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早安-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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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舒朗笑了，手在桌上随意敲打，敲了两下，“之寒……”

慕之寒连忙打断他，“请叫我慕小姐！”

黄舒朗像是没听见般，继续叫下去，“之寒，要不，我把股份还给你。听说，你爷爷给你留了不少钱，你应该买的起。”

慕之寒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他真是什么都算计在内，连爷爷给她钱，他都知道。

黄舒朗见她不说，又道：“与其眼睁睁看着我把股份还给慕子恒，你不如拿过来，自己主持大局，何必跟我呕气，你不如想想怎么求得我的帮助？”

“与虎谋皮？”慕之寒冷笑一声

“与虎谋皮有时候也是战略之一。”黄舒朗摇晃杯里的奶花，“我现在给你这个机会，你不如想想如何取得我的支持？”他微微地笑。

“算了！”慕之寒站起身，“与虎谋皮已经很可怕了，而且这只虎还是自己送上门来的，更加恐怖！黄舒朗，你简直浪费我的时间。”说完，她瞪了他一样，拿起一边的包，转身向外走去。

身后又传来他的声音，“之寒，你以为，慕子恒会为难莫莉吗？只要我将股份让出来，莫莉就会放出来，你以为莫莉会放过你？”

慕之寒猛地回过头去，冷冷地看着他。

黄舒朗毫不在意，继续笑着说：“慕子恒有意放莫莉一马，你难道看不出来吗？他真正想对付的人是我。”

“与我何干，这是你自找的，我永远站在我叔叔那边。”慕之寒冷哼一声，转身向外走去。

“还对他这么痴情，他可从来就没有爱过你。”

慕之寒心中一酸，没有回头，快步离开，下台阶的时候，一步踩空，整个滚了下去。

“之寒……”黄舒朗惊呼出声，赶紧冲了过去。

慕之寒从二楼一直滚到一楼，天蓝色的孕妇裙，被鲜血染红一角，裙子胸口的小雏菊依然开得那么鲜艳。

黄舒朗抱起慕之寒，冲出咖啡馆，直奔医院，一边跑一边喊：“让开，让开，医生，医生……”

护士很快推了一张急救床过来，黄舒朗将慕之寒平放到床上，看着她被推进急救室。

黄舒朗一时乱了分寸，如果慕之寒真的出事，华承昊能放过他吗？他怎么向慕子恒交待？

但他还是给慕子恒打了电话，说慕之寒从楼梯台阶上滚下去了，正在医院急救。

慕子恒来赶往医院的途中，给华承昊打电话，他的电话关机转到语音信箱了。

“我是慕子恒，之寒出事了，正在市中心医院急救。你看到留言以后，马上过来。”

华承昊是在中午用餐时，开机看到留言的，下午，政委要过来，他不能擅自离开，可是关系到慕之寒，他什么都顾不上了。

饭也没吃，直奔医院而去，路上接到政委的电话：“耗子，大家都到齐了，你人跑哪儿去了？”

“政委，对不起，我这里出了一点儿急事，我正在赶往市中心医院。”华承昊说道。

“可是今天……谁病了，是你爸吗？”政委问。

“不是，回头我会写一份报告交上来。”

“这次，怕不是写份报告就能解决了，如果，你能马上赶回来，我还能帮你一把，晚了，你自己向上面交待吧。”

“知道了。”华承昊知道今天很重要，他不能轻易离开，可是医院里的那个人，更重要。

就算因此，而受处分，哪怕是降职，撤职都无所谓了。

华承昊没有回去，油门踩到底，直奔医院而去。

“谁是慕之寒的家属，孩子保不住了，必须立即做清宫手术，否则，大人会有生命危险，请在手术单上签字。”护士拿着同意书过来，看着黄舒朗和慕子恒。

“我是她叔叔，我来签吧。”慕子恒心情无比沉重地说。

“不要签，医生，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求你……”里面传来慕之寒哭喊声。

慕子恒深吸一口气，快速在手术单上签字，签完还不忘叮嘱：“一定要保证她的安全。”

“我们会的。”护士拿着手术单进了手术室。

148　【V47】你简直就是个冷血动物

慕之寒的哭喊声越来越小，最后没声音了，估计是打了麻药昏过去了。

“之寒，之寒怎么样了？”华承昊赶到的时候，手术室的门还紧闭着。

“孩子没保住，一会儿你多安慰一下她。”慕子恒低声说道。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不看好她，为什么？？”华承昊抡起拳头重重一拳打在慕子恒脸上，他没有躲开，受了华承昊一拳。

