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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闺梦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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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丈了,不会再有洋人信任您,可能不适合再安排其他的事。”
杜真十分震惊,连忙称赞:“哎呀,神父,您可真聪明,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载堃也赞成的点头:“对,就这个意思,我明白了,既然如此,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这多少让他心里好受了几分,至少他以后还是可以为大清国做事的,而且还是以较为正面的形象,当然,有些人还会认为自己是卖国贼。
比起和洋人拼命,现而今的大清更需要卧薪尝胆,默默的赶超各国列强,到时候就再也不会有任何人敢于挑衅了,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但现在他们真的没有底气讲这句话,挑起战争只会给整个国家和百姓带来深重的灾难!
☆、500两开销
接下来的几天,情况越来越糟糕,义和团公然围攻大使馆和天主教在大清国的总堂西堂,这都是在朝廷默许下进行的,6月16日,前门一带约千家商铺因老德记洋货铺及屈臣氏西药房大火而被烧成废墟,正阳门楼、北京24家铸银厂也遭烧毁。拳民同时四处破坏教堂攻击教民,庄王府前大院被当成集体大屠杀的刑场。除了屠杀教民外,义和团更滥杀无辜,诬指许多市民(包括许多妇女小童)为白莲教而烧死戮死。6月22日,朝廷发给义和团2万石粳米,并悬赏杀洋人,“杀一男夷者,赏银五十两;杀一女夷者,赏银四十两;杀一稚子(小孩)者,赏银二十两”,自此是彻底和洋人撕破了脸,势要弄个鱼死网破。
由于荣禄给了贝勒爷长假,他才得以守在家中,这一天刚好收到了家书,福晋,老周,甚至铁蛋儿都一同来信问候。
他即刻回了信,报了平安。
“铁蛋儿问你好不好,挺关心你的。”载堃把信交给凯尔索,这孩子的字写的歪歪扭扭,不过还是能看明白的:
贝勒爷,见信好:
我们在济南已经住了些日子了,吃的好,喝的好,也有很多玩意儿,周老爷一家都很好,对我这个下人也很关心,在这里也给我和格格找了先生,可是这个先生不会洋文,只会教我们念四书五经,上课的时候我总想打瞌睡。在北京的时候,神父给我们上课,总会说些有趣的事儿,所以也不会觉得无聊。
神父他怎么样了,我听说到处都在杀洋人,他没事儿吧……
神父打开信,仔细读了一遍,便微笑着说:“他平时和我话不多,只问学习上的事,没想到他还挺惦记我的。”
“你救了他的命,就算再恨洋人,他也不能恨你了。”载堃走到窗前,伸了个懒腰,忽然听到门口传来一阵吵闹声。
杜真慌慌张张的从大门外跑了进来,抱拳禀报:“主子,雁贝勒,渝贝勒来了,说要让义和团驻进咱府里,帮着扶清灭洋。”
“你赶快拦着他们,先别让他们进来!”贝勒爷赶紧拉着神父来到后院,让三个小修士藏进了南面的密室,这间密室里收藏着不少古董和黄白货。
他上来之后,又让仆人把和洋教的东西藏好,这才来到大门口迎接。
“哎呀,您终于出来了。”载雁等得不耐烦,只能站在门口踱步,他的府里已经容不下团民了,所以想拒载堃帮着消耗一些。
“我方才在午睡,来,二位先请进……义和团的壮士请暂时在外等候。”他看到门口围了五十多个义和团的男子,还有几个红灯照的女性参与其中,这些人要是真进了府,神父他们就危险了。
三人来到客厅,坐下喝茶。
耐不住性子的载渝说道:“看堃哥的意思是不想让拳民进您的宅子了?”他家里也住了四十来个人,而且还有陆续要涌入的,只是他不想惹事,就没答应继续接受,就让他们找端王去了。
贝勒爷豁达的笑了,直言不讳的说:“别看我暂时在家,可指不定啥时候就会出征呢,福晋身体孱弱在济南休养,家里也没别人,这么多人住着,被顺手牵羊谁也保不齐,你们知道我府里下人本来就没几个,谁能见天的帮看着呢?”
载雁原本就看他不顺眼,于是干脆施压,拧着眉头反问:“你这么说就是不支持扶清灭洋了?”
