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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闺梦谈-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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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勒爷淡淡的说道:“子爵是个挺不错的人,就是有点儿太死心眼儿了,可能当过神父的都这样。”
刘影也喝了一口酒,用温和的口吻问:“您和子爵闹别扭了?”
“没,我哪儿敢和他闹啊……他表面上是个温柔的人,实际上倔强得很,不过我没有啥埋怨的,就是希望他能更加依赖我,信任我。”令他不悦的当然不仅仅是只走水路,不走旱路,在平常的生活中,方方面面,各种小事儿,凯尔索都显得有些强势,有时即便嘴上不说,对方在心里也是很有主意的,能跑回英国半年多就是最直接的证明。
刘影听到这话,不禁有些酸溜溜的,他和颜悦色的劝道:“整天生活在一个屋檐下难免磕磕碰碰的,更何况子爵还是个男子呢。”
“好像和是男,是女没太大关系,你知道我堂弟载渝吧,他那个相好的芙蓉就特别顺溜,子爵可不一样,尤其是他继承了爵位以后,整个人都变了,我都压不住他了。”他叹道,虽然也明白这并非凯尔索自愿,潜移默化的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发生着微妙的变化,“夫权”的优势变得越来越不明显,在很多方面子爵占了绝对的优势,再过几年就算是经济上他也压不倒人家了。
刘影笑了:“您太多虑了,子爵对您是一心一意的谁都看得出来。”
“不,不一样,以前他没钱,对于我的安排多数能听着,现在他有钱了,有些话就不听了,总有自己的主意。”载堃又满上酒,一饮而尽。
小影子看着有烦恼的贝勒爷,颇有些感慨,男女嫁娶讲究门当户对,男男相处门当户对似乎就不行了。
☆、风流一夜
喝了好久,刘影估计得有九点多了,就问贝勒爷:“我送您回去吧?”看这位也骑不了马了,弄不好再从马上摔下来。
载堃托着下巴摆手:“你甭管,不回贝勒府。”
“我没说送您回贝勒府,我是送您回北极阁。”刘影扶起他,就要往院子外面走。
贝勒爷喝得糊里糊涂的,把一肚子的牢骚都吐了出来,他忽然搂住小影子的脖子,在对方脸上亲了一口,笑眯眯的问:“……我都求你两次了,用后面又能怎样?”话一说完,他还捏了刘影的后面一把。
小影子的脸立刻就红了,不禁小声说道:“贝勒爷您喝多了。”大概是这位把自己认成子爵了,都开始胡说八道了。
“还害臊呢……赶紧回屋吧,让我教你用XX舒服。”载堃捧住他的脸就使劲的亲了起来,刘影刚要叫就被堵住了嘴。
这感觉犹如久旱逢甘霖,让相思了很长时间的他,备尝J情,没一会儿腰就软了,被此人按在院墙上,一阵乱摸。
“你今天够硬的……我忍不住了。”载堃在昏暗的光线下亟不可待的解开了腰带,又去扯刘影的裤子。。。。。。
小影子趴在墙上喘了好久,才慢慢的转过脸,眼泪汪汪的瞧着贝勒爷,想要索个吻,只怕此人清醒之后,会露出厌恶之情,甚至对自己近而远之了。
载堃竟然明白了,捧着他的脸吻了好久……
一大清早,卖杏仁茶的就在街边叫上了,来回来去的人力车,马车声把贝勒爷给吵醒了,他挠挠脖子翻了身,下意识的想看床头柜上的西洋钟,不过忽然想起来今天是沐休,就又倒在了床上,但这床怎么这么硬呢,睡起来怪不舒服的,他这才睁开眼,望了望四周,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儿,忽然间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昨夜都干了些啥啊,简直禽兽不如!
他转头看了看睡在身边的刘影,懊悔的捂住了脸,人家刚二十就让他给弄了,还好不是大闺女,否则他定然得负责啊。现在该怎么办,穿好衣服溜之大吉,还是等小影子醒了狡辩一番?
