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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闺梦谈-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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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国贼堃贝勒

  “啪啪啪”敲门声忽然把睡梦中的人们惊醒了,侍卫们堵在门口,几个仆人也急匆匆的赶过来查看。
  一群义和团的人来了,其中还夹杂着几个清军,这些人看起来灰头土脸,一身污垢,像是刚从战场上撤退的败兵。
  “吵什么,没看到这是堃贝勒府吗?”杜真不耐烦的质问。
  领头的义和团首领手拿大刀,不服气的说:“咱连王爷府都住过,我们奉旨杀洋人,王爷,贝勒,贝子都应当支持,快开门给口饭吃。”
  “哈,你当这贝勒爷的府邸是你们家后院的菜地吗,想来就来,你还反了不成!”杜真差点儿被这人气死,但大部分的义和团成员之前都是没见过世面的农民,你要和他们解释规矩是件相当难的事。
  “擅闯贝勒府可是要杀头的!”护院的保镖手握洋枪,虽然面无表情,却也怕这些人一涌而入,估计得有一百来人。
  “俺们饿,就想吃顿饱饭,喝点水。”首领绝不让步,带着这些人席地而坐,打算赖在这里不走了。
  正在他们纠缠的时候,载堃披着衣服走了出来,他看着门口这群“流民”眉头紧皱,大约也了解了这些人的目的。
  “贝勒爷,您看怎么着,他们赖着不走了?”杜真请示主子,他也拿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载堃先和这些人抱拳行了礼,然后才说道:“诸位,我府里确实没有地方安置,如果只是求顿饱饭和水喝,我们当尽力满足。”
  “您贝勒府那么大,前后四个跨院,怎会没有地方安置呢,我们只打地铺睡在走廊就成。”头领又道,他们刚从西堂撤了回来正没地方找饭辙呢,可惜的却是损失了几个兄弟,都死在洋人枪口下了。
  “你们又没进过我的府邸,怎知里面大不大,我家里人口也多,哪儿容得下你们这么多人,三泉儿,你带人生火做饭,干的稀的都弄点儿,再泡茶给他们,弄好了送到外面来。”贝勒爷不傻,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他怎么也不能让这些人入了府里,因为这代表了一种姿态,说明他也是赞成剿灭洋人的一派,更何况他家里还藏着四个“罪犯”呢。
  三泉赶忙带着人进了后院,给这些爷们准备夜宵了。
  “您分明就和那一龙二虎,十三羊一样,都是里通卖国,之前还有人见到您府上请洋人做先生!”有个清军在人群里喊道,他饿了两天,一肚子火,北堂让他们围了好几天,愣是没有攻下来,赏钱也没拿到,让他怎么养活一家大小?
  “对,我也听说过!”又有人随声附和,场面乱作一团。
  杜真赶忙解释:“先祖皇帝也曾请过洋人做宫廷画师,更何况人家还是给老佛爷献过画,受过褒奖的,你们以此为理由就说贝勒爷里通卖国未免牵强附会吧?”他的错误就在于给一群目不识丁的人讲道理,这群人的可怕之处就是头脑简单,容易被忽悠,一旦形成势力破坏力惊人!
  “此时不比往昔,堃贝勒就是里通卖国!”那清军又来抬杠,周围的人大部分点头赞同。
  杜真被他气得冒火,就指着他的鼻子质问:“那请问你们今夜的战绩如何,你们是从西堂撤下来的吧?”他虽然每天都呆在贝勒府可对战事还是了解一些的,虎神营和义和团合力都没能把只有几十条枪的天主教堂攻下来,本事还真了得。
  这时,义和团首领故作镇静的插嘴道:“这不怪咱们,那些洋人用阴门阵,在墙壁上抹人血,女人经血,到处贴人皮,还让裸女人站在墙头,所以我们的法术就不好使了。”
  站在中间的载堃差点没忍住,险些笑出来,他清清嗓子说:“各位烦请原地休憩,等饭好了就送出来给你们。”他对杜真招招手,让此人去趟宗人府,说家里让义和团的人给围了,请他们派人来疏散。
  贝勒爷回到院子里,便直奔厨房了。
  三泉领着仆人们忙得热火朝天,连神父和三个修士也来帮忙了。
  “外面怎么样了?”凯尔索问,他现在只是担心这些人会硬闯进来。
  “让他们等着呢,就是饿极了,找个地方蹭饭。”载堃不打算再给银两了,一是要节省开支,二是万一日后风向变了,他给义和团钱的事也会被人用来反咬一口。
  “那就好,我刚才还听见他们在外面喊您是卖国贼。”他也帮着擀面条,可总是不得法,擀出来的面片薄厚不均。
  “哈,反正不是第一次被骂了,习惯就好……三泉儿给我来一碗炸酱的。”闻到面香,他也有些饿了,吃了这碗面,早点估计就省了。
  “主子,炸酱不够了。”三泉很为难,门外还有一百多口子饿鹅呢。
  载堃挠挠头,转脸看着厨房放调料的架子便说道:“面里给我来半勺儿猪油,弄点儿黄瓜丝儿,没黄瓜来点儿大葱也行,再放点酱油,辣椒油和醋。”
  三泉愁眉苦脸的问:“贝勒爷,我给您切点儿蒜片放里面行吗?”