血顺着慕子恒的鼻子和嘴角流了下来，坐在一旁抽烟的黄舒朗站了起来，“是我的错，是我约之寒出来喝咖啡，我没想到，她会……”

“吵什么吵，不知道病人在里面手术吗？”护士出来将三个大男人骂了一通。

如若是平时，这三个英俊潇洒的帅男聚集一起，必会引来众护士围观，可是里面有个女人因为他们而流产，他们在门口打架吵闹，其他人都不敢过去了。

“如果之寒有个三长两短，我绝饶不了你们两个，你们最好祈祷她平安无事。”华承昊握紧拳头，面露青筋，满脸杀气。

终于，病房的门开了，慕之寒像个没有生气的破布娃娃，虚弱地躺在床上。

“之寒，别怕，我来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华承昊上前，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冰凉，没有一点儿温度。

“承昊，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宝宝。”慕之寒说完哭了起来。

“傻丫头，宝宝没留住，说明这个宝宝跟我们没有缘分。以后还会有的，我保证，我们以后一定会有宝宝的。”华承昊安慰道，伸出手，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

慕之寒没有说话，脸靠着他温暖的大手，看见他的这一刻，她才觉得安全。

华承昊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马上挂断了。

没多久，他的电话又响了，他直接关机。

黄舒朗和慕子恒尾随到病房门外，但是都没有进去，黄舒朗神情沮丧，他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慕之寒，可是，他却眼睁睁看着她，从那么高的台阶上摔了下去。

他什么都做不了，看着她衣服上的血迹，他心里比她还痛，听她哭的声嘶力竭，他恨不得杀了自己。

“有什么冲我来好了，你为什么要找之寒？”慕子恒冷冷地质问。

“你？？可笑，我跟你之间，有什么好谈的。”黄舒朗说完转身离开了医院。

慕子恒拒绝了护士帮他处理受口，从怀里掏出手绢，用力擦去嘴角的血，追上黄舒朗，“我们谈谈。”

“好。”黄舒朗答应下来。

医院附近的咖啡馆，慕之寒摔下去的台阶上已经没有血迹，黄舒朗看着高高的台阶，说：“她就是从这里滚下来的，她说，她永远站在她叔叔那边，我说，你对他那么痴情，可他从来没有爱过你。然后，她一脚踩空，从这里滚下来了。”

黄舒朗说完，一步一步顺着台阶，走上二楼，慕子恒看看高高的台阶，他无法想象，当时慕之寒听到黄舒朗的话，是怎样的表情，但是他知道，她一定很伤心，很难过。

之寒，对不起，我心里，其实一直都有你，一直都有……

咖啡馆二楼的窗口，慕子恒冷冷地看着黄舒朗，问：“什么时候恨上我的？”

“舒雅死的时候，我就一直没有走出来。我就这么一个妹妹，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可是，却因为你，她冲动的跑去战地，再也没有回来。她临走前，给你发了一条短信，说如果你肯留她，她一定不会走，可是你是怎么回的，如果她想留下，没人会让她走。开口留她，就那么难吗？你真的很无情，无论是对舒雅，还是对之寒，你简直就是个冷血动物。”黄舒朗也不再伪装，他是生气慕子恒，而且早就有了心结。

“可是，你也不能利用莫莉来对付我，更不该利用之寒。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背后做的那些小动作，有些事情，我没有做过，我君子坦荡荡，你不用挑拨离间。”慕子恒冷言回击。

“君子？你也配？我喜欢之寒，你不知道吗？慕氏分公司的新项目缺钱，你不知道找我吗，为什么要去找华承昊？你把之寒当成什么，你明知道她喜欢你，你不要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这么羞辱她？”

慕子恒剑眉一挑，用审视的眼光看着他，“那是我和之寒的事，用不着你管，你也管不着。舒朗，我们能不能平心静气地好好谈谈，我不想闹到法庭上。至于你手上的股权，如果以我的名义转让给你，手续是合法的。”

“钱我付，但是股份我不会还给你，我给之寒，就当作是我对她的补偿吧。虽然不是我亲手将她推下去的，但是她也是因为见我，才会发生意外。”黄舒朗说完起身，离开了。

慕子恒回到医院，这时，电话铃响，他看了看号码，是莫莉，他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直接掐断了电话。

