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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卒-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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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的多倒也不怎么显胖,她怀孕之后也只比成亲那会儿胖了一小圈,整个人有了妇人的风韵。
  身体日渐笨重,什么好玩的也玩不了,皇后深宫寂寞,便经常命圣上召些戏子艺人之类的到宫里表演,常年不出宫的宫娥小太监们倒得了乐子,每日都有一大帮跟着皇后去外殿看戏看杂耍,一些其他宫里当值的婢女男侍隔得远远的听到皇后这里的曲乐声,更是恨不得插翅膀飞了来。
  是以皇后在宫里的下人们中间很得人心,都觉得侍候皇后比侍候皇上有意思的多。
  不过这只是怀孕三五个月时候的情况,到了七八个月腰身越来越沉重之后,皇后的这些活动就都停止了,按照宫里太监们的说法就是:皇后似乎终于明白自己怀孕了……
  她开始像天下所有的母亲一样,喜 欢'炫。书。网'坐在寝宫里给未来的孩子缝衣裳,本来颜丹璧针线上那是极其差的,但她总觉得别人做的没自己亲手来的放心,所以跟着几个老嬷嬷学了些时日,进步很快,自己已经能做全套的衣服了。
  除了给婴儿做衣裳,她还喜 欢'炫。书。网'在午后或者晚饭后,拿些书轻声读,有时候一边读还一边自言自语,同时满怀慈爱的抚摸着肚子。
  圣上倒又一次被她抛在了脑后……
  皇上尚瑄这些时日格外的忙,墨云国战乱过后,百废待兴,作为皇帝他有一摊子的事要做,一日之内能陪在皇后身边的时间实在不多,他便命几拨御医轮流在鸾仪宫外当值,以便随时照料皇后。
  皇后临产前的一个月,圣上早朝的时候,会在例行的国事讨论之外,另拿出几本厚厚的折子,和众臣讨论新生儿的名字,从乳名到字,圣上在几本折子上都有详细的备选姓名罗列,情景常常是这样的——
  讨论了一系列的国政要事的公卿大臣们擦擦头上的汗,接过侍卫们奉上的润喉茶,润喉之后身心也放松了下来,都纷纷站在自己的位置上,仔细聆听大太监正在朗声宣读的,圣上拟定的新皇子女名选,听到合自己心意处,便出列说一说自己的看法,推荐圣上选某个名字。
  这项任务群臣都兴致勃勃,因为皇上高兴,也跟着喜气洋洋起来,陈述自己的看法的时候常常妙语连珠,引经据典,使朝堂之上一片融洽的气氛。
  而圣上此时也是格外的和蔼可亲,便是大家选的名字或者建议的名字不合他的心意,他看起来也不恼,又引经据典,有理有据,认真而坚定的反驳回去。
  随着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朝会一场一场的开下去,这份名单变得短了又长,长了又短,最后还是和以前一样厚厚的一摞……而圣上,也始终没有选中他心目中完美无缺的名字……
  (尚瑄:难道朕有选择性障碍么……皱眉)
  ***
  到圣上和群臣不懈努力,将那份名单变成薄薄的三张纸的时候,皇后的预产期到了。
  后宫一片紧张的气氛,而圣上也无暇再讨论名字了,每日早朝毕,即急匆匆的摆驾回宫。
  颜丹璧看起来倒是比较淡定,每日早饭后便歪在软榻上,听富有经验的老嬷嬷讲生孩子时的注意事项,以及产完之后的保养秘诀,有时候也和帘子外侍立的御医谈几句,都是关于产前产后的一系列细节问题。
  圣上早朝下来之后也入座听讲,其态度之认真,之谦恭好学不亚于皇后……
  一切准备就绪,皇后的肚子却迟迟没有动静,圣上便着急起来,每日和御医三场谈话是必须的,以至于有些御医承受不住压力,患了肠胃病……
  颜丹璧没生过孩子,无知者无畏,并不觉得超出预产期有什么事儿,每天还是高高兴兴的听讲做衣裳,还召了早已聘好的太傅提前开讲当胎教,圣上每日和御医谈话毕脸上的神色都有些阴云密布,只是一进鸾仪宫便立马阴转晴,摸一摸爱妻的肚子,里面的小生命生机勃勃的偶尔踹一下肚皮,就是一点没有出来的意思。
  这样万分焦虑的又过了三日,皓月长空的一个晚上,尚瑄陪伴皇后坐在御花园的游廊里吃水煮苹果,兼赏月,颜丹璧的胃口一向极佳,现在也一样,一口气吃了四五个软软糯糯,又酸又甜的煮苹果之后,她对着皓月伸了个懒懒的懒腰,尚瑄瞧着她水润润的脸内心算着日子,颇有些担心的问:“璧儿,这几日你身上可觉有何不适?”
