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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棣如烈-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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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烈烈“啧”了一声,站起身勾住长杳肩膀把人拉到自己怀里,冲着少棋微抬下巴:“你是我爹徒弟,怎么说也得喊我一声师兄,我家小殿下算是你嫂子,你还有什么问题?”
他这么亲密的称呼让长杳红透了脸,轻轻踩了一下宋烈烈的脚尖。
少棋被他的话酸得牙疼,连忙转移话题:“宋烈烈,我收到你的信了,伶仃潭在薛氏仙门,你们轻易进不去。”
她从宽大的衣袖里掏出一块一指长两指宽的玉牌,玉牌质地莹润,一看就不是凡品。
玉牌上,用篆书刻了一个字:尘。
“这是什么?”长杳从少棋手里拿过玉牌,
少棋:“收到消息后我去了找了尘玉,找他要了他当日在薛氏仙门修行时的身份玉牌。”
薛尘玉当日还在薛家时,是薛家长子,地位尊崇,这块身份玉牌制法特殊造不得假,有了这块玉牌,他们要去薛家守护的伶仃潭,轻而易举。
少棋没想过凭仙人的身份硬闯,修真界设有通天炉,她要是敢硬闯,转眼薛家的人就一炷香插炉里把司刑天君请来主持公道。
否则岂不是九重天人人都可以来修真界撒野?
少棋不想惹麻烦,所以找了薛尘玉帮忙。
“伶仃潭在薛家?”听了少棋的话,宋烈烈不免皱眉。
少棋点头:“薛家一门奉天帝陛下之命守护伶仃潭,已有万年。”
那岂不是在我把法器封在这里之后?
宋烈烈心里突然有了个大胆的猜想:天帝陛下知道所有真相,而且一直在帮他。
为什么不直接把真相告诉他,而一定要他自己去寻找?
为什么要让长杳来到他身边?
为什么明明九重天那么多仙人,当初偏要派司衣元君少棋来彻查幽刹之渊一事?
天帝陛下到底知道什么?
宋烈烈越想越不明白,索性放弃了。
罢了,水到渠成,他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当务之急,还是想想怎么找到自己的法器比较好。
还有。。。。。。宋烈烈低头看了眼身边的长杳,唇角的笑意便掩不住。
还有等诸般事了,他去九重天向天帝陛下提亲,把他的小殿下娶回南池,让他一辈子都不离开自己。
“我们走吧?”长杳问宋烈烈。
宋烈烈点头,然后抱起濯濯扔到少棋怀里:“你抱着。”
扔完就揽着长杳出门。
少棋跟怀里的濯濯大眼瞪小眼,濯濯无辜地冲她喵了一声。
少棋:“。。。。。。”
见色忘友,宋烈烈你简直不是人!
满腹牢骚的少棋不情不愿地抱着濯濯跟上他们。
薛氏仙门的所在之处在剑雾城上方,且并未设下禁制,只要会御剑御物而飞都能上去。
但并非人人都能进入薛氏仙门,否则那浮岛再大也会人满为患。
宋烈烈背着长杳直接上去,少棋抱着濯濯跟着上去。
浮岛离地很高,长杳如今没有灵力护体,被风吹得有些冷,于是把脑袋埋在宋烈烈脖颈间。
“冷?”宋烈烈问。
长杳委委屈屈:“冷死了。”
宋烈烈便在空中停下,抓着长杳的手臂把他翻到自己面前来,打横抱在怀里,紧了紧手臂。
长杳不冷了,不但不冷,脸还有点热乎乎的。
跟在后面看完全过程的少棋一脸麻木。
他们果然被拦在了薛家大门外,宋烈烈把长杳放下,对身后的少棋递了个眼色。
少棋抱着濯濯,在守门的修士面前亮出薛尘玉的玉牌:“九重天司衣元君,七皇子殿下,南池君,持司战天君薛尘玉之命,前来拜访。”
他们或许不知道司衣元君七殿下和南池君是谁,但薛尘玉的名字,如雷贯耳。
五千年前薛尘玉飞升九重天,他的传奇至今仍为人津津乐道。
所以修真界哪怕有修士不知道薛家,也会知道薛尘玉。
毕竟当日薛家四兄妹同时飞升,薛尘玉引来的,是九九陨雷劫。
以至于后世之人,只记得那引来金色劫云的薛尘玉,对其他三人反倒没那么在意。
不过在九重天,薛家四兄妹同时飞升,可是一段佳话。
是以少棋亮出薛尘玉的玉牌,便被迎了进去。
原因无他,薛家的玉牌独一无二,在薛尘玉之后,无人用过“尘”字作名,从前也没有带“尘”字的学家人飞升九重天,而他们身陨道消之后,玉牌也随之化作飞灰。
所以少棋等人的身份并无人怀疑,薛家如今的当家人很快来了会客厅。
“拜见诸位仙君。”薛不怯深深一拜,少棋把玉牌递给他:“你若怀疑我等身份,可查验真伪。”
薛不怯忙道不敢,却还是接过玉牌,很快又还给少棋:“不知仙君与我家老祖宗是何关系?”
