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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霸宠:穿越成傀儡皇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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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忽然一亮,容祗才发现这座破落的大殿后有如此富丽堂皇的地方,壁上镶嵌了柔和的夜明珠,四个角落也燃着长明灯。
那条锁链实在够长,估计除了逃出去,这座大殿所有地方容祗都能够随意走动。
容祗被眼前散发着热气的水池震住了,不由得疑惑,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这样想着,却没有出口问。
百里忌将他放在暖玉铺就的地板上,开始慢条斯理的解开他的衣服,喃喃自语:“为什么一定要夺回权势呢?安心做一个傀儡皇上不是很好吗?”
轻飘飘的语气让容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安的往后退了一下,容祗强迫自己抬起下颚,一副冷酷的模样面对百里忌。
百里忌欣赏了一下这具四肢带了银制环锁的美好酮体,雪白的胸膛上可以看见那因为寒冷的空气挺立的两点。
目光上移,落在满面屈辱之色的容祗脸上,无声的勾了勾唇,轻轻松松将对方扔进水里,居高临下的命令:“洗干净了。”
说完坐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看着。
容祗被呛了几口水,目光复杂的望向他,没有动作。
“听不懂我说什么?”百里忌目光冰冷的看着他,忽而一笑,“还是说,你打算反抗?”
容祗与他对峙了一会,僵硬的抬手往身上泼了点水。身上带着的寒意被温暖的池水驱散。
容祗实在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各种事件累得够呛,泡了一会靠着池壁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似乎有人将他捞了起来,容祗困得睁不开眼,哼了一声又继续睡。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容祗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破旧的大殿焕然一新,破损的地方却不都被修葺完善。
他困顿的从床上坐起,衣服已经换了一身,拖着那长长的锁链走到院子里时,才发现百里忌在练剑,不知道练了多久,汗珠从他额上滑落。
容祗盯了他一会,若无其事的走进,忽然一把夺过他手中的剑往自己脖颈处一划。
二十四
“嗡”的一声,剑身被人弹开,“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你就那么厌恶我?哪怕是死也要离开我?”百里忌嘲笑般看向他,优雅弯身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剑。
容祗在他目中看出了无尽的阴冷,坦然回望,面无表情的回答:“不然呢?”
“你的生死由我来决定!”狂妄至极的话语,却不由得让人信服,容祗看着他走进大殿,才惊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他没有发现百里忌眼底疯狂偏执的神色。
坐在桌前看着宫女将早膳端上来,容祗此刻才确认百里忌要和他一起生活。
百里忌毫不避讳的抱起容祗,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舀了一勺红枣银耳羹喂他。
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没有丝毫不自然。
容祗犹豫片刻,含住了那勺粥。微微偏头一看。
百里忌依旧面色冰冷,容祗不由得焦躁起来,不安的情绪开始蔓延。
“你到底在怕什么?”百里忌动作尊贵的夹了一块金丝卷放在碗里,手指亲昵的擦了擦容祗的嘴角。
容祗下意识一躲,“砰”,百里忌把碗用力放下,勾唇:“你不就是想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听好了,我想要让你生不如死。”
森冷的话语刚落,百里忌起身将大殿柱子上的锁扣解开,改为握在自己的手中,拉了一下,闲适开口:“走吧,陛下。”
语气极其讽刺。
容祗被他拉的踉跄了一下,抬眼望向百里忌满是怒气的双目,故作无所谓的笑了笑,眼底一丝悲哀划过。
聪明如他,怎么会不知道百里忌要做什么?
