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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难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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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玉莲跟在后面,看着二人的背影,若有似无的扬了扬嘴角。
第9章 九
于家公子的心情近来不太好,原因是他在意的姑娘来这里是为了寻人这件事,他竟然比刘淮之知道的还要晚。
这事让于家公子的心里很是不舒坦,也就又几日没往刘府跑。连带着马姑娘下榻的客栈也都去的少了。
刘淮之隐约知道他在气什么,也没太放在心上,每天只安稳的过自己的日子,也暗自希望于衍能多气些时日,这几日少出来走动。
因为就在前天,临阳城里发生了一桩事。
前天夜里,城中的黄员外府上失窃了一颗珍贵非常的夜明珠。且在当天夜里,员外府的一个妾室被利器刺伤。这个妾室已是怀胎三月,经过此事,孩子是保不住了,人也一直陷入昏迷之中尚未苏醒,勉强吊着口气。
员外府的人发现此事之后立刻向官府报了案。衙门里不敢怠慢,当即开始调查此事。
如此一桩谋财害命的案件,让一向风平浪静的临阳城里一夜之间变得人心惶惶。
就连于衍也是在那天之后便得了叶氏的告诫,要他这几日少出门。
于衍倒是没觉得这事情有多么可怕,青天白日的,那凶手总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抢钱行凶。只是碍着叶氏担心,他又还有些气着,这才在家老老实实的待了两天。可也就是两天,他便有些待不住了。
本以为不知道要在家憋到什么时候,可就在事情发生的第四天,案件就有了眉目。
不得不说,此次官府办案的速度确实是快得很,就在第四天晌午,就传出来官府已将嫌犯抓获的消息。
于衍在家中憋了这几天,早就将先前心中那点不痛快忘得一干二净。他换了身日常出门时穿的衣服,悠哉的朝刘府的方向走去。
他想着,这些日子因为这档子事都没去刘府,等见过淮之,再去客栈看看马姑娘。
马姑娘只身一人来临阳城寻人,虽有一身好武艺,可毕竟是个姑娘家。如今城中出了这么档子事儿,也不知道马姑娘是否也会心有余悸。
好在如今官府已将嫌犯抓到,也不知这贼人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不是如他想的那般,是个虎背熊腰,脸上长满络腮胡的大汉。
于衍一边想着一边走在集市上,大概是因为嫌犯刚刚被抓的缘故,街上的人都在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着这件事。
他听见有人说,被刺伤的那个妾室名叫宁兰,一年前刚为黄员外生了个丫头,如今又怀了孕,正是被宠在手心里的时候,平日里恨不能横着走。可谁能想到这一夜之间竟失了腹中的孩子,就连性命都险些搭进去。
旁人说可不是吗,你说这黄员外也真是命苦,原配年纪轻轻的就去了,继室也是个不会生养的。如今家里连个儿子都没有,好不容易妾室又怀了孩子,还出了这么档子事。
那人又说,这贼人也当真是丧尽天良,图财也就罢了,连个女人都不放过。幸好官府已经把人抓到了,不然还不知又有谁家要遭遇这样的事呢。也不知道这贼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另一个人听见他们在这边议论,也凑过来,小心翼翼的说,我可是听说了,这贼人啊,是个女的!
那几个人一愣,女的?
那人继续说,可不是吗,那女贼先前就住在云兴客栈,长得还挺漂亮呢。
众人问,真的假的?
那人说,我骗你们干什么,那客栈跑堂的是我邻居家小舅子,听他说官府一早就派人过去拿人了。
……
再往下的话,于衍没再往下听。他满心的都在想,云兴客栈,可不就是马姑娘住的那家吗。他赶忙一转身,奔着云兴客栈去了。
他这会儿本就离那客栈不远,脚下又走的快,不一会儿就到了地方。
进了客栈,他也顾不上小二的招呼径自的上了楼。
小二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忙跟上去拦。等他跟上于衍的时候,于衍已大力的将那房门打开。只可惜,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他一把拽过跟过来的小二:“之前住这的姑娘呢?”
