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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入高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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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伶久顿时明白过来,这是穿帮了啊,被一个心思实在是太纯真的人无意识的出卖了。不过这样心里也微微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试探,吓得他还以为……
韶伶久微微的收回自己还拽着人衣襟的手,“我胡诌的名字,你怎么猜出来是我的?”
景逸得意道:“整个□□,除了你,谁还敢用皇家的姓?”
韶伶久默默的有些不服气切了一声,,“自个的姓被盗用还那么开心?”
“别人用的话肯定不行,但如果是阿久的话……”景逸笑着低头,看向韶伶久的眼睛,“用一辈子我都不会介意。”
“又来了。”韶伶久愣愣的抬头看他,心里只一瞬间闪过这句话。
景逸的眼睛生得及其好看。如果说韶伶久的一双桃花眼似三月春风一般可以化开人心中的瘀血,那他的眼睛,每一个眼神,每一次回眸,都带上了致命的毒药。当你不经意间对上那双眼睛,那充满神秘诱惑般的淡紫色眼瞳总会让你忍不住被勾掉心魂,让你移不开视线,自愿沉迷于其中,无法自拔。
看到韶伶久一副已经看呆了的样子,景逸低笑一声,抬手轻轻的捏了捏他的脸,“时辰还早,你再睡一会儿,我去上早朝。”
除了点头,韶伶久已经完全不具备思考能力了。
景逸再次笑出声,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袍,出了殿门。
他人一出去,韶伶久便立刻将自己整个脸都埋进了软枕间。鼻息猛然闯入一道因人离开而逐渐淡去的龙涎香,韶伶久猛地深吸了一口气,突然觉得四周空落落的,心里头更是巴望着景逸赶紧回来,最好是……不上早朝了。
韶伶久赶紧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想什么呢?一朝天子怎么可能不上早朝?这想法实在是……太大逆不道了。
回到自己的寝殿,景逸选择无视掉了自己太过正常的身体反应。
今日这一举动完全是情不自禁的就做出来了,结果居然把人吓成那个样子。看着身段比自己瘦小了一截的人闭着眼睛在自己怀里颤抖不已的样子,画面感强大到,简直是差点……没忍住。
思及此,景逸又默默的在心中叹了口气,这人是渐渐的长大了啊!自己以前是如何的守着他盼着他长大,如今人终于是快及了弱冠,可是怎么把人拐回后宫?真的是……难啊。
站在一旁的荀德照旧选择忽略了自家主子忽坐忽起,忽喜忽悲,不能自已的样子,太常见了,已经习惯了。
而说了要接着睡觉的韶伶久,只是躺了一会,便实在是躺不下去了。这床上还残留着景逸留下的香,怎么睡都感觉人就在他身边似的,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最后他还是按捺不住,起身了。
现在正是早朝时候,天色尚早,韶伶久一出门与长青对上眼,立刻便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了一句话,你今日怎么起得那么早?
韶伶久看他一眼,没搭理他,高高兴兴的想要出去耍一下,感觉到长青要跟上了,他赶紧道,“我又不出宫,就在这周围,你继续在那守着吧。”
长青狐疑的看了一眼他离去的背影,站在了原地。
这个时候整个皇宫基本没有多少人,韶伶久逛了一会儿就觉得没意思了,心里暗自在想,景逸究竟为什么不纳妃子不封皇后?这宫里真的是太无聊了。
说好的皇帝三宫六院,佳丽三千呢?
想着想着,他又觉得自己能力很重大,景逸忙于国事都没有时间打理自己的个人问题,常常一个人连一个暖床的帐娥都没有,正好他又是一天到晚闲得慌,不如……
“啊……”
一道女声突然响起,韶伶久忙抬头去看,正好看到一个身着宫娥服饰的女子正躺在地上,摔得好像还有些惨。
韶伶久赶紧跑过去扶住她,“你怎样了?可还好?”
宫娥抬头一看是个这么英俊的男子,而这人居然还看到了他这么丢人的一面,顿时羞得脸通红直往旁边转,“没……没事,多谢公子了。”
这姑娘的反应对于韶伶久来说已经是很不错的了,毕竟以他这样的容貌以及身世,以前常常是出门就有姑娘贴上来嘘寒问暖送香包送手帕。而现在这姑娘,除了慌慌张张躲着脸,倒是仪态端庄得很不错,做宫娥实在是太可惜了,要是可以留在景逸身边,做个贴身帐娥……
“公子,你在想什么?”
