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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难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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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
  刘淮之懒得跟他计较,只将药碗放到一边,翻身上床:“我困了。”
  看着对方不欲与他多说的样子,于衍也不在意,脱了鞋就跟着往床上一扑,然后对着一脸惊诧的人一笑:“正巧,我也困了。”
  “……”
  看着他笑得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刘淮之没理他,只自觉的朝里面挪了挪。
  刘淮之是真的困了。他平日里本就有午睡的习惯,只要不出门,午后必定会眯上一会。这些日子因着受了风寒,整个人身上也懒了不少。
  待身边的人老实的躺好,他便彻底的放松了思绪,不多会便睡了过去。
  此时的于衍倒是精神的很,他本想再和刘淮之说说话,只是听着身边的人平稳的呼吸声,他便没了闹腾的心思,只安静的侧过身打量起身边的人。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被药浸过的缘故,刘淮之的嘴唇在他那张清透白皙的脸上显得异常红润。
  他鬼使神差的抬起手,想要触碰那两片薄薄的嘴唇。
  他扬起指尖,轻轻的感受着那温润的触感,不由好奇起那双唇是何味道,说不定此时还残留着药汁的辛苦。他如此想着,身体不由得向前倾去,就在距离那双唇还有一指距离的时候,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了在巷子中看到的那一幕。随后,他觉得有什么在他脑中崩裂了。
  他大力的一个挺身翻身下床,胡乱的蹚了鞋子冲了出去。
  于衍惊慌失色的出了刘府,一路跑到了大街上,他匆匆的在人群中穿梭,撞到了别人也不自知,一心只想着快些回去
  不知何时,从大街的另一头传来一阵急急的马蹄声,站在路面中央的人忙都四散躲了开去,而走在前面的于衍却丝毫未觉。等他听到临近的马蹄声抬头去看时,那马匹已急速的向他飞驰而来。
  他一时之间忘了躲闪,只呆呆的立在原地。他看着那马匹快速的行到他面前,忽的感觉脚下一轻,随后便落入一个宽大的怀抱。等他醒过神来,那马匹已经疾驰着离去,此时的自己正被一个面熟的男子半搂在怀中。
  他惊魂未定,一时忘记从那男子的怀中脱离开。只磕巴道:“顾、顾兄。”
  那男子看着他,似是丝毫没想起来他与自己何时见过,直到于衍竖了两根手指在脑袋上,他才松开手,恍然大悟道:“玉兔兄。”
  于衍微窘:“额,在下于衍……”
  “顾云卿。”
  那人报上名字朝他一笑,转身离去。
  于衍看着那人的背影越来越远,这才想起来还未想那人道谢,忙抬脚追了上去。
  这一追就是一整条街。好不容易离的那个人越来越近,就看到那人身边不知何时已是多了个一袭青袍的男子。
  于衍看着那人的背影,总觉得不知道在哪里见过,眼熟的紧。而他本想上前去道声谢的想法,也在看到那二人举手投足间甚是亲密后打消了。
  然后他看见那两个人走进了街角的一座素雅楼阁。那楼上的牌匾清晰的写着三个大字:应雪庄。
  于衍自小在临阳城长大,怎会不知这应雪庄是何地方。
  南有霜月楼,北有应雪庄。一样都是临阳城里出了名的风月场所。只不过前者出的是美娇娘,而后者出的却是小倌了。
  如今顾云卿此番进去是做什么自是一目了然。
  他震惊的看着二人逐渐消失的背影,猛地想起来,那青袍男子正是应雪庄里鼎鼎大名的玉笙公子。
  他曾听说,这位玉笙公子虽是生的一副好皮相,确实个难伺候的主。视财如命,却性格乖张,是个极难讨好的。就连知府家的公子他都敢拒之门外。