百里忌就这样坐在龙辇上,手中紧抓一只锁环,链子末端是一只银色的项圈,就这样套在了容祗的脖子上。
四肢的锁链被身后一个太监牵着,容祗随着龙辇的前行缓缓走着。
有宫女路过,跪下行了礼后,忍不住抬眼偷偷看着容祗。
容祗面无表情的走过,长发垂下遮住了他眼中情绪。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走着,毫不在意那些目光如针扎般刺到他身上。
他抬眼望了望龙辇之上的百里忌,唇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抿紧了双唇,一言不发。
周围人嘲讽惊讶唾弃的目光让容祗的大脑有些昏昏涨涨。才走到御花园,容祗就停下了脚步。
百里忌拉了拉手中锁环,容祗被扯得往前一带,却依然没有再往前一步。
阵阵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容祗忽然有点想吐,费力的抬眼扫了一圈众人,心口处又是一阵阵刺痛,他满不在乎的勾唇,“哇”的吐了一口鲜血,随后不省人事。
“你想要回去是吗?”黑暗中不知道是谁的声音。
容祗茫然的动了动,依然身处一片黑暗,颓废的蹲下,他几不可闻的“恩”了一声。
那道声音清晰了几分:“可你还是没有明白来到这里的意义。”
容祗没有答话,将头埋在双膝,以前总是嘲笑这个姿势太过懦弱,看他现在却想要这样做。
“你有做过什么后悔的事吗?”那道声音似乎毫不泄气,与他攀谈起来。
“有。”
二十五
“是什么?”
“率军包围将军府…其实…我知道他和叶满江是一伙的,出发前在御花园看见他们交谈了。”
容祗似乎找到了一个倾泻口,眼神空洞的继续说道:“可是我还是决定赌一把,我心存希冀,我在想…或许百里忌真的喜欢我,或许他会原谅我。”
“那可真是一场豪赌啊。”那道声音再度响起,似乎带了点讽刺的微妙意味。
“是啊…我输了,所有一切都输了,我太过自信了。
“那…你为什么会喜欢上百里忌呢?”那道声音不依不饶。
容祗的眼睛忽然亮了一下,很快又变得死气沉沉,如释重负般躺下,看着无边无际的黑暗。
“你应该知道,一个一直生活在黑暗里的人,突然看见一束光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容祗深吸了一口气,“害怕,疑惑,欣喜,茫然。”
“百里忌是第一个那么强硬的闯进我的领地的人,也是第一个温柔待我的人。”
周围一片寂静,容祗勾了勾唇:“很可笑吧。”他曾经要风得风,要雨是雨,却是个乞求感情的可怜虫。
“你真的觉得百里忌那样的人会明目张胆的在皇宫中与叶满江商谈吗?”模糊的声音传来。
“你是说,他是故意让我看见的?”容祗一下坐起来,无措的问道。
“或许吧…祝你有一个好梦。”那道声音飘远,容祗一阵恍惚,失去了意识。
忽然感到人中处一阵阵发疼,容祗皱了皱眉,映入眼帘的是百里忌棱角分明的脸。
不知道百里忌给他喂了什么,口中苦涩的味道久久散不去,挣扎了一下,他有气无力的问:“你给我喂了什么?”
没有回答。
容祗无力的闭了闭眼,继续躺回榻上,很显然,他又毒发了,而百里忌很有可能给他吃了解药。
他说过,要让他生不如死。
唇角动了动,却无法如以往一样伪装一个笑容,眼角有些热,容祗闭着眼躺着,恍惚的想,或许自己找到了来到这个地方的意义,就能回去了。
意识沉浮间,竟又睡着了。
百里忌盯着卧于榻上紧闭双眼的容祗,久久没有动作。半晌垂眸,竟然温柔一笑,用指尖蹭了蹭容祗的脸,他决定,要换一种玩法。
轻轻在容祗有些泛白的唇上印下一吻,百里忌眼神深处露出丝丝癫狂。
隐约听到容祗不安的呓语,百里忌仔细辩听了一下,四肢冰凉。
容祗神色痛苦,唇边溢出两个字:“离开…”
百里忌死死抑制住想要杀人的欲望,手不住的颤抖着,几乎想要掐住容祗肩膀强迫他醒来。
最终一向坚冷的理智战胜了一切,眼中血色逐渐褪去,最后冷着眼瞥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接下来的两天容祗再没有见到百里忌,容祗空闲的时间就是在发呆,可以说,每天都是在发呆中度过。
直到有一天他见到了艾连尔,容祗惊讶自己的平静,淡淡道:“你来做什么?”