对于伺机而动的人，他不能给她任何机会，维持着两人间的平衡就好。

另一边，莫莉坐在她的餐厅里，看着手中的电话，笑了笑，“慕子恒，你以为你隐瞒的了吗？有些真相，我迟早会知道。”

莫伟业将莫莉保释出来，将她痛骂了一顿，她才知道，原来她一直找错了仇人。

当年害死母亲的凶手根本就不是慕子恒，她故意接近慕子恒，得知他的新项目缺钱，更是连哄带骗，让他抵押股权借资。

而慕子恒得知她就是当年那场车祸的幸存者，对她产生了愧疚之心，竟将股份送给她了。可是她并没有因此而罢手，最终自掘坟墓。

莫莉的确可怜，年幼丧母，可是，慕之寒又何尝不可怜，她的童年也过得辛酸。

慕子恒本想将这件事压下来，可是，莫莉最终还是知道了，害死她母亲的人不是慕子恒，而是慕之寒的父亲。

149　【V48】是莫莉指使的！！！

慕子恒不肯接她的电话，她便发了一条短信过去：走路的时候，注意一点儿，特别像楼梯台阶等地方，地上如果有东西，是很容易滑倒的。

手机响了，收到一条短信，慕子恒打开一看，心一惊，他马上打电话过去：“之寒流产，是你做的，是不是？”

“我听不懂你的话，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之寒流产了吗？”莫莉装傻充愣。

“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莫莉，别做得太过分，我对你的同情心，到这一刻已经没有了，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慕子恒说完挂断电话，将手机重重地扔到沙发里。

他怎么没有想到莫莉会加害慕之寒呢，都怪他大意了。

慕子恒叫来咖啡馆的店长，询问慕之寒发生意外以后，是谁清理的现场。

店长过来以后，看到慕子恒脸上的伤，没敢多看，“慕先生，真的很对不起，慕小姐在我们店里发生意外，她的医药费我们会一力承担的。”

“医药费！！！你觉得慕氏集团会缺钱吗？”慕子恒冷着脸，看着店长。

店长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听到慕子恒这么说，急得额头直冒汗，事发以后，他马上叫人清理了现场，就怕被人发现，楼梯台阶上有奶油。

当时店里人不多，过了早餐时间，午餐时间还没有到，二楼就一桌客人。

至于为什么台阶上会有奶油，店长也不清楚，但是，他却知道，不能让人知道，是店里的失误害得慕之寒摔倒。

“慕先生，发生这样的事，真的很遗憾，我们也不想啊。”店长的态度非常诚恳。

“没人想要医药费，现在我怀疑有人故意谋害慕之寒小姐，如果你不能把人交出来，那么，这个责任就由你来承担。”

店长一听，顿时慌了，急忙解释：“慕总，真的是意外，当时有服务员看见慕小姐跟后面的先生说话，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是吗？你已经把案发现场清理的干干净净，所以你才敢这么说是吧。我很忙，给你最后三分钟，如果你不把人交出来，后果自负。”慕子恒说完不再看他，而是盯着手表。

店长知道慕子恒不好惹，也不敢再耽搁下去，马上去找人了。

三分钟很快就过去了，慕子恒没有那么好的耐性，起身离开，却看到店长灰溜溜地过来了。

“慕先生，不好意思，刚才负责二楼的服务员小王因为急事请假了，打扫卫生的阿姨在后厨房吃饭，一会儿就过来。”店长拦住了慕子恒。

慕子恒用力一把推开了他，大步朝楼下走去，店长赶紧追了上去：“慕先生，等小王回来，我问清楚，马上告诉您，您方便留个电话吗？”

“不需要了，你们等着关门吧。”慕子恒冷冷地说道。

“慕先生，慕先生，慕总，请留步，慕总……”店长只敢追在慕子恒身后跑，也不敢去拉他，更不敢拦他。

走到车边，慕子恒冷冷地看了店长一眼，打开车门，上了车，店长在他关上车门前，拉住了车门。

“慕总，真的很对不起，是我们的失误，地上有奶油，我刚才已经跟清洁的阿姨确认过了。小王并不是请假，他估计是跑了，电话也打不通，出事儿以后，就没人见过他。但是这件事，我们真的不知道，慕总求您，放我们一马。”