思忖了半天,他决定坦然的面对,别和偷香窃玉的浪子似的脚底抹油就溜了,但在这睡着也不是上策,先回贝勒府洗澡换衣服吧,等吃了饭再到别院去,如果凯尔索问起就说昨晚在贝勒府睡的。
他坐起来,尽量动作轻的穿衣裤,生怕搅合了熟睡的刘影。
“您要走了吗?”小影子怯生生的问。
“嗯,你接着睡吧。”他故作镇定的答道,这孩子每天忙着帮他们赚钱也怪不容易的,应该多让人家休息休息,结果他还干了这么恶心的事儿,真是没脸见人了。
“楼下有卖早点的,我给您去买吧,您要吃什么?”刘影连忙爬起来找布鞋,可是那儿疼得要裂开了似的,腰也不听使唤,他皱着眉头,吃力的拽过了裤子,慢吞吞的穿了起来。
“你别忙了,我回贝勒府再吃,昨晚……把你弄疼了,我喝太多了,真对不住你!”他柔声道,纵横情场多年的他怎能不明白这孩子的心思,既然没有推脱就证明刘影是喜欢自个儿的,说太多解释的话就伤人了。
小影子愣了一下,赶忙道:“您喝高了嘛,再说我也没事儿,又不是大闺女,您别放在心上。”
贝勒爷穿好衣服,转过身对坐在炕上的他说道:“我先走了。”但直接走太操蛋了,他立马来到刘影跟前抱住了这孩子的肩膀,轻抚那瘦弱的脊背,以示安慰。
小影子很高兴,靠在载堃的臂弯里幸福的闭上了眼睛,此时此刻,所有的疼痛和委屈都不算什么了!
“以后有事儿尽管来找我,能帮你的,我一定不会推辞,我先回去了,你别送了。”贝勒爷说完就松开了臂弯,提着袍子下摆下楼。
“我知道了,您慢走。”刘影有点儿落寞的说道,就算他想送,也站不起来,后面好痛。
载堃怎么都觉得这话刺耳,就和迎来送往的姑娘似的,晚点儿让老周给小影子送痔疮药,再带点礼物来吧。
中午,老周就带着点心盒和药过来了,又拿了一袋新米和面,他有点儿猜出了主子和这孩子发生了啥,但做下人的还是别多嘴的好。
老周走了一会儿,凯尔索就到了,他来到二楼便看到脸色发白的刘影,还关切的问:“是不是病了,你赶紧歇着去吧,我盯着就成了。”
刘影坐在椅子上难受得要命,就算垫了个软垫子,还是疼得钻心,他难堪的答道:“我就是……痔疮犯了。”
“那可难受得紧,你别坐着了,去屋里躺着吧……你发烧了。”凯尔索赶忙走过来,摸了摸刘影的额头,还有些发烫呢。
“是嘛,那我真的要去躺着了,您有事喊我。”昨晚一定是在外面吹风着凉了,他艰难的撑起身子,挪着步子回了里屋。
子爵叹了口气,立马写了个字条让伙计回别院取药,昨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了呢,估计是晚上嫌热,不盖被子着凉了。
不过,此时载堃却没功夫琢磨别的事了,他在贝勒府刚吃完就听到老周的传话,说载渝的嫡夫人茹梅难产过世了,他赶忙骑着马去了辅国公的府邸,就看到门口挂上白灯笼了,仆人也都披麻戴孝的,谁都不敢有笑脸儿。
贝勒爷来到了灵堂,载渝和载雁正坐在棺材旁低声说话,那棺木旁还有个小的,看来是大人和孩子都没了。
“你来了,坐吧。”载雁见到他,连忙抱拳行礼。
“别客气了,看我有什么能帮忙的么?”他问道,载渝的脸色非常难看,惨白中透着一丝憔悴,究竟还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并不爱妻子,但也是共同生活了多年的伴儿。
载渝苦着脸摆摆手:“您来了就成了。”茹梅,死前还叮嘱一定要留下孩子,不要管她,他当然是要先保大人了,但最后的结果却是两人都没保住。
孙芙蓉也跟着忙来忙去,因为家里没有人管了,全都乱成一团,找人入殓,买棺材寿衣,发丧都是他一手操持的,这到也让载渝省了不少心,他只是担心载渝会因此而垮掉。
载堃先给逝者上香,随后才坐了下来问载渝:“办白事总要不少银子,明天我拿些给你,要是有难处尽管开口。”
“你就别破费了,钱我们家还能出得起……只是那么好的人就这样走了,我也实在是放不开!”他说着又落了泪,只怪从前对茹梅不够好,还总和她吵架,现在想起来真是后悔得要死。
载雁也劝道:“别哭了,她看到会伤心的,人没了,就让她好好的走吧。”他发愁的到是弟弟续弦的事儿,现在提肯定不合适,怎么也得出了三个月的。
载渝擦了擦眼泪,转而叮嘱载堃:“别让凯尔索过来,家里办白事冲撞了不好。”他知道载堃刚得了第二个儿子,子爵还得喂奶,若是带不干净的东西回去,对小孩特别不利。
“嗯,我知道,安慰的话我就不说了,你得保重身体,你要是病了,茹梅会放不下的,而且芙蓉也会为你操心。”他看到芙蓉带着下人在准备出殡用的烧头,觉得挺安慰的,这真是载渝的福气,虽然妻子没了,但还能有个依靠的情人,而且特别的善解人意,他不由得又想起凯尔索来了,虽然他们也能推心置腹,但现在却总觉得二人中间隔着一道墙,有些话反到不能说了,或许吵架是个好办法?至少能让他们把真实的想法说出来,总比憋在心里强,但他又不想让凯尔索伤心,唉,真是为难啊!