那小二一听,这才想起来,眼前这位公子先前曾几次来找过这姑娘,他生怕眼前的人跟那姑娘有什么关系,吓得两腿直哆嗦,颤巍着说:“今天早上,官府来人把那位姑娘抓走了。”
于衍瞧着那小二一脸惊慌失措的望着他,又看看那空空如也的房间,只觉得脑中一片晕眩。
当于衍火急火燎的赶到刘府时,刘淮之正悠闲的坐在池子边的凉亭里喂鱼。他正想着不过这两日,于衍也该上门了,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回过头去看,那个人果然来了。
“什么事慌里慌张的。”他瞧着来人一头大汗的跑过来,开口问道。
“黄……黄员外府的案子……”因跑的太急,于衍一到了凉亭里就开始大口的喘气。
“嗯?听说已经抓到人了。”他二人和员外府的人都未曾有过交集,也不知于衍突然之间怎么对这件事这么上心。刘淮之看着他难看的脸色和干涩的嘴唇,只当是他跑的急累着了,忙将亭里备着的凉茶倒了杯给他。
哪知对方根本就没接他的杯子,只喘着气道:“官差……把马姑娘抓走了。”
“你说什么?他们抓的是马姑娘?”这倒还真是出人意料。
“是。我去客栈找过了,小二说今天一大早就有官差来提马姑娘,说怀疑她就是那晚的贼人……”于衍说着话,两手已是不知道往哪儿放,“淮之,怎么办。马姑娘她不可能是贼的。”
“你先冷静。”刘淮之伸出双手用力地按住他的肩膀,“现在衙门那边具体什么情况我们还不知道,再说他们将人带走也未必就已经确定了事情是马姑娘做的。这样,你今天先回去,我会着人去衙门探探情况,先弄清楚了再说。”
“好……”
看着他精神恍惚的应下,刘淮之又用力的扳着他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睛郑重道:“记着,官府那边你先别露面。”
离开刘府,于衍恍恍惚惚的回了家,整个人吃不下也睡不着,一闭眼就想起来在大街上听到的那些话。
第二天,他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胡乱的洗了把脸就准备去刘府,刚出了大门就和前来找他的刘淮之碰了个正着。
“怎么样?”他见到刘淮之,迎上去一把拽住他的袖子,急切的问道。
“你先别急。”刘淮之任由他拽着自己,看了看四周,将声音放缓了道,“我们进去说。”
二人来到于衍的卧房,关好了门,刘淮之这才说道:“我已经让人去衙门问过了。马姑娘只是暂时被关押,官府目前并没有找到实际的证据,不会就这么定了她的罪的。”
“没有证据?”于衍瞪大了眼睛,“没有证据怎么能胡乱抓人!他们凭什么抓了马姑娘!”
刘淮之点点头:“那个叫宁兰的妾室是被人用利器刺中,无论是她身上还是事发现场,都没有留下什么证据。而且事发当晚也没有人察觉到有人潜入府内,显然贼人颇有些身手。”
“那,那就因为马姑娘会功夫,就把她抓了?”于衍一怔,想起初见马姑娘时,大街上的不少人都瞧见了她的身手,他一脸的不忿,“这整个城里也不光是马姑娘一人会功夫,怎么就单单抓了她一个?”
“因为有人在事发那天晚上,曾看见马姑娘出现在员外府附近。客栈的小二也说,那天晚上马姑娘确实离开过客栈。”
于衍有些颓然的坐在椅子上,他怎么也没想到,那晚马姑娘会不在客栈。只是说什么他也不会相信,那个会在关键时刻出手救他的姑娘,会是行凶盗窃的贼。
“你也不必太过担心。听府衙的人说,他们并没有在马姑娘的房间里找到过什么夜明珠,也没有其它证据证明那贼人就是马姑娘,所以不会就这么定罪。只是目前也没有什么能证明马姑娘就是清白的,员外府那边又逼得紧,所以在洗清嫌疑之前,马姑娘暂时要在牢里委屈些日子了。”
“那马姑娘在牢中,可会吃什么苦头?”于衍无助的抬眼看了刘淮之,在他看过的戏文和话本子里,有不少受冤屈者被屈打成招的故事。
刘淮之知道他在想什么,只回给他一个放心的笑:“你放心,我父亲和知府大人也有些交情,大人那边我已经打点好了,下面的衙役也都关照过,不会让马姑娘受了委屈的。”
“淮之……”于衍感激的望向面前的人,牢牢的握住了对方的手,“还好有你,否则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刘淮之抽出一只手,拍拍他的手背:“放心,会有办法的。”
