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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这个金手指-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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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珦还不知道这事儿呢,一听余念这么说,似乎刚才是见到了顾文以。
“不知道,但你是要去学的,怎的还不去?”
余念笑嘻嘻地走了后,余珦才转过去找贺剑轻,路上遇到何成,他身后跟着一名下人端着酒水小菜。
“啊,怎的一大早要喝酒?”
何成吩咐下人先送过去,才对余珦道:“今日关大人一早来了,他就爱喝酒,咱们也不能怠慢了。”
余珦一听是关忠义回来了,脑海中顿时想起那个宽肩胖肚的人,点了点头,准备去学堂里拿本书看。
何成送他过去后,就去伺候贺剑轻。
小厅堂里,关忠义正给自己倒酒呢,见到何成进来,扬了扬酒壶,算是打招呼。
“来了?”贺剑轻问道。
何成回道:“在学堂看书呢。”
关忠义一听他们两个对话的意思,一时间没回过神来:“谁来了?谁在看书?难不成,没几个月,你已经成亲了?!”
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贺剑轻。
贺剑轻只笑笑不说话,关忠义便以为他默认了,扯开嗓门嚷嚷道:“你这不厚道啊小侯爷,成亲了怎的不等我来?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怎的也不等我回来再成亲,也好让我喝一杯喜酒啊!”
说完,关忠义一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去倒一杯。
“好了,一大早的,少喝点,你不是还要去府衙报到?”
关忠义耸耸肩,无所谓道:“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儿,还是你这事儿比较重要。”他又吃了几口菜,接着道,“无论如何,你这是对不起我了,赶明儿你得在乐颜居摆一桌好好请我,否则我跟你没完!”
贺剑轻摇头:“别尽想着喝酒,说吧,你前日就回来了?我怎的一点消息都没听说?”
关忠义伸出手指点了点他,叹气道:“唉,我这不是被事情耽搁了嘛。”
“什么事这么重要?”
关忠义又喝了口酒,这才说了。
原来,他启程回京的路上,遇到了一个人,此人高深莫测,自称要去越国皇宫觐见皇帝,让关忠义搭一程。
关忠义本无意为之,但此人振振有词,说得跟真的一样。
说什么万一有朝一日等他进了宫,被皇上知道是关忠义耽搁了他的路程,定然会判他一个欺君之罪。
关忠义听得啧啧称奇,自然是不信的。不过看他一人,倒也不介意顺路载一程。
可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贺剑轻问。
“没想到啊,”关忠义大叹一声,“你猜怎么着,前日我到了京城,就跟他分散了,可我昨日就听说,他居然就进了宫了,入了皇上的眼,被封为国师!”
贺剑轻一顿,想起了一事,说道:“国师不是有一位了么?”昨日他见太子之时,太子也提起国师这人,但他曾经听过一次,以为说的是同一个。
关忠义摇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听说,他非但立刻被封为国师,还乘着轿辇在宫里绕了一圈,你说邪不邪门?!”
贺剑轻自然明白关忠义想说的,但他知道有些事不该多嘴:“是吗?既然如此,那你便无需担心,稍他进了城,也算尽了职,你气什么?”
“我没气,我只是想到,这么一个邪门的人到了皇帝身边,这越国呀,唉……”
贺剑轻垂眼,看着桌上的水渍,提醒道:“你我尽好本份便是了,其他无需多管——你可知道,衙门的王大人,是怎么办事的?”
“嗯?怎么了,他惹到你了?”
贺剑轻摇头道:“没有,就是寄望你能给他做个榜样,不要等人出了事,衙门的人还没到呢,这可就不好了。”
关忠义听出他的意思了:“我去做个下手,要是越俎代庖,怕不是王大人要撕了我,你可饶了我吧。”他侧头看向何成:“你来说说,小侯爷是不是在那位王大人面前才吃了亏了?”
贺剑轻嗤笑:“他?”
关忠义“嘿嘿”一笑:“我懂了,那就是夫人的事儿——不是夫人?你真没成亲?”
“没有,”何成上来拿过空了的酒壶,“没有夫人,关大人,酒没了。”
关忠义正起身上前一步要拉何成,突然瞥见门口站着一位少年,正呆呆地看过来,他怔了怔,正想说话,贺剑轻已经挡住了他的视线。
“怎么了?”贺剑轻看着余珦问道。
“我——”余珦正想说话呢,一股酒气冲了过来,他下意识地皱眉躲了躲,关忠义的脸从贺剑轻肩头冒了出来。
“啊,是你!”关忠义一把拨开贺剑轻,热情对余珦道,“又见面了,余少爷!”
