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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这个金手指-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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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珦张了张口,差点儿就将葛一水的事说了出来,他咬住了唇,心里急得很,可是又怎么办呢,他不能把所有人都拖进来啊。
  “我跟爹说了,我要去游历越国大江南北,马上就走。等我出了城,你就在城外等我,然后我们一起去玩,这样我爹就不知道了。”他已经计划好了,他陪着贺剑轻,等到了那一天,他就回来,一直陪着他爹。这样,这样算是两全了吧?
  到了那个时候,葛一水应该不在京城了,那时候他再回来,也不怕什么了。
  贺剑轻听了他的计划,在余珦看不见的时候,皱了眉。
  他一直知道余珦有心事,可是他宁愿用这种奇怪的办法拖着自己出去几年,躲着余重启,骗着家人,这是为什么呢?
  几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到时候他们两个还是面临余重启暴怒的局面,根本于事无补。
  所以,这件事一定是跟余珦藏起来的心事有关。
  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是不肯将事情说出来,贺剑轻明显感到了无力。
  “你怎么不说话?我这个计划不好吗?”余珦仰起头,认真地问。
  贺剑轻想了想,说道:“计划是好,可你难道没想过,不管多久,总要回来的,我们难道在外面待到老吗?你爹失去了你十年,未来几十年,他不能再失去你了。”
  余珦听了沉默了。
  贺剑轻继续说道:“我一早就想带你远走高飞,可是我不能,我不忍心让你陪着我的时候,还难过,不想你一直背负着愧疚的心思。”
  “我……”余珦是知道的,可是他没有办法,他说不出口啊,要是,要是贺剑轻知道,他自己只有几年的命,不,知道他是如何活到现在的——
  不,他不敢冒这个险,只要熬过这几年,只要他能陪着他度过最后的这段日子,怎么样都可以!
  “我已经跟我爹说好了,明天就要出发了。你如果不来,我也没办法的。”余珦低下头,将手炉搁到一旁站起来往外走,却被一把拉住了。
  “珦儿!”贺剑轻终于忍不住了,面对他问出了心中积压许久的问题,“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你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没有,我没有。”余珦摇头,眼神闪烁,不敢去看贺剑轻。
  贺剑轻捏了捏他的手,认真道:“你有的,你有心事,你要我带你离开,就是不想面对是不是?是有人在找你吗?有人要抓你?是不是那个人,是不是十年前带走你的那个人?!”
  余珦整个人一僵,他心里擂跳如鼓,害怕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贺剑轻知道了?不,他猜到了!只是还不知道是葛一水而已!不行不行,不能让他知道!
  余珦猛地一甩手,想要逃回去,贺剑轻见到他这反应,便明白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一把将他抱住了,紧紧拥在怀里,强迫似的让余珦面对他。
  他从余珦眼中看到了害怕,看到了绝望,看到了深深的恐惧。
  余珦在怕什么?那个人到底有多厉害?!厉害到即使他贵为晖远侯也无法应付的地步?不,不对,如果余珦真的怕一个人,那说明,他的记忆回来了!
  余珦记起了十年的事!
  贺剑轻难以置信地看着余珦:“你——”
  他想开口问,问余珦是不是记得了十年间发生的事,问那十年到底被带到哪里去了,又见到了什么人?是不是那个被他关在牢里的算命先生?不对,不是他,不然余珦不会害怕的。
  不会害怕到,想要逃离京城,哪怕是舍弃了家人,也要离开。离开京城,余珦要他一起走——
  他忽然心头一软,任何事也好,任何人也罢,怎么都比不上刚才余珦的一句话。他深深地望着余珦,说道:
  “好,我带你走。”

  第四十八章

  两人没能走得了。
  贺剑轻连夜命何成准备一应物品,装了几大箱子,等着天亮了,就出发去找余珦。
  余珦也是一夜没睡,从侯府回到自己屋里后,脑海中一直徘徊着那些年所经历的事情。
  一方面担心万一找过来怎么办,另一方面又想着只要逃离了京城就安全了,可以和贺剑轻在一起,哪怕只有几年,也是好的。
  如此翻来覆去,直到天明也未曾合眼。
  用过早饭,余重启和余念依依不舍地将他送到门口,余重启特意给余珦雇佣了两名厉害的帮手,以方便在路上照应。
  可是还没等出门呢,皇宫里派了人来传话,让余珦进宫去见太子殿下。
  这可把余重启给打蒙了,余珦自己也是万分不解。
  “请问太子殿下找我什么事?”
