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男闺梦谈-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只是你们身后的国家太蛮不讲理了。”
  “我知道……拿我们英国来说,卖给大清的鸦片让很多人发了横财,可那东西是致命的□□,抽上大烟的人身体孱弱,精神不振,有百害而无一利,我对此感到很羞耻,也很希望英国不要再对你们进口鸦片了。”他只要有机会,就会和中国教民讲鸦片的害处,希望人们能够引以为戒,可是无论他多努力的游说,抽大烟的人还是一样醉生梦死,不听劝告。
  贝勒爷举起酒杯不想再和神父谈不开心的话题:“别说这些了,和我们无关,来,我敬您一杯!”洋和尚是可以喝酒的,德芳还曾经送过他神父们酿造的葡萄酒,酸酸甜甜的也挺好喝。
  “好,我也敬您!”凯尔索大方的举起酒杯,一干而敬。
  “听我姐说您也擅长西洋绘画,可否请您帮我做一副画呢,我打算把这幅画进贡给太后老佛爷。”之前的事闹得父亲在太后面前无光,作为独子,他应该赎罪,虽然心有不甘,可他却不能让家族的未来断送在自己手里。
  神父连忙问:“当然可以,只是您需要画什么呢?”
  “老佛爷喜欢京巴,我家里刚好养了两只,您就画它们吧,画得活泼可爱即可,讨她老人家欢心而已。”载堃说道,他也不想再多费心机了。
  “既然是给老佛爷的,就一定要体面,我会画大幅的,差不多要一个月才能完成,这两天我会到府上去写生,可能会打扰到您和您的家人。”凯尔索并不觉得麻烦,就算此人不入教,他也多了个朋友,在大清国生活就得靠朋友哦。
  “我最近都在家,您随时都可以来。”载堃满口答应,眼睛又忍不住盯着神父看,这张脸真是越看越漂亮,神父是不能成家有后代的,如此优秀的人,没有儿女传承血脉,实在是可惜了!
  “结束晚弥撒,我就过来,德芳格格经常给教会捐钱捐物,我能帮上忙,很荣幸的,更何况还是给老佛爷的礼物。”在大清太后是最有权势的人,就和英国的首相似的,他讲完话想用筷子夹菜,就看到了载堃笑眯眯的脸,只得也送了一个微笑回馈。
  “神父,您没有胡子么?”贝勒爷不禁问,很多洋人都是大胡子,就算是他们满人也有很多胡茬多的,像他都是每天刮胡子,没有胡须看起来更加年轻。
  凯尔索如实答道:“我从小就毛发细,也不怎么长胡子,偶尔有几根随便揪掉就可以了,后来也就不怎么长了,倒是省了我不少事。”但他的身体也确实异于常人,别说胡子,胳膊腿上就连体毛都没有,所以他从来不在人前露出肌肤,否则就又会像年少时一样,被其他人耻笑成“女人”了。
  “哈哈,这倒是,每日醒来刮胡子确实浪费不少时间……我今天是逃出来的,我姑妈来家里了,正和我姐,游说福晋呢,my wife,她们想让我娶个侧福晋,也就是再娶一个妻子。”他不想搀和,把重任交给女人们吧。
  凯尔索不解的问:“您不愿意再娶一个妻子吗?”对于多妻的习俗,他并不赞成,但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规矩,作为传教士不能擅自加以评论。
  “我这人好玩儿,总不愿意在家呆着,一个妻子还没时间陪呢,两个更忙不过来了,其实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我们没有儿子,我就一个闺女,已经五岁了。”载堃很爱自己的闺女,时长抱着她哄着玩儿,比起儿子,还是闺女更乖,更惹人疼爱。
  神父点头:“原来如此,不过您还很年轻,以后肯定能再有孩子的,按照我们天主教的教义来说,每个人都只能有一个配偶,一旦结为夫妻就不能分开,至死不渝。”
  “我们这儿也是过一辈子,只不过男的可以休妻,要是配偶亡故了,可以再婚娶,女的多是守寡,就和我姐似的,我倒是觉得她应该再找个夫婿,您也帮我劝劝她吧。”他不忍心姐姐孤身一人,可又没办法,或许神父能有辙呢。
  凯尔索有些为难:“我只能尽力而为!”喝了几杯酒,他觉得有些发热,就不自觉的挽起了袖子,在胳膊内侧的鞭痕便无意中亮了出来。
  

☆、苦修

  
  细心的贝勒爷马上就发现了,从小就习武的他看得出这不是一般的伤痕,于是低声问:“您这伤是怎么弄的?”
