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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变成了太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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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凛没开口,连麒跪在地上自然是不敢起来,连抬起头看南宫凛的胆子都是没有的。
  半晌后,连麒觉得膝盖有些疼了,南宫凛才开口:“起来吧。”
  “谢谢殿下!”
  连麒迅速的站了起来,还不忘记要拍拍裤子上的灰尘,顺带着揉了揉膝盖,然后迅速的站好,面带微笑的看着南宫凛。
  然后房间里再次陷入沉默。
  连麒觉得自己脸上的笑容都快要僵硬了,但南宫凛像是故意的,偏偏不开口说话,也不让自己离开。清月像是早就习惯了这样的事情,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一句话没多说,模样和南宫凛那般清冷,不苟言笑。
  连麒在心里暗暗的叹息了一声,好吧,既然不说话的话,那就让他好好的回想一下昨天晚上发生了些什么,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根据连麒的回想,他最后的记忆是停留在他在这个房间里洗澡的时候,当时他还觉得那一大桶热水洗着澡特别的舒服,然后……
  连麒眼珠子转了转,然后好像就没有然后了,是在浴桶里睡着了,还是泡澡泡的太久所以直接晕倒在浴桶里了?嗯,那种事情倒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关键的事情倒是半点都没记住,不重要的事情倒是记得蛮清楚的。
  连麒想了半天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还是打算先开口说说话,不然一直站在这里真的很尴尬。尴尬到不能再尴尬了。
  于是他笑着开口道:“那个,殿下,昨天晚上谢谢您收留奴才在这里睡一个晚上,奴才会负责把房间打扫干净的。还有,要是没什么其它的事情,奴才打扫完这个房间就先回去了,奴才义父那边还等着奴才回去干活儿呢。”
  “你可以慢慢的打扫这里,”南宫凛起身:“本宫已经知会陈公公,你今天一天都要留在东宫,哪里都不许去。”
  “……啊?”连麒茫然:“奴才可不可以问为什么奴才要留在东宫?”
  “不可以。”
  “……”
  南宫凛大步走出房间后,清月跟在他的身后,但在他踏出房门后,又忽然转过身来,对着茫然不解的连麒说:“殿下让你留在这里你就留在这里,别到处乱跑,殿下回来的时候要是见不到人,小连子公公你要自负后果。”
  “……”
  看着他们很快就消失在自己视线当中,连麒双手叉腰,脸上满是无奈,之前在门口说着话的宫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这个房间周围也没有其他人在,他想找个人询问这是怎么回事都没办法。
  难道真的要在这里乖巧的等待着南宫凛回来吗?不过貌似不等他好像也不行,自己体内的毒需要他的解药缓解才可以,不然到时候自己就只能等死了。
  没记错的话,今天就是第九天了,要是今天没得到解药,明天自己可能就要翘辫子了。
  连麒深深的叹了口气,转身看向偌大的房间,默默地挽起衣袖,行吧,既然要留在这里,那也不能傻等着,既然说了要负责打扫好这个房间,那就要付出行动。
  他去打水的时候,看见了正好在井边打水的一个穿着太监服的小太监,模样看起来和他年岁差不多,大约十六七的样子。连麒连忙笑着跑了过去,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正要说话,只见那个小太监立马跪在了他的面前,模样惊恐的磕着头,一副害怕连麒会伤害他地模样。
  连麒不解,这是干什么?他把小太监给拽了起来:“你别怕啊,我不是坏人,也不是什么大官,我就是来这里打水的,我也是这宫里办事的太监,真的!”
  那小太监这才半信半疑的抬起头看了连麒一眼,看他身上穿着的并不是太监服后,使劲的摇着头,然后又挣脱了连麒的手,跪在了他的面前,瑟瑟发抖。
  连麒吹了吹垂下的发丝,这又是什么情况?
  他正打算解释一下自己真的不是什么可怕的人的时候,身后响起了一个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他说:“那小太监是个哑巴,胆子小,你和他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你的,他的舌头可是因为几年前说错了话被太子殿下给割下来的。”
  “!”