  他背着手思忖了片刻,不禁问道:“呃……要是宗人府不给送菜,咱明天吃什么?”
  “大米还有的是,就是没菜了,中午吃鸡蛋面行吧?”三泉答道,连忙把锅里已经熟了的手擀面捞了上来。
  “不行也没辙啊,你饿吗?”贝勒爷问笨拙的擀面条的英国人。
  “不饿,晚饭还剩点熏肉,我给你切了放面里,spaghetti。”凯尔索说完就把煎熟了的熏肉剁成了碎末,放到了刚捞出来的一碗面里,三泉就接过去给主子放调料了。
  饿极了的载堃也顾不得装样子了,端着面条来到了后院的石桌前,坐在石凳上“呼噜呼噜”的吃了起来,竟然觉得中西合璧的spaghetti挺好吃。
  满院子的人直忙到天亮才把这群人喂饱了,宗人府的官兵来了之后就把义和团的拳民安排到附近的寺院休息去了,贝勒府又恢复了平静。
  做完早上的弥撒后,神父才疲惫的回到书房,像具僵尸一般的倒在了床上,动都懒得动一下了。
  坐在桌边喝茶的载堃,刚刚耍完拳,全身都是汗,他问床上的人:“你说那些义和团的要知道给他们做饭的是洋鬼子,二毛子,得啥心情?”
  “都是穷苦人,只不过想混口饭吃而已,可是天不下雨也没办法。”附近地区持续的干旱,也是义和团迅速聚集起人来的因素,他说着说着就陷入了睡梦中,连载堃和自己讲话都没听到。
  “我突然就不困了,你说怎么办,要不咱两玩儿了再睡?”贝勒爷说完话,就扭脸伸着头往屏风后面瞅,才发现凯尔索已经睡着了,哈,看来他也只能先睡觉了。
  6月20日,张之洞、刘坤一联络几省巡抚联衔电奏朝廷:“各国洋电,皆以拳匪妄杀生衅,我不速剿,致动众怒,日本电谓,若肯剿匪,尚有转机,京城危机,北望焦灼。……即不与各国开衅,亦应痛剿,况无故戕害洋人、洋房,杀日本参赞,今海口已被占夺,都城满布洋兵,增兵增舰,日来日多,祸在眉睫,直不忍言。从古无国内乱民横行惨杀而可以治国者,亦未闻一国无故与六七强国一同开衅而可以自全者……仰恳皇太后、皇上圣断,念宗社之重,速持定见,勿信妄言,明降谕旨,力剿邪匪,严禁暴军,不准滋事。速安慰各使馆,力言决无失和之意。”
  朝廷宣战前夕湖广总督张之洞、湘军江忠源旧将两江总督刘坤一、两广总督李鸿章、铁路大臣盛宣怀(父亲盛康是湘军胡林翼的军需官)、山东巡抚袁世凯、闽浙总督许应骙(族叔许祥光曾与湘军江忠源一起镇压太平天国)等商议如何保存东南各省的稳定,避免列强有借口入侵;同时密议倘若北京失守而两宫不测,选举李鸿章为总统。清政府向十一国宣战后,张之洞、刘坤一、李鸿章,和闽浙总督许应骙、四川总督奎俊、山东巡抚袁世凯,即和外国达成地方上的协议,称东南互保。他们称皇室诏令是义和团胁持下的“矫诏、乱命”,在东南各省违抗支持义和团的命令。
  6月25日至7月13日,几乎每天都有激烈的战斗,使馆防线一次次被突破,险情不断出现。7月13日,清军发动空前猛烈的全线进攻。7月14日,进攻减弱,更大的变化发生于7月16日,即天津陷落两天之后。此后,对使馆的进攻暂时停止。慈禧太后期望南方大吏们勤王的梦想彻底破碎了。
  好在,自从宗人府提醒义和团和部分清军之后,再也无人敢骚扰堃贝勒府了,神父带着三个修士平平安安的过了一个月。在这一个月中,贝勒爷的英文水平突飞猛进,因为除了学英文他没事情可做,偶尔他会起码到附近溜达,看看外面的情形,到了7月底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朝廷的顽固派们快要撑不住了。
  京城内的富豪几乎全都跑光了,只剩下不能走,或者走不起的,昔日繁华的前门被付之一炬,待到形式好转之后京城的人们要去哪里闲逛,快活呢?