“我可从来没说过这话,不过我的贝勒府确实不适合招待这些英雄好汉,不如这样吧,我支500两银子,10斛米,让外面那些好汉,巾帼另寻住处。”他唯有破财免灾,眼下还不能和这些人对着干。
“堃哥,您也太抠门儿了吧,500两银子对您来说只是九牛一毛而已,叔父的田产比我家多上一倍,您怎么也得弄个1000两吧?”载渝敲锣边儿,他也明白此人其实是不支持义和团,不主战的,完全和洋人穿一条裤子,十足的卖国贼,绞杀一龙二虎,十三羊,应该加上这位才公平,哦,还有德芳那个浪货,一个皇族格格居然抛头露面的和洋人“行淫乐”(跳舞),实在有失体统,当自缢以谢祖先!
“你们都知道我是抠门儿贝勒,我府上一月的花销也只有500两而已,你们说这钱少不少,不信?不信我带你们看账本,账目福晋都记得很清楚,这些日子换我记了。”他并没说谎,控制在500两之内他已经坚持一年多了。
载雁和载渝你看我,我看你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儿来,且不说他们从不知道府上一个月具体的花销,单从500两来说,也只够他们在相公堂子和戏班里耍几次的,上回兄弟二人一起玩儿了个小唱打赏就是100两,为了封口还给了贵重礼物。这斯真他妈抠门儿,今天他们算是领教了。
最后,载堃还是给众人支了700两,10斛米才把不速之客打发了。
待一行人走远,他则对杜真说:“你盯好了所有人,不能让他们离开贝勒府半步,尤其是雇来的保镖,随咱们的兵士也不能全信,和大家说,每月我额外支给银子10两,让他们守好院子,采买只让府里的下人去,这几个下人全是信得过的。”这五个仆人的妻子全都是福晋那里的嬷嬷和婆子,呆在济南当“人质”,他们自然不敢乱讲,这件事他写信的时候特地叮嘱了老周。
“行,您也别太担心了,就算是镖行雇的保镖也是有行规的,打狗还要看主子呢,他们也不敢随便就把府里的事往外乱说,杀人总归不是好事儿,谁都明白。”杜真明白主子是怕有人见财起意,把神父他们杀了领赏钱。
“但愿如此吧。”因为看到太多无辜的人被杀害,贝勒爷对周围的人都快失了信心,难道疯病能传染?一群人疯了就能感染一大批人同时发疯,找个理由就可以随便杀人了。
晚上,载堃背诵完英文单词就忍不住和神父说了心事。
“外面的人都疯了,杀人抢劫,无恶不作!”他放下钢笔,捂着额头叹气。
但神父却有别的担忧,他坐在边上出神的思忖了很久,才说道:“若联军进了北京城怕一样会做出这种事,那老百姓太惨了!”
“嗯,说的是,我可真是从火坑里跳了出来,光凭这点,日后我也要感激荣大人。”他手上不会沾染老百姓的鲜血,可以睡安稳觉了。
“我也不知道能为大清的百姓再做点儿什么,即便不是教民,是其他信仰的人,我也应当施以援手尽量帮助他们,这并不关乎我的信仰,而是身为正直文明的人应当做的。”他从起初的迷茫,又陷入了矛盾,现在则是彷徨,甚至有时候他都开始自我怀疑,当初选择侍奉主的道路是不是适合自己?
贝勒爷握住他的手柔声道:“把你变成我一人的天使真是自私自利啊,我答应你,等事情都平息了,京城安定了,咱就开个书局。”
“可是您身为上三旗,还是皇亲,按照大清律例不能从事百业的,如何开书局呢?”凯尔索十分不解。
“我自然有办法了。”他说道,找个人代管就成了。
“开书局好,可以让读书人看到更多的好书,我也会帮忙的。”神父很高兴,自己肯定有帮上忙的地方,不如就从撰写英文课本开始吧,他教了很久的英文,积累了一定的经验,已经逐渐总结出了教育的方法,如果可以编写一本教材当然是大好事。
载堃熄了灯说道:“睡吧,明天指不定还有什么事儿呢。”
但凯尔索呆坐着椅子上没有动弹。
“干嘛?”贝勒爷起身问道。
“我很不安!”他现在睡意全无,头脑清醒得很,恐怕他们已经被主教认定为殉道了,而白天来的两位贝勒爷,也让他很担心!
