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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闺梦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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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拥有最好的警察制度的城市。
☆、劫持
1900年10月,李鸿章抵达北京,向八个占领国展开谈判。当中俄国志在另约取得中国的东北;但英、美则以商业为重,希望保持在华的贸易利益,对俄国的扩张存有戒心,故此反对各国的领土要求。李鸿章从国际法上,提出义和团为叛逆,皇室之前的宣战诏令是被挟持之下发出,不承认中国与十一国交战,事件是外国派兵来华助剿叛乱所引起。故此各国无割地的理据,而中国则只有赔偿军费的义务。最后达成的《辛丑条约》的正式名称,亦只是一个中国与十一国之间的赔偿协定,而并非交战国之间的正式和约。至今,西方国家仍然以“拳民暴乱”(Boxer Rebellion),来称呼整个义和团及八国联军事件。
慈禧太后一直被视为义和团事件的罪魁祸首,因此李鸿章在“惩办祸首”的问题上与列强多番据理力争,最后得到保证,列强在“惩办祸首”的条款中不提及慈禧太后的名字,变相不再追究慈禧在义和团事件中的主要责任。
虽然朝廷应向各国赔偿巨额款项,但神奇的是没有割地,这也是李鸿章和洋人周旋后得到的最终结果,老太婆得以活命,而且并不承担对此次战争的责任,她果然把脏水泼到了别人头上,说刚毅是祸首,载漪、载勋、载濂、载澜均被联军指为战犯,要求朝廷严惩。
谈判结束后,总理衙门也恢复了办公,载堃奉旨入衙门当差,让他先负责清档房的事物,将之前的档案全部整理,虽然开始只是个章京(文书),但也总算是如了他的愿。总理衙门今后要撤掉,直接改为外交部,大家伙儿都在为此忙碌着,从前一个不受重视的寒酸衙门,经过庚子之乱的洗礼后终将发生改变,以泱泱大国自居的大清,终于明白了外交的重要性。
11月初,载堃买下了北极阁的院子,收拾完后,便让凯尔索搬了进去,三泉领着两个老妈子负责伺候主子,另外还从王爷府里带了个太监过来,管养马,整理院子。贝勒爷几乎不回府邸,每天当完差就直接过来住,因为天使的肚子已经大了起来,特别需要关爱和照顾。四个月的胎儿过了稳定期,经过费恩修士的照料,凯尔索的情况比头一次怀孕好得多,因为精神上的压力小了。
由于局势稳定了下来,一些达官显贵也都纷纷返回京城。
慧珠刚生完女儿还在坐月子,所以兰馨决定过年前再回京城,并给丈夫写了家书,贝勒爷立马回信表示赞同,与此同时姐姐一家也从上海返回了北京。
“您又多了个格格。”凯尔索说道,虽然女儿没有儿子受重视,可也是很宝贝的,但他却一点儿也没看出此人高兴来。
两人坐在新家的客厅里闲聊,门外已是北风呼啸了。
载堃放下报纸说:“我希望你怀的是男孩,再生闺女,爵位要谁来继承。”
“就算生了男孩,宗人府不承认也无济于事啊。”凯尔索叹了口气,目前他们还没商量好怎么给孩子入户籍。
“这件事儿你就别操心了。”贝勒爷话刚说完,就看到姐姐德方兴冲冲的推开门进来了,三泉出去买东西,老妈子也没来得及禀报。
“堃儿,我有好消息。”格格披着棉斗篷,进来就站在炉子边烤火。
李妈马上给泡了热茶,端来了点心招待贵客。
“格格,坐吧。”神父让李妈给她搬了把凳子在火炉边,自己却懒得动弹,腰总是酸痛的。
“姐,是不是户籍的事儿有眉目了?”他问德方,这件事姐姐说了要帮忙的。
德方点头:“嗯,我婆婆和玛丽莲夫人想了个办法,这次教难有一些洋人女教徒殉教么,她们找个了年龄相当,又没有亲人的失踪女子顶替,反正宗人府又不会上家里查看,如果非要查,咱们也有办法应付。”
“失踪?你确定她是殉难了么?”载堃连忙问。
德芳点头:“她是在山西遇难的,教堂被义和团焚烧的时候她困在里面了,没找到尸体,但有遗物,尸体都化成焦炭了吧,已经过去四个月了,再过段时间就要确认为死亡。”
“虽然听上去有点儿慎人,不过按照规矩,我们也得给那个女子立个牌位吧。”载堃不由得后背发凉,这就和冥婚似的,他要娶个亡故的洋妇做庶福晋了。
