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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君,臣不臣-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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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只你进来,可好?”江玉璃的声音带着哭腔。
  江夫人对身边几个婢女说道:“你们几个先留在门口等着,被让人进来。”
  屋内只有一个丫鬟,是从小陪着江玉璃长大的鸢儿。江玉璃用手捂着脸,等江夫人靠近才说,“娘,这是……”
  江夫人瞬间变了脸色,忙问:“玉璃,这是怎么弄出来的?”
  “娘,我也不知道。”
  “李大夫可还在别院里?”江夫人问道。
  “在的。”鸢儿说道,“小姐别怕,奴婢这就去请。”
  一开春,京城比较出名的大夫就会常住在达官显贵家里住着,以防不时之需,李大夫匆匆赶来,看了一遍面上和手上的红点,说道:“这是时疫呀!小姐最近去哪里了?”
  “我……我没出过门。”
  李大夫皱眉:“那就不好了,江家恐怕有人得了时疫,把病过给小姐。”
  “鸢儿,赶紧,带上李大夫去买预防时疫的药材,艾草一类千万不能少了,小姐染时疫这事,谁都不能提起,对外就说是风寒。”
  现在的天气时冷时热,说是风寒,也没有什么人会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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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思你成疾,药石无医  贰
  随着江越逛了会江府,虞濯此时的心情并未同早开的迎春那般明朗起来。婚期是夏侯瞻定的,本月二十二是个好日子,等到三月份,春闱开始,他可有的忙了。原定三年一次会试,但是前朝摧残读书人,如今又是新帝上位,故而开了恩科。
  但愿京中的时疫别惹得太严重。
  江越此人他不是了解,官不大不小,为人颇有原则,先前跟周熙不对头,周熙倒台后,也人算上了“中立派”的一员。
  这也是京中对大臣不愿往来逢迎之人的称呼,尽管这一类人往往容易被皇帝器重,却也是能得罪人。要么像左相、御史大夫那般雷打不动的地位,要么就是江越这种文官集团边缘的人。
  虽然不结党营私,虞濯对于朝中的明了的很。一方是世袭功勋,前朝重臣;一方是先帝在位时期开科取士而来的进士们。
  等鸢儿和李大夫走后,屋内就剩娘俩了,江夫人郑重其事地说:“玉璃,你实话告诉娘,到底有没有出过门?”
  “娘,我惧冷,开春之后天寒地冻的,我怎么会出门呢,府上一般的下人婢女,也是没怎么说过的。”
  江夫人自知女儿品行,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说谎,这就奇怪了,江家也没人染了时疫,怎么会突然……
  “娘,你见过虞大人,觉得如何?”
  “生得好相貌,为人也和气,一点架子也没有。”
  江玉璃立即苦着脸说:“娘呀,女儿是不是连如意郎君都没瞧上一眼,就这么死了,那可怎么办?”
  “姑娘家家的,说什么浑话!”江夫人呵斥道,也不敢说重了,“玉璃,不会的,娘跟你保证,会好的。”
  用午膳前,江夫人同江玉璃才出来。
  “阿姐,你为什么要蒙着脸呀?”不足十岁的江玉箫问,家宴之上坐着江越和江夫人,还有两个嫡亲弟弟,二小姐并未出席。
  江玉璃坐下之后,江夫人赶紧解释道:“玉璃染了风寒,便让只让她来给大人请安,便不同大家一道用餐了,免得过了病气。”
  虞濯从小到大也没染过什么病,着实是内力深厚的原因。
  “倒是本官疏忽了。”虞濯看着江玉璃一双眼睛,称得上秋水剪瞳,必定是个极温柔的女子。
  两人对视一眼,江玉璃便垂下脑袋,面色发红,幸而有白纱掩面。
  “大人,奴家便退下了。”江玉璃声音婉转动人,娇而不腻,听得极为舒服。
  虞濯内心直叹气,若是他这么辜负了一个如水的女子,那才是要遭受天谴。等她走后,便道:“温婉动人、娴静如月,陛下为臣赐了一门好亲事。”
  “大人可别这么说,玉璃没有绝色之姿,也没有满腹的才学,还望大人不嫌弃才好。”
  出了江家门后,虞濯问道:“逐兰,你觉得江家大小姐如何?”
