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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变成了太监-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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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亓家是还剩下三兄妹的,可这么一眨眼,便只剩下了他自己一个人。
红修罗是愤怒的,是伤心的,是无可奈何的。他们都是一意孤行的人,做出选择之前从来都不会和自己商量一下,所以最后所有的结果都是由他一个人背负着的。
恨他们吗?怨他们吗?答案是肯定的。
若乌禺说:“把他们带走好好安葬吧,他们是死在大凉的,就把他们安葬在大凉吧。”
虽然他们都死了,但最起码,他们不是孤独的死去的。
“迎天”酒楼。
连麒匆匆忙忙的找到正在书房里和清月商量着事情的南宫凛,他们的话还没讲完他就着急的冲了进去,紧紧的抓着南宫凛的衣服,道:“南宫凛,南宫准是不是和裴府的人有仇?而且还是深仇大恨的那种!”
南宫凛微微诧异的看着大口喘着气的连麒,但连麒却已经从他的眼神当中明白过来了。那么现在,自己在回来的路上进行的猜测就是可以成立的了。
南宫准和黑修罗达成了一个不为人知的交易,而交易的内容是,南宫准帮助黑修罗在京城里藏匿行踪,不让任何人找到他,而黑修罗要给南宫准帮忙的事情就是潜入裴府,杀掉裴府里那些和南宫准有着深仇大恨的人。
连麒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南宫准和黑修罗会露出那样的眼神了,那就是在说明,他们的交易成功了,他们要做的事情都做完了。所以黑修罗看起来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而难受、紧张,反而是特别的坦然,所以南宫准今天的心情看起来特别的好,就算是自己顶撞他他都是笑着的。
原来是这样!
南宫凛说:“裴沆是逼死南宫准哥哥的凶手。”
连麒回头惊奇的看着南宫凛:“什么?”
“南宫准最尊敬的哥哥,南宫冶,是曾经的太子,也是父皇曾经最喜爱的儿子,原本他才是那个应该坐在东宫太子之位上成为储君的那个人的,”南宫凛忍不住叹息了一声:“但当时的裴沆势力强大,而南宫冶不愿意听从他的命令,于是裴沆趁着父皇不在皇宫的时候在他的面前杀死了南宫冶最心爱的妻子,随后逼死了他。”
“!!!”
“那件事情原本是不应该再被提起的,但谁能想到南宫准一直都记得这件事情,当初我压制住丞相府的时候他就去找过裴沆的麻烦了,但碍于他们双方的身份只是争吵了一番,并未真的动手做些什么,只是这次,南宫准终于找到了报仇的办法。”
连麒震惊的看着南宫凛,原来他都已经猜到了吗?亏自己回来的时候还冥思苦想了一番才把事情理清楚的!
“这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南宫凛又说:“杀掉裴府满门的人是黑修罗,而黑修罗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不管父皇是否猜到了此事是和南宫准有关系的,他都没有证据证明,他也不能拿南宫准怎么样。他很聪明,看来这么多年他可以在京城有着仅次于我的势力,并不仅仅是靠着父皇给他的权力。”
连麒说:“那,南宫准的事情就不管了?”
“管不了,”南宫凛解释道:“我不再是太子了,他的事情不在我的管辖范围内,若是真的要查的话,就留给下一任太子吧,免得他到时候觉得无聊了又跑来找我们的麻烦。”
连麒瞬间明白了南宫凛的意思。
就目前京城的情况来看,南宫凛无心成为太子,南宫准的心思都在报仇上面,南宫况年纪小且心思单纯不适合成为太子,因此,最有可能的最合适的那个人选就只有南宫决了。
☆、我不会再回来,你不必等我
南宫况来找南宫凛的时候,连麒正好不在,若乌禺要回去南疆了,他去城门口送他们了,才离开不久,估计要过段时间才能回来。而南宫况就像是故意等着连麒不在的时候过来的。
南宫凛并不是很想这种时候见到他,他出现在这里的理由无非就是想要劝说着自己回去东宫罢了,不用细想也知道是皇后的意思,即便是自己当时在她的面前说的话够狠,她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东宫之位被别的人轻易的拿去。
“有话快说,没事就走,我不是很想看见你。”
南宫况走到南宫凛的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皱着眉头开口道:“皇兄,我是你的亲弟弟,你为何不想见到我?再说了,我们都很久没有见面了,我就不能只是顺路过来看看你的吗?”