“没有芙蓉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垂下头,虽然整宿没睡,但现在他却没有困意了,可能人到这种时刻就会睡不着的。
吊唁的人走得差不多了,芙蓉才顾得上吃点东西,他吃完了马上就端着饭菜和茶来到了后院的卧房。
“您吃点儿吧?”他把饭菜放到桌上,坐到了载渝身边,柔声劝着。
辅国公见他来了,就强打精神答道:“一会儿我再吃,这几天能陪我吗?”他现在没有心情贪欢,只是想有人能留在身边,聊以慰藉。
“您不说我也会留下来的,现在只有我们二人,您要是还难过就尽管哭出来,不要憋在心里。”芙蓉说完便握住了丧妻之人的手,载渝就像个孩子一样的靠在他肩头呜咽着,在人后,这位备受尊重的皇亲也是个重感情,会为家人,爱人掉眼泪的真性情爷们儿。
“芙蓉会陪您到咽气的那一天,就算是生离死别,来世也会不离不弃,不会让您孤孤单单的。”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能享多少年的阳寿,即便不能陪着载渝走完一生,他也要在来世继续和这个人携手,他放不下载渝,因为辅国公是个没人照顾就会去做蠢事的糊涂虫。
载渝把手指放在他的唇上,摇头道:“别这么说,若你有个三长两短,我还如何能活下去?”
芙蓉淡淡的笑了,连连点头,希望老天爷能开眼,让他们相濡以沫的走完这辈子。
☆、做贼心虚
载堃自那次“偷腥”之后,就有几分做贼心虚了,他一是怕子爵知道,二又觉得对不住人家孩子,想起刘影的乖巧就更加于心不忍了。
给茹梅发丧完的第二天傍晚,他便从外交部出来直奔了书局,这个点种已经打烊了,凯尔索应该也不在二楼办公。
他在附近买了些点心和熟肉,就牵着马进了院子,但今天刘影没有在厨房烧菜,应该是在二楼休息呢,他拿着东西上了楼,敲了敲里屋的门。
“小影子,是我,你在吧?”
屋里的人马上就打开了门,愉快的说着:“您怎么来了……我刚打算要睡了,还好只是犯困而已。”他刚刚病好,屁股也不痛了。
看到刘影挺有精神的样子,贝勒爷笑道:“我顺道儿过来看看你,给你带了点儿吃的,我放外面的桌上了。”
“您干嘛这么客气,我帮您倒水。”他走出里屋,点上油灯,外面立马就亮了起来,但这光线却是温和且暧昧的,单独和这个人相处就让他脸红心跳,呼吸急促,又想起不久之前的事来了。
载堃坐到了书桌边上,看着他忙着泡茶,就从容说道:“我本来早就应该过来的,可是堂弟在办丧事,所以就没顾得上……那天晚上醉后失态,应该坦诚的向你谢罪。”
小影子背对着他,眉头却拧在在一起,他并不想听这种道歉的话,反而会让自己更自卑,可还是保持着理智说:“我真的没事儿,谁都有喝醉的时候,偶尔也会做些出格的举动。”
载堃苦笑了一下:“这可并非只是出格儿而已了,你实话告诉我,想要什么?”补偿会让自己心里舒服点儿,也能让刘影得到实惠。
他把茶端到书桌上,轻描淡写的道:“若问我想要什么,那就是和从前一样,只当作没发生过就好。”但他的心里好疼,其实非常想把憋了很久的话讲出来,向这个男人倾诉几年以来的爱恋之情,可是他真的不能这么做。
贝勒爷可不是个缺心眼,他喝了半杯茶,低声又问:“你喜欢的是男人吧?”