  “没见着面,看不清容貌,不过江家二小姐倒是生得不错,为人也活泼,不似大小姐那般中规中矩。”
  虞濯一笑:“你倒是会评头论足。”
  “这话小的只同大人说的。”
  “未出闺阁而声名远扬,身为庶女却名压嫡女,少些礼数,确实不宜做相府主母,先前是我不懂,后来想着也是陛下思虑周全。”
  逐兰“嘿嘿”了一声,说道:“大人真是三句不离陛下呀。”
  “你少与我扯皮。”虞濯拿折扇敲了敲他的脑袋,逐兰顿时还委屈起来了,直言自己要被敲笨了。
  路过一家药铺前,本来虞濯打算买些艾蒿来熏炙,然而问过药铺掌柜后,不仅他的店铺说卖光了,还说别的店铺也没了。
  逐兰不信这个邪,说道:“大人,咱去别家点看看,说不定是这个老头子坏得很,想讹我们。”
  “嘿你个小屁孩,怎么说话的。”药店掌柜顿时火冒三丈,“你尽管去看,在这儿能常价买到艾蒿,这药铺里的东西随你拿。”
  捏了捏逐兰的脸,虞濯笑着说:“多大的人了,张口就来,你这可是毁人信誉。”
  逐兰撇撇嘴,一溜烟地逃了。他还真的挨个问了京城的店铺,大多数掌柜一听是个半大小子来买艾蒿,直接让伙计轰出去。
  故而,虞濯一回到左相府,就看到了逐兰哭丧着脸的表情。
  本来虞濯打算留到晚上的,然而江家的大小姐染了风寒,他也只能提前回来了。这么一想,晚饭还可以去皇宫蹭一顿。
  “阿冰呢,叫他,同我去宫里。”
  “好嘞。”逐兰一口应下,赶紧跑到夏语冰的屋子,逐兰和染墨这两人一动一静,倒也是够凑合。
  看到本该出现在江家的虞濯突然到宫里用膳,夏侯瞻无奈的同时也有几分舒心。“小德子,去御膳房说一声。”
  “好嘞。”
  趁这儿的人只有夏侯瞻与赵公公,虞濯便少了点拘束,说道:“这小德子真是有福气,都说仆随主人,今日瞧来,还有三分接近龙颜。”
  赵公公满脸堆笑地说:“那老奴是没这福气了。”
  “上了二十后,容貌便不大变了,怎么说得上福气不福气。”
  “尚早,恒清陪朕去御花园逛逛,其余人不必跟了。”夏侯瞻说罢走进衣帽间,换了一身常服。
  虞濯手里照旧揣着赵公公托他拿的裘袄,还嘱咐他起风了一定要给陛下披上。
  “恒清,江家的大小姐你见过可还满意?”夏侯瞻本来想问为何提前回来,奈何他这也算是半个逼婚,只能曲折一下。
  虞濯道:“今日不巧,江小姐病了,只是掩面一见,没有多谈。”
  这个月底,虞濯就要同江玉璃喜结连理,届时再对夏侯瞻念念不忘,倒是他说不过去。虞濯再怎么失落,有时候也得面对——
  他是君,自己是臣,虞濯自问怎么能生出这般心思。
  “朕观恒清今日心事重重,不如今日同住寝宫内,秉烛夜谈。”夏侯瞻总能碰见虞濯不经意的失神与落寞,却又那般无缘由。
  张了张口,虞濯发现自己着实生不出反对的心思。
  “臣一切都听陛下的。”
  隔着假山,有一伙宫女捂住口鼻,抬着一卷草席匆匆走过,神色慌张,故而没有注意到这对君臣。
  “这都第五个了。”
  “我今日瞧林太妃病恹恹的,怕也是……”
  “少说吧,主子的岂是你我能议论的?”一个年级稍大的宫女教训道。
  小太监可不服她,尖着嗓子说道:“她算什么主子,自己的儿子,都不知道待在哪个深山老林里头。”
  “对呀,亏我当初还觉得她能成为太后。”另一个太监附和。
  虞濯扯住夏侯瞻的衣裳,小声道:“那是得了时疫死的,千万别过去,别瞧那几人逞一时口舌之快,在尸身旁边说话,过几日非得染时疫。”
  听罢,夏侯瞻蹙起眉头,却还是抓着虞濯的手臂,走出这片假山林。
  “林太妃那里,朕要不要也寻个太医去看看?”夏侯瞻问。
  林太妃是夏侯杰的原配,同时也是夏侯峰的生母,一手养大了夏侯启。这些年来一直安安分分,同原当个小门小户的妻子时无大差异。
  “后宫的事,自然要问太后。”