“啊?哦,没什么。”强行收回想法,韶伶久才猛然记起来应该把人先从地上拉起来。
将人从地上拉起扶稳,韶伶久低头一看那姑娘膝盖撞破的那层皮,泛着青紫,还留点丁点血迹。
“姑娘,我送你去御药房如何?”
“不不不,不用。”那姑娘连忙摆手摇头,“公子,御药房可不是我们这些小小的宫娥能去的。”
“也对。”韶伶久配合她点了点头,“无妨,我带你去,能用药。”
“那多不好啊……”宫娥摇头想要拒绝,韶伶久已经扶着人往那边去了。
“没事,有我在呢。”
韶伶久满怀着帮景逸找一个贴身帐娥的想法扶着这宫娥去了御药房,在那里跟着挑挑拣拣玩了一会,才想起来送那宫娥回去。
一路上韶伶久始终觉得自己哪里不对劲,看了看四周又并无异常。索性无聊,他便跟宫娥搭起了话,“姑娘,敢问芳名?”
突然被问及姓名,宫娥先是扭捏了一会,才用着娇滴滴的声音道,“先主为奴才赐名旧妍。”
“旧妍?”韶伶久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今花虽新我未识,未信与旧谁妍媸。不知你先主是哪位?”
“奴才先主是憧雪娘娘。”旧妍说了名字,刚好走到了刚才的小花园。她转身看向韶伶久,轻轻的行了个礼,“今日得公子相助,是奴才逾矩了,奴才告辞。”
说完,旧妍转身离开。
韶伶久静站在原地,看着人走得越来越远,默默的轻念了那个名字,“憧雪娘娘,阿景的母妃,为何我从未见过这个宫娥?”
“在看什么呢?”一道磁性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韶伶久吓了一跳,下意识的转头去看,唇上却猛的擦过一片温软的东西,两人双眼一对上,顿时,有如五雷轰顶。
韶伶久被这突如其来的触感惊得身子直往后仰。景逸先是愣了片刻,立刻反应过来猛地伸出手来拉住了他。
韶伶久赶紧闭上了眼,不敢直视自己摔在地上那副场景,大脑一瞬间过了很多想法,这片地方一看就不是好地方,刚刚那宫娥摔了,现在他也跟着……
腰间再次覆上了一只大手,韶伶久感觉自己悬在空中便悄悄的睁开了一只眼睛。入眼的便是景逸那张笑得似狐狸一般的脸,“阿久,半日不见,倒是变得主动了些。”
深知眼前人又是在用调戏试探自己,韶伶久顿时脸色通红,“我没有,我……我不是故意的。”
“好,我信阿久不是故意的。”景逸说着将人的身子扶住,“刚刚在看什么呢?”
“没什么……”韶伶久悄悄的将这个宫娥压在了心里,既然是景逸母妃的宫娥,应该是不能做帐娥的。
“是吗?”景逸淡淡的往他身后看了一眼,拉住他的手,带着人往回走。
回到昭阳殿,闻到菜香,韶伶久先一步跑了进去。景逸放慢速度跟在他身后,走到长青身边低声道,“阿久最近出门你必须跟着,距离很近也得跟着,不让跟着你就悄悄跟着,听见没有?”
“是,皇上。”长青低身一拜,看着景逸走进去,忍不住想,皇上今天的话还挺多。
落座在玉石桌旁,韶伶久已经迫不及待的将筷子拿起来吃饭了,见他过来了,放下碗腾出一只手将筷子递给他,嘴里吃着东西不清晰的说话,“阿景,你刚刚跟长青说什么?”
景逸伸手接过筷子,顺便捏了一下他细长的手指头,“告诉他,保护好你。”
“我哪里需要保护了?皇宫里谁能害到我?”韶伶久边吃边说边看他。
看他一副很忙不过来的样子,景逸好笑的说道:“行,你不需要,别吃着东西说话,待会噎着了。”
韶伶久吃着饭哼了一声,继续埋首于菜食之中。景逸夹了一块肉放进了他的碗里,又被他丢了回来,“我不要吃肉。”
“多吃点肉可以长身体。”景逸又再度给他夹了回去。
韶伶久果断又给他扔了回去,“小的时候你就骗我吃肉可以长身体,我在将军府吃菜吃了那么多年,不是依旧长得那么壮实吗?”