  连麒猛的转身,那人是张生面孔,眉目含笑,一身白衣,双手环抱在胸前,一副少年公子模样。但他未在皇宫里见到过这人,因此下意识地警惕着他。
  身后跪着的小太监更是害怕的发抖,脑袋抵在地上,一丝一毫不敢抬起头来。
  连麒皱着眉头,做出防御的姿势,生怕他是偷偷跑进来东宫里想要行刺的刺客。
  “你是谁?”他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人微微挑了下眉头,有些意外:“你不认得我?”
  “我需要认得你吗?”连麒反问,又说:“我又不是一定需要认识所有出现在皇宫里的人。”
  更何况这个人他是真的没见过。
  “你说的有点道理,”那人点着头,眼中依旧带着笑意:“不过我嘛,我最好还是要认得,最好是记住我。因为从现在开始,我会经常出现在东宫里,你会经常看见我。”
  “我不是在东宫伺候的人。”
  “你不是?”
  “我不是,”连麒说的理直气壮:“我是在聚阳殿伺候的奴才,不是东宫的人,你也不可能经常在这里见到我。”
  “啧~”
  那人摸了摸下巴,又笑了。
  连麒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哪里有让他觉得好笑的地方。这个人真是奇怪。
  他打算不闹事,直接离开的,奈何自己提着桶刚刚转身,那人却抢先一步拦在了他的面前:“哎,别走啊,既然我们都见过面了,你总得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吧,不然以后我怎么在聚阳殿找到你?”
  连麒无奈:“这位公子,没有那个必要。”
  我并不想见到你啊。
  连麒有一种莫名地感觉,在这东宫里遇到的人都不会是什么好家伙,个个都很危险。比如南宫凛。一个南宫凛就足够让他手足无措的了,还是不要再有其他人比较好。和他们保持适当的距离是连麒觉得他应该做的明智的事情。
  “你真的不打算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不。”
  “我可是个大官,你不告诉我的话,我可是有能力把你活活打死却不用负任何责任的,你真的不打算告诉我一下吗?”
  连麒叹气,这样威胁的话要是放在之前,他肯定会觉得害怕的,但现在他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从南宫凛那里拿到“寸肠”的解药,否则就算是再怎么严重的威胁,对他来说都是不起任何作用的。
  所以连麒说:“既然你是大官的话,我自然是得罪不起你的。但这里是东宫,你觉得你在这里威胁我,对你有好处吗?还是你觉得,你在东宫的权力比太子殿下还要大?”
  那人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对于连麒的话,他似乎很讶异。
  很快他眼中的讶异变成了笑意,他说:“很好,小太监,我记住你了。”
  

  ☆、我说了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南宫凛回来后,连麒知道了那个在东宫随意走动的大官是谁。
  当朝丞相裴沆的大儿子,礼部尚书,裴简。同时也是那个把自己推下荷塘的裴萱的哥哥。
  连麒不由自主的摸了下脖子,忽然觉得自己这颗脑袋是不是要搬家似乎都是他现在需要经常考虑的事情了,之前招惹上南宫凛他就已经觉得自己是最倒霉的了,现在好了,再加上一个礼部尚书裴简,这回可真真的是惨兮兮的,一不小心,前后都是死。
  果然,这东宫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人都能踏进来的。这里面的人,都是他们当奴才的惹不起的。
  连麒想,以后自己还是少来东宫吧,不,是没事绝对不要再来东宫了,这里不仅有南宫凛,还有裴简!说不定那什么裴萱也会出现在这里!这是个充满危险的地方,能躲,还是躲着吧。
  连麒回去的时候,是清月护送他回去的,当然,是南宫凛的意思。他其实并不理解为什么南宫凛那么做,如果只是因为自己是在聚阳殿办差,那么完全没有必要对自己那么好,在那里当差的奴才多了去了,他也没发现自己哪里有什么独特的地方足以让南宫凛对自己刮目相看的。
  唯一一个勉强算得上是理由的,大概就是自己的义父陈寻了。他是皇帝身边最受信任的大太监,又是宫里的太监总管,在皇宫中的地位不言而喻,不管从什么方面来看他都是南宫凛所需要拉拢的人。而自己,只能算是里面连带着被拉拢的那个。
  连麒想,南宫凛的目的应该是拉拢义父陈寻,而他对自己有些不同也只是他拉拢义父的一种手段。
  回到所住的院子,连麒跟清月挥了挥手,正准备转身进去屋子里的时候,清月喊住了他,连麒茫然地回头,疑惑的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清月瞬间出现在他的面前,点中了他的穴道,不知何时拿出一颗白色的药丸塞进了连麒的嘴里,然后一抬他的下巴,解开穴道,逼迫着他将那药丸吞了进去。
  连麒咳嗽起来。
  清月说:“小连子公公,给你吃的是‘寸肠’为期半月的解药,别吐出来了。”
  连麒瞬间闭上嘴巴。
  清月又说:“殿下觉得你的表现不错,所以特意延长了解药的有效期,希望你继续保持现在这种状态,或是更好。殿下说了,只要你是真心助他,绝不背叛他,他会将解开‘寸肠’的解药给你。”
  连麒捂着脖子,不解的问道:“那我怎么做才能知道我是得到了他的信任?”