第10章 十
随着马玉莲被关押,于衍的日常就变为了等待。他等着官府那边的调查能有些新的进展,也等那被刺伤的宁兰能醒过来,还马姑娘一个清白。
为了这件事,这段时日他都没什么胃口,精神也差,短短几天的功夫人就瘦下了一圈。
刘淮之看着他这个憔悴的样子,忍不住的就泛出几丝心疼来。可是除了心疼,似乎还有别的什么,让他心中难受得紧。他不知道于衍到底是迷上了马姑娘哪一点,也从不曾知道他对马姑娘竟是如此用心。有时候他看着于衍食不知味的样子,心中就有一股无名火起,可是眼下这火又不得发,只得替他关照了官府那边,让于衍短暂的进去看忘了马姑娘一会。
两个人在衙役的带领下来到牢房时,马玉莲正淡定的坐在牢房里吃着牢饭。见到二人过来,开口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于衍远远的看见她,也顾不上回答,只对着马玉莲一通打量。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马玉莲将手里的馒头搁下,对着他浅浅一笑:“你放心,他们没有为难我。”
于衍瞧着她,见着她确实不像吃过什么苦头,一颗心这才放下来:“那就好……那就好。”
“事情可有什么进展了?”马玉莲问。
于衍摇摇头,沮丧道:“没有。受伤的那个妇人也还没有醒。”
马玉莲听了,面上还是那副淡然的模样。她知道,眼下若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就只能等。
倒是于衍,显得就比她焦急的多,他正欲说什么,眼神一晃就晃到了那饭菜上:“他们怎么就给你吃这些啊。”全是青菜,连点油水都没有,更别提什么荤腥了。
一边的刘淮之抽抽嘴角,想说就这菜色已经很不错了。
马玉莲也不太在意,能在这大牢里吃上干净新鲜的饱饭,她就已经很知足了。她拿起筷子,接着享用她的牢饭。
“马姑娘,有件事我很好奇。”一直未开口的刘淮之骤然开口。
牢里的人抬眼看了看他,等着他继续说。
“有人说,事发当晚曾看见你出现在员外府附近,可是属实?”
“那晚我确实去过那附近。”马玉莲放下筷子,郑重的看向他,“那天我本来只是想在客栈附近走一走,刚巧看到不远处房顶上有个人影,所以就跟过去瞧了瞧。只不过跟到员外府门外,那人就不见了。现在想来,那人很有可能就是那盗走夜明珠的贼人。”
“可有看清那人的长相?”于衍凑过来问。
“天色昏暗,那人又蒙着面,我只勉强看了个身形,其他的并未瞧见。”马玉莲无奈的摇摇头,“若非如此,此刻我也不必在这牢中度日了。”
于衍看着她,想开口安慰几句,衙役便过来催促,二人只得匆匆的离开大牢。
经过一番短暂的探视,见过马姑娘在牢中无恙,于衍的心中总算宽心了些,晚饭也终于久违的多用了些。刘淮之在旁边看着,也宽慰不少。
今日他陪着于衍探视过马玉莲,并没有回自己的家,而是跟着来了于府。
于衍这几日神经崩的紧张,觉也睡得不太好,淮之肯来府中陪自己,他自然很是高兴,一进府就吩咐了田忧去将客房收拾出来。
等到了掌灯时分,他就在客房跟刘淮之叙了好一会的话。可能是前些日子都没能和淮之好好说过话,如今一聊便是停不下来。最后他索性就赖在客房里不走了,硬要和刘淮之挤一张床。
刘淮之拿他没办法,只得腾出来半张床。
一边伺候着的田忧看着自家少爷赖在床上打滚,又看看站在床边无奈的宣告投降的刘二少爷,低着头端着脸盆退了出去。
等屋里就剩下他们二人,刘淮之这才脱了鞋在于衍身边躺下。
说起来两个人像这样并肩躺在一张床上,还是几年前的事。那时候于衍还是个小胖墩,一个人要占多一半的床,刘淮之少不了要发牢骚。不过现在倒好,于衍一瘦下来,比刘淮之的身量还要小一些,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也不会挤。
等刘淮之在外侧躺好,于衍也不再闹腾,他两眼望着房顶开口问道:“我们有多久没有像这样在一起睡过觉了。”
被问的人没说话,心里想着确实是很久了。年纪还小的那段时日里,于衍经常找各种借口留宿在他家,也是像如今这般不肯一个人睡,非要和他挤在一起。
见身边的人没说话,于衍又继续说:“也不知道马姑娘在牢里睡的怎么样……你说,那个宁兰还会不会醒过来啊?”
