皈依教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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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破山上，苍天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楚明是不懂那种感觉的，皈依圣教从来没有限制过他的行动，但是这么多年，他也没离开过几次，也没有他这么难熬，他张口道：“我……”
　　“你！”历北寒爬起来指着他的鼻子，“你还说你喜欢我，有你这么喜欢人的吗？毁我婚事，不给我生孩子就算了，还把我关在这儿不让我离开，我怎么会摊上你这么个人，我的命好苦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好了，你别叫了！”再叫下去就要把属下都引过来了，历北寒立马收声，“那你放我走。”
　　楚明摇摇头，他张嘴接着叫，“报应啊！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我错了，我当初不该把你留在身边，你都关了我三个月了，也算是报仇了，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的命好苦啊——”
　　楚明轻叹一声，“你别叫了，你想把人都引来吗？”
　　历北寒横竖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我就叫，你不让我走，我就天天叫，我的命好苦啊——”
　　楚明脸色一沉，冷声道，“你就那么不想待在我身边？”
　　“当然不是！”看他气场不对，历北寒赶紧道：“我只是不想再待在这破山上了，那么冷，你还不让我抱着你睡觉，我们都成亲了，你还不和我睡在一起，你见过分房睡的夫妻吗？而且，你天天练功就不无聊吗？再这样下去，我就要死了！”
　　楚明沉默片刻，“好吧，今晚你抱着我睡。”
　　历北寒眉毛都快垮到嘴角了，“小明儿，你要真不想放我走，光今晚不行，以后都要让我抱着睡。”
　　楚明想了想，点点头，历北寒得寸进尺，“还要给我做那事。”
　　“不行！”楚明果断拒绝，不留半分商量的余地。
　　“为什么不行？”历北寒二十分的不解，“我们都成亲了，你不给我生孩子，还不让我做那事，你还说你喜欢我，你骗我，我的命……”
　　他说着又要开始哀嚎，楚明赶紧出口阻止他，“那事是成亲时才要做的，我们已经成过亲了，不能再做。”
　　历北寒一听，邪笑着盯着他道：“谁说的，成亲就是为了方便做那事，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夜夜欢愉都行。”
　　他一靠近，楚明赶紧后退一步，“不行！不准做！”历北寒一撇嘴眼看着又要哀嚎了，他轻声接着道：“会……会疼。”
　　头一回在醉仙居因为清流下了药，加之次日醒来后及一直被他抱着，还没察觉到。上回成亲，和之前那次，次日醒来都痛得厉害，连走路都疼，那种疼，还和受伤不同，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总之是不想再受一次。
　　历北寒一愣，凑过去小声关切道：“我弄疼你了？我还以为你不怕疼，就没怎么注意，那以后我小心点，成不？”
　　楚明坚定地摇摇头，“不行，你说的，事不过三，上回成亲已经是第三次了。”
　　历北寒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脸上，你这是给自己造的什么孽呀！他轻咳两声，解释道：“小明儿，这事呢，不能这么算，事不过三那是……那是……唉……”自作孽不可活，他张嘴继续哀嚎，“我的命……”
　　楚明开口一句话将他堵住，“你想去哪里？我陪你一起去。”
　　“真的？”历北寒来了精神，楚明点点头，他道：“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吧，我在兆肃竹屋的时候，就想有一天能游遍天下，我想去所有的地方，把所有地方都走一遍，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当然更好。”