“知道了，这件事就交给你们自己解决，你们给我一个合理的交待。”

“是，我马上打电话报警，一定把那小子抓回来。”店长拍着胸脯保证道。

“我可以走了吗？”慕子恒问。

店长讪讪一笑，替慕子恒关上车门，“慕总，您慢走。”

慕子恒开着车，回到医院，病房门口，华承昊正在训人，见慕子恒来了，他便没有再说话。

李洋听说慕之寒出事以后，就知道大事不妙，临走前，华承昊千叮咛万嘱咐，让他看好慕之寒。

他明明已经把慕之寒送去医院了，谁知道她会出去见朋友啊，如果知道她会出事，他一定跟去，宁可摔的是他，也不敢让她摔了啊。

李洋在来医院之前，打华承昊的电话，都被挂掉了，他就猜测，可能出大事了。

来了之后，听说慕之寒的孩子没了，进去跟慕之寒道歉，虽然慕之寒不怪他，可是华承昊的目光，简直恨不得杀了他。

“首长，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都成。你还是赶紧开机，政委找你呢，打我电话好几次　了。”李洋劝说道。

“回头再收拾你，你现在，二十四小时不离身地给我看着她，如果再出意外，我一枪崩你了。”华承昊真的是气极了。

慕子恒走到病房门口，往里面看了一眼，慕之寒已经睡着了，“如果你有事，就先去忙吧，之寒这里，我会照顾的。”

华承昊看着慕子恒，从慕子恒在电话里暗示他，让他从法国回来的侄女陪自己过夜的时候，他就开始讨厌慕子恒了。

见面以后，他的侄女竟是慕之寒，那一刻，他真的是悲喜交加。

虽然华承昊一直不肯承认，可是慕之寒喜欢慕子恒，这是无法否认的事实，“其实，她还是很在乎你对她的态度的，对她好一点儿。”这是华承昊离开医院前，对慕子恒说的话。

慕子恒坐在病床前，看着脸色苍白的慕之寒，心里自责不已。

慕老爷子知道慕之寒流产的消息，是在傍晚的时候，凤姐告诉他的。

“让他来……马上……”慕老爷子气得直哆嗦。

“我这就去。”凤姐来到慕之寒的病房，告诉慕子恒，慕老爷子要见他。

“凤姐，你扶我去看爷爷吧。”慕之寒从床上坐了起来。

150　【V49】首长大人被处分

“小姐，虽然流产不比生孩子，可是小月子养不好，也会落下病的。　你现在哪儿也不能去，乖乖在床上躺着，出去受了风，可怎么办。”凤姐就像母亲关心女儿一样，不准备慕之寒下地。

慕之寒用乞求的眼光看着慕子恒，说：“大叔，我如果不去看爷爷，他又激动，又生气，又担心，病会加重的。”

慕子恒见着，抱起床上被子，将慕之寒包了个严严实实，将她抱了起来，“这样就吹不到风了。”

“先生，你……”凤姐还想说什么，但是看慕之寒乖乖缩成一团，便没再阻止。

慕子恒抱着慕之寒走出病房，李洋马上迎了上来，“你要带慕小姐去哪里？”

“之寒很担心她爷爷，想过去看看，如果你不放心，一起跟来吧。”慕子恒知道李洋是华承昊的人，对他还算客气。

李洋跟在慕子恒身后，一起去了慕老爷子的病房，眼前这一幕，他是没敢告诉华承昊的。

如果让华承昊知道他让别的男人抱慕之寒，估计又少不了一顿臭骂。

“爷爷，我来了。”一进门，慕之寒就高声喊。

慕子恒将慕之寒放在了沙发上，然后将沙发推到床边，“她要过来看你，怕她受风，我就用被子把她包着送来了。”

慕老爷子看着慕子恒，嘴唇动了动，但是什么都没有说。

“我们出去了。”慕子恒将凤姐带出了病房。

慕之寒伸出手，拉住慕老爷子手，笑着说：“爷爷，对不起，您抱不上曾孙了。只要您身体健康，快点好起来，以后会有机会的。”

“嗯，你……没……没事就好。”慕老爷子说道。

“我没事儿，都怪我自己不小心，脚下一滑，一步踩空就摔倒了。”慕之寒轻笑。

“很难过吧？”