余珦立刻就认出他来了,点点头微笑道:“关大人,好久不见。”
关忠义在南疆的时候,在贺剑轻府里已经和余珦打过很多交道,这会儿又在京城见到他,自然很高兴。
“你等我会儿,我马上回来。”关忠义急匆匆去洗了把脸,回来时,酒桌已经撤掉,换上了茶水点心,余珦正坐在贺剑轻身侧,两人低声说话。
关忠义站在门口,看见他们凑在一起的模样,心里咯噔一下,隐约察觉到了什么。
余珦注意到他,关忠义才晃晃神,坐到了贺剑轻对面。
“原来你竟记起小时候的事了?那可真是太好了,”关忠义抚掌笑道,“小侯爷总算守得云开了。”
此话没人接,关忠义也不在意,又说道:“对了,我还给你带了点东西,要知道你就住在侯府里,我就带过来了。”
余珦忙说不用,此时他正吃着点心,不小心给呛着了,何成立刻端茶,贺剑轻拍了拍他的背。
关忠义眼睛左看看右看看,总算看出点意思来。
“哦哦,原来如此……”他自说自话,眯起眼睛端着茶水灌了一口。
等到走的时候,贺剑轻送他出门,关忠义还特意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贺剑轻见他古怪的样子,摇头进去了。
余珦正在书房里等他呢,见他回来了,便问道:“关大人怎的忽然爱喝酒了?”
贺剑轻便道:“只是随意喝两口,明日他便要去瞭京护上任,他有分寸。”
余珦惊讶道:“真的吗?他要留在京城了?”
贺剑轻觑了他一眼:“怎么?你很高兴?”
余珦随手拿起一本书,翻了翻道:“没有,那时候关大人说他的娘一个人在京城怪孤单的,现在能回来当然很好。”
“嗯。”贺剑轻坐下,拆了信看,“的确如此。”
两人便各自做自己的事,何成给余珦拿来了学堂里的书,一一给他摆好,看他端坐下时,忽然噗地笑了声。
余珦奇怪地抬头:“怎么了?”他摸了摸脸,“我刚才吃的没擦干净吗?”
何成摇头,眼珠子一转,道:“我只是想起刚才关大人的话,所以不小心笑了出来。”
“他说了什么?”余珦好奇地睁大眼睛问。
何成瞥了眼贺剑轻,见他只盯着手里的信,便悄声凑近了余珦,对他说道:“刚才啊,关大人以为少爷成亲了,少夫人在学堂里念书呢。”
余珦一听,不知怎的,脸顿时红通通地:“啊?他,他瞎说什么啊。”
何成点头:“嗯,是瞎说来着,少爷还没成亲呢。不过少爷也二十了,是到了该成亲的时候了——哦,这本不要吗?那我拿回去放好。”
余珦听了这话,心头纷乱,将书打开了摊在自己面前,可是埋头下去,也看不清上头写了什么。
他又瞧瞧拿眼尾扫了贺剑轻一眼,看到他似乎对信上所写不满意,正皱眉呢,便暗自叹了口气,回转来,捏着书本两边,一个字一个字地看。
余珦眼睛在书上,心里却早飘散去十万里之外。
他想起何成说,贺剑轻也过二十了,到了该成亲的时候。又想着,关忠义说侯爷夫人在学堂里看书。
哎呀呀,怎么回事?
他想象了一下贺剑轻成亲之后,正坐在书房里看书读信,那时的侯爷夫人在、在——
“在想什么?”
“……在,看书。”
余珦一震,从晃神中收回散开的思绪,仰头便瞧见贺剑轻背光站在自己面前,那眼里放着三分询问,还有七分——
那七分,是他的影子。
第二十六章
余家的饭堂,今日一早非常安静。
余念悄悄观察了几回,发现余重启似乎因为朝廷的事,连着几天都没怎么睡好,端着碗也瞌瞌睡睡。
至于他大哥,余念往左边一看,余珦也端着碗在发怔,似乎都没记起来要喝粥。
余念想起这两天他大哥一直这般模样,他心想,莫不是跟着那个顾先生学傻了?
