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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棣如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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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烈烈不知道怎么安抚他,不自然地轻拍长杳的脸:“忍一忍就过去了。”
宋烈烈顿了顿,语气轻缓,像是在哄他:“七殿下,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疼啊?”
一提这个长杳更委屈了,开始控诉宋烈烈:“谁让你不跟我一起去道观斩妖的,我动了丹田里的灵力,当然会遭到反噬了!”
气势汹汹,但声音虚弱,倒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
其实这话说得不对,毕竟要多管闲事的人是长杳,况且宋烈烈也不知道长杳隐藏修为的原因,根本不能怪他。
但此刻长杳脑子昏昏沉沉的,宋烈烈也觉得既然天帝把长杳交给他,长杳出了事,自己也有责任,只得继续哄着他:“嗯,是我的错。”
长杳一听,眼泪猝不及防就掉了下来。
自己有多久没有被人这样哄着,这样细心地对待了?
似乎自母妃逝世,就没有了。
唔。。。。。。又想起母妃了啊。。。。。。
七殿下哭得更凶了,虽然什么声响都没有,但看着揪心。
宋烈烈吓了一跳,第一次见到骄傲的七殿下流泪,他有些无措地给长杳擦眼泪。
好在情绪失控只是暂时的,剧烈的疼痛使长杳思绪渐渐清晰,长杳很快止住了泪水。
想了想,宋烈烈还是觉得长杳这样子有点吓人,抬手放出一道火焰去询问天帝,汇报了七殿下的情况与幽刹之渊之事,便耐心等待天帝的回音。
“宋烈烈,你跟我说说话,别不出声啊。”长杳发现这么久了疼痛都没有减轻的征兆,耳边没有声音他就心慌,轻轻拉了拉宋烈烈的衣袖,声音软软的,轻轻的。
被长杳这幅模样刺激得脑子一热的宋烈烈伸出手贴在他胸膛汗湿的衣衫上,僵硬地揉:“还疼吗?”
或许是疼痛太过剧烈且不留缝隙,于是从宋烈烈掌心里传来的一丝温暖被心中的欢喜无限放大,破开那铺天盖地的万蚁噬心之痛,缓解了他的惶恐和不安。
长杳迷迷糊糊地想:“我果然喜欢你啊,宋烈烈。”
长杳没点头也没摇头,闭上了眼睛。
宋烈烈不好把手收回来,便催动灵力使掌心滚烫,给他揉了一夜。
破晓时分,少棋踏着天边熹微的晨光入了恭王府。
“宋烈烈!”少棋推开门,看见的便是宋烈烈一手贴在一清瘦少年的胸口,垂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而那躺在床上的少年,脸色苍白,精致的容貌中带着病态的俊美,竟就是九重天上出了名的闯祸精:七殿下长杳。
少棋:“。。。。。。”
受命给七殿下送丹药满心欢喜以为宋烈烈收拾了七殿下且为此雀跃的少棋此时不知道那句“干得漂亮”该不该跟宋烈烈说。
谁能告诉她,这俩人相识不过数日,怎的就如此亲密?
“少棋?”宋烈烈察觉到有人进来,却没想到来的是少棋。
少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意有所指道:“真是难为您老人家百忙之中还记得我了。”
宋烈烈一头雾水:“???”
少棋心下微叹,心道宋烈烈还是栽在七殿下的“美貌”里了,不免鄙视了一番宋烈烈的以貌取人。
“我奉天帝陛下之命,给七殿下送丹药。”少棋解释了自己的来因,手一伸,掌心出现一个精致的木盒。
宋烈烈“哦”了一声接过木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一颗黄豆大小的圆润药丸,泛着莹莹的微光。
看了一眼晕过去的长杳,宋烈烈抿了抿唇,努力心无杂念地伸手将丹药塞进长杳的嘴里。
丹药入口即化,宋烈烈手上仍残留着长杳唇瓣上温软微凉的触感,从少棋的方向看过去,能看见他微微发红的耳尖。
少棋:“。。。。。。”
她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到底没能忍住八卦之心,凑上去问:“宋烈烈,你是不是喜欢七殿下?”
刚站起来准备倒杯水喝的宋烈烈被问得一愣,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一时说不出反驳的话。
少棋的目光很认真也很戏谑,宋烈烈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只下意识地转头看了看还未苏醒的长杳。
瞧他的反应,少棋自觉已猜出了七八分,不免又开始在心底鄙视宋烈烈。
好你个宋烈烈啊,不娶我的理由说了一大堆,还不是因为我没七殿下好看!