“都过去了，承昊说，宝宝没留住，是宝宝跟我们缘份没到，我们以后会有宝宝的。”慕之寒把华承昊的话拿出来安慰慕老爷子。

“他……是好男人，你…要…好……好……”

“我们会好好过的，爷爷你放心吧。”

“嗯，你去休息，休息……”

“好，我去休息，别怪叔叔，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不关叔叔的事。昨天晚上去参加公司的庆功宴，叔叔的新项目正式启动，全是他自己筹的钱，他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慕氏的事。您别怪他，不管他做过什么，都过去了，爷爷，慕氏终归是要依靠他。”

“我知道，去休息吧。”慕老爷子点点头，他虽然躺在床上，可是他不糊涂。

慕子恒成立分公司，启动新项目，虽然有很大的资金缺口，可他最终还是成功启动了新项目，还大获成功。

他虽然说了很多气话，但他终是做不出伤害慕氏集团的事，慕氏的股权他没有卖。

慕之寒离开披着被子，打开了病房的门，走了出来。

“我送你回去吧。”慕子恒说道。

“慕小姐，我用轮椅推你。”李洋将一个轮椅推到慕之寒脚边。

“好。”慕之寒将被子拢了拢，凤姐赶紧过来帮忙，将她包得严严实实，坐在轮椅上。

李洋将她推回了妇科病房，慕子恒站在原地，目送她进电梯，直到电梯门关上，才走进慕老爷子的病房。

慕老爷子听到动静，瞪大眼睛，看着他，“是谁？”

“是莫莉让人做的，爸，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之寒。”慕子恒低头，站在床边。

“不怪你。”慕老爷子长叹一口气。

“我以后会注意的。”

“之寒的身世……别说，她爸爸……出生……时……我就知道。”慕老爷子很艰难说出这么一长句话。

“您知道？？”这下轮到慕子恒震惊了。

“你和子逸，我都……当……是……我……的亲生儿……子。”慕老爷子说完，一行浑浊的泪从眼角滑落。

想他拼搏一生，打下江山，成立慕氏集团，却没有子嗣继承。

无论是慕子恒还是慕子逸，都不是他的亲骨肉，他自认没有偏袒谁，可是，慕子恒却一直认为，他偏袒慕子逸，不认可他。

“爸，对不起，我一直以为……以为你只疼大哥，我……”慕子恒扑通一声，跪在床边，声音有些哽咽。

“照顾好之寒。”

“我会的，您放心。”慕子恒紧紧握着慕老爷子的手。

几天后，黄舒朗将他手上8％的股权全部转让出来了，不仅归还了他从莫莉手上非法购买的5％，还有他自己持有的3％都转让给慕之寒了。

而慕之寒则将这8％的股权让给了慕子恒，她对慕子恒说：“大叔，希望我们还能回到从前，我只想做你翅膀下的小鸟，公司还是要辛苦你了。”

“之寒，你不想进公司，我不逼你，但是分公司的新项目刚启动，我两边顾不过来，你帮我看着分公司。”慕子恒轻笑。

“我才不要，分公司在桐城，我就见不到爷爷了。”慕之寒一口回绝。

“你出事那天，华承昊擅离职守跑到医院来看你，被处分了。目前他调到了桐城，要不要去桐城分公司，你自己看着办。”慕子恒说完笑着离开了。

华承昊被处分，下放到地方，慕之寒一点儿也不知道。

他支字未提，李洋也没有说，她没有想到，他会为了她，连政委和中央领导都撇下了。

看在华老爷子的面子上，没有对他严重处分，只是记过，下放到地方县市，已经是最轻的处罚了。

慕之寒在医院呆了半个月，本来一周就可以出院，为了方便陪伴慕老爷子，她愣是多住了一周。

出院那天，华承昊来接她，她故意说：“叔叔要调我去桐城分公司，可是爷爷在凤城，我不想去。”

151　【V50】不会再让她离开我的视线

华承昊听说慕之寒要去桐城分公司，心中一喜，可是他又不敢说自己被下放到桐城了。

“如果公司需要，你就去呗，不管你在哪里，我都会去看你的。”华承昊说道。

慕之寒见他还不肯说实话，又说：“可是，去了桐城，不光是见不到爷爷，想见你一面，也困难，我不想去，这就跟叔叔说，让他派别人去。”

“之寒，别去，我……我调到桐城了。”华承昊见她要去找慕子恒，只好把他调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