“你壮实?”景逸很干脆的笑出了声,“你自个胳膊上有没有两量肉你不知道?”
韶伶久默默的低头继续吃起菜来,吃了一会忍不住放下筷子捏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再掂量了一下,恍然大悟道:“我觉得有。”
再次抬头看到景逸那副看傻子似的表情,韶伶久心里愤恨不平,心里俨然生出了一个计划。“看我今晚上弄个帐娥送你床上去。”
“阿久你说什么?”景逸一脸复杂的看着他。韶伶久心里一咯噔,连忙一脸无辜的看着他,“没说什么啊?”
“是吗?”景逸低头接着吃饭。
韶伶久越想越觉得自己心痒痒,真恨不得赶紧找几个姑娘进宫来。悄悄的抬眼看到景逸一个人吃饭的样子,真是太孤独了些。
“阿景啊。”
景逸抬头看他,“怎么了?”
“你最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啊?”
景逸一脸平静,“没有喜欢的类型。”
“是吗?那可有些棘手了。”
景逸干脆搁下了碗,“怎么说?”
韶伶久一手撑着下巴,一边看着屋梁,“你那么勤政爱民,经常忙得不可开交,却连一位说个体己话吹个枕边风的人都没有,多可怜啊?”
“那阿久……”景逸拖长了声音,低声问道:“打算如何可怜我?”
“嗯……”韶伶久思考了一会,一下子跳起来,亮着一双眼睛,像是为自己的计划给震惊到了,“你今晚来我的寝殿,我到时候给你准备一个惊喜?”
“好。”
见人答应了,韶伶久心里暗自洋洋得意,景逸整天忙于国事,肯定是没时间去见那些姑娘,所以才没有喜欢的类型,如果说给他备上十几个姑娘任他挑选……
对!待会儿一定要出宫一趟!
坐在一旁的景逸看他如此沾沾自喜的样子,眉头轻皱了一下,就这么急着想要把他给推出去碰那些恶心的女人吗?
整个皇宫都知道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那便是进出皇宫绝不能带女子。
一朝天子景逸从小十分讨厌女子,除了他的母妃,其他女子从来没有哪个能直接接近他的。整个皇宫里,从来都只有男人。太监可以到处走动,为数不多的几个宫娥全是呆在一片他亲自划下的特定区域,除非有传召,不然绝不能迈出那片区域半步。皇帝本人也绝对不会到那里去,整个人可以说是从小就与女人隔绝,而这个傻乎乎的人,居然从来都没有发现?
景逸微微的叹了口气,他爱闹,就闹吧,到时候哪个女人胆敢逾矩,杀了便是。
第5章 逍遥以安
当天晚上景逸如约来到韶伶久的寝殿,一走进去,果然没有意外的看到了二十几个女子,个个风姿绰约,貌美如花,站在那里羞红着脸,还斜着眼睛去看他。这顾盼流连的样子,若换作平常男子肯定觉得如仙子一般,各有风采。偏偏看在景逸的眼里,实在是,如凶神恶煞一般。
他下意识的去寻韶伶久,后者坐在一边,一脸邀功似的看着他,满怀期盼的样子,他竟是不忍心,多说他几句。
未等韶伶久开口,景逸已经唤长青进来了。
“将这些人,送到西宫去。”
“是。”
长青上前,示意那些女子跟他走。虽然不太情愿,但天子之令,无人敢违抗,于是,韶伶久一脸懵的看着那些女子被带走了。
“阿景,这些女子你都看不上吗?”
韶伶久想当然的将原因归结为如此,“要不,我明天重新去找一些?”
景逸站在那里任他暗自揣测了一会,还是没忍住开口问他,“阿久,你就这么急着把我送出去吗?”
“送?”韶伶久眼睛睁得很大,“此话怎讲?”
景逸叹了口气,径直走了上来,牵着他的手往床榻走,“以后别再想着给我找妃子的事情了,我不要。”
韶伶久被引着坐上了床,抬头问他,“为什么不要?”
“他们都不如你好。”
“我?”韶伶久惊讶的看着他。
景逸点点头,“早点休息吧,今日上的折子多了,我去御书房。”
“哦。”韶伶久点了点头,景逸伸手揉了一下他的脑袋,转身离开了。
只剩下他心里独自哀叹,这些个女的都是花了大价钱找回来的,就这么被打发走了?太可惜了!
御书房里,景逸放下手中的奏折,抬头看向荀德,冷声道,“逍遥阁还是不肯松口?”