“那到不必,人家是信洋教的,不用那么多规矩,只是咱家应该出钱厚葬她。”德芳说完,就接过了凯尔索递来的茶。
“这到是个办法,而且没有什么隐患,感谢那位姐妹了。”神父由衷的为她祈祷,对方可是他们的大恩人呐。
“瞒天过海而已,咱们就别管那么多了。”德芳总算是安了心,她也算是为弟弟和神父做了件好事。
“阿玛怎么样了?”载堃问,父亲已经返回了府邸,这几天正在清点财物,怕的是手下的仆人中饱私囊,实际上王爷府没有受到洋人的骚扰。
“他还不错,就是旅途劳顿,他这么早就准请回来,主要是不放心你,听说你在总理衙门做事,好像挺高兴的,你也成为能依靠的男人了,以后咱家就靠你了。”看着弟弟成熟起来,她非常高兴,这一切都是因为神父的出现,她很希望两人能白头偕老。
“你没告诉他,凯尔索又有了?”除了向宗人府报备,他还得让父亲承认这个孩子。
天使低下头不言语,他并不认为王爷会因为自己身怀有孕就改变看法,更何况他还是个必须被隐瞒的对象,像一块“毒瘤”,永远不能揭开,却也下不去手割掉。
德芳看到神父的样子,只得笑着说:“他没说什么,你们一定要生个男孩出来啊,有了孙子的话,他啥怨言都不会有了。”
“让他放心吧,我们会不负众望的。”贝勒爷很清楚生个男孩是多么的重要,只要有了男孩,凯尔索才能得到整个家族的认可。
德芳瞥了弟弟一眼:“这次生完你让凯尔索歇歇,等过一两年再生。”
“知道了!”贝勒爷无可奈何,这种事儿也不是自己能控制得了的,而姐姐之前带给自己的乳胶避孕套,实在是难用得要命,给那里穿上紧身裤还能舒服得了?(最早的避孕套,厚度约有0。06,是现代避孕套的三倍)。
第二天,载堃就把使馆拿来的资料递交到宗人府去了,一切都要等皇上太后回京之后才能再做定夺,铁帽子王颂杰为了帮他尽了最大的努力,还说让他不要心急,形势如果向着好的方面发展,讨个洋妇做妾的事儿应该不成问题。
这天下午,凯尔索在家里呆着憋闷就出门去溜达,他雇了一辆洋车去附近的市场闲逛,想买些常用的草药,现在家里有人生病了都是他这个赤脚大夫给开方子治疗,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他便会请教费恩修士。
“这不是凯尔索神父么!”身后忽然有人叫他名字,凯尔索连忙转头观望。
原来是载渝,这家伙笑眯眯的,似乎是为了手里的鹩哥买虫子来的。
“贝勒爷吉祥!”他鞠躬行礼,可并不想和此人多讲话。
“多日不见您到是圆润了几分,看来我堃哥把您照顾得不错嘛。”载渝也是前两天刚从山东返回北京的,家里被洋人毁得一塌糊涂,古董家具几乎都被抢光了,他正愁没地方撒火呢。
“我还有事情要办,先告辞了!”凯尔索不想让和他多讲话,车夫就在不远处等着自己。
“别啊,您也太不赏脸了吧,我也是贝勒爷,您当堃哥的贵宾,就不能当我的座上客?”看着这张漂亮的脸,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可恶的却是他竟然还觉得对方特别迷人,洋人怎么样,洋人就高他们一等,耀武扬威么,他堂堂的大清国贝勒爷,还不能弄个洋人玩玩儿?
神父也不知该怎么拒绝对方了,只得解释:“我真的有急事,先告辞了。”他说完就快步离开了中药店,上了等候自己多时的洋车。
洋车夫走了一条近路,只为了快点到家,但正当他们拐弯要进北极阁的时候,几个壮汉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把那洋人给我拉下来!”为首的男人吼道,四个打手应声扑了过去。
凯尔索本想反抗,可碍于肚子里有孩子,就没敢挣扎,眼看着车夫被打成筛子,自己也帮不上忙,只得任由这几人挟持,上了一辆马车。
“你们想干什么?”他质问歹徒,但那个为首的男子阴笑着,就拿一块布捂住了他的口鼻,他只觉得意识慢慢的模糊了……
马车停在了载渝的贝勒府门口,两个大汉把凯尔索直接搀扶进了后院的厢房,放到了床上。
色痞看到美人到了,就把打手哄了出去,忙不迭的脱了昏迷之人的棉衣和马褂,在宽松的马褂下藏着一副洁白如玉的身体,摸起来又软又滑,而且还有一股诱人的香味儿,那张脸更是越看越漂亮,他不由得凑上前去亲了几口,又把手伸向了隐秘之处,一通乱摸,摸了几下他才觉得不对头,连忙扭过脸仔细观望。
载渝分开神父的双腿,不禁赞道:“老天,原来你是这样的,难怪载堃那小子把你看得那么紧呢!”