  一听到“太后”,夏侯瞻的语气便有些起伏地说:“恒清,你要成亲了,日后宫内也还是少住吧,毕竟未来也要顾及妻儿。”
  自己想是一回事,听夏侯瞻说出来又是一回事。
  “陛下,你不是说……”虞濯闭上眼睛,不是说好永远能住皇宫吗,到头来连哄他一句都不肯了。
  “恒清?”夏侯瞻伸手,快要触及他的眼时,虞濯睁开双目。
  睫毛轻擦指尖,留下淡淡的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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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思你成疾,药石无医  叁
  宫内下人的办事效率极高,吃完晚膳,便已经在龙榻上添了枕头和铺盖,洗漱所用的布巾、脸盆也布置妥当。
  二人沐浴过后,夏侯瞻还是选择继续看奏折、文书。
  “陛下,这些都是臣挑过的。”虞濯把稍微小堆的奏折递给夏侯瞻,“其余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陛下可以缓缓。”
  “会试的座师,朕想让恒清……”
  “且不说别的,光是这些事就能让臣焦头烂额了。”虞濯笑着说道。
  显然,这一年的进士夏侯瞻必然会委以重任,若是他再当了这些人的老师,即便他无此种心思,在有心人眼中,自己恐怕就是下一个周熙。
  夏侯瞻转念一想,他的思虑的确不妥。
  “恒清,朕答应你,你若初心不该,朕也不会疑你伤你。”夏侯瞻说得很认真。君臣之间能彼此交心、信任,本就是自古罕见的事。
  只是可惜,他们两人之间隔着一道鸿沟,虞濯自己目前跨不过去,今后也难说。
  夏侯瞻出言提醒:“恒清,你又在出神了。”
  虞濯点了点头,只说了一声“臣也如此。”便把自己的脑袋埋入书堆后,似乎不想与之过多交谈。
  “这是在怪朕?”
  假装打了个哈欠,虞濯说道:“陛下勿多想,臣只是……有些困了。还是快些看完折子去休息吧。”
  夜近子时,灯火渐次熄灭,人语寂寂。
  虞濯静静躺在龙榻之上,僵硬,不敢有丝毫动弹——夏侯瞻便睡在他身侧,光这一个理由便能让他辗转难眠。
  每日批阅的奏折数不胜数,周熙之后,虞濯还未设右相一职,虞濯这些任务便全部落在皇帝头上。
  起先是集中精神想怎么解决政务繁忙与宰相分权之间的问题,然而夏侯瞻忽然翻了一个身,面对虞濯。
  虞濯立即被吓了一跳,探了许久夏侯瞻的鼻息,极为平稳,想必是熟睡了。
  略带温度的呼吸在虞濯的手指边起伏,他不禁暗了暗眼神,收回手,无意间嘴带上了一抹笑。
  鬼使神差地,虞濯凑上去,轻轻吻了吻夏侯瞻光洁的额头。
  他的动作非常迅速,吻完之后便拉开距离,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屏住呼吸,半晌都没动静。
  虞濯便放开胆再次“冒犯”,这次挑的地方是脸颊。
  光线暗淡,虞濯蹭着蹭着,没看清便从夏侯瞻唇边划过,一瞬间,柔软的触觉让虞濯气息不稳,被他这么折腾下来,夏侯瞻也是动弹了一下有转醒的意思。
  这下虞濯立马老实了,剩下的长夜他自己都忘了是怎么辗转反侧地渡过。
  翌日,虞濯率先转醒,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要贴到夏侯瞻身上了,好在后者并没意识到。虞濯赶紧起身叠好被子,走下龙榻。
  洗了把脸清醒了不少,虞濯心想着昨天荒唐的行径,总觉得还有三分迷幻。
  “恒清。”夏侯瞻也是转醒,突然出声让虞濯的心狠狠一跳。
  “陛下也起来了?”虞濯看着天色,又问,“今日可还上早朝?”