  凯尔索呆了半晌,才拉上袖口,小声答道:“我是苦修者。”天主教徒应该都知道,很多修道者为了体会耶稣被钉上十字架的痛苦而摧残自己的肉体,这种修道方式被一些人认可,但也有很多人反对。
  “苦修者是什么意思?”他不明所以。
  “我会通过鞭笞自己的肉体抛去罪恶,虽然身体是痛苦的,但却可以远离魔鬼的诱惑,从而才能接近全能的主。”神父解释,今晚他还打算再鞭打自己的。
  载堃愣住了,他没想到洋人的宗教会搞这些名堂,简直是胡闹。
  “身体发肤授之父母,要珍惜,怎么能随便伤害,我不信天主,也没读过圣经,但我敢肯定的是您的行为是不对的,您的身体洁白无瑕犹如美玉,上面落下难看的疤痕完全是罪过!”贝勒爷忍不住责备神父,他甚至到了想要斥责的程度,殊不知神父的背上留下的伤痕更是多到令人震惊的地步。
  神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但听到“洁白无瑕,犹如美玉”的时候,竟然有点儿脸发烧,因为这是从一个男子口中说的,难免会令人浮想联翩。
  “每个人生下都是有罪的,戴罪之身又何来洁白无瑕呢?”他说完就想给自己再倒杯酒,但却被载堃抓住了手腕。
  “除了刚生下来的孩子不犯错,又有哪个人不犯错,把事情看得太过沉重,活得不会痛快,而是痛苦了,更何况现在的世道确实很难让人开心,要让自己每天高兴才是难事,但我们大清的百姓,甚至是皇宫大内的贵人们都如此,您要想好好的传教,应该告诉大家怎么活得幸福,活得好,当然,我觉得您应该先让自己高兴了才行,但看样子您过得并不顺心!”如此折磨自己,肯定是有很重的心事,他真舍不得让这么个美人遭罪,太暴殄天物了。
  凯尔索想抽回手,贝勒爷却不放,他尴尬的说道:“侍奉主是幸福的,我没有任何不顺心,是您多虑了,能放开我的手吗?”
  “我不放开是想告诉您,要善待自己,珍惜自己的身体,您得到这么美的身体才是上天的恩赐,哪儿能如此对待它呢?”说完他干脆握住了这只有些冰凉而柔软的玉手,甚至想像个洋人的绅士一样吻一口,哈哈,他莫非是着了道儿?让这位仙子勾走了魂魄,这可大事不好了。
  神父更不好意思了,这番话就是故意骚扰,他得直截了当的拒绝:“以世人的眼光来看可能是吧,您要是来消遣我的就打错算盘了!”他使劲抽回了手,但腕子却让对方抓的有点儿疼,这人力气可真大。
  “哈哈,伶牙俐齿的,我喜欢!”贝勒爷豪迈的笑了,连忙替神父斟满了酒。
  “您的幽默方式,我吃不消!”凯尔索无奈的摇头,却接受了这杯酒,刚才的气也消了一半儿。
  载堃专注的望着他,低声问:“应该有不少人向您示爱吧?”
  “我是神父,不接受世俗的情爱,朴素,禁欲,是必要的品格。”他并不想正面回答这个问题,确实有不少人向他大胆的表白,但他都委婉的拒绝了,对那些妇人,小姐,不能用残忍的方式,关键是要说明自己作为圣职者的立场。
  贝勒爷点点头:“好吧,是我想得太多了,我是俗人,您不要怪我!”
  “怎么会呢,您能和我讲这么多,证明您是真的想要交我这个朋友。”神父非常温和的笑了,可他总觉得贝勒爷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太过热情,弄得他都不大好意思了。
  和神父吃完饭,载堃就坐着洋车回了府上,刚进门,妻子兰馨就把自己叫住了。
  “您回来了,我有话和您说呢。”福晋兰馨是个清秀端庄的女子,身材偏瘦,有胃痛的毛病,所以面色微微发黄,每天都要扑粉;为了让丈夫多注意自己,她总是打扮得很漂亮,可是他们同房的次数却不是很频繁。
  “哦,行。”他今天可逃不掉了,兰馨要说的定是侧福晋的事儿。
  夫妻两人坐到客厅里,关好了门,边喝茶边讲话,就和两个不太熟悉的朋友似的,这么多年他们两人都是如此相处的,彼此很难打开心扉,大概很多夫妻都如此吧。
  兰馨温柔的问:“今天姑姑和二姐来过了,想把佟佳氏的一位姑娘许给您,说他们家已经同意了,我想问问您的意思?”
