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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入高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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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逸将人抱得更紧了些,两人默默无言,等着时间悄悄的过去。
于韶伶久而言,东洋算得上是他半个仇人了吧。可是,若不是自己父亲没有抵住诱惑轻易的与东洋私下暗作沟通,也不会有今日的无家可归的韶伶久。
“阿景……”韶伶久低低的出声,景逸低下头看他,“怎么了?”
“我只剩下你了。”韶伶久抬起头,两张脸的距离猛地拉近,彼此的呼吸几乎交缠在一起。韶伶久顿时愣住,气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暧昧的?
他自己还没有想出个所以然,眼前这张脸突然放得更大了些,唇上的热感突地袭上了头顶。他睁大了眼睛看着那双淡紫色的眼睛与他近距离的相对而视,面前的那张脸突然邪魅一笑,那双眼睛更是带上了致命的诱惑,韶伶久大脑懵在那里,恍惚听到了一句闭上眼睛。
他微微颤了颤睫毛,没有听话,反而将眼睛睁得更大了些。
“听话,乖。”
景逸轻轻的吻了一下他的眼睛,低磁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刺激得他整个人都发烫,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照着他说的做。
甫一闭上眼,那双薄唇又重新烙上了他的唇。他的双唇生得刚刚好,不如景逸的那么引人注目,常常是搭配着他这一张脸,才有异曲同工之妙。而景逸,不管是眼睛,鼻子还是嘴唇,分开看都已经很是惹眼,再看整张脸,常常是美得令人心生嫉妒之意。
这模样,不愧是随了他的母妃,一样的蛊惑人心。
此时那双唇在他嘴上轻轻的碾过,偶尔伸出舌尖描摹着他的唇形,两个人还是紧紧的拥抱着。韶伶久双手微微的颤抖起来,景逸看着他一脸惊慌失措却又忍不住深陷其中的弱小模样,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干脆撬开了那双略微颤抖的唇,伸出舌头拐带着那人的舌在他的口腔内到处搜寻,像是在寻找着某种珍贵的宝物,偶尔划过某处天生自带的敏感地界,惹得人浑身战栗,跪坐的双腿开始酸软,甚至有些撑不住,终于,在韶伶久脑海里天人交战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景逸轻轻的放开了他。
接触到新鲜的空气,韶伶久急切的喘起气来,眼角避无可避的带上了一丝红霞,双颊更是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惹人想要忍不住一点不剩的吃掉。
韶伶久呼吸了几口气,唤道,“…阿……阿景。”
景逸感觉自己某处划过了不可忽视的异样,听到他唤自己,忍着低沉的声音问道,“怎么了?”
“我……”韶伶久抬头看向他,有些忍不住想要直接扑倒在床榻上,“…我……我腿麻…”
景逸忍着心中近乎邪恶的欲念,将他放躺在床上,正想要伸手为他捏一下麻木的双腿,韶伶久登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缩进了最里面,将自己整个人捂进了严严实实的被衾里。
“阿久。”
韶伶久轻轻的唔了一声,干脆将那张通红的脸也埋了进去,“阿景,你……你先出去。”
景逸定定的看着那团拱起来的东西,可惜人捂在被衾里,无法看到他现在的表情究竟有多么的失控,他几乎是现在便忍不住想要扑上去,将人拆吃入腹。
他稳定了一会呼吸,压住略微沙哑的声音,道,“阿久,记得起来吃饭,我先离开了。”
韶伶久在被子里点了点头,听到人的脚步声离开,过了一会儿才从被衾里钻出来,边抚平气息边忍着心底压着的奇异感。
他当真不知道,他认了十多年的哥哥,对他居然是……这么个想法?
会不会是他想错了,其实景逸是不小心的?
……景逸在他这里几乎从来没有出过什么差错,怎么可能在这么大的事情上,就表现出了那么大的失误?
所以说,景逸之所以不杀他,是因为……他对自己,心怀不轨?
韶伶久越想越觉得心虚,他对于这个哥哥,到底存的是什么想法?
若说是一般的哥哥弟弟,可是,刚才那一吻落下来的时候,他自己居然也有想要沉迷进去的冲动,可是若说喜欢,好像……也谈不上啊。
“啊啊啊啊啊……”韶伶久甩了甩脑袋,最后还是决定,先不管了,有闲心再想!