  眼下看那顾云卿能与这玉笙公子走的颇近,想来也是没少在玉笙面前下功夫。他想着顾云卿那张正经八百的面孔,不禁叹了口气。
  也不知如今这是怎么了,身边的汉子们竟一个个的都投进了男人的温柔乡。
  想到这他忍不住摇摇头,看来这声道谢,还是留到以后再说的比较好。


第15章 十五
  于衍觉得,他上辈子定是跟祁云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他有这个想法,源自于最近祁云和刘淮之走得很近。
  于衍还清楚的记得,那个祁云打小就瞧不上淮之。不为别的,就只为了淮之是个庶子。自己当时气不过,还与那祁云大打了一架。
  自打那之后的几年里,他与淮之,都和这祁云彻底没了交集。即使在大街上遇个正着,也是互相一瞥眼,视对方为空气。
  只是最近这些日子他没往刘府去,不知怎么的淮之就和那祁云熟稔起来。虽说那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堂堂七尺男儿也犯不上记仇一辈子。可是他没想到,淮之会突然间与那祁云熟稔到请对方到家中做客的地步。
  是以当他看到祁云在那他万般熟悉的凉亭里和刘淮之谈笑风生时,他觉得他的整张脸就像冻住了一般,连个惊讶的表情都做不出来。
  他才刚到花园的时候,亭中的人就发现了他。刘淮之坐在桌前并未起身,看见他来便张口招呼:“来了?坐。”
  刘淮之的语气与往日没什么差别,可是于衍能清楚的感觉到,对方此时此刻心情十分的好,而让他如此心情愉悦的,想必就是坐在他旁边的那位“不速之客”。
  听得他招呼,祁云这才起身:“原来是于兄来了,如此我便也不多待了,免得有些人看见我心情不好。”
  说完,他朝刘淮之拱拱手,径直从于衍身边走出了亭子。只是末了他又回过头冲着刘淮之补了句:“改日我再来看你。”
  于衍看着祁云大步流星的走出花园,这才气结的进了亭子:“他怎么来了。”
  刘淮之拎起桌上的紫砂壶倒了杯茶:“不过是闲来无事到我这坐坐。”
  “闲来无事?”于衍坐下,一把抢过他手中的茶水,“他跟你的交情什么时候好到无聊的时候来坐坐了?”
  刘淮之不以为意道:“说起来他与我们也算是自幼相识了,来坐坐倒也不稀奇。”
  于衍将抢过来的茶水一饮而尽,而后重重的将那茶杯撂在桌上:“你说的倒是真轻巧,他当初怎么说你的,你都忘了?!”
  “不过是年纪尚小不懂事罢了。”于衍面上一笑,“莫不是你还再为他打了你几拳耿耿于怀吧,我记得那个时候明明是他挨你的拳头比较多。”
  “谁记恨他了!还不是因为他说你……”于衍这话说的上头,差点没把后面“妾生”的两个字说出来,忙住了口。
  对于这些,刘淮之显然比他看得开,见对方为了几句小时的口舌之争记恨到至今,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莫要再提了。”
  于衍听了仍是有些不满:“是啊,都这么久了,如今他还登门来做什么。”
  “不过是遇到些烦心事,想与我说说罢了。”
  “他能有什么烦心事,还特地来寻你说。”于衍抱怨着说道。他对祁云自小就没什么好感。
  “也没什么,不过是些小事罢了,他既愿意对我说,那我听着便是。”
  “哼,如今有事了就来登门拜访……”于衍说着,不知怎的心里就有些不对味,“怎么我听着你还一直在替他说话。”
  刘淮之面上一笑:“我并未替谁说话,只不过前些日子我病着,他好歹也算是给送来了些蜜饯,所以也不能说他有事的时候才来了不是?”
  蜜饯?合着那日自己在淮之房中瞧见的蜜饯,竟是祁云送的?
  于衍听得心中一阵无名火起,当即将手一巴掌排在石桌上:“总之你离他远些就是。”
  刘淮之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拍的面色一怔,不知所谓的看向于衍。
  于衍看着对方探究的瞧着自己,脸上青了片刻,方开口道:“他、他是个断袖!”