  载堃假装不知道,还特意问了一句:“我怎么没听说?”
  她笑笑:“您又打马虎眼,那姑娘不就住西堂子么,您又不是没见过。”要说长相那个姑娘倒是一般,恐怕是成不了的。
  “哦,哦,我想起来了,还是算了吧。”他以为谁呢,原来姑姑是把那女人塞过来了,二十了还找不着婆家的老姑娘,且不说年龄,就那愁眉苦脸的样子,他看着都难受。
  兰馨放下茶杯,旁敲侧击的问:“既然您不喜欢她,那可有了钟意的人?”侧福晋的事儿是早晚的,她再闹腾也没用,不如顺了家里人的意愿还能给丈夫留个面子,可是随便弄个人进门也是不行的,她得能拿得住对方才行。
  “没有,我从来就没想过,这事儿先放放吧,我回书房了。”他着急回去找点儿玩意儿,今天老周喂鱼了吧,别把他养的金鱼饿死了。
  “嗯,过两天我回娘家去,把箐竺也带过去,额娘想她了。”兰馨说道,她其实是想找额娘商量丈夫纳妾的事儿,打算从娘家找个知根知底的姑娘。
  “行,你安排吧。”他说完就急匆匆的回了书房,心里只惦记着自己的金鱼。
  来到书房,他就奔了书柜前摆放的玻璃浴缸,老周换了水,看样子鱼也喂了,它们游来游去的很逍遥。
  “阿玛,您回来了。”女儿小跑着进了门,直接扑到了自己怀里。
  他抱起箐竺,在漂亮的小脸蛋上亲了两口:“乖乖,又吃一嘴糖,黏糊糊的。”
  孩子嘴边都是麦芽糖,肯定是奶妈带出去买吃的了。
  箐竺眨巴着大眼睛,娇滴滴的说:“额娘说明天带我回姥姥那儿,我不喜欢舅妈,不想住那儿。”
  “为什么啊?”他其实也不喜欢小舅子一家,可都是亲戚该走动还得走动,更何况小舅还在朝为官,大面子得过得去。
  她答道:“舅妈太凶了,老骂妹妹,我害怕!”她说的妹妹就是舅舅的女儿,比自己小一岁。
  “又没骂你,别怕!”他安慰孩子,小舅子的媳妇儿像个泼妇,他很讨厌。
  “姑奶奶说要给您找个侧福晋,那是什么意思呢?”她今天白天在客厅听到大人们讲话,却不是很明白呢,大人们讲话小孩子是不能插嘴的,所以她现在要来问阿玛。
  “侧福晋就是,再给你找个额娘,帮阿玛生更多的弟弟妹妹,那样不就有人跟你玩儿了吗?”他坐在椅子上,把闺女放到膝盖上,哄着孩子玩儿。
  箐竺的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似的:“不行,我不要,我不要其他人当额娘。”
  “你不要弟弟妹妹了?”他乐呵呵的问。
  她努着嘴,想了半天,又点头:“要弟弟妹妹,不要其他额娘。”
  “可能不行,阿玛试过,好像得找其他额娘,才能有弟弟妹妹。”他也不是没和兰馨圆房,这两年确实次数偏少,他对她没有足够的热情了,因此偶尔会到外面找女人,对此,兰馨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他不会把外面的女人带家里来。
  女儿垂下头,撅着嘴说:“为什么啊,我不要其他额娘么。”
  他抚摸着女儿的头,也不禁为此担忧,要是找个麻烦的女人,家里会闹成一锅粥,他反而更难搞。
  兰馨回娘家的头一天傍晚,凯尔索神父就来了,老周特意把两只小狗抱到了客厅里,掌上了所有的油灯,让客厅里多些光亮。
  “不许乱叫!”载堃对两只狗下了命令,它们平常是最怕自己的。
  两只京巴立马不敢乱动乱叫了,老老实实的蹲在原地摇尾巴。
  老周为神父放好椅子,又泡了上好的茶,本想候着,可看到贝勒爷使了个眼色,他就识趣的离开了,出门之后还带上了房门。
  神父是个非常细心的人,他在出门的时候特意换了便装,还带了写生用的本子,想先把狗的神态画出来,再移到画布上。
  “它们还挺听话的。”凯尔索坐在椅子上,一边画一边说,根本没注意到坐在对面的贝勒爷一直盯着自己的猥琐眼神。
  载堃说道:“是,被我打怕了,我女儿和夫人都宠着它们。”
  “您经常使用暴力吗?”神父忽然问,但话一出口,他就觉得太不妥当了。
  “我只对它们使用,对人从来不用,包括我们家的下人。”载堃知道神父在试探自己,这表明人家是有意愿深交的。
  凯尔索没再发问,而是专心的画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才又说道:“能不能让它们活泼一点儿?”光呆坐着,无法表现出小狗的活力。
  贝勒爷立马执行,从桌上拿起张报纸团成一个球丢了出去,两只狗就和吃了鸡血似的拼了命的跑过去追逐,载堃乐此不疲的重复着这种游戏,只为了让神父能把画儿画好。
  凯尔索把几张草稿打完,就微笑着抬起头说:“谢谢您,贝勒爷,我看今天就画到这儿吧。”虽然他不再是神学院的修士,已经有了足够的自由,但回到教堂的时间还是不能太晚的,否则明早他就没有足够的精神去给学院里的孩子们上课了。
  

☆、刀枪不入?