此时,哥哥载雁闻讯也来到了厢房,直接推门进来了。
☆、完璧归赵
“你让人找我来要干嘛啊?”他走到床前,才看明白情形。
“哥,这是好事儿,我可想着你呢,他太有意思了,居然是阴阳人,我想把他收了,一会儿先让我来。”载渝说着,已经开始猴急的解裤子了。
载雁凑过去观望,还用手碰了碰那个可以孕育生命的地方,这才发现凯尔索微微隆起的肚子,赶忙说道:“你等等……他恐怕已经有孩子了。”
“管他有没有,我先弄一次再说。” 载渝刚想爬上去,行苟且之事,就让哥哥一把拽了下来。
“他是载堃的人,现在又有了孩子,咱们把他弄了,载堃绝对让你我吃不了兜着走!” 载雁虽然也好色,但毕竟较为成熟,他知道堃贝勒的脾气,绝对不是个服软的人。
“哈?他先占的,就得归他了,岂有此理。” 载渝甩开哥哥的手,气呼呼的站在一边,现在裤子都脱了,还能缩回去?
“你是色迷心窍了吧,他和小唱不同,是洋人,而且他怀的肯定是载堃的种,载堃还没儿子呢,正盼着这孩子出生,你要把这人弄了,小心脑袋后面多个窟窿!”现在他是十分清醒的,弟弟太糊涂了。
听到大哥这么一说,载渝也犹豫起来了:“可我都把他弄来了,不干一次是不是太说不过去了?”
“赶紧给他送回去,想干我带你找人,保你晚上乐呵。”虽然他也觉得机会难得,但在紧要关头,他还能分得清是非,况且他们现在处境堪忧,太后老佛爷的态度发生了逆转,从招抚义和团到讨好洋人,就和哈巴狗似的,他们要是再惹出啥祸来肯定要倒大霉,来个数罪并罚。
载渝走到床边,摸了摸凯尔索迷人的下巴,叹了口气:“行,就这么着吧,我听你的。”
“这就对了,现在绝对不能再闯祸了,要不阿玛也饶不了咱们。”当哥哥的松了口气,心里却也在愤愤不平,为啥好事儿都让载堃摊上了?这次李鸿章被召回,奕劻再次得到重用就是个信号,洋务派又要风生水起了,载堃也被调往总理衙门当差,今后必定会委以重任。
凯尔索清醒后,人已经坐在马车里了,他掀开窗帘,竟然看到自己已回到了北极阁的家门口,他再回想刚才的事情,心里才算有了谱,他隐约记得自己被脱了衣裤,载雁好像也来过,不过身上并没有被侵犯的痕迹,说明他们没有对他下手。
等他回到院子里,进了客厅,贝勒爷就急得迎了过来,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儿吧,车夫跑回来说,你让人劫持了,我刚从外面找你回来!”
凯尔索让下人出去,关上了门,坐在椅子上平静的答道:“没事儿,载渝把我劫到他府上了,但他什么也没做,可能发现我怀了孩子,所以没下手。”
“原来是那个色痞,我这就找他算账去!”载堃咽不下这口气,抓起棉袄就要往外跑。
凯尔索赶紧拦住他:“算了吧,他应该了解到其中的利害关系,所以才没敢对我出手……可我的身体毕竟让他看过了。”
“他把你衣服脱光了?”贝勒爷火冒三丈!