呸,以貌取人的混蛋!
不过话说回来,七殿下是真的挺好看的啊。。。。。。
顺着宋烈烈的视线,少棋也看着长杳,看着看着就看呆了。
宋烈烈就看了一眼,回过头便看见少棋盯着长杳的专注的目光。
宋烈烈:“。。。。。。”
你确定不是你喜欢他?
这样的目光让宋烈烈颇感不爽,他移了一步伸出手在少棋面前晃了晃:“想什么呢你?”
少棋回过神,瞪着他:“别打岔,我问你,你还没回答呢!”
宋烈烈心知这问题避不过去,微微沉了眉头。
他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不喜欢?
长杳这个人吧,刚开始觉得他倨傲无礼,还一身臭讲究,可深一接触就会发现他心地纯良,哪怕是有所隐藏也因为天生戒心不重而极易让人看破,是个还算简单的人。
喜欢?
也算不上多喜欢,只是看着不讨厌,相处起来也挺舒服,但算不上是男女之爱。
就算宋烈烈是个断袖,他也能笃定此刻的自己对长杳绝非那种感情,就算有这样的苗头,也不深,完全在可控制的范围内。
于是宋烈烈斟酌着,给了少棋一个比较中肯的答案:“不讨厌,也不喜欢。”
少棋:“。。。。。。”
就不能具体一点?
就在她心生无力之时,长杳醒了。
“司衣元君?”长杳声音发虚,却仍清润悦耳,因着这份虚弱更让人心生怜惜。
少棋转而对上他的目光,却不知怎的,心弦一颤。
那样深的目光,几乎不像是七殿下。
深深的,带着探究和一丝茫然,不知为何,便乱了人的心弦。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份小剧场:
若干年后,
长杳:你是不是以前跟少棋说你不喜欢我?
宋烈烈(心虚但看上去理直气壮):没有!
长杳:我又没聋!
宋烈烈(为了自己的幸福生活打死不认):肯定是你在做梦!
☆、等待
火焰,铺天盖地的火焰在熊熊燃烧,鲜血染红了天边的云,连霞光都带着血色,照在少年苍白的脸上,美得惊艳让人移不开眼,也令人心痛。
“烈烈。。。。。。”黎妄此刻跪在地上,一手撑着地,一手捂着胸膛。
鲜血不断从伤口涌出,淡蓝色的衣衫自胸膛处晕染开大片血迹,一眼望去,少年的容貌有种触目惊心的美。
穿过他胸膛的,是一把火焰凝聚的刀,赤色火焰缭绕燃烧,仿佛能吞噬所有妄图触碰之人。
刀的另一端,是宋烈烈不断发颤的手。
黎妄喘息着抬起头,漂亮的桃花眼里不再如往日一般缀着细碎的笑意,悲伤与茫然交织,吞没了里面最后一丝希望。
“你们骗我!”宋烈烈不敢直视黎妄的眼睛,愤怒地冲周围站立的几人嘶吼,却无力得令人愤恨。
他不敢收回火焰刀刃,也不敢放开。
那仿佛是连接他和黎妄的最后的东西,一旦放开,黎妄就会彻底离开他。
不远处,黑发黑衣的男子发出如同困兽般的嘶吼,他被粗壮的玄色铁链束缚,无论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
黎妄觉得胸膛的疼痛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被深爱至极的人一刀穿心,身体上的疼痛远远比不过心底的伤。
黎妄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似乎想要触碰宋烈烈的脸。
可宋烈烈脊背挺直,黎妄无力站立,他的手徒劳地举在半空中颤抖,又因为身体的疼痛垂落。
“烈烈啊。。。。。。”黎妄闭上眼又睁开,似是叹息,似是不甘。
鲜血流了满身,平日最爱干净的少年此刻狼狈不堪,他甚至无力举手擦干净脸,于是血迹在白皙的皮肤上盛开成血色梅花,凄艳绝美。
宋烈烈被这一声呼唤叫得几乎站不稳,他散了火焰刀刃,半跪下来紧紧地将黎妄拥入怀中。
“对不起,阿妄,对不起,对不起。。。。。。”宋烈烈的声音带着哭腔,浓浓的愧疚压在心里不知如何发泄,他发狠一般捏紧了拳头,鲜血自指缝渗出,落在黎妄的后背。
黎妄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他已无力反抱住宋烈烈,他突然觉得,就这样死在宋烈烈怀里,似乎也不错?