　　楚明点点头，“好，我跟你一起走。”
　　历北寒一把勾住他的脖子，笑着道：“你早这么说，我们也不用打架嘛！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走吧！”他说着就要拉人走，楚明拽住他道：“现在不行，你再等我一个月，一个月后我跟你一起离开。”
　　“什么？还要一个月？”历北寒如遭晴天霹雳。
　　楚明颔首蹙眉道：“沙华座法虽已练成，但是功法强大不好控制，而且我体内还有你的真气需要化散，只有圣峰上才能练功，等一个月后我完全控制住了真气，就和你一起离开，我也发誓。”
　　虽然小明儿一直很正经，但是这样说话还真是头一次，他也不会为难自己的娘子，他轻笑一声，张开双臂将他揽进怀中，“好，我再等你一个月，不过——”他猛地将人一把打横抱起来，“这一个月，你要任我鱼肉，否则我就给你捣乱，让你这辈子都练不成神功。”
　　楚明怒瞪着他，“你敢！”指望这混蛋正经起来，他真是做梦，“你想做也可以，但是我要在上。”
　　历北寒嗤笑一声，低声嘀咕道：“都做了在下的那一个，还想在上？下辈子吧。”
　　“你说什么？”怀中楚明一巴掌甩过来，他躲过凑到他耳边去道：“我说，都三个月了，食髓知味，你早就想做那事了吧！”
　　楚明脸色一红，咬咬下唇道：“胡说，我才没有！”
　　没有才怪，历北寒进了大殿中，将人放在床榻上，“你不想，我可想，想了好久。”
　　他说着欺身到他身上，楚明抬手抵在他胸前，“成亲时，你说过下次让我在上的，不能出尔反尔！”
　　“是是是！”历北寒握住他的手，按在头顶，带着笑意在他耳边道：“下次，下次一定让你在上，这次我还是我来吧，我比较熟。”
　　这是这句话，每次都说下次让他在上，这样下去，这辈子他就只能在下了，楚明抬膝抵在他的胯间，“不让我在上，我就废了你。”
　　历北寒恬不知耻的道：“废了我，以后可就没人伺候你了，乖，把腿放下。”
　　楚明脸红地都能滴出血来了，咬牙切齿道：“混蛋，无耻！”却乖乖放下了自己的腿，历北寒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吻，“我无耻，我猥琐，我是混蛋，谁让你喜欢我呢？你比我还迫不及待吧！”
　　“你……”楚明怒目圆瞪，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历北寒边慢慢去解他的衣带边道：“嘴里说着不准做，凭你的武功要是真想反抗，我也不是你的对手，让我得逞了这么多次，除了第一回　是被下药，后边都是故意的吧？”
　　“你……”楚明的脸已经红的不能再红了，他说得对，真要反抗起来，凭他的体力，斗一会儿就要认输了，分明就是自己乖乖就范，但是这种话……
　　历北寒接着道：“欲拒还迎，你倒是做得活灵活现，总说我无耻，你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嘛，哦~不对，你比我还无耻，起码我无耻的光明正大，哪像你，贼喊捉贼，我可是甘拜下风。”
　　“你……”楚明咬咬牙，别开脸，狠狠地道：“不准弄疼我，不然废了你！”


第63章　第　63　章
　　一年后——
　　岧峣的街道上，卖糖葫芦的小贩从街道正中穿过，叫卖声传入路边正和白衣蓝襟少年说话的男人耳中，男人转身使出一招“移形换影”拦住小贩的去路，正吆喝着的小贩吓了一跳，男人出手接住才没让小贩将插满糖葫芦的生计扔出去。
　　将插满糖葫芦的生计还回小贩手中，历北寒伸出一只手，手中有两个铜板，“给我一串最大最红的。”
　　小贩惊魂未定，哆哆嗦嗦地拔下一串糖葫芦递到他手中，接过两文钱，历北寒拿着糖葫芦，闪身回到楚明身后，小贩狐疑地看了一眼他，猜测着这是什么人，慢慢往前面的街道走去。
　　“呐，你最喜欢的。”历北寒将糖葫芦递到楚明面前，两个大男人在首饰摊前挑东西挑的好好的，他突然去买了一串糖葫芦，楚明诧异了一下，却别开脸，“谁喜欢了，我不要！”
　　历北寒挑挑眉，收回手，拿起摊上的一只白玉镯子，打量了两眼；“这个不错。”说着拉起他的将镯子戴到他手上，“挺合适的，这个多少钱？”
　　摊贩愣了愣，原以为这两位少侠是在给姑娘挑东西，这位少侠居然把姑娘家戴地镯子戴到了那位少侠手上。
　　楚明抬起手看了看，这东西戴在手上感觉会影响他的攻击，不过——的确挺合适的，他点点头，“嗯，多少钱？”