“嗯……我当时昏昏沉沉的,好像后来,是他哥哥来了,他们确实没对我做什么,他们明白我怀的孩子是你的,所以不敢动手,他们也知道我的情况了,我们有把柄在他们手里,彼此让一步吧。”神父拉住载堃的手,有理有据的说着,希望对方能明白,他其实也没吃啥亏,就当他是出去洗澡不小心被人偷窥了吧。
贝勒爷搂住他,不甘心的说:“让你受委屈了,是我不好,我考虑不周,日后你出门定要带上三泉和侍卫,我明早就调两个贝勒府的侍卫过来。”就算心里再恨,他也清楚凯尔索的话是对的,若是再像以前似的冲动行事,后果可能真的不堪设想,但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不怪您,是我自己太不小心了,日后我出门一定会带其他人一起的。”他勉强挤出笑容,在生孩子之前他都不想再迈出家门一步了。
“让我情何以堪,明明指望你给我生孩子,却还让你被人欺辱!”载堃嘴上如是说,心里却在琢磨,找什么方法修理一下那兄弟俩呢?
“既然决定和您一起了,就要共度难关,互相扶持!”他这一生不会成为载堃的家人,但却可以用情人的身份一直和对方生活在一起,虽然并不光彩,可也是无可奈何的。既然做出了选择,就不要因为一点挫折,委屈打退堂鼓,因为他已经无路可退了。
贝勒爷感动至极,抚摸着他的后背说道:“我会好好对你的。”除此之外,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对凯尔索的感激之情了,这到是很难办呢,他无论做什么似乎都不能弥补对方的牺牲和付出。
第二天傍晚,载雁就亲自登门谢罪来了,还带了不少礼品,虽然不是出自真心,但这个面子神父还是给他了,坐在一旁的贝勒爷自始至终都没讲话。
三人坐在客厅里,很不愉快的喝茶。
“我弟弟不懂事,平日里总闯祸,您大人有大量,别和他一般见识。”为了不被记恨,载雁费尽了口舌,完全丢了贝勒爷应有的颜面。
凯尔索不卑不亢的说道:“我若真的生气,就不会接受您的道歉了。”虽然这人骨子里也是色狼,但毕竟还懂得起码的人情世故,不像那个载渝是活脱脱的色鬼了。
讲了半天罪魁祸首没来,让载堃十分恼火,他终于耐不住性子的问:“您怎么没叫他过来,是他犯的错儿,让您来收拾,太缺乏诚意了吧?”
载雁尴尬的笑了笑:“他怕你,虽然他年满十八了,可在咱们看来也还是孩子,你我都比他年长,这次你就高抬贵手吧。”
“这件事和您本没有关系,是他闯的祸,就得让他来承担,犯了错就跑还是咱爱新觉罗的子孙么?”他拿这话压年长的载雁,其实只要那兔崽子真心实意的来道歉,他倒是可以考虑既往不咎的。
载雁苦哈哈的说道:“你拳头硬,枪法准,咱们这辈儿的贝勒,贝子们谁不知道啊,谁敢惹您?”他们现在是惹上了,后果很严重。
“你弟弟就是色胆包天,不好好管教将来要闯大祸。”载堃说这话并非是耸人听闻,老话说,奸近杀,赌近盗,如果一个男子连自己的把子都管不好,那就更谈不上什么作为了。
载雁连连点头:“你说的是,他有时候都快无法无天了。”可是对于让弟弟亲自登门道歉的事,他又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过看这劲头儿,如果不照办,载堃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坐在一旁的凯尔索没有插嘴,这是自家兄弟的对话,哥哥们对弟弟的教育,他毕竟是外人。
过了一会儿,载雁终于走了。
“只要他道歉,我就既往不咎了,你觉得呢?”贝勒爷问。
神父赞成的点头:“嗯,我没什么可说的了,只是希望不要因为我和他们两人闹僵,但也不能纵容载渝,就像您说的他如果再这样下去,肯定会闯祸。”
“我伯父太娇惯他们了,这兄弟两从小就好逸恶劳,文也不行,武也不行,还特别爱嫖,我和他们比就是一圣人。”载堃不失时机的,粉饰自我,希望让天使对他的印象有所改变,但似乎不太成功,人家一脸疑惑。
凯尔索起身说道:“我差不多也该睡了,您别忘记念英文,明天还要写一篇白话文翻译给我。”这是他给贝勒爷留的作业,每天会从报纸上摘抄小的新闻,让载堃翻译,有汉翻英,也有英翻汉,基本的句式已经没什么问题了,主要得扩充单词量。