  来请人的公公笑着道:“这可不知,请上车吧,太子殿下等着呢。”
  余珦只得跟着去了,到了皇宫门口下了车,却发现贺剑轻竟然在那里等着,他忐忑的心总算安定了些。
  “太子殿下找我什么事,你知道吗?”两人一路跟着领路的公公前往东宫,余珦先前跟着贺剑轻来过一次,因此这回就对皇宫不那么感兴趣了。
  贺剑轻也是不太明白:“不清楚。”他们要远行,应当是除了余家人和侯府的何成之外,旁人一概不知,即便知道,也不该这么快传到太子的耳朵里去。
  他早已跟兵部告了长假,三年五载都可以任他自己安排,也已跟太子殿下表明了,无心朝政之事,应当不会再有需要他的地方才对。
  哪怕是太子反悔了,想要逼着他入朝堂,可是这跟余珦有何关系?
  两人各自怀着疑问,终于来到了太子东宫。
  太子陈臻命两人坐了,面对贺剑轻疑问的目光,率先开口对他说道:“今日请你们来,是受人所托,你不要见怪。”
  贺剑轻自然不敢见怪,道:“殿下说笑了,不知殿下受何人所托,所为何事?”
  太子不说话,只是抬起手来拍了一下掌,下头所伺候的宫女公公便悉数退了下去,出了殿门。
  随后,只见一人从太子背后的屏风后走出来,步伐袅袅,一身浅绿宫装,面色淡淡,走到了太子与贺剑轻他们中间。
  贺剑轻急忙拉着余珦起身:“参见公主殿下。”
  宣仪公主摆了摆手,两人便站到了一旁。
  太子诚恳地说道:“公主日前对这位无礼了,自己又不好意思出面,便来拜托我,我只有她一个亲生妹妹,所以只能如此,贺卿可别怪我啊。”
  余珦这才知道,原来这一趟东宫之行是因为宣仪公主的缘故,心里倒是稍稍踏实不少。
  贺剑轻则暗自皱了眉,他搞不清楚公主的意图,若说是来赔个不是,那不是公主的性格,再者,若真是如此,只需让余珦前来便可,为何太子又叫上了他?
  宣仪公主脸色淡淡,目中透着忧伤,望向贺剑轻:“前日之事,是我鲁莽了,让小侯爷见笑了,也给这位,”她瞥了余珦一眼,“吓到了,我今日请皇兄找你们来,也是唐突了,还请两位不要见怪,原谅我。”
  世上没有什么人敢不原谅公主,何况余珦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此事到了这个时候,也就过去了。
  “不敢,”贺剑轻给公主行了礼,“公主无需如此,此事余珦早已忘却了,是不是?”
  余珦忙不迭点头。
  宣仪公主见此,转身面向余珦,温婉一笑,对他说道:“你可以陪我去花园走走吗?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余珦下意识地去看贺剑轻,见他深深望着自己,不点头也不摇头,想是要他自己拿主意。可是在东宫里,也没人敢对公主说不。
  他正要答应呢,只听贺剑轻说道:“公主殿下,有话不如在这里说吧,外头风大,天气凉,若是受寒了,可就是余珦的罪过了。”
  宣仪公主听了此话,脸色沉了沉,扭头望着贺剑轻,目中透出几分哀怨。
  太子殿下瞧见了,对贺剑轻说道:“就在花园里走走,受不得什么风寒。”
  他都这么说了,余珦自然看出来这个时候不该不去了,便道:“只要公主殿下不嫌弃,我就陪着走一趟吧。”
  于是宣仪公主便带着他走到外面的花园里头去了,临走余珦回望了贺剑轻一眼,朝他笑了笑才离开。
  这个花园余珦上一回来,便被吓坏着了两回。
  宣仪公主领他走到一株还未到时候的梅树旁,几名宫人远远地站着,时刻注意着他们。
  余珦跟在公主身边,不知她的意思。
  宣仪公主目光幽幽望着前方,久久都没有说话,余珦只好等着,风的确有些大,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等了一会儿,宣仪公主终于开口了,她面对余珦,目光深沉,语气带着一分笃定,道:“我知道他的意中人是谁了。”
  余珦心里一个咯噔,暗道不妙,这会儿他似乎明白了公主的意图,他可以肯定地从公主的话里,望向他的眼神里得出答案。
  可是余珦这时候只能装傻。
  “嗯?意中人?不知公主说的是谁?”