  坐在马上,他眺望筒子河内的紫禁城,在夕阳下,一抹金色的余晖挂在琉璃瓦上,仿佛金镶玉嵌,这富丽堂皇的宫殿承载了两代王朝的风雨。
  他作为皇族子弟却也不免生出这种感慨,莫非大清国真的即将被取代,成为前朝旧事么?他很矛盾,既期待着翻天覆地的改变,却又为此可惜,届时他们这些八旗的满人又将何去何从呢?却没人能告诉他答案,答案就藏在今后的日子里,等着他一点点的揭开,作为他们这一代人,肩上的担子自是十分沉重的。 
  

☆、联军入京

  盛夏时节形势开始逆转,联军登陆天津。聂士成军余部起而抵抗,本人着黄马褂战死,联军继续推进。驻扎在这里的马玉昆部,则枪声刚响便仓皇逃往武清县。最后,聂军弹药用尽,只好撤退。联军终于攻陷北仓,并继续进犯。6日,联军进至杨村,裕禄和宋庆率军勉强应战。由于兵将全无斗志,大败。裕禄自杀。宋庆则率部逃到通州。杨村被联军攻占。
  8月8日,李秉衡以帮办武卫军事务的名义统率“勤王之师”张春华、陈泽霖、万本华、夏辛酉各军1.5万人抵达河西务迎战八国联军。慈禧太后也把赌注押在李秉衡身上,幻想李秉衡能挽回败局。开始,八国联军先头部队毫无准备,措手不及,气势受挫。不久,联军后续部队陆续到达,向李秉衡部发起进攻。双方相持一昼夜。李秉衡军弹药粮食俱尽,最后失败。9日,李秉衡突围出来,败走马头,再退至通州张家湾,愧愤交集,于11日饮毒自杀。北京局势万分危急。
  8月13日,八国联军攻占通州。
  8月14日八国联军攻进北京城
  八国联军占领通州后,原来约定14日休整一天,15日会攻北京城。但俄军为抢攻陷北京城之“首功”而背约,首先进攻北京东便门。俄军的进攻遭到守城清军和城内义和团的猛烈抵抗。经过激烈战斗,14日凌晨两点,俄军才攻占了东便门。接着,俄军又进攻建国门,遭到董福祥军的猛烈抵抗,使俄军遭到大量伤亡。这场战斗一直持续到14日下午,俄军才得以攻入内城。
  从联军濒临城外之时,堃贝勒府就大门紧闭,不再有人出入。
  14日傍晚,贝勒爷正和神父坐在客厅里喝茶,就听到不远处响起了阵阵枪声,联军已经进城来了,义和团大部分人都成了炮灰,其他的余部四散逃命,现在城内只剩下少数清军还在抵抗,和联军展开了艰苦巷战。
  “过两天形势稳定了,你就回教堂吧。”载堃说道。
  可神父却摇头:“不,我现在还不能走。”
  “为什么?”他微笑着问,莫非是舍不得每日和自己耳鬓厮磨?