“遵命!”贝勒爷说完就出了客厅,钻进了书房,他把大部分的藏书都搬到新家里来了,估计往后他也很少会在贝勒府过夜。
但载堃却没想过,如果总在“庶福晋”这里睡,那他的大房会有啥感受,当然他没多久就体会到了。
12月中旬,兰馨,慧珠和大格格箐竺,以及刚出生一个来月的二格格芳莲,铁蛋儿一行人回到了京城,贝勒府又热闹了起来。
载堃到家的时候,天空飘起了雪花,他坐在客厅里和两位夫人,女儿安静的吃饭,心里惦记的却是别院的天使,但是他也明白,今晚自己应该留下来,按照常理来说要陪伴福晋的,就算是完事之后独自睡在书房也没关系,重要的是他得履行丈夫的义务。
不过当晚,他却没按照想好的来做,十点多,他骑马回到了北极阁,仿佛这里才是自己的家一般。
贝勒爷推开门的时候,凯尔索已经躺在床上睡了。
“外面够冷的,宝贝儿,我知道你还没睡呢。”他站在炉子跟前烤火,不想用冷冰冰的手碰被窝里的人。
凯尔索确实没睡着,他原本以为载堃晚上不会来了,因为今天福晋和侧福晋回府,是一家团圆的日子,但半夜人家还是回来了,他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外面下雪呢,您干嘛不睡贝勒府里,来回折腾不累吗?”神父爬起来,给他的男人泡茶。
“不搂着你我睡不着啊。”载堃脱下斗篷和外套,抱住了大腹便便的孕夫,他们的孩子再有小半年就要出生了,他这个当爹的都等不及了。
“福晋和侧福晋头一天回来,您就往我这里跑,不太合适的。”他总觉得过意不去,可如果一宿都不见贝勒爷的影子他又特别想念,这种矛盾的感觉真让人受折磨,他这个挂名神父,和两个货真价实的女人抢丈夫,估计谁听说这种事都会觉得无比荒诞的!
“你不用管那些,只要好好的让我疼爱就成了,我先洗洗,咱两再睡。”他说完就招呼老妈子倒热水,要洗脸洗脚钻被窝了。
☆、倒打一耙
第二天下午,宗人府就差人把在北京的皇族子弟都叫了过来,让他们各自把这段日子的所见所闻,所作所为写成文书,递交给主事。
颂杰郡王把几位贝勒,贝子叫到议事厅,吩咐人上茶,便把主事交给他的文书一一查阅,如有异议再细问本人。
从进宗人府,载渝和载雁两兄弟就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凡是跟着义和团闹腾的人都脸色苍白,唯恐进来就出不去了。
“载堃,你曾给过义和团500两银子和10斛米?”颂杰放下文书,平静的问。
贝勒爷抱拳答道:“确有此事。”他娘的,一定是载渝这小王八蛋说的,他猜都能猜到。
载雁冷汗直冒,连忙瞪了弟弟一眼,闯了祸自己不去道歉,到了宗人府问话的时候,还要“公报私仇”,让他这个当大哥的怎么和对方解释?他咋就摊上这么个弟弟啊,真是要了自己的命了。
“嗯,到是坦诚,你为何要给他们银子和大米?” 颂杰颇为不解,明明载堃是支持议和,站在洋务派一边的。
载堃瞥了一眼右边的载渝,微笑着答道:“他们堵在我门口要进来,我当然不能让他们进,只好打发了银两和大米。”
“原来如此,嗯,我知道了。”颂杰心里有数了,载堃做事越发成熟起来了,他这个做叔叔的很是欣慰。
众人被询问一番后,才各自散去。
载雁气呼呼的拉着弟弟往外走,还不忘了低声指责:“你这猪脑袋,又去惹他,你以为他会善罢甘休吗,上次的事儿还没完呢!”
载渝低着头不服气的说:“你愿意当缩头乌龟,我可不愿意,让我亲自登门道歉,做梦吧!”凭什么让他道歉,他又没对神父做什么,只不过是看了看而已。唉,想起凯尔索那漂亮的脸蛋儿和勾魂的身子,他就心痒痒,就那么放手了,实在太可惜!
“载渝,上次的事儿,我和你还没完呢,有种你过来!”载堃迈出后院的走廊,追上了前面的兄弟两人。
三人在假山旁边遭遇了,地上的积雪未化,到处都滑溜溜的。
载渝听到这话,就吓得一哆嗦,脚没站稳,“跐溜”一下摔了个大马趴。
载雁赶忙把他扶起来,还不忘了给载堃陪笑脸,却不知道该说啥好了。
“您别帮他说话了,我今天就得和他算账。”他直接把载渝揪了过来,就像抓只小鸡似的往外扽。
“想抽我还是怎么着,有本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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