“会的。”知道他在担心着马姑娘,刘淮之开口安慰道。
“自从出了这桩事,就没睡过一个好觉,吃的也都少了。”于衍说着,拍拍肚子,“你看我是不是瘦了?”
刘淮之侧头瞥了他一眼,伸手在他腰上捏了一把:“是瘦了些。”
于衍本就是说笑,根本没有想到刘淮之会伸手掐他腰间的肉,这突如其来的一捏,让他痒的打了个哆嗦,忙朝里面躲了躲。
看见他躲到墙边,刘淮之也不在意,他把手收回去,看着他问:“你就这么在乎马姑娘。”
他说的这话像是在问于衍,可是声调却一点都没有上扬。于衍对此没有察觉,只一听他这话就不觉红了脸:“是有些在乎的。”
预想中的答案。刘淮之看着他的脸,想着他口中的“有些”究竟是有多少。
“那你喜欢她哪点?”他问。
“嗯……”于衍抿着唇,看的出来是认真的在想,“初次见面那天,她就动了动手腕,就将那流氓给打跑了。”
“……”
旁边的人没吱声,于衍接着说道:“她出现的时候,我觉得她身上都带着仙气。”
“……”
刘淮之人依然没吱声,于衍又说:“其实吧,我觉得马姑娘除了话少点,哪儿都好。”
“……”
“欸,你说话呀……”见对方半天不吭声,于衍忙用胳膊肘碰碰他。
不知是被他的胳膊戳的心烦,还是被他的话说的意乱,刘淮之的表情慢慢变得严肃起来。
于衍先前只顾着说自己的,也没察觉到身边人的变化,此时再一转过脸去看,才发现身边的人冷着一张脸,周围的空气也似乎冒着些冷意。
他看着对方皱起的眉头,以为是自己力气使大了,正准备认错,就被身边的人一把捏住手腕。之后他听到那人说:
“那你说,我和马玉莲,你更在乎谁?”
第11章 十一
刘淮之和马姑娘,他更在乎谁?
于衍觉得,这是他十七年来遇到的最难的一个问题。
而当他听到这个问题时,他首先想到的是两个月前府中负责浇花的小翠,涨红了一张脸质问负责车马的二强,到底是更在乎她,还是更在乎夫人院里的腊梅。
被拦住的二强正抱着一篓干草准备去喂马,听得这一声质问,手中一抖,险些将怀里的干草篓子扔出去。
在小翠犀利眼神的怒瞪下,二强定住心神,眼睛都没眨一下说,那还用问吗,当然是你了。
这一问二强答的真诚无比。小翠见他如此坚定,瞬间换上了副娇羞的样子,伸手帮二强往起托了托草篓子,两人相依偎着朝马厩走去。
于衍当时就站在树后头,他看着二人渐行渐远,然后隐隐约约听见小翠的声音:我和腊梅同时掉进湖里,你先救谁……
至于二强后来怎么答的这个问题,他就没听见了。
于衍摇摇头,想着那天为什么没跟上去听听结尾。他强行收回思绪,视线和刘淮之的撞个正着。
他看着对方一脸认真的等着他回答,想了片刻。
“这个问题你叫我怎么说呢。”他看着刘淮之,目不斜视,声音铿锵有力,“这么说吧,如若有一天你和马姑娘一同掉进湖里,我定是先救你。你可明白了吗?”
刘淮之似是没想到他答的如此迅速,对着他的眼睛看了半天,最终在他坚定不移的目光中移开了视线,面色松了松,翻身朝外不再发问。
于衍看着刘淮之的后背,不动声色的出了口长气,同时也暗自为自己的机智感到欣慰。只是他想不通,为何自己的好兄弟,会将自己和马姑娘作比较。难道是这些日子只顾着往马姑娘那里跑的殷勤,冷落了淮之?