宋烈烈不会再猜忌他,不会再疑心他的言行。
若他今日死在这里,死在宋烈烈怀里,宋烈烈就会永远记得他。
永远记得。。。。。。
这样的诱惑太过巨大,甫一出现,就将黎妄的求生意志击打得溃不成军。
宋烈烈,我多么希望,你能永远记得我啊。。。。。。
就让我这样死去吧,这样,你就不会忘记我了。
可是。。。。。。黎妄不受控制地流下泪来,无声的呜咽着。
可是若你永远记得我,你就会难过,我怎么舍得。。。。。。让你难过。
我舍不得。
拼尽全力,黎妄没让自己就这样晕过去,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猛地往后一仰,与宋烈烈目光相接。
宋烈烈几乎是狼狈地移开眼。
黎妄惨淡地笑了,轻声道:“宋烈烈,看着我。”
这样的恳求宋烈烈无力拒绝,转过视线,迎上了那让人心痛万分的目光。
“我不怪你。”黎妄一句话,便把宋烈烈从地狱拉了回来。
宋烈烈眼中的欣喜那样不加掩饰地出现,几乎要逼得黎妄咽下接下来的话。
“宋烈烈,我不爱你,所以我不怪你。”黎妄觉得,自己的世界随着这些话,正在天崩地裂。
“你不必自责,我的确从未爱过你,今日这般,是我咎由自取。”
“以后,你就忘了我吧。”
“是我对不起你,骗了你这么多年的感情。”
“宋烈烈,对不起。。。。。。”
你不必难过,也不必自责。
求你,忘了我吧。
那声对不起,实在不该由黎妄来说。
黎妄看着宋烈烈眼中的欣喜逐渐变成惊愕,再变成不敢置信和心痛,到最后他感觉到宋烈烈慢慢地放开了他。
黎妄有一种大石落地的轻松感觉,便努力忽略那极致的心痛和委屈,放任自己失去了意识。
所以他不知道,宋烈烈随后紧紧地把他抱在怀里,无论如何也不放开。
。。。。。。
梦境到这里戛然而止,虽然还是看不清梦中青年的脸,长杳还是隐隐觉得这个梦,真的发生过,且与他有关。
他一睁眼,看见的便是和宋烈烈和少棋。
虽然疑惑为何司衣元君会在这里,长杳还是强打起精神跟少棋打招呼。
咦?
打完招呼的长杳这才发现自己的胸口已经不疼了。
顾不得什么撕心裂肺的梦境和突然出现的司衣元君,长杳半撑起身子,一手按在胸膛上,皱了皱眉。
宋烈烈看出了他的疑惑,解释道:“少棋是来给你送药的,昨夜你一直不见好,我传信给天帝问了一下。”
“你去问父君了?”看得出来,长杳很紧张,生怕会暴露什么。
“我问了,他就让少棋来了。”简单的解释,却在告诉长杳:天帝并未告诉我你疼痛难忍的缘由。
长杳明显松了口气。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抿了抿唇,抬眼看着宋烈烈,声音轻轻的,像是一根羽毛拂过宋烈烈心尖:“南池君,多谢。”
他只是晕过去,又不是喝醉了,自然记得昨夜发生的事。
也记得自己的心。
而此刻,长杳将万般思绪敛入眼眸,给了宋烈烈最真诚的眼神道谢。
不掺杂一丝一毫旁的情绪,只是道谢。
这样纯粹的眼神让宋烈烈不自在了。
他别开眼,转而问少棋:“你只是来送药的?”
言下之意,没别的事?
少棋“啊”了一声,挽起袖子露出左腕,右手在上面抹了一下,只有她能看见的字迹便浮现。
没一会儿,少棋放下袖子,正色道:“天帝陛下说,让我跟着你们一段时日,好好照看七殿下。”
宋烈烈眼睛顿时一亮,看少棋的眼神跟看亲娘一样,面对这样的眼神,少棋突然脊背生寒。
“既然如此,七殿下就拜托司衣元君了,还请元君带着七殿下好好游玩一番这京城,本君还有事要办,不便带着七殿下,如此,有劳了。”宋烈烈一本正经地对少棋行了谢礼。
少棋:“。。。。。。”
你小子这辈子最好都不要有把柄落我手里。
长杳:“!!!”
你这就不要我了?