少棋听到这声老祖宗险些笑出声,宋烈烈横了她一眼,少棋立刻收敛笑意,正色道:“我是尘玉的师父。”
薛不怯惶惶道:“不知仙君有何需要?”
无事不登三宝殿,少棋既然拿了薛尘玉的玉牌前来,定是有需要薛家帮忙的事。
这次开口的是宋烈烈:“我要进伶仃潭。”
薛不怯脸色微变,很快又拱手道:“不瞒仙君,伶仃潭设有禁制,只有我家老祖才有进入的法子,如今老祖闭关,我等实在不知如何进去啊!”
宋烈烈和长杳对视一眼,长杳便道:“你只需领我们过去便可,南池君自有办法。”
薛不怯无奈,只得把他们领去伶仃潭。
出会客厅的时候,宋烈烈不经意地扫了一眼旁边的柱子,一片衣角露出。
他收回目光,脸色不变。
薛芸华没想到寄伶的话是真的,真的有人来找他了。
寄伶说过,那日她们能进伶仃潭,是因为他察觉到她们在外面,特意放行。
那现在寄伶应该封住水波屏障了吧?
薛芸华刚才在外偷听,她万万没想到来寻寄伶的,是九重天的仙人!
仙人又如何!?
薛芸华有些恼怒,她深觉宋烈烈等人来势汹汹,迫使自家父亲带他们去伶仃潭。
只是现下该如何是好?
薛芸华突然想起老祖说过,薛氏仙门内有通天炉,若有九重天仙人前来作乱,可插一炷香进去,便能请动天界司刑,将作乱仙人抓走。
若她招来司刑天君,是否就能如寄伶所愿,拦住宋烈烈他们了?
薛芸华性子风风火火的,立刻就去了通天炉所在。
紫雾绕着小小的铜炉,薛芸华紧张地四处看了看,忍着令人不适的从通天炉上传来的威压,毅然点燃一炷香插了进去。
此时宋烈烈已经到了水波屏障前。
寄伶设下的禁制在他眼里不过是雕虫小技。
宋烈烈一手覆在屏障上,潋滟水波轻动,宋烈烈眸中赤色一闪而逝,手心火焰聚集,竟丝毫不受水波影响。
“开!”宋烈烈一声断喝,手心火焰四散而开,水波屏障剧烈波动,宋烈烈唇边勾起一抹笑意。
他收回手,转身拉过长杳的手,带着他进去。
没人带的少棋只得自己走进去。
薛不怯到现在才完全相信他们的身份,毕竟这个屏障除了老祖,无人可破开。
宋烈烈轻而易举解开了屏障,可见其实力深厚。
寄伶几乎是瞬间察觉到宋烈烈的到来,轻轻地叹了口气。
他怕自己没有时间继续等下去了。
薛不怯也是第一次进伶仃潭,跟薛芸华一样,不可避免地被这里的纯净明亮所震撼。
伶仃潭内,不但一草一木一花一石一水一光皆纯净到极致,就连天地灵气都浓郁纯净了百倍不止。
此地堪称修炼福地,若是伶仃潭内的情形被旁人得知,薛氏一门便会陷入极为艰难的境地。
毕竟修炼福地难得,修真界之人追求大道长生,若是外面的人得知伶仃潭是如此存在,哪怕薛家是修真界为首的仙门,也难逃一劫。
九重天的仙人都有七情六欲,何况凡胎修士?
而宋烈烈的注意,则在那棵天赐梧桐上。
高耸入云,比起浮桦泉丹凤鹓鶵那两棵也毫不逊色。
天赐梧桐世上应该仅有浮桦泉的两棵才对,原来伶仃潭竟有第三棵?
伶仃潭莫非有第三只凤凰不成?
