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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皇上,亡国靠你了-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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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大臣与大夫随即跪在了院子的拱门处哭喊道:“大王!万万不可啊!瘟疫非同小可,无药可治,还请大王三思——”
多伯气得直哆嗦,失了多少乐趣与情趣不说; 更重要的是若是人质染病死去,他拿什么要挟北淼!谈判的筹码就这样白白死去了,多伯可不能善罢甘休。
“秦国师为何会忽然染上瘟疫。”多伯眼底闪烁着怒火,脸上是山雨欲来的阴沉。
余千足靠在一旁哼着小调儿,装作不知,毫不在乎。
那大夫哆哆嗦嗦道:“回大王,似乎是因为秦国师误用了身染瘟疫之人的东西……”
“对; 对。”另一个大夫接话道:“前几日府中一个外地回来的下人便是染上了瘟疫,而我们在秦国师房中发现了他的外衣。”
多伯转头吩咐管家道:“那便给本王查清楚; 是谁图谋不轨放进去的!”
所有的下人都被请到了院子; 那日的守卫也无法幸免,然而经过一番严厉的拷问却都没有人知道; 毫无半分结果。那两个放余千足与余千手进院子的守卫原本挨不住拷打正要供出来; 却只觉得衣服内有几条冰冷冷的虫子缓缓爬过; 那虫子尖锐多足,划过脆弱的肉体时浑身都被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想起那师兄弟的手段,宁愿挨打也不愿招惹他们了。
余千足见审查毫无结果后,才不疾不徐对多伯道:“大王也无需为此烦忧; 我师兄医术不错,最擅长以毒攻毒,治这些原本无药可救的病了。”
“那便让你师兄速速回来给本王将秦国师治好!”多伯说完便“哼”了一声,气得拂袖而去。
余千足心底翻白眼,蠢王。
这下倒好,他那师兄可以光明正大阳奉阴违了。
XXXXXX
“……温将军护国有功,治国有方,名在当世,功在千秋,今顺应天意,封温宁安为当朝摄政王,辅佐天子,共理朝政。钦哉!”
封骏的诏书已然檄告天下,说是皇上染病、龙体欠安,暂由身怀太子殿下的摄政王温宁安代理朝政。百姓自是无异议,全都跪着迎接回京的温宁安与在轿子里,始终未露面的“皇上”。
温宁安骑在马上,三个月的肚子并不明显,再加上被宽阔的长袍遮盖住还不能看出什么。
“皇上万岁——摄政王万岁——”
“太子万岁——”
温宁安自己不知道,实际上他在民间之中的声望非常高。百姓都在说,温战神是北淼之福,是北淼的守护。
“摄政王万岁!”
一个女孩将花环递给了温宁安身旁的侍卫。那侍卫检查了一番,确认无碍后便递给福彻,而福彻则是给温宁安套在了脖子上。
温宁安转头对女孩笑道:“谢谢你,很漂亮。”
距离皇宫还一段路,京城内的枯木与房子覆上了一层淡淡的白色,万里江山一片粉妆玉砌。孟冬时分小雪时节,北风凛冽寒气渗骨,地面像是织起了一片白网。
温宁安心道,这条路他不知走了多少回。以往与还是太子的封骐一起走过,后来变成了自己一个人走,被封骐厌恶,连宫门都无法进。如今他以最尊贵的身份迈入了宫门,却还是孑然孤身一人。
一阵寒意袭来,窝在温宁安怀中的星星与亮亮不禁缩了缩。温宁安拢了拢身上的毛衣,伸手却是接住了一块雪花。此刻的雪片不大也不密,如柳絮般随风轻飘。
“又下雪了。”
一路冬雪。
入了宫,温宁安安置一番后便动身前往御书房去见见段鸿段丞相。
段鸿早已在御书房恭候多时,见温宁安来了随即跪下参拜:“参见殿下。”
段鸿虽然年过半百,但双眼暗藏睿智之光,丝毫不浑浊。官服与头发打理得整整齐齐,为人也是恭谨忠诚。这一生都在辅佐封骐,是他的心腹与可信之人。