  其实这句话尚瑄这几天基本上一天问几次,颜丹璧已经不当它是个问题了,只揉着腰说:“没感觉,把那苹果再给我盛一个!”
  尚瑄无奈,只好先给她盛苹果,一边思量着要换御医。
  谁知盛苹果的玻璃盏刚刚递到她手里,颜丹璧忽然大叫了一声:“哎呀,疼——”
  手里一抖,就将那玻璃盏掉到了脚下的木板上,慌得旁边的宫娥侍女抢过来扶的扶,捡玻璃的捡玻璃。
  尚瑄“霍”的一下站起,扶住颜丹璧的手臂急问:“哪里疼?疼的怎么样?快传御医,鸾仪宫候着”
  说着就要抱颜丹璧回宫,颜丹璧手脚有些抖,颤巍巍的抱住尚瑄的脖子,双眼有些泪光朦胧的说:“我我,我好像尿了……”
  尚瑄愣了愣,立即将她拦腰抱起来,迈开大步就往鸾仪宫赶,一边低头安慰她:“别怕,是羊水破了”(尚瑄乃好懂……)
  脚不沾地的将人抱到鸾仪宫,御医们已经整整齐齐的在候着了,传话的人已经大略的说明了情况,御医已经带齐了整齐的家伙,而老公公魏达更已是命人传了接生婆来,都在殿外齐齐的候着。
  颜丹璧一被送到床上,各样的疼痛开始齐来,顿时疼的在床上挣扎起来,接生婆都净了手进内帏伺候,宫娥来往穿梭的准备接生用的东西,尚瑄被请出来,和御医们一起站在外间等候。
  颜丹璧只听人家说生孩子会疼,从来不知道会疼的这样,撕裂般的疼痛让她额上落下大滴的汗滴,忍不住的呻吟以致尖叫,全然顾不得其他。偶尔的阵痛过去,心里想的也是生完这个以后再也不生了……
  尚瑄在外面搓着手不停的走来走去,脸色有些蜡黄,不时的停住问御医几句,便又开始不停的走动……
  御医们纷纷小心的擦汗……
  产婆还在给颜丹璧打气鼓劲,叫她用力,用力,天知道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想着要在上一世就好了,在上一世她就可以要求医生直接来一刀,免受这许多痛苦——当然,伤口愈合的时候据说也很痛,但,总会比这个要轻吧……
  “啊啊……呜呜……”她现在只会说这样的话……
  后来就真的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她发现旁边的蜡烛已经烧去了一半,而她的床前床后则围随着一圈各样的脑袋,有御医的,有接生婆的,有侍女的,在自己头侧最惨白的一张脸是——尚瑄?
  颜丹璧眨了眨眼,看到众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放松的神情,尤其是尚瑄那张脸,似乎才渐渐的回复人气,她虚弱的出声:“我……生了么……”
  接生婆刘杨氏喜气洋洋又小心的声音:“回皇后娘娘,生了,白白胖胖的一位皇子,还有一位公主”
  什么?!生了俩?!
  还是在她昏过去的时候生的?
