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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这个金手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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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剑轻一伸手就将他拉住了,道:“此刻家里没人,急着回去做什么?”
余珦这一听,这几日的疑问便涌上了心头,他侧身望向贺剑轻,脸上眼里的羞恼刹那间被困惑所取代。
贺剑轻失望地暗暗叹息一声,放开他手,问道:“出了什么事?怎的这副表情?”
余珦皱着眉,将疑问说了:“我觉得这几日,我爹和余念很奇怪。”
“哦?怎么个奇怪法?”贺剑轻将弄乱的桌子理好,随口问道。
余珦解释道:“就是好像很担心我,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唉,我也说不好,好像瞒着我什么事情,想告诉我,又考虑到一些原因,就不说。”
贺剑轻思考了片刻,猜测道:“或者他们在给你准备什么惊喜?”
余珦斜了他一眼,说道:“你就是胡乱应付我,我还不知道惊喜和惊吓的区别吗?他们分明是在发愁呀。”
贺剑轻听他这么说自己,捻了捻手指上沾到的一点墨迹,无所谓道:“他们发愁便随他们去,想要告诉你的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不说,自然有他们的考量。”
余珦明白是明白的:“我懂……可我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呢?”
贺剑轻想,自然是不希望最重要的人担心,隐瞒固然不好,说出来又徒增烦恼,何必多此一举。
可这么一想,似乎在为自己开脱,便摇摇头苦笑了声不说话了。
余珦见他摇头,以为贺剑轻不赞同,问道:“你不这么认为?”
“没有,”贺剑轻急忙撇清,说道,“既是一家人,自然最好开诚布公,时日久了若生嫌隙,便是得不偿失。”
“就是这个意思,那我得找机会问问余念才好。”
贺剑轻这日在余珦走后,坐在原地良久,从头到尾将余珦所说重新过了一遍,到何成来叫时,才起身,也不去用晚膳,而是来到侯府西北角的一间屋子里,让何成守在外头,径自进去。
屋里空荡荡,只在墙上点了一盏灯,贺剑轻将灯转了个方向,一面墙上突然移了过去,露出一个通道来。
通道是通向侯府的地牢,贺剑轻取了墙上的灯,一路走下去,来到地牢深处,逗留了很久才出来。
那里,关着一个人,是让贺剑轻犹豫着是不是该让余珦见一见的一个人。
可是直到贺剑轻出来,又将屋子关上,外头夜幕降临,他都还没有得出一个答案。
他思怔良久,正待举步,有人匆匆上前来,跟他说了句话,贺剑轻脸色顿时变了。
第三十章
余珦尚不知道贺剑轻也有不知该如何跟他说的事,目前他急于想从余念口中知道,他们犹豫究竟是不是该开口告诉他的是什么。
可他回到家后,余念还没回来。余重启总是事务繁忙,经常要晚一些回到家中。
余珦等了会儿,便等不及,到府门口翘首以盼,却没等到余念,而是来了一个穿着华服,年纪比余念小一些的少年。
少年跑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见到他时,一个急刹步,差点撞倒了余珦。
“慢点,怎么了?”
少年抓着余珦的衣服,面孔发红,神情却心急如焚,喘了一会儿,才勉强说道:“跟、跟我来……余念,余念要你去……快点快点……”
余珦不由分说,也没多想,便跟着少年往前跑去。
经过侯府的时候,发现府门已经关上,想去说一声,又看少年急得着火的样子,就放弃了这个打算,只跟着跑了。
两人快步跑了一段路,少年实在支撑不住,喉咙不畅,干呕了几下,呼吸也急得不像话。
余珦觉得不好,忙拉住少年,问到了余念所在的位置,让少年赶紧回家去,天黑了,不能平白无故连累他人。
少年说的余念所在,他记得,那正是顾文以的家的地方。
余珦立刻想到那日五个大汉拦住他们的情形,转念又想,余念说了将银子借给顾文以,应当如数还清了才对,怎的又找上门来了吗?
可没见到余念之前,他也只是一路跑一路胡思乱想地猜测着,不确定到底遇着了什么事。
等他费尽了力气跑到那条巷子时,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喘得不行。
余珦扶着墙壁,弯腰闭着眼睛缓了一会儿,差点给憋死过去。
他心想着,得找时间跟着贺剑轻练点功夫,不能光顾着读书认字了,万一遇到点事,还没怎么着呢,先给跑断气了。
等余珦缓过来,他又急匆匆往前赶,还没到近前,就听到余念的喊声。
“别过来,再过来我打死你们!”