淡黄绿色的花开满枝桠,树上坐着的红衣白发少年便尤为扎眼。
他未带红绸,绝色容颜足以令伶仃潭的阳光黯然,饶是长杳,也不能免俗地愣了一瞬。
世人皆爱美丽皮相,更何况寄伶的绝色容颜比起他来更胜半分。
连宋烈烈都有些微讶然。
不过当他看见长杳傻乎乎地盯着寄伶看时,心情颇为不爽。
“我好看他好看?”宋烈烈把他脑袋掰过来。
长杳下意识:“他好看。”
说完才惊觉不对劲,在宋烈烈黑如锅底的脸色和少棋忍笑的表情中,长杳硬着头皮补救:“不过我眼里你最好看。”
“哦?你眼里最好看的居然不是你自己么?”宋烈烈冷笑。
长杳沉默。
然后艰难点头:“我眼里我最好看,你第二。”
宋烈烈:“。。。。。。”
少棋揪着濯濯的毛,忍笑忍得面部抽搐。
寄伶无声叹气,轻轻落到地上,冲宋烈烈深深下拜:“主人,寄伶在此,等候多时。”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份小剧场:
芸华:我一柱通天,召唤神龙。。。。。。啊不,司刑天君!
琮九:阿嚏,谁在叫我。
宋烈烈:嘻嘻嘻,小九九,你来呀,你快来呀,爸爸在这里等你哦。
琮九:。。。。。。
(那个。。。。。。第一次想求一波评论,因为我不知道自己写的文有哪些缺陷,或许有些缺陷我都不知道,有些bug我也不知道,你们可以告诉我啊,为了你们更好的阅读体验???而且说实话,评论是真的可以鼓励一个作者的,虽然我不会弃坑,但我玻璃心昂。。。。。。╭(╯ε╰)╮)
☆、重逢
宋烈烈没想到这次地法器自己就送上门来了。
没办法,阿暮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了,那不服管教的顽皮桀骜,给宋烈烈留下了心理阴影。
想到阿暮,宋烈烈心中不免黯然。
薛不怯见势如此,便识时务地退出了伶仃潭。
宋烈烈:“你叫什么名字?”
“寄伶。”
“真身呢?”
“山河珠。”
“把我的封印还给我。”
“。。。。。。”
寄伶苦笑:“主人,我现在不能还给你,对不起。”
宋烈烈面无表情:“你也如阿暮一般不服管教?”
寄伶连忙摇头,颇有些歉意地道:“主人,有些事说来话长,我有我的缘由与苦衷,还望主人仁慈。”
他说着,便跪了下去,一头及膝白发拖散在地。
宋烈烈心道如果你跟阿暮一样顽劣我就收拾你一顿,但你姿态放这么低这不存心让我无可奈何么?
一时静默无言,半晌宋烈烈终于绷不住脸,叹了口气去扶他:“你先起来。”
寄伶顺势站起来,垂下的眼眸空洞茫然。
长杳似乎注意到了这一点,有些疑惑:“你看不见么?”
寄伶点头,声音温和:“这是许多年前的事了,我已经习惯。”
宋烈烈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他总不能强行使寄伶交出封印吧?
那可是违反规则的,会被司刑天君抓走的。
“就,就在前面!”宋烈烈一筹莫展之际,女子焦急的声音响起。
他猛地回头,正好看见司刑天君那张冰冷俊美的脸。
宋烈烈:“。。。。。。”
你打哪儿冒出来的?
少棋惊讶:“琮九?你怎么来了?”
琮九面无表情:“通天炉。”
少棋看见他身后的薛芸华,顿时了然。
敢情是薛家的人以为他们仗势欺人,直接一柱香告上九重天了?
寄伶微微蹙眉,移动两步从宋烈烈的身形后走到琮九面前:“不知芸华为何召天君而来,但此事有误会,司则天君乃是吾主。”
司则天君?
少棋震惊,长杳惊呆,宋烈烈懵。
你在说谁???
宋烈烈知道多半是在说自己,但他可不知道自己曾经还是这等人物。
不过此时不可惊讶太甚,否则被琮九看出来,他还如何隐瞒自己失忆之事?
宋烈烈看向琮九,发现后者并没有看自己。
琮九的目光此刻牢牢地附在寄伶脸上,其中冰冷不在,震惊与痛惜交织,复杂而温柔。
宋烈烈心想我不是活见鬼了吧?
以冷血无情出名的司刑天君还会有这种表情?
别不是谁假扮的?
琮九张了张口,声音微颤:“阿伶?”
寄伶浑身一颤。
紧蹙的眉头流露出痛苦与茫然,微微睁大的眼睛一片空洞,漂亮的嘴唇死死地抿着。
他声音发抖:“白声?”