  “我要是走了,联军进了您的府邸随便乱抢,甚至危及您的性命那当如何,您维护了我们的性命,现在该是我报答的时候了。”凯尔索坚定的说道。
  此时,意大利修士卢卡也走进门来,用不太熟络的中文说道:“我也会留下的,神父。”
  “好啊,你们想住多久就多久。”载堃爽朗的笑了,虽说他并没有参与剿杀洋人的战斗,但大战之后城内的秩序肯定是非常混乱的,如果没有一定的势力妥善保护,他这个皇亲贝勒爷说不定会有性命之忧,但至少这家里的财产是免不了要受损失的。
  “贝勒爷,我尊敬您,希望您平安,主会保佑您的。”卢卡深深的鞠躬,以感谢这两个月来这位满清贵族对他们的细心照顾。
  他豪迈的笑了:“你们现在还不能走啊,外面很乱,什么时候发了安民布告,才能离开我这贝勒府。”
  三人正载说话的时候,杜真就急匆匆的跑了进来禀报:“主子,萧副统领受了重伤,想要进府内躲避。”
  “快把他扶进来。”载堃赶忙跑到院子里,亲自迎接这位好友,毕竟在自己被众人都排挤的那段非常时期,只有萧谦还敢站在他身边,他们的友情也因为更进一步了。
  贝勒爷亲自把全身是血的萧谦扶进了客房,而神父则找来了医药箱(在贝勒府存放的),还让卢卡帮忙给伤员清洗伤口,作为两个洋人,他们并没有计较这位是和联军对抗的清军,这只是本着一种普世主义的精神,更何况他也是贝勒爷的朋友。
  “你哪儿受伤了?”载堃问,他看到对方肋下有出血,腿好像中弹了。
  神志清醒的萧谦还有心情打趣,望着神父说:“肋骨,大腿,别的地方没事儿……我就猜到您会在贝勒爷府里……我这个清军还得烦劳您来救命了。”他做官也没啥理想,只愿意多拿银子少干事儿,面对战争,作为军人理当冲锋陷阵,可一会儿让他们剿杀义和团,一会儿让他们面对洋人军队忍让,现在又让他们拼死抵抗,他这个炮灰当得极为不舒服,太憋屈,看着手下的弟兄接二连三的去会了阎王爷,他甚至有一种想揭竿而起的冲动,他妈的,都是一群狗日的!现在紫禁城里的龙子龙孙们大概已经打包准备逃跑了吧?
  “你命大啊,你家里人呢?”贝勒爷又问。
  受重伤的男子答道:“早就送去山东老家了,城里现在就我一个了。”
  “那还好。”载堃舒了口气,坐到了对面的椅子上,看着凯尔索和卢卡为好友护理伤口,不禁为阿玛担忧起来,不知道他老人家是否安然无恙。
  “你能不能忍着疼,子弹打得不深,我们还能把它挖出来,如果留在你身上,以后会经常疼痛的。”神父问,这需要病人配合,他才敢下手。
  萧谦笑着点头:“能给我来块汗巾吗?”嘴里咬着东西,他就不会丢脸的叫出来了。
  三泉马上就找来了一块新的毛巾,弄得半湿,递给了神父。
  凯尔索冷静的用剪刀剪开了满是血水和汗水的衣裳,让躺在床上的男子全裸示人,实则只是为了方便给他开刀取子弹。
  可卢卡却很不舒服,他晕血,勉强扶着墙才站稳了脚。
  “贝勒爷,您来帮我,卢卡他不行,我们得按住他,不能让他动。”凯尔索说道,他需要一个人帮忙按着萧谦。
  载堃立马走过来,按住了病人的肩膀,又让三泉去压着胯骨。
  咬住毛巾的萧谦闭上了眼,可当神父的手术刀刺入他肋下的时候,他还是疼得腰撑了起来,还好两人压着,才没让他坏了事……
  一个多小时后,满头大汗的三人才把病人安顿好,伤口已经清理干净,上了药,每天换两次就成了,只是这些日子萧谦的吃喝拉撒就都得三泉去照料了。
  贝勒爷洗干净手来到客厅的时候,杜真已经把两封信放在了桌上。
  一封是宗人府的,大致内容就是让皇族午夜后去紫禁城外集合,准备撤离京城。
  另一封则是荣禄的信,这封信的大概意思却是让他留在京城,随时听候差遣,但也并没有用十分强硬的口吻,还有余地的样子,也就是说去和留要由他自己定夺,也要自己承担后果,出了任何闪失概不负责。
  “真是老狐狸,想让我做事,还不忘了把自己择出去。”他把信拿给了神父看,自己则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凯尔索仔细读完了信,坐在床头问:“您的意思呢?”
  “我当然不走了,家里这么多东西,走了不都送给洋人了,不过留下也有很大风险,毕竟局势还没稳定。”他边说边脱衣服,今夜要多弄几次,因为神父马上就要回到教堂里做大家的天使了。
  “直到局势稳定,我都不会走,只要我在这里,他们就不敢胡来。”他在罗马教廷的身份证明没有弄丢,自己还是英吉利人,等于有着双重“国籍”,他会用生命做担保的。
  “你永远不走,我才高兴呢,来吧,宝贝儿,既然我都决定不走了,咱们就别浪费时间了,好不容易今晚上有凉风,玩儿的时候能舒爽几分,天太热都捂出痱子了,你还非得盖被子,不盖又能怎样?”这么热的天儿就应该光着睡觉,他说完把凯尔索拽到怀里,亲了好几口。
  “窗户开着,不盖被会被人看到!”神父轻声说着,推开他脱了青色的马褂,他可不想让人看到不堪的场面。
  四仰八叉躺着的男子托着脑袋笑了:“你以为他们不知道?”
