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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闺梦谈-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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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银两,并雇佣了保镖前往山东,老周一路上负责照顾。
作为皇亲国戚的他,无意外情形是不能离开京师40里的,所以乱成啥样他都得呆在贝勒府,除非还像火烧圆明园那回似的,皇上带着两宫太后去“避暑”,那么他们这些人理当护驾。
经过上次的教训,载堃学乖了,他不敢随便发表个人意见,到不是怕阿玛的家法,而是怕因为个人的行为而让全家跟着倒霉,所以上面说啥是啥吧,他捂耳闭眼就和其他中庸的大臣一样得了,特殊时期需要明哲保身。
6月9日,慈禧从颐和园回宫,并调董福祥的武卫后军进城,驻扎在永定门内。董军中不少士兵参加了义和团。董福祥还与义和团首领李来中结拜兄弟。越来越多的义和团拳民陆续进入北京,最多时北京的拳民超过十万。是日起,北京东交民巷外国使馆区对外通讯断绝。
6月11日,日本驻华使馆书记杉山彬在永定门内被刚调入京的董福祥甘军所杀,被开腹剖心,这种藐视国际公法的行为竟然受到载漪的嘉许。6月12日,义和团开始在内城焚烧教堂,动乱由此拉开了序幕。
幸好,5月底载堃召集了二十五个善用洋枪的保镖,他们留在府邸里看家护院,加上之前贝勒府的护卫,凑足了三十人,每天往来于南苑和城内,虽然疲累,但他却不得不这么做,因为府内还有银两和一些财物,古董,若是趁乱被匪徒劫持,损失会极为惨重。
6月12日傍晚,贝勒爷骑快马,带着几名卫兵赶到了西堂想接凯尔索去府上避难,但留下来收拾教堂财物的老神父说,凯尔索带着五名修士前往北堂了,因为那里有法国士兵保卫。他立马一路追赶,恰好看到辆马车,就强行征用过来。
一路上义和团的人随处可见,他们见了洋人开的买卖,住地就打砸抢,最后放火烧光,教徒在他们的追赶中,皆成为刀下亡魂,死者不分老弱妇孺。
顺着西直门内往南,他们找了好久,才在一个死胡同前发现了神父的踪迹,那里已经被十几个义和团民包围了,胡同边倒着一个小修士的尸体,这孩子也就十六七的样子,眼睛睁得老大,双手合十祈祷,胸口有一个血窟窿,在最后的死亡瞬间,或许他见到了主,但这已经不重要了。道路边上是一辆骡子车,车夫被斩断了头颅,鲜血溅到了灰墙上。
“闪开,闪开,这里没你们事儿了,洋人我们要抓走问罪。”喊话的是载堃手下的小头目杜真,此前在禁军他就跟着载堃,对贝勒爷很了解,他也知道他们寻找的是贝勒爷的好友兼家庭教师。
众人一听,才纷纷闪开,在人群之中,跪着的四个,正是凯尔索一行,他们正握着念珠向天主在做最后的祈祷,在中间的神父紧闭双眸,为刚逝去的两个生命祈祷,接下来轮到他们了,殉道是光荣的,死也要坦然些,但不是教徒的车夫也被杀实属被牵连,他不禁为此自责。
载堃看到心爱的人被困,急得差点拔枪要杀人,可他还是忍住了,从怀中掏出一些银子,丢在了地下。
“这些钱拿去分了吧,人我们得带走关押。”
神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他马上睁开了犹如宝石一般的绿色眼睛,心底里有个声音告诉他,他们得救了!
