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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闺梦谈-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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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此人却有如此的艳福,能让英国女人为其生儿育女。
  当然,最令他们气愤的还是博物馆中有为数不少的汉文化古董,唐三彩,五代十国时的雕塑,商周时代的青铜器,宋代的字画,汉朝古墓中的玉器和陪葬品等等,这些古董或是通过走私,掠夺的形式远渡重洋来到英国,只有少数是正规渠道购得的。令他们屈辱的却是,几乎都是近几十年流出清国来到这里的,大清国至咸丰帝以来受尽了洋人的挤兑和压榨,这些洋人展出的舶来品就是鉴证。
  “你跟张德彝(大清驻英国公使)大人说一声,我不住在朗廷酒店了,已经搬到我朋友的寓所住了,他曾经是我的家庭教师,凯尔索。罗伯兹子爵。”在博物馆门口贝勒爷和袁晓说道,又抄写了一份地址给他。
  “我们晚上去张大人家作客,您不去了?”袁晓收好字条问。
  “我要去买些东西,带回去给家人分享。”载堃招呼过来一辆马车,和三人暂时道别。
  苏赫隆连忙凑过来问:“贝勒爷走得如此匆忙莫非是去烟花巷了,他去逛为何不带上我们?”
  袁晓苦笑着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刘源瞥了一眼苏赫隆觉得此人真是丢人现眼,虽然他自己也对洋女人好奇,但起码的礼义廉耻还是要的。
  载堃前往的地方是邦德街,那里是著名的艺术品,古董和珠宝一条街,他闲逛了很久才在一家珠宝店前停住了脚步……
  傍晚,凯尔索整理了一下一楼的贸易行展厅,就来到了咖啡店用晚餐,但他的眼睛却一直注意着窗外的人流,期待着某位人士的到来。
  吃了晚饭,他刚要回三楼休息,就看到一辆黑色的马车停在了门口,车上下来的人正是载堃,还提着两大箱行礼。
  凯尔索马上叫了伙计帮忙搬行礼,还关切的问进来的男人吃饭了没有。
  “我在邦德街吃过了,意大利餐厅,他们管那个叫帕斯塔。”载堃说的是意大利面,他已经爱上了这种食物。
  “您去邦德街买东西了?”他领着贝勒爷上了三楼,伙计把箱子放好要了小费就高兴的走了。
  “嗯,我买了贵重的礼物送给咱两的。”载堃笑眯眯的说完,就从袖口里拿出了两个小绒布盒。
  凯尔索迷惑的望着他,眼看着他打开了盒子。
  里面放着一枚雕花的白金镶钻戒指,但款式却比较朴素,像是给男士佩戴的。
  “我买了一对儿,这只是给你的,洋人结婚都要交换戒指,咱们虽然不能结婚可戒指却是要戴的,而且我只为你而戴,一辈子都不会摘下来了。”贝勒爷说话的时候,心中却是忐忑的,他怕天使以各种理由拒绝。
  凯尔索凝视着这枚戒指良久,眼眶湿润了,他扭过头小声问:“到了这步田地,您何为还不放弃?”按道理说,此人得到了儿子,应当心满意足了。
  “我要是放弃了,还是男人吗,当初信誓旦旦的把你要了,还让你为我生了儿子,如今你和我闹别扭,跑回英国,不正是因为我没有给你证明吗?现在,我给你的只有这枚结婚戒指,也不知道你是否乐意接受。”载堃握住他的左手,很想把戒指佩戴在他的无名指上。
  

☆、可怕的女人

  凯尔索难过的摇摇头,推开了他的手:“对不起,现在我无法答应您。”心里已经乱成了一团麻,怎么还能理智的面对这个男人?
