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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这个金手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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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大人,找我何事?”
  “小侯爷,”高三江道,“自从南疆一别,咱们俩有多久没见了,正好趁此良辰,不如去叙叙旧,如何?”
  “好啊……高大人请。”
  “小侯爷请。”
  余珦躲在黑暗里,看着两人并肩走远了,贺剑轻背在身后的手给他留了个手势,让他稍等一会儿。
  高大人的突然出现,着实让余珦差点儿吓得魂飞魄散。
  他不知高大人是否看见了,他总担心着会出点什么事。
  余珦担心了几天却没发觉异常,快要将此事忘却,有人却递来一张帖子,请他去府中参加赏菊宴。

  第四十一章

  赏菊宴的帖子是列支侯万柊发来的,他不知怎的竟然会想到要请余珦前去。
  这事儿余珦自然是要问过余重启的,他与那列支侯不过两面之缘,特意请他去赴会,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余重启听余珦说是在几日前的喜宴上遇到的,也很纳闷,不过人家侯爷下帖邀约,若是不去,也是不妥。
  余珦这日夜里便故技重施,去找贺剑轻提个建议。
  贺剑轻知道之后,将帖子一扔,毫不在意道:“不想去便不去,赏菊宴,不过是寻个名头,一些成日无所事事的人凑在一起喝喝酒罢了。”
  余珦心想,他也是无所事事之人呢。不过既然贺剑轻那么说了,便不去吧。
  “怎么?你想去?”贺剑轻凑过来,眯着眼睛不坏好意思地问。
  余珦赶紧退开两步,笑着摇头道:“没有,不去。”
  此事就这么定下了,可令余珦没想到的是,列支侯万柊可以把事情做到完美无缺。
  这日他与余念外出归来,刚到家门口,就发现了一辆高大的马车等在阶下,一人正跟门房说着话。
  那人见余珦回来了,便上前自报家门,说是列支侯家的人,特意来接余府的少爷前去赴会。
  余珦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这下子骑虎难下,当面拒绝这方面,他是没什么经验的,于是乎,不得不上了马车,也稍带上了余念。
  马车一路行进,将他们兄弟两人载到了赏菊宴的举办地,列支侯在京郊的别院。
  余珦带着余念下车,侯府的管家在门口接他们进去,两人一进去,只看到果然蔚为赏菊宴,从大门进去,一路到处摆满了菊花。
  余珦对此只觉得漂亮,并欣赏不出那些菊花的品种,何况他心里对此行满怀疑问,也不在看菊上。
  管家倒是一路给他们说一些菊花的品类,余念东张西望,虽然像是在认真听,却没有将管家所说记在心里。
  等他们跟着管家一路来到一处水榭时,发觉只有寥寥几个人,并没有自己一路想象中会宾客云集的样子。
  因此余珦就更加感到奇怪了,那些人一看装束便知是一些皇亲贵戚,与万柊熟得很,见到余珦兄弟,纷纷投来诧异的探寻的目光。
  万柊亲自出来迎接,将他们带到了亭子里。
  “来来来,余少爷,请容我给你介绍介绍——”万柊一一给余珦介绍了面前五个人,这些都是年岁不大的年轻人。
  余珦听过,纷纷见过礼,寻思着见过之后,找个借口便离开。
  万柊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只是介绍完,便让他们继续,又带着余珦和余念转了个方向,往另一处去。
  “多谢侯爷相请,但是我们还有事,如果侯爷没什么事的话——”余珦言下之意是想回去了。
  谁料到万柊也不遮掩,说道:“两位别急,今日我冒昧请你们来,其实是受人所托,如有冒犯的地方,还请见谅啊。”
  余珦一听他这么说,诧异道:“谁?”有谁会通过这种方式来请他见一面?既然是请他来,那便是他认识的人。
  余珦在脑中过滤了一遍,无法想出此人的真实面目。
  好在万柊也不拖延,很快就领着两人去往另一处楼阁,说道:“随我来,见到了,你便知道了,请。”
  随后,余珦果真便知道了,那人坐在屋子的内侧,用一到珠帘相隔,隐约露出尊容。
  余珦一见到人,心里便咯噔一下。
  万柊将人领到,原先在珠帘后陪那人说话的一位美妇人便走了出来。
  “人带到了。”万柊对珠帘后的人说道。
  “多谢侯爷,我想与他单独聊聊。”那人,宣仪公主说道。
  余珦心里震撼无比,怎么也没想到宣仪公主会拐弯抹角地通过列支侯来请自己过来见一面。
  听到公主的话,万柊便领着美妇人出去了,顺手要捎走余念。
  一路沉默不多话的余念在这时不乐意了:“这位,侯爷?我要跟大哥在一起。”
  万柊笑道:“小余少爷,你可知里面的是谁?公主的话你也敢不听,不听就是抗旨,抗旨的下场想必你知道的吧?”