“你们还愣着干嘛啊,不知道这位是堃贝勒爷吗,拿钱赶紧走吧,这儿没你们的事儿了!”杜真身材不高,但嗓门特别大,他带着两个士兵巴拉开众人,假装把四人押上。
义和团的带头人见状,赶忙捡了钱,悻悻的带着手下出了胡同,他们本想用这个去向上面邀功,但半路竟然杀出个程咬金,惹不起,躲得起,还是赶紧走为妙。
载堃让手下驾着马车过来,急忙让四人上车,趁夜晚狂奔回贝勒府,现在唯有自己家才是暂时安全的。
回到府内紧闭大门后,随身的士兵和护院的保镖轮流值守,而贝勒爷则亲自安排三个修士住在了后院,现在府里的下人就剩下五个仆人了,还都被命令不准外出,是怕走漏了府内有洋人的风声。
神父带着三个修士在后院厢房做完祈祷之后,就回到了书房,他的心情从未像现在这么沉重,死去的年轻修士一时冲动上前和他们理论,他们没有拦住,那孩子就被无情的杀害了。
贝勒爷拉着他坐在床上,温和的说:“他们的尸体,我已经派人送去掩埋了,你们安心呆在这里,等风声过去我再送你们回去,现在外面很乱,哪儿都没有这里安全,我不在的时候杜真会守在院子里,有什么事儿你找他就成,但是千万不要出去,如果门外有人送菜过来,你就呆在房里,我们的米面到是有些囤积的,够咱们吃半年。”
事到如今,也唯有这么办了,凯尔索思忖了一会儿问道:“能不能派人去多买些猪肉,我带人做熏肉和香肠,可以久留,这样就算暂时没有菜了也能就饭吃。”
贝勒爷笑了:“好,此前我也做了些准备,后院养了十几只鸡,你们来了,就帮忙照顾吧。”
“那应该没问题,府里现在也没多少人,大家少吃一点儿,总能将就着过。”神父忧郁的说着,城里一乱,做买卖的人也就逃了,恐怕买不到需要的东西。
“别担心,有我呢,我虽然是抠门儿贝勒,但也不会把孩子娘饿死。”载堃将神父抱在怀中,就像哄个婴儿似的拍着,这能给怀里人足够的安全感。
神父又问:“看样子,你们是非要打了。”事到如今想要不流血的解决问题,几乎已经不可能了,大清国的朝廷似乎对义和团失去了控制,任由他们胡作非为。
“我到是没听到消息,只是端王他们太蛮横,唯恐他家大阿哥地位不保,我真不知道他是吃什么活这么大的,我和这种贼人居然是亲戚,总之,现在支持开战的占了劣势。”载堃忍不住开骂,就连阿玛也对那人颇有意见,现在到好,他们一伙把朝廷上下搅合得鸡犬不宁,老佛爷唯有坐山观虎斗,最后以坐收渔人之利,以达到她牵制皇上的目的。
“当欲望蒙蔽人们的眼睛,往往会让人失去正确的方向,很多时候真理只存在于少数人手中,身处黑暗中人们才会觉得光明是多么可贵。”凯尔索说着,眼下的事却不能用对于错来衡量,即使是拿着大刀砍杀他们,大清的教徒,洋务派的义和团,也是值得同情的,如果吃饱穿暖,谁会去趟这浑水呢?朝廷将百姓的疾苦和艰难巧妙的转嫁到了外来的事物和洋人身上,以达到缓和矛盾的目的,这种伎俩日后还将不断被使用。
“洗洗睡吧,我明天还得早起。”贝勒爷吩咐下人搬来大木桶,倒上热水,打算洗个澡,搂着凯尔索上床。
贝勒爷脱光了衣服,朝他招手:“跟我一块儿洗吧,足够两个人用的。”
神父本想拒绝,可酷暑难熬,他们又奔波了大半天,身上都黏了,他也想洗个澡,而且今日若不是载堃出手相救,他们四个人的命就都没有了,想到这儿,他便脱了黑色的袍子和衬裤,迈进了浴桶内,还没坐下就让载堃搂住了连连亲吻。
他退到木桶边上,好不容易才推开贝勒爷,有些难堪的说:“您洗澡还是要做别的?”
“先洗澡。”载堃十分开心,因为他们总算有机会单独相处了,尽管外面乱成一团,可在贝勒府里还是舒适安全的,他还得感谢这次机遇呢。
服侍贝勒爷洗澡就成了神父的事儿,原来都是婆子丫头们的活儿,现在府内没有女仆了(暂时都让回了老家),只能让男仆代替。
“我是真希望,能一直和你这么相处,国难当头,我还这么想是不是大逆不道了!”载堃自嘲的说,抓起神父的右手亲了两口。
凯尔索帮他用香皂搓后背,低声说道:“别想那么多了,早些洗完睡吧。”
这话还没说完,贝勒爷就耐不住了,抱着天使的腰坐着住里顶。
他在木桶里没地方逃,只得无可奈何的问:“能洗完了再弄吗?”
听到凯尔索答应了,载堃开心得像个孩子,就拆开辫子,爽快的答道:“好,给我洗头发吧。”
夜色深了,书房里只亮着一盏油灯,从外面看不清里面的情形,而在屏风后的罗汉床上,俩人就像是紧紧的缠绕在一起,一刻也不愿意分离。
为了照顾凯尔索的阳刚一面,载堃俯下身,亲自呵护稚嫩的物件。
神父赶忙扭腰要逃,红着脸惊呼:“不用这样!”