  难怪她怀孕的时候那般能吃……
  虚弱的孕妇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感到眼前又一阵金星乱冒:
  “我,我睡会儿……”说完这句话,颜丹璧瞥了瞥旁边的男人,又一次落下眼皮,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皇后睡中举二子的事迹后成为墨云国的一段佳话,而经验丰富又能干的产婆刘杨氏从此成为皇后的御用接生婆,在她不生孩子的时候,刘杨氏经常被赐予各公卿大臣家里给内眷接生,可见皇后体贴臣子,众臣十分感激敬重)
  作者有话要说:嗯,大概再有一两章就完结了……摸亲们……谢谢支持……^^

  王爷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写这章时激情澎湃的,写完了回头一看,又觉得没什么意思了,先发上吧~也许这是最后一章了……谢谢亲们一直以来的支持,群啵……伪军一下推自己的文……布衣古言新坑: 欢迎来踩^^ 宸王觉得,自己一向是喜 欢'炫。书。网'别人亲近的。
  但身为王爷,想被人亲近而又不生猜忌之心却很难。
  尤其是在他宸王府。
  从六岁起,他就知道他的命很金贵,宫里有很多人想要他的命。所以小小年纪他就养成了不苟言笑,不相信别人的毛病。
  这毛病随着他的成长有增无减愈演愈烈,并不是他不想去随和,大度,宽以待人,而是在时时危机四伏的环境里,也容不得他随和。
  于是时光一年一年的飞逝,岁月一天一天的流淌,斗转星移众星捧月的长大的,是他这么一个面瘫王爷,不苟言笑,冷面无情,不招人待见……
  岂不知——他心里也有苦的时候,也有……想同其他人一样大大咧咧乱七八糟的时候。
  只是时间久了,府里朝中的人都怕了他,即使身边的人,也丝毫不敢懈怠他,一个个的在他面前纷纷藏起了自己的本来面目,整日家谨小慎微,毕恭毕敬,温言软语,他要掏出他们的真心话,看一看他们的真面目,也真得颇费一番精神掂量几遍方能得。
  无论是亲近还是恭敬,无论是赞颂还是臣服,他都要掂量几个过子方能下定论,这样的事情做多了他也觉得很烦,但放下这些想找个真心人,说句真心话的时候,又蓦然悲哀的发现,他身边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人……
  ——人人都是在他掌控之中的,都是他看腻了的,都是他要剥开一层才能看的,连他的父皇都不例外。
  他只要稍微一放松,稍微一露真心,就可能授人以柄,成为别人的铺路石。他当然不能成为别人的铺路石,他只会踩着别人登上自己的顶点,所以他在他阔大的,华丽又阴沉的宸王府中便变得越来越阴郁,越来越——让人不敢亲近……
  当他跃马扬鞭的率领着千军万马前去平叛的时候,在杀戮和旷野的奔驰中,他的阴厉之气似乎消散了不少,然而后有居心叵测的赖和亭,前有嚣张跋扈的蓝喆王,手下又是一班良莠不齐的难驯将士,他的阴郁之气刚散,便又更添了许多生杀予夺的戾气。
  于是他统军只十天,全军上下便没一个不服他的。
  服是服了,可同时也怕了……大家依然怕并恭敬着他,心惊胆战的瞧着他的脸色行事,依然——没有人敢去亲近他。
  当他是个普通人一样开几句玩笑,说些闲话(王爷乃是有一颗蠢蠢欲动的八卦的心咩……)。不为名利的关心关心他,像将领们或者兵士们之间常有的那样……
  可是,就是没有人来。
  王爷在查看地图到深夜,随侍恭谨小心的奉上热茶,又跟见了猫的耗子一样忙不迭的躬身而退的时候,常常凝思着望一眼那急促又小心的背影,皱着眉头内心默叹。
  作为宸王的贴身高级随侍,卫塬等几个一度觉得,王爷脸上经常出现的阴郁而又寂寞的眼神,是因为缺女人了。
  宸王府里倒是不缺女人,每个王爷房里都有十个八个看起来像婢女,实际上就是为王爷泄‘欲服务的女人,一个个娇花软玉一般,各样风情的都有。只是王爷本就是个阴郁的王爷,在男女之事上除了成年之前比较热心过一段之外,越长大了似乎这方面的爱好就越淡。
  这几年更是经常视这些女人为无物,卫塬于是又和大管家商量着新换了一批。
  ——还是无果
  再换
  ——意识到似乎不是这方面的原因
  ——可是王爷那偶然出现的,寂寥的眼神到底是神马原因呢,卫塬他们无解了……
  圣上虽然年迈,但也还没到不知事的地步,太子尚懿的婚事有皇后做主定下了李尚书家的孙女,宸王尚瑄也快到了成亲的年龄,圣上便在各家遴选,想找个堪配他的七子宸王的佳丽。