  “谁知道了?”神父很紧张,他们都是等到院子里安静了才会那个的,按道理说不应该有人看到才对。
  “放心,那三个孩子不知道,他们心里只有主,我只是猜啊,那几个保镖知道,因为他们看你的眼神不对头。”载堃乐此不疲,因为他的“夫人”美得和仙子似的,谁看了都眼馋。
  凯尔索思忖了片刻,方才想起,在贝勒府的这些日子,谁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是他来开药治病,有两个保镖隔三差五就会说这儿不舒服,那儿疼的,总和自己闲聊,他也不好推辞,有时他也能察觉出有人在偷窥。
  “正常,这院儿里,除了你都和公狗似的,憋了两个月没女人,闻着味儿就过来了。”贝勒爷说完就趴在凯尔索的玉颈上闻来闻去,这儿有一股令人愉悦的味道,让他即刻就兴奋了起来。
  两人相拥倒在床上,亲热的接吻,但末了神父还是拽过了被子,以免春光外泄。
  经过两晚的煎熬,萧谦终于脱离了危险,从鬼门关回来了,伤口也没再出血,化脓,精神状态不错,又开始吹牛皮了。
  “神父,你什么时候回教堂,洋人都打进来了,皇上也跑了,不用再呆这儿了吧?”萧谦没话找话,只为了分散注意力,因为换药的时候他还有点疼。
  凯尔索温柔的答道:“暂时还不能走呢,我担心贝勒府被联军抢了,而且您也在这里,如果让他们进来了,您也有危险。”城内正在搜捕清军和义和团,尤其是义和团被抓住几乎都要砍头,这就是不折不扣的报复行为。
  “哎呀,贝勒爷真是找了个知心人儿,我真羡慕,我在外面浪儿了那么久,都没碰到过你这样儿的。”他努力抬起手腕,轻轻碰到了神父卷起袖子的胳膊,心里有一种满足感。
  凯尔索知道对方是故意“揩油”,也没在意,只是冷冷的说:“您真是无时无刻都不老实呢!”
  “哈哈,那是自然,贝勒爷以前也不是省油的灯啊,要不他怎么能和我谈得来;您能帮我挠挠把子么,痒得很。”他躺着几乎不怎么动,就算哪里痒痒也挠不着。
  神父微皱眉头,尴尬的说:“痒痒让三泉帮您擦身,挠不管用。”
  此时,贝勒爷也进了门,抱着胳膊对床上的人说:“萧谦,你小子找打吧,要不我帮你挠?”
  “您就算了,我怕宝贝蛋儿被捏爆了!”他就是无聊想打打嘴炮儿,并非真的想占神父的便宜。
  载堃坐到门口的凳子上,和他说道:“等贴了安民告示,外面不乱了,我找个女人来帮你吹箫,这几天你就老实养着吧,别他妈胡思乱想了。”
  “多谢贝勒爷了!”他很高兴,只要有女人陪着,就算没其他消遣,也能忍了,更何况他还是洋人“缉拿”的目标呢,能活着必须感谢老天爷和神父的天主。
  

☆、所见所闻

  凯尔索换好药,便喊来了三泉帮副统领擦洗身子。
  他刚来到跨院就看到卢卡满头大汗的奔了过来。
  “神父,不好了,我们回了教堂去打听消息,主教听说您没事很高兴,可是他允许天主徒“抢购”八天,说是抢购,其实就是白拿,吃的用的,钱都行,虽然说了要一一登记,可外面那么乱,怎么可能都如数归还,好多老百姓叫苦不迭,他们也没杀教徒和洋人,完全无辜啊,我都看不下去了!”卢卡垂下头,不住的叹气,虽然现在物资供给不足,可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抢夺也太失文明人的身份了。
  凯尔索虽然想到了外面会乱,却没料到主教会赞同这种行为,确实在拳乱期间,他们死了一万多名教徒和两百多个圣职者,但相对来说大清国的老百姓和军人死得更多,是他们几倍,到底谁更惨?谁无辜?谁才是始作俑者?
  “你替我守在贝勒爷府里,我得去使馆一趟,问问清楚。”他需要从主教那里拿一份证明,可以保护贝勒府和王爷的府邸不受联军洗劫,而且他也想劝谏情绪激动的教徒,让他们手下留情。
  “嗯,您要小心,现在外面还不是很太平。”卢卡叮嘱道。
  凯尔索备了马匹,和杜真以及四个保镖正打算一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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