  载堃怅然的说:“好吧,我会一直等你的。”他现在不能逼得太紧了,应当给天使一定的自由,正是因为他从前太强硬,对方才逃跑的。
  两人洗漱完就坐在客厅里聊天,贝勒爷把儿子的照片拿出来给孩子娘看。
  “他长大了好多,模样越发像您了。”凯尔索拿着照片,高兴的说道,思念之情越发深了。
  “瑛儿已经开始学说话了,估计咱们回去,他都能和大人讲话了,走路也很溜索。”载堃说道,儿子是他的骄傲,每当带着孩子回阿玛那里,总惹得不少人围观,他的儿子可是长着一双海东青(雄库鲁)的眼睛哦,萨满巫师还说溥瑛是神明的礼物,是家里的福星。
  溥瑛被德芳格格抱在怀里的表情甚是可爱,还有骑在木马上玩耍的照片也特别有趣,但被爷爷奕漮抱着的时候似乎就有点儿拘束了。
  凯尔索抚摸着照片上的娃娃,温柔的又说道:“他很听话,就是不喜欢吵闹的环境,有人吵闹他就会哇哇的大叫表示不满意呢。”
  “现在好多了,你刚走的两个月他闹得很凶,谁哄都不行,还生了场病,后来姐姐接走了抚养就好一些了。”贝勒爷叹了口气,那时候他成了众矢之的,阿玛总在骂自己,说他看管不严,让孩子母亲逃跑了,如果瑛儿因此落下病根该如何……
  凯尔索终于掉下了眼泪,他抱着儿子的照片抽噎着,虽然他只是暂时呆在英国,并非不想回大清了,可没有自己在的这段时间,儿子肯定受了委屈,他真是个不称职的母亲。
  载堃将他搂在怀中,温柔的说:“你自是舍不得瑛儿的,他可是我们的儿子。” 
  “对不起!”除了这句话,他讲不出其他的来了。
  “是我不好。”贝勒爷说完就帮他擦拭眼泪,是他的自私害苦了凯尔索,甚至还把人家的护照藏了起来。
  天使靠在他肩头,柔声道:“我们别再讲这些了,再说一会儿天都要亮了,您明早不是还要去图书馆参观么?”
  “是啊,应该睡觉了,我今天得洗个澡,你先睡吧。”载堃说完就起身进了浴室,他跑了一天,出了一身汗,也应当换套干净衣服了,明天就穿行袍吧,走起路来更方便。
  凯尔索帮贝勒爷简单收拾了一下行礼,也回了房间,但他却没办法睡着了。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从前的事儿,又想起和载堃的种种,不由得悲喜交加,看来自己这辈子都和此人脱不开干系了,因为他们有了一个共同的杰作…………儿子溥瑛。
  忽然,他听到敲门声。
  “我能进来吗?”贝勒爷礼貌的问,并不着急开门。
  “进来吧。”凯尔索整理了一下睡衣,坐起了身。
  载堃刚洗完澡,就推门走了进来,坐到床边微笑着问:“今天早晨送我上马车的女人就是你的未婚妻吧?”
  绅士睁大了眼睛反问:“您怎么知道的……她是我父亲临终前极力推荐的人选。”
  他摸了摸天使的面颊:“她对你的事儿了如指掌,而且看你的眼神也很不同,她知道你做过我的家庭教师。”
  “嗯,我和她说起过您。”凯尔索点了点头,普通英国人绅士的婚姻就应当如此,要找个门当户对的女人,彼此互相帮助,比较容易携手一生。
  “但是她不适合你……她是见识过男人的。”载堃如实禀道,他对女人有着强烈的直觉,毕竟是阅人无数了。
  凯尔索大吃一惊:“您为何要这么贬低她,据我说知,她是个受过良好教育的淑女。”
  载堃捂住脸,无奈的辩解:“我只是说出了事实,你不信的话,就去亲自求证吧,我回去睡了,晚安!”
  贝勒爷离开后,绅士还在琢磨这件事,且不谈他会不会和丽娜结婚,单从他对她的了解程度上来看,确实无法寻到蛛丝马迹,她不像那种城府很深的女人,如果某人说的是事实,只能说他太低估丽娜了。
  第二天中午吃了饭,凯尔索就坐在咖啡厅里休息,店里只有三四个客人低声谈话,总体很安静。
  “可以和您聊聊吗?”丽娜来到他身边,礼貌的问。
  “坐吧。”他正想和女秘书谈谈,还嫌找不到契机呢。
  丽娜对到他对面的位置上,低声问:“您是不是要回大清国去了?”
  他呆了半晌,笑着答道:“谁和你讲的,是堃先生么?”
  她摇头:“他没有和我说这些,我猜的,您要是真的回大清国,要多久才能回来呢?”