  余念才不会管他的“威胁”,道:“我不——”
  余珦推了推余念:“在外面等我吧,没事。”
  余念这才不情不愿地跟着万柊出去了。
  屋里只留下两人,余珦站在珠帘前方稍远的位置,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宣仪公主的意图。
  宣仪公主倒是一上来就表明的意思:“冒昧请你来,还请不要见怪。”
  余珦哪敢跟一位公主见怪,忙从慌神中拉回思绪,跪下拜见。
  宣仪公主道:“起来吧,我有些话想问你。”
  余珦便乖乖站在一旁,这会儿忽然福由心至地看出了点端倪——只怕是跟贺剑轻有关。
  果然,宣仪公主停顿了会儿,单刀直入道:“实不相瞒,那日在丞相府,我们是见过的。”
  “是。”余珦不敢多说,怕给贺剑轻,或者自己惹麻烦。
  “我听说,你自小跟晖远侯一起长大,后来又因为意外,失踪了十年,此事,晖远侯一直耿耿于怀,自请驻守边关,直到带着你回来。”宣仪公主说了这段往事,口气淡淡,似乎在闲话家常。
  “是,公主说的不错。”但是为什么?提起这些事,是想干嘛?余珦闹不明白。
  宣仪公主继续说道:“你可以告诉我,你们是如何再遇的么?”
  余珦一头雾水,听得满心疑问,但只能挑挑拣拣地说了些,道:“事情便是如此,能在南疆巧遇,实在是巧合。但不知公主为何如此问?”
  宣仪公主叹了口气,道:“你且别管我为何这么问,只需如实回答。”
  “是。”余珦垂首站着,越来越觉得疑惑。
  “那么,你们在南疆待了一个多月,你可曾见到,见到有什么人,经常是晖远侯去见的么?”
  听到这里,余珦大概知道了。公主这是拐弯抹角地想问他,是否知道贺剑轻的意中人是谁。
  那夜的情形此时清晰地浮现余珦脑海里,想到公主如此高贵的身份,竟要来亲自来问贺剑轻,为何看不上她。
  另一方面却也说明,公主并非是个扭捏的阴暗之人,这令余珦稍稍放心了些。
  他斟酌了一下,面对宣仪公主的问题,说道:“启禀公主,此事,公主为何不直接问晖远侯呢?”
  宣仪公主咬着唇,道:“我是在问你!”
  余珦心里叹了一声,道:“启禀公主,我并不知道,在南疆,因为晖远侯他受了重伤,一直留在府里养伤,并未去见什么人。”
  宣仪公主是知道贺剑轻的伤势的,此时便沉默了。
  就在余珦以为公主放弃了,这就要放他回去时,只听宣仪公主又道:“那么,会是谁呢?没这个人吗?”
  余珦听这话并非是像在问他,便没有说话。
  屋里很安静,静得令余珦感到一丝害怕。
  在他的前方,宣仪公主端正坐着,都没怎么动,余珦看不出她的神色,只能判断出她沉浸在自我的思绪之中。
  “那么,既然你家在侯府边上,可曾见过——”
  余珦傻眼了,这,这让他如何回答?
  好在,宣仪公主也并没有真的让他回答,只是随后叹了口气。
  到这个时候,余珦忽然发觉,今天他来到此处,又被宣仪公主留在这个屋里,好像并没有什么必要。
  这些,完全可以简单调查就可以查出来,宣仪公主绕了个弯,让他来到这里,究竟是为什么呢?
  那些问话现在想来,只是可有可无的。
  余珦心里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没过多久,只听余念在外面特意提高声音喊了声“小侯爷”!