荀德低头回他,“非银雾草不可。”
景逸皱着眉头,满脸阴骘,“谁给的他们这么大胆子?银雾草乃是皇族密物,居然用这个跟我开条件?”
他思虑了一番,又道,“去藏雪楼里领一株银雾草,今晚出去,会一会。”
“是。”
荀德应声一拜,便走了出去。
已至深夜,天城此刻早已陷入了寂静,偶尔会有打更人的声音在城里传来。
景逸身着黑衣,带着几个人轻飘飘的越过屋顶,在城中穿梭,很快,便来到了无垠楼。
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景逸示意荀德上前,“荀德,去递帖子。”
荀德上前将准备好的帖子递给了门口的护卫,护卫接过进楼,很快便有一个穿着白青色长袍的男子走了出来,一双眼睛闪着狐狸一般的精光,看到景逸便拱手道,“天子亲自驾临,真是令小楼蓬荜生辉,恕肖某有失远迎。”
景逸冷着脸等对方说完话,才道,“逍遥阁阁主,肖以安?”
肖以安不卑不亢的作揖,道:“正是在下,皇上里面请。”
景逸抬腿走了进去,在肖以安的带领下,径直上了三楼,引至第五间房间。候在一旁的小厮打开门,肖以安抬手示意景逸进去,接着转头对着后面的小厮道,“去,将最好的菜品以及好酒上上来。
景逸入座,荀德站在一旁,肖以安坐在对面,拿出别在腰间的扇子,笑得一脸高深莫测,“皇上,这深夜里到此造访,不知……”
景逸也懒得跟他打太极,“阁主不是已经算到了朕会前来吗?”
肖以安轻轻的笑出了声,扇子摇得更是欢快了些,“倒是没有皇上所说那么神,只是交换日期快要到了,猜到皇上会派人前来,只是没想到,您会亲自前来罢了。”
景逸连眼睛都不想抬,江湖中人,最是无理无律,门派建得稍微大了些,便惯会蹬鼻子上脸。手里有了什么把柄,就绝对要交换一些有价值的东西,私下可以各自寻私仇也无人能管教,倒是置江山于何地?尤其是像肖以安这种惯会算计的老狐狸,这次被他抓到了把柄,真真是,倒霉。
见人没有说话,肖以安继续笑着道“皇上,不知银雾草,您带来了吗?”
“你要银雾草做什么?”
忽略掉对面的人眼里的探究之意,肖以安将他那把白纸绿骨的扇子闭合放到桌旁,道,“听闻皇宫密物银雾草,有治巫蛊之王环心戒之效,肖某不才,身边人刚好中了此蛊,急需救命,才打上了皇上您的主意。”
肖以安笑着抬起一杯茶,轻轻的抿了一口,状似欣赏,接着道,“要怪只能怪皇上您做事留的心眼还是不够多,这么大的破绽就被我抓住了,不乘机敲打一番,怎么能让您以后多长个心眼呢?”
“再说,皇宫里那么多银雾草,我只要了一株,拿一个秘密换一株银雾草,难道不值吗?”抬眼看了一下景逸越来越冷骏的脸,肖以安放下手中的茶盏,“所以说,到底是将军府三儿子重要呢?还是一株银雾草重要呢?若是让韶公子知道……”
“闭嘴。”景逸冷声打断他即将说出来的话,抬手一招,荀德立刻上前将怀里的檀木盒取出,递给景逸。
景逸接过,将盒子扔到肖以安的面前,道,“银雾草需与檀木香气混合几日才会有治愈之效,还请肖阁主,遵守诺言,否则,我□□将士,将踏平你的逍遥阁。”
肖以安笑着将盒子收进怀里,又拿起扇子扇动起来,“还请皇上放心,这件事,自然按逍遥阁的规矩来处理,不知皇上是要留下来用膳呢?还是……”
“不必。”说完,景逸挥袖离开。
肖以安笑脸盈盈的起身送人离开了无垠楼,大喇喇的伸了个懒腰,对着站立一旁的黑衣男子可怜兮兮的道,“阿越,你知不知道,我刚刚被那皇帝给要挟了。”
越千捏着拳头,并未看他,“你根本不必……”
“有必要。”肖以安收起了笑脸,垂下眼睛,干巴巴的道,“这个世界上,我最想保护的人就是你,我不会允许你出事。与皇权做斗争又如何?就算是真的要赔上整个逍遥阁……”
“以安……”越千捏着的拳头更紧了些,表情越来越浓重,似要说什么。
肖以安却瞬间变了脸色,慌慌张张的舌头打结,却依旧强迫自己赶紧打断了他,“阿越,你不要多想,你是我今生认定了的兄弟,我是不会让你出事的,你放心,我先去查询古籍关于环心戒的解法。”
说完,肖以安转身离开,越千在身后看着他略显瘦小的背影,握紧的拳头慢慢的松开。明明是比自己还年幼了些的人,为了自己,不惜倾尽毕生算计,跟皇权作对,压根不值得。
回到宫中,景逸脱掉一身黑衣,换成了专属于皇帝的明黄色宫服,在自己的乾清宫内稍坐了一会儿,长青便走了进来,“启禀皇上,果然不出您所料,您走之后不久,那些人便动手了。”
看长青已经前来禀告,便知道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景逸用一只手支着头,已经快一晚上没睡了,身体居然有些乏累,到真是比原来还娇生惯养了。
“情况如何?”