“你不用在乎那两个败家子儿,他们就是跟着起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们之前一起去打过猎,他们连弓都拉不开,我叔父也知道他的儿子都不成器,就给他们找了个闲差。”他到是并不担心那二位,只是怕有一群埋头没脑的家伙突然硬闯,让他们措手不及。
“可能是我想太多了。”神父脱了马褂,躺到了里面,为了能光明正大的开窗户通风,载堃干脆买了个严严实实的实木屏风,把整张床完全罩住。
修士们除了吃饭,都在后院活动,所以并不知道神父是和贝勒爷睡在一起的,府里仆人的总管三泉也叮嘱过,不许乱传闲话。
第二天一早,管宗人府的王爷颂杰来访,主要是为了查看一下皇亲国戚的状况,顺便问问有什么需要,因为很多物资已经不大容易买到了。
颂杰按辈分是载堃的叔父(算是远亲,曾有联姻关系),但实际上也就大自己十岁,有三个儿子,一个闺女,此人相貌平平,瓜子脸,因为体质虚弱,脸色蜡黄,他性格温和,特别爱当和事佬。
“叔父,多谢您的关心,我现在挺好的,只是需要一些蔬菜水果,贱内已经到济南疗养,有我舅舅照顾,到也不需为她们担心。”贝勒爷讲话的时候特别客气,毕竟这位王爷是世袭的铁帽子王之一,身份显赫。
“按道理说,家眷出京要特别禀报皇上恩准的,但现在外面很乱,做事也要讲究情理的,容后我会酌情禀报,就说侄儿媳们受不得炮火惊吓,都已染病故不得不奔去济南静养医治。”他给了晚辈载堃个台阶下,因为不止一个皇亲的家眷去“疗养”了,最远都有到上海的,所谓法不责众,就算是太后怪罪下来也不会重罚的。
“多谢叔父体谅,不知弟弟彦霖可还好?”彦霖是颂杰钦定的继任者,今年只有七岁,这孩子活泼过头了,有次从树上摔了下来,把胳膊摔脱臼,还好脑袋没有碰到,也算是万幸。
颂杰无可奈何的叹气:“你那弟弟真是让我伤透了脑筋,不爱念书,坐不住,动不动就挨家法,他那手掌都让我打得快长出老茧了,你婶子也对他没辙。”
“活泼好动不是坏事,您可以着重让他学武,兼而学文,我小时候也总挨打嘛。”载堃说道,前些日子他才刚挨完鞭子。
“到是也想过,可没找到合适的师傅,你有熟识的人吗?”他也想让儿子学点防身的本事,至少要会骑射,还要会使洋枪,能会一套拳法。
“镖局有个老师傅人称铁拳李,从前在我阿玛那里当差,我的拳法是他教的,现在他不在京城,去押镖了,等他回来我让他去您府上拜见。”他答道,这位叔父虽然不算特别熟络,可却是个比较本份的人,按部就班的过日子。
“那就麻烦你了,我还得去贤王那里,明天宗人府会送菜过来,解解燃眉之急吧,你这些日子既然不用到军营,就尽量不要外出了。”颂杰起身要走。
“我送您出去。”贝勒爷行礼告别,和叔父一同出了院门。
叔父看到里院屋顶晒着好多肉干,就好奇的问:“你们这是要做腊肉么?”
“对,做点预备着,外面太乱,怕买不到肉。”其实这都是神父和修士们做的熏肉,香肠,从味道上就和腊肉不同。
“哦,你还是很有心的,其他的贝勒,贝子还是提笼架鸟,一点忧患的感受都没有。”他这几天竟看到纨绔子弟了,有的跟着义和团瞎折腾,有的憋在家里斗蛐蛐,玩儿女人,很少有紧张的,载堃是头一个,也是在义和团入城后第一个把家眷送出城的,不仅如此还囤积了物资以备不时之需。
“我现在学乖了,您慢走!”之前的事件,几位朋友被杀头,他就算再没心没肺也不可能再莽撞行事了。
“嗯,你日后会比他们过得都好,只怕你那弟弟将来也不成器,日后若是他遇到难处了,无人依靠,还希望你能帮帮他。” 颂杰苦笑了一下,他总觉得自己的身体恐怕撑不到孩子们都长大成人的那天。
“您这是说的哪儿的话,我当然会帮忙的!”载堃目送叔父上了马车,心里却觉得怪怪的,为何这位世袭的铁帽子郡王会对他说如此伤感的话呢?
☆、军火商?