余珦一听,立刻觉得不好,正想快步上前,转念一想,不能如此贸然上前。
“你们在吗?”他站在原地,抬起头环顾了一下四周,“快点出来,我,我需要帮忙。”
没过片刻,昏暗中闪出两道人影来,两人俱是蒙着脸,但身形矫健,是前日那帮忙的贺剑轻的人。
“小公子。”其中一人道。
余珦一见立刻大喜,不好意思地对他们道:“我出来匆忙,我弟弟似乎遇到了什么事,得烦请你们跟着我,可能也得麻烦你们护着我弟弟些。”
“是。听小公子吩咐。”刚才说话的人道。
余珦这才真的放下心,心里也不那么胆怯,走进了顾文以的家里。
当他一踏进门时,却差点儿吓得魂飞魄散。
只见顾文以的家只不过是三间小屋,外加前头一个小院落,此时院门大开,几个人在院子里对峙。
更糟糕的是,余念孤身一人手持一把菜刀,正紧张又撑满了气势地瞪着对方,在他脚下覆面躺着一个人,在此人身下,鲜血淌满地,显然遭受了重伤。
在他们的对面,果然是曾经在小巷子里遇到的那几人,此时有四个人,徐祸打头。
更糟糕的是,那四人手持兵刃,其中两把刀上还往下淌着血,血一滴滴地落在地上。
余珦刹那间非常惧怕,不敢举步上前,哪怕身后跟着两名厉害的高手,他也被眼前的阵仗给骇住了。
不过他的行迹已经暴露,那四人一见他,顿时警觉。
反观余念,神情却是颇为大惊失色。
余珦不知余念心里懊恼得想撞墙,他本来是叫同伴去找贺剑轻的,哪怕是他爹也好,怎的将他大哥给找来了?若是他大哥有点什么三长两短,他的小命可就难保了!
“先生!”余珦这会儿就在屋里透出的亮光,看出了躺在地上的人正是顾文以,尤其顾文以的衣裳破损,背上横七竖八被砍了好几刀,也不知是不是还有命在!
“哟嚯,又是你啊!”徐祸一见到余珦出现在院门口,立刻不怀好意地笑起来,模样凶狠,带着嗜血的光芒。
余珦贴着墙角走,来到了余念身旁。
余念此时只能虚张声势地挥了挥手菜刀,威胁道:“不准过来!”
余珦紧张地站在余念身后,他知道那两名护卫正隐藏着,所以倒也不是特别惧怕,反而担心一直躺着的顾文以。
“发生了什么事?”余珦小声问道。
余念压低了声音,头也不回道:“大哥,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我知道!”余珦哪里不明白眼前的情势,他只是想知道此事该怎么处理解决,“他们为什么来这里?”
徐祸见他们兄弟似乎并不将他们兄弟放在眼里,居然悄悄说起话来,顿觉不快:“说什么废话,要动手就来!”
余珦皱眉,他得弄清楚事情来龙去脉,才好做下一步打算。
好在余念似乎明白了,简单地将事情说了:“钱已经还他们了,但是又涨价了,先生气不过与他们理论,然后就这样了。”
什么叫就这样了?余珦眉头拧得要打结:“是不是他们伤了先生?”
余念愤愤道:“就是他们!要不是我赶到,他就要被砍成肉泥了!”
“少说废话!兄弟们,绑了他们,说不得还能赚一票!”徐祸打起了别的主意。
余珦一听他们说话,便觉得不舒服,他抬手一招,两名黑衣人顿时从天而降一般,落在了余念和四名大汉中间。
徐祸他们见到两人,立刻回忆起了那日的情形,四人互相使了个眼色,正想逃跑,却哪里是两人的对手。
只听刀剑相交与拳头相向的声音响了一阵之后,四名大汉全部躺倒在地上,哀嚎着翻滚着,被制住了。
余念一见,整个人一软,菜刀落地,就倒在了余珦身上。
“余念!”余珦赶紧扶住他,放到一旁,担心地观察他有无异常。
余念摆摆手:“我,我只是没力气,没事没事,大哥无需担心。”
余珦还是有点担心,此时那黑衣人出声道:“小公子,我们将他们送去官府,还请小公子先留在这里,不要走开。”
余珦点点头,看着两人押着大汉离开了。
总算虚惊一场,余珦刚放松了些,就见余念去将顾文以翻了个身,探了探鼻息,整个人就如同被定住一般,吓得脸色煞白。
“大、大哥!”余念惶恐地整个人发着抖,朝余珦说道,“他,他,他死了!”