  点了点头,夏侯瞻说道:“自然要上朝,科举座师一事朕希望能尽快选出,而出题事关重大,恒清便不要再做推辞了。”
  秋闱之际,周禹收受贿赂,擅自泄题也是后来夏侯瞻重新命人出了一份才解决燃眉之急。秋试只是考个举人,尚有人趋之若鹜,春闱事关官位大小,难保不会有人铤而走险。
  夏侯瞻算是全心地信他
  座师选的是御史大夫苏晴与太史令赵宣。
  这场争辩并未持续太久,很快便被另一件事情取代。苏晴率先上奏,开春以来,时疫横行,因此而死,不下百人。
  “有这么严重?”夏侯瞻想起宫里也有这样的病人,如果不加以控制,后果不堪设想。接着他又询问地方上有没有这样的情形,好在没有问题。
  一向不怎么说话的江越也是开口启奏:“陛下,此次疫情严重,远超诸位想象,以臣之见,还是速速召集太医院众人与民间大夫一道商议。”
  还有几个家中也是出了时疫的大臣纷纷赞同。
  虞濯猛地想起那日去药铺碰到的情形,起身说道:“陛下,按理来说城中时疫肆虐,药铺中应当会大量进艾蒿之类,然而臣发现药铺里却都称卖光了。”
  江越赶紧附和:“是呀,臣派家仆去时,还说十两银子才能买得一捆。”
  苏晴皱眉,道:“怕是有药商乘机抬价,赚黑心钱。”
  下朝后,虞濯也是打算回府一趟,近日来感春伤秋地,这么大的事情都忘了。等他同夏侯瞻说完,走出太和殿,江越待在门口徘徊,像是专门等着他似的。
  “江大人,可是同本官有话说?”
  江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结结巴巴地说道:“昨日大人走得匆忙,本来……其实……其实……”
  看他这个反应,虞濯忽然心生希望:难道是江越不想结这门亲事?便道:“有什么事,江大人直说吧。”
  “其实……”江越忽然闭了眼,有几分决绝地说,“小女染了时疫。”
  恶疾算是七出之一,江玉璃染了时疫,拒绝赐婚便说得过去了。然而这个念头很快消散在虞濯。
  “江大人,我同你一道去看看她吧。”
  本就身染恶疾,若是还听说被夫家退了婚,恐怕怕是更要糟糕。去江家的路上,虞濯还是不得不感慨自己的摇摆不定。
  他是不能坏人做到底,磨人也磨己。
  江玉璃听说虞濯来后,慌了神,抓住江夫人的袖子忙问:“娘,女儿这怎么见人呀!都怪爹,怎么……”
  “虞大人只说了,若是不想见也随你。”江夫人也有些犹豫,万一女儿的病染给虞濯又该怎么办。
  这下子,江玉璃反倒是犹豫了,继而说道:“虞大人如今在哪里?”
  “在后厅,你去见虞大人也不会有下人看着。”
  当江玉璃带上面纱虞濯
  虞濯喝了半盏茶,江玉璃这才走出来,面上仍是覆着纱,行了礼,说道:“奴家见过大人。”
  “阿冰,你先去外头候着,别让人进来。”虞濯说道。
  夏语冰和鸢儿出去后,江玉璃才坐下,低着头,不敢直视虞濯。
  “是不能见风吗?”虞濯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些,果然江玉璃稍微抬起了脑袋,点点头。
  “可有发热?”
  “没有……”江玉璃说道,“大夫给奴家开了药,还说这是时疫……”
  早朝的时候确实有讨论,那些治好了的,脸上结了痂,不知今后会不会留疤。这在别的地方还好说,偏生在脸上。
  “你好生养病,不要多想,我问过太医院里的太医,好好治,不出十日便能痊愈。”后半句其实是虞濯诓她的,今日恐怕太医院的人才会注意这事。
  江玉璃浅浅一笑,说:“多谢大人安慰奴家。”
  后厅外,江莺东张西望了一会,走到夏语冰面前,小声问:“你是虞大人身边的那个小厮吗,我昨日见过你。”
  “姑娘,昨日小的并未前来江府,昨日来的事逐兰。”夏语冰丝毫想不出自己和逐兰在相貌上有什么相似之处。
  “什么姑娘,本小姐不与你计较。”江莺只是随口一问也不关心,便道:“那虞大人是不是在后厅里面?”
  夏语冰见她似乎有进去的想法,便淡言:“是的。虞大人说了不准别人打扰。”鸢儿插不上嘴,连带着也没给江莺好脸色。
  江莺冷冷一笑,心里骂了一声狗仗人势,走到回廊栏杆处坐下,像是在欣赏风景。
  虞濯陪同江玉璃出门的时候,便看到了江莺待在回廊处,想着总要回避,转身对江玉璃说:“江小姐,这几日我宿在宫中,陛下可能会寻我,得先走了。”
  “虞大人先走吧。”江玉璃行了一个礼后,虞濯便离去。
  路过回廊,江莺看着她面上的纱布便说:“阿姐,你病成这个样子,虞大人不会嫌弃你吗?”