所以等到余珦破天荒地用完早饭,没有兴匆匆赶到隔壁,反而回到了自己房间后,他悄悄跟了上去。
余珦转身要关门,却被余念伸出一脚给卡住了。
“你干什么?”余珦疑问地对着余念问。
余念虽然年纪才十三岁,可是性子却稍微已经有了几分成人的想法。
“我来找大哥玩,大哥请我进去吧。”余念讨好地笑着说。
余珦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他本身心里很复杂,想找个人说说话。可惜在京城里,出了贺剑轻,他就没几个认识的人。
顾文以自然不是个他可以诉说的对象,贺剑轻更不可能,想来想去,好像只有余念了。
他这个弟弟,尽管不是亲的,可是他不在的后面几年里,是他一直陪着他爹余重启,度过了好多好多艰难的日子,安慰他爹孤孤单单的时光。
所以他是十分感激的。
另外,余念的性格也十分跳脱,有时大大咧咧,有时却又很细腻。有时像个成熟的大人,有时又像个小小年纪的孩童,让人无法生气,又时不时觉得可爱。
余念进了门,反手关上了,拉住了余珦的手,亲亲热热地笑呵呵看着他大哥,看得余珦忽然觉得有不详的预感。
“怎、怎么了?”余珦缺了十年的记忆,很多时候,还是不太习惯跟人相处的。
余念也不说话,随后探头探脑地竖起耳朵聆听了一会,才神秘兮兮地从腰畔挂着的袋子里,掏出了一件物什。
余珦奇怪地看着那物件,他认不得,便问道:“这是什么?”
余念手上拿的,是一个印章,但是缺了一个角,他跨着脸,夸张地对余珦说道:“这是爹爹的印章,我给摔破了一个角,我都不敢跟他说。”
“啊?!”余珦被吓到了,“爹的印章你都拿来玩?这,这要是被他知道了——”
余念“嘘”了声,道:“大哥轻声,可别让他知道,不然我的腿要被打断了。”
余珦听他话是这么说,可神情一点都不怕的样子,只想摇头。
“好了,大哥,我看你今日是不用去侯府了,不如你陪我出去吧,我偷偷地去找人将这印章补好,然后悄悄放回去,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余珦对他大胆的想法无话可说,不过既然事已至此,他也不好说余念,只能道:“这,那只能这样了,不过我……”其实他心有余悸了。
余念也知道他有所担心,摸摸脑袋道:“上次我和爹带大哥出去玩出了那事,我也是很对不起大哥的,不过我知道,但凡大哥出门,侯府就有好几个人悄悄地在大哥身后保护,所以应该没事的,再说了,现在是大白天,大哥你说是不是啊?”
余珦被他说了一阵,心里有点儿被说动了。
一来,他今日的确不用去隔壁,贺剑轻不知要去哪儿,昨日就跟他说好了,今日不用去。
二来,他脑子里有点乱,很多事都无法排解,出去逛一逛,也是好的。
于是乎,在余重启出门后,余念便和余珦出了门,这一回余念学乖了,让管家准备了马车,两人坐着马车上街,便减少了很多危险的可能性。
马车在大街上慢慢行走,京城的街很宽,两辆马车都可以交身而过不碰到。
余珦正撩窗往外看,意外与隔壁的马车里一位同样动作的姑娘碰了个面对了一眼,他急忙将帘子放下了。
转过头来,余念正笑得神神秘秘地托着下巴望着他。
余珦莫名其妙地推了他的脸颊一把,道:“笑什么?”
余念“嘿嘿嘿”了一阵,才开口道:“大哥也快十七了吧?”
“嗯,怎么了?”
“我们家以前的隔壁有个大哥哥,十八的时候,就成亲了呢。”
余珦闻言顿了顿,脑海里忽然想起那日关忠义来时,后来何成说起,说小侯爷也到了成亲的年纪。
怎的,一个两个都在说成亲的事,余珦有点烦闷,道:
“别说了,什么成亲,我才十六,二十,二十也太早了。”
他闷闷的说,余念察觉到了一点,他方才只是看到那姑娘含羞的对余珦一笑,才戏谑地提一句,怎的大哥似乎有点反感?
难道这就是他早上神不守舍的原因吗?莫非已经有人朝大哥提起成亲之事了?会是谁?