  宣仪公主哼笑了声,说道:“你想知道?晖远侯看不上我,倒也罢了,我不强求了,可是我没想到,没想到——”
  余珦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此时公主的话也好,神色也罢,都令他感到隐约的担忧。
  宣仪公主似乎也不等他说话,直截了当地冲他吼了一句:“没想到那个人竟然是你!”她伸出手指指着余珦,愤怒地嚷道,“你,居然是你!怎么会是你?怎么能是你!”
  余珦双手握在一起,手指互相掐着,心里忐忑不安,不禁悄悄移开目光去望向刚才出来的方向,可是那里距离此地比较远,此刻只有两名宫人守在门口。
  宣仪公主见他没反应,更加愤怒,斥道:“你说说,你到底凭什么让他看上你的?你说!”
  余珦哪里说得出来,只能说道:“公主说笑了,怎么会是我呢?”
  “哼!别装模作样的,看你样子老实,没想到竟然是个,是个——”宣仪公主说不出口,她气得胸膛起伏,看余珦又不声不响的,似乎更加气愤,忽然扬手给了一个巴掌!
  余珦被打得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
  他被打蒙了,扭头去看公主,只见她也被自己给吓到了,呆呆看着自己的手掌,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可是谁又敢跟公主还手呢,余珦心里又知道公主说的是事实,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若是他此时跟公主对着来,恐怕公主脾气发作,让贺剑轻听见了,会引出不必要的麻烦来。
  “对不起。”余珦只能这么对公主说。
  宣仪公主也没想到会听到他这句话,可是这句话听在她耳朵里,无异于承认了,并且像是在示威一般。
  她刚生出的一点愧疚之心顷刻间又被不甘和酸楚所取代,踏步走到余珦身前,怒气腾腾地对他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看我笑话吗?让我在你面前出丑,你就得意了是不是?你——”
  她越说越生气,又要扬起手来,忽然整个人被用力一扯,推到了一旁。
  余珦还没反应过来,宣仪公主也是愣住了,只见太子殿下拉住了公主,贺剑轻挡在了余珦身前。
  留意到余珦脸颊上的异常,贺剑轻压着翻腾的怒火,轻轻用手背蹭了蹭他被打到的脸,低声问:“还好吗?”
  余珦摇了摇头,越过他往前看去,只听到太子殿下沉声在斥责宣仪公主:“好了,你像什么样子?!有你这么道歉的吗?”
  贺剑轻拉着余珦的手,转身面对太子和公主,道:“臣等先告退了,请殿下恕罪。”
  太子殿下点了点头:“你们走吧。”
  贺剑轻没有走,他视线转向公主,目光冷了几分,道:“公主殿下,臣不过一介莽夫,平生所在意的也只有一人而已,若是他受到什么伤害,我自当倾我所有,为他出头。告辞。”
  宣仪公主怨怒地瞪着他,目中落下泪来。
  余珦被贺剑轻拉着离开了东宫,脑海中还浮现着她可怜的样子,可是显然,她只是因为贺剑轻没有选她而感到伤心难过,并不会为打了余珦而抱歉。
  余珦也不奢望,他只要跟身边的人在一起便够了。
  “我没事。”余珦晃了晃贺剑轻拉着他的手,安慰似的说道。
  贺剑轻撇头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让你难过了,是我的错。”
  “嗯,是你的错。”余珦故意说道。
  果然瞧见贺剑轻面色好了许多,笑对他道:“那你要怎么罚我?”
  余珦想了想,笑嘻嘻道:“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两人一路说话,往宫门口走去。
  贺剑轻带着他上了自家马车,在半道上又重新雇了一辆,道:“你先回家,何成已经在城外等着了,你先跟着他去,我稍后就到。”
  余珦明白他的安排,便进了车,往家赶去。
  等到余珦的马车走远了,贺剑轻站在原地,望向停在前头巷子口的一辆车,沉默不语。
  那车自从他们在皇宫门口离开时,就远远跟了上来,不远不近地跟着。
  是谁会盯上他?宫里的人除了太子和公主,他想不出什么人来。那两人经过方才一遭,绝不会派人跟上来。
  至于皇帝,沉迷于炼丹之术,怕是有人要闹出点事来,也无心顾及。
  那么,对方盯的莫非不是他,是,余珦?!