琮九突然就说不出话来。
他是琮九,不是白声。
他曾是白声。
他负了寄伶。
琮九没想到通天炉一柱香把他召来,他会遇上故人。
还是。。。。。。寄伶。
往事如潮水涌入脑海,记忆纷至沓来,他曾经一直以为寄伶已死。
琮九看着眼前活生生的寄伶,再也克制不住,上前几步将寄伶拥进怀里。
“你是司刑天君琮九?”寄伶一动不动,任由他抱着。
琮九低低地“嗯”了一声。
寄伶突然猛地推开他。
“你不是白声。”寄伶一字一顿,字字诛着琮九的心。
他忽然转身,跃上天赐梧桐,面对宋烈烈,声音温柔:“主人,寄伶明日把封印还给您。”
宋烈烈虽然莫名其妙,但还是点了点头。
寄伶转瞬消失在天赐梧桐繁密的枝叶中。
宋烈烈得了寄伶的承诺,不愿多留,握着长杳的手就离开了伶仃潭。
少棋犹豫了一下,上前道:“琮九,走吧,他不愿见你。”
谁都看得出来琮九和寄伶之间有故事,可寄伶明显不愿见他,躲于天赐梧桐,便是天帝亲来也无法从天赐梧桐里找到寄伶。
天赐梧桐乃凤凰栖息之处,其用处之妙,神鬼难破。
琮九紧了紧拳,跟着少棋出去了。
薛芸华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她很是抱歉地对天赐梧桐行礼:“对不起啊寄伶,我。。。。。。都是我的错!”
薛芸华很没出息地逃一般离开了伶仃潭。
水波屏障重新封闭,寄伶这才从天赐梧桐里出来,微微叹气:“你既来了,何必躲躲藏藏?”
离妆从伶仃潭另一侧的重重树林中走出,仰起头看着寄伶。
“有玉。”寄伶笑了。
许久没人这样唤她,离妆有些愣怔,看着寄伶与那人几分相似的眉眼,她竟有种热泪盈眶的冲动。
她如今算得上面目全非,见到她的人无不惊骇莫名,而寄伶自与她相遇起便不知她相貌如何,不会因她曾经艳绝天下的美貌痴迷,也不会因她如今可怖的形貌退避三舍。
她许久未曾找到的安心,如今竟在寄伶这里得到片刻。
离妆没有纠正他的称呼,而是问他:“你说的白声来找你了?”
寄伶摇摇头:“他不是。”
离妆轻笑:“何必自欺欺人?”
多年过去,她竟还是这性子,寄伶无奈地笑了笑。
哪怕离妆曾经的容貌艳丽无双,也比不上寄伶这一笑的美。
饶是从前不知见过多少次,也无可避免地会被寄伶的绝色容颜吸引。
他简直是天地造物的极致了。
“你曾说我用情太深未免可笑,有玉,你如今步了我的后尘,不知作何感想?”
离妆摇摇头,反应过来寄伶看不见后,苦笑:“寄伶,你比我幸运,我宁可步你的后尘。”
“等上几千年,至少等得到,不像我,再也找不到了。”
离妆突然一跃落在树上,寄伶来不及反应便被她一手砍中脖子晕倒。
离妆垂眼,右手稳稳接住寄伶软倒的身子。
寄伶真身早就毁了,无论如何也不是离妆的对手。
她左脸露出笑意,带着寄伶从另一边离开了伶仃潭。
伶仃潭链接幽刹之渊与人界,层层树林之后,便是另一个出口。
只有离妆知道的出口。
因为曾经,她便是从这里,堕入幽刹之渊。
她带着寄伶,一步踏入幽刹之渊的无边晦暗里。
宋烈烈一行人在薛家住了下来,薛芸华由于擅自动用通天炉和擅闯禁地,被罚关禁闭,薛不怯有些歉疚地给宋烈烈他们安排了上好的厢房。
长杳一进门就扑在床上,脑袋在柔软的枕头上蹭。
“累了?”如今长杳身体堪比凡人,宋烈烈自然得好好照顾他。
长杳闷闷地应了声,突然想起什么,扭过头面朝宋烈烈:“你快来亲我一下,我就不累了。”
竟是这般理直气壮,宋烈烈失笑,依言凑过去在长杳脸上亲了一下。
长杳换了边脸:“这里。”
宋烈烈又亲了一下。
长杳冲他微微嘟起淡粉色的唇:“嗯?”