　　摊贩才终于反应过来，“两位少侠真有眼光，这可是上好的羊脂玉，两位少侠可别小看它，它的来历……”
　　摊贩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楚明不耐烦地打断，“我问你多少钱，没问你来历。”
　　摊贩一哽，伸出一只手指，“得值这个数！”
　　历北寒一乍，“十两！你抢啊，什么羊脂玉，不就是……”
　　他话还没说话，摊贩摇摇头，“是一百两，少侠，这可不是一般地羊脂玉，这个镯子……”
　　楚明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摊位上，拉着历北寒道：“走吧。”
　　“哎哎……”历北寒被他扯走，还不忘回头瞪了一眼摊贩，走出一里远才道：“小明儿你傻呀，这就是个琉璃镯子，不过是成色浑浊单调，看着像块玉，顶多也就几两银子，一百两你也买！它根本不值这个价。”
　　楚明慢下脚步，摇摇头道：“值。”
　　历北寒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指着他痛心疾首道：“你们皈依圣教有钱你也不能这么败家吧，你跟我说说，它哪儿值一百两。”
　　楚明沉默了一会儿，抬眼看着他道：“因为它是你选的。”
　　历北寒一愣，听他说句好听的话，不是那么容易的，历北寒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再次将手中的糖葫芦递到他面前，“这也是我选的，给。”
　　楚明别开脸去，冷哼一声，看着不远处，“我不要。”
　　不远处，一个小孩踉踉跄跄地跑到自己爹爹面前，一把扑过去，年轻地爹爹将孩子一把抱起，手中的糖葫芦举到孩子面前，孩子高高兴兴地双手抱住糖葫芦，年轻地爹爹将孩子高高举起，逗着他笑。
　　历北寒见他在看那边，凑到他耳边道：“怎么？羡慕了？你也想被举高高？”
　　楚明猛回头怒瞪他一眼，“滚，我又不是小孩子！”
　　历北寒缩回脑袋哀叹一声，“唉，对呀，你又不是小孩子，糖葫芦这种东西根本就不需要，算了，我还是扔了吧！”
　　他说着猛地一扬手，楚明一把将糖葫芦抢在手中，“你干什么？”他愣了，抢糖葫芦的人也愣了，愣了片刻，楚明慌张道：“你、你说的，两文钱呢，不能浪费。”
　　几个调皮的孩子从他们身边跑过去，历北寒嗤笑出声，“小明儿，你舍得花一百两买一个镯子，还怕浪费这两文钱？”
　　楚明瞪他一眼，没有反驳，他接着道：“算了，下次不给你糖葫芦了，糖葫芦是小孩子吃得东西，才一年我怎么感觉你长大了呢？现在跟你在一块，完全找不到当爹的感觉。”
　　废话，你会跟你儿子成亲吗？楚明腹诽，问出口的却是，“你想当爹吗？”
　　历北寒松开他，扫了一眼街道上随处可见的到处乱跑的小孩子，长叹一声道：“想，当然想了，男人想当爹，就像女人像当娘一样，我当初最大的愿望就是娶个美人当媳妇，然后生一堆孩子，等到儿女承欢膝下，和娘子一道走遍天下。”
　　他的憧憬，还是“娶妻生子”这个楚明永远无法理解的词，楚明看着他沉默了许久，历北寒轻笑一声，带着些许失望，“可惜你不会生孩子，不然我现在，也能把我儿子举高高了！”
　　楚明垂下手，手中的糖葫芦被旁边调皮的孩子趁机窜过去给抢走，历北寒眼疾手快，骂骂咧咧地去追那个孩子，追出去几步，回到他身边道：“算了，小孩子而已，不和他一般见识，我一会儿再给你买一根。”
　　楚明摇摇头，“算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历北寒也不介意，一把揽住他的肩膀道：“那我们去吃饭吧，我都饿了，好久都没回中原了，异域的景色虽美，但是论起吃食还是中原的最好，岧峣好吃的东西最多，咱们在这儿多待几天，都吃一遍……”
　　一直坐在客栈的桌边等到饭菜都上了，楚明始终都没有说一句话，历北寒唠唠叨叨地把岧峣的美食都介绍了一遍，他连头都没抬一下，历北寒才后知后觉地推推他，“小明儿，想什么呢？”
　　楚明猛地回过神来，抬起头来赶紧摇摇头，“没、没什么。”
　　花了一年时间将异域所有能去的地方都去了一遍，已经好久没有看到楚明露出这种表情了，他这种表情，似乎在成亲前见到过，那时候他还对自己说不想见到自己，他意识到问题的眼中性，小心翼翼地追问，“怎么了？你想要糖葫芦？还是……”