  载堃听到这话,就把两只狗放了出去,又重新关好门,才说道:“再坐一会儿吧,我让老周送您回去,不会让您太晚的。”
  神父把写生本子收到皮包里,才顾得上喝茶,喝了一口茶后,他点头道:“嗯,刚好,我还有事想请教您。”
  “您说吧。”贝勒爷笑眯眯的看着神父,他觉得这个人很有意思,甚至想知道这身西服里面的风景是啥样的,他头一次对一个男子产生强烈的好奇心。
  “真的有刀枪不入的神功么?”对于闹得轰轰烈烈的义和团,作为神父的他当然有所耳闻,但却一直持强烈怀疑的态度。在其他地方闹起来的义和团,对于教会掺合清国子民的各种大小纠纷表示强烈不满,这些团民对于“二毛子”(信教的中国人)更是恨之入骨,认为
  他们借着教会撑腰横行霸道,在错综复杂的局势下,被压抑,被剥削了很久的百姓把所有的怒气都撒在了洋人和洋教上,凯尔索虽然明白事情的起因和缘由,却并不知道事态会如何发展,因为他只是一个天主教神父。
  “有,要试试吗?”贝勒爷笑了,原来洋人也对硬气功感兴趣,只是这气功上了战场就不大管用了。
  “您能刀枪不入?”神父十分震惊!
  “我年少时专门请人教过,来,您可以试试。”载堃从墙上摘下一把宝剑,递给了凯尔索,而自己则脱下了上衣,赤裸上身,精壮的胸膛和胳膊十分结实,全然不像是纨绔子弟,这才是八旗男儿应有的体魄。
  “不是要开坛做法吗?”神父又问,但书房里却没有任何神龛。
  载堃摇头:“那都是做给人看的,等我准备好,你就可以试了。”说完他就蹲马步,开始运气排除一切杂念,集中思想,呼吸自然,意守丹田,半闭着双目。
  看到贝勒爷不动了,神父才试探着问:“可以了吗?”但他没有拔剑的勇气,怕真的伤了这位贵族。
  贝勒爷微微点头。
  犹豫了一会儿,神父还是没拔剑,只是套着剑套象征性的往载堃的肩上拍打了几下,但却未见任何痕迹,将信将疑的他又加大了力道,依然如此。
  贝勒爷暂时收了功,笑着说:“你不信我?”
  “您说笑了,神父不能做出伤人的事,即使对方不会受伤。”凯尔索解释,他已经有几分信了。
  贝勒爷索性拿过剑,拔了剑套,让神父拿在手中,又重新发功,待准备完毕,就主动往剑上顶,刚好是朝心窝的地方刺着的。
  凯尔索慌了,拿着剑的手竟然发起抖来,因为怕伤了载堃,他步步后退,最后脊背都贴着白墙了,但人家还是以往如前,拼命的用强壮的胸膛去迎接锋利的剑刃,有一股力量压在了剑尖上,他的手腕都发麻了。
  “我信了!”说完这话,凯尔索把宝剑丢到了地上,一股汗味扑鼻而入,那是有些好闻的味道,不知怎么他的耳根微微发烫起来。
  一下子失去重心的载堃,不得已用左手撑住了墙,他耐心的解释道:“刀枪不入就是这样的,但是在战场上几乎不管用,这功夫必须静下心来才能使得出,老动换根本不灵。”
  神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看来他们只是会套路,让人信服而已。”
  “那是自然,但很多人信了。”载堃本想转身去穿衣服,但看到凯尔索正仰头看着自己,忽然就想逗逗对方,干脆把右手也撑在墙上。
  凯尔索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圈住了,很尴尬的说:“您不要拿我取笑,贝勒爷!”