  他抱着胳膊思忖了一会儿才答道:“我还没有考虑清楚,但确实打算回去了。”
  “那伦敦的生意怎么办,您不在这里,谁来管理公司?”她有些焦急,攥住了袖口的蕾丝边。
  “我打算让舅舅过来帮忙,在北京有我割舍不下的人。”他无限感慨,即便不和贝勒爷复合,瑛儿也是他最宝贝的儿子啊。
  丽娜低下头,难过的抹着眼泪:“您一定是在那里有恋人了……我就那么没有存在感吗?”她也清楚当初老罗伯兹活希望自己同凯尔索结婚。
  “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赶忙解释,虽然他们从没触及过感情上的话题,但彼此也都心知肚明,二人是被撮合的一对儿。
  “您带我一起去大清国吧,我愿意追随您。”她的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凯尔索应当明白了吧,她24岁依然独身也是为了等待这个男人,但如果对方一走就是好几年,她可真的要等不起了。
  凯尔索很为难,苦笑着说道:“那并不个浪漫的地方,不适合你。”
  丽娜咬着嘴唇摇头:“您在骗我,您一定是有了恋人。”
  “总之,我不能带你到大清去,你还年轻会有更好的机遇,寻找一个真正爱你的人吧!”他不想浪费这个姑娘大好的青春,应该坦诚一些,不要再拖泥带水了。
  丽娜怔住了,她没想到老板会如此果决的断了和自己的可能,三年前当她看到凯尔索的照片之时就已经疯狂的爱上了这个男人,如今他们近在咫尺,眼看着她就能成为此人的妻子却又出了这种意外,她很不甘心!
  听完这番话,丽娜礼貌的蹲下身告别了:“我去整理展厅的新货了,您继续休息吧。”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他心里也不好受,不过长通不如短痛,日后他们就不用再说不清道不明了。
  下午五点,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后,凯尔索回到了三楼,不知为何他的头晕晕的,特别想睡觉,可明明刚才他喝了杯咖啡啊,估计是昨晚和贝勒爷聊太晚了没休息好。
  他走到沙发旁边,脱下了外套,摊坐下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当他醒来的时候,发现丽娜正坐自己跟前,用一种呆滞且有些慎人的眼神望着自己,最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她竟然不着寸缕,过分清瘦的身子不能引起大部分男人的欲望。
  “你在做什么?”他困惑的问,可是身体却动不了,哦,天那,不光是对面的女子,就连他也没穿衣服,还被麻绳捆住了胳膊和腿。
  她用极其缓慢的语速面无表情的答道:“原来您是这样的啊……不过没关系,我依然是热烈的爱着您的,无论您有着怎样的身体,我都会爱您!”
  凯尔索努力动了动身体,挣扎着说道:“你疯了吗,丽娜小姐?”
  “疯了?我继父经常这么说我……但是后来他说不了了,他死了,真令人悲哀呢。”她低垂下眼帘,回忆着曾经和继父“幸福甜蜜”的往事,如今她又会变得幸福了,因为凯尔索会成为她的男人。
  “你这么做是没有意义的,我这种身体可能无法给您足够的爱。”他努力劝服,可对方却不一定能听得进去,他真的很希望载堃能马上回来,这样他就能结束这场尴尬的表演了。
  “没关系,只要您能让我呆在您身边,我不在乎其他的。”丽娜露出一抹微笑,就坐分开腿坐到了老板的身上,熟练的动腰。
  凯尔索紧皱眉头,咬着牙说道:“快停下来……您不要这样。”他虽然也曾想过和女性结婚,过正常夫妻生活,却不乐意被迫。
  她抚摸着凯尔索的脊背,仰起脖子兴奋的呻吟,不紧不慢的说:“您也有男人的部分……它已经想要我了,太美妙了!”
  绅士这才明白某人所说的话是无比正确的,眼前的女子非但精于此道,而且精神还有些问题。
  就在此时,载堃迈着轻松的步伐上了楼,今天在大英图书馆的考察总体来说是愉快的,只是被苏赫隆缠着问伦敦花街柳巷的事儿让他有点儿烦,等哪天还得带他们去开开眼。他现在巴不得快点儿见到心爱的天使,可他跑上楼推开玻璃的门的时候,就被眼前的情景惊到了!
  

☆、舒服的报应

  手疾眼快的载堃立马冲过去抱住了丽娜的腰,但遭到了强烈的反抗。
  “放开我,你这个狡猾的东方佬!”她尖叫着,都是这个人的出现破坏了她的美梦。
  “不好意思,他是我的人!”载堃轻松的把丽娜扛到了肩膀上,带进了客房。
  松了一口气的凯尔索,流了一身热汗,差点他就丧失前面的童贞了。
  载堃把丽娜扔到床上,豁达的笑着说:“你要是缺男人我到是能帮你找个。” 苏赫隆憋得要命的,把这女人给他到是不错的选择。
  她愤怒的吼叫:“谁要你们这些肮脏的黄种人,别做梦了!”
  听到这话,贝勒爷怒火中烧,一拳就打在了她的昏睡穴上,瞬间耳根子就清净了。
  他返回客厅把绅士身上的绳索解开,笑呵呵的问:“我说什么来着,你还不信?”