还没想好如何试探宋烈烈心意就被丢给其他人的长杳不乐意了,目光死死地钉在宋烈烈身上。
在七殿下这样不满的目光下,宋烈烈莫名心虚。
长杳却低下头,顾自下床,变成沈召南的模样往外走:“我回去换身衣服。”
一夜的疼痛难忍,长杳身上的衣衫早就汗湿,他一向爱干净,此刻没事了,必要换身衣服才舒服。
长杳走远后,宋烈烈才将自己自那日离开九重天之后发生的事,其中包括昨夜他在女帝寝宫中所闻,多处细节与他自己的分析全都告知了少棋。
少棋听完,沉吟片刻道:“你这样说,是挺古怪的。”
“你我相识数万年,这些我都记得,可独独万年前那一段时间,我也什么都不记得。”
“栖梧口中的黎妄,我竟也不知道。”
宋烈烈更是疑惑:“不对,你只失去了一段时间的记忆,据我推断应该是与黎妄有关的记忆,可我失去的,是万年前的所有记忆。”
少棋听了,也疑惑:“不对,若是之前你我几人皆熟识,为何栖梧什么都记得,”
“栖梧说,是我自己,制作法器封印了记忆。”宋烈烈这话一说完,两人都沉默了。
是啊,为什么他们忘了,栖梧却记得。
究竟是怎样的记忆,让宋烈烈自行封印,让少棋也不愿面对。
黎妄。。。。。。究竟是谁?
这个名字背后,发生了怎样的故事,让栖梧如此讳莫如深,让宋烈烈宁愿失去三分精魄也不愿记得。
宋烈烈只觉得头痛欲裂。
少棋却不一样。
这个名字,对她而言,有种隐隐的,不怎么真切的熟悉感。
就好像她沉睡了很久,猝然醒来对一切都陌生而熟悉。
不过少棋可以肯定,自己的记忆应该也是自己封印的,若是宋烈烈干的,那为何栖梧都记得?
“那你现在作何打算?”少棋问。
宋烈烈想了想,反正他自己也想不起来,还是按照栖梧说的,把法器找齐,然后去飘零岛。
恢复记忆后,七殿下估计还是得跟着他,宋烈烈想还是拜托少棋带着七殿下吧。
他实在是不想陪一个小孩子玩上七八百年。
他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立刻遭到了少棋全身心的抵制:“不行,不要,你不可以把他丢给我!”
少棋泫然欲泣,双目垂泪可怜兮兮地看着宋烈烈:“我做个司衣元君容易吗我,司衣殿那一帮子织女一个个的都不让我省心,七殿下如此顽劣,我管得住他!?”
宋烈烈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表演。
少棋继续道:“我可还想多在司衣殿干几年,你别把那小兔崽子丢给我,否则我赖你一辈子你信不信?”
“演完了吗?”宋烈烈开口道。
少棋拭泪的动作停下,眼睛一眨,刚才的泣不成声仿佛只是宋烈烈的错觉。
“演得不像?”少棋郁闷道。
宋烈烈:“你刚刚看上去就像一个被休弃的怨妇。”
少棋:“。。。。。。”
宋烈烈想了想,又道:“不过按照你表现的那个样子,你相公应该不喜欢你。”
少棋:“。。。。。。”
冷静,我打不过他,随他说去吧。
司衣元君这样安慰自己。
一时两人无言。
尴尬沉默的气氛大概维持了两炷香,少棋终于忍不住了。
她眨了眨眼,轻声问:“宋烈烈,现在七殿下不在这里,你实话告诉我,你对他真的没有感觉?”
宋烈烈无奈:“我对他应该有什么感觉?”
“你少蒙我!”少棋撇嘴道,“刚刚我问过你是否喜欢七殿下,你说不喜欢也不讨厌,我认识你这么些年,你爱恨分明,喜欢就是喜欢,厌恶就是厌恶,何来不喜欢也不讨厌之说?”
“你肯定是怕七殿下听到了厌恶你,才不说实话的。”
看着少棋自信满满的模样,宋烈烈只觉得好笑。
怎么,就因为七殿下生得一副世间无双的绝色皮相,所以所有人都得喜欢他吗?
少棋还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无法自拔:“怪不得你不娶我呢,这么多年我以为你说自己是断袖是假的,是不愿娶我的推辞,原来是我长得不如七殿下好看,不够入你的眼。。。。。。”
宋烈烈打断她的胡思乱想:“少棋,我说的就是实话。”
少棋顿住。
宋烈烈:“我不讨厌七殿下,也不喜欢他,何况就算我喜欢他又能如何?七殿下,可不如你想的那般待见我。”
少棋表情顿时丰富起来:“你是说他讨厌你?”