  “发功太累,歇会儿……您的眼睛是绿色的,就像翡翠一样,真漂亮!”载堃说着就伸出手,抚摸着神父近乎完美的面颊,这双眸子就像有魔力,把他的魂儿都要吸进去了。
  “您应该保有贵族的庄重,不要戏弄一个神父!”凯尔索拍开他的手,冷冷的望着调戏自己的人。
  载堃微微一笑,松开了手,他不想真的让神父动怒。
  “我让老周备车送您回去,明日他会在教堂门口等您,再送您过来的。”
  凯尔索走到门口,才应了一声:“晚安,贝勒爷!”但是他的心情却很复杂,得赶紧回到教堂跪在主面前忏悔,因为魔鬼来诱惑自己了!
  第二天的弥撒,轮到凯尔索做辅祭,法国神父雷欧做主祭,雷欧神父三十五岁,来大清四年,此前是在广州传教,后来才被调往北京教区,此人身材微胖,虽然年龄不大,可却有点谢顶了,无论看到谁都是笑眯眯的,汉语讲得一般,没有凯尔索那么流利,可是做神父的时间比凯尔索多三年。
  主教是想在两人中选择一人留在北堂,而另一人则会安排其他地方留任,当然北堂的条件是最好的,也拥有最多的教民和资源,倘若没被选中,可能就会被发配到偏远的教堂过特别艰苦的日子。
  晚上弥撒结束,信徒们也都纷纷回家了,凯尔索则按照约定换了便服来到教堂门口的广场,老周驾了马车在候着呢。
  雷欧望着门口漂亮的马车,不禁问一个小修士:“这是谁家的马车?”
  孩子天真无邪,随口答道:“载堃贝勒府的,是来接凯尔索神父的,要请神父帮忙画画。”
  “哦,是嘛。”雷欧心中极为不悦,要说画画他是比较擅长,可怎么就没人请自己呢?不知道这趟凯尔索能拿多少银两,绝对不会如数上缴教会吧,钱可是好东西,可以买到好酒,还能寄给在老家的父母亲。
  “载堃贝勒爷是德芳格格的弟弟,听说以前是禁军副统领,彪悍威猛,还能刀枪不入。”小修士从小在修道院长大,但因为是汉人所以有些亲戚偶尔走动,他听说了义和团的神功,也觉得颇为神奇,又传言载堃也能刀枪不入,就更加信服了。
  “都是人们胡说的,没人能刀枪不入,晚课还要念经,你别在这里玩耍了。”雷欧说完就惺惺的走了,心里却还在抱怨主教对凯尔索的偏袒,的确,他没能收到众多教徒的捐款,但他靠的是努力,而不是脸蛋,靠出卖色相博取教民的欢心,他是做不到的。
  凯尔索拿着画布和画架,颜料上了马车,没一会儿就到了贝勒府。
  老周帮他把东西搬进客厅,还准备了点心和茶水,但贝勒爷却不在房里,不知道在忙活什么呢。
  “贝勒爷,凯尔索神父到了。”他在院子里喊。
  不一会儿,贝勒爷才牵着狗出来,原来是为了换行头,在房里照镜子呢,今天这一身是新作的蓝色马褂,和白色长衫,整个人看起来英俊迷人,身上还飘着一股檀香味儿。老周有点儿不明白了,这又不是会哪家的大姑娘,为啥贝勒爷要如此隆重的装扮呢?
  两只小狗进了客厅,就在主人的提示下安静的蹲着,不敢乱叫唤。
  “麻烦您又跑一趟,辛苦了,以后就在府上吃饭吧。”载堃说完,就摆手让老周出去准备晚饭,自己则坐到了神父旁边,围观人家作画。
  凯尔索不卑不亢的答道:“嗯,您不用特意准备。”他努力不分神,可此人的存在感却异常的强大,加上飘来的檀香味,让他没办法视若无睹。
  “您总有喜欢吃的东西吧,明天我让管家准备好。”贝勒爷欣赏着神父优美的侧脸,平日里的烦恼都去了一大半。
  “只是不吃臭的东西。”他特意说,之前一个教友特意拿了豆汁来给自己当早点,但闻见臭味,他就差点要吐了。
  “您放心吧,我们家不吃那些古怪的东西,今天吃羊肉火锅,明天就给您做点家常炒菜吧。”载堃说完,就把视线放到了画布上,仔细的观察起西洋人作画的方式来了,他虽然也喜欢画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