“你觉得你是顺路过来看我的?”南宫凛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这样的话你还真是说得出口。如果不是皇后让你来的,你会来这里?你找得到路吗?”
南宫况从小就是被皇后给捧在手里心呵护着长大的,别说是单独出门去很远的地方了,就连稍微出门去见个人身边都是跟着许多个保护着他的侍卫的。今天也不例外,只是那些侍卫被清月给挡在了外面,不允许他们靠近。
听到南宫凛这样说,南宫况的心里是不好受的,他其实是知道南宫凛对他有些成见,也知道他不愿意见到自己,但是,自己好歹是他的亲弟弟啊,当着自己的面直接说出这样的话不会觉得太过分了吗?自己……
自己也是会难受的啊。
只是,南宫凛并不打算理会南宫况现在这复杂的心情,他对于南宫况,从一开始的时候就是不喜欢的,他得不到的那些东西,南宫况全部都拥有着,还是加倍加倍的有着的,说是嫉妒也可以,说是羡慕也不过分,但总而言之,南宫凛是讨厌南宫况的,即便他们是亲兄弟,他仍然不想看见他。
南宫凛不打算和他在这里浪费自己的时间,于是冷冷道:“如果你来这里就只是为了说这么几句无关痛痒的话,那么你现在可以走了,我不介意你把我当成是个陌生人对待,我也不想成为你的哥哥。”
语气冷漠,不带有情绪,脸上的表情更是冷淡,不给南宫况任何机会和期待。
“皇兄,你难道真的要为了一个男人而放弃太子之位?你比我更加清楚你为了可以稳稳的守住东宫太子之位付出了多大的努力和牺牲,你现在说不要就不要了?”
“不要了。”
“……!!!”
看着南宫况那副吃惊到不行的表情,南宫凛说:“你和那个女人一样,只知道我付出了努力和牺牲,却并不知道那样的事情并不是我自愿的。你们到现在都还不明白吗?我之所以那么轻易的放弃了太子之位,是因为我根本就不喜欢那个位置,我不高兴待在那个位置上。”
“可是皇兄……”
“太子之位没有连麒重要,”南宫凛望着南宫况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们所有的人,都没有他重要。”
连麒才是那个照亮我生命的人,如果不是他的出现,我甚至会不惜一切代价毁掉所有的东西,还有人。你们该庆幸才是,好在连麒出现了,否则,你们会在地府相见,而不是还活在这个世上。
南宫凛的态度很明显了,南宫况说不出话来。之前从母后那里听说了皇兄说过的那些话的时候,他还以为是母后故意夸大其词想要责罚皇兄,但是现在,他是真的明白了,那些话,就是皇兄亲口对着母后说出来的,而且,他也会说到做到。他一向都是那样说一不二的人。
南宫况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南宫凛又说:“你回去告诉那个女人,以后,别再让她的人出现在我的面前,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现在的生活,他很满意,要是有人敢前来破坏,他绝不会留情。不管是谁。
南宫况皱着眉头走了,离开的时候他的侍卫们连忙跟了上去,生怕把他给跟丢了。
清月走进南宫凛的书房,道:“殿下……不,是公子,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要是我们一直留在京城,皇后娘娘和桀王殿下那边肯定会一直过来找麻烦的。”
这也是目前南宫凛比较担心的事情,他威胁的话是说出去了,但是照那些人的脾气,是不会轻易放弃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本就是他们教自己的,他们将那样的方式用在自己的身上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情。留在京城,不是个办法。
南宫凛揉了揉眉心,说:“等连麒回来再说吧。”
“是。”
城门口。
若乌禺的队伍已经整顿完毕了,红修罗正在队伍的前面等着他,而他正在城门口的茶棚那里坐着和连麒说着话,看他的表情他是不愿意那么快就离开的,只是南疆那边父亲和母亲已经在催促着他要早些回去了,他不得不回去,否则父亲和母亲派人来这里找自己,就会发现哥哥其实还活着的事情。
哥哥不想让父亲和母亲知道他还活着,他想和南宫凛平淡的生活在一起,别的事情他或许帮不了哥哥,但是保守这个秘密,他是可以做到的,就让父亲和母亲一直认为哥哥已经死去了吧。
连麒笑着说:“别总是拧着眉头了,你以前特别爱笑的,以后也要多笑笑,不然会把你身边的人给吓跑的。”
“哥哥,现在是分别的时候,我怎么办笑得出来?”若乌禺还是紧皱着眉头:“这次我回去南疆,还不知道何时才能再回来见你,而且你还跟着南宫凛在一起,他更加不愿意让我看见你的!”