　　他话还没有问完，小二的声音传过来，“来咧，客官，您要的菊花酿。”
　　一坛酒垛在两人中间，楚明抬手去揭开壶口，“中原的酒，我还没喝过。”说着将酒坛抱过去，仰头往自己口中灌。
　　历北寒目瞪口呆，等到他将整坛酒都灌进口中，放下酒坛才抱拳道：“佩服佩服！好酒量！”
　　楚明放下酒坛，抬手擦掉唇角的酒渍，双眸落在他身上，因为饮得急，双眸泛着些许水光，两颊因为酒的关系氤上了绯红，这幅模样看得历北寒心肝一颤，他最怕看到楚明这个样子了，□□裸地诱惑。
　　这一年在异域，都没和他有什么过分亲密地举动，一方面是他出来了高兴，另一方面是楚明怕疼不乐意，现在刚来中原就这么诱惑他，他赶紧低头不去看他。
　　放在桌上的手，却被楚明一把抓住，他吓得一颤，楚明趴到桌上，抬眼盯着他，一言不发，此时无声胜有声，历北寒果断一脚踢开碍事的桌子，将人拉到自己身边，打横抱起，“小二，一间上房，赶紧的。”
　　在众人投来的诧异的目光中，历北寒一脚踹得小二清醒，赶紧带着两位客官上了二楼。
　　一进厢房，历北寒便将人扔到床榻上，怀中人紧紧抓着他的衣襟，泛着水光的双眸带着一丝悲哀的盯着他，他一把捂住自己的鼻子，以免失血过多。
　　“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公然勾引我，我等了一年总算等到你栽在我手上了，早如此我早就该给你灌酒了。”他说着双手灵活的解开他的衣带，却在凑上去准备咬住他的耳垂时听到他在耳边到了一句，“对不起……”
　　历北寒微怔，身下人又道：“对不起……”
　　他送了些，直起身子看着他，“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说？”
　　楚明并没有全醉，只是一坛菊花酿而已，且不说他本来酒量就不差，就凭他的武功，这酒水就奈何不了他，他垂下眼帘，咬咬嘴唇道：“我不会生孩子……对不起……”
　　历北寒心下一沉，原来他刚才是在在意自己说的话，他向来是这样有口无心的，没想到自己随口说的一句话，居然让他这么在意，他摇摇头，笑着道：“傻明儿，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我也不会生孩子啊。”
　　楚明仰首，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喃喃道：“我想给你生孩子……”
　　历北寒被他勾住脖子没站稳，一下子摔倒他身上，撑着双手，才没有压下去，生怕将身下人压疼了，他埋头吻下去，终于能做他想了一年的事了，他吻过他的唇，他的脸，他的脖子将他的耳垂含在口中，在他耳边道：“想做就直说，说什么想给我生孩子，就算是做了，你也生不出孩子？”
　　身下人身子一僵，他没有注意到，手上的动作还没有听，就算是喝了一坛整酒，楚明也不至于神智不清，历北寒在他耳边继续道：“……只有女人才会生孩子。”


第64章　第　64　章
　　次日历北寒翻身没有摸到原本应该在身边的人，猛地睁开眼身边竟真的没人，他立即翻身坐起，一年没做那事，楚明的体力还是那么好，这时候估计都已经正午了，人会去哪里？
　　他起身穿衣，皈依圣教在中原异域到处都有自己的势力，除了沙华令，他们什么都没有带在身上，身边早就没了余温，应该是早就走了，他心头一紧，难道是他说错了什么话，小明儿负气离开了？
　　他穿好衣裳推开房门，到了楼下，现在客栈中的人并不多，小二站在掌柜身边无聊的扣着桌子，他过去询问了一番，小二竟说什么都不知道。不过也对，楚明如果真的想走，根本不需要从这里走，他心下有些慌神，就算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他也没有理由不告而别。
　　他走出客栈，刚一走出去，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混蛋”，回过头去，楚明从客栈里走出来，他一愣，刚才明明没有看到他，怎么从客栈里走出来了？难道是自己瞎了？他指指他，又指指自己，“你、你，我、我……”
　　楚明带着几分不耐烦的打断他，不用猜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道：“我去了一趟醉仙居。”
　　“醉仙居？”历北寒回忆了一下，好像有印象，不过——“醉仙居不是让小燕子给一窝端了吗？怎么……”楚明一个眼神逼过来，他赶紧闭嘴，哪壶不开提哪壶。