“大哥,对不住,我——哎哟!”
余念正诚心道歉,马车不知怎的突然一个急停,余念猛地朝前冲过去,正巧撞到了余珦,余珦的脑袋就“碰”一声撞到了车厢角上,磕到了。
余念起身发现余珦的脸颊上破了一条血痕,他急了,大声骂道:“看着点路!”喊完,他就急急忙忙去看余珦的伤势。
余珦摸了一把脸颊,手指上沾到了一点血,有点疼,但也没那么夸张。
“我没事,别急。”余珦安慰余念。
余念急忙找出来一个帕子,给余珦擦了擦,发现那条伤痕不是太深,但一时半会怕是好不了,心里又气又忧,他可是知道隔壁晖远侯家的小侯爷是怎么对自家大哥的,这要是被他知道自己带大哥出来,还受了伤——
余念忙吩咐道:“车夫,先去医馆!”
余珦一听,忙想阻止,可是马车居然没动。
余念撩起车门帘子,探出头去:“怎么了?怎么不走啊?”
车夫无奈地对他道:“小少爷,撞到了个人,还没起身呢。”
余珦在车厢里也听到了,马上跟着出来,伸出脖子一瞧,在马车的前方,散落着两个箱子,其中一个箱子翻倒了,掉出一些书和一些杂物。
从他们的方向看不到人,不过在街道两侧,三三两两聚了一些百姓再围着看。
余珦寻思着,既然是自家马车撞了人,得下车去瞧一瞧,他便拉着余念下了车。
余念还关心着他脸上的伤,紧紧跟在余珦身侧。
两人走了几步,来到车马前头,定睛一瞧——
“顾先生!”余念先喊了起来。
躺在地上,还没有起身的,赫然正是去侯府教余珦的顾文以。
顾文以本在街上走着,抱着箱子慢吞吞的,他力气不大,看不太清前路,马车过来,他甚至来不及避让,就这样身子一歪,便倒地不起了,腿脚有些疼,正觉得没丢了性命是万幸,一抬头,却瞧见了余家的两位少爷。
余珦急忙俯身要去拉顾文以,余念也赶紧上手,两个人各站一边,将顾文以给拉起来。
余念见他衣衫沾满尘土,还顺手拍了拍,顾文以稍稍退避了一些。
“先生,你还好吧?有没有伤到哪里?”余念关心地问。
顾文以摇摇头,勉强笑了笑:“无妨无妨,就是吓到了。”
余珦则早已去帮忙捡起书册物件,将箱子规整好。
三人既然相熟,此事也便简单了,周围看热闹的人立刻散去,车夫也松了口气。
问过了顾文以,知道他是趁着今日也无事,出来采买书册及一些日常用品,余念便自告奋勇要送他回去。
顾文以自然婉言谢绝,不过没走两步,就让余念看出端倪,他急忙道:“顾先生,你脚受伤了,快上车,去医馆看看。”
余珦忙不迭在他身后点头。
“不用了,歇一会儿就好!”顾文以说话永远温温和和,急忙推拒。
余珦一听,忙上前一步,指了指自己脸颊,说道:“我也要去看大夫,正好顺路,不碍事的,请上车。”
顾文以在余家两兄弟的前后说动下,这才点了头,车夫将箱子搬上车,三人便重新出发,赶往医馆。
余珦对医馆的感觉并不怎么好,上一回贺剑轻领着他去的那一家,他遇到了病人兄弟大闹医馆的事,他甚至还压到了病人。
不过也不知怎的,那病人忽然就好了,把大夫惊呆了。同时,他后来又跟着贺剑轻去了几家,那些大夫也是看不出什么来。
他至今仍记不起十年之间发生的事。
好在,小时候的事记起来了,那是被敲了一棍子的缘故。莫非要找回十年记忆,还得朝他的脑袋打几回?
