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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闺梦谈-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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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载渝喝着酒说道:“你有事做就行,最近我在张罗着卖地买房子的事儿,所以没过来看你。”芙蓉看起来气色不错,还是这么迷人。
  “我新收的徒弟艺名白小菊,今年刚十三,年纪尚小,模样生得俊,等过两年就让他伺候您吧。”他挑选这孩子也是为了载渝,白小菊性格乖巧,身形苗条,走起路来宛若女子,对男人并不排斥,反而还有几分喜欢。
  辅国公听到这话到也没有生气,边喝边说:“方才在院里我见过他了,挺懂礼节的,不过我不喜欢。”
  芙蓉听他这么讲,连忙道:“没关系,往后遇到合适的人,我会帮您留意的,定会找个合您心意的。”
  载渝放下酒杯,盯着他的俊脸说:“我今日来就是要和你办事儿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你要想该行开相公堂子,我也不反对,但别和老鸨子似的跟我讲话。”
  芙蓉沉默了半晌,强打笑容的问:“等您买了铺面,我来租了做买卖吧。”
  “行啊,只是不知你要做什么买卖?”听到这话,载渝才又高兴起来,如果是芙蓉要租,他一定给个底价。
  “我媳妇儿烧得一手好菜,所以想开个小馆子,过了年我父母也从彭城过来,一家子团聚了,开销也会增加,所以有个小买卖也好补贴家用。”他也是为了将来唱不动了做打算,妻子的好手艺一定能赢得一些老主顾的。
  “这是好事,那我就找个临梨园的铺面吧,这样你们做起生意来也方便,朋友们总会来捧场的。”载渝很高兴,又自斟自饮的倒了杯酒。
  “嗯!”芙蓉刚给你倒满酒,此人就缠了过来,把胳膊绕过去,想和自己饮交杯酒。
  看到伶人面颊微红的羞涩表情,他反而觉得很新鲜,戏谑的问:“干嘛,夫妻间的事儿咱两都做过了,交杯酒都不能喝?”
  “您别说笑了,交杯酒可是和您夫人喝的。”他立马放下杯子,转过身去,这玩笑可一点儿都不好笑。
  “你不是我夫人,但某些地方却胜似夫人,别和我闹了,赶紧脱衣服上炕吧?”载渝温柔的从后背抱住他,亲吻他的脖后,那可是他最受不得诱惑的地方,他没一会儿就轻轻的喘上了。
  看到芙蓉的身子瘫软在怀里,载渝立马就把他抱了起来,弄到了床上,七手八脚的脱了衣裤,他刚反应过来就被叼住了,只能象征性的推了几把。
  “不……不要。”他无力的喊叫,很害怕自己就这么陷进去。
  可载渝却不放开他,使劲的压着他的身子,更加卖力的T着,弄得他只能弯起腰,上气不接下气的急喘,没多久就忍不住的出来了。
  载渝居然全都喝了下去,这可让芙蓉更加不好意思了,连忙爬起来去给此人倒水漱口。
  “别忙了,赶紧过来吧。”辅国公把他又抓回床上,将他的蜷起来,用唇舌挑逗他被人玷污过的地方,他惊得赶忙要逃,但又被死死的压住。
  这三个月来他多次梦到过那次可怕的经历,让他夜不能寐,食不知味,根本没有心思想其他的,但此时此刻这个男人又点燃了自己隐藏的Y念。
  载渝抬起头,麻利的解开裤子慢慢的进去,比平日里还要温柔许多,他掀开芙蓉的衣衫,抚摸着那洁白如玉的胸膛,由衷的叹道:“还是你最好……我从未碰见过你这么好的伴儿,怎么舍得丢了你!”
  芙蓉咬着牙轻哼着,原本想说句不招人爱听的话,却被载渝的吻堵住了嘴。
  两人真是干柴烈火,在床上弄了一次还是不够本儿,又坐在床边折腾起来。
  “别胡思乱想了,我根本就不会在乎,你跟我的时候也不是处子啊,我不照样对你好么,傻瓜!”他把爱人搂入怀中说道,虽然他是个大清国的男子,但在看待贞操的问题上却别有一番想法,并不认为这种东西最重要,关键是当下和以后的日子,而不是往昔,人活于世谁没有点儿故事呢?更何况还是芙蓉这种在梨园里讨生活的伶人,他非但不能嫌弃,反而要倍加真爱才是。
  靠在载渝怀中的人幸福的流下了眼泪,抽噎着:“我当不知该如何报答您了……我这辈子都会陪着您,除非您赶我走!”