温宁安对“殿下”这个尊称有些许的不习惯,愣了好一会儿才笑道:“平身,段丞相不必多礼,宁安日后还有许多事需要请教与仰仗大人。”
“老臣得了先皇圣令,自会为殿下肝脑涂地、鞠躬尽瘁。禀告殿下,先皇早已打点好一切,百姓与一般大臣以为皇上病重,但我们这些老臣抑或心腹早都有了准备,殿下在朝中并非无人。待殿下解决了李家,朝局稳固后再顺理成章宣布先皇‘因病归西’,让先皇慢慢退出众人视线,如此方能不让图谋不轨之人钻了空子,可谓最为稳妥。”
段鸿这段话是为了自己与北淼着想,但温宁安听得有些刺耳,因而并为回应。只是笑着给段鸿拉了拉椅子表示珍视与尊重,段鸿先是一愣,随后有些忐忑地坐下。
福彻在房中又多添了一些炭火。
温宁安与段鸿坐在了书房内的雅座上,段鸿从袖中取出了一卷圣旨双手恭恭敬敬地递给了温宁安道:“这便是殿下让老臣去金銮殿取的圣旨。”
温宁安打开细细地阅读,却是沉默了。
段鸿叹了口气道:“殿下请节哀。”
温宁安手有些发颤,段鸿于是接过了那道沉重的圣旨道:“有了这道圣旨,殿下便可顺理成章受封摄政王,太子殿下也会在未来继承皇位。所幸先皇仅仅在这圣旨内道明了殿下的地位,并未作出自己已然归西的假设。可谓深谋远虑啊……”
温宁安沉默不语,他脑海里始终挥不去封骐在圣旨后页写下的句子。那并未归入宣召当中,也没有用正式的句子格式,想必只是封骐在写这道圣旨之时偶然想到的随笔……
吾爱温宁安为这世间最为尊贵之人,权越朝野任何一人。其财富将为其所有,其子嗣将继承吾荣,永绥后福。
温宁安揉了揉太阳穴。
段鸿忍不住便道:“殿下请保重身子,即便不为了殿下自己,也要为了太子殿下啊。”
“我……本王知道。”温宁安笑道:“朝中如今暗潮波涌,本王自不会先倒下。”
他还有江山要守,还有秦招凰要救。
招凰……
温宁安闭眼让自己冷静下来。
见温宁安虽然面色淡然举止得体,但段鸿毕竟在朝堂打滚了半辈子,火眼金睛,逐道:“殿下舟车劳顿,远途辛苦,还是先休息吧。老臣先告退,明日再与殿下商讨朝中事务。”
“好。”
段鸿退下后,温宁安看了看空荡荡的四周,这是封骐的书房,日后他也会用这里。下人替他收拾了新的宫殿,一样奢华大气,但他并没有打算搬去,其余人置喙以及闲言碎语便任由他们吧。
“殿下……”阿白端着一碗汤小步走了进来,那汤盛得很满,因而阿白动作非常谨慎。
“殿下,你最近很少吃东西,对太子殿下不好。”
温宁安摇了摇头,这福彻还真是的。知道自己无法拒绝阿白便让他出马,还教他说了台词。
温宁安一手接过了汤,一手将阿白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慢慢地喝着那浓郁的滋补参汤,只觉得浑身都暖和了起来。
“回头让御膳房也给你做一碗。”
阿白摇头道:“我已经喝过了。”
见温宁安动作缓慢地喝着汤,阿白显得有些拘谨,缩起了身子道:“殿下,我会不会压到太子殿下?他那么小……”
温宁安低低地笑了起来,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道:“阿白,我有了自己的孩子,你会不会介意?”
阿白想了想低头道:“我只是怕殿下以后就不喜欢我了……”
说完怕温宁安生气,阿白立马补充道:“但我会一直一直喜欢殿下,太子是殿下的孩子,所以我也喜欢。”
“不会的。”温宁安摩挲着阿白的发际道:“和阿白一样,以后我也会一直喜欢着你,还要请阿白替我照顾太子呢。太子什么都不懂,你是他的哥哥,你得好好看护他、陪伴他。”
“阿白一定好好照顾太子!”
温宁安笑道:“这件事我都琢磨很久了,择日不如撞日,我待会儿便让人拟诏书。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义子,赐名‘璧’,以后你就叫白璧,可好?”
逸气棱棱棱九区,白璧如山谁敢沽。
阿白……如今该称作白璧的小哭包眼眶通红,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了。
“谢、谢谢殿下!”