此时站在门外的长青忍不住悄悄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这个所谓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正悄悄的探出了半个脑袋,侧耳听着里面的动静。
他平生第一次觉得,当真是没白守这个门,值!
景逸悄悄的听了一会殿内的声音,再次抬头端着一副架子完全无视长青的面部表情,转身离开。
第6章 赫连而生
无垠楼被称为天城最大的一间酒楼,据说是江湖一大门派逍遥阁所建立。这间酒楼承载了几轮春秋,却因为在逍遥阁主推出的各种新花样下,依然稳居在天城酒楼的第一位。
无垠楼一共分为五个楼层,通常五楼不开放,四楼也是各种达官贵人才能预定的雅间,三楼地势良好,基本是有人来都想去三楼每个隔间坐着看看天城的民风民情,二楼是极为普通的座位,一楼便是为人准备的休息地方。
一楼大厅里,几个人围坐在那里旁若无人的大声说话。
“听说东洋派人来咱们天城了,你们知道吗?”
“那可不,早听说了,你们说,这东洋跟前将军府秘密谋反一事才刚刚过去多久啊,这么快就派人过来了?这是卖的什么葫芦?”
此时,坐在三楼的韶伶久忍不住眉心一跳,按着性子听他们继续揣测,端着酒杯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一只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抬头去看,便看到了一张好看的脸。
来人正勾着唇角笑看着他,一双深不可测的星眸正盯着他紧紧不放,不知为何,他总感觉这个人看他的眼神,似乎在哪里见过。
“韶公子,在想什么?”
韶伶久诧异道,“你认识我?”
来人点了点头,“左锋将军府三公子,我想,没人会不认识吧?”
“唔……”韶伶久抬手摸了摸鼻子,不置可否,谁知道传的都是些什么名声?
那人径直在他对面坐下,伸出修长的手指了指楼下正在高谈论阔的几个人,笑了笑,“他们好像是在谈论你。”
韶伶久点了点头,“这种谈论,天天都会有,每天都有不同的谈论对象,有什么好在意的?”
“是吗?”赫连皌脸上带来些许邪气,看向楼下的眼神却微微变了变,“你确实不需要在意。”
这句话意味不怎么明显,更何况是韶伶久这种永远懒得猜测别人想法的人,他只是伸手拿了酒杯,喝了一口,想了想,又将自己的酒倒了一杯递给坐在桌对面素不相识的男人,“还未请教。”
赫连皌抬手接过,一饮而尽,“赫连皌。”
“赫连?”听到这个名字,韶伶久探究道,“这个姓氏在天城不常有,请问你是哪里人氏?”
赫连皌并未想过有所隐瞒,点了点头,证明了他的猜测,“在下是从东洋远道而来。”
韶伶久一顿,他这是一出门,就遇到东洋派来的使臣了?也太背了吧?怪不得上来就跟我说话,敢情……上来试探口风?
“韶公子,怎么了?”
“啊?”韶伶久赶紧摇头,“没有没有。”
他悄悄的又将赫连皌细细的打量了一下,一身十分显眼的红色外袍,内搭着黑色的里衣,衣物上的纹绣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想来在东洋国必定是位高权重。腰间挂着一块白色玉佩,与这一身穿着并不搭配,却意外的有点睛一笔的效用,一双深邃含星的眼睛如墨一般,下巴削尖,眼角的一点泪痣为整张脸平添了几数妩媚,如此华丽的美男,当真少见!
赫连皌手中把玩着那块玉佩,勾着唇笑看他,“韶公子,我好看吗?”
“好看啊。”韶伶久下意识的接了一句,说完他又意识到了不对,赶紧解释道,“你不要误会,我只是……”
“只是单纯的觉得好看是吧?”
“对对对。”韶伶久赶紧点头,连忙岔开了话题,“这么远过来,挺累的吧?”
闻言,赫连皌伸出手打了个哈欠,貌似还伸了个懒腰,一副慵懒的模样跟他自身的高贵气质完美的搭配起来,如此高傲冷艳的感觉,倒像是一只,猫?
“是挺累的。”他状似无意的抬头去看韶伶久,“只是一见到自己想见的人,再累也值得了。”
想见的人?韶伶久暗自思量,是在说他吗?难道说是贼心不死,把主意打到他身上了?他如今无权无势的,这些个人到底图的什么?