艾连尔搂着一个男人,笑眯眯的打量着他被锁住的样子,开口道:“你是不是很恨我?”
二十六
容祗摇了摇头,语气如常:“我猜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
摸了摸手腕处的锁环,锁链哗哗作响,容祗垂眸,神色不悲不怒,只是微微偏过脸:“你走吧。”
艾连尔莫名的同情他,挑眉起身。千影偷偷瞥了艾连尔一眼,后者好笑的回望他。
容祗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怔了怔,很快释然一笑。
桌上的午膳他一口没动,容祗低头再度发呆,突然听到沉重的脚步声,茫然抬头,竟是苏公公。
苏公公面容悲怆,眼中含着泪,见了他双膝一软跪了下来,重重的磕了一个头:“陛下…胧月帝姬,薨逝了。”
容祗眼前一黑,僵直坐着,半天找回自己声音:“是百里忌让你这么说的…?”
苏公公用力摇了摇头,眼泪不住往下掉。
脑中有一根弦突然断了,容祗瘫坐在地上,面色恍然,喃喃道:“怎么可能呢?胧月明明好好的,太医…太医开的方子能抑制住她的毒性的!”
“你一定是在骗我!”容祗眼神空洞,恶狠狠的说,“你滚!你合着百里忌一起来骗我!”
他踉踉跄跄的起身,走了几步,撞倒了桌上碗筷,“啪啦”一声,碎片飞溅,划伤了容祗。
容祗恍惚的往外走,不住呢喃:“我要去见胧月,我要见她。君千代不会让她死的,不会的!”
走到院中时就再无法离开一步,锁链被拉直,苏公公跪在他身后一下又一下用力的磕头,尖细的声音变得沙哑:“胧月帝姬已经薨逝了!”
容祗“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无力地伏倒在地,肩膀不住颤抖着。
守在门外的士兵朝一个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容祗不知道自己维持跪着的姿势有多久,脚踝处的疼痛变得麻木,他不想抬头,眼泪落下,将头发润湿。
似乎越来越冷,所有声音都被屏蔽在外界,容祗只是麻木的任由眼泪流下,忽然被人用力一扯,落入一人怀中。
百里忌慌乱的摇了摇他的肩,后者伏在他的肩头,没多久将他的衣衫沾湿,百里忌抱起他放在榻上处理了他脚上的伤口,低声叫他:“容祗。”
一遍没有反应他就叫第二遍,第三遍,不知道叫了他多久,容祗才动了动,抬起头,眼中平淡无波澜,眼角还微微带了点湿,艰难挤出两个字:“彻…查。”
“找出下毒的人…。”容祗抓紧了百里忌的衣襟,一字一句道,“我以后…任由你处置。”
“…好。”百里忌就这样抱着他,郑重的许诺,闭上双目,手指在容祗的太阳穴微微按揉着。
真是…喜欢他,甚至不忍心看他落泪,百里忌眼中闪过一丝矛盾神色。将对方抱得更紧。
容祗脸色苍白,他不是个坚强的人,但他两世,只哭过两次,一次,为了他亲手杀死的妹妹。一次,为了胧月。
他不是个在乎别人生命的人,除非触到了他的底线才会有悲怆神色。
胧月是他的底线……百里忌亦是。
一跳一跳的太阳穴被百里忌修长的手指按揉着,容祗恍惚的忆起了刚开始百里忌也是这么帮他按着。
忽然莫名安心,容祗没有睡意,闭眼假寐直到听到百里忌离开的脚步声。
二十七
初春将至,这天的天气格外风和日丽。
一直锁在脚腕上的锁链被百里忌解开,而一开始因失去自由而焦躁消沉的容祗,此刻只剩无动于衷。
如木偶一般任由百里忌纡尊降贵的为他穿衣,束发,喂食,容祗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他。
胧月被葬在皇陵的一角,容祗一身素白,看着那方埋葬着他的“女儿”的坟墓,心中只剩平静。
郑重的上了一炷香,容祗转身握住了百里忌掩在衣袍下的手。
百里忌低头凝视他平静的脸,微微眯了眯眼。
容祗在求他,求他找出下毒的人。
百里忌都懂。
回到宫中,容祗的手上又戴上了那副沉重的锁链。他忽然感到很茫然,老天让他穿越而来,究竟是为了什么?而他到底,又利用原主的身份,做了些什么?