  “赶你走干嘛,咱还说好了下辈子做夫妻呢。”他抚摸着芙蓉柔软的发丝,心里的石头可算是落了地,怀中的人可算是死心塌地的跟着自个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完整版去新浪微博观看,现在我这微博显示不正常,稍晚更。

☆、暗生情愫

  快过年了,凯尔索挺着大肚子和铁蛋儿,三泉坐着马车去大栅栏办年货。
  在一个饽饽铺门口,子爵看到了许久未见的大格格箐竺,这姑娘长大了不少,更加水灵了,举手投足都特别有贵族千金的韵味儿。
  “格格!”他说道,立马在金凯的搀扶下下了车。
  箐竺是在奶妈的陪同下出门的,额娘这两天生病,她们是出来抓药,顺便买点东西的。
  她见到自己从前的家庭教师,原本流露出一分喜悦之情,但想到额娘给自己说的那些话,就板起了脸,和没看到似的转身进了铺子。
  “格格?”凯尔索失落的低下头,果然是他被讨厌了,贝勒府里估计除了老周其他人都不怎么待见自己,就连这孩子如今也把他当成了敌人。
  “您就别搭理她了,格格现在变了,盛气凌人的,和福晋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铁蛋儿把子爵扶上车,心里也很郁闷,从前他还能和格格玩儿到一块儿去,但自从他来了别院,格格也就不搭理自己了,每次回贝勒府都是冷眼相对,更甭提福晋了。
  凯尔索靠在马车的垫子上,伤感的说:“你也不能这么说她,毕竟她是福晋亲生的闺女,怎么能不向着母亲呢?”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她连这点都不明白,总算是白读书了。”铁蛋儿愤愤的说着,为老师鸣不平。
  卡尔索坦然的笑了:“我们到是把你教育得不错呢,将来你必是个有出息的人。”
  铁蛋儿听到他夸奖自己,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现在还不行呢,就是在京师大学堂都算不上最用功的。”
  “那些到不打紧,主要是得学个傍身的本事,到现在还没想好么?”他不希望孩子只靠做翻译度日,那毕竟算不上真本事。
  铁蛋儿扭过脸说道:“若是真要我选的话,我到是觉得盖房挺有意思的,应该叫建筑师吧。”
  “对,是建筑师,学建筑的话到英国比较不错,School of Architecture你可以考虑这间学院,等到京师大学堂的学业结束,我们就送你去英国念建筑。”他现在有足够的收入帮孩子负担学费,但他还是希望金凯能获得奖学金,能学会珍惜,这样将来才能真正的成器。
  少年低下头,不开心的说:“也就是说我十七岁就得离开家了,我不能上完大学分科再走吗?”他现在念的是三年预科的政科,本来是想继续念的,但如果要学建筑就要到英国去,这是别人梦寐以求的机会,他却很犹豫,因为他不想离开这个人。
  “那要很久,你的光阴会浪费掉的,如果你真想做个有出息的男人就别怕走出大清国,也不要太留恋家里了。”凯尔索好言相劝,铁蛋儿这孩子太恋家,平日里也不怎么和朋友外出,总窝在家里,长此以往可不是好事,尤其在大清国没有人际交往是很难做成事情的。
  他闷闷的说道:“嗯,我知道了,我听您的安排。”
  看到少年乐意接受,凯尔索才放下心来,他深知出国深造会改变金凯的命运,而留在北京念书虽然也不错,能学到的实用东西却是十分有限,孩子现在不能理解,但再过几年一定会觉得这么选择是绝对的正确。
  看到凯尔索坐着马车离开了店铺门口,格格才敢出来,奶妈张嬷嬷见她神色黯然,就提醒道:“格格,不要理会卑劣无耻的人,那会失您的身份的,往后也不需要和他们那儿的人打招呼,自当没看见。”
  她“嗯”了一声,因为凯尔索老师让额娘每天都很郁闷,还总在晚上哭,所以他一定是坏人。但是她也觉得阿玛每天晚上不在家里过夜很不好,所谓的家就是要和亲人在一起居住的地方啊,如今贝勒府就只剩下她和母亲两个人,孤孤单单,冷冷清清的。
  “等您再大几岁就能明白嬷嬷的话了,有些人只会让自己痛快,却让别的痛苦,那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张嬷嬷为福晋鸣不平,因为受了慧珠之死的影响,福晋的精神一直很差,三天两头的闹病,以前脾胃不和的老毛病更严重了,她帮不上忙,只能多用心照看格格了。