余珦不着边际地想。
从医馆出来,余珦脸上被贴上了纱布,他本要拒绝,可被大夫训斥了,余念也在旁边念叨,他则是怕回去被贺剑轻“灭口”。
好在顾文以的脚没大碍,小心着些走路就是了。
两人又坚持着将顾文以送回家。
顾文以的家在西侧一条大街的巷子深处,周围都是一些简单普通的百姓人家,房屋也有点陈旧,一看就是穷苦的地方。
顾文以看出了两人疑问的目光,解释说,他老家不在这里,只是租住,这里民风朴实,价钱,又适合。
余念夸张地道:“小侯爷这么抠门吗?”说完就被余珦在背后打了一下。
两人跟着顾文以进去了,走到半路,却突然被角落里冲出来的几个人给拦在了巷子里。
第二十七章
余珦和余念两人将顾文以送到顾文以家里,三人却在巷子中被人拦住了。
余珦下意识地缩了一下,想要躲起来,可眼角一瞥,又上前两步,拦在了余念面前。
在他们面前的,是五名看着五大三粗,神情凶悍的大汉,眼神都凶得很,尤其为首的那一个,更是看着不好惹,是个厉害人物。
余念是余重启好多年里的唯一的儿子,生在富贵人家,即便是在老家也是没过过苦日子,因此自小有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心肠,即便那五人样子凶狠,他小少爷的心思可不在怕的。
余珦见余念神情并不胆怯,心里稍稍放松了些,可他自己却是忐忑不已。
他不像余念,他一直跟着贺剑轻,对方甚少会让他面对此类的人,因此他既担忧,又带着一点懵懂的虚势。
顾文以上前一步,将余家兄弟两人挡在身后,面对那五人。
为首的那大汉浓眉大眼,额角有一块乌青,见到顾文以,立刻哼了几声,双手叉腰喝道:
“顾大人,贵人事多,让我们兄弟等得好久啊。”
那人粗声粗气,话语中透着几分威胁,余珦与余念对望一眼,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顾文以皱眉,不卑不亢地面对那人,道:“徐祸,钱我已经还清了,你还想怎么样?”
那名叫徐祸的为首大汉哼哼笑道:“你说还清就还清?!顾大人,你这状元郎莫不是欺负我们兄弟大字不识啊?这话说得也太轻巧,一两句话,就把欠债给一笔勾销了?哪有这么容易的事儿?”
余珦这回明白了,是讨债的人。
余念也懂了,悄悄扯了扯余珦的手,低声问:“大哥,有银子吗?”
余珦摇头,他一直跟着贺剑轻,哪里有用得到银子的时候。
余珦翻了翻自己的钱袋,只找出三两碎银。
前头,顾文以还在跟那徐祸说道理:“徐祸,你言而无信!说好的四十五两银子,前几日我已经如数还清,你可别耍无赖!”
徐祸哼道:“四十五两?顾大人,四十五两是四年前,你现在还四十五两给我,你说有没有道理?!”
顾文以怒道:“白纸黑字上写得清楚明白,四十五两便是四十五两,你难道还想讹我不成?”
余珦在顾文以身后听得出了一身冷汗,顾文以看着平日里温和无言,面对此情此景竟然如此有气势,丝毫不惧怕那几个凶狠的人。
而徐祸则似乎不耐烦跟顾文以打嘴仗,凶神恶煞地道:“顾大人别拿那些名头来吓我,我只知道四年前四十五两,现在怎么也得还我六十两!”
“哇,坐地起价啊。”余念偷偷说道。
此话被徐祸给听见了,他耐心尽失,抬起手,他身后的四个兄弟立刻上前来,越过他,慢慢朝三人逼近。
顾文以后退了一步,回头望向余珦两人,眼里这才出现一丝慌乱。
余珦拉着余念,余念这才感觉到几分危险,他心里直打鼓,默默祈求老天爷赶紧天降神兵,不然若是让大哥被欺负了,他真的要小命不保了!
然而,下一刻,余念发现自己的请求得到了老天爷的回应!
在那四名大汉猛地冲过来的时候,不知从哪里跳出来几名穿着一身素色劲装的人,“碰碰碰”,三两下将那几人给打趴下了。
余念看得下巴差点丢掉,差点儿呼喊鼓掌,好不容易才压住。
为首的徐祸则眉目怒起,大喝一声,也冲了过来。
可他一人双拳难敌多手,更何况突然出现的显然是练家子,轻松将他解决。
等五个人都趴下之后,那几人又嗖嗖地消失不见了。
剩下三人看得目瞪口呆。
顾文以略微一想便明白了,叹息一声,等那五人互相扶持着骂骂咧咧离开,才回头对呆若木鸡的余珦两人笑了笑。
“真是万幸。”顾文以松了口气地说。
余珦在那几人出现时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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