温宁安将喝完的瓷碗放在一旁,笑着伸手捏了捏白璧柔嫩的脸颊温声唤道:“璧儿,璧儿……”温宁安说着便将手往下移,握着白璧的手轻轻放到了他的肚子上道:“这个是龙儿。”
“龙儿!”白璧感受着手底下微微隆起的柔软,只觉得稀奇。
“呼啦”一声有一阵寒风袭来,白璧打了个冷颤,随即从温宁安膝盖上跳了下来去关窗户。
“可不能让龙儿着凉了!”
窗户被关上后,白璧看着窗外细雪纷飞、一片白茫,转头对温宁安道:“雪更大了!”
温宁安苦笑道:“嗯,雪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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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准备
温宁安不是第一次上朝; 但却是第一次坐在龙椅旁听底下臣子进谏。朝中的股肱老臣已然被打点好了; 而李家虽然阳奉阴违,但终究是老狐狸,明面功夫做得好。上个朝倒没什么乱子,大家一派和气。
皇帝的诏书无人敢不服; 连封骏王爷都没反对,其余人还有什么立场呢?
下朝后,那几位股肱老臣便齐齐聚在御书房之中与温宁安细细商讨朝政以及……李家。奏折与地图把书案挤得满满的,其中一张北淼的地图便平摊在了温宁安前。
段鸿指了指滨州道:“殿下,今日早朝您也听见了。滨州发生暴.乱,还扯上东乌,造成了极大的损伤。”
温宁安环视了一圈道:“众爱卿如何看待此事?”
其中一个大臣抚了抚胡子道:“老臣认为; 这是李家的阴谋。滨州的事原本便只是一个小躁动,却是有人在背后操纵使之不受控制; 成了暴.乱。老臣认为殿下万万不可出兵; 应保留兵力应付三日后的册封典礼。”
“老臣赞同。”
“老臣也认为如此,如今还是殿下与太子的安危最为要紧。”
几位臣子皆附议。
温宁安转而问段鸿:“段大人对此何解呢?”
段鸿叹了口气道:“如其余大人所说; 还是殿下与太子要紧吧。国不可一日无主; 如今先皇已然……”
李家收买了徐家之前残存的军队后又与朝中手握东北大军的罗将军串通一气; 再加上自身庞大的李家军,如今温宁安若是调走了段鸿的大军,那单靠左军与皇军那绝对难以战胜。而其余各路将领的小军队先不说有无被收买,数量也实在不大,不能计入当中。
温宁安锲而不舍问道:“那段大人原本是怎么想的?我们这是在商讨; 若有什么意见尽管说出来,无需忌惮。”
段鸿道:“老臣斗胆认为,虽然此事为李家所设圈套,但若是置之不理确实会让百姓心寒啊,也会落人口实。滨州如今与东乌产生了龃龉,没有足够的粮食与清水,日日被东乌的强盗欺压,可谓苦不堪言。再者……近日北淼边境爆发瘟疫,滨州也深受其害,就怕瘟疫一发不可收拾啊。”
温宁安道:“女人被欺辱,男人被压榨,孩童与老人日不温饱,本王同意段大人的话,朝廷决不能坐视不理。”
另一个大臣随即道:“殿下!切莫着了奸人之道啊!”
温宁安摇了摇头道:“纵然是圈套也不得不去。李家这些无良之辈竟为了私利而将我北淼无辜百姓置于水深火热之中,本王又怎么能让这些百姓为了朝中斗争而牺牲?在我们坐在这儿说话的当儿,也许又有一个无辜百姓死于饥饿、劳累或战乱。”
众大臣愣了愣,随后低头称是。温宁安心意已决,他们也不好多说。
星星与亮亮原本在房中嬉闹,也无人理会它们。星星于是跃上了温宁安的膝盖蹭了蹭求关注。温宁安笑了笑,一手抚摸着星星柔软的肚皮,一手摊开了一张宣纸道道:“至于皇城的安危,我让骏王爷带着西南军赶在册封礼之前回来便是。”
“殿下深思熟虑,足智多谋。”
众大臣只觉得新皇作风与先皇大相径庭,然而……这是好事!