  贺剑轻眼神一缩,前头的马车不见了影子。
  他迅速吩咐车夫接下一匹马,骑马追着余珦而去。

  第四十九章

  贺剑轻发现跟踪从皇宫门口一路跟踪他们的马车不见后,立刻策马飞奔,赶上了余珦。
  余珦本以为要到得城外才能于他汇合,没想到随意一撩马车窗帘子,就看见了骑在马上的贺剑轻。
  他心里带着疑惑,脸上充满了笑容,朝贺剑轻看过去。
  贺剑轻自然不会让他察觉到自己此刻随时警惕着,便仅仅是投了个安心的眼神给他,一路护送着回到了家里。
  余珦一到家,一直紧张等候的余念终于松了口气。
  “大哥,没事吧?太子找你什么事啊?”他一连串地问余珦。
  余珦便耐着性子回答道:“没什么事,就是叫我过去问两句话——对了,爹呢?”
  “他急着去找人帮忙打听打听呢,你被太子叫去,可把爹吓坏了。”余念刚说完,就看到余重启匆匆从外头跑了进来。
  “爹!”余珦迎上去,看着他满头大汗的样子,心里着实过意不去。
  且不说他即将远离家乡,离开他爹和弟弟,如今为了他这事,余重启也是奔波劳累,他心里感到难过。
  只能等到以后,以后他就会回到家里,一直陪伴他们的,余珦只能这么想了。
  “珦儿啊,太子真的找你没什么事?我看还是不妥,你不如推迟行程,过阵子再走吧。现在天寒地冻的,一路上也不好走。”
  在跟余重启随意解释了一番,又陪着聊了一阵后,余珦仍然坚持要启程。
  余重启忧心忡忡地将他送到了门口,一直不太放心地拉着他,希望他能改变主意。
  余珦早已下了决心,再多留下去,也是无用,便坚决要离开。
  余重启无奈看着他上了马车,心里想着莫不是因为他不让隔壁的小侯爷来见他,所以余珦心里伤心难过,这就要出去散散心?
  还是他前日安排了李大人这一面,做得太明显,惹得他心里不高兴了?
  无论如何,这对他来说是措手不及的,做了好几天思想准备,都还不是很适应。眼看着余珦的马车踏上了行程,余重启默默叹了口气,盼望着他能够早日想通,有了归心能早些回来。
  余珦在马车里也很难过,他舍不得余重启,他爹等了他十年,他好不容易回到了爹身旁,可是又遇到了这样的事,为了不连累他们,为了能多陪陪贺剑轻,只能暂且对不住家人,等到日后再来补偿。
  余珦忍不住抹了抹眼睛,等到马车来到城外,见到了何成,余珦才稍稍振作了精神。
  但麻烦的是,他爹给他雇佣的两个帮手,既是下人,又是护卫,如何能让他们跟着走?
  余珦一边看着何成盯着人将贺剑轻车里的东西搬到这边的车上,回头望望那两个帮手,看见他们面无表情地站着,心里十分忐忑。
  “好了,小公子请上车,外头冷,东西都放好了,少爷就在前面的地方等着,我们得快些赶过去。”何成说。
  余珦无奈,只能硬着头皮走到那两人面前,道:“我,我暂时不需要你们跟着了,你们就回家去吧,只要不被我爹发现就好,万一被他发现了,就说我打发你们回来的就行了。我这里有点银子,请你们收下。”
  那两人互相看了眼,又看到余珦掏出几两银子,一时面色十分复杂。
  何成笑着走过来,将他摊开的双手收好,对那两人说道:“上那辆车。”
  余珦震惊地发现,那两人竟然真听何成的话,去了贺剑轻的车上,继续面无表情地等着。他呆楞地转向何成:“这——”
  何成领着他往余家马车上走,忍着笑说:“小公子,走吧,少爷都安排好了。”
  余珦这会儿才明白,原来他爹请的人,也是贺剑轻安排好的,当下便对他爹有点儿抱歉。
  马车重新行进,两辆车一前一后,赶了约莫半个时辰,就看到前头一处草亭里,贺剑轻正坐着等候,马儿在一旁悠闲地甩着尾巴。
  两人汇合,何成下了车,牵了马,将两人送走了,才骑马回去京城。
  如此,余珦的心里才真正稍微放下了,只要远离了京城,那么他被葛一水发现的可能性就大大地减小。
  只要不被发现,那么他爹和弟弟就是安全的,他也就安全了。
  贺剑轻带着余珦一路往南,他发现越远离京城,余珦的心情就越好,虽然偶尔还会流露出伤感的情绪,笑容却更多了。
  贺剑轻很明确自己猜对了,余珦想要躲一个人,一个在京城的人,宁愿远离家人,也要跟着他远走高飞。
  他不问,仍然期待着余珦有一天能自己告诉他。
  经过了两天的路程之后,他们来到了一座小镇。
  小镇名为望乡镇,这个名字让余珦十分有感触,马车进了镇上后,余珦一路看着镇上的风景,对贺剑轻说道:“我们在这里玩几天怎么样?”