  “没想到她精神有问题,我差点儿就……!”凯尔索面红耳赤的说了一半儿,就不好意思再讲了,因为他还光着呢。
  载堃捏捏他的脸,打趣的说:“等晚上再谢我吧,想想怎么处理她?”
  “当然是把她送回家了。”凯尔索边穿衣服边说,弄不明白对方想什么。
  贝勒爷坏笑着,想出了个馊主意……
  当丽娜醒来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身上还压着个男人,这男人黄皮肤,黑眼睛,也留着一根大辫子。
  “你是谁,快放开我!”她吼叫。
  男子听不懂她在讲什么,笑眯眯的压住她的肩膀亲住了她的嘴,底下一个劲儿的忙活。
  丽娜想喊,却出不了声,被侵占的地方火辣辣的,一种久违的满足感充盈着她的肉体,尽管对象是个黄种男人,但劲力和尺寸却不比白人差,反而更猛!假装清高没用,她非常诚实的翘起了双腿,盘住了男子的腰,大胆的迎合,Y望把她出卖了。
  “宝贝儿……你太浪了!”苏赫隆由衷的赞叹,加紧了进攻,直把身下的女人搞得大肆尖叫才肯罢休……
  晚上,躺在床上和凯尔索聊天的贝勒爷不由得暗自笑出了声。
  “您真的把她送回家了?”绅士问,放下了订购单。
  载堃转过脸答道:“没有……我把她送到苏赫隆床上了,她就是缺男人而已,找个爷们喂饱了她,她就老实了。”
  “啊?这是犯罪,弄不好会有丑闻传出来的!”凯尔索完全笑不出来,这可是相当严重的问题。
  但贝勒爷却很轻松的说:“你信我吧,苏赫隆配她这种荡妇最合适。”
  “您的恶作剧也太过火了!”无可奈何的绅士只好躺下来休息,今天发生太多事儿了,明天是礼拜天他要好好睡一觉。
  载堃见他没有反对,就死皮赖脸的钻进了被窝里,搂住了他的腰。
  “您回房睡觉吧,明天没有参观和学习的活动么?”他太累了,也就懒得赶此人走了。
  “明天我们休息一天,自由活动……苏赫隆估计一天都会在床上了,这事儿想起来太他妈有意思了!”他又忍不住发笑,后天一定得问问对方感想。
  “我睡了,您不要搅和我!”凯尔索说完就闭上了眼睛,懒得搭理此人了。
  贝勒爷只是抱着他的腰,并没有再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两人就这么安宁的睡了一晚。
  第二天下午,贝勒爷做东请三位同行的官员吃饭,请客的地方就是凯尔索楼下的咖啡厅,他们专门找来了意大利厨子,做意大利面和牛排。
  “来,各位大人,这都是凯尔索给你们准备的,英国厨子做饭不灵,所以我找了意大利的,喝点儿红酒先干为敬。”载堃起身敬酒,大家也都站起来干了。
  只见苏赫隆满面春风,想来是这两天玩得很尽兴。
  喝了一会儿酒,他就问身边的贝勒爷:“您昨天给我送来的女人不错啊……我也听不懂她说啥,开始她还不乐意,后来就放开了,洋女人真耐操,我娘们弄一次就不行了,完事儿就睡根本不理我,弄得我只好自己来……要不您给她说说,让她跟我得了,我娶她做偏房。”
  “她回去了?”载堃强忍住笑,假装正经的问。
  “中午走的,我给她钱她还不要,您给她好好说说,虽然不是大房,但我也会养她一辈子的。”苏赫隆小声又说道,还想着过两天再找那女人过来。
  “她叫丽娜,记住人的名字,她当然不要钱了,人又不是卖肉的,她是凯尔索的女秘书……行不行我可不敢保证,这女人家里还是有点儿底子的,自己也能赚钱,你若是真有心就献殷勤吧。”他也低声说道。
  “莫非之前她是和凯尔索厮混的?”苏赫隆有些吃醋了,将目光投向隔坐的英国绅士,弄得卡尔索很莫名。
  贝勒爷摇头:“他俩没那种事儿,你别瞎猜了,他们英国人讲究两情相悦,但薄情男子总比痴情女多,你要是在乎对方的贞洁,趁早还是死了这份儿心吧。”
  苏赫隆赶忙找补:“别啊,贝勒爷,我没那个意思,咱满人没汉人那么讲究三贞九烈的,我看她样子到像是许久没有男人了,帮我好好撮合撮合,我这两天给她买些礼物去。”
  “这就对了,我告诉你她家住哪儿,离这儿不远。”他把之前留下的地址塞给了苏赫隆,他还真没想到二人能进展如此顺利,就是不知道丽娜乐意不乐意做妾,英国女人大概是不能忍受的。
  “贝勒爷,您和苏大人聊什么呢,都不让我们听见?”袁晓打趣的问,他猜到他们聊的是女人的话题。
  刘源点头:“大约是谈论风花雪月呢。”
  “苏大人看上了个英国女子,想让我帮着撮合。”载堃并不避讳,他也知道苏赫隆不是个遮遮掩掩的人,特别喜欢拿那种事儿吹牛。
  “哎呀,恭喜苏大人,这么快就有心上人了!”袁晓假装不知道,其实他和苏赫隆都住在公使馆租的旅店,两人还是隔壁屋,昨晚他都没睡好,第二天早晨醒了右手有点儿酸。
  苏赫隆清清嗓子,边吃边说:“我就一位夫人,再娶一个也是为了延续香火,两个孩子不足以光耀门楣,谁知道哪个能成器呢?”