“我不知道。”宋烈烈摇头,“少棋,我现在只想找回自己的记忆,这样的终身大事我从来没考虑过,我不娶你是因为多年挚友情分,我不能耽误你,不是因为你长相如何。”
少棋急道:“可你是个断袖啊,七殿下生得如此好看,你不心动?”
宋烈烈:“知道我是个断袖你还上赶着要嫁给我?况且我像是那种以貌取人的人吗?”
你不是吗!?
宋烈烈实在太不要脸,少棋无言以对。
“好了,别说这些了。”宋烈烈果断终止这个话题,转而问道:“天帝陛下除了让你送药和照看七殿下,真的没有其他命令了?”
少棋又挽起袖子露出右腕,用左手一抹,这才道:“哦,天帝陛下让我跟着你们,等你找完法器,顺便调查一下幽刹之渊与人族勾结之事,我再回仙阁,司衣殿的事务现在由水莲元君处理。”
“让你跟着我们?”宋烈烈也搞不清楚天帝的想法。
“是啊。”少棋明显不乐意,“我在司衣殿干得挺好的,怎么就把我丢到你这里嘛,真是的。”
宋烈烈斜了她一眼,少棋立刻收了自己不乐意的模样。
宋烈烈站起身,准备出门找长杳。
“宋烈烈。”少棋叫住他。
“怎么?”宋烈烈侧过半张脸。
“若是。。。。。。”少棋抿了抿唇,目光深沉:“。。。。。。若是七殿下看上你了,你当如何?”
宋烈烈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今日少棋对这个问题这么执着。
难耐的沉默弥漫在房内,门外,一身气息被丹田银锁封印得严严实实刚准备敲门的长杳手悬在半空。
少棋在等宋烈烈的回答,他也在等。
许久,长杳都要以为宋烈烈不会回答少棋时,青年低沉的声音响起:“那自然是。。。。。。退避三舍。”
长杳垂眸,手保持着敲门的姿势,纤长浓密的睫羽遮住眼中难言的情绪。
只僵硬了一瞬,长杳转身便走。
或许宋烈烈都没意识到,自己此刻的言不由衷。
他只是对少棋笑了笑,推开门,便变成了莫迟的模样。
宋烈烈离开后,少棋独坐了许久。
来到沈召南的屋子,宋烈烈推开门,只看见沈召南的魂魄在屋内走来走去。
“他人呢?”宋烈烈问。
“莫迟?”沈召南明显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这是宋烈烈,眼神暗了暗,答道:“我不知道,他刚刚出去了就没回来。”
宋烈烈蹙眉,出门随便逮了个婢女:“王爷呢?”
婢女连忙答道:“王爷刚刚被陛下召进宫了。”
进宫了?
宋烈烈让婢女离开,自己细细思考这句话的意思。
这是不是说明女帝无事?
昨晚的那个阿暮到底是谁,为何放了女帝?
女帝此刻召见沈召南有何目的?
宋烈烈无暇多想,此刻,他突然无比关心七殿下的安危。
宋烈烈清楚,此时的长杳,一身修为不知怎的被封印得严实,若女帝寝宫内的阿暮要对他做什么,轻而易举。
活了这么多年,宋烈烈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心急如焚。
长杳并未被女侍带到皇宫。
他特意没给宋烈烈留信,就是不想看到宋烈烈。
本来嘛,好不容易确定自己喜欢宋烈烈,还没展开行动,就听到这样的话,长杳不想看见宋烈烈很正常。
他以为自己是要进宫,可没想到女侍说是进宫,一出王府就把他往城外带。
长杳又不能跑,他现在被封了一身修为,除了这长生的肉体,同凡人也无异,经脉里那点少得可怜的灵力在他变成沈召南模样是就用光了,女侍此次可是带了十六个禁卫。
长杳只能寄希望于宋烈烈聪明一点,用他用过的东西施个术法,好指路来找他。
他跟着女侍出了城,来到了上次长杳跟踪女帝去的寺庙。
长杳被带进一间屋子,女侍便带着人退了出去。
屋内,带着面纱的女子坐在一旁,在长杳进来的刹那眼神就牢牢附在他身上。
长杳无来由地心下一紧。
此时,宋烈烈已经到达女帝寝宫。
寝宫内静悄悄的,外面有几个洒扫宫人,里面无人。
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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