刘影站在原地没吭声,仿佛默认了似的。
“过来。”载堃示意。
小影子走到了贵人跟前,载堃就把他搂入了怀,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用尽温柔的说:“虽然往后我们不能在一起,但毕竟你也是我的人了,希望你能依靠我,这样我也能安心。”
刘影抱着他的肩膀轻声说:“嗯,如果您希望,我会的,只是目前不曾有任何需要。”子爵太要强,让贝勒爷郁闷不已,男人(少部分靠后面吃饭的兔子除外)总希望恋人能依赖自己才觉得有成就感。
“你还真是善解人意。”贝勒爷摸摸他的头,微笑着的说道。
“能经常看到您,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他比不得外面的野花野草,无权要求其他的,这一场酒后的露水情缘,却影响了自己的一生。
贝勒爷将刘影搂紧,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就这么安慰安慰这孩子吧……
载堃从书局回到家中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他在后院洗了澡就回到了卧室,看到凯尔索正坐在桌前算账,就柔声问:“孩子们都睡了吧?”
“都睡了,我也刚闲下来,饿了的话让他们帮您做点儿吃的。”子爵抬眼望了望自己的男人,也来不及却伺候此人了,到了每月的结账日他得把帐算清楚。
“我不饿,你也别太晚了,我先睡了,明日还得进宫呢。”他脱了衣服,赤膊的躺在了炕上,因为刚洗完澡,所以凉快得很,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凯尔索听到他的鼾声,幽幽的叹了口气,他们最近都太忙了,都没什么时间说上几句话,两个人过日子总得有一个顾着家,如果都只管外面的事,孩子们的教育也成了问题,他得多培养几个帮手才行,刘影这孩子不错,可也不能让人家负责所有的杂事,要不让三泉也过来得了。
九月底,凯尔索和德芳找来的教友谭氏(一位无儿女的孤苦寡妇)在英国大使馆登记了,为了让溥薆有合法的继承权,他带着自己的“妻子”回了英国,办理必要的法律手续,以便让他们成为法律上的夫妻,顺便处理下生意和合同上的事,要到圣诞节前才能回来,不过这次他可不会无缘无故“消失”了,两个孩子都是自己的心头肉,怎么放得下呢?
临走之前,载堃还是放不下心,拉着溥瑛,抱着溥薆一直送到火车站,让三十岁的谭氏也忍不住想笑了,她还对前来送行的闺蜜德芳说道:“贝勒爷真是个重情义的人呢,难得一见的好夫婿。”
徳芳小声道:“他这是怕子爵不回来了,你也不是外人了,往后我再慢慢和你说吧。”现在谭氏住在自己家里,她们几乎无话不谈,儿子小恬也十二岁了眼看着就快成人,她也想着将来能送小恬去英国留洋,将来无论发生什么变故都能有个好的出路,听说金凯日后要去伦敦念建筑,不如就让两个孩子作伴吧,也好有个照应。
谭氏点头:“我对他们的事蛮好奇的,怎样的缘分才能让他们走到一起的。”从前她参加过凯尔索神父主持的弥撒,立刻就被这位漂亮的神父吸引了,没想到如今她还有幸成了这位的“妻子”。
“这可说来话长了!”德芳幽幽的道,望着二人站在一起缠绵的样子,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回去吧,就要开车了。”凯尔索柔声道,在两个儿子的脸上都亲了一口。
载堃心里可是忐忑不安的,因为谭氏年龄和凯尔索差不多,颇有几分姿色,他怕弄假成真了!
“等车开了我再走,你一路注意身体,代我向外婆,舅舅,舅妈问好,礼物我都放到箱子里了,你看着给他们就成。”他说完就握住了凯尔索的手,装做普通的道别,但却很想吻这个人,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自己却不能这么做。
聪明的子爵眨了眨眼睛,小声道:“嗯,我圣诞节前就回来,不会再丢下您和孩子们的。”
贝勒爷僵硬的笑了,装腔作势的说:“我怎么可能会这么想呢,上车吧,还要放行李呢。”
凯尔索点点头,就让三泉和金凯帮忙把行李搬上了火车,他现在不再纠结“名份”了,只想和这个男人好好的过完一生,把孩子们培养成才,给家里累积财富,这便是他生存的意义了!
