月赎命同时收起真气,自觉调息。
慕寂年幽幽转醒,双目空濛看向二人,想撑坐起来,忽然意识到自己正赤身裸体,忙拉过蚕丝被盖在身上,垂首不语。
刚才竟然忘了这茬,月赎命看着他的动作,也不知该说些什么,直接道:“你中的是什么蛊?”
慕寂年显然是没有料到他会这么问,连明如月也愣住了,他中了蛊?难怪他把脉把不出结果,可是这种异域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他的身上呢?和月赎命一样,明如月在等他的回答,“是,毒蛊。”
所有的蛊虫都是毒,月赎命知道慕寂年是想糊弄过去,他又问:“蛊毒的解药是什么?你似乎并没有。
慕寂年沉默不语,月赎命还想追问,门外传来迎慕寂年上岛的人的声音,“岛主请慕主子前殿用早膳。”
慕寂年本就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岛中人的声音正好给了他台阶下,门外的楚潇已经替慕寂年应下了,明如月和月赎命自觉走出厢房,光上房门,让他起身更衣,楚潇见两人出来,凑上前问:“怎么样?寂年他没事吧?”
楚潇看着月赎命,月赎命看向明如月,明如月在心中轻叹一声道:“慕公子,是中了蛊,如果没有蛊虫的解药……”他摇摇头,慕寂年的脉象那么虚弱,恐怕撑不了多久了。
“蛊?”楚潇重复一遍这个字,皱眉看向月赎命,突然又释怀一笑,“滨海岛主神通广大,解药肯定会帮寂年弄到的,对了,你看!”他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样东西,递到明如月面前。
那东西似玉又不像玉,圆润白亮,“这是什么?”
“海珍珠,也叫夜明珠,你是雪域人所以不知道,这在中原可是很多人难得一见的宝贝,原本只有深海中还会有的。”楚潇得意的一笑,昨晚一跳进海里,就看到这样东西,真是好巧不巧。
明如月浅笑,“哦。”
“哦?”这可是中原人千金难买的东西,明如月居然只是一个“哦”字,楚潇有些意外,难道他还没明白这夜明珠的价值?他还想才解释解释,房门正是时候的打开,慕寂年一袭寻常白衣,出现在三人面前。
他的脸上依旧红的一场,轻咳两声,对三人道:“前殿三位都进不去,只能待在殿外,不如你们四处看看,找找岛中三幻璎珞的下落。”
“可是,”月赎命抢在明如月之前开口,“我们以你随侍的身份上岛,不跟着你的话会不会引起怀疑?”
“这……”慕寂年应该还没有想到这一点,看了一眼楚潇,没有说话。
明如月道:“你们跟着慕公子去前殿,我去找三幻璎珞的下落。”他说着转身就走 ,楚潇赶紧跟上去,“如月,我跟你一起。”
慕寂年看着两人离开,垂下目光,唇角勾起苦笑,道:“月公子,我们走吧。”月赎命点点头,和慕寂年一道离开。
快步穿过回廊,楚潇一直跟在身后,明如月在回廊的尽头停下,回头看着他,“你别跟着我,还是跟慕公子去前殿吧,我自己找就行了。”
楚潇怎么觉得现在的场景有点似曾相识,他腆着笑脸道:“那可不行,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明如月觉得月赎命说的对,他现在真的应该疏远楚潇,趁他现在对楚潇还没有到慕寂年的地步,否则他真的会步上爹爹的后尘,他是男子,楚潇也是男子,就算楚潇对他如他对他,他们之间的感情也会为世人所唾弃,最终受伤的恐怕还是自己吧!他道:“没事,我只打探一下,如果找到,会告诉你和月公子。”
楚潇摇摇头,“你现在身无内力,现在岛上鱼龙混杂,要是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如月,你又怎么了?好端端地干嘛不让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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