  “……”
  自打于衍明令禁止刘淮之少和祁云走动后,于衍发现祁云来刘府反倒来的更频繁了。于是于衍也就越发的往刘府跑的勤。
  祁云去找刘淮之的时间主要是在下午,两个人或喝茶或下棋,左右不出两个时辰祁云便会起身告辞。
  于衍则是记好了时间,每日必到刘府报道,且非要刘淮之和自己下棋,不让祁云参与。
  只可惜于少爷自小就是个臭棋篓子,怎么下也赢不了。祁云倒是在一旁看得高兴,见着于衍不知道要往哪儿下了就坐在旁边指挥,一点也不顾忌着什么叫“观棋不语”,惹得于衍频频朝他翻白眼。
  后来许是看于少爷下棋总也没什么长进,几次之后祁云也就渐渐的失了兴致,每日到了刘府也不再提下棋的事,只端着茶杯的和刘淮之聊天。
  于衍自认棋艺不精,但对聊天这种事还是很有自信。于是每每祁云到访,他就搬了凳子在二人旁边一坐,祁云说东,他必说西;祁云若说什么好,他便将什么贬的一文不值。
  起先祁云还觉得他有意思,也就由他和自己对着干,可时间一久,趣味也就淡了,祁云便不再让着他。他说一句,祁云就驳上三句;他若能说两句,祁云便说的无话可说。
  于是自负“口才不错”的于少爷,在一贯牙尖齿利的祁公子面前屡屡败下阵来。
  短暂的秋天,就这样在祁云来刘府的次数日益增多,以及于衍总是像防贼一样跟在刘淮之身边,不给他二人单独相处的机会当中结束了。
  而临阳城也在即将入冬时又出了个大事。
  员外府的案子破了。
  经应雪庄的小倌玉笙告发,那盗取夜明珠,刺伤员外爱妾的贼人,就是顾云卿。
  据玉笙所说,那日晚上他本正在房中抚琴,顾云卿突然到访,说要送他一样稀罕物件。他只好收了琴等着看他能拿出来什么新鲜东西。
  顾云卿叫他关好门,又熄了蜡烛,这才将手中拿着的木盒打开。顷刻间,漆黑的房间被照的通明。那盒子中放着的,竟是颗硕大的夜明珠。
  玉笙想起,两个月前员外府曾丢失了一颗夜明珠,那贼人到现在都还未找到。而顾云卿并非出身名门,也不是什么有钱人家的公子,唯有一身了不得的轻功。
  想到此处,玉笙不免心中生疑,第二天一早便通知了官府。
  官差将顾云卿带回府衙审问,顾云卿对盗窃伤人一事供认不讳。于是这案子就这么结了,员外府得知真相后,赏了玉笙一笔重金,而犯人顾云卿也被即刻打入狱中听候发落。
  于衍得到这个消息时,他正在赶往刘府的路上。这几日祁云往刘府跑的越发的勤,连带着他的心也一个劲儿的往嗓子眼提。生怕祁云对刘淮之做什么事。
  说来这个祁云也是,明明已经有了相好,何必还往淮之身边凑。这几日他天天到刘府报道,就是为了防着那祁云趁自己不在对淮之下手。
  他正脚下生风般的往刘府赶,眼瞅着刘府大门就在眼前,就忽而听得路上有人在议论,说没想到那盗走员外府夜明珠的,竟是个应雪庄的常客,此番盗了那夜明珠,实是为了讨好应雪庄的名倌玉笙公子。
  于衍听得此言,不禁走近那正说话的两人:“方才听二位说夜明珠一事,不知二位可知那贼人姓甚名谁?”
  “这叫什么我倒不知道,不过听说,那贼人姓顾。”
  姓顾?常去应雪庄又和玉笙有联系的姓顾之人,岂不就是顾云卿?!
  他正欲向那人再细细询问,只是抬眼间却见远远的有个身影快速的闪进了刘府的大门。他思忖片刻,终究还是一跺脚,奔着刘府去了。
  只是于衍从来没想到过,当他赶到刘府的花园时,会看见凉亭里祁云正趴在刘淮之的肩头哭得稀里哗啦。
  这个场面太过出人意料,以至于他一时忘了动作。他站在凉亭外,看着淮之伸手拍了拍痛哭那人的后背,不知怎的就觉得心中憋闷的紧。
  他在凉亭外站了许久,亭中的二人都未将他发现,最后他终于默默的退了几步,出了园子。
  当天晚上,于衍失眠了。他浑浑噩噩的想着顾云卿被抓,和亭中那二人的动作,一夜未眠。


第16章 十六
  于衍去牢里看顾云卿,是在三天后。
  刘淮之不在,他打点了不少银子,狱卒才放了他进去。
  他瞧着牢里的人,那人穿着一身牢服,安静的在墙边盘坐着。除却这一身的行头,于衍觉得他与和他第一次见面时那英气逼人的样子并无异。
  牢里的人看见于衍行至他面前,也不说话,照旧冷着一张脸。
  于衍在他的牢门前站了一会,看着他道:“顾兄,那夜明珠,真的是你盗的?”