宋烈烈笑着亲上去。
长杳便乐呵地笑了,两只手缠上宋烈烈的脖子仰起头跟他接吻。
他是真的喜欢宋烈烈,也不知为何,从一开始意识到自己喜欢宋烈烈开始,他就一天比一天更喜欢宋烈烈。
也许是前世的缘分?
长杳余光瞥见自己手腕上的红绳,忽然想起一件事:“南池君,我们是不是要去月老那里求个红线?”
红线绕小指,生世不相离。
他生生世世都要和宋烈烈在一起。
宋烈烈:“好,等这次的事解决了,我们先去求红线,再去飘零岛。”
长杳点头。
“宋烈烈,你喜欢我吗?”
他想起来就问一次,宋烈烈已经习惯:“喜欢,只喜欢你。”
长杳便兴高采烈地往他怀里扑。
宋烈烈不由想起初遇时那个高傲矜贵的七殿下,对自己横眉冷对,特嫌弃他一身邋遢的模样。
再对比如今这个逮到机会就撒娇求他抱要他亲的小心肝,差距简直是九重天和忘川河之间的距离。
原来七殿下不装模作样了,还挺不错的。
反正宋烈烈是招架不住他撒娇,心能软成水。
从确定自己喜欢长杳之后,一日更比一日多的欢喜充斥在心里,宋烈烈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只想着对他好,让他开心。
可冷不丁,总有一个名字在脑海里出现。
黎妄。
这个名字熟悉而陌生,曾在栖梧口中说出,曾在梦里听到。
他隐隐觉得这个名字与他封印的记忆紧密相关,甚至于这个人对他来说很重要。
不过宋烈烈实在想不出谁比长杳重要。
宋烈烈捧着长杳的脸,深深地吻下去。
隔壁房间内的少棋抱着濯濯跟琮九大眼瞪小眼。
“司刑天君这次来人界是遇上老情人了?”少棋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琮九默然,眸底划过一抹痛色,半晌缓缓道:“他是我的情劫。”
少棋对司刑天君下凡历劫一事略有耳闻,却是万万没想到会是情劫。
“就你这样的还有情劫?”这样想着,少棋脱口而出。
琮九看着她,不发一言。
九重天司刑天君,出了名的冷漠无情,这么些年,身边一个人都没有过。
独来独往,说的就是琮九。
少棋曾经跟司衣殿那群时不时偷懒的织女打赌,赌九重天谁能一直孤身一人没有仙侣,一半人押的都是司刑天君。
少棋维持着好奇的神情,想的是如何瞒住琮九历过情劫这件事,她可不想输给那群织女浮光锦。
那可是她自己抽了晚霞混着凝练的月华织成的锦缎,总共就得了三尺,光华流转堪比日月,柔滑如玉脂,她一直舍不得动针做成衣服。
我真是疯了才会跟她们打这个赌,少棋想。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份小剧场:
琮九:我是白声。
寄伶(瞎):不,你不是。
琮九:你不是看不见吗!?
寄伶(瞎):嘻嘻。
(下一章你们想走剧情还是看寄伶和琮九的过去?)
☆、失踪
第二日一早,宋烈烈如约来到伶仃潭。
长杳仍在熟睡,少棋抱着濯濯睡得正香,琮九端坐在自己屋内沉思,宋烈烈没有惊动任何人去了伶仃潭。
一进去,就被幽刹之渊的气息包围。
有魔族来过这里!
宋烈烈立刻警戒起来,气息仍有残留,来的必然不是名不见经传的魔。
“寄伶?”宋烈烈喊了一声,无人应答。
宋烈烈心里陡然有了个不好的猜测。
他飞身跃上天赐梧桐顶端,俯眼找寻寄伶的身影。
一无所获。
既然寄伶说了今日将封印还给他,就不会失约才是。
再想到幽刹之渊的气息,看来只有一个可能了。
寄伶被幽刹之渊的人带走了!
宋烈烈下意识地就想起了离妆。
薛家奉命守护伶仃潭万年有余,薛尘玉是五千年前飞升,薛有玉应该也是那时候入魔。
她曾是学家人,应该是见过寄伶的。
伶仃潭虽为禁地,但此处乃修炼福地,以薛有玉的资质,当初会被带进来修炼也未可知。
可离妆为何要带走寄伶?
宋烈烈百思不得其解。
他果断离开伶仃潭回去找少棋说了这件事,刚说完,琮九就推门进来:“阿伶不见了?”
他面色阴沉得可怕。
斜躺在床上玩腰间流苏的长杳下意识地坐直了身子。
好吓人!长杳委屈巴巴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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