楼下闪过一道身影,韶伶久只是眼角余光瞥了一眼,便慌慌忙忙的起身道,“赫连公子,恕我招待不周,我有急事,先走一步。”
说完,人直接从窗走,逃也似的一跃身消失不见。
景逸从楼下直接上来,却还是扑了个空,看到坐在桌前还未离开的赫连皌,微微皱了眉头,“是你来?”
“怎么,不行吗?”赫连皌伸手取过韶伶久还未喝完的那杯酒,一饮而尽,畅快出声,“好酒,可惜了你这莽夫,惊动了美人。”
“你来做什么?”
赫连皌抬头去看他,一双眼睛微愠,开口却换了个话题,“我可不记得我什么时候跟将军府做了哪些秘密谋反的勾当,你这锅背得好像有些大了。”
“他不会信你。”景逸只说了一句。
赫连皌点了点头,捏着酒杯的手却微微发白,“这就是你随意欺骗他的理由?”
“他是我的。”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挑起了两个男人之间的战争,周围的空气仿佛开始凝固,两个人的气息完全不相上下,肆意的释放属于自身的霸气,场面几乎快要失控,赫连皌却突然笑了,“你为了留下他,代价真是花了不少,连蚀忆蛊都用上了,真真是一代明帝啊。”
“你管不着。”
面对赫连皌,景逸是一贯的简洁明了,干脆直接走出了雅间,吩咐长青出去寻人,找到之后寸之后步不离的守着他,免得被一些不相干的人觊觎上了。
赫连皌将手中的酒杯放下,冷笑一声,向身后招手道,“将楼下那两个管不住嘴的处理了。”
“是。”来人作揖离开。
赫连皌静坐看向还未关上的窗,扬起嘴角轻轻的笑出了声,这小傻子,还是没变,总是那么好骗。
不好好守着,真是不行呐。
而此时的韶伶久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才脱狼穴又入虎口,虽然是夸张了一点,他只是单纯的躲着景逸而已,但是这也就表示着,这回没人保护他了啊!
韶伶久皱眉看着站在眼前挤满了小巷的黑衣人,握紧了手中的短剑,硬着声音问道,“诸位不知哪里的英雄好汉,在天城这种地方截人,不怕被查到吗?”
无人回答,一群人直接上前将他围在中间,似乎随时会扑上来。
对方有备而来,自然是要将他抓回去,只是他现在只有一个人,功夫再好,也抵不过人那么多,该怎么办?硬拼个你死我活?
“韶公子不必惊慌,我家主上请你去小坐片刻,你只要跟我们走,保证不会伤着你?”
韶伶久忍不住挑了一下眉,当他是傻的?进去了还出得来吗?真当他是养在深宫不知人间世事的小公子?
想着他干脆主动出击,反正这帮人铁定不敢杀他,握着月辉突地向前,短剑划过其中一个人的脖子,一剑毙命。
见他不肯就范,十几个暗卫一起上,他握着短剑在中间翻转着攻击格挡,却抵不过人多势众。
一柄长剑从他右臂上划过,鲜血瞬间涌出,韶伶久吃痛一声,右手反应不及时,眼前的人挥洒出一包粉末,接着眼前便模糊起来,没了力气直接坐到了地上,后颈猛地一痛,便没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依旧是熟悉的黑暗环境,不过这回的似乎更加高大上了些,牢内点着火把,对面的人也没有戴面具,这张脸他也不认识。
韶伶久艰难的转了转还有些酸疼的脖子,看清了四周的环境,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还有的甚至还淌着血,看起来更加骇人了些。
“韶公子不必惊慌,那些东西,都不是给你用的。”
韶伶久转头看向面前的人,“你就是那些人口中的主上?”
面前的人站起身来,慢慢的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不是,我只是主上派来拷问你的人,你可以叫我小药师。”
“小药师?”韶伶久抬头看着他嗤笑了一声,“名字听起来那么仁义,怎么净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小药师轻笑一声,转而捏住他的下巴看着他道,“主上有言,韶公子这张脸生得得天独厚,不能损毁,至于其他的……”
韶伶久心中一紧。
“□□皇帝十分的看重你,也不知道究竟存的是什么心思?如今既然把你抓进来了,就不能轻易的放你出去,你说或者不说,都得在这个地方呆着。”
虽然沦为阶下囚,但是该有的气势还是不能输,即便是被迫仰头,韶伶久依然面不改色,“那你倒是告诉我,你抓我来干什么啊?”