可贝勒爷就像吃蜜糖似的,尝个没完,还不让他逃跑,没一会儿自己就像泉水似的涌出了,结果一点儿都没浪费都被享用了。
让心爱的人出来了一次,载堃才引导着凯尔索放松,面对面的爱抚,之前他们的方式都是后背式,无法看到彼此的脸,这大概是因为某人太害羞的缘故,可今天载堃只想看着这张迷人的脸攀上高峰,当然,最好还是共同抵达!
凯尔索甘心情愿的搂着这个男人,再也不想纠结其他问题了,此时此刻应当全情投入,让自己完全绽开,即便有一天载堃对厌烦了,将他抛弃,他也绝不后悔。
贝勒爷辛勤的播完种,就搂着神父说情话:“宗人府的事儿就别考虑了,大不了,咱找个人冒名顶替。”
凯尔索躺在他胸口上,不明白的问:“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如果咱们有了孩子,就找个人冒名顶替,说是孩子的母亲,作为庶福晋嫁给我,因为庶福晋对身份没有严格要求。”他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个办法了,当然他并非真的想要再娶,只是走个形式而已。
神父皱眉思忖了片刻,才又问:“但如果孩子的眼睛是绿色的,容貌又和你们不太相同,这当如何解释?”
贝勒爷挠挠头:“哦,我真没考虑那么多,要不等外面安定了,和我姐商量一下,她兴许有办法。”
“德芳格格还在京城么?”神父关心的问道,上次见面已经是两礼拜前了,她好像也准备要去外地。
“她和婆婆一家去上海避风头了,老太太和你是同乡,见多识广,和大使馆的人也很熟络。”载堃说道,现在暂时不用考虑那么多。
“我也听格格说过,只是没见过她。”神父说道,老太太腿脚不太好,所以不常去教堂。
载堃挑起嘴角笑了,不禁说道:“我姐嫁到他们家的时候18岁,我那时才11,总过去玩儿,我姐夫是个好人,只是命不长,有一年老太太过生日,我送了她一对玉镯子,她还跟我说在英吉利有些人的眼睛就是这种颜色的,我还不信呢,所以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被你的眼睛迷住了。”
“我的眼睛颜色和外婆相同,而且孩子眼睛的颜色有时候会和父母不一样,没人知道这是为什么。”凯尔索希望他的孩子不要有绿色的眼睛,因为假如以后在大清生活,太特殊的外貌会令很多人感到不悦。
“要不是绿眼睛就可惜了,没关系,只要是咱们的孩子就算长了黑眼睛也一定特别好看。”他很有自信,其实父亲在婚娶的问题上对自己到不是要求特别严,因为他就是侧室生的,嫡母只生了姐姐一个女儿,而作为侧福晋的母亲生下了他,也就是家中唯一的男丁,他们还有两个妹妹但都过早夭折了。
俩人甜蜜的携手相拥而眠,度过了一个还算平安的夜晚。
☆、以苦为乐
6月13日,德国公使克林德命令使馆卫队开始“猎取拳民行动”。同日,义和团在内城烧毁孝顺胡同亚斯立堂、双旗竿(今外交部街西口外)伦敦会、八面槽(王府井)天主教东堂、灯市口公理会、东四五条西口的美国福音堂、交道口二条长老会、鼓楼西鸦儿胡同长老会、西直门内天主教西堂、西四羊肉胡同基督教堂、石驸马桥安立甘会、宣武门内天主教南堂共11所教堂。有3200名天主教徒逃入(有42名法兵占据)天主教北堂,2000多名基督教徒逃入东交民巷的使馆区。拳民在北京放火烧掉教堂和一切与西洋有关的事物。13日,天津武清义和团焚毁了马家场、范家庄、洪家坟、牛房、龙庄、韩庄各处教堂,静海全县被义和团占领,整个北京周边地区几乎都处于无政府的状态。
第二天傍晚,急匆匆赶回来的贝勒爷就带了个神父和三个修士一个坏消息,教堂被义和团焚毁了,他到西堂去查看,老神父被烧死,其他人也不知去想,大约是逃到北堂去了。
三个未成年的孩子抱成一团痛苦,其中一位还是铜色皮肤的意大利人卢卡,长了一脸雀斑,这个孩子也是没有洋人的高傲,把其他两位中国修士真正的当作了兄弟。
“现在哭也没用了,只要不离开这个院子,你们就不会有事儿,家里来了外人的时候,千万不要出屋。”贝勒爷再次叮嘱,送货上门的伙计只会允许呆在影壁后面,连花园都不能进来,但如果出现意外情况,他们也应该有应对的措施。