  余珦诧异地下意识抬眼望门口看去,果然下一刻,门被推开,贺剑轻出现在了门口,余珦从他的神情中,可以看到一丝的紧张。
  余珦又去看了眼宣仪公主,只见她站了起来,一撩帘子,来到了余珦身侧,这令他忽然不敢动了。
  宣仪公主是个美丽的女子,此时神色却带着一点令人感到细微胆怯的东西。
  至少,余珦胆怯,贺剑轻并没有,他大步走了进来。
  “臣,叩见公主殿下。”
  “你来了。”宣仪公主自从贺剑轻一出现,目光一直定在他身上,此时语气带着一丝笃定。
  贺剑轻神情镇定,道:“请公主见谅,臣是来带他走的,余大人家中有急事,需要余珦即刻回去,请公主见谅,公主若是还想找他说话,可告诉臣一声。”
  宣仪公主没有动也没有回答,可当贺剑轻伸过手来拉余珦时,她突然一把拉住了余珦的左手。
  余珦一惊,贺剑轻同样没预料到,两人一边一个拉着余珦,将他夹在中间。
  “公主——”余珦诧异地盯着宣仪公主,可对方并没有看向他,反而一直盯着贺剑轻,目光中带着一丝哀伤。
  “晖远侯,我难道让你多留一刻都不乐意吗?”
  余珦心说,这会儿就不要说这些了,可以先放开他吗?
  贺剑轻道:“公主想宣召,臣自然奉命,可是这与余珦无关,余家真有急事等余珦回去,还请公主不要为难臣。”
  宣仪公主听了此言,终于松了手。
  余珦跟着贺剑轻出了门,回头只见到她晦暗不明地伫立着,看他们离去。

  第四十二章

  余珦被宣仪公主请到列支侯别院,借赏菊宴之名,实则是想从他身上探知一些贺剑轻的消息。
  余珦在那个屋中待得并不久,宣仪公主话题都围绕着贺剑轻,或者该说,都在试图从他身上获知贺剑轻曾经亲口说的那位意中人是谁。
  余珦一方面为宣仪公主的这番行为感到尴尬,心里又怀着怕自己说漏嘴的忐忑,毕竟宣仪公主不知,站在她面前的人,正是她所要找的那一个。
  另一方面,余珦不禁为宣仪公主如此作为,心里有几分惋惜和抱歉,并非是因为贺剑轻不喜欢公主而抱歉,只是觉得,痴心的公主,哪怕这回做得并不妥当,甚至是鲁莽的,可是这也无可厚非。
  余珦并没有感觉到不适,尤其当贺剑轻匆匆赶来,将他从宣仪公主面前带走的时候,他私心地产生了一点小窃喜,这是令他始料未及的。
  竟然因为公主所恋慕的对象,钟情的却是他这一点,自己就觉得心中欢喜,余珦感到一些不好意思。
  贺剑轻将余珦带出来,一路牵着他的手,本以为他会因为面对宣仪公主而感到不安甚至是害怕,可走了一段路后,却发现似乎并没有这么回事、
  “在想什么?”还没出列支侯别院,贺剑轻就在一路观察余珦,发现他面色时而喜时而忧,脸上的表情丰富得很。
  余珦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接触到贺剑轻带着担忧的目光,便摇摇头,道:“没事,我还好,你怎么来了?”
  贺剑轻自然是从手下那听得的,余珦和余念被列支侯家的马车接走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这个消息,之所以现在才来到此地,不过因为就那么巧,撞上了余重启。
  “我爹?他没对你怎么样吧?”余珦拧着眉,担忧地问。
  贺剑轻摇头笑道:“没有,只是聊了两句。”的确如此,余重启在贺剑轻要出门的时候,刚巧回来,一听说余珦兄弟两人被一位侯爷请走了,当即要冲到晖远侯府找贺剑轻理论。
  两人一见面,余重启还没来得及怒气冲冲地质问,贺剑轻就说清楚了,因此也没产生什么误会。此时他当着余重启的面要来接余珦也不合适,便稍等了片刻,才出发。
  如此一番波折,听得余珦又是想笑,又觉得对贺剑轻不好意思。
  “我爹,我爹他——”
  贺剑轻止住了他的话,说道:“无妨,他是关心你,我自然明白。我也不会做什么忤逆的事,别担心。”
  余珦一想到他爹对他们的事如此反对,又想不出可以打消他这些念头的办法,就觉得前路漫漫。不过至少贺剑轻现在牵着他,他便心里踏实许多。
  只要他们有耐心,等时日久了,想必他爹会想明白的,他虽然是一根筋似的牵在贺剑轻身上了,但家中还有弟弟,他爹也无需担心什么断了根之类的说法——
  “啊!”余珦突然叫了声。
  “怎么了?”