小药师放开了捏着的下巴,转身回到椅子上坐着,“想必你也应该知道,你爹韶远程留下的花名册吧?”
果不其然,韶伶久心里已经暗自有了打算,“花名册?怎么又是这个东西,上一次也有人找过,不管你们信不信,我根本不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
小药师点了点头,有些不以为然,“蒋明华那种蠢货,这么明显的陷阱也往里面跳,怪不得这么些年了才是个右相的位置。”
这人是个什么身份?竟然完全瞧不起右相这个一人之下的位置,看来是大有来头!
韶伶久眯着眼睛开始打量眼前的这个人,满头白发,相貌清秀,看起来不过是一个十四五的小少年,对方明明是比自己还小的人,这一身的阴暗气质,当真是……
小药师静坐了一会,突然又站起身来,“至于你说的你不知道,没事,很快你就能知道了。”
韶伶久顿时紧张起来,“你想做什么?”
他活了快二十年了,一直都被保护得好好的,对于那些对待阶下囚的凶残手段,多是在那些话本里看到的,如今他自个身处危险的境地,才突然后悔起来,早知道跑出来会这样,他躲什么啊?
现实没有给他太多后悔的时间,小药师招了招手,身后的人立刻取出了一个盒子,看起来是……早有准备。
小药师拿着那个盒子走到他身边,韶伶久更加紧张起来,“你到底要做什么?”
无人应答,小药师似乎已经不想跟他废话太多,示意来人在他的右腕上割了一个口子,鲜血流出,小药师将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只通体黑的虫子,赫然是一只精心养出来的蛊虫。
所以说这是要把虫子放进他的身体里面去?这样难看的虫子居然要放进他的身体里?
“喂喂喂,我真的不知道什么花名册,你放虫子干什么?”
韶伶久忍不住想要往后躲,手腕开始剧烈的挣扎,却被制住无法动弹,眼睁睁的看着蛊虫慢慢的爬进了他的体内。
甫一进入,虫子在血肉里爬动的感觉登时刺激得韶伶久头皮发麻,他难耐的动了动,感觉到虫子已经爬到了他的肩膀处,抬头看向小药师,“你到底放的是什么东西?”
小药师伸出手在他身上摸索,感觉到虫子已经爬到了他的胸膛处,才道,“这虫子的名字很简单,就叫黑体虫,至于他的功效……你应该很快就知道了。”
本来莫名其妙的被人抓来这种地方,关起来不说,还割他的手,放虫子进他的体内,他已经是很气了,还对他做什么也不说,韶伶久就算是脾气再好,也忍不住发起怒来,“知道知道知道,你们这些人,说话都要那么……啊……”
心脏猛地传来一阵刺痛感,韶伶久忍不住叫出了声,额间开始冒起了冷汗,绷直了身子忍不往后仰着脖子想要缓和一下这种刺痛,这些人,是打算用这虫子疼死他来逼供吗?
小药师脸上闪过一丝困惑,伸手在他还完好的左手上把了一下脉,又示意人送上了银针,分别在韶伶久的头部和胸前插了几枚,静候了一会,待韶伶久疼痛感消下去,才继续把脉查探,他脸上表情晦暗不明,用眼神示意给他包扎伤口,再轻轻的道,“能惹来那么多人给你下蛊,看来你的价值,不止将军府韶三公子那么简单,也行,那就再等一天。”
韶伶久缓和了一会,看着人要收拾东西出去,赶紧问道“你就要走了?不接着问了?”