余珦倒抽一口冷气,目光直直地望向仰面躺在血泊里的顾文以。
顾文以闭着双目,胸口也被砍了五六刀,血肉翻出,整个人僵直,胸膛毫无起伏,当真是被杀死了。
刹那间,余珦脑海中一片空白,手脚发凉,不知该怎么是好。
好端端的一个人,不久前才跟他笑着道别离开,怎的现在就躺在血泊里,已经死了呢?
他哆嗦着双手,想要再去确认一遍,会不会是余念弄错了呢?
余珦手脚发软地四肢并用爬过去,跪倒在顾文以身侧,双手先将他破烂的衣衫遮好,又将手掌心压在他胸口,等了会儿,手心没有感觉到任何的起伏!
余珦顿时确认了,顾文以真的死了。
他颓然坐在地上,茫然地与余念互相看着,两个人面面相觑,一时无言。
直到不远处有飞快的脚步声传来,才让两人稍稍震动了,余珦正想起身,怕是有人过来,万一再出事——
“咦?”他猛地停住了动作,眼睛瞪得老大,紧紧盯着眼前发生的情形。
躺在地上的顾文以,手臂忽然小幅度地动了一下。
“余、余念,你、你有没有看到?”
“什么?”余念还沉浸在悲伤之中,没有缓过来,他听到余珦的话,朝他的方向投去一瞥,这一瞥不要紧,吓得他差点跳起来,“这、这——”
兄弟两人对望一眼,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顾文以。
余念胆子大,赶紧伸出手,再去探顾文以的呼吸,随后立刻惊喜地大叫:“哎呀,还活着还活着!”
余珦这下确认了,正想开口,外头的脚步声就停住了,他下意识一抬头,瞧见贺剑轻带着人,出现在他眼前。
“啊,快来帮忙,先生受伤了!”顾不得贺剑轻面色阴沉的样子,余珦赶紧招手。
贺剑轻看到余珦身上沾满血迹,脸黑得跟天色似的,示意手下将顾文以扶起,立刻被送了出去,余念也跟过去了。
他一是记挂着顾文以,二是怕贺剑轻找自己麻烦,还是不让他看见为妙。
余珦要跟上,被贺剑轻拉住,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查看一遍,才明显松了口气,神色也缓和了许多,但依然冷着脸。
余珦知道他担心自己,便也不好多说,道:“我想去看看先生——”
贺剑轻看他目光中尽是担忧,知道此时不是说话的时候,便领着他赶往医馆。
到了医馆,大夫也是被吓了一跳,赶紧给顾文以处理伤口。
虽然顾文以还没醒过来,但显然还活着,这让余念松了口气。
“唉,刚才顾先生分明已经没气了,忽然又活了,真是老天爷保佑!”余念在外头等候的时候,感叹道。
他的这句话,旁人听着没什么,可余珦乍闻之时,眼神陡然一窒,呼吸一顿,顿时许多景象排山倒海般汹涌着扑向他的脑海。
过去种种在此刻特别清晰地展现在他脑海里,轮番掀起滔天巨浪,让他一时间慌慌不知身在何处。
第三十一章
顾文以的命忽然之间就留了下来。
余念长出一口气,早已忘记方才自己说了什么,只一个劲地感谢大夫,自告奋勇地说要接他去家里休养。
可当他一抬头去询问大哥时,忽然就察觉到了异样。
余珦面色晦暗,似乎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余念又去看贺剑轻,这才真的被吓到了,他赶紧所回头,不想去触霉头,那小侯爷此时的样子,活像在战场上见人就要砍的样子,杀气十足。
三人带着被全身包得只剩下个脑袋还能看清楚的顾文以回到了家中。
毕竟夜深,余珦便勉强朝贺剑轻笑了笑,与他告别,跟着余念带着顾文以进了余府。
贺剑轻望着余珦消失在余府大门里的背影,独自站了好一会儿,才神色不明地回去侯府。
且说余府里,余重启本见到余念夜深才归,刚要发脾气,就发现了顾文以,此时他就躺在大门口的地上。
余念老老实实将发生的情况跟余重启禀明了。
“我就是顺道去看一眼,哪里知道会遇到这种事。”余念不免感叹道。
余重启这会儿没有说他,反而赞许道:“虽然你莽撞了些,倒也不失为做了一桩好事。但是爹得告诉你,凡事得要有个准备,这次若不是小侯爷的人一直跟着你大哥,你说会发生什么?”