  佳丽这边倒是完全没问题,可是听说了消息的宸王却来殿外跪着,说年纪尚轻,只以读书为重,不愿意早早娶亲,想跟着父皇多学些治国之策,成为父皇的左膀右臂。
  天下哪个做父亲的听到儿子又上进又体贴,也会高兴的不得了,于是娶亲之事便暂时搁下了。
  两年后重提,宸王又有了理由,说太医诊出他有弱疾,不宜早婚,如今调养为要。
  圣上年龄愈大,精神照顾不周,见他几次三番推脱婚事,便懒得管他,暂时先撂下,等以后再说。
  这一等就等来了蓝喆王造反,宸王反而请缨上战场,圣上又高兴了,太子是国之根本,万不可亲身涉险,但战乱来了,有个儿子肯替老子出战,作为老子,听了还是很高兴的,一种有了臂膀的感觉让圣上考虑了一番之后,还是决定让宸王历练历练。于是就派了他个大将军,同赖和亭共同掌军破敌。
  宸王几番推脱婚事,可见除了不是想女人,他也不是想娶个贤内助。
  众人只觉得冰山一样的宸王深不可测,万不可再测,于是纷纷的夹起尾巴更加恭谨小心了……
  就在此时,宸王发现了他的猎物——一只黑漆漆傻乎乎的平胸小卒……
  如今摸一摸胸下留下的那道细疤,宸王觉得,自己在风陵渡中的那一箭挺值,如果不中箭他也不能栽河里,如果不栽河里,他也不可能遇上她,如果遇不上她——他如今可能还会一直阴郁冷清,怪物一样的存在下去。
  所以,那一箭虽然凶险的险些要了他的命,却给他换来了一段天赐的良缘。
  鉴于宸王一直以来未能满足的心事和成长历程,所以,当他在那山茶树荫之下,第一次听到有人叫他“兄台”的时候,虽然习惯性的板起了脸,实际上内心在震惊、不确定之外,却已经有点欣喜不已了。
  但长久的冷漠和无人亲近,让他不知道面对这样的情况应该怎么应对,是先微笑还是先说些什么?略略的沉吟了一下,他习惯性的只点了点头……
  本以为两个人的交集也就到此结束了,这小兵的口气听起来像是错把他当做了普通骑兵,等他看清楚了自己的衣裳和骑兵的差别,应该又和其他人一样,恭谨小心的唯唯诺诺了吧。
  宸王趴在那里,内心在为那一句“兄台”激荡了片刻之后,便复归于寂然沉静……
  谁知,这个小卒却是个粗心大意的,竟然还继续说下去:
  “啊,原来是隔壁营里的兄弟,我说怎么看你这么面善呢,呵呵呵。敢情你也是跑错道的?——我便是跑偏了,在树林里藏了半日,竟找不到大部队了……”
  就像他往日所羡慕的,将领们之间或者小兵和小兵们之间毫无心机却又透着亲热的对话,如今也从旁边这个黑黝黝的,又瘦又小的家伙嘴里吐出来。
  他真的该说点什么了,尚瑄动了动嘴。酝酿措辞。
  却不料,当此时,这小卒忽然开始口出狂言,叽里呱啦竹筒倒豆子一般开始数落起他们的大将军,也就是他,的不是来。
  什么丢人丢到姥姥家,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没有金刚钻就不揽瓷器活……等等等等,全都是又打击人又不知轻重的话,叫他一个当事人心里哪能不恼,更何况那时背上还有箭伤。
  于是他全然忘了自己怎么斟酌着想品尝一下有人亲近的感觉,直接屏不住的拉下脸来。
  从此,他就跟她杠上了……
  宸王一度觉得,自己虽然严于律己严以待人,但实际上是个颇大度的人,就如同对待她,在她那般的奚落了他一顿之后,他不还是放慢脚步,让当时的他跟上好到山洞里避雨?
  且他宸王也从来不是欺压底下人的人,自己身上带伤疼的那样,瞧那小卒一副傻头傻脑的样,不还是亲自动手点了篝火两人取暖,他平日的作为也是这般,很多事亲力亲为,并不觉得丢身份或者辛劳,所以他还有勤劳的一面……
  只是然后,这小兵便让他大开眼界,实实在在的知道了这世上还有这样一种不要脸不要皮,惊世骇俗的人,要不是看出她是个女子,他大抵是不能轻饶她的——虎符都被她咬出了牙印,身为大将军,他不怒实在不可能。
  但好男不和女斗,他只能自认倒霉,谁叫自己一头栽在她也在的那条河里了?……
  且这一番鸡飞狗跳的争论下来,宸王忽然发现,他和她也算熟了,和那底下他曾经羡慕过的,小兵和小兵们之间的闲磕牙斗嘴没什么两样,所不同者,无非他俩争的是一块虎符/金子而已。
  曾经羡慕已久的,与人亲近的奢望如今终于变作了现实,而这个小卒这一番狗胆包天的作为,也确实是完全出于她那颗□裸的、毫无原则的,贪慕金银的心——即本色出演。
  于是,宸王愤怒过后咂摸过滋味儿来,迅速的平静了,几番凝神细打量这个大胆的小兵,还是女兵,终于觉得还是厌恶不起来。于是他走的时候,便勉为其难的带着她一同走了。
  阴差阳错的相遇,风风火火的交锋,到辕门外的豁然分别,宸王回到风陵渡躺在他的临时府邸内的时候,还一度觉得这一段偶遇像是做梦。
  他堂堂的冰山宸王,怎会被人那样对待?!