  箐竺忧郁的问道:“额娘难过是因为阿玛不回府而在其他地方住吗?”她现在也懂得了一些男女之间的事,额娘是一心一意的爱着阿玛,而阿玛在外面有了别人,还生了个弟弟,所以就不回来住了。
  张嬷嬷点头:“嗯,您长成大姑娘了,也能明白您额娘的心事了,洋人做事没规矩,无视我们大清的礼法,他仗着你阿玛的宠爱无法无天,必有遭到报应的。”
  她点点头:“您说的是,我额娘才是阿玛的嫡福晋,百年之后也要同穴而葬的。”这就是嫡福晋的权利,往后她估计也会嫁给某位王爷或贝勒,贝子,所以额娘早早的就把这些规矩教给她了。
  张嬷嬷满意的点点头,就领着格格上了马车,返回贝勒府了。
  过年的头一个礼拜,书局开业了,刘影忙里忙外的,大腹便便的凯尔索穿着肥大的棉袍坐在二楼指挥,两个伙计也跟着收拾整理,贸易行也要在年后营业了,他们从英国运来的第一批货堆放到了后院的仓库,正在整理登记入库,货物主要是钟表,书籍,香皂女性化妆和护肤品,还有香水这都是比较热门的商品。
  结束了年前最后一天当班的贝勒爷也骑着马赶过来了,帮着大家一起忙活,书局里客人盈门,都快站不下了,因为他们专门从英国订购了一批图书,甚至还印刷出版了凯尔索在做神父时撰写的英文基础教材,因为图文并茂所以买的人还挺多。
  刘影见到帅气的贝勒爷,十分的高兴,忙着给他泡茶,茶刚刚沏好,就有个洋人进门了,要找英汉字典,他还得过去帮忙翻译,给人包装好。
  载堃换了便服也帮着招待客人,忙到晚上关门才算松了口气。
  在一楼坐着休息的载堃看着收拾的刘影打趣的问:“你每天住这儿都弄点儿什么吃,我听子爵说你自己做饭,莫非是土豆沙拉和熏肉?”
  他正擦柜台呢,听到问话就笑着答道:“我也只会弄这些了,虽说是大清国的子民,可却是在教会的孤儿院里长大的,就算是喜欢吃咱这儿的东西也不大会做。”
  “反正做饭别和英国厨子学,我去英国三个月就吃了三顿舒坦的饭,两次是意大利菜,还有一回是子爵做的手擀面。”想起头一回凯尔索擀面条的样子他就想笑,两人生活在一起时间长了,饮食习惯也会互相影响,现在他们的餐桌上就经常会出现熏肉,西式火腿和香肠,土豆沙拉,甚至还有意大利面,而凯尔索从一开始的对某些菜持观望态度变成了喜欢,比如:炒肝,卤煮,豆腐汤,灌肠。
  刘影连连点头:“您说的是,从前我们堂来过一个意大利的神父可会做菜了,不过后来去了上海,他一走我们可怀念了。”
  “要是没功夫做饭,就外面买着吃吧,你们三个也怪辛苦的,听说过了年你还得去上海办事?”载堃问,小影子做事麻利,学东西又快经常被凯尔索夸奖,这样的人一定要留住了。
  他答道:“是,要去安排货船的事,还要去海关打招呼,然后还得去趟茶园子,现在正在功课呢,要学好多东西。”
  “好好干吧,将来生意做大了,你就能赚更多钱了。”他知道刘影一月10两银子,钱不算太多,但比起一般人来说算是较为可观,但近年来物价上涨,却也不禁花。
  小影子摇头:“对我来说这薪水足够用了,每年还能存下不少,反正我就一个人也用不着花什么钱。”
  “将来肯定要成家立业的,还是多赚钱的好,等你有了媳妇儿,就会着急钱不够花了,女人生来就是帮男人花钱的,哦,不对,如果你娶个英国,美国女人,或许还能帮你赚钱补贴家用,你懂英文和法文,又会一点拉丁文,大有希望么,我上去看看,你忙着。”贝勒爷说完就起身上了楼,去探望忙着结账的子爵了。
  刘影望着匆忙跑上楼的贝勒爷,暗暗的谈了口气,他可从来没想过和女子成家的事儿,大概是从小成长在孤儿院的缘故,他对女性充满了陌生感,甚至还有点儿排斥,自始至终都没对任何姑娘产生过好感,反到是对男子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自打认识了贝勒爷他的整个人都不对劲了,总胡思乱想,甚至还总在晚上偷偷的做些不耻之事,虽说现在他是个普通人了,但总要有廉耻的,想着同样是男子的人玩弄后面实在是死也不能说出口的。
  来这儿做事也有一月了,他也多少看出了子爵和贝勒爷的关系,原来传言并非都是假话,还是带有一定真实性的,据说贝勒爷的别院里除了子爵还藏着位神秘的英国庶福晋,享尽齐人之福。他的失落之情可想而知,但二人都对自己有恩,他无法和俗人一样对他们抱有成见,但对凯尔索子爵他却有一点儿羡慕之情,不过自己长得不漂亮,又没有高贵的出身,凭什么和子爵比呢,贝勒爷死也不可能看上自己这种人的。
  

☆、夫为天?