  “余念呢?他去哪儿了?!”余珦从宣仪公主那出来,就一门心思想着这件事,忽然就把余念给弄丢了,左右四看,都没发现人影,“不会去玩了吧?”
  贺剑轻道:“就等在外头呢,他不是这样的性子,你放心。”
  余珦这才放心:“他还小,有时候也会贪玩的。”
  “嗯。”贺剑轻不与他争辩,只往前走,正要走到大门口,列支侯万梓忽然急急忙忙赶了过来。
  “留步留步!”万梓一边嚷嚷着,一边拖着酒肉灌注的身体,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停在两人面前。
  贺剑轻没有说话,沉着脸望着他。
  万梓一看贺剑轻脸色,眼珠一转,笑呵呵道:“你怎的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说着,瞥了余珦一眼,似乎在观察他的反应。
  余珦没有理睬他,虽然对于列支侯请他来,实为帮宣仪公主的忙之事他并不生气,可是到底心里还是有点芥蒂。
  贺剑轻就更直接了,两人本就旧识,说话也无需拐弯抹角地:“今日之事我当你不得不为,并非本意,但若日后再如此,可别怪我要翻脸了。告辞。”
  贺剑轻说完,也不等万梓说话,径直拉着余珦就出了门。
  徒留万梓在门口暗自跺脚。
  余念果然已经等在马车上了,见两人回来,立刻高兴了。
  三人一路回去,说说笑笑,尤其是余念,自从帮忙两人后,对于贺剑轻越来越当他自家人一般,也不生疏,说话更不遮掩。
  可等到回到了府门前,三人刚下马车,余珦还没来得及跟贺剑轻道别呢,就被余重启冲出来给一把拉到了身后。
  “爹!”余珦吓了一跳,目光立刻移向贺剑轻,希望他赶紧走,别跟余重启起了冲突。
  贺剑轻本也不打算多说,倒不是他要避开余重启,而是惹怒余重启并没有好处,这事急不得。
  等到贺剑轻只是简单一颔首就转身进了侯府,余重启这才目光一收,将余珦拉回了家里。
  进了家中,余重启问了余念,才知列支侯别院所发生的事,当然,余念并不知道宣仪公主的事,他一直被领着在外面无聊地等着。
  “珦儿,你去见了何人?”要不是余重启在家门口先前碰到了贺剑轻,这会儿就要怀疑到对方身上了。既然不是,他就好奇了。毕竟列支侯是何等人,怎么会无缘无故请余珦过去赴会。
  余珦也不好说是宣仪公主,既然宣仪公主拜托列支侯,以对方名目请他过去,那必然是不好亲自出面的。且不说公主的真实意图,哪怕是传出一丁点,公主见余珦的事儿,也恐怕会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并且,若他爹知道他去见的是公主,保不准会多想些什么,要刨根问底,余珦可编不出话来给圆过去,到时候可真是怎么样都说不清了。
  可是,不将实话说出来,余珦也想不出什么借口,编出这么一个人来。
  余重启见他一时半会儿愣在那里,倒是更好奇了,他在脑海中过滤了一遍余珦自从回到他身边后所认识的所有人,想来想去想不出个他知道的来。
  “爹啊,”余珦绞尽脑汁,为难地说道,“没见什么人,就是那位侯爷,曾经在高丞相家见过一次。”
  余重启狐疑地望着余珦,余念在一旁看出大哥的困窘,忙道:“爹啊,是在那时候遇到的,那时大哥赞了一句丞相家的花儿好看,大概侯爷便记住了。”
  余重启斜了余念一眼,他哪里看不出兄弟两个在瞒着什么。不过此事只要不跟贺剑轻牵扯,或许真是列支侯的好意,他也不可能去跟对方确认,便罢了。
  余珦大大松了口气,给帮忙的余念一个感谢的眼神。
  此事算是就这么告一段落,余珦以为不会再起什么波澜。
  当然,关于列支侯这方面是不再有什么动静,余珦猜想自己本就与列支侯不熟,也说不到一块儿去,二来宣仪公主应当是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也不再拐弯来找他打听。
  可是令他未曾想到的是,这边事了了,另一头又生出了事端。
  天气已入了冬,早晚越发寒冷,看样子过段日子怕是要下雪了。