当初认为正确的道路,如今崩析瓦解。
这一晚百里忌依旧没有来,长夜漫漫,容祗卧在榻上假寐,透着疲惫的声音微微沙哑:“郑公公。”
百里忌没有亏待他,即使他是作为一个阶下囚的身份,也给他安排了下人。
“是,公子有何吩咐?”郑公公将灯点着,回应道。
如今容祗身份尴尬,大殿内所有人一律称呼他为“公子。”,想来执着的叫他为“陛下”的也只有苏公公了。
思绪再度飘远,半晌他回过神:“我要见百里忌。”
“这…”百里忌并未下令不允容祗见他,郑公公犹豫了一下,答道:“咱家这就去请陛下。”
百里忌正被重重政事缠身,一边批完一个奏折,一边起身吩咐宫人将东西搬去容祗居住的乾和殿。
不多一会儿,容祗便见到了百里忌,转身面向他,微微一笑,道:“你来了。”
百里忌几乎为那笑容迷醉,容祗只是淡淡移开眼,笑容淡去:“我说过不会再反抗。”
容祗只着白色里衣,长发未绾,动作优雅的为百里忌倒了杯茶,被烛火映着的侧脸显出一片安宁。
百里忌微微失神,他曾无数次在心中勾勒过这样的画面,现在切实出现在他眼前,他反而觉得不太真实。
于是拉过容祗,试探而温柔的与他的唇缠绵。后者僵了一下,却没有挣扎。
容祗有些喘不过气,偏过头张开嘴呼吸,脸上染了淡淡绯红。
百里忌尚存疑虑,语气却柔和了些:“你先睡吧。”
容祗微微颔首,“恩”了一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很快睡着了。中途却不安稳的惊醒,隐约瞥见外面有昏暗烛光,皱眉看了眼漆黑的窗外,他起身披了件外袍,起身往光源处去。
百里忌正若有所思的看着一张图,听见锁链声响,头也不抬的问道:“怎么,不困吗?”说着抬手将容祗的衣襟紧了紧。
“你在看什么?”容祗揉了揉眼,问道。
“大连国边境,这一块…”他抬手在一处点了点,“大多是山地丘陵,田地少,如果再找不到方法解决耕地问题,那么今年秋天又会几乎颗粒无收。”
容祗盯着那骨节分明的手出神,本应握剑上沙场杀敌的手,指腹带了薄茧,握起笔来,竟也格外好看。
二十八
想到了什么不纯洁的画面,容祗脊尾骨一软,耳根飘上了粉红。
一直盯着容祗的百里忌以为他冷,于是自然的将他搂入怀中,捏了捏他的耳垂。
“梯…梯田。”容祗声音一个不稳,努力让自己专注的盯着地图。
“那是什么?”百里忌挑眉,声音低缓。
容祗几不可见的皱了下眉,口头难以表述,于是拿了支毛笔在宣纸上勾画。
百里忌一直盯着他的动作,更何况本就通透,又问了一些不够清楚的地方,三两下很快明白,眼中带了笑意。
眸光复杂的望向容祗,淡然开口:“我从不知道你还懂这么多。”
一丝愕然,一丝无奈,一丝隐忍在容祗眼底流淌,稍纵即逝,容祗嘴角微动,扯出一个笑。
他要怎么对他说?自己其实是一抹异世的魂魄,占了他心悦之人的身体?
……罢,就这样自私的隐瞒事实,再多贪恋一会百里忌的温柔,为他分忧,又有何妨?
左右不过这些时日,他总有一天,会回到自己的世界。
那就代表自己会离开百里忌吗?