  牢中那人没说话,只点点头。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真的如其他人所言,就只是为了讨好玉笙?”于衍想不明白,像顾云卿这样的人,怎么会为了一个小倌去行窃伤人。
  顾云卿没说话,于衍知道,他这是默认了。
  “你那日相中的玉镯,也是送给他的?”
  顾云卿嘴角一扬:“不错。”
  “……你如此掏心掏肺的对他,他却向官府告发你。”于衍盯着他那抹笑意,不禁皱起了眉,“你觉得值得吗?”
  “无所谓值不值了。”相比于衍的疾言厉色,顾云卿反倒是显得云淡风轻,“我只是给他他想要的,若这是他想要的,那便如此吧。”
  “可是你……你怎么会为了一个、一个……”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未等他的话说完,顾云卿就开了口,“我不在乎他是男是女,也不在乎他是什么样的人。从认识他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顾云卿栽了。他在意的,我便跟着在意;他不在意的,我亦可弃之敝履;只要是他想要的,我就想尽一切办法给他。至于别人说什么,与我又有何干?”
  听他说完,于衍站在牢门外,良久都没有说话。直到牢里那人面上有些不自然的开口问道:“对了,敢问兄台是……”
  于衍看着他的神色,很显然,这位仁兄又忘了自己谁。
  “……你可还记得那个玉兔。” 他提醒道。
  “哦!”那人听了像是陈年的记忆被解了封,朝着门外的人一拱手,“玉兔兄。”
  “……在下于衍。”
  “顾云卿。”
  “……”
  良久,于衍从牢里出来,他思绪混乱的走在大街上,想着方才顾云卿说过的话,想着在常玉轩里顾云卿拿着那镯子时的笑容,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能够明白顾云卿的心情。
  随后,他想到了前几日在亭中看到的那一幕,不知怎的,心中没来由的觉得很是害怕。他来不及好好的思考自己究竟是在怕什么,只一个转身朝着刘府的方向去了。
  刘淮之觉得,最近于衍似乎变得很奇怪。
  起先还一个劲儿的往自己家跑,可这两日却是又不来了。刘淮之隐隐觉得,于衍还是对祁云抱有一些敌意的,否则也不会日日到自己府中来搅合。那祁云也是,似乎是觉得于衍这个样子有趣,所以更是乐此不疲的来府中做客。
  原本刘淮之以为,于衍这辈子就会在马玉莲那颗树上吊着了,不成想因着祁云,他竟然也将心心念念的马姑娘晾在一边,日日来他的刘府防人。这样一来,反倒叫刘淮之心中又燃起一些希望,只是这希望的火苗还没烧到点子上,就彻底熄了火。
  于衍不来,连带着这府里也就清净了许多。
  他抑郁的望着眼前的一汪池水,想着再过些日子,怕是就要结冰了。正想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就来到了他的面前。
  他将先前忧郁的神色收了干净,对着来人微微一笑:“怎的这个时候过来?”
  这些日子为了防着祁云,他向来都是早早就到的。
  若是换做平常,于衍见着对方朝自己笑,向来都是觉得犹如春风扑面,可今日他却只觉得浑身上下不舒坦。
  早在来的路上他就在想,或许等到了刘府,指不定还要看见淮之和祁云在做什么。当然无论他们在做什么,只要再让他见到祁云,他一定要拿着扫把将对方赶出去,让他永远别再进刘府的大门。
  于衍这一路上做好了充分的战斗的思想准备,却没想到当他感到刘府时,却没看到祁云的影子。
  看不见更好。
  他如是想着,对着眼前的人道:“以后不要再和祁云来往了。”
  刘淮之眉梢一动:“为何?”
  “我不是说了,他是个断袖。”
  “断袖又如何?”坐在桌前的人面无波澜,显然是不拿这当回事。
  “这……”于衍一时语塞,人家断袖与否,确实碍他不着,可是……他看着刘淮之,不知怎么的就突然没了底气:“我这不是怕他把你给带偏了吗……”
  “我?”刘淮之轻轻一笑,“我何时还需要他带了。”
  于衍被他这话说的一懵,他看着刘淮之的眼睛,想要寻求些什么,可是他越看那双眼睛就越觉得不对劲,只叫他不敢再看。
  他低着头独自凌乱着,然后他听见对方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我若说,我也喜欢男子,你当如何?”