  “这就是小连子公公你自己需要去思考的事情,殿下的心思,我们做下属的,猜不中。”
  说完,清月转身离去。
  连麒站在原地有些茫然地摸了摸脖子,那颗药已经完全被吞下肚子了,但他现在担心的却不是药不药的问题,而是清月说的“寸肠”的完全解药。如若自己一直这样中着毒,肯定一直受制于南宫凛,说不定到时候还会让衣服都难做,他必须要尽快让南宫凛信任自己,拿到“寸肠”的解药才是。
  走到房门前,连麒以为是没人的,但进门后才发现义父陈寻就在屋子里坐着,而且表情严肃。
  他连忙走了过去,正要开口喊他,陈寻却先开口了:“太子殿下找你去东宫做什么?”
  连麒愣了下,说:“打扫屋子……”
  “东宫没人吗?喊你去打扫屋子做什么?”
  “……”
  连麒无奈,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南宫凛要把自己留下啊,反正也不能反抗南宫凛的命令不是吗?
  陈寻见连麒沉默着不回答,无奈的叹了口气,起身去房外看了看,确定外面没人在盯着他们,关上了房门,走到连麒面前压低了声音说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和太子走得近对你有什么好处吗?趁现在还来得及,你马上和太子保持距离,以后别再去他的东宫,也别再和他有什么奇怪的往来了!”
  连麒汗,他也想啊,他根本没想过要巴结南宫凛好不好?但是南宫凛不是这样想的,他似乎别有目的,但自己却看不透他的心思。而他的身份又不能反抗南宫凛,否则南宫凛随时都能让自己身首异处。
  “小连子,咱家可是警告过你了,你以后要是再和太子有着这样莫名其妙的关系,可别怪咱家到时候保不住你!”
  连麒:“……”
  什么意思?自己要是和南宫凛走的太近就会有危险吗?
  多余的话,陈寻没有再说,拍了拍连麒的脑袋后就离开了,剩下连麒一个人在房间里思考着他说的那些话的背后是什么意思。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不通,连麒干脆不去想了,感觉他们就不喜欢把话直接说清楚,让自己猜来猜去的,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把话说清楚简单点就那么困难吗?
  不管了,睡觉!
  第二天,连麒跟着陈寻去了聚阳殿,前脚刚刚踏进殿内,后脚就听见了一道熟悉的笑声,他不由得愣了下,这声音怎么那么耳熟,好像在哪里听到过?然后一回头,就看见了站在他身后的裴简。
  连麒:“……”
  真是不想遇到谁就偏偏会遇见谁。
  不过裴简不是特意来找他的,而是刚好皇帝叫他入宫商量事情,他也没想到会正好在这里遇到昨天在东宫见到的那个胆子挺大的小太监。只是现在那小太监的脸上露出的却是和昨天完全不一样的表情。
  他笑了下,绕过连麒,走到了皇帝面前,恭敬行礼:“微臣参见陛下。”
  “裴尚书来了,坐吧,”皇帝赐座,道:“朕这次召你入宫是为了商量滨州水患一事,你想必已经听丞相说了,朕就不跟你啰嗦了。”
  “是。”
  “朕这次想要派你和太子一同前往滨州治理水患,尊王回京不久,不宜派他再次出京,太子如今无事,派他去刚刚好,你陪着一同过去,准备告诉他如何可以得到民心,他那手段,你想必早有耳闻,若只是如此,想要成为真正的君王,怕是不足以的。”
  裴简笑道:“既是陛下的意思,微臣自当领旨。不过,太子殿下可知道此事?”