北淼之福,北淼之福啊!从未想到,原来驰骋沙场的温将军竟也能是个明君。
大臣们都退下后,温宁安便随即让人给封骏送信。
“殿下,切莫太操劳了。”福彻一见温宁安得了清闲随即让人端上糕点、酸梅与大补汤。
温宁安挑了几颗酸梅含着,看着那些精致的糕点却道:“本王没胃口。”
“没胃口也要就着酸梅吃些,殿下近日吃得愈来愈少了……这糕点都是老奴特意让人做的,绝不会太甜腻。”
看着明显廋了一圈,眼底下一片青黑但仍旧细心照顾与关心着自己的福彻,温宁安叹了口气道:“我吃些便是。”
温宁安取了一块桂花糕放入口中,满嘴的清香,却依旧觉得反胃恶心。
“真不是本王娇贵,但实在吃不下了。”温宁安叹了口气将盘子推开。
见状,福彻也不再强求。正想退下却是忽然想起什么一般转而对下人做了一些吩咐。
温宁安也不理会,径自拿过一旁的奏折细细翻阅。
一炷香后,一阵熟悉的味道飘了进来。温宁安疑惑抬头,就见下人端着一盘……老婆饼缓缓走了进来。
“殿下请慢用。”
温宁安看着眼前朴素的烤饼,摇了摇头,却是拿起其中一块慢慢地啃了起来。
一块、两块、三块……
最后,盘子里的饼被尽数吃光。
福彻站在一旁,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温宁安道:“福公公,汤我会喝的。你先退下休息吧,净爱说人,自己可别太操劳。”
“是。”
XXXXXX
话说自那日封骏与凤长欢闹翻后,两人便再没见过面。封骏原以为以凤长欢那阴沉狠毒的性子,不杀自己便是万幸了,还用指望着出兵?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计划依旧进行如初,凤长欢也依旧布军排阵,夜夜与将士们商讨该如何一举拿下幽州城。军中为了攻城如火如荼地准备了起来,凤长欢也开始忙碌,而封骏不太擅长兵法,倒是坐享其成了。
这日封骏正在自己的帐篷中看书,却见凤长欢径自掀开门帘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个抱着二胡的下人。
封骏一惊,随即端坐弯腰参拜道:“参见皇上。”
“免礼。”凤长欢让下人将二胡放在了一旁的桌案上。
封骏心道,这人该不会还惦记着上次自己忤逆他的事,今日来特意让自己遵守圣令,给奏一曲吧?
怎地如此小气!
然而自己并不会二胡,你泼一井的水仍旧不会!
封骏心底气极,面上却是依旧一副春风。
就见凤长欢取过了二胡,坐在封骏对面上开始……拉了起来。
封骏:“……”
……蛤?
咿咿呀呀的声音传来,虽然凤长欢拉得有些……一言难尽,但总归也听得出音调与曲子。转音时有些突兀,高音时无比刺耳,对于封骏这个留恋歌舞坊,耳朵早已被养刁不说,自身造诣也颇高的赋闲王爷来说简直就是折磨。
但封骏没有露出不满也没有离开,他知道凤长欢这么做的意义。
万万没想到,这人居然还会道歉……
一曲终了,想必凤长欢也有自知自明,但依旧自若道:“许久没拉了,但终究还是拉得出来,能听朕拉曲子是你的福气。”
封骏抽了抽嘴角道:“天籁之音今日一见,还真是本王的福气了。”
凤长欢都如此拉下面子了,封骏认为自己总归也要有些许的表示,于是道:“明日我便给皇上弹曲子,皇上喜欢听什么本王便弹什么。本王自认在这方面有些许天分,相信皇上点的曲子,除了十八摸本王还是可以的。”
“啧,王爷又在自谦了。不过明日不行,我们两三日后便要出兵攻城了,朕还有事忙。待告捷后王爷再给朕展露一手吧。”
啊,这么快便要攻城了……封骏颔首道:“皇上若要用到我西南军尽管与郭将军商量。”
凤长欢耸耸肩,放下了二胡坐到封骏身旁道:“王爷可知今夜朕为何要这么做?”
来这里拉二胡道歉么?封骏愣了愣,一时不知该如何应答。
凤长欢“嗯?”了一声,似乎是不得到答案便不罢休。
封骏只得道:“本王愚钝,还请皇上指明。”
“那是因为朕想上你啊。”
封骏:“……”
……
……
你,他娘的,在说什么?!
“哈、哈哈,皇上说笑了。”
凤长欢眨了眨眼道:“是朕唐突,说错了。改一改,朕想与你在一起。这样总行了吧?”