凯尔索反到没眼泪了,他完全冷静了下来,如果要保住大家的性命,也只有藏在贝勒府内了。
“我们留着命并不是贪生怕死,而是日后要再侍奉主,那些殉道的兄弟姐妹们也会希望我们活下去的,约翰也是为了保护我们才被害的,如果我们白白的交出的性命,就谁也对不住了。”他不想把“殉道”二字常常挂在嘴边,轻易就殉道和自杀又有何分别。
卢卡擦着眼泪说:“贝勒爷,我们感激您救了性命,愿主保佑您!”他原以为这个男人会把他们押走坐牢,要么干脆杀掉,他真的是被吓破了胆,连起码的理智都没有了。
其他两位也跟着点头,还为载堃念诵了祝福的经文。
贝勒爷爽朗的笑了:“我没打算入教,你们就不用念了。”
“他们也没什么能感谢你的了,你就让他们念吧。”神父说完就打开了门,仆人送饭过来了。
“来,吃饭吧,以后估计只能吃土豆了。”载堃说道,今天街上已经少见做买卖的了,但是他让下人采购了三扇猪,和一些杂粮,干货,又买了不少土豆,因为土豆能存很长时间。
“我们爱吃土豆。”卢卡答道,桌上摆着六盘菜,还有白米饭,他已经很久没吃过如此丰盛的晚餐了。
五个人无拘无束的坐了下来,就像是朋友似的一起吃饭,正在成长期的男孩们饭量大,吃了两碗还不够,载堃就吩咐厨子又做了两个菜。
晚上睡觉的时候,贝勒爷便说道:“现在时局不妙,我听说朝廷在招募义和团的人入伍保护京师,端王,不,应该叫总理大臣了,还是在家设坛招待那些神棍,他现在说话的份量重,别人奈何不了他。”
“老佛爷怎么会听那种人的摆布呢?”神父也很恼火,事情分析起来很简单,稍有常识的人都知道仗不能打,打了只会赔的更惨而已,死的还都是老百姓。
“老太婆只相信自己家的人,以前有事还会和李中堂,张之洞商量,现在她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因为有人造谣说洋人要扶皇上归政,她就以此为借口弹压议和派,全是做给人看的,不过我到是想瞧瞧最后她怎么收场。”对老佛爷,他早就有了一肚子的怨气,他真的一点儿也不想再为这样的朝廷卖命了,因为现在大清的江山,成了慈禧一人的江山,国事也变成了家事,别人插不上嘴。
凯尔索听到贝勒爷称老佛爷是老太婆就忍不住乐了出来:“我以为您很尊敬太后呢,原来也会骂她。”
他侧过身面对神父又说道:“何止我,这朝中上下估计没几个人不在背地里,心里骂她的,你是没见过她本人,坐在大殿上的架势,哪儿是老佛爷,简直就是阎王爷,想学武则天,又没人家的见识,我看这大清早晚败在这老太婆手里。”
凯尔索抚摸着他的面庞,轻声说道:“我知道您愿意让大清国君主立宪,让国家开化,变得民主,自由,但这总需要一段时间的,或许我们这些人见不到,但我们的孩子兴许能看到。”
“别说那没影儿的事了,咱们总能做点儿什么吧?”载堃问,他不想继续混日子了。
“待到时机成熟,兴办教育,开启民智,或是办诊所,让百姓健康。”神父答道,教廷和教会就做了些慈善事业,所以才会有教民经过感化而入教,也不全是因为当了教徒能比一般老百姓高一等。
贝勒爷连忙点头称是:“嗯,其一开启民智,其二令百姓身强体壮,这可都是国之根本啊,好,等到有机会,咱们来办这两件事。”
说到这里,神父又黯然神伤了:“我原本想跟着费恩修士学医,可现在他下落不明,也不知道是不是平安无事。”
“没听说他出事,我估计他已经到安全的地方了,他可是个聪明人。”载堃叹道,之前一去西堂自己都会找费恩聊会儿,老头儿懂得可多了,对大清国地面上的事儿比他还知道的多呢,而且就爱研究汉方,也懂针灸,号脉。
凯尔索也赞同:“确实是,费恩修士就是我们教区的医生,就连主教大人也是找他看病呢,他给我开的药方特别见效,我现在精神比以前好多了。”
“你不用为他担心,我熄灯了,咱们睡吧。”载堃熄灭了油灯,就掀开了被子。
神父马上就明白过来了,人家不是想睡觉而是要继续耕种,他不禁低声埋怨:“昨天两次,您今天还要,明早能起得来吗?”