  “朕已经拟好圣旨,正准备派陈寻前去宣旨,若是裴尚书觉得没问题,朕便如此去做了。”
  “陛下的决定,自然是没问题的。”
  “好。”
  皇帝的决策快,且迅速,想来定是早就已经做了这样的打算。尊王刚刚回京就把南宫凛跑出去治理他地新起的水患,皇帝这打的是什么主意?
  连麒脸上没有表情,但心底却已经把事情给来来回回的思考了好几遍。治理水患可不是小事,上次尊王南宫准前去治理水患就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大水将山林都已淹没,听说尊王都差点被大水卷走。南宫凛身为东宫储君,皇帝居然如此轻易就把他给派出去了,目的定然不单纯。
  陈寻去宣旨时,连麒就在聚阳殿外老老实实站着,裴简和皇帝说完话后出来,便看见了他,微微挑眉,笑着走到他面前,手中的扇子轻轻敲着他的脑袋:“小太监,我不是说了我们肯定还会再见面的吗?你看,这不是就见到了?”
  连麒恭敬的弯腰行礼:“裴尚书好。”
  然后继续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裴简却忽然有了兴趣,你对我爱答不理,我偏偏要在你面前晃来晃去,就不信你不理我一下。
  对于裴简如此幼稚的行为,连麒表示无奈,这尚书大人得20多了吧,怎么行为居然还如此的小孩子气?客客气气的喊着他的意思就是不想理他,他居然当没看见。连麒不相信裴简不知道自己的意思。
  裴简本想向皇帝将连麒讨过去逗他玩几天的,好在清月来的及时,在裴简要去和皇帝说这件事的时候,清月已经走到了连麒的面前,道:“小连子公公,殿下让你过去。”
  裴简说:“就算是太子殿下也要懂得先来后到吧,我先碰见这个小太监的,正打算跟陛下把他要了去府里玩几天呢。”
  清月淡淡道:“请尚书大人恕罪,殿下有重要的事情找小连子公公,他必须要现在跟属下前去东宫,还请尚书大人勿介意。”
  裴简有些无奈的叹息了一声,手中的扇子敲了敲自己脑袋:“行吧行吧,既然是太子殿下有事,那我也不该胡搅蛮缠的留着这个小太监。你带走吧,反正,我以后有的是机会。”
  连麒汗,可千万不要有这个机会,我不想跟着你走啊!
  跟着清月前去东宫的路上,连麒忽然想起来昨天晚上陈寻跟自己说的那些话,不由得停下了脚步,有些出神的站在那里看着清月的背影。
  察觉到连麒停下脚步了,清月回头看向他:“小连子公公,为何不走了?”
  “那个,清月侍卫,你知不知道殿下找我有什么事啊?”
  清月说:“殿下找你自然是有要紧的事情,你去了就知道了,无需问太多不必要的问题。”
  “……不能说吗?”
  “去了便可知晓。”
  “……”
  

  ☆、小太监,你真的不上我的车吗?

  连麒觉得,不该轻易跟着清月过来的。要是知道他说的要紧的事情就是南宫凛亲自告诉自己要带着自己去滨州的话,他是绝对不会那么听话的跟着来的。
  要知道,现在这个世界,什么都很落后,要是被大水卷走了,那可就是真的被卷走了,哪里还能运气很好的回来?就算是有搜救的人员,按照他们的速度,自己肯定早就已经挂了。
  南宫凛望着低头不语的连麒,有些不满的皱眉,以往他有什么事情找奴才跟着,他们要么是高高兴兴的答应,要么是毫不犹豫的点头谢恩,哪里会像这个连麒一般还犹豫那么长时间?不过也没有关系,原本也没有要征求他的意见的意思,不过是通知他罢了。
  自己已经决定的事情,他这个小太监是没法更改的,他只能听话顺从的跟着自己走,别的事情,他没有思考的资格。
  连麒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也只是稍微无奈了下,最后还是回去收拾东西打算跟着南宫凛一同前往滨州。
  入夜后,陈寻来了,那表情就是无奈中夹带着愤怒,但是眼前的人又是他从小养大的义子,又不好骂出很难听的话来,所以只能无可奈何的在连麒的面前深深地叹息了一声。
  连麒笑着说:“义父,我不会有事的,到时候我绝对会好好的保护自己,保证我会平安归来的!”