封骏的笑容僵在嘴边。
谁能告诉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他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凤长欢怎地三更半夜到自己房中莫名其妙地抽风!莫不是脑子撞坏了?
“皇上,您没事吧?”
“好着呢,我看你倒是快要有事了。”凤长欢冷笑着双眼紧紧黏在封骏身上,半分未移。
“……”
封骏觉得自己快要哭出来了。下意识地看了眼自己身后的床铺,可宽敞。凤长欢莫不是要霸王硬上弓?!即便不上弓,难不成要蹭位睡?
拒绝!完全地拒绝!
察觉到封骏望向床铺的眼神,凤长欢嫌恶道:“你怎地如此饥渴与迫不及待?朕这才刚挑明,你便要‘坦诚相待’了?”
“皇上误、误会了。”封骏摆出了一张耿直的笑脸。
而凤长欢留给封骏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后便离开了。封骏看着那抹消失在门边的红色身影,脑海中只剩下了三个大大的字……
他!娘!的!
XXXXX
而凤长欢与温宁安口中的两日其实很快也便过去了。无论对于京城还是边境的人来说时间一眨眼便消失,心中压着事,忙着也就在弹指间过去。
除了秦招凰。
秦招凰很难受,度日如年。
浑身仿佛要散架般地疼,动一动都没那力气。脑袋一片混沌刺痛,喉咙仿佛要燃烧般,身上也忽冷忽热的。
随着“碰”一声,房门猛地被推开。一阵寒风随即冲入了房内,秦招凰灌入了一口冷风,随即咳嗽了起来。
微微抬头,秦招凰模模糊糊间就见是几个捂着口鼻的男人走了进来将自己给架起来扔在了担架上。
“快抬走快抬走!”
秦招凰心底疑惑,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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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战败
“快抬走快抬走!”
其中一看身穿盔甲; 位阶也挺高的将士在一旁催促道:“快些快些!慢手慢脚的; 敌人都快打到我们家门口了!”
秦招凰心道果然如此,看来是北淼合同鸿西那边出兵攻城,幽州王便迫不及待将自己提出来作要挟了。
叹了口气,秦招凰动了动身子; 毒丸在自己口袋里藏得严严密密的,并未被幽王府的人搜出来。皆时若是逼不得已,自己定不会让北淼与温宁安陷入两难之地。
秦招凰被抬上了一辆马车,有一支军队秘密护送至军营了。
从还算柔软的床上转移到了颠颠簸簸与昏暗的马车,秦招凰只觉得头晕目眩。
不知行了多久,却只听见“轰隆”一声,还未反应过来便觉得眼前景象颠倒; 世界天旋地转。整个人仿佛被倒过来一般。
“碰!”
马车不知何故翻了,秦招凰从马车里头滚了出来; 头被磕得两眼都出现了无数星星。
秦招凰眨了眨眼; 眼前的晕眩勉强散去后就见四周都是密密麻麻被白雪覆盖的枯枝与树木,马车显然是行到了林子深处。不远处有火光以及炊烟袅袅而上; 再过一会儿便能抵达军营了; 然而此刻四周早已一片混乱。不知从何处杀来的黑衣人正与护送自己的幽王军厮杀; 刀光剑影、杀声连连。
黑衣人数量比幽王军多,显然是有备而来。而幽王军被攻得猝不及防,更是不明白为何会忽然走漏了消息出现敌人,因而明显是黑衣人占了上风。
“秦国师。”一个男人来到了秦招凰身前,也不顾忌他身上的病径自将他扶起来抱上马。
“余千手?”秦招凰眨了眨眼; 有些无法理解余千手为何此刻会出现在此地,愣了愣才道:“你……吃里扒外,串通了北淼?”
这些黑衣人的招式明显是北淼的武功,若没猜错是封骏的西南军。
余千手莞尔道:“吃里扒外也是为了救你。”
此刻的秦招凰被瘟疫所折磨之下头发与衣裳早已紊乱,眼底下一片青黑,脸色与双唇更是灰白难看。倒是失了几分风采了。
余千手见秦招凰这幅虚弱的样子,不禁感叹道:“为何每一次见你,你都在病中。”
秦招凰道:“这次会得病还不是拜你所赐。”
见秦招凰软软无力地靠在了自己身前,声音也微弱沙哑,余千手道:“这里交给西南军便好,我先带你回军营治病。”
秦招凰一愣。
“西南军营?”
“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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