  大夫拔箭,痛的他眼前冒金星,却在金星中看到了那张黑黝黝的,一脸阳光灿烂的傻笑的干瘪姑娘。
  咦?生活忽然在争权夺利之外,有了另外的趣味儿——宸王的恶趣味……
  他想知道一个女子是怎样在军营中混迹的,且看她的模样,不说是风生水起,至少混的还挺欢,说起谁谁谁,那个谁,她无一不认识,无一不晓得,宸王很好奇。
  好奇归好奇,瞧见她被打了个屁股开花,趴在辕门处示众之后,他竟是有些不忍心,除了责罚她所在州县的募兵署办事不力之外,鬼使神差的就顺便开口,让人将她调到了伙食行里。
  几次巡营,在巡营之外,皆是瞧她,宸王觉得自己的好奇之心简直按捺不住……
  不过上天安排的碰面总是出其不意,伏击前夜,来试菜的小卒竟又是她,宸王瞧见她挎着肩,有些大大咧咧又有些不安的站在营帐一脚,听着侍卫的吩咐的时候,简直抑制不住的要挑起嘴角笑了。
  结果往下她又让他开了一番眼界,让宸王整个晚上都很愉悦(众将:王爷您那日真的高兴吗?我们怎的没看出来??)
  夜袭一战定乾坤,接下来许多事宜要处置,他忙碌起来,倒是一度将她和其他事一起抛在了脑后,大事将定之时,查了查临时征召的兵士的安置情况,倒是又瞧见了她的名字,在解散回乡的行列里。
  他见了倒是放了心,但依然忙碌,也无暇想这些。
  等回了京一切就绪,还未等他又想起这个由头,她却是又找上门来了——竟成了他府上的婢女,两番偶遇,皆是天缘,他便是想不留意她也不成了。
  可是这一深留意,便又引起了新波澜——她的本名颜丹璧,颜丹璧,年龄,籍贯,家中情形,俱与他正在查访的三公主身份十分相符。
  直到他拿到那枚金簪,几乎更加确定了她就是他的姐姐,赖皇后三女颜丹璧。
  这样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事实理应让他欢喜,但当是时他却又着实欢喜不起来。
  于是调她在身边,一系列的纠结反复,利用与谎言,他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她了……尤其随着相处日深,她在他的脑海中出现的越多了之后。
  无法了结的时候,他喜 欢'炫。书。网'将事情一刀两断,于是送她进宫,让真的自真,假的自假。
  无论真假,一招走错她都有可能灰飞烟灭,灭了他也许就不用这样纠结了。
  可是,她到底是常常让他意外的,在宫里没呆一夜就到了太子府,他心急火燎的去了太子府,几番试探稍微放心之后,她竟然又——一走了之,从太子府跑了……
  颜丹璧这个人就是这样,看起来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跑起来却比兔子还快,稍微迟一步就只能跟在她后面追。
  他便是一边继续调查她的身世,一边去围追堵截她,在终于弄清楚了原委之后,终于将她拦在了金山寺下,这原本是个不错的结束和新开始,圆满的落幕,美好的开始。
  宸王已经觉得生活开始不再背叛和愚弄他了。
  然而一抬头——她身后竟还站着一个男人,一个无论哪方面看起来都是个难对付的对手的男人,一个看起来和自己怀着同样的目的的男人。
  且,他们……竟是恁的稔熟,远比她和他熟多了……
  宸王在那微眯的眼睫毛下,一肚子的暗潮汹涌……
  找个亲近自己的人,找个坦坦荡荡,毫无私心的亲近自己的人,这人能同自己说真话,自己也能将真话讲与她听,这人就在眼前,他想得到她却颇费了一番周折。宸王现在,尤其是做了皇帝之后才发现,原来这个真心人只能是自己的枕边人(性别必须为她)……
  且这枕边人只能有一个,多了半个,便也谈不上真心相对……
  他喜 欢'炫。书。网'看她在他面前撒娇耍赖,坑蒙拐骗又毫无心理障碍的样子,他喜 欢'炫。书。网'摊开手心,让她在手心里跳达折腾,甚至随时露出小獠牙咬他一口,他爱的就是那番嬉笑无心,对他坦诚相见的亲近(小颜:王,王爷,我当年真的亲近过你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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