  “谁与你说小姐生病了?”鸢儿气鼓鼓地问。
  “鸢儿,我见不得风,走吧。”江玉璃略点了点头,便回了自己的房间。顿时,江莺只觉得自己如草芥一般,可以被随意忽视。
  作者有话要说:
  虞濯:我就亲一下。
  夏侯瞻:熟睡中……
  虞濯:亲一下是亲,亲两下也是亲
  夏侯瞻:还是熟睡……
  虞濯:反正都亲两下了,继续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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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思你成疾,药石无医  肆
  似乎就在一夜之间,来势汹汹的时疫便闹得人心惶惶,太医院找人试药,可就是开了好几副方子,也没有效果。
  蕲若还前往调查了许多从药材商人那里进购之人,总算是查到了蛛丝马迹,故而大晚上地还找虞濯。
  “虞大人真是好雅兴,这时候还在赏月呢?”蕲若从院墙上跳下来,说道。
  虞濯从沉思中猛地被人惊了一跳,没好气地讲:“放着好好的正门不走,说吧,什么事情。”
  “也没什么事情,主要就是陛下托臣去查了查囤积药材之人,你猜猜,我查到了谁头上?”蕲若瞄了几眼石桌上的白纸,上面随手用墨勾勒了人像。
  本以为会遭到虞濯白眼,不料他却肯定地说:“是韩扶吧。”
  “你怎么知道是他?”
  “各大走商之间的药材数量不在少数,必须要大笔银子方可进购,而最近陛下同我说,国库里被支走了大批银两。能动的,只有大司农韩扶了吧。”
  虞濯想着韩扶应该是想用国库的钱去卖药材,卖出去后再归还国库,神不知鬼不觉,而这时候药材差价可是惊人的。可惜他没有想过夏侯瞻会另外派人清点国库。
  “等他售卖药材的那一天,陛下就要好好教他,什么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摸不得——怎么会摸不得?你不就想摸嘛!”蕲若快速抽出桌上的纸,“嘿嘿”一笑,“不但想摸,还想……”
  虞濯变了脸色,快速夺回画卷,问道:“你什么意思?”
  “要不要我直说这画上的人是谁?”
  “信不信我先揍你一顿!”
  自知打不过他,蕲若赶紧说:“你别以大欺小!”
  “幼稚。”虞濯身形鬼魅,想从蕲若手中强抢画卷,奈何这张纸着实脆弱,被撕成了两半,虞濯拿过烛台,将它烧了。
  烛火跳跃,衬得那张脸晦涩异常,蕲若赶紧说:“哎,你别生气呀。”
  “我没生气。”
  只是旁人都看出来了,夏侯瞻却依旧是风轻云淡的样子,难免让他失落。婚期在即,他自己却始终放不下。
  “这个月底你就要成婚了?”
  淡淡地点了点头,虞濯说道:“夜已深,我去睡了。”蕲若到底还是了解他的,知道他心里头不舒服。
  蕲若无奈地说:“男人嘛,三妻四妾、外室情人。在揽月阁,哪个个不是这样的?偏你要做情圣。”
  做不做得了情圣,他不知晓,然而江玉璃的事情,自然不得不管。
  “那江家小姐是做深闺里的,怎么会平白无故得了疫病,你替我去探探。”虞濯说道。
  “这还没当上皇后呢怎么就使唤起皇帝的人了?”蕲若伸了个懒腰,趁人发火之前,赶紧在虞濯的视线中消失。
  果不其然,等到全京城开始人心惶惶之际,才有商贩在早上高价售卖防疫病的药材。然而他们卖了不到一个时辰,恐惧的人群便开始抢夺药材。
  不少人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故此铤而走险。
  “禁卫军,都散开。”苏拾雪率先带了一批人,疏散人群,贴了不少告示。
  副统领扯着嗓子念道:“紫禁城外有低价出售的药材,去那里领。”
  “真的吗?”有些人不信有这等好事,然而威风凛凛的官服做不得假。
  药材多为查抄高价之商而来,在宫门内外熙熙攘攘再堆了如此多人。
  人群之中,虞濯一眼就看到身着便装,混迹在其中的夏侯瞻,便不由自主地走近。这才说道:“陛下,这可是你想的法子?”
  夏侯瞻听到这声陛下还惊了一跳,见是虞濯,点头。
  这么一来,韩扶没有足够的钱回收不了成本,国库有这么一项亏空,他恐怕倾家荡产也填不上。
  “时疫可有解的药方?”虞濯问。
  “太医院的说,以青蒿做引,可以暂时去高热,但是得好吃好喝得将养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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