在火车站和载堃挥手告别之时,凯尔索有一丝伤感和无奈,他们往后可能每过两三年都会短暂分开三个月,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为了他们的将来,两人都得付出最大的努力才行。
载堃带着孩子们回到家,就提着礼物去了铁帽子王颂杰的王府,自从过了年他就没再来探望过这位远房的叔叔,不能怠慢了。
但不凑巧的是颂杰刚好不在家,去别的地方赴宴了,他就和弟弟彦霖聊了起来。
十岁的彦霖虎头虎脑的,眼睛闪闪发亮,头发却又黑又软,从七岁开始习武的他,身体结实,和身体孱弱的父亲截然不同。
“堃哥,你看我现在像个八旗勇士了吧!” 彦霖在院子里赤着上身练习拳,他的师傅还是载堃给找来的呢,这五年来已经把筋骨练出来了,只是看这劲头儿个子没长多少,恐怕会和颂杰郡王一样只是普通的身材(身高1。75)。
“架势不错,我陪你练练。”载堃说完就摘了帽子,脱下外套和彦霖在花园里耍了起来。
“来啊,咱两比比!”少年跃跃欲试,摆出了长拳的招式。
彦霖这孩子有个最大的长处就是劲儿大,跟个小牛犊子似的,长大了肯定是个大力士,所以师傅就培养着用棍了,但现在不会洋枪也不行,可彦霖尚年幼,到了十五六岁的时候再学也不迟,毕竟洋枪这玩意儿是枪枪毙命的,让不懂事的孩子拿在手里太容易闯祸了。
“哥可不陪你玩了,一身汗,好好练吧,咱大清国就缺勇士,咬文嚼字的人太多了,等过几年让你阿玛送你去东洋士官学校学军事,等毕业了就是军官了。”载堃觉得这孩子是块做武官的料,就和自己当初似的,不过为了家庭,他却选择了弃武从文,至少从现在来说他不后悔这个决定。
彦霖失落的垂下头,郁闷的说:“你不知道,阿玛让我学拳并不是想让我做武官的,他是怕我将来和他一样身体不好,他总教导我说平平安安才是福,将来只让我从文。”但他却想当骑着高头大马的潇洒武将,就和赵云,关老爷似的,最后成为万民敬仰的英雄。
他拍拍弟弟的肩膀,笑着说:“没关系,等你十六岁就找我来学洋枪,我再给你找些书看,不留洋也没关系的,我不就没留过洋么。”也难怪郡王如此宝贝彦霖,此前有两个儿子先后夭折,只剩下这个孩子,再生又都是闺女了,两位福晋还为此羞愧,觉得对不起列祖列宗。
“嗯,我要学的。” 彦霖转忧为喜,堃哥在这群皇族子弟当中身手数一数二,他有这个么师傅来教,往后也能文武双全了。
载堃穿好衣服,便对他说:“我也该回去了,代我向你阿玛问好。”
“好的,我送您。” 彦霖高高兴兴的送他出了门。
☆、豺狼来了
1904年对于大清国来说并不算太平,日本和俄国在东北一代为了争夺控制权大打出手,日俄战争于2月8日,以日本海军驱逐舰对驻扎在旅顺港的俄罗斯旅顺舰队奇袭(旅顺口攻击)掀开序幕。这次的攻击只损伤几只舰艇,并没有为俄罗斯舰队带来重大的损失。在同一天,由第二舰队瓜生战队护卫的陆军先遣部队第12师团在朝鲜的仁川登陆。瓜生战队于翌日(2月9日),在仁川港外遭遇两艘俄罗斯巡洋舰,成功击退对方并让对方自沉(仁川海战)。于2月10日,日本政府正式对俄罗斯政府宣战。然后于2月23日,日本政府再与大韩帝国签订协议书,以确保日军在朝鲜的补给线不会受到干扰。
另一方面,由疚宕蠼柿斓娜毡韭骄谝痪凑赵苹锹匠拾氲汉螅4月30日…5月1日期间在安东(现在的丹东市)近郊的鸭绿江边击破了俄军,是为鸭绿江会战。之后由奥保巩大将率领的第二军也按原定计划在辽东半岛的盐大澳登陆,并于5月26日攻陷了位于旅顺半岛末端南山地区的俄军阵地(南山战役)。南山阵地与旅顺要塞一样,是俄军历年经营非常坚固的基地,为了攻陷该阵地,日军第二军的死伤者合计超过4;000人。巨大的牺牲人数震惊当时位于东京的日军大本营。而第二军在顺势占领大连后,留下第1师团驻守,余军则北上直指辽阳。6月14日,于得利寺击退南下支援旅顺的俄军(得利寺会战),再于7月23日在大石桥取得胜利(大石桥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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