  1904年五月底的一个清晨,别院里迎来了新生命,载堃和凯尔索的第二个孩子溥薆降生了。
  当凯尔索抱过孩子查看的时候,头就难堪垂了下去,他柔声对坐在床头的贝勒爷说:“让孩子跟我姓氏吧,我会让他继承罗伯兹家的爵位和财产的。”这孩子竟然和自己一样,不是完全的男子,定会让载堃一家倍感失望。
  做父亲的人却坦然的笑了,握着他的手道:“我觉得他很可爱,和你一样,我当然想要他,不过,如果你愿意把二阿哥当成罗伯兹家的继承人我也不会反对的。”他会尽量说服阿玛,让老人家同意。
  凯尔索点头:“嗯,在北京他就是您的儿子溥薆,但在英国他却是跟我姓氏的,艾伯特。罗伯兹。”儿子的眼睛和自己一样是绿色的,因为刚出生总在睡觉。
  “阿玛,额娘,我能看看弟弟吗?”两岁的溥瑛走到床边,想要看看刚出生的娃娃。
  贝勒爷把孩子抱过来给大阿哥看,小小年纪的溥瑛已经是贝子了,而他的弟弟只能称作二阿哥。
  “怎么一点儿也不好看啊!” 溥瑛猛摇头,弟弟小小的,脸皱皱巴巴的,身上的皮肤还是粉红色,活像一个刚出生的小老鼠。
  “你刚生下来也这样,等过几天就好看了。”载堃解释着,抚摸着溥瑛的额头,又在溥薆脸上亲了一口。
  凯尔索也说:“他长得很快的,等他会走路,会讲话了,你就能和他玩儿了。”
  溥瑛开心的拍手:“太好了,终于有个弟弟了,他能跟我一起玩儿了。”
  溥薆出生就没有溥瑛那么大排场了,没有办酒,只是带着孩子去王爷的府里开了几桌席,请了些位亲朋好友而已,晚饭后客人都散了,一家人就聚在客厅里聊天。
  奕漮看着孩子可爱的小脸,不禁叹了口气:“挺好的孩子,我还真舍不得呢,不过既然他提出来了,就按照你们的意思办吧。”他到是不嫌弃孩子是个半阴半阳的身子,因为凯尔索也是同样的,但人家做事精明,非常懂得维护家庭,就算将来大清国倒了,他也不会为了儿子一家的生计操心。
  德芳抱着溥薆点头道:“这孩子特乖,瑛儿这么大的时候可能哭了,我刚走到门口都能听到他的哭声,把大家忙得团团转,这孩子到是安静,不怎么闹人。”
  载堃喝了口茶,低声问父亲:“现在看起来情况也不是太乐观的,我想在英国置点儿产业,以备不时之需。”百姓对朝廷的信任度几乎降到了最低,从报纸上,坊间的传闻他都感受到了压力,即便是居于深宫的皇上和太后也能听到不满的呼声,他对此并不乐观,种种迹象表明200多年基业的大清国就要走到头儿了。
  “你们商量着办吧,要算计好了,别入不敷出,溥薆在那边有个根儿也不错,将来是个退路。”奕漮作为皇族的一员,并不希望大清国土崩瓦解,心底还是存有幻想的,生活在北京近六十年,他也不想再到其他地方养老送终了,只要能留在这儿安度晚年,把日子简单的过下去,他就心满意足了。
  载堃虽然并不赞同父亲说英国是“退路”但却没有反驳,他又道:“书局和洋行的生意现在还不错,您不用再为我们操心了,您要多保重身体。”
  “时候不早了,你们带着孩子回去吧,我也该睡了。”奕漮走到女儿跟前,把孩子抱起来晃了晃,看到溥薆胖嘟嘟的小脸所有的烦恼就都不见了。
  德芳笑着说:“您看他对您笑呢,这双眼睛太像他额娘了,将来是个人物。”
  “再是人物,也和咱家没啥干系了,唉!”爷爷把小孙子交给闺女,就伤感的回了卧房。
  这到让载堃有些惆怅,但他们还能再生的,不过这次真得让凯尔索多休养两年了!