连麒失笑:“不会的。我们要是有时间的话会去南疆那边找你的,只不过到时候还要麻烦你帮我们遮掩一下身份就是。”
“真的吗?你们真的会来?”
若乌禺是有些惊喜的。他身为南疆太子,自然是不能随心所欲的离开南疆,但要是他们能够来找自己那就是再好不过的了,遮掩身份这种事情只是小事,只要他们愿意来,他一定好好招待他们!
连麒点着头:“那当然是真的,我和南宫凛现在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要解决的,等我把我娘那边给安抚好了,我们就启程去南疆,一定去看你。”
“好,”若乌禺这次才算是笑了起来:“那,哥哥,我们一言为定,你们一定要来。不,是你一定要来,别的人来不来无所谓,南宫凛不来最好!”
连麒再次失笑。这家伙到底是有对不喜欢南宫凛啊。
红修罗派人过来喊他的时候,若乌禺有些不舍的站了起来,再三叮嘱道:“哥哥,你可一定要来啊,我会在南疆等着你的。”
“知道了,”连麒笑着点头,十分肯定的说着:“我们一定会去的,绝不骗你。”
“嗯!”
若乌禺刚刚转身走了几步,便有一辆马车迅速的跑了过来,在距离若乌禺有些距离的位置停下了,若乌禺和连麒的视线同时放在了那辆马车上,而原本在队伍前面的红修罗立刻就跑了过来,护在了若乌禺的面前。
从买车上下来的人是南宫柳,她的表情慌乱且紧张,下来的时候还有些踉跄,她看着带着些不解神情的若乌禺,深呼吸了下,大步的走到了他的面前。
若乌禺问她:“你有事?”
南宫柳紧皱着眉头,眼神死死的盯着若乌禺的眼睛看着,问:“你真的不是长郢吗?”
“不是,”若乌禺回答的很平静:“这样的问题你已经问过很多次了,就算是再问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我不是穆长郢,你怎么问,我都不是他。”
“那……”南宫凛咬着嘴唇:“那你还会回来吗?南疆离这里不算是特别远的,你应该还会回来的吧。”
“不知道。”
“你一定还会回来的,”南宫柳忍着自己已经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只要你说你还会回来,我就在这里等你。我不嫁人,谁也不嫁,我就在这里等你回来。你说你会回来这里,好不好?”
红修罗不由得皱眉,眼神下意识的看了眼若乌禺。
若乌禺的表情一直保持着冷静,他看着情绪有些失控的南宫柳,道:“公主,你不必如此,我是南疆太子,离开南疆的次数自然是很少的,或许不会再回来大凉了,你不用等我。”
“可是……”
“我喜欢的人是南疆人。”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震惊了,齐刷刷的诧异的看向若乌禺。
“什……什么?”南宫柳的眼泪终于是忍不住掉下了:“你有喜欢的人了?可是……”
“我说了,我是南疆太子,不是大凉的穆长郢,我喜欢的人是南疆人很奇怪吗?”若乌禺淡淡的说道:“公主,多谢你的厚爱,但,不必等我。我们南疆人,此生只爱一人,而我所爱的人,是她,不是你。”
“!!”
连麒走过去拍了拍南宫柳的肩膀。
若乌禺带着红修罗离去的时候,红修罗问他:“你有喜欢的人?怎么之前没听你说起过?”
若乌禺说:“随口捏造的谎话罢了。”
“真的是谎话?”