小药师颇有礼貌的转身向他点了点头,“你体内寄生的蛊虫已经不下两种,要是不等他们先打好架争好地盘就强行催动蛊虫,我怕你没法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主上说了,你的命,得留着。”
说完人离开了地牢,韶伶久看还留了人在外面守着,也就悄悄的松了口气,天知道他到底有多怕自己一个人呆着。
尤其这里的环境氛围如此的诡异。
既来之则安之是不可能的,他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见,景逸肯定会发现,现在只需要等着他找到这里来,虽然自己也不确定这个地方有多隐蔽,但希望好歹还是有的。
想着这些韶伶久又在心里默默的祈祷,千万要来快点啊,别等他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了才找过来,那个小药师只是说了不要他的命,其他的活罪,实在是不敢保证啊!且不说他压根不知道什么是花名册,就算他知道,父母留的东西,怎么可能就这样交出去?这回要是能被救出去,他以后再也不乱跑了,果然,景逸的怀抱才是世界上最温暖的地方,没有之一。
韶伶久坐在那里低着脑袋想个不停,这边的景逸更是急得不行。
他满脸阴骘的盯着眼前这面墙,墙上独属于月辉的剑痕明显是不久前才留下的,竟是……
忍不住一拳打在墙上,整个墙面直接被捶出一个拳形,赫连皌站在一旁静看,虽是一早就派了人出去找,对方却极其有经验,竟是像人间蒸发一般,根本查不到一点线索。
看了半晌,赫连皌忍不住开口道,“阿久为什么要躲着你?”
闻言,景逸动了动,却并没有回答,转身离开了巷子,赫连皌在身后又问道,“是不是你对他做了什么?”
景逸:“干你何事?”
听到这个回答,赫连皌反而被气笑了,“干我何事?我是阿久的未婚夫!”
景逸停下脚步转头看向他,“你现在去问他,看他认不认你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未婚夫?”
“呵呵。”赫连皌冷着脸,嘲讽意味十足道“能当上□□的皇帝果然是得有些本事,净耍些好手段,真是让人防不胜防。”
“多谢夸奖。”景逸不愿再跟他废话,干脆转身走了。
赫连皌站在原地狠狠地盯着景逸的身影,恨不得将他吃了,早的时候就应该看清这个人的真面目,早的时候就不应该离开□□,给景逸钻了那么大的空子,这样会耍心机手段的人,就算是真的将韶伶久留在他身边,也绝对放不下心,当务之急是找到蚀忆蛊的解法,断不能,就此放弃。
第7章 一份大礼
清晨的第一缕光照射大地,□□的百姓已经开始外出挣钱养家了。路边的摊贩叫卖声,溪水边的农女们浣洗声,妇女边做早饭边哄孩子的声音不绝于耳,端的是一副国富民强的和谐气息。
而在地牢里饿了快一天的韶伶久,一大早上就已经开始叫唤了,他在皇宫里从来没有饿过那么长的时间,肚子早就瘪了。小药师刚顺着阶梯进入地牢,就听到了他这类似杀猪般的声音。
“有没有人啊,要死了,要死了,要饿死了。”
“喂,你们关人都不喂饭的吗?饿死了你们不怕吗?”
声音暂停了一下,又开始叫唤起来,“救命啊……虐待了……阿景啊……随便来个人啊……”
“别叫了。”小药师天生不喜欢人吵闹,走到门口就忍不住喝他一句。
见终于有人来了,韶伶久赶紧道,“小药师,你都不给我喂饭的吗?”
守卫开了门,小药师走过来解开他手上的扣锁,“你还得再撑到中午才能吃。”
韶伶久捏了捏发软的手腕,听到这句话,赶紧抬头道,“为什么?你们难道缺我这口饭吗?”
小药师摇了摇头否认,“你吃饭,三只虫吃你,你想试试吗?”
“你说什么?”韶伶久脸有些吓变形了。
他体内不仅有虫!还是三只!
小药师解释道:“你体内共有三只蛊虫,从昨天打到现在,估计已经很饿了,你现在要是吃东西让他们闻到味道,争先恐后的要吃,你觉得……”
那种情形光是想想就已经让人恶寒,韶伶久赶紧打断他,“你别说了,我忍着,我忍着。”
他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体内怎么会有三只虫?谁跟他仇那么大?居然在他不知不觉的时候就给他放了虫?
韶伶久看小药师将手中的布包拿到一边铺好,忍不住好奇问他,“你在做什么?”
小药师继续铺地,没有停下动作,“主上说了,在这里布置一块地方,供你睡眠。”
“这么体贴?”
韶伶久起身走过来蹲在他旁边看着,看了一会终于记起来自己思考了许久的事情,“你主上是谁?”
小药师并不想告诉他,“主上的身份,不能透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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