  刘源捋着胡子,心里一个劲儿的冒酸水,便故意挖苦道:“贝勒爷会英文,所以和英国福晋沟通起来没问题,但苏大人就难了,您还要学洋文啊。”
  听到他们谈论这些,凯尔索也插了一句:“英文其实挺好学的,比汉语简单不知多少倍,当年我在爱尔兰学了三年汉语,来大清国之后又花了两年才能顺利的你们交流,苏大人想学我可以找人教您。”
  苏赫龙满脸堆笑的说:“我就怕我记不住啊,或许丽娜能学会汉语呢。”
  听到这话凯尔索才明白,原来苏大人说的女人竟然真的是丽娜,他顿时冷汗直冒,某人搞出的事要怎样收场才好。
  “此时应当从长计议,来,喝酒吧……明日我们要去摄政公园参观呢。”贝勒爷又端起酒杯敬酒。
  其他人也都喝了,然后就开始品尝刚端上桌的牛排,牛排刚好和红酒搭配,味道鲜美无比,每个人都赞不绝口。
  在伦敦逗留了半个多月后,载堃就特别留出了十天的时间去爱尔兰考察,说是考察其实是和凯尔索一起回都柏林,探望外婆一家,载堃还带了一箱贵重的礼物。
  他们乘坐轮船抵达都柏林,又坐了马车黄昏的时候才来到了威克洛,农场就在这片郁郁葱葱的绿色平原上,绿色的田园镶嵌其上美不胜收,不远处就是连绵的马里克里旺山,往西就是菲力河。
  成群的绵羊在牧羊犬的监督下返回了羊圈,农民们也返回了家中做饭休憩,周围几乎看不到什么行人,农场的中心有一座看起来年代久远的灰色小城堡,带有明显的天主教建筑风格,在城堡的后花园内甚至还有一个废弃的礼拜堂,过去曾经是家族私人的小教堂,如今成了仓库,那便是凯尔索真正的“娘家”了。
  凯尔索和贝勒爷下了马车,就有几个人从房子里走了出来,最前面的绿衣老妇人精神奕奕,腰不弯,耳不聋的,一双湖蓝色的眼睛正仔细的打量着外孙旁边的东方男子。
  

☆、回娘家

  “亲爱的孩子,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到!”外婆苏菲张开双臂将外孙搂在怀里,亲热的吻了他的额头。
  “在伦敦有些事要处理,所以晚出来了一天,您今天真漂亮!”他经常这么赞美外婆,因为外婆守寡多年,缺乏的就是异性的赞美,而外婆还特别爱打扮。
  “这都是为了迎接你们的到来么!”苏菲说完才将视线转向贝勒爷,人家才是远道而来的贵客。
  载堃礼貌的欠身,随后吻了苏菲的手背:“您好,苏菲。威尔逊夫人。”
  “欢迎您的到来,堃阁下(lord)。”她用带有爱尔兰口音的英语微笑着说道,但在家里大部分人都是用爱尔兰语交流的。
  凯尔索走到舅舅和舅妈跟前,向载堃引荐。
  “这是我的舅舅杰克,这是我的舅妈艾米丽。”
  凯尔索的舅舅杰克也是个绅士,留着络腮胡子,或许这样看起来更加有男人味?但威尔逊家的人身材都不算特别高大,可五官却出类拔萃,百里挑一的。
  “您好,堃阁下。”他大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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