“嗯,真的。”
☆、不重要的人
南宫柳遵循皇帝的旨意出嫁那天,刮着大风,似乎是想要将迎亲的队伍都给吹走一般,好不容易队伍艰难的到达了武状元的府邸门口,武状元欢欢喜喜的过来迎接她,还没来得及掀开轿子的门帘,脖子上便被抵上了一柄长剑,在场的人皆是震惊,代替皇帝前来的桀王南宫决看见握着长剑的人是南宫凛,眼神更为吃惊了。
武状元是认识南宫凛的,只是不知道现在该如何称呼他,因此楞在了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不明白现在他这是什么意思。
南宫柳听外面忽然安静了下来,忍不住自己掀起了盖头,朝着轿子外面看了眼,看见南宫凛带着清月挡在花轿前面的时候,同样也是诧异的,她之前听说他要和连麒离开京城一段时间,原本这个时候应该已经离开了的,可是他怎么会回来这里?
南宫决皱眉,走上前去:“南宫凛,你这是做什么?你想抢婚吗?她可是你的妹妹!”
“抢婚?”南宫凛淡淡一笑,但眼中毫无情绪:“我没有抢婚的兴致,我只是来做个警告的。”
“什么警告?”
“警告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他要是敢对我妹妹不好,要是敢做对不起我妹妹的事情,我就把他们双手双脚全部都剁下来,舌头割了,眼睛挖了,然后装在一个装满盐水的坛子里。”
南宫决睁大了眼睛,诧异非常:“南宫凛!你这是在说什么?”
“在说我想要说的话,”南宫凛的眼睛看向那个不敢动的武状元,又笑了下,和之前一样,脸上是笑着的,但是眼睛里却是没有半点笑意,反而露着寒意,他又说:“听说你是武状元,想必武功不错,但你这身武功要是用在欺负我妹妹身上,我想你知道后果会是什么。”
武状元额头上冒着冷汗:“是,臣知道,请殿下放心,臣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公主的事情,这辈子只会有公主这么一个妻子,臣发誓一辈子都会对公主好!若是有违誓言,天诛地灭!”
“很好。”
南宫凛收回了长剑,清月立马过去接下了他手里的剑,而南宫凛此时转身看向还在那里看着的南宫柳,微微挑眉,走到了她的面前。
“今天你成亲,没来得及准备什么礼物,”南宫凛从怀里拿出一个檀木制的精致小盒递到了南宫柳的面前,道:“连麒和我说这样的东西,成亲的时候送人最好了,里面是两枚玉环,你戴一只,武状元戴一只。”
南宫柳笑着接了过去:“谢谢太……谢谢凛哥哥,这个礼物我很喜欢。”
“你还没有打开来看。”
“不用打开,”南宫柳笑着:“凛哥哥送的东西自然是不会差的,不管你送的是什么我都喜欢。还有,你能来这里我真的很开心,谢谢你!”
南宫凛笑着伸出手在南宫柳的脸上捏了一下,说:“好了,不早了,别耽误了你成亲的时辰。”
“你那么快又要走了吗?”
“连麒在等我。”
南宫柳笑了下:“那好吧,那你记得回来看看我,带着连麒一起回来。”
“嗯。”
南宫柳放下了帘子,头上的盖头也被她放下拉好,媒婆笑着喊着“吉时到”的时候,南宫柳笑着握紧了手里的盒子,然后拉住媒婆的手走了出去。
南宫凛没有留下来参加南宫柳的婚礼,而是在看着南宫凛被武状元背着进去大堂的时候转身离开了,只是没走多远就被赶来的南宫决给喊住了,他直接挡在了南宫凛的面前,一副不让他离开的表情看着他。
“做什么?”
“你真的要离开京城?”南宫决觉得难以置信:“你真的不要这里的一切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说的那些话是和你们开玩笑的?”南宫凛反问,又说:“另外,我想我说的已经足够明显了,你们翻来覆去的同样的问题问了那么多次,不觉得烦吗?我听着都很烦了。”
或许在别人看来南宫凛放弃东宫太子的位置,放弃他那么多年培育出来的一切,放弃他在京城所拥有的权势这些事情是让人觉得难以置信,并且很是愚蠢的,但南宫凛自己却不那样觉得。
放下了那些东西,他才真正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轻松和惬意,那些东西早就该放下的,本就是不喜欢的东西,何必留着?