“你小看我?”别说两次,一天四次他都没有问题,但做多了确实腰酸腿软。
“我是怕您伤了身。”凯尔索答道,他现在无事可做,只要每天带着修士们做祷告,念经文就是了,可这位不行,甭管真的假的,还要出一天的工呢。
“再说了,先解决眼前这次吧。”贝勒爷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今晚就弄一回得了,要是明天突然下命令出战,他就没时间种下自己的根苗了。
第二天早晨,载堃洗漱完刚牵着马要出门他们最高指挥官,荣禄大人就下了一道令:
从即日起,不必去南苑,在家休整,听候差遣,若有急务,请务必尽力承办……
大概的意思就是不让他去军营做事了,但尚可留下几名护卫,最奇妙的还是最后半句“若有急务,请务必尽力承办”听这口气应该是另有事让他做,可眼下最要紧的不是保卫京城,维护治安么,还有能比这个重要的?他真是摸不着头脑!
贝勒爷让仆人牵马回马厩,就回了书房,关好了门。
凯尔索也起了,见他回来了,就穿好衣服问:“您不去军营了?”
“嗯,暂时不用去了,让我在家听候差遣,不知道玩儿什么猫腻呢。”他琢磨着,难道是因为自己身份特殊不能在关键时刻充当炮灰?
凯尔索穿好衣服,仆人就已经把水到好了,他一边洗漱一边又问:“按说你们现在不能离开军营,怎么就突然不让你去了呢,会不会因为有人发现我们藏在府里,所以要处罚你?”
“不,不会,我虽然之前惹过事,但阿玛在朝中还是很容忍的,没人会趁机报复,而且这院里的人也不会到处乱说,让我在家肯定另有原因。”他脱了外衣,就赤膊的坐在屋里喝茶,天气已经非常热了。
神父带着修士们做完祷告后,就安排三人和男仆们一起把晒了整天的猪肉条翻了个面,另一半则已经在昨天做成了香肠晾在后院里晾干呢;两礼拜后差不多就能吃了。
中午出去打听消息的杜真骑马回来了,慌张的禀报了贝勒爷眼见的实情。
三人坐在客厅里,全都无心吃西瓜,这些消息实在太令人震惊了!
“拳民杀了很多教徒,“焚烧顺治门(宣武门)大街耶稣堂”,“顺治门内天主堂,都给烧了,外面太乱了,我听城外来的传令兵说天津比北京更乱,您们可千万别想着去使馆避难,那里也有义和团的人,就呆在这里最安全。”杜真说完就喝了一大杯茶,他全身都是汗,从里到外湿透了,说实在他还真感谢贝勒爷呢,如果不是贝勒爷能在家中待命,他这个手下的也得回军营去,一旦打起仗来都不知道应该帮哪边。
神父听到这个消息,脸上又添了几分忧虑,但还是点头道:“多谢你的提醒。”
“天津那边的洋人有动作么,不是前几天就听说要开过来了么?”贝勒爷问道,这事关合适开战,以及战争是否会打得惨烈。
“铁路被义和团破坏了,他们坐火车,一时半会还过不来,开战肯定是时间问题了,现在这个节骨眼朝廷中也没个指望的上的人,说话有份量的全给挤兑到外面去了。”杜真说道,还好他老婆孩子都在山东老家,否则他也会担惊受怕的,这一乱起来就管不了你是不是教民了。
“我到是乐于看戏呢!”贝勒爷言不由衷,但他现在只剩下看戏的权利了,如果事情平息下来,京城恢复正常,他打算在贝勒府前舍粥,救济贫民。
神父看了他一眼,有些认真的说道:“我也考虑了半天,是不是荣大人想让你们在风平浪静之后再复职,或许是因为贝勒爷您的身份,他有非用到的您地方,可是他又不想让您去蹚浑水,如果您也带着兵和我们洋人开战,那之前您在洋人面前的形象就一落千丈了,不会再有洋人信任您,可能不适合再安排其他的事。”
杜真十分震惊,连忙称赞:“哎呀,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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