  淮之若喜欢男子,自己当如何……
  听到刘淮之如此说,于衍的第一反应还是对方在开玩笑,可当他抬起头,看到对方正若有所思的看着花园另一头的荷花池时,他突然就明白了。
  原来那天,刘淮之是清醒的。
  接下来的日子和刘淮之预料的一样,那人果然又不再登门了。
  刘淮之靠在榻上,盘算着于衍已经有十多天没有来过了。这期间他也主动去于府找过,却被于府的家丁告知自家公子一大早便出去了,怕是要到晚上才回来。
  他站在于府门前笑了笑,这一幕还真是似曾相识。
  自那之后,刘淮之就再没主动去找过他。只每日过自己的清净日子。
  相比起刘淮之的清净,马玉莲这几日倒是过得闹腾了不少。
  也不知道这于家少爷是怎么了,好不容易消停了一段时间,这几日又突然冒了出来,日日拉着她走街串巷。
  只是这次不比之前,之前走一路于衍就能说一路,且说的津津有味,她也就乐得听上几句。
  如今于衍再来找她,虽然也还会找找话题,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马玉莲瞧着他似是有心事便开口询问。于衍憋了一肚子的心事正不知和谁说好,见她问了,便将顾云卿和玉笙的事情说了。
  他本以为此事说出来后,马玉莲定会和自己一样惊讶。可是当他说完这件事时,马玉莲只是无奈的摇摇头,什么都没有说。
  于衍说:“其实我之前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喜欢同为男子的玉笙,甚至为了他还险些闹出人命。”
  “感情这种事,谁能说得好呢,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若是真的喜欢一个人,是男是女又有什么紧要的。” 马玉莲在一个摊位前停下来,随手拎起一个剑穗,“你不会是一直都在为了这个烦心吧。”
  于衍讪讪的一笑:“也不全是。虽说一开始我不明白,可是后来再想想顾云卿说的那些话,也能明白一些。”他说着,不禁将头低了低,“其实还有一事。我的一个朋友,他有两个自小就认识的朋友。其中一个因为小时候有些过节,后来就没怎么走动。可是最近他发现,他这两个朋友好像……不太对劲。虽说这事本是人家两情相悦的事,可是我这个朋友似乎对这件事很是不满。你说,我这朋友是不是因为太过记仇,自己不愿接近的人,也不愿自己身边的人接近?”
  马玉莲将手中的剑穗放下,看着于衍正在思考的模样,心中已是有了数,只是她不点破,只说:“这个倒是应该不难辨别,你可以叫你的朋友假想一下,如果是身边其他的人和那个他有过节的人在一起,他还会不会像现在这般在意。还有就是,他对他那位一直关系不错的朋友,究竟是什么心思?是真的拿他当朋友呢,还是……有别的什么想法。”
  “别、别的想法……”于衍被她说得面色一红,他还能对淮之有什么想法不成。
  “对。比如几日不见这个人就特别想念;他若病了你恨不得替他病;见他和别人在一起,就会觉得心里酸溜溜的不是滋味;若是哪日他与旁人成亲,那他身边站着的人,最好就是自己。”
  “这……”于衍被她的几句话说的脑中一片空白。
  马玉莲见他怔愣着,继续说道:“我觉得你还是叫你那位朋友快些想清楚的好,否则等他想清楚,说不定他在意的那位朋友已经投向别人的怀抱了。”
  投向别人?
  于衍还要开口,就听见似是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他顺着声音看过去,原来是刘府的大公子正抱着叠宣纸朝这边过来。
  他迎上去:“刘大哥。”
  “衍弟,这些日子怎么没到府上?”
  “这几日在忙些旁的事,等得了空就去。”于衍被他问的尴尬,只得胡乱诌了个理由。
  “这些天你没来,祁府的公子也没来,淮之一人在家里,倒显得落寞的很。你这边的事若是办完了,就抽空去看看他吧。我怕他总是一个人在家里憋着也不出门,迟早要憋坏的。”
  于衍和刘淮之的关系好,这些年来也早已将他的大哥视为自己的大哥,如今对方的话又说的语重心长,他忙应下:“好,等过几日,过几日我一定去。”
  等到于衍一直将对目送刘大公子走后,一边的马玉莲才凑上前来,眼睛直直的望着他的背影问道:“于公子,方才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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