6月20日,德国公使克林德被清廷设计刺杀。
6月21日,慈禧以光绪帝名义发布宣战诏书。
慈禧最终宣战的原因,史学家有很多争论。6月17日,慈禧收到了裕禄关于列强强索大沽炮台的奏报,但不知大沽已经开战。一个有争议的说法是6月17日,慈禧召开第二次御前会议时得到了假照会,认为外国要求她归政于光绪。
慈禧态度作出一百八十度转变,转为支持义和团及向洋人开战。命刚毅、载漪、载勋、载濂、载澜统领义和团,任载勋为步军统领九门提督。18日,董福祥甘军与西摩尔军在廊坊激战,西摩尔军退回天津。19日,慈禧命令裕禄:“各国洋兵欲行占据大沽炮台一所,事机紧迫,兵衅已开,该督须急招义勇,固结民心,帮助官兵节节防护抵御,万不可畏葸瞻顾,任令外兵直入。”
因京津电报中断,到20日,慈禧才获得裕禄奏报,讲述天津大沽已经开战,天津清军和义和团合力将租界敌人打退,军威甚扬。至21日,慈禧正式宣布开战,诏书只提及洋人强索大沽炮台,未提及大沽开战,也未提及西摩尔联军意欲入京一事。
6月25日,载漪、载勋、载濂、载滢四兄弟率义和团六十多人要杀死光绪帝,被慈禧太后阻止。
六月底,就在义和团和清军一同围困东交民巷使馆区的关键时刻,荣禄给载堃带来了机密公文,让他兼办给大使馆“运送军火”的差事,但过程必须绝对保密,不能向洋人透露真实的身份,只说是走私军火的商人卖给使馆的。
外面对洋人喊打喊杀火热滔天,而背地里却搞小动作,贝勒爷认为这并不是坏事,至少荣禄帮着老太婆在洋人面前留了余地,而其他劳苦大众统统做了炮灰,不过他这个卖国贼已然当定了。
这件事儿是十分机密的,他暗自嘱咐杜真找了个两个亲戚妥为办理,两人只负责调配运输,其他抛头露面的事都让亲信完成,他们只在暗中监视。
军火是凌晨运到东交民巷附近的,在灯光的照耀下,站在英国大使馆顶楼的贵妇人玛丽莲发现了不远处骑着马的几个人,她也拿着步枪狙击“敌人”,脖子上挂着个望远镜,她拿起望远镜仔细观察,不禁惊呼:“堃贝勒爷!”
好的丈夫也过来观瞧,连忙点头:“确实是,堃贝勒爷,看来这件事不是什么走私军火!”而是议和派故意安排的“好戏”。
“联军到了北京之后,我们要好好感谢他!”玛丽莲说道,只是不知道凯尔索神父是否脱险,但听说对方已经失踪很久了,她祈求主保佑神父,希望他平安无事。
“军火交货”后,他们才连夜赶回府邸,并给了两个办事的每人100两银子,靠这一批弹药,大使馆估计可以撑到联军进城的那一天,只要大使们安然无恙,谈判的机会还是有的,这才是政治家的手腕儿吧,这一招他可真是学会了。
坐在客厅里吃西瓜的他,并没有把这件事讲出来,而只是说了去军营走了一趟,无事就回府了。
神父看出他必有隐秘,也没多问,有些事肯定是不能和家人讲的,更何况他也不是这家的人。
“您不吃饭吗?”他问,现在都六点多了,修士们已经在后院吃完了,也做了晚祷,再过一会儿就该睡觉了。
贝勒爷摇头:“太热了,歇会儿再吃。”他的话音刚落,三泉就跑进来禀报。
“贝勒爷,王爷千岁来了。”他也不能拦着,老人家已经要进门了。
凯尔索慌忙说道:“我还是回避吧。”
“不用,你呆着就成。”载堃整理了一下衣服,又把沾满西瓜汁的手洗干净,连忙站在客厅门口迎接阿玛。
奕漮匆忙从影壁后走进来,抬眼就看到了站在儿子旁边的神父,果然不出他所料,现在他们家可是担着“窝藏洋人”的罪责。
“阿玛!”载堃简单的行礼。
神父则单膝跪下:“王爷千岁吉祥!”