于衍想的一脑袋浆糊,刘淮之却清醒的很。虽然于衍没有正面的回答他的问题,但是现下得到的答案,也足以让他心情舒畅。只是若是让他知道对方缘何答得的如此肯定,定是要气的一脚将他踹下床去。
因为方才于衍想着,淮之虽是样样都好,却是个不会水的旱鸭子。他不知道马姑娘是不是会水,但是马姑娘武功高强,若真是掉进湖里,一时半会应该也淹不死。
他歪头,见躺在身边的人没有再和他交谈的意思,也不敢再多话,闭了嘴安安静静的在一边躺好。心里想着这两日还是多陪陪淮之,免得他一个人在家里闷着,把脾气都闷怪了。
这一夜,于衍难得的睡了个好觉。
这些日子,他没少为了马姑娘的事牵肠挂肚,晚上总也睡不踏实。淮之留宿,本想着晚上若是睡不着,还能有人陪自己秉烛夜谈。可是真的老老实实躺在床上时,闻着身边人身上淡淡的松木香就觉得无比安心放松,闭上眼睛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于少爷醒过来的时候,刘淮之已经不在了。他坐起身子,懒懒的唤了句“来人”。
此时的田忧已经备了水和毛巾在门口候着。听到他的声音,这才端了水走进房门。
等她一进去,于衍就张口问她:“淮之呢?”
田忧把脸盆在架子上放了,回道:“刘公子半个时辰前就已起身,这会儿正在前厅和老爷说话呢。”
于衍听了点点头,磨磨蹭蹭的洗漱完毕,又慢条斯理的用了半碗米粥,这才不急不忙的奔着前厅去了。
还没走进前厅,他就听见自家老爹爽朗的笑声。
见着他进来。他那笑得前仰后合的老爹这才止了笑:“你这孩子,每日都拖到日上三竿才肯起。你看看人家淮之,可是一大早就起来了。”
于衍撇嘴:“不就是差了半个时辰吗。”
“半个时辰?你以为半个时辰还短啊。你若是每天能早起半个时辰读读书,我就要烧高香了。”
于老爷略带嫌弃的说着,旁边的刘淮之听了面上一笑。他这一笑惹的于衍一记眼刀射过来,刘淮之便笑得更开心了。
于少爷心中有些郁结,他虽是在心中腹诽他爹偏心眼,但对着旁边满面春风的刘淮之却是一点都气不起来。只是郁闷自家老爹怎么能在淮之面前说自己懒呢。
见着自家儿子没说话,于老爷也懒得和他发作。若是哪天于衍真的勤奋起来了,说不准自己还觉得不习惯……他抬头看了看刘淮之,又看看自家儿子,不由在心中叹了口气。
他虽是个商人,并没读过很多书,可是他向来十分欣赏那些学子。
刘淮之虽不如他大哥那般满腹才学,可也是出身书香门第,再加上刘淮之一贯的会说些好话哄长辈开心,所以于老爷对刘淮之的印象一直很好。也暗自的希望刘淮之能把他这不成器的儿子带带,提升提升涵养。
自家老爹的这些想法于衍自是不知道,眼下他就想着怎么才能快点结束他们之间的对话,好陪着淮之出去逛逛。
相交数年,刘淮之岂会不知道他的想法。他落落大方的又和于老爷交谈了一刻钟,这才借口家中有事告了辞。
等他出了于府大门没多远,于衍就一溜烟的跟了出来。
两个人并肩沿着街边走,还没走出多远,就听见于衍肚子里一阵哀嚎。
刘淮之闻声朝他看过去,他就可怜巴巴的朝身边的人道:“早上就用了半碗米粥……
刘淮之瞧着他,一副怒其不争的表情摇摇头。可脚下的方向却不知不觉的拐向了东兴楼。
二人来到东兴楼的时候,门口正是人满为患。于衍看着围在楼前的人小声嘀咕道:“又不是饭点,怎么这么多人。”
饶是他声音小,还是叫旁边围着的人听着了,那人一看就是个好事的,眉飞色舞的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掌柜的说了,今儿要是有谁能把东兴楼所有的菜式一字不落的默写下来,就任他在店里白吃一个月。”
“所有菜式?这东兴楼所有的荤素菜式、酒水汤羹,加起来少说也得有二百了,怎么可能一字不落的全记下来?”他一脸不可置信的戳了戳刘淮之,“你能都写下来吗?”
刘淮之摇摇头:“对于许多记性好的人来说,若要记二百道菜名倒是不难,可是平日里大家来这里吃饭,谁会刻意的去记每一道菜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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