长青微低着头,“那几个女人已经自尽,没有活口,韶公子……中了□□,还在昏睡。”
景逸叹了口气,“总这么没有防备,将来被害了也不知道谁干的。你去休息吧,我去守着。”
说完,他起身去了昭阳殿。
对于皇宫之中无后妃,整个后宫只有一个韶三公子这件事,朝中大臣上书了不止一次,私下里觐见的也不少,皆是劝谏皇帝,该纳妃长存□□皇室子孙,不该只偏宠一个罪臣之子,恐世人知晓,皇家名誉扫地。
偏偏景逸不听,所有上书都被打了回去,前来觐见的人也讨不到一点好处,大多数也怕说多了会令这个阴晴不定的皇帝勃然大怒,索性也再也不来了,皇帝心意已决,自然改变不了。而各位亲王私下里却都在暗自栽培自己的儿子,为皇帝下旨各位亲王子嗣进宫选取储君做好了准备,各有各的打算,各有各的想法,却都巴不得皇帝一辈子讨厌女人。
昭阳殿里,景逸躺在韶伶久的身侧,听着他喉咙里发出的呼噜声,近乎迷恋的眼神毫不掩饰在他的脸上流连忘返。
哪里有什么蓝颜祸水?
他对待这个人,已经用尽了毕生的耐心。从他还是小小的一个团子的时候,他便已经将他置于心里,供为心头血。他花了极大的力气,坐上今天这个位置,只为了没有任何人,任何势力,能够将他从自己身边夺走,哪怕是他的亲人也不行。
良久,景逸在他的嘴角轻轻的印下一吻,取出置于枕下的耳塞,放进耳朵里,为他理好了被子,才放心的侧卧而眠。
隔日,韶伶久再次醒来,依旧是日上三竿,他眼睛迷茫的眨了眨,视线习惯性的看向桌边,“阿景,你什么时候来的?”
景逸走过来掀开床帐,看他这副迷蒙的样子,笑道,“你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昨天?”韶伶久下意识的回想昨天的事情,感觉脑子里有些昏昏沉沉的,甩了甩脑袋,道:“昨天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景逸眼里划过一丝异样,微皱了眉,又一下子消下去,“那就是没有咯。”
这一声提高了音量的咯令韶伶久心里暗自生疑,难道我真的忘记什么了?
“快起来洗漱吃饭吧。”
景逸揉了揉他微乱的头发,拿过一旁的衣服递给他,嘴唇抿动,想了想,还是道,“继西吾国派西瑶公主前来和亲之后,东洋也派了使者前来,不知意欲何为。”
“东洋?”韶伶久正在穿衣的动作顿时停下了,“东洋的人前来做什么?难道是因为……”
景逸摇了摇头,“目前需得早做打算,不管是为了什么,也得让你知道。倒时,你需得在我宫里待好,东洋前来数日,你不可到处乱跑。虽不知你父母与东洋作下了什么约定,但目前韶氏只剩下你一个了,恐来者,于你不善。”
韶伶久低头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景逸一把将人搂进自己的怀里,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安慰,“别怕,万事有我。”
被猛地抱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韶伶久一下子没忍住,伸出手将人回抱住,头埋在景逸的胸膛,情绪一下子低沉了下去。
景逸将人抱得更紧了些,两人默默无言,等着时间悄悄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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