  “咱家担心的不是这个!”陈寻走过去拉住连麒的手:“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这里跟咱家装蒜!你不知道为什么太子殿下要了你跟着去,而陛下一点都没意见吗?”
  连麒不解:“难道不是因为我只是个在聚阳殿外伺候的太监,陛下觉得就算是离开了也无足轻重吗?”
  “不是!”
  陈寻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在连麒耳边说道:“陛下是故意让你跟在太子身边的!他已经下了命令,让你在滨州的时候看着太子,绝不能让他生出半点事端来,否则你到时候小命不保!”
  “……”
  陈寻又说:“现在皇宫里大家都知道太子殿下对你有些不同,陛下自然看得到,他让你跟着太子,自然有他的打算。你跟在太子身边时一定要小心,别到时候站着出去的,躺着回来了!”
  连麒挤出一个笑容来:“义父,我知道您是什么意思,只是我……”
  只是有些事情不是他可以控制的。
  这样的身份,哪里还有可以任由他选择的余地?一边是皇帝,一边是太子,现在还有一个裴简在中间掺和着,自己的处境真的艰难。他只是想好好活着,把该完成的任务完成,然后回家继续当个打游戏的宅男而已,谁能想到事情的发展居然是这样的?
  他不想的。但是,他有什么办法?
  “义父,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您不用担心我,”连麒笑着:“我保证!”
  陈寻看连麒脸上是绝对的表情,也不好再说什么,更何况他跟着去,是皇帝和太子的意思,自己也没法干涉他们的事情,只能是在这里祈祷着这个有些不靠谱的小兔崽子可以平平安安的回来。
  连麒出宫,是在圣旨下达的第三天,他没有什么东西要带的,就一个小小的包袱背着两套换洗的衣裳,大大方方的跟着南宫凛走了。
  其实,这还是他第一次仔细的去看皇宫外的场景,之前去尊王府上的时候太匆忙,再加上当时光线昏暗,他实际上也没看到什么。如今大白天的出来,抛去那些未知的事情,他现在的心情还算是愉悦的。
  走出皇宫那个巨大的牢笼,连麒怎么都觉得舒服,即便是是跟在南宫凛的马车旁边坐着,脸上也是带着丝丝笑意的。
  而坐在马车里的南宫凛却从微微掀起的窗帘缝隙当中瞧见了连麒脸上的笑容。后面马车里的裴简自然也是看到了的,他脸上的笑容可比连麒脸上的笑容要明显许多,他手中依旧拿着那把扇子,轻轻的敲着窗户,思索了一会儿后掀开窗帘笑着对外面走着的连麒说道:“小太监,看你走路那么累,你要不要坐到我的马车上来啊?”
  连麒没理他,假装什么因为马车轮骨碌的声音没听到他说的话。
  裴简也不恼,从马车里探出头来,笑嘻嘻的用扇子指着连麒,又说:“小太监,你真的不上来我的马车吗?你这样走路走到滨州,腿都要废掉的,我这是为你好,你不打算接受一下我的好心吗?”
  连麒叹了口气,不接受啊,求你别再说了。再说下去,他等会儿就能看到南宫凛那冷的可以杀死人的眼神了。
  为了不让裴简继续骚扰自己,连麒特意走的快了一些,一开始的时候的确是和他拉开了距离,但后面发现自己有些体力不支,慢慢的又给退了回去。裴简全程面带微笑的看着他的背影,看他有些吃不消了,又说:“哎,小太监,真的不考虑一下上我的马车吗?里面有软垫,很舒服的。”
  连麒很是无奈,哪里来的话痨?不是说他是礼部尚书吗,他这模样哪里有半点礼部尚书的样子?跟自己想象当中礼部尚书那懂礼知数的模样完全不符合啊!
  连麒有些走不动了,不仅仅是小腿疼着,就连脚底都有些不舒服。他觉得脚底起泡了。
  不过幸运的是,驾车的清月看他有些不舒服了,猝不及防的拉过他的肩膀,直接将他带上了马车,坐在自己身侧。连麒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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