南宫凛绕过南宫决离开的时候,南宫决看着他的背影说道:“南宫凛,你真以为你可以在外面逍遥自在吗?你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我的身上,我不会让你如意的!”
南宫凛没有转身,但嘴角是带着笑意的,他就知道南宫决是因为皇帝让他坐在太子之位上而在抱怨着自己,但那又怎么样呢,皇帝的旨意马上就要下了,再过几天,桀王就是名正言顺的东宫太子了,到时候就真的没自己什么事情了。至于南宫决喜不喜欢太子这个位置,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至于自己能不能逍遥自在,那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南宫决那个傻子难不成以为他还能找得到自己?自己没有傻到会把自己的行踪暴露在他的面前。
南宫决在后面气的跺脚,他根本不想当什么太子,和京城里的这里勾心斗角相比,他还是更加喜欢镇守在边关,即便是条件差一些,但好歹是舒服的,这个京城看似富丽堂皇的,却是他不喜欢的。
原本他应该潇洒的在边关待着的,如今战事平定,边关一片安宁,正是自己休息玩耍的好时机,那该死的南宫凛好端端的闹什么脾气,这太子说不当了就不当了,他是疯了吧!气死人了!
南宫凛和清月骑着马赶回到和连麒约定的地方的时候,连麒正在和董方猜拳,梧桐在旁边给他们倒酒,虽然只有三个人但却还是一副开心的模样。
连麒远远的便看见了骑着马的南宫凛,于是丢下了董方,站再去土堆上朝着南宫凛的方向使劲的挥着手,还大声的喊着他的名字,脸上的笑意满满。而看见了连麒、听见了连麒声音的南宫凛,脸上也逐渐露出笑容来,不由得加快了速度,赶到了连麒的面前。
他直接从马上飞身而下,轻飘飘的落在了连麒的面前,连麒笑嘻嘻的便扑到了他的怀里:“怎么回来的那么快?公主成亲你都没有留下来喝杯喜酒吗?”
“你在等我,”南宫凛搂着他:“我哪里敢在六妹那里多待?该说完的话说完了就可以了,等有时间了,我们会回来看她的。”
“也是,”连麒点了点头:“那废话不多说了,我们走吧~”
“好。”
他们要去的地方离京城不算是很远,就是连麒和南宫凛刚刚认识的时候去过的陈家村,和那个时候见到的一样,村口的柳树是绿意盎然的,可村子里面却依然是那些坟包,走过去的时候都觉得有着阵阵寒意。
路过一处墓碑时,连麒忽然停下了脚步,看着那上面清楚的刻着的“陈氏心期之墓”,想起来之前来这里的时候好像见过这个墓碑,当时南宫凛似乎还特意提了一下这个人,只是他后面也并未解释这个陈心期到底是谁。
连麒问:“陈心期,是谁?”
听到这个名字,清月有些紧张,抬起头看向连麒,又有点紧张的看了眼南宫凛,这个人,殿下以前都不让人随便提起的。那是一段很不美好的回忆,东宫里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几乎都被殿下给灭口了。
“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南宫凛笑着:“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早就已经过去了。”
“是吗?”
“嗯,”南宫凛牵起连麒的手朝着里面走去:“我们来这里可不是为了看别人的坟墓的,赶紧走吧,待在这里怪不舒服的。”
董方和梧桐连忙跟了上去,清月倒是在墓碑前面愣了会儿,刚刚殿下的态度似乎是不在意这个人的事情了,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吗?
清月看了眼张满了杂草的坟包,也是,自从殿下遇到连麒公子后,就再也没有来过这里了,这个人,要不是今天来这里有事的话,殿下或许是不会记起还有这么个人的,毕竟,那都是好久好久之前的事情了。
久到让殿下都觉得当时的事情已经不重要,可以随意放下了。
微风轻轻的吹起,那都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啊。
不远处的董方喊着清月的名字,清月回过神来,应了一声,连忙跑了过去。
董方笑着问他:“你刚刚在那坟包面前想什么呢?喊你好几声都没听见?”
“没听见,”清月答:“我都走神了我怎么听得见?”
“……你说的我竟然无言以对。”
“滚。”
“啧,好端端的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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