余念老实地点头:“知道了爹,我记住教训了。”
余重启这就放过他,命人收拾了客房,又拨了人彻夜看顾,以防不测。
父子俩人将顾文以安排停当,忽然就转个身就不见了余珦。
“大哥也吓到了,大概睡下了。”余念发现余珦已经回了房,灯也没点。
“让他好好歇歇,你跟我来——”
房内的余珦此时正坐在床上,抱着膝盖浑身发冷,他抖着身体,将脑袋埋进了膝盖,眼前浑然一片黑不见底的深渊。
过去发生的事,一桩桩一件件这个时候一股脑儿地在他脑海中轮番闪现,徘徊着不肯离去,像是提醒着他,他是怎样的一个怪物!
他是个怪物,余珦害怕地想,他从在战场上醒来,失去了一切记忆,所以不知道自己是个怪物,才跟着贺剑轻来到了京城,认了爹,认了弟弟。
可他们不知道,他们不知道自己的亲人多么让人害怕!
余珦回想了一下,这是怎么发生的呢?
首先,在南疆的战场上,那时他被贺剑轻认出来,两人还没熟悉,可后来有一天,贺剑轻被敌人刺中了胸口,大夫都说没救了,他已经死了。
当时发生了什么呢?他嚎啕大哭,扑到了贺剑轻身上,没过多久,被大夫宣布为已经战死的贺剑轻突然活了!
当时众人异常高兴,以为只不过是老天开眼,让贺剑轻短暂地假死了会儿。
紧接着,是回到京城之后,贺剑轻带他去医馆里找大夫看一看是不是有可能找回记忆。那时正巧遇到一个病人,那大夫也说此人已经死了,可他的兄弟因为此事忽然大闹,之后他不慎跌倒,倒在了病人身上。
当时又发生了什么?没过多久,病人也醒了,老大夫以为自己老眼昏花,一时误诊了!
就在刚才,顾文以被人砍了那么多刀,血流一片,余念也好,他也好,都去探过了,顾文以分明早已没了呼吸,人也开始僵直。
又发生了什么呢?他帮着顾文以整理好衣裳,之后呢?此时此刻顾文以就好端端地躺在他家的客房里,捡回了一条命!
“呜……”余珦浑身发抖,冷得犹如伸出万里冰原,四周茫然一片,所有人都不在,他一个人站在那里,彻骨寒冷,心如死灰。
怎么会这样呢?他,他碰到的三个人,都硬生生死了又活过来!
怎么可能?!世间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这是真实存在的吗?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能力?他是天生的怪物?还是后天——
对了,十年,他忘记了十年的事,这十年里究竟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
余珦抬起头来,手脚颤抖,慢慢挪到了床沿,脚落在地上,他努力咬着牙,强迫般地控制着自己,稍稍缓和了一些。
屋里黑沉沉的,就如同他现在的心一般。
漫天黑幕压在他心头,将他笼罩在一个墨沉如夜,看不见天日的盒中,掀开盒盖,外面不知是怎样的情形。
或许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有无数张嘴在嚷着,要将他烧死,也有数不清的双手将他撕扯,将他撕碎了,消灭在这个世界上!
有谁能救他?有谁能护着他?
余珦站起来,摸索着往前走,一脚踢到了凳子,尖锐的疼痛贯彻全身,却一下子将他拉入到现实中来。
不,他不能找贺剑轻,在还没有弄清楚自己之前,他不敢,也不能去见贺剑轻!