  贺剑轻自然没有意见,让手下驾车先去找个落脚处,他带着余珦在镇上逛一逛。
  此时两人都换上了简单的平民百姓的装束,一看不过是两个长得好看的外乡人,镇上的人多看了他们几眼,没有过多的怀疑的眼神。
  余珦对街上的一些东西感到好奇,他曾经跟随贺剑轻一路从南疆来到京城,自然是已经有些熟悉了越国的风景,只是如今心境不同,看一些事物也有了别样的感觉。
  两人走走逛逛,到了傍晚时分,来到了手下找好的一处小院落,只有三间房子,前面是一座小小的竹林,坐落在山脚下,周围只有几户人家,比较清净。
  马车停在外头,东西都搬到了屋里,余珦一推开门,就感觉到了一阵味道,他忍不住呛了几声。
  贺剑轻在身后轻笑了声,余珦皱眉扭头瞪着他:“笑什么?”
  “你先在外面等,我来整理一下。”贺剑轻说道,正要进去呢,忽然从屋里走出来一个妇人,把两人吓了一跳,余珦下意识地躲到了贺剑轻身后。
  那妇人头上戴着一块布巾,遮住了口鼻,正拿着一个鸡毛掸子,见到两人来,嗓门一扯道:“两位到了?哎哟,来早了,我这还没打扫完呢,先等会儿啊。”
  原来是雇来帮忙整理家里的。
  余珦便戏谑地瞥了眼贺剑轻,后者笑道:“自然不能让你动手,我这双手拿惯了刀枪,哪里会这些。”
  余珦想了想,说道:“这些事我也可以做,只要学了就成。”
  “哦?”贺剑轻眼中亮了亮,道,“看不出你竟是个勤俭持家的。”
  余珦听出来他话外的意思了,忍不住红了耳朵,瞪了他一眼,不说话了。
  贺剑轻也不再逗他,等妇人扫完了离开,两人才正式地进了这个临时的家。
  左边的屋子是住的,中间的是厅堂,右侧是厨房。
  余珦推开厨房门,发现后头还有一扇门,一推出去,发现竟然还带了个小后院,院中有几棵树,光秃秃的,看不出什么品种。
  厨房里东西三三两两不是很齐全,等余珦看完院子回来,发现贺剑轻拎着一个碗在发怔。
  “怎么了?”余珦问道。
  贺剑轻示意他看自己手上的破了个口子的碗:“好像不能用。”
  余珦斜了他一眼,笑道:“难不成你还会做饭?”
  贺剑轻耸耸肩。
  饭自然不会做,便是让人打包了回来。
  小小的厅堂里点起了灯,饭菜热气腾腾地摆在桌上,两人各坐一旁,互相对视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温暖之意。
  余珦给两人都倒了杯酒,对贺剑轻道:“但愿每一天都能过这样的日子。”
  贺剑轻与他碰了碰杯,笑道:“会的,今天便是开始。”
  余珦笑了笑,没有再说,吃过了饭,多喝了几杯的余珦晕晕地倒在床上便睡了,让贺剑轻哭笑不得。
  第二日,两人又去镇上逛了逛,采买了些东西,中午在镇上吃了当地的特色菜,晚上回到家。
  这样的日子,简单又平常,余珦心里渐渐放松了些,但仍然不敢掉以轻心,直到一天晚上正要吃饭时,有人敲响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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