掩去眼中难过神色,他大着胆子抱住百里忌,将脸埋在他胸前,语气平淡:“我困了。”
可惜,百里忌轻易的发现了他通红的耳根,勾了勾唇,将他抱起,往内室走去。
腰好像有点酸,容祗斜斜的看了一眼专心批改奏折的百里忌,无声抗议。
下午的天气很好,刚下过一场小雨,清凉湿润的空气扑面而来。容祗此刻才发现百里忌吃软不吃硬,总之,没有了脚上的束缚,他心情也好了不少。
百里忌在最后一本奏折上画了个圈,收笔。侧目望向容祗,眼底柔和几分。
或许是想再多了解他一些,不知怀着怎样的心态,容祗神使鬼差的开口:“你给我讲讲……以前的事吧。”
“你想听?”微低的声线十分容易撩动人心。
容祗恍惚的抬眼看他,轻而易举的发现百里忌眼中少有的温柔,仿佛被噎了一下,他摇了摇头,涩然开口:“算了。”
差点忘了,百里忌喜欢的并不是他。
明明自己是一个局外人,还硬是跑来参了一脚。在心中默默鄙视了一下自己,容祗掩饰性的勾了勾唇,将话题扯开:“明天…是你的生辰?”
你知道?百里忌挑眉,用眼神问他。
“恩…。听宫人说的。”容祗抿了一口茶,微笑。
其实对百里忌笑多了,他还是会觉得不安,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卸下冷漠的伪装,以温和的态度与别人相处。这种感觉虽然很温暖,但他总觉得太容易破碎。
心脏紧缩了一下,容祗握拳。又来了…这格外让人难受的感觉,容祗被百里忌抱入怀中,听着他宠溺的开口:“把你送给我,明天晚上我陪你。”
他无法形容这种感觉,于是沉默的点头,笑着按了按百里忌的手。脑中忽然跳出来一道尖锐的声音:“你就是个小偷!窃取了不属于你的幸福!”他一惊,手猛地颤了一下,却无法反驳。
自嘲的勾起唇,原来他也有这么自私,这么狼狈的时候。
想把一切说出口,想告诉百里忌。
容祗抬头,瞥见百里忌线条冷硬的下颚,忽然丧失了说出口的勇气,他从未发现,被人拥抱,是这么温暖。
就这样吧。离开之前,他会说出一切的。
二十九
以前当皇上任由他人摆布时,容祗一直没发现当皇帝会这么忙碌。容祗一边翻看着一本杂书,一边抬头看了看窗外天色。
可以说,他早晨起床时,身旁那一侧总是冰凉的。也不知道前几天百里忌哪来的闲心把奏折搬到他这里来。
郑公公给他沏了一壶茶,满上,笑着说:“容公子,等陛下忙完,他就会来的。”
心里却在纳闷:两个男人,怎么就在一起了呢?
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不敢说。
一直等到夕阳西下,夜幕降临,也没有见到百里忌的影子。
容祗懒得去看热了许多次又冷透的饭菜,拿起一块红枣糕,咬了一口,无声的咀嚼,麻木的咽下。
最终等到月上柳梢,百里忌还是没有来,容祗压下了想要差人叫他的冲动,只是静静坐着,垂眸不语。
他这样到底算什么?等着被皇上宠幸的妃子吗?
脚步声传来,他抬头,却看见德妃温柔的笑:“我来,是想见…最后一面。”似乎发觉称呼陛下不妥,她抿了抿唇,将两字带过。
百里忌此时无比的烦躁,冷眼看着百官,听他们异口同声道:“请陛下允内务府准备选秀大典。”
宴会进行到一半,他被频频敬了不少酒,此时头脑却依旧清晰,淡淡“哦?”了一声,听不出喜怒。
众官缄默,他们原本打算趁陛下酒醉兴高之际,让陛下同意选秀。新皇登基,却无后宫,如何了得?
百里忌的强硬和果决,致使宫中所有人理所当然的遗忘了容祗这个曾经的天子。
“陛下要为我大连国开枝散叶啊!”一名老臣大着胆子上前,苦口婆心道。
百里忌不屑的看他一眼,缓缓开口:“你们,这是在威胁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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