余珦浑身虚软地走到屋子一角,用冷水洗了把脸,双眸在黑夜里沉沉无波。
余念经过了傍晚的事,惊魂未定,洗漱一番,又陪着余重启吃好饭回到房里,躺了好一阵子都没有睡着。
闭目之后满眼都是鲜血淋漓的画面,他便翻身而起,心里想着顾文以的伤势,索性也不睡了,出了房门往客房走去。
走到一半,忽然听到了一阵鸡叫声,凄惨的样子,像是被扼住了脖子。
余念满怀疑惑,转了个方向,去向了厨房,可还没走到呢,就看到自家大哥浑身是血地出现,吓得他手里的灯笼落了地,火苗燃着灯笼,整个燃烧起来。
“大、大哥?”余念被接连吓到,火光之中,望见余珦犹如幽魂一般,耷拉着脑袋,拖着身躯,失魂落魄地站在那里。
余念定下心后,看清是余珦,虽然对方神情不大对劲,倒也不那么害怕了,狂乱的心跳不久就平息下来,随后小跑去廊下取了另一只灯笼,再赶过去,可是余珦却不见了。
余念心里疑惑,他总感觉有几分异样,便去向厨房,扫了一圈,只看到一点血迹,还有几根鸡毛,两只一直养着生蛋的母鸡好端端在鸡笼里,只是挤在一起,像是被吓坏了一般。
等到了客房里,看到顾文以安安静静地躺着,只是发出几声梦魇,余念稍稍放心,但不免想起刚才见到的余珦。
他怎么都想不通,为何余珦会那副模样,看着着实,嗯,冒犯大哥了,有点吓人的。
余念百思不通,回到房里依然如此,以至于一早呵欠连天,可不见余珦出来,忙问了余重启,才知道余珦病了。
今儿凌晨就发起了高烧,烧得整个人昏昏沉沉,一直发出意思不明的呓语,在床上辗转,又不醒来。
父子两个站在床前,看大夫给余珦探脉,互相对视一眼了。
“珦儿一定是给吓坏了。”余重启忧心忡忡地说。
余念后来一想,也是的,看到自己的先生倒在血泊中,差点被杀死了,是够呛的。所以昨晚才这样吗?
大夫看完后起身,说是受到惊吓,急迫攻心,所以才发烧了,熬两副药,先看看情况,应该没什么大碍。
管家领着大夫去开方子着人抓药。
房里的余重启可无法放心,自从找回自己唯一的亲生儿子后,他一直不知道怎么跟余珦建立起缺失了很多年的父子亲情,昨夜也没看出余珦有何异常,作为爹,他是非常自责的。
余重启叹息一声,愁眉不展地坐到了床沿,拿起布巾给余珦擦了擦额头的汗。看着余珦满脸发红,眉头紧皱,不断地发出梦魇之语,双手紧紧抓着什么东西似的,挣脱不出,看得他心里特别不好受。
“爹啊,”余念也看着不忍,站在余重启身侧问道,“要不要去跟小侯爷说一声?”
余重启思怔片刻,摇了摇头:“跟他说了也无用,还是等珦儿好一点再说吧。”
“哦。”
可令两人没想到的是,药还没煎好送上来,贺剑轻先上门了。
看到出现在余珦房门口,不请自来的贺剑轻,余重启暗中皱眉,迎了上去。
“请见小侯爷。”
贺剑轻扬手示意他不用多礼,直截了当问道:“他怎么了?”
余念没等余重启说话,便解释道:“大哥发烧了,大夫已经来过,说没什么大碍。”
贺剑轻自然是出门时碰巧遇到大夫出余府的门,一问之下才知道余珦高烧不退。
余重启本不想惊扰贺剑轻,哪里知道他来得这么快,也不好让人出去,只能看着他径自走到床边,俯身去看余珦。
余念心里却是放心了,可看他爹面色凝重,想起自己曾经的猜想,恍然大悟。他走过去,拉了拉他爹的袖子,道:
“爹啊,别担心。”他一语双关地说,“只要大哥好了,其实也没什么的。”
余重启瞪了他一眼,上前两步,站到了贺剑轻身侧。
贺剑轻望着余珦病中虚弱又痛苦的样子,面色不虞,沉声问道:“怎么会发烧了?”
余重启叹口气道:“想是昨日的事给吓着了,唉,可怜的孩子——不过大夫说了,喝两服药就好了,多谢小侯爷不必挂心。”
贺剑轻“嗯”了声,在余重启面前又不好多做什么,只是沉沉看着余珦。
余重启又说道:“一时半会儿珦儿也不会醒,小侯爷不如——”他正想找借口将贺剑轻给请出去,可哪想到对方自顾自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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