　　楚明解释道：“都过去一年了，当然是重建了。”
　　“哦~”历北寒松了口气，还好楚明没有揪住云识燕这个点，“你这么早去醉仙居做什么？”说着凑到他身边去，一把将他揽进怀中，在他耳边道：“难道我昨晚还没有满足你吗？”
　　楚明愠怒地一拳打过去，他一把接住他的拳头，拍拍他的肩膀道：“你到底去干吗了？对了，既然醉仙居重建了，那清流是不是也回来了？”
　　楚明一个眼神逼过去，“你想干嘛？”
　　历北寒赶紧举起双手以示清白，“我就关心关心故人安危，再说了，那个凤竹不是也跟他在一起嘛！凤竹好歹也是当过我的对手的人，我关心关心还不行吗？那你呢？你又去做什么？我都问了三遍了，你还不回答，是不是心虚？”
　　楚明轻哼一声，懒得同他废话，“我去联系白羽离了。”
　　“小白？他也来中原了？”
　　“没有，我到醉仙居就是为了给他传信。”
　　历北寒半信半疑地点点头，又追问，“你给他传信说什么？”
　　楚明沉默了片刻，瞪向他；“与你无关！”
　　此时皈依圣教中——
　　接到教主的传信，白羽离盯着信件看了许久都没有说话，见他眉头锁起，冷冰熙轻轻碰碰他，“怎么了，阿离？教主遇到麻烦了吗？”
　　白羽离摇摇头，将手中的信件递到他手中，“教主说想给他生个孩子，让我帮他想办法。”
　　冷冰熙看了一眼信件上的内容，诧异地目光落在他身上，“那你打算怎么办？”
　　白羽离沉默了一会儿，下定决心道：“师父一定有办法，我查查师父留下的医书，肯定能找到能让教主生孩子的办法。”
　　十日后——
　　将岧峣所有能吃的东西都吃了一遍，历北寒终于跟他心满意足的离开了这个地方，当初说的多住几天，结果一住就是整整十日，离开岧峣之后，两人一道去了王都，当初相识可就是在王都城外的那片林木中。
　　这次路过这里，那片林木居然又生了起来，虽然只是一些小树苗，不过比起当日被两人的内力毁掉的样子好多了，两人一道进了都内的客栈，历北寒说都内好吃的东西更多，自己跑去卖什么油酥饼，将他一人留在客栈。
　　他走了一会儿，一只翠羽鸟儿便在窗外盘旋了两周，俯冲进来落在他的肩膀上，这是白羽离的传信鸟，上回给他传信之后，时隔十日才传回消息，白羽离在信中说，他已经在鬼医的医术中找到了能让他生孩子的药如何配置，只是这药需要一味药引子，岧峣万山门的萼怀珠。
　　他知道万山门的萼怀珠是镇门重宝，就像涅白与之皈依圣教，他从衣摆上撕下一块白帛，咬破了食指引血为墨，写下一个字——“夺”！
　　翠羽鸟儿冲出房门的时候，历北寒正推门进来，一只手拎着一包油酥饼，另一只手牵着一个孩子。
　　一进门，历北寒就放下东西，双手将孩子抱起来，举到楚明面前道：“快看快看！好玩吧！”
　　这孩子睁着一双水灵灵地大眼睛，冲他甜甜的一笑，奶声奶气地喊道：“大哥哥！”
　　楚明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被身后的桌子腿绊了一下，“嘭——”地一声摔在地上，历北寒就这么抱着孩子，眼睁睁地看着他倒下去，放下孩子嗤笑一声道：“一个孩子就把你吓成这样，你还有没有点邪教教主的样子？”
　　楚明缓了好一会儿才盯着孩子问他，“你在哪儿弄的孩子？”
　　他将孩子抱到凳子上坐下，将那包油酥饼拆开放在他面前，才回答他的问题：“抢来的啊，抢来给我当儿子。”
　　楚明瞳孔猛地一收紧，历北寒兴致勃勃地逗着孩子玩，完全没有注意到此刻的楚明气场低了几度，他拿着一块饼对孩子道：“叫声爹爹，我就给你吃。”
　　那孩子看看他手上的饼，咬着自己的手指头，摇摇头，历北寒将饼放回桌上的一道，推到孩子面前，又道：“那你叫声爹爹，这些全都给你。”
　　那孩子犹豫了一会儿，依旧咬着手指，摇摇头，嘟着小嘴道：“我有爹爹，娘亲说爹爹只是去了很远的地方，我不可以叫别人爹爹。”
　　这孩子虽然年纪小，却很是聪明，历北寒想了想道：“那你叫声干爹，这些都给你，怎么样？”
　　孩子眼睛盯着他，骨碌碌一转，张口奶声奶气地道：“干爹！”
　　历北寒心花怒放，正欲应声，楚明突然出手，一把将孩子抱起来，往外走，孩子吓了一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哇——”地一声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