  七月份,酷暑煎熬着北京城,晚上从贝勒府回来的载堃高兴的直接进了卧房,兴冲冲的对坐在床上喂奶的人说:“咱能商量点事儿吗?”
  “您又想什么坏主意呢?”凯尔索看他满脸堆笑的样子后背就冒冷汗了。
  载堃脱下行袍,赤着上身走近母子二人问道:“咱两都好久没亲热了,今晚总可以了吧?”
  子爵抬起脸,为难的答道:“您总弄在里面,万一又怀孕,我就得有半年不能做事了。”
  他摆摆手:“no ;we change other way;you don’t worry pregnancy。”
  “您不是讨厌用避孕套么。”别说贝勒爷,就连他也烦那东西,用那个总感觉很奇怪,就像在他身体里的不是活物一般。
  贝勒爷坐到他旁边,嬉皮笑脸的说:“用你后面啊,弄几次你就舒服了。”虽然他和纯粹的男子只有过为数不多的几次,但也能明白对方是可以爽利的。
  凯尔索听到这话简直如雷贯耳,连忙往后缩:“您怎么能要求我用……那儿呢,我又不是没有可以和您交合的地方,为何要用那么脏的……?”
  “我不是怕你怀孕么,清理干净就不脏了,我会教你的,保证不让你疼。”他甜言蜜语的哄骗,只为尝尝新鲜。
  凯尔索抱着孩子扭向一边:“不,我不答应,您要的话,就和以前一样吧,事后我去洗洗应该不会有事。”
  贝勒爷无可奈何,只得叹道:“唉,我并非想把你变成兔儿爷,有很多窑子里的女人也会用那儿接待客人。”
  “您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子爵拧眉抗议,为什么男人脑子里总想着那么多乌七八糟的东西?
  “我不是那个意思,就算是夫妻间也有用后面的,咱俩试试吧?”他充满期待的望着凯尔索的后背,但等了半天都没答案,这可把他郁闷坏了。
  子爵委屈的回过头道:“您太欺负人了,我回到北京您就给我来夫为天的那套规矩,把我当成您的妾,我可以说不吗?”
  听到这话,贝勒爷哑口无言,只得苦笑着答道:“行,咱还和从前一样吧,事后你去洗洗,这两年暂时不要孩子了。”但心里的失落之情可想而知,他并不觉得这是见不得人的事儿,相反二人应当好好的钻研享受呢。
  凯尔索“嗯”了一声,便把吃完奶的孩子送到保姆房里,这才回来和自己的男人亲热,但他却没察觉到贝勒爷隐约有不满之情,还像从前似的竭尽所能的打开身体,任凭载堃爱抚。
  第二天傍晚,载堃从贝勒府回来,就骑着马在街上溜达,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书局所在的西四牌楼附近,他看到二楼还亮着灯就牵着马进了后院,后院飘着一股黄油的香味,应该是小影子在做饭。
  “你还真在做饭呢?”他看到在厨房里忙碌的刘影,饭桌上摆了两个卖相不太好的菜,还有半瓶葡萄酒。
  “贝勒爷,您怎么来了?”刘影正在煎牛扒,正往里加蒜片和酱料。
  “我看二楼亮着灯就进来了,找你聊聊,咱们喝两杯。”他坐到了桌边,等着人家伺候。
  刘影反而不好意思了,尴尬的说:“我手艺不好,您别嫌弃,要不一会儿我再去买两下酒菜吧。”
  “别麻烦了,其实我在府里吃过了,就是闲着无聊想找个人说说话儿。”他说完就给自己倒了杯酒,先喝了两口,这应该是神父们自己酿的葡萄酒酸味比较重。
  做完菜的刘影利索的上了二楼,拿了一瓶比较好的法国葡萄酒,大方的打开了。
  “您来就得喝点儿好的,这是子爵给我们过年时的礼物,我没舍得喝,一直留着呢。”他给载堃倒上,拘束的坐到了对面,两人这样相处让他觉得特别开心。
  贝勒爷淡淡的说道:“子爵是个挺不错的人,就是有点儿太死心眼儿了,可能当过神父的都这样。”
  刘影也喝了一口酒,用温和的口吻问:“您和子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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