王爷谁也没搭理,就进了客厅坐下喝茶,他想听听儿子怎么解释,对于这次的混乱,他其实是中立的态度。
贝勒爷事了个眼色,让凯尔索和他进来。
两人站在王爷面前傻呆呆的愣了半天,载堃才想起来说什么:“阿玛,我觉得事态可能会变。”
“嗯?”奕漮抬眼看他,想听听他怎么说。
“我们中军若用大炮攻擊使館,則數鐘之內,必成灰燼,可是炮开了,听见响动了,但一枚都没打中。”这是他今天实地看到的结果,附近的居民也在胆战心惊中度过了一整天,他知道这一定是荣禄的权宜之计,既能对上面交差,也不至于伤到使馆内的人。
奕漮微微点头,不禁叮嘱:“你凡事要小心,对谁都要留心。”他今天是不放心才过来看看,虽然儿子窝藏了洋人,但分析事情的能力却有了提高,这到是让他很安慰!
“阿玛请放心,我府里上下的人都不允许离开,采买都是杜真和三泉负责,不会向外走漏消息的。”载堃知道父亲的担心之处,这方面他都较为周全的考虑了。
“这些事我不想管,你已经出府多年,自己拿捏吧。”他实在是不好掺合这件烂事儿,如果是洋妇还好,日后收了做妾不要册封也不是没可能,这位明显不能被当成女子,还是个洋和尚,他就算想骂都不知道如何开口,毕竟这位神父也是有身份地位的贵族,肯做儿子之妇也算是不顾一切,抛掉了颜面,他又怎么能责备人家呢。
但让他接受肯定是没可能的,就算眼前的洋人能为他家生个大胖小子,他这个爷爷也未必稀罕!
“是,阿玛。”听这口气,他是不会再被责罚了,载堃暗自庆幸,关键时刻父亲的头脑要比自己冷静的多,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
奕漮起身道:“我回去了,如果需要什么让三泉到我那里拿,你姐的信我今天刚收到,他们都挺好的,让你别挂念。”
“我送您出去!”载堃搀扶着父亲出了门,身后的神父也说道。
“王爷千岁慢走!”凯尔索鞠躬行礼,尽管从始至终他都被无视,但起码的礼节还得遵守。
送走了父亲之后,贝勒爷才算是踏实下来,也顾不得吃饭不能讲话的礼仪了,边吃边说:“你别看他没和你说话,可他也没因为你在我这里就发脾气,这证明他已经默许了咱们的事儿。”
凯尔索虽然用不惯筷子,但还是尽力练习,他低声道:“他其实只是不好意思再向责罚你了,因为我的身份太尴尬,他不好在我面前和你发怒。”
“可能吧,总之只要他不来干涉就成,他要是见天儿的闹,我还真挺麻烦的。”贝勒爷放下筷子,连忙拿起扇子扇风,明天不吃炒菜了,他要吃凉面,这么热让他们晚上怎么恩爱啊?
神父吃完了,就喊了仆人收拾桌子,然后才又说:“王爷是个明白人,虽然固执,却不是顽固不化,您能有这样的父亲应该感到庆幸。”比起自己的父亲来说,奕漮算是开明正直的人,至少不会对妻子女儿动粗,打女人的家伙应受到世人唾弃,不配组建家庭!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我只是现在不想挨他的鞭子罢了,被他打了又得好几天不能和你颠鸾倒凤。”载堃笑呵呵的说着,摸了摸神父的手,马上就被拍开。
“您能不能回书房再说。”神父低声说,保镖就在院子里溜达,客厅的大门也开着,怎么贝勒爷就从来不注意呢?
“哈,没事儿,走,回屋吧。”他伸了个懒腰,这几天因为晚上忙着播种,他早上都没有起来练功,这样下去将军肚就该出来了。
神父跟着贝勒爷回了书房,不禁埋怨:“您让我休息一晚,行吗?”
“不行。”他站在屏风后开始脱衣服了。
站在屏风前面的凯尔索索性坐了下来,不悦的说:“我今天差点没起来,耽误了祷告修士们会对我有意见的。”
“我快点儿,不会弄那么晚了。”他也该节制一些了,虽说他腰很有劲儿,这么着连着几个月,也得虚了。
捂着额头叹气的神父,无可奈何,还是走到了屏风后,他就算再累也无法拒绝载堃每晚求欢,或许不在教堂中,他就可以逃避圣职和先前立过的誓言了?
夜深人静,两人亲亲我我相拥而眠,刚刚睡熟,贝勒府邸的围墙之外就来了一伙不速之客。
☆、卖国贼堃贝勒
“啪啪啪”敲门声忽然把睡梦中的人们惊醒了,侍卫们堵在门口,几个仆人也急匆匆的赶过来查看。
一群义和团的人来了,其中还夹杂着几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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