  这一日余重启休沐,忽然说要趁真正大冷之前,一家三口出去游玩一趟。自从余珦回到京城,回到家里,也有几个月了,一直也没有好好地玩过几回。
  趁着他不忙,这日也无需处理其他事务,便要带着他们兄弟坐车去京城西侧的一处景致游玩。
  余珦不做他想,余念自然也是很高兴的,一路上余重启也满面含笑,看他们兄弟互相凑在一起说话。
  马车里十分温馨,等到停下时,余珦抬头发现他爹带他们来的地方,乃是一座清观。
  清观名为洗尘观,一看名字便知是清修之地,观坐落在半山腰上,跨上几十级台阶便到了,陆陆续续也有几人来到此地。
  余珦跟上了余重启,三人拾级而上,余重启先去跟里头的师傅打招呼,让他们在外头等候。
  余珦猜想他爹是经常来的,熟门熟路,便也就安静地等着。
  一些清客陆续上得来,有男有女,年轻的,年长的,也不避讳,对上了面,互相点个头,算是见了礼,又各自转头继续自己想做的事。
  余珦第一次见,很是新奇,不免站在角落里,暗暗观察。
  发现有进去拜菩萨的,也有走到观旁的小路,继续拾级而上,似去欣赏山上美景的,各有各的自在。
  等不多久,余重启就出来了,让他们跟着走。
  两人跟着他一路经过几个小台,绕过一两座殿室,来到了一处相对宽阔的地方,三间清净的屋舍在山道的左侧,右侧则是一作小山崖,崖下并非深渊,而是山脚下的平地。
  余重启带他们进了左侧其中一间屋子,见了也在此游玩的一位余重启曾经的同僚,姓李,现在是户部侍郎,说是巧遇,便借了观主的屋子,畅谈畅谈。
  李大人与余重启年纪相仿,面目慈善,说话也和缓,对余珦多看了几眼,夸他长得好,听得余珦面红了几分。
  起初,余珦并没有发觉什么不妥,以为真的只是单纯的偶遇,直到屋子的门被敲了三下,一人在外头喊了声“爹”。
  李大人起身去开了门,先是在门口说了会话。
  余珦不由得好奇,往门口望过去,不过被李大人挡住了身形,看不到敲门人的样子。可等到李大人转开身,将那人迎进来,余珦心头就咯噔一下,不免多出点想法来。

  第四十三章

  余珦跟着余重启,带着余珦,在洗尘观的侧房里,遇到了余重启的朝中好友,户部侍郎李大人。
  外人有人寻李大人,等到他将对方迎进来,余珦这才察觉到此行似乎有不同寻常之处。
  敲门的人,是位姑娘,正是李大人的千金,看模样十四五岁的样子,面容清丽,淡扫峨眉,嘴角含笑,进来听李大人的话,见了余重启,预计余珦兄弟两人。
  李姑娘见到陌生人,也不羞怯,得体地行礼,随后落座,也不多瞧旁人几眼,静静地垂首看着地上。
  余珦没有多想,直到无意间抬头看到余念朝自己挤眉弄眼地,这才突然生出了一个怪异的念头。
  这下子,他去看他爹跟那位李大人之间的闲谈和互动,就觉出不一样的味道来。
  两人说会儿话,有意无意的视线扫过他,还有那位李姑娘,间或两位大人又对视一眼,目光中纷纷透露出赞许之意。
  余珦有了个大胆并且不太舒心的念头。
  一家来散心,偶遇,这恐怕都是借口,不过是找个由头,让他来这里一遭,让李大人见他一面。
  一想到万一此行的目的真是这样,余珦心里就又难过,又气愤,便再也坐不下去。
  “爹!”他趁着两位大人不说话,品茶的当口,开口道,“我想去外头走走。”
  “啊,也好也好,关在屋子里闷着也不好,你去吧。”余重启说着,朝李大人看了一眼。
  李大人似乎心领神会,忙笑道:“刚好,欢儿早就吵着说要来此地踏游,不如请贤侄费心,让欢儿跟着一起去,我也好放心。”
  余珦刚要张口拒绝,没想到李姑娘就站了起来了,一双水润的眸子朝余珦望过来,同时对她爹说道:“那女儿就去游玩一阵,一会儿就回来。”
  余珦这会儿再也没法子拒绝了,他愣是没想到李姑娘竟然也欣然乐意,只得沉着脸,请人出去了。
  余念也要跟上,却被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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